用偷盗的行为作为一群小混混重新做人的基础,英式黑式幽默我能理解,不过用这方式来重新做人,中国式的思想不能理解,或许美国或英国的价值观里面就带了点明显的小小的恶。
整个片子里,有厚重的历史感,陈年的像威士忌一样的,如画的酿酒坊,有路虎的优雅,大众的复古小货车,就像看照片一样,放松九十分钟,就挺好。
偷名酒卖竞拍失败收藏家得10万四人分,然后送训导员一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前面抑后面扬,我不赞同这种错是社会的,得利是个人的观念。
男主的做派没让我同情之处,相比《光猪六壮士》的艰辛生活,男主犯罪并未受到应有惩戒,社区感化乘机偷酒卖钱这是二次犯罪,导演让观众同情,说成是天使的恩赐,笑话。
喜欢这种温情但不煽情,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维方式不同的电影。
只有在电影里,聪明的人渣会如此走运,拥有一个happy ending,但正是如此,电影才有了魅力。
光头男孩真的太可爱了,超爱这种超爱闯祸,但是又拥有奇思妙想,会从不同方式看问题的人。
喜欢这种时不时出现的突发事件的这种超刺激超级吸引我。
电影中的背景音乐真的超ok。
很喜欢肯洛奇导演的这种看问题的角度,主人公robbie有天赋和能力,但的他这种底层的小人物根本没有办法被这种小资的工作所接纳,他们必须从通过这种另类的方式去实现,世俗的这种学历也好,道德也罢,这种等级观念窒息了那种天才少年发挥天赋,但正是肯洛奇给了这种小人物一种实现梦想的可能,这正是电影的对我的意义,是一种梦,给一个暂时逃离现实的可能。
另一个方面,肯洛奇生动的展现了,其实大部分人像片中的这个富豪一样,并没有尝出来一个威士忌有没有被掉包的能力,大多数是被外界的评判标准,所谓的一些酒评或者类似一些外在标准所影响,认为高价钱的东西他品质一定好,另一部分人即使尝出来了这个威士忌,在我口中并没有那么好,但是他相信这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自己的味觉不够高超,是他自己品味不够不好,并不是这个酒真的出现了问题,超爱肯罗奇导演这种对现实社会凌厉批判和剖析。
唯一个我不太喜欢的点就是,这个说英文的口音我实在是有点接受无能hhh。
作者:彼得·布拉德肖发表日期:2012年5月21日译者:八月三十一评分:★★★★(五星为满分)
肯·洛奇与编剧保罗·莱弗蒂的最新合作是一部温情、有趣、和善的电影。
这是一场自由放纵的社会现实主义闹剧——超凡脱俗,有时甚至像孩子一样天真。
在我看来,洛奇已经找到了一种快乐的喜剧模式——我认为比他的《寻找埃里克》更快乐——而且是一种没有愤世嫉俗、没有讽刺的喜剧。
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最成功的银幕作品。
《天使的一份》可以看作是洛奇的《甜蜜十六岁》甚至是他早期的经典《小孩与鹰》的姊妹篇。
当然,它也借鉴了麦肯德里克的《荒岛酒池》:一部表面温和的喜剧,却更有批判性。
又一次,洛奇使用了非职业演员和新手:他的男主是新人保罗·布兰尼根,饰演罗比,一个被控袭击罪的、暴力的、年轻的格拉斯哥罪犯,由于他即将成为一名父亲,他在法庭上得到了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律师认为他已经改过自新。
罗比被判社区服务刑,而不用进监狱,他和一群违法的笨蛋和呆子一起重新粉刷社区中心:莫、犀牛和愚蠢至极的艾伯特,他们的古怪言论让人满腹狐疑地大笑。
主管哈利是个善良的灵魂,他对威士忌有着鉴赏家般的热情,出于善意,他带着他们去了一家酿酒厂。
神奇的是,罗比竟有一种未经训练的辨别威士忌的能力,也许就像比利在《小孩与鹰》中训练红隼的能力一样,尽管罗比对他的技能没有那么重视。
他对蒸发到空气中的威士忌很感兴趣:即所谓的“天使的一份”。
考虑到有些威士忌售价高达数十万英镑,他内心顽固的罪犯想知道如何才能得到他自己的那一份。
洛奇经常以一种温和的、几乎是最安静的方式来上演场景,当然,是与当代电视剧相比。
有些人可能会偶尔觉得故事的结构有点松散,但对我来说,洛奇和莱弗蒂是在用一种引人入胜的戏剧性声音说话。
一个关键的场景是罗比被叫到“盲品会”的台上,并被要求鉴别一种威士忌。
如果是朗·霍华德来导演的话,人们会对罗比工人阶级的外表更加不满,而对他雨人般的才华更加惊叹。
洛奇带给我们的则更低调、更真实。
戏剧性的高潮带有一丝欢快的不真实感,它不得不被放纵一下,但一如既往,喜剧中的人文主义和乐观主义取得了胜利,消除了罗比试图糊涂地超越的残暴。
哈利作为父亲的角色表现得非常好,他尽力向他的孩子们展示了一种找到更好的自我的方式。
对于没能认出爱丁堡城堡的倒霉的艾伯特,他感到困惑。
“你家里没有酥饼吗?
”他问道。
将《天使的一份》的结局与《小孩与鹰》的结局进行比较会是多么奇怪。
我只想说,世界观有点不一样,也许时代也不一样。
这部电影似乎没有出路——但是,尽管它没有对2012年的长期的青年失业问题抱有幻想,它还是找到了一些光芒,或者说,也许它在尝试用一种更轻松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罗比和他的小伙伴们并非天使:但这部电影找到了一种方法,给予他们某种现实生活不能或不会给予的东西: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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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一份》(2012)是由英国导演肯·洛奇(Ken Loach)执导的、以对濒临失业的青年工人自我救赎之路的写实描写而闻名的电影。
标题“天使的份额”(Angels' Share)是威士忌在橡木桶中陈酿的过程中,因蒸发而损失的部分的术语(来自女解说员“每年损耗大约2%的酒,就这么消失了,蒸发进空气里,永远消失了,这就叫作‘天使的一份’”)。
在故事结尾,它被顺畅地转化为一种肯·洛奇式的道德哲学的表达:对于角色罗比(Robbie)试图做出的改变而言,提炼和酒精蒸发的过程作为隐喻,就像他们人性的善良部分被耗损;不过,既然是“天使”的行为(当然,考虑到《石雨》《吉米的舞厅》中对天主教神父的揶揄,洛奇显然是在无神论的意义上使用了这个词的象征意义),这份耗损也是工人阶级人性完善或“升华”的必要组成部分。
在影片第30分钟,主人公罗比和自己的朋友到一个酒厂参观,首次接触麦芽汁到酒的工艺流程,女解说员展示了酿酒厂的内部空间,包括蒸馏间,我们首次注意到酒其实是这部电影的一个主题——从工人酗酒者、酿酒工艺到后来喜剧性的名酒拍卖和“偷酒”。
酒的制作是一个精确的过程,要考虑木桶的成色、体积、形状、产地等,就像人本身,也是因为不同的“遗传”环境而造成了向善的原始本能在不同空间场域的不同表达。
洛奇的奇妙调性使偷窃这个“违法”行为被喜剧化和轻松化了。
本篇影评也将重点分析,洛奇如何通过“偷窃”来展示一种因地制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工人生活伦理,从而将自己心中的“光”分享给他镜头下的社会底层。
这份关于“蒸馏”和“升华”的道德寓言,涉及肯·洛奇作品越到后期越加直接的“幽默”或“轻松”,以及工人阶级在自身位置上跟生活与宿命的和解。
主人公罗比是一个陷入家庭困境的格拉斯哥男孩,躲过牢狱之灾后,面对儿子的出生以及岳父、妻子等人对他做“父亲”能力的指认与否认,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拼命想找到一条出路,然而发现自己举步维艰,尤其是始终无法摆脱之前与之打架斗殴的街头混混的骚扰。
在社区服务时,他遇到了瑞诺(Rhino)、阿尔伯特(Albert)和莫(Mo),跟他们组成亲密的伙伴关系(在对工人社区有机关系的强调方面,这延续了洛奇一贯的思路)。
罗比没想到的是,一次偶然的“品酒”,可能会改变他们的生活。
他在嗅觉上的敏感,最初仅仅是朋友闲聊之中夹杂着污言秽语和嘲弄的笑谈,不被重视,就像如下台词暗示的:“现在我们能根据我们原始的本能嗅到空气中一百万分之一的酒精气味,回到我们祖先贴地爬行时的嗅觉(有些人从来没有进化,是不是?
)”由于偶然的机会,他被一位知名的威士忌收藏家确认为有辨别优质威士忌的“天赋”,但他仍不以为然,不知道能用这“天赋”做什么。
直到后来,迫于改变生活和“向善”无门的压力,他带领伙伴们前往苏格兰高地的酿酒厂,进行了他一生中最大的赌博……在故事后半段,情节的走向越发接近犯罪片、情节剧与喜剧的融合。
这跟洛奇早期冷峻的写实主义纪录片是显著不同的。
洛奇的早期电影从属于“厨房水槽剧”(1950年代末-1960年代初)的传统,他从法国新浪潮那里学习了跳轴等先锋的拍摄方法,从意大利现实主义那里学习了业余演员、自然光等技术,首次把英国电影的视野聚焦于工薪家庭的分裂、工人阶级青少年的教育、失业、酗酒、妇女堕胎等争议性的社会问题,并以其犀利而多产的作品产生了强烈的社会效果,某种意义上使电影成为为工人谋福利的政治斗争的利器。
和《天使的一份》一样,他的好几部工人阶级题材电影都是以萧条的工业城市格拉斯哥为背景的,具有相对重复的主题。
比如《我的名字是乔》《甜蜜十六岁》,都讲述了工人阶级在自己酗酒、吸毒、家庭暴力、街头斗殴的弱点中的恶性循环及“重新做人”的困难性。
这不仅属于英国的“厨房水槽剧”,而且有点左拉式的自然主义特征。
洛奇通过创造性地使用手持摄影机、未经训练的演员和他们自己的口音(经常需要面向英格兰观众添加字幕),对工人阶级粗鄙的语言和他们特有的面容进行精准捕捉,实现了一种对现实的迷人复刻。
这种高度的现实感,使我们对中心人物产生一种心甘情愿的同情,并在观看电影时营造出非常真实的紧张。
比如,在台球室,罗比意外地再次遭遇前对手的攻击,经过朋友的帮助逃出室外,闹事者一直追到街上,有一段肯·洛奇经典的追赶镜头,伴随着紧张的音乐,摄影机像凶手一样寻找、跟踪、追逐、纪录着罗比慌不择路的神情,直到他被开车来的马特(罗比的岳父)搭救。
马特说:“已经太晚了,就算是你想改变,他们也不会让你改变的。
”这时,伴随着追赶镜头的音乐也准确地停止,为观众带来相应的“逃脱”感。
细究起来,这份同情和认同,来自于他的社会现实主义风格的沉重中所具有的情节剧和喜剧元素。
比如,有一个场景,罗比在和妻子出门之后,再次发现旧时对手的跟踪车辆,他让妻子先走,之后用匕首威胁对方不得再次干扰自己的生活,在得到肯定的允诺、放手离开后,罗比踢碎了路边的摩托车(误以为是跟踪者的),却发现那是陌生人的。
或者影片中一些只有在“文盲”身上才会发生的对话:“这就跟把蒙娜丽莎搬你家差不多。
”“蒙娜who?
”……“爱因斯坦是谁?
”“爱因斯坦是蒙娜丽莎的朋友,还记得蒙娜吗?
”(第63分钟)或者旅行途中关于反穿苏格兰裙的玩笑,或者“就算我们得到了酒,谁肯从我们这群渣渣手上买呢?
”这份来自社会底层的“清醒”。
总体而言,洛奇电影中的幽默、喜剧性,不仅是一种拍摄风格和叙事方式的结果,而且来自洛奇自身的马克思主义信仰和对工人位置的真实体认,这份在20世纪后期大失败后渐渐消逝的光,在洛奇的电影中反而随着他年岁渐长而更加明亮,使他在众多关注会批判题材的导演中脱颖而出。
就像学者戴锦华所说的:“与肯·洛奇同时的多重实践,都可以与现实主义产生关联,但它们都不是原原本本的现实主义,比如达内兄弟、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以及今天支撑美国电影的墨西哥三杰的现实主义……我们很容易看到《罗塞塔》《特写》不是肯·洛奇,当然,《荒野猎人》——我们的下一个议题——肯定也不是肯·洛奇。
尽管在跟现实主义相关的实践中,我们能够在这些人中看到某些共享的因素,比如对历史表象之下的真实的追问,比如对边缘人群的悲悯,比如对历史被掩盖的深层的关注,这方面,《特写》《荒野猎人》都是一样的……但肯·洛奇的例外在于,他在20世纪仍然大胆无畏地展现内在的光,非常准确、有节制地传递他的价值追求。
”比如,洛奇影片的一个特点是,突出了一群工人的团结和幽默感,无论是在《航海者》《甜蜜十六岁》中,还是在《寻找埃里克》《面包与玫瑰》《吉米的舞厅》等作品中,主要人物与其所生活的社区之间的有机连接,导向了一种以游行、集体斗争、罢工、欢送为标志的戏剧性高潮,这也是为《天使的一份》所分享的。
同样,尽管肯·洛奇的影片中的主人公的行为经常是“违法”的,他们却似乎有一颗善良的心,非常富有同情心,有对家庭的亲情、对朋友关系的执念。
在《甜蜜十六岁》中,利亚姆想要让他的母亲远离过去的生活并提供一个新的开始,然而发现重建新生活的唯一途径就是自己成为毒贩。
在《天使的一份》中,罗比为了证明自己是合格的“父亲”,必须通过再一次铤而走险——通过偷盗来实现目的。
这甚至可以说是洛奇作品的“俗套”:偷窃是洛奇许多电影的主人公共有的行为。
在《雨石》中,失业工人从保守党俱乐部的保龄球场偷了草皮;在《我的名字是乔》中,一群失业青年从一辆面包车上偷走足球衫和短裤;在《面包与玫瑰》中,玛雅抢劫了一个加油站;在每种情况下,这些越轨行为都是为了更加道德的动机。
洛奇显然同意 19 世纪法国无政府主义者蒲鲁东的“财产就是盗窃”。
当然,另一个来自电影的直接影响也许是维托里奥·德·西卡的《偷自行车的人》(1948)。
需要注意的是,洛奇如何通过在影片不同人物之间精确地分配道德,从而把“光”聚集在“典型形象”罗比的身上:在偷取“天使的一份”这个主意之前,莫(Mo)在他们参观过的品酒室内偷走了几瓶酒,上车前被罗比发现。
他在试图制止对方的行为时提示说,同行的人可能为此丢掉工作。
同样地,是莫(Mo)提出了从威士忌收藏家提供的情报中赚一把的建议,且起初被罗比拒绝了。
在计划的执行过程中,罗比运用监狱中听到的关于偷运驴子的寓言,组织一个像模像样的团队在老板面前晃悠,请求拍照留念,以及类似的一系列决策过程,凸显了罗比区别于“猪队友”的组织能力和智慧。
在藏酒室,罗比听到的收藏家和安格斯的对话,也涉及偷窃或兑换,这使罗比的“偷窃”被相对化了,至少不再是“工人阶级的恶习”。
拍卖会上被众多媒体环绕的品酒过程,变成了资产阶级自我欺骗、真假难辨、丑态百出的奇观——当罗比再次出现,是在拍卖场,在上次他消失的位置,作为知道“真相”的人,看着已经是勾兑的酒,被以115万的高价卖出。
和收藏家的对话也显示出他无意欺骗:“(这酒你有多少?
)一瓶收藏,一瓶交换,一瓶和朋友喝。
”罗比以证明自己非法来源的方式,验证了酒的纯正性。
反过来说,他“诚实的卖主”身份的代价,是表露了作为自己人生第一桶金的“资本积累”的原始性。
在结尾,为了暗示罗比并非贪婪的无耻之徒,而是只取了自己所需的特定“份额”,影片还让罗比把其中一瓶酒赠送给自己的“朋友”。
在影片开头,通过法庭判决,已交代清楚了酗酒、失业的家庭环境,以及社区对一个犯过微小过失的人进行惩罚对个体可能产生的影响。
就像影片中人物所说的:“你爹是个混蛋,你哥是个混蛋,你也是个混蛋,到你这停下了,你不准接触你的孩子和他的母亲莱奥妮。
”或者罗比自己向莱奥妮解释的:“他爸上学时和我爸打架,我上学时和他打架,我的儿子将来也要和他的儿子打架,只是为了虚荣,怕在对方面前丢脸。
”但洛奇对这种由家族和社区“遗传”的酗酒、暴力行为进行了一种和自然主义的“遗传决定论”相反的理解。
他观察到了主人公罗比“长大成人”过程中自我净化的驱动力。
通过闪回,我们看到他在街头的暴力行为导致一个无辜者的眼球脱落,但是通过罗比重新见到受伤者时无声的忏悔,影片也捕捉到了他的自省:通过对儿子这个“天使”的责任,他意识到一个人可能对另一个人的生命产生的影响。
通过这些例子,我们可以发现,洛奇是典型的左翼电影人,但这并没有对他的工作造成限制,他的作品没有预先确定的理论框架或伦理准则。
角色的行为是根据对环境的反应来决定的,而不是根据习得的道德来决定的。
《甜蜜十六岁》中的人们并没有被定位在电影构想中不存在的善恶尺度上,而是在环境、机会(或缺乏)以及它们的关系中不断地改变的。
洛奇展示了绝望的个人如何在解决失业和社区侵蚀等更广泛的社会问题的同时,诉诸非法的赚钱方法,例如轻微犯罪和毒品交易。
不可否认,他对展现一种公认的、符合阶级斗争原理的世界观很感兴趣(就像在《风吹麦浪》《吉米的舞厅》中),但他的作品主要是人道主义的,甚至是人文主义的;他向我们展示了一系列个人故事,而不是构建一个个同一化的政治寓言。
因此,尽管电影《天使的一份》呈现了一个不妥协的、严峻的现实,但也有一些短暂的幽默和温柔,而洛奇的特点是同情地对待他的主人公,并把20世纪社会现实主义中罕见的光赋予他们,而我们在1950-1960年代的“厨房水槽现实主义”中并没有看到这一点。
《天使的一份》中,罗比的方法可能是非法和不道德的,但他的动机是体面而富有人情味的,和《甜蜜十六岁》中想让母亲过上更好生活的利亚姆一样,他对新生儿子和妻子的爱显而易见,这使他的带有一定的道德瑕疵的行为被重新定义为“天使”的行为——是导向人生升华和更高境界的必要手段。
与早期接近纪录片的洛奇作品如《凯西回家》等相比,《天使的一份》更具有情节剧的特性,几乎不再有纪录片的性质。
尽管业余演员、刻意粗糙的镜头运动仍然保留着,为他的电影赋予一种直接的生活感。
但是故事的情节性更强,在紧张的部分使用了大量配乐(尽管也恰到好处、适可而止),且拥有近乎机械降神的结尾。
在经历了一次“闪失”——警察找茬、两个酒瓶被“猪队友”打碎之后,罗比就像狄更斯的奥利弗一样,终于得到了一笔“巨款”和一份工作,并渐渐走上跟对自己产生败坏的邻居不一样的道路。
熟悉“厨房水槽剧”或左拉式自然主义的观众肯定会明白这里洛奇给故事带来的变化有多么显著。
对工人“人性”中善良方面的强调、对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争取”,甚至结局的“圆满”,这些对尖锐现实问题的想象性的解决,使洛奇作品中的工人身上有更多的“光”。
当然,洛奇的稳定性而非断裂性在于,就像他的早期电影《凯西回家》等被批评为在纪录片中添加过多的“虚构”内容一样,他的近期电影可能会被认为在情节剧中过于强调“纪录性”的内容。
实际上他只是忠于自己,在现实与虚构、纪录片与情节剧之间寻求着理想的平衡。
总之,与他的许多其他早期作品相比,《天使的一份》这部作品没有那么严峻,有很多喜剧(和一些犯罪情景)来减轻现实主义的沉闷。
潜在的幽默,即使是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不仅是一种戏剧手段,而且是洛奇更加坚定的工人阶级体认的产物,这使他区别于和他同期的现实主义导演。
1、片子美化主人公而不是神化主人公,他依旧作恶只是手法比从前善良了许多,把一个人的改过迁善变成一个不疾不徐的过程,因此看这部片子非常流畅,也没有矫揉造作的感觉。
2、大部分人还是注重结果。
无论是买酒的商人还是里奥妮。
所以长途跋涉只有对自己才有意义。
换个角度来讲,就像萨特所言“他人如地狱”,我们试图告诉别人,相信我我会变好的,但是别人不会相信一张空头支票,除非结果你确实变好了。
而你变好的整个过程,那完美的嗅觉——“天使的一份”只有自己知道。
3、要有一个好老婆才可以成功,简单来说,好老婆不仅要宽容,善良,信任,还得有勇气。
没有儿子,主人公可能还在法庭打官司吧。
没有再三的相信自己,主人公现在早就滚去伦敦了吧。
这么坚强有勇气的女人,绝对是天使的一份。
4、哈利同学就不提了,看到结局实在温情。
片头部分的雪中送炭之类的,还是让人相信好人有好报。
绝对的励志电影,满篇皆是对和谐社会的向往,单纯的爱与恨,简单的犯罪动机。
据我观察,大多数英国电影都是以“热爱生活独立自由”为基础,平实、自然、人性;而我们的却充满了“对权力与金钱的崇拜”,虚伪、做作、兽性。
《天使的一份》是肯·洛奇导演典型而又不典型的一部作品。
一方面,它以强烈的现实主义语言、对底层边缘群体的体认和对政治议题的敏锐介入延续了导演一贯的风格;但另一方面,它又没有洛奇其他作品中那么尖锐而刺痛的棱角——大部分人会将《天使的一份》认定为一部喜剧,正如它的结尾所导向的那样。
“每年,盛放在木桶中的威士忌,都将有2%的部分会被蒸发走,一去不归,这也是被带走的灵魂一部分,我们将这称为Angel’sShare(天使的一份)。
”这是电影中的一句台词,也是片名的由来。
虽然听起来很浪漫,但稍稍仔细一想,被蒸发走的2%去了哪里呢?
我们是不是忽略了这2%的存在?
2%的荒诞:“两个世界”的结构性对立影片在一开始便展现出公权力与平民的某种对立姿态。
作为本片主要角色的四位青年以正面偏左机位被镜头一一介绍,他们分别因醉酒掉入铁轨、偷窃鹦鹉、破坏公共雕塑、斗殴还手过重而被判处社区服务,摄影机又以侧面机位穿插拍摄了受审的几位非主要角色,并且加入了极具荒诞喜剧效果的公诉词:“被警官问到作何解释时,被告回答,你怎么不抓强奸犯、谋杀犯和性变态”;“被告在兼职做清洁工期间依然享受社保,在骗取自己不应得利益方面屡教不改”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镜头在面对法官时,并未采用传统的对称构图,而是将公诉人突出在中心位置,辩护人则处于画框边缘。
这种不稳定构图容易使观影者相信,司法更加偏向公权力一方。
影片中公权力的直接闯入还包括,当在四人满载而归走在乡间小路时,当地警察毫无理由地怀疑他们偷了东西并要求搜身,甚至要求他们掀起苏格兰裙。
虽然更多是作为一个结构性情节出现,但导演在此处加入这一插曲,使得公权力对平民人权的肆意侵犯作为不言自明、约定俗成而存在的现实,未曾说出,但已然说出。
在此片中,“两个世界”的结构性对立更多地表现为资本家与所谓“弃民”之间的云泥之别。
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会有资本家为了竞拍一桶威士忌争得你死我活,最终出价115万英镑;同时也很难想象,21世纪的今天,仍然有人不认识爱丁堡城堡、蒙娜丽莎和爱因斯坦——这便是《天使的一份》营造的一种荒诞的对立。
边缘“弃民”一直是肯·洛奇电影的聚焦对象,从早期的《小孩与鹰》到最近的《我是布莱克》,他用电影语言不断印证着“贫穷、穷人还不是这个世界问题的深渊,或者地狱的最底层,贫穷的问题正在急剧演化为弃民的问题”[1]。
所谓的“弃民”,可以被理解为一群“透明人”——世界没了他们无所谓,他们没了世界也无所谓。
在《天使的一份》中,洛奇将镜头瞄准了那些失业的、彷徨的苏格兰年轻人。
为了表现他们在世界的游离状态,本片大量使用中近景浅焦镜头,将镜头的焦点锁定在某一人物身上,甚至有时在运动中失去焦点,形成了一种风格化的语言。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当四位青年结成队伍向麦芽酒庄“进军”时,画面又出现了大全景。
影片用另一种语言告诉我们,当向资本宣战时,弃民——即使是团结起来的弃民——显得如此渺小。
在《天使的一份》与其他洛奇执导的电影中还可以发现,驾驶汽车的场景鲜有正面镜头,而通常从侧后方拍摄。
或许在“两个世界”的结构性对立面前,没有边缘人能真正操控自己命运的方向盘,大多数只能被时代洪流裹挟着前进。
另外,被边缘化的不仅是罗比所代表的群体,也是整个社会结构及其所属的地域结构。
影片有意识地选择了威士忌、苏格兰裙等具有苏格兰本土特色的表意符号,更是运用了导演一贯擅长使用的方言口音。
影片故事发生的主要空间——苏格兰,正经历着传统工业的大幅衰落与转型困难,这也是产生罗比这些失业青年弃民的根源。
另一方面,影片更是自觉地引用了全英乃至全球的地域符号:伦敦,象征着英国最高水平的都市文明和发展水平,也可被视为产业转型成功的标志;而美国、俄罗斯、中国——那些来自远方的买家们——构成了一个更大的全球性资本结构。
世界眼中的苏格兰与真实的苏格兰,以一种荒谬的现实主义碰撞在一起,其所形成强烈落差,或许能够解释为何这些弃民感觉到被世界抛弃。
2%的困境:代际循环的突破与重启在肯·洛奇的电影作品序列中,他一直都善于探讨一个人、一个家庭如何打破坚固的阶级壁垒和暴力循环结构。
而这种代际困局的突破,无一例外都不是通过正常、合法的途径。
在《甜蜜十六岁》中,青年莱姆只能铤而走险,通过加入贩毒团伙的方式为母亲争取更好的生活,使她远离原有的堕落的生活圈;在《寻找埃里克》中,邮差埃里克发现大儿子与当地帮派纠缠不清,无奈只得聚集朋友们以暴制暴。
而在《天使的一份》中,这一主题的表达则更显直白。
卢克的出生是罗比生命的重要转折点,这位“天使”的降生,与其说是磨平了罗比内心坚硬的棱角,不如说是强化了他冲破围城与命运抗争的决心。
从镜头语言来看,本片的段落之间大多使用简单明快的切换,但两处渐隐效果格外突出。
罗比与哈里喝酒庆祝儿子降生时,哈里问卢克的名字是不是跟爷爷的一样,罗比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是,没有机会。
”在医院探望女友和刚出生的孩子后,罗比回到破旧的家中,此时镜头第一次渐隐,场景慢慢地变黑。
又一次,当女友质问罗比与克兰西有什么仇时,他轻描淡写地说:“他爸上学时与我爸打架。
”女友显然被这种荒诞的现实激怒:“那卢克是不是也要和他的儿子打架?
”画面第二次渐隐。
这种朴素的电影语言意味着主人公罗比和女友莉奥妮黯淡的心理状态,不断提醒和暗示我们这种暴力代际循环困局的无解性结构。
罗比的第一次重启机会是地域性的,但这逐渐被证明为一个失败的方案。
莉奥妮的父亲给罗比5000磅让他去伦敦,这被他认为是一种有失尊严的“打发”。
后来,莉奥妮和他尝试搬进亲戚的朋友家,但也被仇人秘密跟踪。
影片企图告诉我们,地域的重启无法打破暴力的循环结构,更难以突破阶级壁垒,因为贫困和暴力根源于不公正的社会结构,而这个无解的问题却是全英国乃至全世界都存在的。
肯·洛奇的“天赋论”(《小孩与鹰》截图)威士忌是罗比的第二次重启机会。
虽然之前从没喝过威士忌,但正如洛奇的早期电影《小孩与鹰》中男孩拥有的驯鹰本领,罗比在一开始就显现出某种嗅觉天赋和学习欲望。
在这个“励志故事”中,2%的天才似乎比98%的汗水更加重要。
但威士忌品鉴毫无疑问是资本的游戏,罗比根本没有通过正常途径进入威士忌行业大门的机会。
因此,一个典型的“肯·洛奇式”解决方案摆在眼前——通过绕过社会法律或道德规制的方式,达到改变阶级命运的目的——这是底层人民突破贫困和暴力代际循环的唯一途径。
肯·洛奇的“偷窃癖”(《小孩与鹰》截图)在一些豆瓣短评中,有人对此批评道:“通过盗窃来重新开始?
现在电影的主流价值观都扭曲成这样了。
”然而事实上,洛奇已经给予这个问题以足够的重视,在情节设计和镜头语言的处理上对罗比表现出极大的包容。
在最关键的偷盗威士忌桥段,影片摒弃传统的“最后一分钟营救”叙事,而是单线聚焦罗比,仅用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加强紧张的气氛,将“偷窃”这一行为突显为一种无奈的选择。
当酒庄老板和收藏家马洛尼进入酒窖进行“暗中交易”时,无数橡木酒桶构成了天然的前景遮挡,形成“画框中的画框”,摄影机以偷窥者的视角在马洛尼和罗比之间切换,冷暖光源的对比更显示出罗比内心的矛盾与复杂。
而与这种镜头语言相照应的荒谬现实是,看似体面的马洛尼实际上也在干着“偷窃”的勾当,这进一步在心理层面消解了观影者对罗比突破法律底线的谴责。
2%的温情:分享与馈赠的阶级意义本影片与肯·洛奇大部分作品的不同在于,全片乃至结尾都以一种轻松的喜剧情节消解了社会现实的残酷与辛酸,小人物也大多流露出积极善意的一面。
是什么塑造了这2%的温情?
我们终能发现,使《天使的一份》结局保有一丝暖意的,恰是在片名中就已强调的分享与馈赠,是一种阶级内部的结构性力量。
在洛奇的电影中,工人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中的个体常常不能团结一心,却总有各自的利益诉求。
在一个采访中洛奇表示,在80年代初的某一时期,“最基层的人民准备好要和撒切尔战斗到底,但工会的头目却在做交易”[2]。
对于工会头目背叛工人的问题,他还专门拍摄了纪录片《领导的问题》(A Question of Leadership, 1981)。
或许正是源于此,洛奇的电影经常内聚焦于工人阶级和底层人民的分歧,在更高维度反映为所谓“革命第二天”的问题。
在《甜蜜十六岁》中,莱姆一心想带出狱的母亲进入新生活,却在过程中遭到昔日好友的不理解,甚至最终连母亲也不愿放弃旧生活;在《风吹麦浪》中,爱尔兰共和军的兄弟二人在革命成功后却因为“是否继续革命”的意见分歧分道扬镳,最终弟弟下令处决哥哥。
当阶级内部的领袖个体迅速跃升,剩余的人却在地位与思想上无法与之同步,所谓“工人阶级兄弟情”是否依旧存在?
在某种意义上,《天使的一份》与《风吹麦浪》和《甜蜜十六岁》恰好形成了一个问题的正反两面。
在影片中,洛奇充分肯定了分享与馈赠的阶级意义:个人的成功最多是一种单向的阶层流动,对整个阶级境况的改善没有意义,而物质与精神层面的“共享”才更有助于弃民群体的声音被社会听见。
从影片后半段的镜头语言来看,在计划实施前的谋划阶段,镜头多以罗比单人中景、其余三人共享一个画面的形式呈现,以突显罗比作为领袖者的角色。
而在计划成功后,构图显然变得更加平衡。
有趣的是,导演突然加入了一个反转情节,人为制造了内部矛盾——两瓶威士忌因阿尔伯特的不慎化为乌有,这也是影片中四人唯一出现剧烈不和的片段。
此时的画面以两人为一组,表现出一种分崩离析的端倪。
激烈争吵后,剧情因阿尔伯特的阿Q式精神胜利法恢复了平静。
在下一个场景中,敏锐的导演立马使四人重新出现在同一画框中,且罗比走在了画面边缘,刻意避开了那些“革命领袖”叙事所常用的中心位置,这与罗比最终慷慨地平分成果形成了对应关系。
最终罗比还将其中一瓶威士忌送给了哈里,这使得影片的温情愈加外溢。
哈里不是四人集团中的一员,甚至原本处于他们的对立面,但他有“天使”般的善意,为罗比提供了现实的契机,更使罗比决心走出底层生活的代际循环。
在这一场景中,满橱柜的威士忌显示出哈里是爱酒之人,但镜头都做了虚化处理,而将焦点集中在罗比馈赠的那“一份”上,表明了洛奇对某种阶级友谊与认同价值的充分肯定。
“罗比走后怎样”影片颇显光明的结尾是,罗比和莉奥妮走上了创业之路,另外的三个伙伴拿到钱后继续他们的生活。
罗比对朋友们承诺:“我们一定下来就接你们过去……别把钱花在老虎机上,干点有意义的事。
”同时,这也是一个相当开放的结局。
罗比走后怎样,这笔钱是否能真正改变他们的境况,其余三人是否会继续不思进取,罗比是否能够冲破那种绝望的循环结构,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是导演留待我们思考的问题。
肯·洛奇曾因其立场问题被“封杀”十余年,这像极了本片中威士忌的酿造过程,从麦芽间、发酵室到蒸馏房,都为最终那“天使的一份”做足了积累。
在《天使的一份》中,导演以“两个世界”的结构性对立为起因,以代际循环的突破与重启为转机,以分享与馈赠的阶级意义为升华,演绎了“百分之二”无比真实的荒诞、困境与温情。
而至于罗比走后怎样,洛奇似乎故意留下悬念、留足精力,等待下一步电影继续为我们讲述那“百分之二”透明而现实的故事。
[1]戴锦华. 魔镜或碎窗——肯·洛奇与《我是布莱克》[J]. 长江文艺评论, 2017(01): 58.[2]路易斯·奥斯蒙德. 对比:肯·洛奇的生活和影片[EB/OL]. 英国, 2016-06-03.
《天使的一份》这部英国电影讲述的故事正像酿酒,参杂着甜蜜与苦涩。
在肯·罗奇温柔的笔调下,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得到那醇香的酒味带来的温暖。
关于相关背景1.在需求为刚性的前提下,供给越少,产品市场价格越高。
2.在人对酒产品内容的认知上,包装起着根本性的作用。
汽水瓶装的陈酿依然是汽水,古色古香的木桶里的假酒依然“exquisite”。
消费者的知识不解决问题。
无论品酒人是否内行,包装的心理暗示还是魔高一丈。
3.包装对酒产品的美化不是无限度的,根据酒产品本身的品质特点,扬长避短至关重要。
关于表达方式英国导演肯·罗奇被许多人称为是“英国社会主义现实大师”,这点和马丁·斯克塞斯很像,后者一直被称作“美国社会的观察家”。
和老马粗粝、宗教化的风格不同的是,肯·罗奇的电影虽然大多写实,但更具人文关怀。
可以简单地说,肯·罗奇是个善良的导演。
今年肯·罗奇已经75岁了,让人感到新鲜的是,新作《天使的一份》并不是其最擅长的现实主义题材。
反之,《天使的一份》是一部散发着乐观精神的轻喜剧,你甚至可以把它称作一部“励志电影”。
其实,电影的海报就已经表明了这一点。
肯·罗奇曾在谈到这部影片时说:“劳动阶级是社会变革的中坚力量。
从加剧的金融危机中,可以发现媒体的报道很夸张,甚至是对社会公益进行发难。
我们想要从另外一个角度去强调劳动阶级的重要性,政治上的辩论是不可避免的。
现在的危机很可能会使得大众基本的衣食住行,安全保障,医疗等要求岌岌可危。
现在觉得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或许在未来会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回到影片本身,那种街头范儿、随意自然的表达方式、不分“龙头、猪肚、豹尾”的节奏分化和潮到爆的摇滚配乐。
观看之前对电影不了解的观众肯定想不到此片的导演是个70多岁的老头,这是一部透着青春气息的年轻电影啊?
由此可见肯·罗奇至始至终都是个标准的“社会观察家”。
在《天使的一份》里,肯·罗奇仍然让我们看到了他那种细腻、自然并带着黑色幽默的表达方式。
此片获得了第65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肯得到了他该得到的嘉奖。
关于故事主题《天使的一份》的故事大体可以总结为:一群被牵涉进偷窃威士忌酒丑闻中的青少年,他们以此来对抗生活的无趣,并试图由此摆脱贫穷。
影片的绝对主角罗比,一个刚刚为人父的年轻英国人,体型瘦弱,聪明机灵。
作为一个劳动阶层人士,没什么真本事的话,找工作可不是简单的事,一个有着犯罪前科的劳动阶层找工作更是难上加难。
生活出现了转机是在罗比和“难兄难弟”们参观了一个威士忌的蒸馏工厂后,之后在爱丁堡仅仅一周的品酒课程,就让罗比发现了自己在品酒方面的天赋。
得知英国北部要进行一场Malt Mill麦芽威士忌的拍卖会,出自世界知名威士忌酒制造专家圣格拉尔,罗比和其他三个伙伴准备铤而走险。
稀有的东西总是好的,因为世界之大,要分享它们需要的是付出代价之后的过滤,量价反比。
现代社会流行“偷菜”,偷“爱疯”、偷人家男朋友...... 罗比一行人偷的比较特别——价格十分高昂的陈年威士忌。
目的就是用偷来的酒换取钞票,摆脱贫穷。
偷,显然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好事,但电影既不是在歌颂也不是在批判,说到底还是那个"The angels' share",“天使的一份”。
电影一直都渗透出一种积极乐观的气质,那是肯·罗奇的刻意为之,他在对当今英国那些失业人群致以关怀,鼓励那些失望、迷茫的人能够学会笑对生活,洗心革面。
影片里有一句台词:“你以为你想改变就能改变,他们会同意?
”其实这句台词经常在许多电影里出现。
一个人想要达到真正的改变,需要付出许多的努力和代价,就像酿酒的过程,极其复杂;一个人想要达到真正的改变,需要的是时间,同样的,就像酒的酿造,想要获得好酒才有的醇香品质,需要的是耐心地等待时间对它的沉淀。
肯·罗奇显然是个乐观的导演,四个主人公最后都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四个充满能量的年轻人。
有时候,想要自己原谅别人的最佳方式就是,先原谅自己。
那份酿酒过程中蒸发掉的2%的酒精,代表了谅解和宽恕,对自己,同时也对别人。
如此温暖。
关于演员表演《天使的一份》里的演员都不是明星。
其实,那种生活化的演绎还是非专业演员最为适合。
影片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感受得到那种朴实无华的人情味儿。
四个主要角色,性格相似但又各有各的的特质。
男一号有着俊秀的眉眼,目标明确的样子,但消瘦的脸庞暴露了他的毒瘾;另外两个男性角色,一个是一天到晚就笑呵呵的高个儿(长得似Coldplay主唱Chris Martin),另一个是爱惹麻烦的眼镜男;还有一个染着红发的妹子,好奇心强,有趣的是有偷窃癖。
影片里的这些主要角色谈不上有个性,不太会让人印象深刻,但这并不重要,自然、朴实的表演更容易带观者入戏。
四位主演虽谈不上帅气、漂亮,但亲切感十足,每次看到他们的傻笑,就感受到了影片传递出的正能量。
关于时尚元素运动连帽衫(hoodie),洗水牛仔裤(washed jeans),休闲板鞋(sneaker),针织帽(knitted caps),便携登山包(climb bag)...... Adidas、Nike、Puma、Vans...这些当今最流行的休闲穿着和几大运动品牌。
看《天使的一份》你会想到什么时尚元素?
英伦风?
街头文化?
滑板/街舞文化?
可以说都是但都不是。
影片要凸显的是苏格兰时尚文化。
一说到苏格兰,我们都会条件反射想到苏格兰裙。
起源于一种叫“基尔特”的古老服装,这是一种从腰部到膝盖的短裙,用花呢制作,布面有连续的大方格。
近几年的纽约、巴黎时装周都可以经常看到时尚设计师对苏格兰裙的钟爱。
肯·罗奇的影片多次在苏格兰取景,可见他有多喜欢这的文化。
四个主角穿着苏格兰裙的样子只能说可爱极了。
——观看肯·洛奇电影《天使的一份》heAngels'Share严彬(诗人)1,来自卡坦因(Carntyne)的青年罗比(Robbie)站在那个苏格兰小城的法庭上,穿着他总穿在身上的、袖子上带浅灰色竖条纹的黑色运动外套,听律师和法官对他的辩护和审判。
他比一般人更频繁地眨着他淡蓝色的眼睛,因为最近一次街头斗殴,脸上又添了新疤痕。
他的对手在法庭内靠后的座位上远远地旁听。
法官对他的判词如下:你罪行累累,在你年轻的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里,你都是个暴徒。
这起案件中的暴力行为说明了你还是个危险人物。
但你显然是个有精力有才能的年轻人。
你勉强逃过拘禁处罚,我判处你300个小时社区服务。
因为律师和法官的善意,“你显然是个有精力有才能的年轻人”,青年罗比得到轻判,看上去可以为这一次风波划上句号。
他走出法庭,并不感到沉重。
未婚而怀有身孕的女友莱奥妮(Leonie)在法庭外明亮的空地上与他相拥,为这样的判决又喜悦、又痛苦。
他们的危机暂时解决了,只需要做300个小时的社区服务。
然而那个先前在街头莫名其妙被醉酒并磕了药的罗比痛打一顿的男孩却从此毁了人生:脑袋缝了12针,肋骨断了,手腕裂了,右眼失明……善良而痛苦的莱奥妮哭泣着对罗比说:“听着,罗比,你再这样,我们就分开吧!
”
这是二十岁出头的问题青年罗比人生中的又一个危机。
就像他自己的,他的家庭有打架斗殴的传统,他的父亲上时和同伴打架,现在那个同伴的儿子又来和他打架——“你爸是个老混蛋,你哥也是,你家往上都是失败者。
”这是罗比女友的父亲在一次将罗比从街头斗殴现场救出来的路上对他说的。
2,罗比有他的问题,这种问题甚至引申到他的家庭和父辈。
可是朋友,罗比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他有他善良温和的一面。
他在社区服务时得到女友即将分娩的消息,就立刻坐车去医院,并用他口袋中仅有的几枚硬币买了一小束花。
很快,女友生下了他们的孩子,他在电话中得到那个喜讯时,正在父亲般的社区服务管理员哈利(Harry)家里吃面包片。
哈利是个好人,拿出一瓶三十年历史的云顶(Springbank)威士忌,庆祝罗比的儿子诞生。
罗比给儿子取名叫卢比。
在医院,罗比和莱奥妮面对着他们的孩子喜极而泣,那意味着罗比新的救赎来临。
儿子降生了,罗比本该获得莱奥妮丈夫的名分,然而莱奥妮开酒吧的父亲马特和他的兄弟们却将这个瘦小而倒霉的年轻人拒之门外。
马特在车上指着路边聚集的几个年轻人对罗比说:“你看看这群卑鄙小人,全都是没断奶的孩子。
”罗比想重新做人:“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我只要一次机会。
马特。
我会照顾莱奥妮的,我会是个好爸爸的。
”马特说:“你不会,对不对?
太晚了。
就算是你想改变,他们也不会让你改变的。
……你唯一的机会,孩子,是离开格拉斯哥。
”
当罗比和莱奥妮抱着孩子在好心朋友的帮助下来到郊区看房子,打算重新开始生活,罗比那昔日的打架对象克兰西(Clancy)——父辈们的流毒——像影子一般跟着他。
罗比和克兰西在街头阴暗处又扭打在一起,克兰西随身携带的刀子被罗比握在手上,叫人心惊的刀尖对准克兰西的眼睛……如果那一刀下去,罗比和克兰西的儿子们多半还将继续扭打,尽管并没有什么血海深仇。
这是罗比的又一次危机。
3,古希腊哲学赫拉克利特留下著名的观点——没有人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对形形色色的世人死后将去的世界作出评判——好人会有好报,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死后将没有权利选择灵魂的归宿,而只能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么,并没有彻底败坏而不可救药的青年罗比难道会一直走自己街头混子的老路吗?
肯·洛奇(Ken Loach)总是给世界多安排一些好心人。
哈利已经老了,他的女儿们都去了南方定居,他留在老家发挥一个好人的余热。
哈利也喜欢酒,他的小酒柜里有他珍藏的威士忌。
他还领着素不相识的被法院赶到社区的问题青年们去参加威士忌工厂和威士忌品酒会。
苏格兰是全世界最好的威士忌产区之一,柏斯郡的汀斯顿蒸馏厂赫赫有名。
柏斯郡曾是苏格兰威士忌的核心产地,拥有过百家威士忌蒸馏厂。
哈利领着问题青年们在酒厂第一次看到了成堆储存着威士忌的橡木桶,美丽的酒厂女工为他们讲解威士忌的生产流程。
一段浪漫的话值得被铭记:“每年,盛放在木桶中的威士忌,都将有2%的部分会被蒸发走,一去不归,这也是被带走的灵魂一部分,我们将这称为‘Angel’s Share(送给天使喝了)。
’”
就是那2%的Angel’s Share,又将给罗比新的救赎,尽管那是他并不心甘情愿的。
罗比的同伴莫(Mo)是个恶习难改的女小偷,她从品酒会上顺出来一张印有天价威士忌收藏酒厂的信息宣传单,将它交给了罗比。
4,在品酒会上,罗比发现了自己的嗅觉天赋,他能够精确分辨出威士忌中的烟煤味道和海洋的味道,俘获了一位资深威士忌收藏家Maloney的认同,为自己赢得了进入酒界的门票。
此时,罗比已经从他那些同样被罚为参加社区劳动的问题青年中选出三位短暂亲密的小伙伴,他们是瑞诺(Rhino)、阿尔伯特(Albert)和莫(Mo):瑞诺,男,醉鬼,险些造成火车事故;阿尔伯特,男,光头,被告醉酒,还吸毒,爬过惠灵顿雕像,在雕像上撒尿;莫(Mo),女,在宠物店偷了一只金刚鹦鹉拒不归还,她是惯偷。
这样的“盗酒小团队”(号称Carntyne麦芽酒庄俱乐部)组合和观众们喜闻乐见的类似营救小组或寻宝探险队那经过精心挑选的团队成员大相径庭——罗比有他的好鼻子,莫擅长偷窃,瑞诺和阿尔伯特则除了酗酒和坏脾气,好像一无是处。
这样的乌合之众能做成什么?
不管如何,他们愿意冒险,随时乐意将自己的人生作为赌注,筹码也许是再一次上法庭,再给脑门上添加两道伤疤;而回报,似乎只是一种可能的关于好运气和摆脱一时窘境的想象。
为了掩人耳目,遮蔽各自因为长期行为不端而留下的不受欢迎的外貌,他们决定穿上苏格兰裙,化作高地人去那张宣传单上描述的威士忌酒厂作最后的探险。
幸运的是,好心的肯·洛奇居然让他们有惊无险在古老的酒厂得手,在那场对一桶天价威士忌拍卖、最高出价超过110万英镑的室内拍卖会上偷出了那四瓶价值连城的威士忌。
“天使的一份”被罗比用四个不起眼的酒瓶偷出来,这是罗比新的“救赎”,或许也是新危机的开始。
酒的归属是一个叫人痛心,最后又温暖人心的戏剧——一事无成的酒鬼瑞诺在狂躁症般的喜悦中,将手中的一瓶酒撞在莫手中的另一瓶酒上,两瓶天价威士忌立即像打落的人参果般潜入地下;其中两瓶,以惊人的20万英镑,倒卖给了那个个性复杂(曾在拍卖会当晚密会酒厂管理者,说出了希望私下交易,并将天价酒掉包的馊主意;但他还是帮助了罗比)、认出了罗比品酒天赋的收藏家;其中一瓶,罗比留给了父亲般的好人哈利——哈利也曾和罗比共饮珍贵的三十年藏云顶威士忌。
……最终数目不对的酒也是罗比留给世人带着连资深威士忌收藏家也无法分辨的小小恶作剧。
毕竟,还有那自然挥发2%的Angel’s Share,算是将好酒带给了所有人。
这也是一种温暖。
5,罗比品尝了美酒,分到了对他来说数目很大的卖酒钱,得到了另一家深藏在森林中的酒厂的新工作。
他开着酒厂分配的刷着白色和淡蓝色面包车,带着女友莱奥妮,他们的儿子罗比,渐渐消逝在美丽的苏格兰小城的路上,伴随着的是他三个临时伙伴的对白:“他还好吧?
”“有老婆,有孩子,有车,有工作。
”……
对于头上满是伤疤、女友生孩子住院,因为自己可能被歧视的面貌而不愿独自去医院的罗比,他从前在街头随意和人打架,一年到头只能借住在朋友家,口袋里只有几个够买一小束花的硬币;他被女友的父亲看不起,去看新生儿子时被他们摁在医院的楼道痛揍;从前他随时要在路上和自己父亲为他结下的“世仇”,和那个不良青年打架斗殴……现在,他开着配备给他的面包车,爱人和孩子在车里——他的女友莱奥妮显然是一个好心肠的女人——他将凭借自己良好的天赋在酒厂工作,会用自己挣来的钱花在新组建的小家上面……这是所有善良人都会羡慕的事;是曾经的坏青年罗比对自己的救赎;也是被誉为“英国的良心”的导演肯·洛奇(Ken Loach)于2012年创作的好电影故事he Angels' Share(天使的一份)。
6,
肯·洛奇(Ken Loach),1936年生于英格兰沃里克郡,毕业于牛津大学法律系。
他是英国最著名的影视导演、编剧、制片人之一。
1964年,以一部电视短片《凯瑟琳》,正式成为导演,至今仍然活跃在世界影坛上,为人们贡献出他充满爱与人文关怀的作品。
他的父亲是考文垂一家机械厂的电工,在纽尼亚顿度过少年时代的肯·洛奇考入纽尼顿文法学校,毕业后在英国皇家空军做过两年打字员。
也许是出生于英国传统工业地区的工人基因,肯·洛奇通过他的电影作品表现了一个一个身处英国市民阶层和日常生活的故事。
他乐意也擅长讲述一些有问题的人或社会问题的故事,他的视角总是一种关切式的,并非像现代派文艺工作者们那样表现现代问题的,不是去张扬或瓦解问题的:他试图去抚平某些伤痕、去发现那问题之中的价值。
因此,也有人称他具备左派精神。
他将镜头对准的不是光洁的都市和漂亮的楼群,而常常是不工整的郊区、美丽的乡村,去讲述那些问题青年、失去工作的人、在学校被人欺负的孩子们:
他的第一部个人指导电影,名字叫做《可怜的母牛》(1967);《小孩与鹰》(1969),讲述了一个父亲离家、母亲一周六天工作养家、自己也要勤工俭学的男孩比利•卡斯珀)的故事;1985年,他拍摄的电视纪录片《你站在哪一边?
》是一部反映矿工罢工问题及英国矿业危机的作品,这部作品最终被禁播。
1991年,他执导反映建筑工人的爱情与生活的喜剧片《底层生活》,并因此获得了第44届戛纳电影节费比西奖;2000年5月11日,他的剧情片《面包与玫瑰》镜头对准了洛杉矶的清洁工;……从影已经半个世纪的肯·洛奇已经拍摄出数十部电影和电视剧作品,获得威尼斯国际电影节终身成就奖(1994)、柏林国际电影节终身成就奖(2014)等几乎地球上全部重要的电影奖项。
这是世界对他的肯定,也标记着他至今没有停息的工作。
7,酒——令人欢乐,叫人陶醉。
自古老的时代开始,也许是无意之间获得上天的馈赠,又在人类对自然的依赖和模仿与钻研中,人收获了美酒。
《荷马史诗》书写了古希腊的酒神狄俄尼索斯——“塞墨勒生下了人类的欢乐狄奥尼索斯”(《伊利亚特》),他带给人葡萄酒的快乐,给人欢乐和慈爱,是人类敬爱的神。
而哲学家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将酒神精神确认,宣示了那种从个人生命的绝对无意义性中获得的悲剧性陶醉。
从肯·洛奇的《天使的一份》中可以识别出那具体的几种好酒,供我们所有人一乐:第一支:springbank(云顶)哈利用他收藏的这瓶酒为罗比新生的孩子庆祝。
第二支:deanston(迪恩斯通)哈利带着那群社区改造者们参观的酒厂,据说就是Deanston(迪恩斯通)。
那是一家1965年创建的新酒厂。
第三支:lagavulin(莱根法尔林)酒厂位于爱丁堡,是哈利带着青年们参加品酒会(海报上写着MALT WHISKY)的那家酒厂。
莱根法尔林产自爱莱岛,是一瓶16年的酒,“漂亮的深色,有一点海洋的味道,咽下去有一股烟雾”。
这款酒据就会年老的主持人(品酒大师)介绍,它一度被称为“艾莱王子”。
就是在这家酒厂的聚会中,罗比和他的同伴们获得了那次冒险机会。
第四支:cragganmore(克莱根摩)这也是在爱丁堡的酒厂,品酒大师请罗比等四位好酒者上去盲品的一支:非常甜,有丹宁的味道或欧洲橡木桶的味道。
最终罗比猜到了这瓶酒:cragganmore。
罗比在这款酒上展露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天赋。
第五支:glenfarclas(格兰花格)罗比盲品酒时,在glenfarclas和cragganmore之间猜测,他确认了cragganmore。
第六家酒厂:balblair(巴布莱)处于苏格兰最北端北部高地Balblair酒庄,即罗比和他的三个小伙伴最后去偷天价威士忌的酒厂——偷出来的那瓶酒。
而最后那桶那桶1960年的天价malt mill,据说是导演杜撰,即不存在的酒。
8,最后补充,本文作者是在两小杯廉价Member's Mark苏格兰调配威士忌(98元1.75L)伴随下,完成这篇文章的。
(2022.9.28.)
这样一个看上去没什么意思的片子,肯洛奇却拍的一点都不沉闷。
苏格兰口音很难听懂,片子本身在剧情片中算是小清新和小喜剧的。
废柴也可以改变成有用的人。
乐观视角/如果给“差劲的人”充分的支持会怎么样/小巧简单
品不来
在电影里,聪明的混蛋总是那样走运
好清新的犯罪片儿,Ken Loach的都是介风格
看半天 原来是威士忌的宣传片.......
这四个货真是一个都喜欢不来 配乐居然用500 miles,what a pity 糟践了 呵呵
是真的不太喜欢英伦电影🥹
除了Angel's share这个解释有点意思以外都很无聊。一点也不好笑。
看到哪二逼把酒弄破了,真想喷死他
好看
正儿八经的苏格兰总会给出一种绝地求生有希望的答案,就像猜火车一样,虽然腐烂却长出了新芽,电影很好,但哥拉斯歌???唉,暴力混乱的城市,难忘痛心的记忆
抱持着以底层出击的视角去刻画的故事,打造出千篇一律的剧情、令人尴尬的笑点.人物设定极像蜡笔小新亦或着哆啦A梦。无聊至极
苏格兰口音的英语怎么听着像法语啊……
好故事,拍得太一般
这厮尖嘴猴腮的竟然上了正道儿。整个剧情回忆起来有一点地方无语:那个脑子只发育了一半的Luke竟然没让他父亲疯了反而让他奋了,,,后来我大概想明白了:老子的就算完全没发育那也是高干的孙子!老爷子的老子的还不都是孙子的!
哈 这剧情有点离谱 拍卖的保管水平...老天赏饭吃到离谱。男主哪里苦过,自作孽,殴打无辜的年轻司机到眼睛失明 简直人渣 这种最后还事业爱情家庭大丰收?EXOme?听了一个多小时搞笑的苏格兰口音。
在对失足青年的处罚方式中,西方有一项措施是为社区服务。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条件合适,他们中还是可以改过自新。虽然过程看起来重操旧业。最后把世界上最好的酒,献给带给他们机会的哈里,很感人也很完美。高价买酒的,只是买个面子。而真正的好酒就该给值得的人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