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还没看,先看了宣传片,既然以“射箭”为主题,为什么不考究下那时中国的传统射箭方法呢???
首先,清朝与民国时代,中国普遍使用大拉锯的清弓与姿势,即弓弦要拉到耳朵后10厘米处,而电影中只拉到了脸颊,这是典型的西方射法;第二,中国传统弓射法需要用拇指勾弦,也需要戴扳指,那个时代应该戴驼鹿角制作的筒形扳指,这点没有看到,而且有人还用西方的三个指头徒手拉弦, 射过箭的人都知道徒手拉弦手就废了;第三,推弓手需要“知簇”,即箭头要与手碰到,而电影中的箭却因为弓没有拉满而长长的伸在外面。
另外需要表扬一下,弓箭的道具虽然还是不够还原,但已经比其他影视剧接近历史了,而演员的表演却糟蹋了道具。
射箭为主题的电影可以《骆驼客》里表演的相对好一些,但是里面用的是小架射法。
西方的三指徒手拉弦<图片2>
清代射箭,大拉距,戴驼鹿角制作的筒形扳指
民国运动会传统射箭,大拉距,推弓手指“知簇”
只请各位品评电影中的一个细节,柳白猿去做水果贩,别人要个苹果要个梨,需要特意用那么快的动作去抓吗?
神经吧?
削个苹果皮也摆个形出来,真的是再没别的地方可以显示功夫了吗?
你可以说中国的功夫只是个讹传讹的神话,但别把所有练功夫的人表现得那么神经那么二好吗?
有人说这是导演的诚意之作,诚在哪里呢?
片尾还故做玄虚的写到中国古法射箭失传,哦,为了粉饰你的片子什么不负责任的话都敢说是吧?
蒙古人,罗马人,日本人,印第安人都从来不会射箭吗?
拉弓、两跟筋、拳劲这些你是怎么扯在一起的?
虚枉从此开始——这是你的初衷吧?
有剧透首先,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故事的一开始是提裤带的地主,按在地上的少年,秸秆堆里的女人。
这不到一分钟的寥寥几笔描绘的,是一个男人年少时的内心创伤。
创伤,在情绪上往往是一种遗憾,一种在深夜中无数次想象回到过去改变一切的遐想,是一个男人成长的内在根源。
至尊宝对牛魔王霸占紫霞仙子的无力,张震对小明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愤怒,马小军在米兰面前的稚嫩与卑微归根结底都是这种创伤的体现。
面对创伤,男人往往有两种方法,一是重新阐述这个世界逼迫自己释怀:自双喜跳墙开始,这个世界就以一种全新的方式展开,他不再是双喜,他是柳白猿,他没有姐姐。
二是增强自己的能力不然创伤再次出现:所以,他会答应帮忙,他会张开双臂抱住女人,因为他侠术已成,可以行侠仗义,挽救被豪强欺凌的女人。
可是,男人一生的成长,往往是被这个世界一次次无情地扇巴掌的过程。
原来所谓的帮忙根本是一次阴谋,原来放弃柳白猿所拯救的女人根本就是他人之妻。
有一种崩溃叫做两次踩在同一堆狗屎上,于是这个男人再次缩成一团,再次自我放逐,再次否定了这个世界。
于是他从故事最开始的地方寻找自己,却发现原来一路走来打错已经铸成,原来很多错误根本没有挽回的途径。
于是他意识到比地主强暴姐姐更残酷的是自己因为懦弱抛弃了姐姐,比无法战胜的对手更绝望的是一个永远找不到的人。
于是他对着大河射出四箭,来祭奠那个在他心中已经死亡的柳白猿。
四箭之后,他终于面对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他决定战胜自己,去寻找那个心中的业障——女人。
故事的最后,在射出那一箭时,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姐姐,姐姐有了丈夫和孩子,开始了平静的生活。
当年少的创伤被抚平,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自己的初心,于是这一箭他是无敌的存在。
爆炸摧毁了他的一条腿,世上也再无柳白猿,但和女人包饺子的那一刻他平和而专注,女人离开那一刻他再也心无波澜。
至此,一个男人的故事结束,少年的无知与创伤彻底蜕化,一个男人破茧而出,可是我们再也无法知道他内心深处是一汪清水,还是一片死去的沼泽。
其次,这是一个武林的故事。
故事的一开始,导演就交待了一个大背景——武馆和军阀,武林人士最后蜗居的角落。
武馆里,都是一张张麻木不仁的脸,他们虚伪、冲动、无情,毫无生气地守着一座座破落的武馆度日,把一切希望放在柳白猿身上。
军队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饥渴的脸,他们野心勃勃,举止浮躁,寻找着能够建功立业的主公,策划着一个个阴谋。
至此,武林人士要么在军队的绞肉机中残杀,要么在武馆的坟墓里等死。
柳白猿说,他是武馆人,不是江湖人,他的是武馆派的最强者,代表的是旧时代武林的规矩。
匡一民是江湖人,三十二岁就厌倦了踢馆,是投靠军阀最接近成功的人,代表的是习武之人新的出路。
但他们到底是武林中人,骨子里还是想要用武林的方式解决争斗。
可是费尽心机的他们,最后解决问题还是用了枪,这代表了武林之路在军队走到了死胡同。
匡一民再次回到武馆去寻找柳白猿的时候,发现没有柳白猿的武林根本就是一张一撕就破的废纸。
当年踢馆还有人叫唤几声,如今却都已麻木不仁,这是已经尸化的武馆,死的不能再死。
于是乎,所谓的两条出路都是死路。
上一代的柳白猿死于三声枪响,这一代的柳白猿被炸残一条腿。
两位高手最后的比武,只不过是一场华丽的葬礼,谁胜谁负,毫无意义。
然而,尸化的武馆依旧会存在,投机者依旧会前赴后继地投身军阀。
故事的最后,导演并没有给没落的武林埋下什么希望,就如同全片的季节只有秋冬两季,看不到任何春天的枝丫。
最后,这个故事里谈论了女人。
徐导对女人的外在品味很固定:温婉的面容、修长的身材、白人女性的惊鸿一瞥。
无论是《师父》里的宋佳、蒋雯丽、卖茶小妹还是《柳白猿》中的二冬、月牙红、姐姐都没有跳出这个范畴。
但是在徐导的故事里,女人从来不是主角,而是一种象征。
这种象征有时候是一种女性的美,那时男人的渴望和精神动力。
无论是二冬穿着睡衣从床上往下望的“男朋友”视角,还是月牙红钻进水果店的帘子取暖时天真无邪的笑容,都把女人的美和男人的渴望刻画得淋漓尽致。
本来我觉得穿旗袍的女人,很少能超出《花样年华》中的张曼玉,徐导却轻易地做到了。
有时候这种象征是男人的归宿,《师父》里的卖茶小妹,带去巴西种可可的西洋女人,在池塘边洗衣服的姐姐,都是一种男人对归宿的向往。
但是,最多的时候,女人在徐浩峰的手中,代表的是一种对强权的依附以及这种依附背后的无奈。
二冬依附的是军阀体系,她本就是军阀世界的二代,武林人的身份反而是次要的。
无论是一开始的勾引,还是最后救了柳白猿之后想用比武来留住人,事情都没有按照她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最后一声看一眼,从她的角度有太多的无奈。
月牙红依附的是匡一民,她无论是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妻子还是一个杨乃兴的最随着都没有成功。
她的男人没有把她当妻子,她追随的杨爷死在她眼前。
她最后的无奈,是匡一民不死,她也没法抛弃自己过去的身份,更不想否定自己过去十年的事业,于是他只能继续随他而去。
即使《师父》里看似独立的卖茶小妹,在遇到廖凡之后还是希望廖凡能够帮忙主持公道。
所以徐导的电影里几乎没有一个真正能够独立的女性角色,但我觉得他对于乱世中的女性是怜悯的。
在《柳白猿》中有两场群戏,一场是柳白猿出手打翻了整个武行,几个女人在二楼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的一切;另一场是匡一民为了找出柳白猿在武行比武时杀人,两个女人冷漠地在门口看着一切。
这些女人都衣着朴素,一脸麻木,她们代表的是依附于男人而已经心死的女人,是那个时代不被铭记的闲杂人等。
生不逢的是时。
兵不厌的是诈。
三月六日看完想写点什么,没动笔,于是接下来的七八九十也都未动。
今日十一,第五日,电影里男人,女人才越发清晰。
摒掉倦怠,写几笔给自己记着。
初始,失心疯了的双喜做了跳墙和尚,以为是遇见了柳白猿的名,其实却遇见了柳白猿的命。
自此成了第六个或是第七个柳白猿,习武为使命。
以均稳的力道射出四箭,在木梁上成一方,来仲裁武行的不平,有规有矩,武行以外他不管。
但人若是能按照自己立的规矩去活,估计就再没有什么然后了。
然后,理所应当出现了女人,高大美丽的异国女人,假装睡了他,被识破,舞一手好绳索纠结又利落,身世复杂,需要报仇。
柳白猿为她破了戒,应了替她复仇,至此,看不出女人和女人的仇有多值得,反是他自己心里面另一个没来得及复的仇呼应在了别人的身世里。
总之,柳白猿就这么决定去做了。
人若是能轻易被迷惑,估计故事到这也就无需什么然后了。
然后,另一个女人出现了。
他屏息拉直了弓,箭指的是陌生仇人,仇人的另一方向走来的是陌生女人。
他乱了镇,气被别的气压住,分不出来自哪一方。
女人,穿风情的旗袍,发是散的,脸上的妆是隔了夜的,进了他盘下来的水果店,伸出手放在他跟前的火盆子上取暖。
伸出手的一瞬间,有乐器碰撞发出的细碎声响,像是突然让女人闪了光。
他给女人削果皮,皮成长条,围一半圆。
女人屡屡来,总于仇家对过方向走来,于是他张开的弓总是匆匆的收回。
他去听女人唱戏,听女人讲富家公子的事,他说,总该有车送她。
她说,接时是有车的。
单是这句足够攻陷掉一个年轻男人,很难形容,似乎就怨而不诉不在意,最让女人看上去显得楚楚。
他给他削果,果皮拉城圈圈环绕,未断。
女人再来,妆容败坏,像是崩了的弦,抱了柳白猿。
柳白猿手里削着果,果皮连带着厚厚的果肉,落地咕咚作响。
人若是说的都是真的,那故事就再没有什么然后了。
柳白猿睡了女人,掏出根金条,女人动了情。
不知是为了人,还是为了金条,反正金条总比爱更真实可触,通俗易懂。
甚至柳白猿也不再是柳白猿了,不过是动了情的年轻人,武行的公正,仇,箭,似乎什么都能放下了。
然后这偏偏是场骗局。
女人是跟了仇人多年的女人,金条放在桌上,像是破开了肚肠的鱼被晾在那,一把枪指过来,他堵住一根指头,到底不是江湖人,摸不透江湖事。
人若是错过就不会再遇见,估计也不需要然后了。
于是导演留下的所有线索,开始像齿轮一样,迅速的旋转起来。
异国女子的真情假话,刺入镜中的匕首,师傅参错的人,徒弟悟错的功夫,麦地里奔跑的姐姐的仇人,射进河里的箭。
结局,柳白猿断了一根腿,身旁无女人,依然对着画像自省,求平衡,箭杆上有刀痕,深深浅浅。
像是过往的人留下的印子。
冷热兵器交接,一枚子弹完结的事儿,可肉搏,棍击,箭射,绳锁。
了结一条命,尚可迂回。
所谓趣味与残忍,也自在其中。
一个男人不爱钱,不爱权,那么大抵是难过女人关的。
柳白猿在剧中对二冬说“我不受人欺负,交换不行,帮忙可以。
”柳白猿不爱钱,不爱权,更不受人欺负,一副硬骨头,这样重情重义的男人肯定为女人而死。
姐姐被糟蹋,双喜疯了,但是他当时没有能力报仇,他恨自己无能,所以在他内心深处,他是深刻同情如姐姐一般被糟践的女人。
月牙红就是姐姐,她们都是千千万万个被世道糟践的弱女子,所以拯救月牙红就是拯救当初的姐姐,如今柳白猿早已不是当初的双喜,他遇见姐姐一般的被富家公子糟践的月牙红,一定会出手的,甚至怕观众不懂月牙红和姐姐之间的联系,导演在月牙红出场时不断切换姐姐的镜头。
柳白猿是不会嫌弃月牙红是卖身的戏子,他只会心疼。
拯救月牙红就是拯救姐姐,更是救赎当初弱小的自己。
(柳白猿这样的男人真是当老公的好人选,这样的角色是徐浩峰塑造出来的,没有厌女,也没有劝妓女从良的说教。
)双喜亲眼目睹姐姐被王老爷强奸而自己去无能为力,于是精神失常,姐姐便带双喜到庙里出家。
双喜做了跳墙和尚,失去了姓名,忘却过去,去到外面重新寻找自己,而在外面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名字。
双喜在小树林里听到了第一句话“柳白猿”,自此他就叫做柳白猿。
以上是双喜的前史,寺庙里的主持和姐姐的遭遇都是柳白猿开悟的契机。
柳白猿是主持武馆公道的人,柳白猿这个名字就是公道的代表,柳白猿为武馆论是非,但他本身却遭遇不公,自己的姐姐被人玷污而无法伸张正义。
师父柳白猿常让双喜自省,而自省的工具是一面画着佛头的绢布,对着佛像自省,就点明了柳白猿求的不是公道,而是“道”。
所以本片《箭士柳白猿》是讲柳白猿“求道‘的故事。
三年后,双喜出师,正式开始求道。
过德城是匡一民的徒弟,匡一民投靠了杨乃兴,而过德城则投靠了杨乃兴的敌人刘大帅,过德城必须杀了杨乃兴,为了不伤师徒的情分,过德城想借柳白猿这把刀杀人,但柳白猿不是匡一民的对手,过德城只能杀了柳白猿之后亲自出手杀了杨乃兴。
杨乃兴死去那一场戏,过德城说“师父又成了无主的人”,在过德城看来师父最重要,而二冬却说“世上再无柳白猿”,说明在二冬心里,柳白猿非常重要。
过德城和匡一民不愧是师徒,就连计策都是一样的,过德城为了拿捏柳白猿,派出了二冬,而匡一民为了拿捏柳白猿派出了月牙红。
二冬杀父仇人是杨乃兴,二冬于是找上过德城一起合谋杀了杨乃兴,过德城看上了柳白猿,于是二冬想借情爱拿捏柳白猿为自己办事,但是二冬却真的喜欢上了柳白猿,过德城想要杀了柳白猿,二冬却要救柳白猿。
匡一民在买完梨之后发现水果铺子的主人换成了柳白猿,一夜之间水果铺子易主十分蹊跷,匡一民拿不准柳白猿是不是冲自己来的,就算是冲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是杀杨乃兴还是杀自己,于是匡一民立马派月牙红刺探柳白猿的身份和目的。
月牙红跟了匡一民十年,匡一民却让她用美人计刺探柳白猿,月牙红确实吸引了柳白猿,但柳白猿也吸引了月牙红,本来月牙红说以三十个苹果下聘是圈套,但是柳白猿却把金子给了月牙红,对于柳白猿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来说,一根金子就是全部身家,相当于柳白猿把自己的心和全部交给了月牙红,月牙红彻底感动了,要和柳白猿私奔。
可是私奔却被匡一民发现了,柳白猿和匡一民对峙,匡一民用月牙红的命换杨乃兴的命,柳白猿离去,却没取月牙红的背景:习武人自古有两条出路:参军打仗,开馆授徒。
1917年,军阀四起,武馆林立,武馆纠纷的仲裁人被称为柳白猿。
段落内容:1.匡一民带着月牙红踢馆,比试划勒巴子,胜出。
2.双喜目睹姐姐被王老爷强奸而无能为力,一头扎进草垛中,精神失常。
3.庙中和尚让双喜做跳墙和尚,忘掉前尘,重新做人。
姐姐叮嘱双喜,跳出佛墙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双喜的名字,也是他的天命,同时叮嘱双喜找到名字就回来。
4.双喜在小树林中听到柳白猿,自此以柳白猿为命。
老师父柳白猿威胁双喜背着受伤的自己离开。
5.三年后,双喜学成出师,替武馆论断是非,打出了名声。
6.过德城在文人亭中与军阀子弟病练武,二冬前来与之合谋,过德城暗示柳白猿不错,二冬表明二人之间只有生意,没有情意。
7.过德城在酒馆找到买醉的柳白猿,试探柳白猿的实力。
8.二冬在夜晚的小巷子里找到了终于喝醉的柳白猿。
9.柳白猿在二冬的床上醒来,却识破这是一个骗局。
二冬道歉,柳白猿却答应帮她报仇。
10.柳白猿为了接近杨乃兴,盘下了水果铺子,匡一民来买梨察觉不对,故意摔跤放松柳白猿的警惕心。
11.柳白猿想起师父告诉他不能被气势压倒。
12.月牙红不开心地来要了一只苹果。
(大抵是匡一民让月牙红色诱柳白猿,月牙红不乐意。
)13.柳白猿打算刺杀杨乃兴,月牙红却出现打乱了柳白猿的气势,月牙红给了柳白猿很多钱,柳白猿追出来找钱,遇到匡一民订一箱水果,在杨府门口,匡一民在接水果时用了巧劲,柳白猿被可怕的实力吓了一跳,打晕了在背后拍他的月牙红。
14.水果铺子里月牙红诉说贵公子不把自己当人看,柳白猿却沉思在刚才匡一民露出的功夫上,自觉不是对手。
15.城外,柳白猿拒绝为二冬报仇。
16.再次遇到武馆纷争,柳白猿却因为心有畏惧而无法射箭,只能以拳脚功夫止干戈。
17.城外柳白猿再次找到二冬要替她报仇。
18.宾馆里二冬想用美人计报答柳白猿,柳白猿却说刺杀杨乃兴是为自己。
19.柳白猿到催贵园里听月牙红唱落子。
20.水果铺子里月牙红与柳白猿私定终身,此时月牙红还是在给柳白猿下套。
21.月牙红和柳白猿上床,柳白猿把金条交给月牙红,月牙红叛变匡一民,要与之私奔。
22.柳白猿与二冬告别,让二冬找一个杀过人的人刺杀杨乃兴。
23.柳白猿到催贵园接月牙红,却遇上阻止他们的匡一民,柳白猿道心不稳,离去。
24.柳白猿想起师父交他的自省方式。
25.柳白猿酒馆买醉被过德城抓住。
26.过德城挑断柳白猿手筋,要亲自出手收拾杨乃兴。
27.柳白猿临死之际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射出去的箭可以再收回去。
28.二冬深夜截获柳白猿。
29.二冬将柳白猿安置在孤儿院,柳白猿执意离去。
30.匡一民与徒弟过德城对决,匡一民胜出。
31.柳白猿回到老家,但老家早塌了,姐姐也出嫁了 32.柳白猿在当初王老爷强奸姐姐的地方,射伤了王老爷,却没有取命。
33.柳白猿回到庙里,找到自己的双喜替身。
34.杨乃兴联络上旧部,匡一民不再需要月牙红,要替月牙红找回柳白猿。
35.匡一民到武义堂踢馆子,却没有等到主持公道的柳白猿。
36.柳白猿找不到姐姐,却明白这一切不过是点化自己的契机,他向江中射出四箭,离去。
37.柳白猿重新回到水果铺子,要求和匡一民比武,实际上是为了月牙红。
而过德城和二冬趁匡一民不在,杀了杨乃兴,同时炸了水果铺子,柳白猿却没死,反而射杀了过德城。
38.匡一民、月牙红和柳白猿在一起包饺子,匡一民提出要比武,柳白猿应战,实际上是两个男人在争夺月牙红。
39.佛塔比武,匡一民输了独自离去,月牙红却不忍抛弃匡一民,跟着离开。
柳白猿离去时与二冬擦肩而过。
本片从头到尾在比武,但却是静态的话剧式表演,一举一动端庄雅正,即动中求静,谓之求道。
目睹姐姐被施暴的双喜魔怔了,寺庙的大师傅给支了个招,让纸人代替他修行;真身跳墙出去,人家喊的第一声就是他重获新生的名字。
这个名字叫柳白猿,是武行公断的代号;双喜跟着老白猿学了射箭(或者还有其他的本事),成为新一代的执掌。
这个开篇真的很金庸,风清扬突然出现在你背后,授之技艺,传之衣钵。
只不过金庸的人物在得到照拂之后都是要成为英雄的,而柳白猿根本无法逃离的还是命运,乱世迷离非一己能够掌控,男欢女爱也到底是人之本性。
踢馆高手匡一民,二十学成,三十四岁却仍未成,以为自己悟到了便想通过辅佐而成。
但直到六十岁才发现自己本来就是无才无福之人,那么,遇到的便都是假王,怎能辅佐而立;匡一民的徒弟(那谁不知道叫啥),大约是学了六七成便狂妄地要功高盖师,更以为自己辅佐的是真王;不仅败于师,更死于柳白猿;而柳白猿自己,所谓的再世之后其实依然放不下前生。
对姐姐的愧疚和寻找,对月牙红的迷恋,对混血姑娘的亦敌亦友。
在爆炸之前,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一定有件事要去做的,是什么却不清楚:是武行公断?
是寻找姐姐?
是报仇?
也可能是从此谢别江湖去当回小儿女。
反倒是其中的女性,都有一种传统风情的认命。
姐姐被施暴后,倒是她带着魔怔了的双喜去求医;之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安顺地在河边洗着衣服;混血姑娘为其主,想报仇,却也记挂柳白猿,一直暗里相助。
最后那一幕非常喜欢:两个人坐着轿子相遇。
柳白猿问:有事吗?
混血姑娘说:看一眼。
然后擦肩而过。
片里他们的对手戏都是势均力敌平起平坐,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为何好几场戏都是躺在搬家车上(囧)。
还有月牙红。
这是另一个师娘。
虽说师娘我只认宋佳,李呈媛风情不足身量太细,唱个戏文都嫌吃力。
但好歹她也有可取的一面,撞进鲜果店蹲着抱膝那一幕,太娇憨动人。
这场换了宋佳,倒是没法想象了。
她跟了匡一民十年,她默然接受了“帮忙的”定位,最后仍死心塌地地跟了他去。
我不是宣扬传统妇德。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女人比男人高明的地方在于,好像知道怎样都逃不出的手掌心,也就顺应着去了;也有不甘不服,但到底是竹般坚韧,迎风不折。
自从看了《师父》的书之后就成了徐皓峰的粉,固执认为陈凯歌根本不懂他,只有他改编自己的作品拍出来,才是对的。
和《师父》不同,柳白猿的镜头有点侯孝贤,但切得很快。
印象最深的是爆炸那段和姐姐生活的切换,有点突兀,但仔细一想觉得很好。
音乐中西结合,简直开挂了。
宋洋...讲真...我一直喜欢不起来。
一张欠揍的脸,还需根据角色需要装diao;每次身为习武之人,都腰杆不挺,形似混混。
关键是眼神没有戏啊没有戏!
只好在心里寻思着,徐皓峰每片用他的话...可能我最终也是会习惯的...吧(然而为什么要用他你们知道吗?
我这不是反问我只是想求个解释啊!
)
上映一周排片近乎于零,收了三百万的票房,还不及叶问3造假票房的十分之一,怎么说都是个大写的尴尬。
你可以说这是独立电影,从来就没想过什么票房不票房,可徐导总也得思索着就这样的成绩单,怎么再去忽悠人家把钱甩给你呢?
再好的功夫遇上机枪大炮也得懵逼,这是徐浩峰功夫电影的一大要义。
所以他安排这么出戏让匡一民拿枪对柳白猿的飞刀,柳白猿自信地不行说你开枪我只废手指,我飞个刀你就嗝屁了,然后拿枪的爷爷很遗憾地表示:小伙子你还是图样图森破。
所以你武馆再牛逼,也玩不过军阀;所以义和团是傻逼。
所以功夫放在近现代,终究是个悲剧。
这个悲剧就是世间是不会以任何意志转移的,“天道酬勤”是碗好鸡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才是真理。
冰与火也就好看在没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马丁让你死你就死,不需要理由。
体会到功夫如何了得的好看,完全比不上事后领悟到再了得的功夫也是屁用不顶的震撼。
功夫已经废了,武侠不知还能剩下些什么。
柳白猿守柳白猿之道,匡一民守自己定下的为士之道;匡的女人守自己的男人;匡的徒弟守师徒之道,洋妞中了柳白猿的道,爱得死去活来。
整本电影就这五个人,个个守自己的规矩。
有反派,但没坏人。
在这点上,《箭士》比《师傅》更乌托邦。
而这种“侠”的乌托邦就把“武”的悲剧搞到最高级了。
《箭士》里的柳白猿和《师傅》里的耿良辰的共同点在于,两人都是非武行出生的养成类主角。
一个是看到亲姐被糟蹋的农村少年一个是父母逃亡后独自留家的板车青年。
都碰上高手亲授绝世武功。
原本一个疯癫一个好色,练成后都是侠义仁心。
面上看,讲的是凤凰男的老故事。
后来发现并不是,柳白猿看到自己姐姐被强奸直接进入暴走状态,耿良辰虽好色,但事前就想好要乖乖被打,“侠”的品质并不是后天习得,而是与生俱来的。
终究还是讲出身,不带钱的出身。
性格决定命运,三岁必定看到老。
原著结尾柳白猿死在了水果摊的爆炸。
电影的HAPPY ENDING大概是徐导向市场的妥协。
但一本三百万票房的电影又何必妥协。
所以,是狗尾续貂。
《地心引力》里的桑德拉布洛克应该不辞千辛万苦回到地球结果因为返回舱门打不开被淹死;小李在《荒野猎人》里应该死在任何一个他可以死掉的地方。
这才符合刍狗的终极奥义。
徐浩峰留着柳白猿的命也就是为了让他和匡一民可以来个终极对决从而不留遗憾。
《迷失东京》里的两人上床了没打炮,走心了不一起,遗憾出了最高境界。
未满足的念想终究是胜过一切“不遗憾”的。
整个故事看似最奇怪的点在柳白猿决定帮洋妞去杀人。
不为名不为钱,洋妞送上的肉体也硬是不要。
这等同于《铸剑》里的晏之敖决定帮眉间尺去帮他那个铸剑大师爹爹干将报仇。
很多东西并没有那么多可以罗列的为什么。
借用友人的一个说法,追求成功的环境是无法理解追求卓越的。
只要你不成功,管你追没追求,管你追求的是什么,你就是卢瑟。
而《箭士》的侠是远不及《铸剑》的,眉间尺自刎把头给晏之敖,和晏之敖最后的自刎在当下定被认为是脑子被门挤了。
同归于尽是典型的卢瑟行为,明哲保身趋奉迎合巧取豪夺才是走上人生巅峰的正道。
但悲剧在于,人生再巅峰,依然是刍狗。
119171920年,中国最乱的军阀混战时期。
让武术人处于这样的一个背景中,他想表达什么呢?
就是在一个乱世,得主持公道有多难。
47分半说:大大小小的军阀都在打仗,街面上枪多,逃兵多。
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一个学武术的人就是两种选择,一个是卖身投靠,一个是开武馆,一个是政治,一个是经济。
但最重要的是,上来讲述的射箭奥秘,片末徐浩峰强调了,这种技术已经失传了,只剩下制造了。
进腰出胸,一开始就牵动着两根弦。
而且你的左脚要向前,那是一种气势的态度。
54分,每次出门前都要把脸对在圆里,对上耳朵你是平衡的,对上鼻梁你是歪的,这是箭士自省的方式,一日不可缺。
这些东西都很有启发性。
2“划勒巴子”对脊柱弹抖和丹田发力要求相当严格。
坐着打一回,就知道什么是不敢留情了。
彼此没了余地,留情就无从谈起,都撤不下来,连人带椅,打翻了再说。
上肢的技法和杀招,都无所不用其极,基本都照脑袋招呼。
片中老于最后整的那个人,把他像纸人一样在手上搓,最后整个一搓死了。
用劲:搭棚,破入膛,断手。
击人如弹丸,先要视对方如弹丸。
没有发力的概念,才能击人于丈外,要学会无意识。
劲路有:抡,攮,捶,擒拿等。
估计老于当年和民国国术馆的老师父学的就是这些东西。
说有个叫张之江的。
这些和枪法也都是相通的,劈崩钻炮横,这都是求圆中方。
两手也要阴阳互换。
因为距离太短,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所以就是一个绝对实力的比拼。
力度,手法,反应,仅此而已。
到了晚清民国,中国的武林基本上都是这么比功夫。
而且是内部比赛,从坐着到趴下,一横一竖就俩字儿。
所以也不至于大失脸面。
我个人觉得还行,画面剪辑的干净唯美。
场面真实,不足就是动作太装逼,六百元太装逼,削个梨都要装一下,我对自己说这是高冷。
还有一点,美女都主动投怀送抱你个脏兮兮的醉酒水果哥,你就没意识到有陷阱?
下面内容是转的。
神作的话,我觉得应该在水果房BOOM一下没了,就差不多结束,镜头切到过德诚中箭我没忍住就笑了。
来自订阅号【野评人】 《箭士柳白猿》,《箭士柳白猿》是一部比《倭寇的踪迹》更成熟、比《师父》更纯粹的作品。
台词精炼,却又不像《聂隐娘》一般晦涩难懂;丰富的镜头语言,试图回归电源的本源。
编剧的严谨,剧情的紧凑让导演和观众不敢忽视每一个镜头,每一段都是前后呼应。
《柳白猿》是一部非常严谨的作品,考究的民国服饰、干脆写实的武打动作、极简朴素的场景,辅以西洋风味的国风古典配乐,造就了徐浩峰独有的武侠风格。
一部没有飞檐走壁,没有威压、特技,只有个人智慧与武力对决的武侠片,更像是一个纪录片。
下野军阀、特务、刺客、武林人士和隐世高手,各路豪杰粉墨登场,混血美女二冬和绝世名伶月牙红出于不同的目的接近柳白猿,柳白猿纠缠于在两个女人之间,为爱所困,也为爱所伤,当所有的阴谋真相大白之后,军阀的决战与两位武林高手的生死比武最终上演,成为民国武林的末世绝响。
-下面开启剧透模式【好电影不怕剧透,而且带着剧透去看才能看到更多,不然可能看不懂,没看过电源的应该不知道下面写的是什么鬼】:影片开头,月牙红带着匡一民去踢馆,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把枪摔在地上,气势十足;整个踢馆过程也在五秒之内结束。
短短一分钟的内容,留下三处伏笔。
接下来双喜的姐姐被恶霸强暴后发疯,在庙里做个跳墙和尚,遇到老一辈“柳白猿”开启主角光环。
本段特别以双喜的姐姐在寺庙的墙下等待双喜回来结束,意味深远笔。
三年后,柳白猿重出江湖,拉弓示拳。
点出柳白猿这一名号的含义:主持公道,但主持公道就是得罪所有人。
故事主线也因此开启…由于故事有点复杂,伏笔呼应太多,只能以问答的方式尝试整理。
人物介绍:柳白猿:主人公匡一民:遗世高手,跟随下野军阀杨乃兴过德诚:匡一民的徒弟,跟随另一派军阀,刺杀杨乃兴月牙红:一番波折后和柳白猿相爱,但一心认为匡一民是她的丈夫混血女特务:诱惑柳白猿,帮其刺杀杨乃兴,并喜欢上了柳白猿为什么月牙红和匡一民唱了同样的落子,柳白猿却没发现这个破绽?
过德诚这么评价柳白猿,你射箭不看弓,却看上了一个女人。
这里已经给柳白猿暗示,但柳白猿陷入情网,早已忽略了一切。
匡一民还有一句话:世上哪还有一流的人,他不是、军阀们不是、匡一民不是、柳白猿也不是。
为什么过德诚打败了柳白猿师傅却败了?
过德诚在和柳白猿划勒巴子之前,说自己超过了师傅,这与他后来单挑师傅是说自己悟到了一些新东西呼应;他之所以能打败柳白猿,用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功夫变味了,取巧了。
为什么匡一民感叹自己无才无福,只会武功?
匡一民是一代功夫大师,但他又太注重功夫。
杨乃兴的死,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他太笃信武行的那一套规矩。
但是过德诚还是,该用枪时还是要用枪的…比武的结局的结尾早有定论比武的结局早已有了定论,在月牙红的闺房里的对决的结果是,柳白猿顶多费一根手指,却可以要了匡一民的命。
当然,这个时候匡一民大抵是没有出全力,所以柳白猿下楼时,他说:我有7成把握胜你。
然后在一段倒叙中,柳白猿的师傅对他说,射箭既要把箭射出去,也要把箭收回来。
我死了,我没法教你了。
而柳白猿几乎忘了他还有家乡,就开始了返乡寻心的旅程,认识到自己的,最后放弃寻找姐姐。
这一点我也没看懂,猜测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我是谁,不重要,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方下一切做真正的自己,所以此后再也没有回忆姐姐被强暴的片段(他的师父应该是看透了他这一点),将箭射进水里,放弃做柳白猿,回去带月牙红远走高飞。
各人的命运如何?
柳白猿和混血女特务:在杨乃兴遇刺的那场戏里,柳白猿被砸断了双腿;这也是为什么和匡一民比武时一直坐在凳子上。
影片结尾,柳白猿拄着拐杖,燃香祭箭的时候看着箭尾的刀痕嘴角露出笑容。
这一幕之前也有对应,柳白猿把混血美女从旅馆赶出的时候,女特务说:这一次是为了自己,那上一次呢?
那个时候柳白猿也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笑容。
再之前,柳白猿向女特务强调自己不是因为睡了对方而出手相助的。
一是,为了维护柳白猿的形象;同时,也反映出其,心虚。
最后,此二人,应该愉快的成为了小伙伴…月牙红:柳白猿说月牙红的气势压过了他,这一点从影片开始,月牙红气势凌人,未等对方说完就摔枪,飒爽英气,让人以为她是踢馆的!
月牙红的结局,其实也早早有了答案。
一是她两次试探柳白猿,说是从富家公子家回来,自己改不掉。
所以故事的最后,她还是选择跟随匡一民。
这里有一个细节,匡一民对月牙红说, 他要出去帮她找回柳白猿的时候,月牙红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丈夫。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所坐的位置,正是柳白猿把刀插到镜子里心脏的位置,寓意我多么希望你当时杀了我。
这和结尾处,你不杀了他(匡一民),我就要一直跟着他两相对应。
而月牙红的结局,就是继续跟着匡一民,直到匡一民故去:被哪个富家公子纳为姨太太(匡一民说过的话)。
匡一民:柳白猿和匡一民的比武,预示着绝唱。
世上再无柳白猿,武行再无公道。
匡一民作为遗世高手,是继续坚守自己的无才无德,还是和过德诚一样,已经不重要了,时代结束了,他老了,他能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的继续寻找…姐姐:水果摊爆炸的时候,柳白猿向着远方望了一眼,姐姐也跟着回了一眼。
柳白猿寻找过姐姐,寺庙的墙角下苦苦等待的姐姐是否也在寻找她的双喜弟弟?
但终究放不下。
柳白猿对恶霸说的那句:我没有权利杀你,对于姐姐我比你更恶劣。
也就应在了这里。
“世上再无柳白猿”,世人却能看到《箭士柳白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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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峰终于突破了形式上的桎梏,送上了最好的故事。
其实柳白猿并不是故事的主角,借一个江湖判官的身份讲述江湖人江湖事,才是故事迷人的地方。
人,无非男人与女人;事,无非爱情与信仰。
二冬对柳白猿的感情是全片最动人的,有所求的勾引生出的爱情,加上演员的长相实在称不上美丽,这段感情开始看起来不那么讨人喜欢。
但是对着一个冷冰冰的爱人,她经历了一个女孩对爱情会做的全部努力。
在知道爱人之不可得之后,时不时的想出现在爱人的身边,只是远远的看一眼也已经足够,这样的感情难道不是每个经历过暗恋的女孩都懂的么。
不知道柳白猿在一次又一次凝视那把总是没有被砍断的箭的时候,会不会突然明白了二冬。
影片结尾,月牙红走了,二冬却好像神奇般的总是知道柳白猿在哪里,可惜最终她全部的情感却只化作了一句“看看”,来送别自己心爱的人。
练武的人其实是最纯净的,所以二冬的感情可以单纯而动人,月牙红就不同,身世浮萍的女人总是会为了生存而变得圆滑无情,她有所谓的信仰要坚守,爱情对于她来说并不那么重要。
柳白猿恨她的欺骗利用,但却终究无法杀她,这就是他的单纯的爱。
小情小爱终究不应该是江湖故事的主题,除了柳白猿,匡一民的故事倒是我觉得最值得品味的。
不论历史上还是生活中,都有过很多匡一民,但我从未仔细审视过这样的一群人,也几乎没有人把他们当做故事的主角。
不想做主公,又心怀大志,能力超群的人,要如何自处呢。
得遇名主,则可以一生显赫功成名就,否则,他们就是一群最伤感的人。
当匡一民最后说出那段话总结自己人生的话,辅佐来辅佐去,才发现也许自己就是个没福的人。
徐浩峰也许在说自己吧。
辅佐一个接一个不靠谱的导演,不如自己做主公。
江湖已经不在很久了,真正的江湖是否如徐浩峰一直呈现给我们的这般干练,单纯,我们也不得而知。
但如果现代人都能像江湖人学一条,懂得守住做人的底线,那我们的社会该会美好很多了。
导演就不能不装逼一回么!!就不能拍一部不面瘫的戏么!!比师父装的还TM厉害
性压抑武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电影也是如此,真实的世界,并不好看。好看的只有繁花点点。徐皓峰要表达一个真实,却不得不用虚构来完成。心里有了真,假的也跟真的一样。问题是,假的只是形式,真的武林,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也不应该登上舞台。
关于徐浩峰,我一直是小说喜欢,电影接受不能,文字装逼貌似就没这么致命,他的电影吧,当然是用心和有亮点的,不过也会看的颇为痛苦。
徐浩峰的这片子里,连剪辑都是在练功夫。
徐皓峰电影序列里最符合他心意的一部作品,它的市场失败也与中国传统的衰败息息相关,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受人所淘汰的,却又是至珍贵的。
徐浩峰的武林有独特的味道有点装逼过了头,镜头太细碎了,剧情和人设到结尾也是崩得差不多了新的武林话事人刚出江湖论了一场公道,就被两女人废了原来匡一民说找柳白猿,就是随便找家武馆把师傅打一顿,看人会不会出现,神经病啊
五星是有偏爱在的,我喜欢个人风格特别强烈的导演。拍的比师父更干净简洁,没有多余的台词,动作戏行云流水。宋洋的演技没有《师父》里成熟,但是邪气十足,我已沦为迷妹。徐浩峰调教女演员的功力太好了,这是非常懂得女性的男人才能找到的角度。格局上是近年最逼近李安的导演,小故事里总有慈悲。
让柳白猿找名字那段,玄学的像比干无心。
迟到四年登陆院线,可视作师父预演,有相承的逝去主题及独行侠、外冷内热的杀手,风尘女子,武行规矩(猎奇性),江湖地位,师门传承,最终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等元素;还有徐浩峰那套一板一眼的人物做派和调度剪辑,透着做作和幽默,不失为对类型片有益的作者性探索。徐一开口便知是武林中人啊。
不如《师父》那么沉得住气。慢,不等于满,情节稀疏了。但两场比武还是走心的,枪兵对枪兵,枪兵对弓兵,底气与巧劲。
箭有兩種:一種射出去的,一種射回來的。師父教了他射出去的,射回來的沒法教了。可惜他自己也沒有學會。
我的国产十佳。加这部。
这部电影里的打斗是怎样的呢,对手先出手攻击,然后他就不动了然后他就不动了然后他就不动了(重要的事要说三遍),然后我们的主人公在躲开之后再出手,因为对方不动了,所以随便划拉一下对方就倒下了,倒下之后就像烂泥一样,既不挣扎也不抽搐,前一次我看到这样的打斗是1965年邵氏版火烧红莲寺,不过火烧红莲寺里对手倒下前还会哇哇怪叫几声。
从此之后,再无柳白猿。
讲述的还是说话45度面朝下、表情空白、迷恋定点pose、像钢筋一样直到没朋友的型男,说话完全不知道什么鬼。故事不完整,表现手法更单一纯粹,三线明星的小众气质,反而让人觉得整体浑然天成,颇有邵氏和张彻的复古风格,不像师父,有种油腔滑调的拧巴。
发人深思和令人费解其实不是一件事儿
电影本应追求形式与叙事统一,然而徐浩峰导演却更注重形式而弱化了叙事,情节过于碎片化,缺乏明朗的主线牵引,使得剧情发展会让人莫名其妙得一头雾水,人物关系也是模糊不够确切,台词和动作有时让我觉得略显做作得有些好笑……不过也幸亏有《箭士柳白猿》的探索,才有后来《师父》的愈加成熟与进步。
《倭踪》牛刀初试,生涩稚嫩。到了《师父》则圆熟甚多,进步显而易见。拍摄在两者之间的《箭柳》,好看程度也介于两者之间,火候恰好不生不过。但三部的问题是一以贯之的,就是太“装”,一方面这是导演做人做事的态度问题,另一方面也跟传统文化的特点有关,不“装”,不“端着”,自然就没有存在感。
懂技术是好事,但懂某一种技术不代表你可以完全不尊重另一们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