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 (2021)8.02021 / 法国 / 剧情 奇幻 / 瑟琳·席安玛 / 约瑟芬·桑兹 加布里埃尔·桑兹法国人的浪漫:慢节奏,画一样的背景,浪漫的口音一片小森林,一头是家,一头是“妈妈”的家对暗号:“牛奶泡巧克力”,“拐杖”“拼写游戏”“黑豹”他们小时候的过家家好高级呀!
妈妈搭的窝,又酷又美!
高配版过家家剧本杀,要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还有自己的台词和剧情。
还能划皮艇,去湖中心的金字塔探险,不要太酷
一起做可丽饼当奈莉说出我是你的女儿时,马里翁的反应不是笑,而是问你是来自未来吗?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果然小孩子视角就是纯真,没有一点杂念,想象丰富,且有趣电影时长比一般的要短很多,戛然而止,让人回味好久……如果可以,我也想和小时候的妈妈做朋友,看看她生长的环境,听听她以前的想法。
想问问她以我为荣吗?
后悔生下我吗?
如果知道未来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会后悔吗?
台词摘抄:“你知道的,秘密不是我们拼命想隐藏的东西,而是我们无法和人诉说的事”“你留着她的拐杖吗?
”“对,感觉像握着她的手。
”“我很难过,我没有跟她说再见。
”“你一直都有跟她说再见。
”“最后的再见,我没有好好跟她说。
因为我当时不知道。
”“她也一样,也不知道。
”“那你想怎么说再见?
”“再见”
“你不是我悲伤的来源”
与自己的妈妈成长好朋友,无话不说,一起玩游戏,一起成长,是梦里的每个愿望。
跟自己的母亲和解,或许可以避免大部分原生家庭悲剧,现实里妈妈不是一个人,她是一种身份需要时刻为照顾幼儿牺牲自己休息时间,为给丈夫提供消解负面情绪的服务,为了整个家庭牺牲自己的工作。
身不由己,被家庭支配着。
没有精力没有时间没有权利提高自己的认知。
妈妈也是一个人。
D'où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ù allons-nous?Lorsque nous mourrons, aurons-nous les reponses?——《目抜き通り》
Paul Gauguin《D'où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ù allons-nous?》1897年法国艺术家Paul Gauguin在戏剧性的人生和悲剧性的创作背景下完成了他最为代表性的作品《我们从何处来?
我们是谁?
我们向何处去?
》。
Paul Gauguin在服毒自杀未遂的情况下带着对人生的思考创作了这样一副引人深思的画作同时也向世界抛出了他的质问。
四季交替变幻无常,生老病死归尘归土是自然规律,然而怀揣的问题并不一定能得到答案又是世间常态。
我们是否直到死都无法知道答案呢?
换个思路想,如果有人来自未来,是否可以从对方身上了解到有关于自己命运的走向呢?
《Petite Maman》以孩童视角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奇幻的故事。
八岁的Nelly在外婆病逝后跟随母亲Marion回到母亲儿时居住的家收拾过去的物品。
无法排解痛苦的母亲在某天不辞而别,而Nelly在院子外的小森林里遇到的同龄女孩Marion其实就是童年时的母亲。
短暂而奇妙的友谊里,Nelly终于了解了母亲的童年以及秘密,并和童年时的母亲产生了更坚固的纽带。
影片站在儿童的视角将对于生活的疑问提出并寻找解答方式,在这样的一个视角里可以有一定的幻想或者不太严谨的逻辑架构。
这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奇幻事件又或是Nelly的幻想在Nelly踏入儿时Marion的家时就没有了争辩的意义。
对于孩童来说,大人的世界是一个排外的圆。
大人带着秘密而活,小孩子无法挤进这个圆环更无法探听到这个秘密。
所以大人与小孩存在的距离感不是一种假想,而是一种客观实在。
母亲对于一些情绪的隐忍和对事实的掩盖所造成的距离感让早慧的Nelly没有办法真正地了解母亲的痛苦和恐惧。
而孩童时期的Marion则知无不言。
两人如同双胞胎一般亲密无间,玩耍、交谈。
Nelly在这些过程中越来越了解母亲,不仅是母亲的童年,还有母亲的恐惧来源以及母亲对于自己的爱。
“秘密不是我们拼命隐藏的事情,而是无法对他人诉说的事情。
”很喜欢Nelly向Marion坦白其实自己是她女儿时,Marion问Nelly是否来自未来时,Nelly回答道“我来自你身后那条小路”。
这个回答在无形中有着一种孩童跟随大人蹒跚学步的信任和肯定。
也就是说,我们在寻找问题的答案时,始终需要经历一段被人指引的路。
Marion对于未来的好奇Nelly都告诉了她答案。
母亲的去世在不改变结局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能够与自己母亲的相处时间;没有成为儿时想要成为的演员,但以后可以在当下继续享受扮演游戏的快乐;“你会不幸,你在那里会不开心。
”“我想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是我悲伤的来源。
”尽管我们无法得到所有答案,但我们总会在路上找到值得我们停留、付出、然后继续前进的意义。
改编自宫本辉同名小说的电影《幻之光》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孩童时期,由美子的奶奶执意回乡下养老,由美子没有阻拦住奶奶,然而奶奶再也没有出现过,并且时常作为由美子的噩梦困扰着由美子。
长大后的由美子在机缘巧合下和当初在寻找奶奶的路上见到的男孩郁夫结婚生子。
虽然奶奶的不辞而别带来的困扰已久没有消散,但好在日子也算幸福。
然而丈夫却在某天和她开完玩笑后便自杀了。
没有正式道别使得由美子终日都在思考“为什么呢?
究竟为什么就这样不辞而别呢?
”直到影片最后,参加完葬礼的由美子在第二任丈夫民雄的解释下终于对亲人的不辞而别释怀。
跳出这个故事不去细究“幻之光”的深层含义,而仔细思考正式道别的意义有多重要呢?
大概是因为正式的道别充满了实感,真真正正地说明对方和自己的生活要分道扬镳了,对方只会存在于回忆或谈话而非希望与憧憬里了。
而对于Nelly,她也需要更正式的道别。
与母亲在沙发上的交谈中,Nelly很懊悔当初没有和外婆好好道别,她想要好好地和外婆在说一声“再见”。
第一次到Marion的家中,被正在熟睡的年轻时的外婆吓到,于是慌忙地找了理由逃了出来,这样很鲁莽,不对,下次应该好好说再见。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母亲回不辞而别,是因为大人的痛苦也会膨胀吗?
是否因为是大人所以和小孩子能感知到的痛苦相比,身为大人所能感受到的痛苦更庞大呢?
她希望母亲能够好好和自己说完后再离开。
所以在最后,年轻时的外婆接走了Marion,Nelly郑重其事地对外婆说了“再见”;所以最后和Marion一起游玩的机会,她们用了五个小时来做正式的告别;所以最后母亲对Nelly敞开胸怀,两人就像之前都还是小孩子一样坐在一起。
应该好好道别,因为可能不会有下次了。
日语中有个词叫做一期一会,是指“难得一见,应当珍惜机会”的意思。
想来也是,如果敷衍了事一定会在日后后悔不已,所以请把握住每一次与他人亲密联系的机会吧。
或许我们很难知道“我们从何处来?
我们是谁?
我们向何处去?
”这一连串问题的标准答案,但如果能够把握住每一次和在意的人亲密连接的机会,敞开心扉对待彼此,或许我们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完成一次过去与未来的对话。
(用力过猛的观后感)
母亲的母亲去世,八岁的奈莉和母亲回到旧居,但母亲难以抵挡住亲人逝世的悲伤而离开了,奈莉却遇到了和母亲有着同样姓名、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仿佛她们是一对姐妹的八岁小女孩玛琳。
影片一开始,奈莉就知道了这个小女孩与自己的瓜葛。
她们一起搭棚屋、一起玩侦探游戏、一起划船。
奈莉始终用悲伤而平静的目光注视着玛琳,等到分别那天,她也终于袒露了自己隐藏很久的秘密。
玛琳问:“你从什么地方来?
”奈莉说:“我从你身后的小路来。
”
玛琳是奈莉的母亲,奈莉遇到了小时候的母亲,以及尚没有去世的玛琳的母亲,也就是奈莉的奶奶(这是这部影片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将母亲的母亲翻作“奶奶”而非世俗中的“外婆”)。
影片的开头,奈莉遗憾自己没有和生病的奶奶说“再见”;影片的最后,奈莉和彼时还很年轻的奶奶说了“再见”。
片中两个小女孩坐在一块儿,奈莉说母亲离开了她,玛琳说“我肯定她会回来的”,此时奈莉低着头,也许在想:是啊,你来了。
每一个母亲过去都是一个小女孩。
八岁的玛琳喜欢笑、下巴有些丰润,最大的梦想是成为演员。
这些是本来八岁的奈莉所不知道的,现在她知道了,当她看到母亲在房中静静地等待自己,她也因此觉得自己与母亲更进一步。
影片我最喜欢三个地方,第一是片中有关“母亲的母亲”的翻译,前文已述;第二是开头将近一分钟的一镜到底,奈莉同医院的各位婆婆说了再见,唯独没办法和奶奶道别;第三是结尾音乐响起,八岁的玛琳与三十一岁的玛琳,她们都是奈莉最喜欢的妈妈。
片子很短,只有72分钟。
它与《你好李焕英》给我带来了截然不同的观感,我没有悲伤,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喜悦充盈在胸膛。
我想起我和我的妈妈走在街上也会有人以为我们是姐妹。
两个毛茸茸的小姑娘好可爱呀,就是我的脸盲症又犯了。
我觉得这不是穿越,一切都是孩子的想像。
孩子的想象力很好,但是还是有局限的,所以孩子每次“穿越”来到所谓妈妈的房子,房间里的陈设和现在一模一样,如果真的是穿越,不可能一模一样啊。
而且妈妈的打扮也和孩子一模一样,都是因为孩子是以自己为原型想像出的妈妈小时候的样子。
而且妈妈每次和她说的事情,都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还有一个镜头,孩子还在和妈妈玩着游戏,马上跳转到爸爸给孩子放吃的,这个镜头足够说明了一切都是孩子想象出来的。
btw演员表里两个小演员姓氏相同,可能是双胞胎吧。
外婆的离世让8岁的Nelly和父母一起回到了老房子里,这里有妈妈和外婆的回忆。
一早起来母亲不见了,Nelly则出门遇到了一个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同龄女孩。
天然的亲近下,一场大雨,他们一起回到了女孩的家,无数的细节在告诉Nelly,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是她的妈妈…短短几天,Nelly和妈妈一起经历友情和亲情的共同回忆。
短短72分钟的小故事里,我数次落泪。
情感真的是一个很妙的东西,当Nelly看到一个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既是妈妈也是朋友的关系让情感变得更加直接也更简单。
两个孩子最真诚简单的对话,单纯的眼神,不加掩饰的坦白等等,都让这个简单的故事中蕴含的感情流动在观众与演员之间。
本是一个有科幻色彩的故事,但好像关于不科学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一条路可以连接,一个梦可以连接,那些转场和莫名的对白就让人很自然地跟上了节奏,也分清了这对母女。
这是电影和视觉的能力,也是导演过人的地方。
我很喜欢电影的颜色,代表女儿的蓝色和代表母亲的红色服装。
我也喜欢那些光影,树林里的木屋,夜晚的静谧,都像是交响曲,在一个几乎没有配乐的安静影片里去激荡心灵。
那段“来自未来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就在落泪,我很难想象8岁的她们是怎么就这么自然的接受了我们是一对母女的设定,然后一起过这个生日的最后一个项目,去划船,收拾行李,挥手告别。
那段音乐太美好了,所有的感情都融化了。
看电影的时候我数次想起自己的母亲,也在想她曾经也是个孩子也很年轻。
越长大越明白生活所给予我们的感情和来自亲情的连接与重复是多么的珍贵。
我感动于女儿说的你以后会成为一个演员,我感动于母亲说的我的痛苦并不是因为你。
因为这次难得的坦白,大家才得以了解彼此的痛苦也分享彼此的快乐。
这些珍贵会成为无数次拥抱的开始,也将是无数个未知的争吵的结束。
短小精悍,透彻温柔。
我从未想过两个孩子会带给无数的大人一场奇幻的治愈之旅。
作者:Scott Roxborough / The Hollywood Reporter(2021年9月4日)校对:覃天译文首发于《虹膜》《小妈妈》是瑟琳·席安玛继2019年广受赞誉的《燃烧女子的肖像》之后,推出的一部更为私密的作品。
这位法国电影导演将她以18世纪为背景的电影中的情色渲染和性政治,转换为一个关于爱和失去的故事,讲述了一个八岁的女孩试图与她的母亲建立联系的故事。
故事总有转折:《小妈妈》还是一个时间旅行的故事。
八岁的奈莉(约瑟芬·桑斯饰)刚刚失去了她深爱的祖母,正在帮助父母清理她母亲玛丽昂(尼娜·梅尔瑞斯饰)童年时住的房子。
在探索周围的树林时,她遇到了一个同龄女孩,名叫玛丽昂(加布里埃尔·桑斯饰),她很快意识到,玛丽昂就是她的「小妈妈」。
在此次采访中,席安玛讲述了她与女孩们一起工作的经历,日本动画如何激发了这部电影的灵感,以及为什么记忆和想象才是真正的流动容器。
问:你在疫情前就写好了《小妈妈》的剧本,是不是隔离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促使你把这个故事搬上大银幕?
席安玛:是的。
在这次隔离和整个疫情期间,我想了很多关于孩子的事。
当然我现在也在思考。
我觉得孩子们现在需要有血有肉的小英雄,我们需要和她们对话,并包容她们。
疫情开始以来发生在儿童身上的种种情况使这个故事更具实时性和紧迫性。
回顾职业生涯,我和很多年轻的观众有过交流。
《假小子》已经是10年前的事了,现在仍在法国的许多学校放映。
然后是《西葫芦的生活》。
我经常和孩子们见面、交谈。
我想给她们充分的电影院式体验。
在写这部电影的剧本时,我的脑海里一直想着孩子。
问: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也联想到了那些处于隔离中的孩子——因为影片里的女孩们是如此自由,可以跑到树林里玩耍——他们无法拥有这种快乐。
席安玛:当然,他们被关住了。
不过孩子总是被关在家里。
在这部电影里,我想谈论失去和死亡,我们现在有很多这样的经历,但你知道,疫情可能给了我更多的勇气去相信我们可以在隔离的情况下创作电影。
我们建组之后,就会把自己锁在摄影棚里。
拍电影的整个过程就像是某种隔离。
问:这是一个时间旅行的故事,但你处理时间旅行的方式与克里斯托弗·诺兰的电影或《回到未来》完全不同。
大多数关于时间旅行的电影(通常由男性导演制作)关注的是时间旅行的机制、流动的容器等等。
是什么激发了你关于时间旅行的创意,为什么你采取了不同的处理方法?
席安玛:我最初并没有刻意去写一个关于时间旅行的剧本,而是在写作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
写完初稿后,我心想,「哦,这是一部穿越时间的电影。
」一开始,我想当然觉得这是一部关乎现在的电影。
这不是一部关于过去或未来的电影,因为你甚至不知道这部电影的确切背景。
所以我们并不是在时间中旅行,而是在空间中旅行。
我想这就是它的特别之处。
这部电影在某种程度上抛弃了我们以往在电影中习惯的时间旅行。
通常,关于时间旅行的电影里都有一种环游的桥段。
它们通常是关于角色获得了什么?
在《回到未来》中,时间旅行让你回到一个更好、更舒适的生活,在那里你的父母很幸福,你也有很多钱——这是资本主义版本的时间旅行。
在我的电影中,时间机器给了小女孩现在,给了她们聚在一起的时间。
这是一次让人们重聚的时间旅行。
而且这是我们实实在在可以做到的,我们自身就具有这种能力。
你可以把我的时间机器看作是关于记忆的,但它也是关于想象的。
你可以看看父母小时候的照片,然后把自己放进照片里,想象着自己回到了过去。
这部电影试图解开我们自身的时间机器的秘密,它就在我们的脑海中。
也许这也是为什么这是一部很好的疫情电影。
现在我们必须依靠脑海中的想象机器。
我们无法预知未来,因为有很多不确定性。
我们独自呆在家里,不能旅行。
很多人都在失去亲人。
我们需要想象力去旅行,去联系彼此。
问:你刚刚提到这部电影没有设定在任何特定的时期。
可能是2020年,也可能是80年代或90年代。
你是如何设计场景和服装来营造这种模糊感的?
席安玛:老实说,这是拍这部电影最难的部分。
因为这对我来说是违反直觉的。
一开始,我打算建造两套相同的房子,也许通过厨房将它们连接起来,你明白吗?
联通现在与过去。
然后我意识到这并非现在和过去的联系。
它必须是同一栋房子。
我们决定让过去和现在都一样——同样的颜色,同样的灯光,同样的公共空间。
衣服也是一样。
声音设计也是如此。
这「两座房子」的声音效果完全一样。
你过去听到的每一首歌都和你现在听到的一样。
这部电影的服装是我自己做的——除了《燃烧女子的肖像》,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我很会买服装!
每一套服装、每一件衣服都来自于当下。
但是影片没有表明具体的时间。
这也使得这部电影可以超越时间。
当然,可能对于和我同代的人来说看起来会有感触。
我42岁了,成长于80年代和90年代。
电影里的很多东西都来自我的童年。
但从目前对这部电影的反应来看,不管属于哪一代,人们似乎都能产生共鸣。
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两个女孩的?
她们是同卵双胞胎,但性格却截然不同。
席安玛:其实选角过程很快。
我总是和同一个选角导演(克里斯特尔·巴拉斯)合作,尤其是这次因为疫情,很难去见很多人……我只试镜了三个孩子,包括这对双胞胎。
我真的很想和双胞胎姐妹一起合作。
有几个原因。
这部电影的想法——如果你遇到你的「小妈妈」会发生什么——延伸出了很多问题。
她是你的妹妹吗?
她会成为你的朋友吗?
她是你的妈妈吗?
还是你是她的妈妈?
你们的母亲是同一个人吗?
我的意思是,当你说到核心家庭成员的时候,你们确实拥有相同的基因和DNA。
所以我想要通过一次大胆的选角来解答这些问题。
我也很想让这两个女孩彼此熟悉,这样她们在一起拍戏就会很舒服,而且她们的场景会有一种直接的亲密感。
而且这很美妙,因为你知道,作为一个导演,我总是准备得很充分。
我属于掌控型的导演——我不喜欢意外,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把控我所拍摄的东西。
但她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创造了一些独特、美丽和令人惊讶的东西。
问:你怎么指导这么小的演员?
席安玛:我们不排练。
与年轻演员合作关乎于信任。
我从未见过她们预先准备。
因为那不是她们的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让这一切发生在片场。
当我和青少年打交道时,情况就不同了。
我们会认真排练。
但对小孩子来说,我觉得这种方式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当然,这有点疯狂,毕竟这些孩子将出现在电影的每一个画面里,而你不确定她们是否能表演得当。
但这就是我的工作方式。
你必须信任她们,必须相信她们的智慧和能力。
我觉得孩子们太令人钦佩了。
我完全信任她们。
她们一点也不愤世嫉俗,极尽诚实。
关键是要信任她们,并做好充分的准备。
和孩子们一起拍摄,你每天大概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能在片场拍摄,所以你必须知道你想要什么,可能要拍四到五条才能拍到一个满意的场景。
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遇到了你的「小妈妈」,你会问她什么?
席安玛:当然。
毕竟我写了这个故事。
我所有的问题都在里面。
我不认为这部电影有什么秘密。
一旦有了想法,你就可以用几种非常不同的方式来讲述这个故事。
你可以拍一部「小爸爸」——一个小男孩遇见他的小爸爸,这可能是完全不同的,我也很有兴趣看到这个故事。
我拍这部电影的方法是提出一些大问题,那些我们都会问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对角色进行太详细的描述,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将其与自己的处境联系起来,在其中看到自己。
但在这部电影里有很多我小时候的个人经历和感受。
这是非常私人的。
问:你曾提到了宫崎骏是这部电影的灵感来源?
席安玛:其实应该是宫崎骏和日本动画电影。
我认为《幽灵公主》是有史以来最美的电影之一,它对于孩子全神贯注,并且将孩子视为最聪明的观众。
宫崎骏电影的节奏和韵律中一直都有那种信念。
我也很喜欢宫崎骏电影中的音乐和孩子们,比如《龙猫》。
这些故事相信电影的力量,相信作为观众的孩子的力量。
我相信电影的激进诗意,以及电影的工具性。
在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也想到了电影界的女性先驱们,她们发现了摄影棚拍摄这一手段,她们创造了魔幻现实主义。
我想:「我有和她们一样的工具。
」这部电影本可能在电影院重新开门之际拍摄。
封城期间,我看了很多梅布尔·诺曼德和许鞍华的电影。
于是我想:「让我们用同样的工具,用同样的信念来制作一部电影吧。
」问:电影中你和让-巴蒂斯特·德洛比耶一起写的那首歌——《未来之歌》(The Music of the Future)——的灵感是什么?
席安玛: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想要一首歌。
并且是我第一次想要给电影中的歌写歌词。
当然,《燃烧女子的肖像》里的歌也有歌词,但它们是拉丁语,所以没人懂。
这次我尝试写一首法语歌,一首给孩子们的歌。
我们讨论着,写一首可以作为一部动画片的主题音乐的歌,那种我们会在小时候看但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动画片。
而且在儿童动画片中总是有很多实验性的东西。
这可能是影片中唯一一个有点怀旧的地方,但歌词都是将来时态的。
这首歌叫作《未来之歌》,第一段歌词是:「孩子们的声音会唱出你的梦/和你一起做成为孩子的梦/在没有你的时候做成为孩子的梦/在远离你的时候做成为孩子的梦/最终做一个和你在一起的梦。
」这首歌很符合电影。
这是一首超越时间的歌曲,因为它使用的是将来时态,寄望于未来。
这部电影也是如此。
原文链接: https://www.hollywoodreporter.com/movies/movie-news/berlin-film-festival-2021-celine-sciamma-interview-petite-maman-4143344/
注意到未来和现在两个家的拍摄的镜头语言和场景布置。
Marion家的家具众多,拍摄两人的景别更小,镜头语言上多镜头框住的近景,给人心理上感觉两个人的距离近。
而Nelly家的场景首先明显是色调更冷,景别空荡(也因为搬家的剧情),镜头距离人物更远,镜头留白多且没有家具充实,就塑造出了冷清的氛围。
导演用了几次借同一个房间地点的转场,这种场景设计和拍摄,非常自然地让观众知道要下一个剧情了,观感很舒适流畅。
娓娓道来的电影,给观众讲了一个睡前故事。
我已经爱上Clien了。
整个电影的色调偏暖,同时又能展示秋季树林的萧瑟,萧瑟中展开温暖的剧情走向。
(欧洲的五彩树林好美)真的希望这个故事能长一点,看席琳电影真的很享受,像小时候在我妈怀里打盹,眼睛半眯,眨巴眨巴。
靠着她,软软的,听心跳,东扭扭西嗅嗅,遂安心入睡
这一对小女孩估计是双胞胎吧,长得太像了。
有的场景很快就分出来了,也有不少场景分辨不出来或者要看一小会儿才分辨出来,然后再倒回去回顾一下,再续上后面的剧情有点耽误脑力啊。
全篇几乎没有矛盾冲突。
所以剧情推动的节奏冗慢,以至于显得沉闷。
互相穿越之后,小女主获得自洽了吗?
不是我的菜,有点小作。
剧中的小女孩懂事,早熟而淡定,通过平行时空,了解到母亲童年的创伤。
她不仅治愈了妈妈心灵的创伤,也治愈了爸爸心灵的创伤。
妈妈因心中的恐惧,嘴里老说自己快死了,其实是受到外婆的影响。
剧中的小妈妈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母亲,但自己却一不小心也成了母亲的样子。
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是这样,不自觉地继承了家族中的一些问题。
仔细观察自己家族三代人共同的问题,尤其是他们的口头禅,包括你自己,你会发现问题的根源。
和世界上大多数爸爸一样,剧中的爸爸也不爱讲自己童年的缺点和恐惧,只是讲一些浮于表面的故事。
剧中的小女孩看出了父亲的隐藏和不信任。
(不相信孩子能有承担了解事情真相的能力。
就像有些父母其实感情不好,但是会在孩子面前作秀。
孩子是最聪明和敏感的,大人的说谎,孩子一眼就能看穿。
)剧中的小女孩一眼洞悉爸爸的内心,问爸爸小时候最害怕和恐惧的是什么,爸爸说是害怕他的父亲。
把孩子当大人去看待,是对孩子最大的信任。
对于孩子的成长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学习成绩,而是自信心的培养,对周围人的爱与信任。
不知道在弄什么,节奏特别慢
快进着看完了,对我来说太无趣了。不过布景和画面色调还是不错的,就是不喜欢看而已。
两个小女孩的视角演的,小女孩们很可爱漂亮,但没看明白主题。。
薄
席安玛导演拍女性电影已经炉火纯青,我想女童题材是女性电影中最难拍的类型之一,73分钟,体量并不长,没有多余的情节与煽情,表达的克制、凝炼而自然。故事本身有点像李焕英,但本片更绝,让母女俩在儿童时期相遇相处,穿越的过程丝毫不夸张刻意,非常自然流畅的设计。两个女孩在扮演大人角色的戏份对人物的塑造很重要,展现他们的成熟与孤独,又好笑又心疼。在两个女孩知晓母女身份后,她们之间的对手戏与台词是很难拿捏的,但本片处理的恰到好处,蜻蜓点水一般,克制又触动。叙事节奏很舒缓,娓娓道来,但不拖沓,二十分钟进主要事件,五十分钟进主要矛盾。片子整体很平静、压抑、克制,这使得在音乐响起的高潮段落来临之时,一下子爆发的情感力量十分震撼。结尾处理精妙,互唤姓名,仿佛在隐晦地点睛,引发遐想,点到为止。
少就是多。简洁、凝练、节制、温柔。摒弃了穿越可能带来的一切抓马桥段,情节至简后得到感情的至纯。拓开了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微小动作后的空间,留以无限回味。大半段落都拿掉配乐,于是结尾音乐响起的时候,自然掀起高潮。孩童的台词一贯难写,不能是大人口吻,又不能情感容量过小,本片里两位小姑娘的对白,却句句简单熨帖,又丰富幽深。对没有与外婆好好告别的遗憾,只用了一句“再见”,效果却如《沉静如海》。
四十分钟会不会更好一些
席安玛对于视觉符号的运用仿佛信手拈来 恰当且自然//或许涉及母女 情感流动似乎更加温柔可爱 最终干净利落地爆发在女孩们的小小冒险 音乐的加入也恰到好处//简洁扩充了画面间的缝隙 让诗意有机可乘倾泻而出//我们也是最好的朋友
#2021北影节# 平静、温柔、细腻,在母亲幼时的家旁与有着同样名字的她相遇,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过去,在这段难得而美好的日子里体会温情,陪伴彼此。
很柔软。让人不再害怕。
同一个idea的很多种可能,席安玛的视角纯粹温柔,有女性特别的力量,后劲很足。轻巧的篇幅更是四两拨千斤。可以的。
儿童版你好李焕英小妈妈豆瓣短评有时间去看。
一个秘密,本无意隐瞒,只是无人可说。女性、儿童视角,完全带入还是有困难。
A/ 神秘存在于同一空间或不同空间的罅隙中。当光用不同的亮度度量一面墙、树影用窸窣的颤动填满屋角,不可见之物在静默中显露;当明与暗倏忽间改变将画面变为浮雕,时间开始有了自如的呼吸。此时的记忆并不以贮藏-复苏的模式展开,而是在对洞穴、对金字塔的探秘中繁茂生长。抛出的球不会随着线端收回,它必然在密林中迷失,因为在对玩具的毁坏、在破坏了玩乐的玩乐中,人物拥抱了那片刻丰盈的愉悦。
感觉挺好
对不起。可能我没有太看得明白。
小女孩喂妈妈吃东西很温馨 八岁的孩子抱起来可不轻啊 双胞胎真的认不出来 爸爸刮了胡子好看很多 其他没意思
作为奇幻片来说很差劲,非常缺乏想象力,拍成个小短片还差不多,居然拍那么长,这就是一个简单拖沓枯燥的家庭片。
19962人在豆瓣评分。2024年10月3人。推荐观看。两个小孩子演绎的比较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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