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五页 巫蛊景春殿寝宫之外,清早起身的同伊正在询问尚宫要见闵妃,可是禀报之后却无人应声,同伊好生奇怪,这是从未有过的事,于是斗胆进入内殿,这才发觉闵妃已倒卧在室内,昏厥多时。
只见闵妃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同伊此时吃惊不小,连声呼喊娘娘,可是闵氏醒不过来,无法应声,众人这才知道出大事了,闵妃娘娘已病重昏迷,急忙找御医来看诊。
从闵妃病重开始,一场夺宫大战已然拉开了帷幕。
此前,闵妃警告张氏,说知道世子病情的医女在自己手中,这番话成为张氏最大的心病。
闵氏一旦出事,张氏与其家人最先处理的就是医女。
张希载大爷带人抓了闵妃殿阁的宫女,大费周章的逼问出了医女所在,立即派人去抓。
闵妃病重对各方都是一个契机,对于张禧嫔政__治集团来说,闵氏病重意味着张氏的机会,也就是说,张氏以世子之母的位置,早该被扶正,张氏一旦成为正妃,后宫又要掀起风波,就没个平静的时候。
而闵妃病重对于西人一派和同伊来说,则是不小的冲击,长久以来,后宫微妙的平衡都依靠闵氏的公正处事,方正做人来维持着,一旦闵妃有事,长久以来宫内权力斗争与各方利益的平衡就要被打破,混沌中将要产生新秩序,这其中的纷争无法避免也无从回避,也许各方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做出权利牺牲的让步才能做到重新划分权利疆域。
夺权的第一枪是张氏这边打响的,张氏的娘家母亲尹氏和兄长张希载为了保住张氏的地位,没有办法控制目前主持南人一派的张武烈,却去使用了最为愚蠢的办法:巫蛊。
巫蛊之术的使用,直接指了张氏的死路。
若是知道日后会因为巫蛊之术,授人以柄,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张氏还会使用这样的方法吗?
不得而知,但是对于一个痴狂于权利追逐,醉心于名利地位的女子来说,欲望是无止境的。
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也许贪心的她还是会选择角逐中宫殿罢。
张氏的母亲尹氏找到的女巫是一个法力强悍,为人却十分妖异的女子,巫女眉若烟雾,睁着一双鼠眼,诡异的看着张希载,说出了预言,令人讶异的是,居然全部说中。
就在那一晚,闵氏昏厥,无法醒来,而巫女的话,也成为张氏家门的心病所在。
按照巫女的说法,闵妃还在挣扎,不会这么早就死去,若能醒来,张氏家门的麻烦就大了。
这番话让张氏和兄长都惊惧不已,为了阻止闵氏醒来,他们采取了最为愚蠢的办法:巫蛊诅咒。
巫蛊之术在现代人看来是荒诞不经的事,但古人却十分介意,自古宫内就不允许有巫蛊之术的存在。
在唐玄宗时代,素有贤德之名的王皇后因为求子心切用了巫蛊之术求子,结果被别有用心的寿王之母武惠妃揭发,抑郁而死,可见自古帝王家对使用巫蛊之术的众位后宫嫔妃施予的惩罚是十分严厉的。
古代朝鲜沿用我国旧制,严禁宫内兴巫蛊之术,更何况张禧嫔这回使用巫蛊之术不是为了求子,而是为了诅咒,咒的还是正妃闵氏,这个行为的性质就严重了。
在尹氏带人行巫蛊之术的那晚,同伊去景春殿看望闵氏,察觉到火光,虽然心有疑虑,但也被尚宫宫女们说是太累看错了,谁知这火光就是用来火烧闵氏偶人的诅咒之火。
闵妃何其无辜,只是为了保护成全世子,要张氏自行承认隐瞒事实的罪行,就遭到如此毒手,可是宫内就是你死我活的战场,说到底,闵氏还是太善良,没能保护好自己也没能保护好同伊和延礽君李昑,终于病重昏迷,又受了诅咒。
那么,历史上张禧嫔政__治集团使用巫蛊之术的实情究竟如何,他们是如何诅咒闵妃,以至于将人咒死,又被肃宗大王察觉。
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6日(庚戌)○上御仁政门, 亲鞫宫女丑生等。
上敎曰: “丑生等嫉怨内殿, 有同仇雠。
潜设神堂, 屛人祈祷, 谋害国母之迹, 昭著难掩, 而自内问之, 则或称为仁敬王后, 或称为世子痘患, 饰诈欺罔, 极为切痛。
” 上直以谚语, 解释问之, 丑生对曰: “每闻或为世子, 或为仁敬王后祈祷而已, 不知有他意矣。
庚午年出外, 戊寅年自禧嫔房传言曰: ‘自内使之入来。
’ 至今仍留。
年老昏耗, 朝夕吃饭而已。
” 上亲问雪香, 问目与丑生同, 而又曰: “汝以本家婢子, 与淑英为心腹, 内殿动止, 无不密探。
常常窥见于内殿寝室窓外, 至于如厕之时, 亦必伺之。
景春殿升遐时, 穴南窓潜见以候, 气絶, 喜气洋洋。
穴痕尙存, 予所亲见。
饭含时, 予御至近之地, 而往来雀跃, 极为叵测矣。
” 又命神堂潜设时, 必有主张巫女, 指名告之之意, 亦为添入问目。
雪香对以无是事, 且曰: “世子痘患时, 每设神甑,【以餠禳神。
】猝难撤止, 时时为之。
又以世子痘后眼患, 设黑床于两边, 攅手祈祝, 及少愈, 仍停之。
巫女问于淑英, 可知之矣。
” 又命以问于丑生者, 问时英, 对以: “本以大殿宫人, 移属于世子宫内, 神堂排设与否, 固所不知。
巫女所设神堂, 盖仁敬王后, 以痘患升遐, 而世子顺经痘患之故, 为其阴骘, 设此以祷也。
床卓等物, 禧嫔侍女一烈主办。
淑英欲持世子宫所在黑锦以去, 俺怒曰: ‘何必为此无益之事乎?’ 禧嫔闻之而言于俺曰: ‘巫女常称世子有厄, 故有此祈禳矣。
’ 俺初不往神堂, 禧嫔劝之, 故是后一往, 设酒果礼拜而归矣。
其后一烈见俺, 自言排设神堂之事, 而及巫女死, 移排于龙洞近处禧嫔本宫矣。
” 又命以问于雪香者, 问淑英: “婢子铁生, 往来于巫女家, 而巫女死, 问于游巫,【巫无定居者曰游巫。
】移置神堂于禧嫔本宫。
游巫之名, 铁生可知之。
神堂盖为仁敬王后设, 而以锦段裹以纸面, 书以痘神之号, 揷于壁。
至于祈祝之辞, 不得与闻, 盖世子顺经痘疫, 禧嫔信巫言, 或设赤豆餠, 或设唐女衣, 躬祷之, 而不闲所祷之为何事。
穴窓窥伺等事, 本无是也。
盖自甲戌, 雪香往来于河梁桥【在都城中。
】巫女家祈祷矣。
” 上敎曰: “铁生本以禧嫔房婢子, 当雪香、淑英往来巫家之时, 专管其出纳与受之物, 其以此问之。
” 铁生对以为: “禧嫔房市上水赐,【水赐者, 宫女所使投之称。
】凡神祀之物, 果传送之, 而所谓巫女之名, 实所不知, 而称以太子【俗称紫姑之神为太子。
】房, 前年果死。
是后所谓游巫, 自江上入处于太子房家, 今年二月, 自称神降于身, 四月忽逃矣。
” 上曰: “神堂之设, 在于二月, 世子眼患, 已愈于昨年, 而反谓为世子设。
时英谓初不往神堂而最后出往。
雪香谓巫女之名, 淑英知之, 淑英谓铁生知之, 其曰前巫死后巫逃者, 益着其奸状也。
” 判义禁李畬曰: “巫女可问, 而或言死或言逃, 将问其子女、族属耳。
” 上命捕盗厅讥捕。
上曰: “自内推问时, 丑生则自讳, 雪香、淑英, 略以火唐女衣事发告矣。
” 命刑讯雪香、淑英, 俱不服。
杖未准数, 已之, 盖虑其径毙也。
正言黄一夏论曰: “日昨备忘中, 有潜设神堂, 一二婢仆祈祷绸缪之事。
职在出纳者, 所直禀以出付王狱之意, 而终无一言, 请从重推考。
” 允之。
又论: “大凡治逆, 设鞫本府者, 固多有之。
尹趾仁不过陈其所怀而已。
何尝歇视谋害国母之贼哉? 请还收削黜之命。
” 不从。
承旨金鎭圭曰: “今番鞫狱, 前古所无之变, 而况与外间事有异, 非外廷臣僚所可闻知, 则亲临鞫问, 举指得宜, 而尹趾仁乃请推问于本府, 极为非矣。
台臣之请还收, 臣窃以为不然也。
” 上曰: “承旨言是也。
此是千古所未有之变, 而承旨只以本府推问为请, 歇后甚矣。
予自遭此事以来, 日夜耿结, 寝不能寐, 以为阴凶情节, 必为钩得而后, 至恨可雪, 予心少安, 而国可为国。
日昨备忘, 日夜切齿之语, 正说出予之心事也。
今番国恤时, 一边神祀, 一边咀呪之说, 藉藉于阙内, 有同国言。
内殿寝疾时, 每言此病怪异, 日渐焦枯。
予尝见其体肤消铄, 无一点肌肉, 极为惨怛。
此天下万古所无者也。
彼女辈, 反谓恐以为咀呪者, 诚自道也, 实类于沈器远在鞫厅时, 他大臣谓大监出于逆招, 则答曰吾岂为逆贼乎之语矣。
虽悬赏购之, 必得其端緖, 报内殿罔极之雠然后, 可使宫禁淸凈, 而尹趾仁, 徐宗宪等, 必欲防塞, 反以予为激恼, 极可异矣。
史官以追悔等说, 至比于己巳, 宁有此理? 张希载谋害之事, 尙且齐声争执, 况此无前之变故, 其可掩置耶? 凶逆之事, 尽为钩得, 则彼女辈敢以何辞为欺讳之计乎?” 领议政崔锡鼎曰: “今日变故, 孰不惊痛? 以常道言之, 当沐浴请讨, 而有顾藉之事, 故不忍矣。
” 承旨、玉堂请对, 还收备忘, 将有询问, 当待此陈所怀耳。
鎭圭禀以询问之举, 上命待明日。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6日(庚戌)肃宗大王去仁政门, 亲自审讯宫女丑生等人。
肃宗大王教导说: “丑生等人嫉怨仁显王后, 仇视不已。
暗地里设神堂, 找人祈祷, 谋害国母的行迹, 罪行昭然若示难以掩盖, 并且从宫内询问, 就或者说是为仁敬王后, 或说是为了世子痘患祈祷, 粉饰事实欺诈君王, 尤其可恨。
” 肃宗大王直接以朝鲜语, 解释问道, 丑生回答说: “每次都听说是为世子, 或为仁敬王后祈祷而已, 不知道有其他的意思。
庚午年出外后, 戊寅年自禧嫔房传说道: ‘从内使入宫而来。
’ 至今仍然留着。
(我)年老糊涂, 坐吃等死而已。
” 肃宗大王亲自审讯雪香, 问题与丑生相同, 而后又说: “你是张氏本家奴婢, 和淑英同为(禧嫔张氏)心腹, 中殿娘娘的举动, 都在密探当中。
经常私下窥视内殿寝室之外, 到了(闵妃)如厕之时, 也肯定等着。
景春殿(仁显王后闵氏)薨逝之时, 从殿阁南边挖洞潜入等候着, (得知)闵氏气绝身亡, 喜气洋洋。
挖洞痕迹还在, 是我亲眼所见。
丧礼中举行饭含之礼注:饭含为古丧仪之一,把珠,玉,谷物或钱放入死者口中的习俗。
饭,是根据死者身份不同,把谷,贝放入死者口里;含是把珠,玉放在死者口里。
所放之物根据死者地位不同而有不同。
用饭,为“君用梁,大夫用稷,士用稻”(《周礼·地官·舍人》);用含,为“天子含实以珠,诸侯以玉,大夫以玑,士以贝,庶人以谷实” 之时, 我到近处之地, 往来欢呼雀跃, 极为诡异啊。
” 又命神堂潜伏设置时, 必定有主持的巫女, 指名相告的意思, 也成为添加的问题。
雪香回答没这回事, 并且说: “世子罹患痘患时, 每次都设神坛,【用饼来祭奠神灵】痊愈后就撤下, 每次如此。
又因为世子罹患痘后得了眼患, 设黑床在两边, 攥着手祈福祝祷, 直到世子痊愈,才停下来。
巫女的事可问于淑英, 就能知道了。
” (肃宗大王)又命令讯问丑生的人, 问到宫女时英, 回答说: “本来是大殿宫人, 转移后属于世子宫内, 神堂安排设置与否, 都不清楚。
巫女所设神堂, 是为仁敬王后, 因为罹患痘患薨逝, 而世子也罹患痘患的缘故, 担心被其所困, 设此神坛用作祷告之用。
床铺桌椅等物, 是张禧嫔侍女一烈主要操办。
宫女淑英打算拿着世子宫所在黑锦就走, 俺怒骂道: ‘何必为这种没好处的事情忙活呢?’ 禧嫔听说这话后对俺说: ‘巫女经常说世子有灾厄, 所以才会如此祈祷啊。
’ 俺最初不去神堂, 禧嫔劝俺, 所以之后才去了,摆上美酒供果祝祷礼拜就回去了。
后来宫女一烈跟俺见面, 自己说了安排设置神堂之事, 一直到巫女死, 就转移安排到龙洞近处的禧嫔本宫了。
”肃宗大王又命令以讯问雪香的人,讯问淑英答: “奴婢铁生, 往来于巫女家, 直到巫女死, 去问了游巫,【居无定所的巫女称为游巫。
】将神堂转移置禧嫔本宫。
游巫的名字, 铁生是知道的。
神堂是为仁敬王后设, 并且以锦缎裹住纸面, 书写痘神之号, 插在墙上。
关于祈祝之辞, 没听说过, 是世子罹患痘疫, 禧嫔相信巫女的话, 有时供奉赤豆饼,或者设置女用唐衣,躬身祈祷, 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期待。
挖洞窥探这种事,本来就没有。
从甲戌年开始, 雪香就往来于河梁桥【在都城中。
】巫女家祈祷了。
” 肃宗大王教导说: “铁生本来就是禧嫔这里的奴婢, 当雪香、淑英往来巫女家的时候, 专门分管他们支出与接受的物品, 要以这个问题来讯问。
” 铁生回答说: “禧嫔房内的市上水赐,【水赐者, 宫女所使投的称呼。
】但凡供神祭祀之物, 都来传达送交, 但是所谓巫女的说法, 实在不清楚, 而称呼为太子【俗称紫姑之神为太子。
】房, 前年果然死去。
之后所谓游巫, 从江上之处到太子房家, 今年二月, 自称神灵降临在身上, 四月忽然逃跑了。
” 肃宗大王说: “神堂的设置,是在于二月, 世子眼患, 已经在去年痊愈, 还反过来说为世子所设。
时英说最初不去神堂而最后去神堂。
雪香说巫女之名, 淑英知道, 淑英说铁生知道, 又说之前巫女死去后来的巫女逃跑, 更加显出其奸诈的样子。
” 判义禁李畬说: “巫女可以查问, 但有人说死有人说逃, 不如询问其子女和族人。
” 肃宗大王命令捕盗厅缉拿归案。
肃宗大王说: “从大内推问时候, 丑生是自己说明,雪香、淑英, 大略以火烧女用唐衣事件告发即可。
” (肃宗大王)命令刑讯雪香、淑英, 都不服。
杖刑没有到数字, 已经停下来, 是因为考虑到有可能被杖击毙命。
正言黄一夏讨论说道: “在昨天备忘记录中, 有潜伏设置神堂,一两个奴婢祈祷准备之事。
职责为出纳的人, 直接禀告为是为世子祈祷祝福之意, 就是没有祈祷准备的话, 请求从重讯问。
” (肃宗大王)答应了。
(正言黄一夏)又讨论道: “大凡治理逆谋, 在本府设刑堂的人,大多如此。
尹趾仁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就成了坐视谋害国母逆贼的情况呢? 还是请求收回削黜的命令。
” (肃宗大王)不同意。
承旨金镇圭说: “今日此番鞫狱, 之前古人没有这样的变故, 而且与外面的事情也有不同之处, 绝非对外朝廷众臣能够知道的, 大王亲自驾临鞫问, 举动指挥都较为适当,但尹趾仁请求推问于本府,行为非常欠妥。
台臣的请求还请收回, 臣私下里认为不对。
” 肃宗大王说: “承旨所言甚是。
这事是千古所没有的变故, 而且承旨只是以本府推问作为请求, 休息后再问。
我自从遭遇这件事以来, 日日都耿耿于怀, 晚上睡不着觉, 因为阴险凶狠的情节, 仁显王后必定为被巫蛊构陷,至大的仇恨可洗雪, 我心里才能稍微安定,国家才像国家的样子。
昨晚备忘记录王后的话, 每天切齿之言辞, 正好说出我的心事。
今日举行国葬之时, 一边祭祀神灵, 一边回忆考虑这番话, 牵涉到宫内, 如同仁显王后所言。
仁显王后患病时, 每次都说这种病怪异,(身体)日渐焦枯。
我曾经见过她的身体皮肤消瘦得厉害, 没有一点肌肉, 极其悲惨。
这也是天下自古都没有的事。
这些女子, 反过来说是担心被诬告,按道理来说,实际上类似于沈器远在鞫厅时, 其他大臣说大监出于逆招, 就回答说我怎么会是逆贼之类的话啊。
虽然悬赏捉拿,必然了解其头绪, 报了仁显王后闵氏被害之仇,然后, 可以使后宫清静, 而尹趾仁, 徐宗宪等人, 必然想要防止塞责, 反过来让我更为激动恼怒, 真是完全不同啊。
史官以追悔等说法, 以致于对比己巳年[闵妃被废后回到私宅居住(肃宗15年 1689年 康熙28年)]之事, 怎么会有这种道理呢? 张希载谋害之事, (众人)尚且齐声争执, 况且这是从未有过的变故,怎么可以遮掩呢? 凶险逆谋之事, 尽是构陷所得, 这些女子怎么胆敢出这种欺君罔上的计谋呢?” 领议政崔锡鼎说: “今日的变故, 怎么能不惊讶痛心呢? 以通常的说法而言,要沐浴请求讨论, 又有顾念慰藉之事, 就会不忍心。
” 承旨、玉堂请求对质, 还要收下备忘记录, 将有询问, 应当等待这次陈述完结之后。
金镇圭询问怎么办,肃宗大王下令等到明日。
从以上记录可以看出,张氏诅咒闵妃的行动早已开始,性质恶劣,手段极为残忍,但是张氏就善堂所属的宫女颇为狡诈,事先已套好口供,极尽狡赖之能事,而且还互相推诿,为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没曾想到肃宗大王早有准备,事先已经开始注意就善堂宫女的行动,在讯问中甚至说出自己观察到的事实,可见肃宗大王重视闵妃被巫蛊之书诅咒之事的日子已经不短了,也说明事先早已有人带肃宗大王去看过现场情况,肃宗大王才能亲自参与审案,有如此笃定的问话。
相比早年废后之时对各位进谏臣子的问话,这位“喜怒爆急”的大王已经成熟了许多,懂得不断变换角度查问,也知道如何侧面询问,确实比从前进步不少,但是气急怪罪臣子的行为却还是有的。
肃宗大王亲临张氏巫蛊之术的审讯,这一次的记录也只是开始,宫女们尚未知道情况的严重性,有恃无恐,因此都没说实话,之后,还有更加惊心动魄的招供在等着大王。
在此后的审讯中,还将有更加惊人的内幕爆出,留待下集张氏巫蛊之术阴谋暴露后,肃宗大王审案时再来对应相关考据内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厢大人们斗得个你死我活,那边厢李朝王室的两位王子却过的挺舒坦。
因为有了兄弟,世子李昀与延礽君李昑彼此都觉得很好奇,两个人终日在一起读书复习,讨论问题。
延礽君李昑个性活泼开朗,又对世子十分礼貌,因为在私宅长大,熟悉各种草药,每日四处寻草药,还调皮的捉迷藏,给生活枯燥的世子带来了不少新火花。
世子终于有了手足,心里感到很安慰,高兴的指导年幼的弟弟学习写字,还教他投壶,手足之情与日俱增。
上集之中,我们已经看到世子帮助延礽君李昑捉迷藏的一段,延礽君李昑一直藏在世子身后,靠世子帮忙遮挡,才避过英达和黄主簿的寻找,过后又高兴的大笑,世子也会心微笑,从他们的欢乐笑容中慢慢显出兄弟感情逐渐加深的端倪,而在本周的剧情内,世子与延礽君李昑的感情继续加深。
原本在宫内,世子与延礽君李昑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肃宗大王的子嗣不多,每个儿子都是不容易得来,世子身为储君,负有继位的重任,平日里自然没什么同年龄的朋友,此时忽然有了弟弟,有了作为兄长的感觉,自然十分开心又好奇。
平心而论,世子是个宽容仁厚的少年,他老成持重,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忧伤,挥之不去。
可怜生在帝王家,哪怕品行端正,心地善良也是无用,世子与闵妃的感情深厚,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事仁显王后, 慈孝两无间, 辛巳, 后疾濒剧, 判书闵鎭厚, 以椒房之亲入侍, 后有永诀语。
鎭厚伏而垂涕, 王独不露戚容, 及出户, 便持鎭厚手, 大泣哀不能自止。
意思是说:侍奉仁显王后, 母慈子孝没有隔阂,辛巳年(肃宗27年 1701年 康熙40年),仁显王后病情加重,判书闵镇厚,以王后娘家兄长的身份入内侍奉,仁显王后有诀别之言。
闵镇厚伏地痛哭流涕,唯独景宗大王不露出悲伤神色,等到出了内室,就拉着闵镇厚的手,痛哭失声停不下来。
因为担心众人的情绪崩溃,也为了不让闵妃难过,世子特意忍耐,不在闵妃面前落泪,可是在门外,终于无法控制情绪,失声恸哭,这可说是世子经历的第一次生离死别。
可是后来,他很快就要经历第二次第三次。
无论如何,眼下他还是幸福的,因为他终于有弟弟了。
为了表现出兄弟情谊,编剧特地设置了一个有趣的小细节,延礽君李昑因为在私宅长大,身为王子,并无同年龄的朋友,很羡慕有兄长的人,于是在和世子讨论课业之时,无意中以俗语中的哥哥来称呼世子,而后又察觉失言,连忙告罪,可是世子却不以为忤,还顺势让延礽君李昑在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在场的时候直接称呼为哥哥,说的小王子又惊又喜。
可见,世子并未计较延礽君李昑的身份,而真心把他当作手足来对待,可是眼下他们的兄弟之情却要受到严峻考验。
因为延礽君李昑诚挚的孝心,要为闵妃寻找菖蒲叶作花环祈福,他带着世子在宫内找啊找,终于找到了菖蒲长势茂盛的一处,可是却因此挖出了巫蛊诅咒的偶人和相关物件。
这要怎么说呢,只能说是老天爷垂怜延礽君李昑的一片至诚孝心,让他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看到偶人,延礽君李昑不明白,可是他的母亲崔氏同伊明白:这是用于诅咒正妃闵氏的偶人和其他巫蛊物件。
得知真相的同伊,又惊讶又担心。
既然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又解除了偶人身上的绳子,将偶人掘出土来,闵妃身上的诅咒已经去除,果然,闵妃已慢慢醒过来。
内心有信念,还有未完成的任务,还有未交待清楚的遗言,意志坚定的闵妃怎么会轻易死去,生命力顽强的她,一旦被解除了束缚,就慢慢醒转过来。
这天,同伊来看闵妃,刚坐下就看到闵妃手指在动,接着已经睁眼呼喊她的名字。
看到娘娘已然醒转,此时的同伊又惊又喜,连忙喊御医来看。
闵妃的清醒也只是回光返照,她必须争取时间来完成自己未尽的事。
此前,同伊为弄清闵妃昏迷前去张氏所在就善堂的目的,已经特别询问了安尚宫,安尚宫担心闵妃无法醒来,也只有说出实情,得知世子不能生育的事实,同伊尤其惊讶,惊讶之余也明白了闵妃始终不肯透露真相,原来是为了保护同伊母子,不由得感念闵妃的诚意相待。
闵妃回光返照的情形,不仅她自己清楚,御医也明白。
当御医支吾着无法对肃宗大王说明实情时,内殿的人们呼喊着闵妃,肃宗大王又急忙去看望。
闵妃醒转之后着重做了两件事:一、向同伊交待后事,说出医女在何处;二、向肃宗大王恳求。
这两件事在日后的宫内斗争中,直接成为同伊的护身符。
待天寿带人去找医女之时,早已晚了一步,张武烈早已抢在张希载大爷之前带走了医女,关在自己府上,要将医女作为牵制张禧嫔的绳索。
张大爷抓不到医女,回去复命,也只能大叫大喊,懊恼不已。
这一天,当同伊含泪听闵妃说出认识你真好的话时,肃宗大王也来探望,为闵妃伤心的同伊垂泪退出内室,留给肃宗大王和闵妃多一点时间。
闵妃最后的遗言是要求肃宗大王册封同伊为正妃,眼下只有同伊才能保护世子和延礽君不受伤害。
肃宗大王看着受到病痛折磨的闵妃苦苦恳求,内疚得流下泪来,心里十分难过。
回想闵妃进宫以来,自己从未温暖的对待过她,只是让她承担重任,受到如许伤害,此时的肃宗大王心如刀绞。
这时候,延礽君李昑做好了为闵妃祈福的菖蒲叶花环,高兴的拿到景春殿来,却见母亲崔氏同伊悲痛流泪,一把抱住了他,此时恸哭声大盛,闵妃已经薨逝。
闵妃病故的相关记录详见[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己巳/丑时, 王妃闵氏升遐于昌庆宫之景春殿。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凌晨三点至四点时,王妃闵氏薨逝于昌庆宫景春殿。
从记录来看,闵妃是夜间去世的,而在本剧中,因为演艺人工会正在闹罢工,不宜晚间拍摄,所以转移至白天拍摄,所以在本剧中,闵妃是在白天去世的。
再来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关于闵妃葬仪的相关记录: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政院、玉堂, 在明政殿北庑下阶上, 内医院设次于殿北阶下。
领议政崔锡鼎率文武百官, 在大庭之北, 宗臣班于庭之南, 举哀如礼。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政院官员、玉堂官员致祭, 在明政殿北庑下阶上, 内医院官员致祭在殿北阶下。
领议政崔锡鼎率文武百官, 在大庭之北致祭,宗室两班老臣致祭在大庭之南致祭, 按照礼数默哀。
由大王下令各部门各阶层的官员致祭,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至少在仁敬王后病故的时候就没有如此大张旗鼓的做出要求。
可见,肃宗大王因为内疚,觉得对不住死去的闵妃,因此要特地将葬礼办得特别隆重。
因此还有对于闵氏家人的特别礼遇,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关于闵妃葬仪的相关记录:肃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下敎曰: “户曹参判闵鎭厚、司仆正闵鎭远、幼学闵鎭永, 大、小敛时入侍, 而亦使常常奉审焉。
” 鎭永亦妃之弟也。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康熙) 40年) 8月 14日(己巳) 肃宗大王下教旨说:“户曹参判闵镇厚、司仆正闵镇远、幼学闵镇永,在大殓、小殓时入内随侍,也能时常祭拜。
”闵镇永也是闵妃的弟弟。
可见肃宗大王为了让闵妃家人最后看一次闵妃,做出了人性化的安排,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显出厚待闵氏家人的心意,同时也巧妙列示出闵妃的各位兄弟。
闵妃的父亲闵维重前后共娶妻三次,闵妃是第二任妻子所生,兄弟自然众多。
葬礼结束后,就要为死者盖棺定论,志文如何写就,行录如何措辞也是个问题,在这方面,肃宗大王已有安排,继续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康熙) 40年) 11月 23日(丙午) ○初, 上亲制大行王妃行录以下。
其文曰:大行妃, 姓闵氏, 系出骊兴。
有曰称道, 仕高丽, 为尙衣奉御, 始见于族姓书, 自是厥后, 世有闻人。
高祖汝健, 官长兴库令, 赠吏曹判书, 曾祖机, 文科官庆州府尹, 赠领议政, 淸白质行, 楷范搢绅。
祖光勋, 文科官江原道观察使, 赠领议政, 谨厚长德, 克世家声。
考维重, 官领敦宁府事骊阳府院君, 谥文贞, 蚤岁蜚英, 历遍华涂, 以淸名硕望, 受知三朝。
配曰恩城府夫人宋氏, 议政府左参赞赠领议政文正公浚吉之女。
文正公道德学问, 为世儒宗, 孝、显两朝, 待以宾师之礼焉。
以崇祯纪元之四十年丁未四月二十三日丁卯午时, 诞后于京师西部盘松坊之私第。
先是, 天只之梦, 日月生于两肩。
自幼嬉戏, 絶异凡儿, 不与人较争, 不言人过失, 或有论人是非者, 辄笑而不答。
性至孝, 六岁丧府夫人, 哀戚若成人。
自是或鞠养于仲姑洪氏家, 或随文贞公奔逬于田野、岭海之间, 零丁艰苦, 备尝穷厄, 而常侍侧怡愉, 未尝有忧色。
每见时物, 文贞公未及尝, 或于家庙未荐, 则不先尝, 见他儿之食者, 亦必戒责之, 文贞公甚奇爱之, 尝曰: “是儿之贤, 诸子女无能及者。
吾未尝一见其过误之举, 亦未尝一见其有疾言遽色也。
” 德性日就, 齐遬庄重, 未几承膺德选, 时盖十有五岁也。
周折中度, 应对合礼, 宫中咸曰: “俔天之妹也。
” 旣选在别宫, 敬受《小学》于府院君, 辛酉五月二日, 册为王妃, 越十有三日, 冕迎于所馆之宫。
后入宫闱, 上奉大妃, 笃尽诚孝, 承事寡躬, 必敬必愼。
变异灾凶, 同予忧惕, 齐鸡周珥, 多所箴警。
遇诸宫则恩礼无替, 待私亲则恩爱曲至, 而至若赐予, 一遵常例, 私亲亦无敢有越分干泽者。
凡予疾恙, 几废寝食, 御膳洁否, 恒必亲视。
癸亥明圣王后违豫, 后夙夜侍疾, 不离跬步, 大妃命之退, 则暂出户外, 不就私室。
时当(祈)〔祁〕寒, 懔懔难耐, 而终不懈, 逮至不讳, 攀号逾礼。
后每以螽斯啬庆为忧, 尝劝予以广储嗣, 淑仪之选, 实从后意。
戊辰, 又罹巨创, 哀毁尽制。
己巳后, 在私第时, 常自处以罪人, 身不御美服, 寝不避冷室, 夏日不进午饭, 常曰: “我之得保有今日者, 莫非圣恩, 尙何敢自同平人耶?” 甲戌夏, 予作长书, 备示悔悟, 仍以服御赠之, 后谦挹不受, 书辞凄惋, 令人感动。
予又以书恳告, 至于三而乃受。
后复正壸位, 益自抑畏, 自元良以下, 抚爱如己出, 帅嫔御, 和而惠, 人皆感而悦服。
若夫妬忌愠怒, 不惟不萠于心, 不作于色, 虽劝之, 不为, 盖其天性然也。
丙子冬, 后与嫔宫, 见于太庙, 我朝后妃庙见, 自此始焉。
庚辰春, 遘疢, 至翼年不瘳, 予尝命参判闵鎭厚兄弟, 出入侍药, 每引见, 辄忧名位之渐显。
内局请设议药厅, 凡三设三罢, 辛已八月, 疾忽亟, 又设药厅。
砭焫罔效, 自知已不可为, 而犹且作气酬答, 至大渐, 精神不少爽, 竟以是月十四日己巳, 薨于昌庆宫之景春殿, 寿三十有五。
尝曰: “吾岂以死生关心哉? 只以疾痛为苦耳。
” 又曰: “癸亥国恤, 因遗敎, 丧制无不从俭, 民以大赖。
卽今民力, 非比曩时, 而吾病殆不兴。
若遵此例, 则长逝者, 心亦可安矣。
” 又曰: “凡人死后行录祭文, 多有溢美之语, 于死者何益哉?” 呜呼! 备衣衾于内厢, 减例程于祭奠, 用彰后从俭省弊之至意者, 夫岂偶然也耶? 有司议谥法, 施仁服义曰仁, 行见中外曰显, 遂赠谥曰仁显, 陵号曰明陵, 殿号曰敬宁。
卜兆于翼陵南甲坐之冈, 命敦匠之臣, 虚右之制, 长陵是仿。
将以是年十二月初九日葬焉。
呜呼! 今予所撰, 欲以资词臣之志述, 纳诸幽而传诸后, 则敢有一字之过实, 以违后临殁之言? 呜呼! 修短纵有数, 以后之德而无子无年, 何其理反厥常若是欤? 此予之所以不能无怨于天也。
呜呼哀哉!时吏曹判书李畬, 承撰志之命, 而未及属藁矣。
乃上疏曰:御制行录, 宸章炳蔚, 事实该载, 眞可以感动神人, 辉暎千亿, 莫如直以御制, 镵之贞珉, 纳于玄宫, 则其于告幽传永之道, 两无所憾, 乞询摠相而裁处。
上不许。
后因诸臣陈达, 仍用御制行录, 而令词臣撰出后记。
至是畬制进其文曰:上始命臣畬, 撰大行王妃陵志, 旣又下御制行录, 俾资叙述。
臣畬谨拜手稽首, 受而读之, 窃不胜感叹涕泣曰: “于戏至矣! 此可以纳诸玄隧而增重, 垂之百代而弥光, 臣何敢措一辞哉?” 遂上疏请以圣录为志, 大臣诸臣, 亦以为请, 上旣许之, 犹命臣畬, 以御志未尽载者, 附记于后。
臣畬又拜手稽首曰: “御志简而该, 如日星昭揭, 无以复加。
” 然臣窃伏念, 自昔后妃之德, 播在歌诗者多矣。
若我圣妃, 蹈坎履危, 重正壸位而玉度无玷, 徽音益着, 以成我圣上正家之化者, 实简册所未闻也。
其盛德至善, 臣下百姓, 固有传诵赞叹而不能自已者, 谨演御志余意, 略述其一二焉。
后, 我主上继妃也。
始, 仁敬王后薨无嗣, 明圣大妃亟议于大臣, 妙择令族而立后焉。
其事大妃也, 洞洞属属, 终日不离侧, 夜必二皷方退, 大妃眷爱特甚, 每敎近戚曰: “内殿至诚事予, 无一事不适意, 予自得贤妇, 殆忘未亡之恨。
” 又敎曰: “内殿每得本家书, 必于我前拆见, 书中固无可讳语, 而盖其意欲无所隐乎我也。
” 及大妃升遐, 后追慕终身不衰, 每语及, 辄下泪。
丙子庙见, 泣涕汍澜, 归语侍者曰: “瞻望圣妃神座, 怳若复承慈颜。
” 逮大渐则曰: “吾今归侍大妃, 复何所憾?” 其诚孝纯笃如此。
当己巳初, 群壬乐祸不已, 朝着空虚, 五月丁酉, 后出处私第, 搢绅章甫, 守阙死争者, 累数百千, 旣不能得, 则举国痛冤, 六年如一日。
甲戌, 上大觉悟, 屛黜奸党, 亟遣中使,谕意于后。
始后就第, 卽命锁外门, 虽至亲, 无敢出入, 至是中使以上命, 请得钥匙开门, 后犹不许, 及受御札, 始出付焉, 是四月丁丑也。
己卯, 命入处景福堂, 遂复位号。
戊子, 告于宗社, 命以莫察忠言, 误疑良佐为辞。
六月丁酉, 备仪物申册礼, 大赦下敎, 深陈旣往之悔, 令词臣明白措辞, 布谕臣庶。
旌己巳谏臣, 讨群奸罪, 以谋害矫诬, 或诛或窜, 于是中外臣庶, 下至穷闾僻乡妇孺奴隶, 莫不欢忻踊忭, 奔走相告曰: “惟主上明圣, 我圣妃复矣。
” 呜呼盛哉! 是固后德格上下, 以臻兹休, 而我圣上日月之更, 虽万世可仰也。
后旣复位, 宫人或有不自安者, 后待之如旧, 有言前事者, 辄叱斥之, 终不赏一人罪一人, 其大何当死者, 亦为之救解, 人人莫不感悦。
世子讳昀, 聘主簿沈浩女为嫔, 后顾复恩勤, 有愈亲出, 又必随事诲谕, 谆谆不已, 世子亦至诚承奉, 慈孝两尽, 国人莫不闻焉, 宗社无疆之庆, 其在是矣。
呜呼猗哉! 呜呼痛哉!意思是说:肃宗27年 1701年 康熙40年 11月 23日刚开始,肃宗大王亲自撰写大行王妃行录给众官员。
文章写道:大行王妃, 姓闵,籍贯骊兴。
祖先为闵称道, 在高丽朝为官, 任尙衣侍奉高丽王, 记载于闵氏祖谱中,从他之后,闵氏每代都出人才。
闵氏高祖是闵汝健, 官居长兴库令, 后被任用为吏曹判书,曾祖闵机, 考取文科试,官居庆州府尹, 被任用为领议政, 为人清白,行为端正,是众人之楷模。
祖父闵光勋, 考取文科试,官居江原道观察使,被任用为领议政, 为人谨慎厚道,品德优良,家族声誉很好。
父亲闵维重, 官居敦宁府事骊阳府院君, 谥号为文贞, 早年扬名全国,以良好的声誉,在孝宗、显宗及肃宗三朝为官。
配偶为恩城府夫人宋氏,宋氏是议政府左参赞赠领议政文正公浚吉的女儿。
闵妃之父闵维重,人品和学问都很好,在孝宗大王和显宗大王两朝,都被先大王以王者之师的礼仪相待。
闵妃于崇祯纪元之四十年(1667年)丁未四月二十三日丁卯午时,出生于汉阳西部盘松坊的闵氏私宅。
之前,母亲做胎梦,梦见日月出于两边的肩膀。
闵妃从小时候开始,玩乐的姿态就与一般孩子不同,不跟人计较,也不说别人的过失,有时候有人谈到他人是非,都是笑着不说话。
她生性孝顺,六岁时丧母,悲痛懂事的样子和成年人一样。
后来就被寄养在堂姑母洪氏家里,有时候还会随父亲闵维重去田野间和沿海视察,环境艰苦,也很孤独,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在父亲身边还是开心平静,没有忧伤的神色。
每次见到时鲜的食物,若是父亲没吃,或者是家人没有让大家吃,她从不先吃,见到其他孩子吃,就会责怪他,父亲闵维重特别喜欢这孩子,曾经说:在我这么多子女中,没人能比得过这孩子的贤德,我从没见到过她有失误之举,也没有见到过她对别人疾言厉色。
闵妃的品德早已养成,举止庄重,没多久就受宫内选秀,当时是十五岁。
应对重重考核,应对都合乎礼仪,宫中考官说:这是天生的王后啊。
[按:典出《诗经·大雅·大明》,以天仙比拟王后或是公主。
]闵妃受选后住在别宫,跟随父亲闵维重,恭敬学习《小学》,在(1681年)辛酉五月二日, 被册封为王妃,十三日之后,在所住的宫内举行迎亲礼。
进宫之后,侍奉明圣大妃,诚实孝顺,凡事都亲自做,对明圣大妃尊敬又很谨慎。
若是遇到变故灾厄,与肃宗大王一起担忧,总是列举古代贤臣事例,时刻提醒自己的言行。
遇到宫中各位大长辈,则是施与恩典,待之以礼,对待娘家亲属,则给予恩典和爱护,但到了赏赐时,就按照宫内惯例,娘家亲属没有敢于犯法惹事的人。
凡是大王生病,身体不好的时候,往往废寝忘食,吃的食物如何,都要亲自察看。
(肃宗九年即1683年)癸亥年明圣大妃身体不好,闵妃日夜照顾,不离开半步,明圣大妃命令她去休息,就暂时去室外,也不回自己的处所。
当时天很冷,寒风凛冽让人受不住,但闵妃依然不懈怠,到明圣大妃辞世之时,则悲痛的大哭。
闵妃总是担心王室没有继承人,曾经劝肃宗大王多召女入宫,以生下王子,选定张氏为淑仪,实际上是顺从了闵妃的意思。
戊辰年时, 闵妃又遇到巨大的创痛(庄烈大妃薨逝), 悲痛得已经顾不上礼法。
己巳年(肃宗15年 1689年 康熙28年), (闵妃被废后赶回私宅)在私宅时, 常常以罪人的待遇自处, 不穿好看的服装, 睡在冰冷的屋子里,夏天往往不吃午饭, 经常说: “我能存活到今日, 若不是主上恩典, 怎么敢和平常人一样呢?” 甲戌年夏天(肃宗20年 1694年 康熙33年), 我写了长信, 表示后悔的心意悟, 仍然赐她王后礼服之, 闵妃谦虚的坚决不肯接受受, 回信中言辞凄凉婉转,让人看后感动。
我又写信恳切相告, 再三恳求才肯接受。
闵妃回复王后的位置之后, 更加小心谨慎, 对元子还有其他孩子, 抚育爱护如同自己的孩子, 率领后宫各位嫔妃, 和睦宽厚, 人们都因感动而心悦诚服。
若遇到生气嫉妒之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在神情上表现出来,虽然劝说过,也不这么做,是因为天性使然。
丙子年冬天(肃宗22年 1696年 康熙35年), 闵妃与后宫嫔妃,在太庙参拜, 我朝后宫嫔妃在太庙相见, 是从这里开始的。
庚辰年春天(肃宗26年 1700年 康熙39年), 患病, 直至第二年都没有痊愈, 我曾要求参判闵镇厚兄弟, 出入中宫殿侍奉汤,每次引见,(闵妃)就担心不能履行名位份内之事。
内务府请求议药厅,三次设立三次(被闵妃要求)停止, 辛已年(肃宗27年 1701年 康熙40年)八月, 闵妃病情忽然加重, 又设药厅。
吃什么药都没有疗效, 自己知道快不行了,但仍然勉强支撑着感谢众人, 到了弥留之际, 神智依然清醒, 竟然在八月十四日己巳, 薨逝于昌庆宫之景春殿, 享年三十五岁。
(闵妃)曾经说过: “我怎么会在意生死呢?
只是以病痛为苦而已。
” 又说: “癸亥年时(明圣大妃)的国葬, 因她生前的教导, 丧事一切从俭,民众才没被打扰。
如今的民力, 非比当时, 而且我的也快要不行了。
若是遵守这样的惯例,则死去的人, 可以安心了。
” 又说: “但凡人死之后后行录祭文, 大多有不相称的溢美之词, 对死者有什么用处呢?” 唉呀!
早已在内室准备好寿衣, 减少祭奠时候的程序, 行事一切从俭摒除弊病, 怎么会是偶然的呢? 有司讨论谥号, 施仁服义曰仁, 行见中外曰显, 就赠谥号为仁显, 陵号曰明陵, 殿号曰敬宁。
经占卜在翼陵南甲坐之冈, 命令修造陵墓的大臣, 以虚右之制, 修造长陵。
将在今年十二月初九日下葬。
唉呀! 今天我所写的, 打算给众臣的行录草稿, 写了诸多的优点要传颂于今后的各位王后, 怎么敢有一字的过分之言, 违反闵妃临终前的遗言呢? 唉呀! 虽然简短字数也不多,以闵妃的品德且没有子嗣也未长寿,怎会如此违反常理呢?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埋怨上天啊。
真是让人哀痛啊!此时吏曹判书李畬,接受撰写闵妃陵志的命令, 但还没来得及打草稿。
就上疏说:大王所写的行录, 彪炳于青史, 所写的事实, 真的可以感动上天和凡人, 照亮国人, 不如直接用大王所写的行录, 作为闵妃行录, 放入玄宫内, 就可以永远传颂下去, (肃宗大王和闵妃)两面都没有遗憾, 恳求大王明断。
肃宗大王不同意。
后来因为各位大臣请, 仍然沿用御制行录, 而命令臣撰写出后记。
于是臣撰文写道:刚开始大王命令臣撰文, 书写闵妃陵志, 又写下御制行录, 作为叙述的主体。
臣等谨慎垂手低头, 接受然后阅读, 私下里不胜感动流泪说: “真的如同是戏文一般! 此文可以载入史册增加我朝的份量,名垂千古而显荣光, 臣等怎么敢说一句话呢?” 于是上疏请求以大王所写为志, 各位大臣, 都以此请求, 肃宗大王答应下来, 还是命令臣等, 将御志没有完全写入的部分, 附记在行录之后。
臣等又低头垂首启奏道: “御志简洁到位, 如同日月星辰一般明亮, 不能更好了。
” 然而臣等私下里考虑, 从前后宫嫔妃之德, 传播歌颂者甚多。
但如同我朝闵妃之例, 坎坷遇险, 重新复位中宫殿而未被玷污, 音容更加婉丽, 以成就我朝圣上仪正后宫之化者, 实在是史册中未曾有过的。
闵妃品德甚高, 臣下百姓, 总有传诵赞叹而不能自控之人,谨慎遵循大王御制行录之命, 简略叙述一二。
仁显王后, 是我朝主上继妃。
刚开始,仁敬王后去世后没有留下子嗣,明圣大妃与众臣商议,很巧妙的选择闵氏家族的女儿要册立为王后。
闵妃侍奉明圣大妃,亲切温柔,整天都跟在身边,晚上二更天才离开,明圣大妃尤其喜欢她,每次都跟身边的亲戚说:闵妃对我甚为诚恳,没有一件事不让我满意,我有这么贤淑的儿媳,才开始慢慢淡忘失去大王后寡居的难过。
又说:闵妃每次收到家中来信,非要当我的面拆封,信里虽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话,但就是为了让我了解没什么事是要瞒着我的。
到了明圣大妃去世以后,此后闵妃追念一生,每次提到大妃,都会流泪。
肃宗二十二年(即1696年,康熙35年)见时,她还在悲痛的流泪,回来对身边侍者说:瞻仰大妃牌位,如同看到她慈祥的容颜。
到了临终前又说:我现在就要去大妃身边侍奉她了,又有什么遗憾呢?
她诚恳孝顺就是这样的情况。
当己巳年初(肃宗15年 1689年 康熙28年), 奸臣成群幸灾乐祸不已, 朝中空虚, 五月丁酉时,仁显王后出宫回私宅, 群臣上疏, 守宫门争相死谏的人, 累计有成百上千人, 也无法使主上收回成命, 则全国的国民都感到悲痛冤屈, 六年以来都是如此。
甲戌年(肃宗20年 1694年 康熙33年), 肃宗大王痛彻痛悟, 罢黜奸党, 派遣使者,下旨给王后。
刚开始到王后私宅门前, 王后命令锁上对外大门, 虽然是至亲, 但也不敢入内, 直到使者请得肃宗大王之命, 请得钥匙开门, 仁显王后还是不允许, 直到接受王上手札, 才肯出门相见, 是在四月丁丑时候。
五月, (肃宗大王)下令(仁显王后)住景福堂, 于是马上复位。
戊子, (肃宗大王)在宗庙祭奠相告, 说自己没有察觉忠言, 错误怀疑忠臣。
六月一日, 备齐礼仪物件玉册之礼, 下教旨大赦天下, 深悔以往之事, 下令写出清楚的话, 布告大臣庶民。
祭奠嘉奖己巳谏臣, 讨伐奸臣罪行, 以谋害诬陷罪论处, (对他们)或诛杀或发配, 于是上至中外大臣和庶民, 下至穷乡僻壤的妇女幼子奴隶, 无一人不欢欣鼓舞, 奔走相告说: “惟有我主上英明圣德, 我朝圣妃复位了。
” 真是太好了! 是因为仁显王后恩德泽及全国上下, 影响到众人, 而我圣主有日月朝晖之德, 仍为千秋万世所景仰。
仁显王后复位之后, 宫人当中也有不安的人, 仁显王后就象从前一样对待, 有人说起从前之事, 就呵斥一番, 最终不赏一人不罚一人, 对其罪行大到应该处死的人, 也被王后解救, (宫内)人人都感到高兴。
世子名讳为昀, 聘主簿沈浩之女为嫔, 王后(对待世子沈嫔)勤恳照顾, 有病就亲自照顾, 又必然跟着有事都要叮嘱一番, 谆谆告诫不已, 世子也是至诚孝顺侍奉, 慈爱孝顺两相恪尽, 国民都听说了, 是国家无边之福,确实如此。
(慈孝两尽之事)真是不错啊! (王后薨逝)真是哀痛啊!本记录在之前蒙冤的剧评中曾有引用,有鉴于当时剧情并未发展到闵妃病故一段,因此为了说明闵妃家世背景,只翻译了前半部分以及提到闵妃家庭情况相关的部分。
直至本周剧情发展到闵妃因病辞世一段时,全文引用并翻译。
从引用记载来看,肃宗大王是一心要臣下记录闵妃的高洁言行,立誓要将闵妃的贤德言行彪炳千古,这也是对闵妃失落的一生最大的肯定,也是能让自己内心稍微安定的最好办法。
文中记录闵妃的谨言慎行,宽厚待人,诚挚尽孝,安贫乐道,不畏艰苦,恪尽后妃之责,善待后宫都是值得称颂之处,而记取这些事实的竟然都是为人夫的肃宗大王,行录能够写的如此细致有感情,让人惊叹。
直到后来,大臣们集体提出要将肃宗大王所写行录作为闵妃行录,并将闵妃谥号定为仁显,这是对闵妃困顿艰难一生最好的肯定。
因闵妃故去,已有谥号,从这里开始,尊称为:仁显王后。
考据过后,回到剧情。
葬礼结束后,同伊望着闵妃的殿阁,怅然若失,想起闵妃临终前的遗言,不由得热泪盈眶。
为了自己的儿子延礽君李昑,也为了善良忠厚的世子,同伊思前想后,还是做出了决定,要给张氏和自己最后一个机会。
她没有带宫女,悄悄去了张氏所在的就善堂,将发现的巫蛊诅咒的偶人给了张氏,并告知巫女在自己手中,引得张氏大惊,但同伊提出双方要维护好自己儿子的说法,又让张氏踌躇了。
此时的天寿早已带人控制了巫女。
张武烈又着人将医女带到,将医女当面交给徐龙基和天寿,意在讲和,这件事被张希载大爷发现,派人跟踪确认后大惊,立即去禀报张禧嫔。
另一面,南人和西人一派的各位大佬商议决定,要推举张禧嫔为正妃,双方达成协议,聚集在偏殿,给肃宗大王施加压力,要尽快册封世子之母张禧嫔为正妃。
对于大臣们的威逼,肃宗大王震怒不已,来到同伊所在的宝庆堂,看到宫女们慌了手脚,到处找人,又见同伊独自归来,笑容勉强,疲于应付的样子,思前想后,回忆起仁显王后的遗言,大王最终做出了决定,要册封同伊为嫔,旨在提拔同伊与张氏同样地位,直接拔高同伊的水准,让她与张氏站在同等地位之上,也是对同伊母子最大的保护。
那么,历史上同伊究竟是怎么被册封为淑嫔,真实情况又如何,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 ○升贵人崔氏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用端宗大王复位庆也。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 擢升贵人崔氏为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为的是端宗大王复位之庆。
由此可见,早在仁显王后去世前两年,同伊就已经被册封为淑嫔,理由是为了庆祝端宗大王复位,这理由实在牵强,倒不如解释为肃宗大王想要册封三位后宫,所以找了个由头册封。
庆祝复位也好,喜欢延礽君也好,无论如何,同伊母子终于在宫内正名。
看过考据,回到剧情这里,同伊的册封带给张禧嫔不小的震撼,张氏终于也做出了选择,她来到同伊所在的宝庆堂,只是笑着说接受要求。
49-50集通篇说的都是张氏的巫蛊陷害,闵氏如何重病发丧之事,在这其中,还穿插了世子李昀与延礽君李昑的兄弟情谊以及张氏兄妹与张武烈凶险的夺权所为。
到了本周剧情为止,其实是同伊剧情中的最高潮,但是因为韩国观众狂谷面包王情况的出现,同伊剧集再次遭到冷遇,收视依然徘徊来去。
但是华语世界里的观众可不管这一套,照样只看自己喜欢的部分,同伊剧情本周扣人心弦,但是因为编剧侧重点问题,依然没有把最为精彩且扣人心弦的一面展现出来,让人叹息失去了灌注最精彩题材的机会。
但是本剧的各位主演本周表现依然称职,因为大背景的着意描绘,人物的内心斗争和相关的精彩对手戏被挤得只剩下骨架子,没有给予各位主演多一点发挥演技的机会,十分可惜。
在50集的最后,延礽君李昑在帮助世子翻查相关药物资料时,已经查出世子罹患不能生育的病症。
世子震惊之余,只得恳求弟弟不要对人说起。
而来到世子殿的张希载大爷使出奸计,将禁书放在延礽君李昑的书包里。
在金先生为延礽君李昑上课时,发现了书册,大为震惊,急忙询问从何得来,而延礽君李昑因为顾念兄弟情谊不肯开口。
此时,张大爷已带兵包围师生上课的处所,而同伊则在宝庆堂内笑对张氏所谓最后的决定。
延礽君李昑究竟要如何自处,金先生又将如何面对禁书问题,同伊能否察觉张氏兄妹构陷阴谋,且听下回分解。
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四页 仙才宫门之内,两轿落地,轿中人缓缓下得轿来,正是同伊与王子李昑。
此时的同伊已为人母,与当年懵里懵懂着唐衣乘轿进宫的情形已大不相同,那时的她年轻活泼好奇,着唐衣,只当作是大王好意安排,不疑有他,而此时的同伊,历经生离死别,人伦惨变,经受了残酷政治斗争的考验,已经慢慢成熟了,此时她带着王子李昑入宫,是母亲为保护孩子的心意使然,与当年好奇微笑的样子已大不相同。
而官道两边,早已有监察部众人在此守候,原来郑尚宫得知同伊回宫,一早就告知监察部各位尚宫宫女,大家一起立于道旁,欢迎同伊母子回宫。
看到一起生活的人们在一边,同伊的欢喜之情也溢于言表,另一面,王子李昑初次进宫,也兴致勃勃,四处张望。
同伊与王子李昑的宫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本周的王子李昑宫内生活依然有很大一部分是虚构内容,但胜在剧情亲切可爱,让人有共鸣,尤其受到主妇观众的喜爱。
健康活泼的小王子调皮又机灵,当然不可能安心走路,他四处玩转,先是被母亲带去,见了中殿娘娘闵氏,因为伶俐可爱,以优雅的宫廷用语向闵妃问安,惹得闵氏惊喜非常,直夸小王子聪明机灵,由此闵氏更坚定了要册立小王子为世子的决心。
而阔别六年后,同伊再与闵妃相见,两人都感慨不已。
闵妃感慨的是转眼就是六年,同伊早已成熟了,而同伊历经磨难后还能再见到善意待她的闵妃,则感念大王恩典,感动不已。
见过闵妃之后,编剧又为各位观众安排了回宫后同伊与张氏的对峙,堪称对比的经典。
张氏望着同伊,缓缓走进,质问同伊,待罪之身居然还敢回宫,在此逗留,可是同伊已非当年低调感激的小奴婢,已贵为淑媛,此时对张氏又心怀仇恨,立即毫不客气的反驳说当年张氏刻意安排了大王看到自己救助剑契首领一事,况且父兄早年含冤惨死也是拜张氏和吴大人所赐,张氏才是有罪的人,因此她不必因为有罪之身而心怀不安,一席话说的张氏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同伊与张氏的对峙只是新一轮宫内斗争的开始,随着夺位与保位大幕的拉开,之后的斗争会越来越残酷。
不管大人们怎么斗,小王子照样高高兴兴的过他在宫内的日子。
倒是大王得知次子李昑回宫,这位高兴的笨蛋父亲暗访归来都还没来得及换衣裳就要去见儿子,还要继续以汉城府判官大人的身份,跟自己的孩子沟通,小王子见到老朋友汉城府判官大人,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还说自己刚才还想念大人,又担心父亲太过于严厉,因为宫女们都说大王很严厉。
大王看到孩子这么亲近可爱,忍不住又想逗逗他,就顺着话说大王确实很可怕。
可是,大王的谎话立刻就穿帮了,因为同伊寻子找来,看到大王在此,不由得大吃一惊,行礼后又要小王子问安,可是小王子糊涂了,这不是汉城府判官大人吗,这下子轮到同伊吃惊了,这才明白,自己遇到的汉城府判官大人是大王,儿子遇到的汉城府判官大人也是大王。
看到这里,哈哈大笑,看样子肃宗大王真是很喜欢在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儿子面前扮演汉城府判官大人,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真是扮上了瘾啊。
可怜的小王子,自知僭越尤其严重,给吓的躲了起来,着急的同伊找了一下午,也不见踪影,天就要黑了,大王得知孩子还没找到,也急忙寻找,谁知就在宫苑之内看到小王子躲在树丛里不敢出来。
为了宽孩子的心,大王故意对同伊大声说这件事不要紧,还说出初次见到同伊的时候,同伊踩着龙背上位的往事,说的同伊嗔怪起来,大王却哈哈大笑,这一番公开的解释终于说的小王子放了心,从树丛里爬出来拜见父王,惹得肃宗大王又惊又喜,一把抱住了王子。
父子感情如此深厚,兄弟情谊也不错。
世子见到弟弟才明白当日呼喊父王的贱民孩子原来就是王子李昑,又惊又喜,赶忙致歉,可是王子却不介意,开心的与兄长交谈,还说了不少宫廷用语,二人相谈甚欢。
以世子与王子李昑第一次见面的情况来看,两个人对有手足的事实,是满意的,彼此都很开心有兄弟的事情。
就在兄弟彼此亲厚之时,世子得病一事的真相已经浮出水面。
闵妃派人找到了当值医女,问出世子不能生育的事实之后大吃一惊。
而另一面,张氏为了掩盖事实,拼命努力,得知医女失踪一事,也是担心不已。
为王室着想,闵妃想出拉拔王子李昑作为后备的办法,加快了确立同伊母子地位的脚步。
终于,大王在朝堂之上,舌战群臣,册封王子李昑;而闵妃在后宫当机立断,下赐牒纸,册封同伊,两方面同时进行,效率惊人。
那么历史上究竟是怎样的情形,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27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6月 2日(戊戌) ○戊戌/特命以淑媛崔氏为淑仪。
意思是说:肅宗 27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6月 2日(戊戌) 特地下令册封淑媛崔氏升为淑仪。
可见,同伊在甲戌年,也就是闵妃回宫复位的第二天,就已经受封为淑仪,晋升速度不可谓不快。
其后还有陆续提升的记录如下:肅宗 28卷, 21年(1695 乙亥 / 청 강희(康熙) 34年) 6月 8日(戊戌) ○戊戌/以李墪为承旨, 金鎭圭为副应敎, 赵泰采为校理, 南正重为修撰, 命以淑仪崔氏为贵人。
意思是说:肅宗 28卷, 21年(1695 乙亥 / 청 강희(康熙) 34年) 6月 8日(戊戌) 任命李墪为承旨, 金鎭圭为副应敎, 赵泰采为校理, 南正重为修撰, 特地下令升任淑仪崔氏为贵人。
到了这里,同伊的受封记录与一班被任命的大臣放在一起,可见是在某时某事的朝堂议事上被专门提出后由大王下令通过的。
因此,同伊受封贵人,尤其具有特别的政治意义。
到了王子李昑要受封之前,同伊则是册封在先,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 ○升贵人崔氏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用端宗大王复位庆也。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0月 23日(丁亥)升任贵人崔氏为为淑嫔, 淑媛刘氏、朴氏为淑仪。
为的是庆贺端宗大王复位。
说是为端宗大王复位庆贺,其实是个借口。
若没有真正理由,怎么会借这个由头来册封后宫。
其实几位后宫都做出了贡献,但若是平时刻意下旨,也不好处理,不如干脆以庆贺之名册封,既高明又无人敢说话,毕竟,稳定王室基业要继续稳固下去,也有其意义所在,这一招实在是高明。
到了当年的年末,又有王子李昑的册封记录如下: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청 강희(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戊子/封王子昑为延礽君, 以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意思是说:肅宗 33卷, 25年(1699 己卯 / (康熙) 38年) 12月 24日(戊子) 册封王子李昑为延礽君,任命宋奎濂为大司宪, 权为持平, 赵大寿为校理。
看到册封日期,觉得非常有趣,是当年的年末,已经进了腊月,依然是跟随一批权臣受封,可见肃宗大王早早已经为小王子的前途作了安排。
受封大臣大都出自两班名门家族,是有权势的家族,小王子李昑的受封,也是肃宗大王安排的一局棋。
在民间,为人父是要早早为孩子的前途作好打算,可是在宫内,为人父则是要为儿子早早安排好政治前途和导师,甚至是辅弼臣子,以保护儿子以后平安顺利。
这样看来,肃宗大王的确是用心良苦。
看过考据之后来看剧中肃宗大王的做法,为了保护同伊母子,肃宗大王做了两件极为有效的事情,其一是召回天寿,并任命他为捕盗大将,以便就近保护同伊母子;其一是去见日后成为王子李昑恩师的金先生,希望他答应教导王子。
这两件事的结果都直接推动了王子李昑的成长。
此前,同伊已带着王子去见了著名的才子金先生,希望他能教导王子,可是老金不愿意介入朝政,只希望教导不涉足政治的两班家庭的孩子,因此同伊碰了壁,因此安排王子多和先生接触,以打动先生,改变心意。
可是此时发生的事情,让同伊开始感到不安,因为考虑到张氏极其家族一定会特别注意王子的学业,同伊要求王子李昑不背诵所学内容,不展现自己的聪明才智。
这个要求不合理,因为王子回宫就不免要与兄长比较,再加上肃宗大王膝下犹虚,难免会对孩子期望比较高,闵妃既然希望将王子李昑辅佐上位就更加注重学业,要求一个聪明的孩子故意装傻,又不说明理由,只说要他兑现承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理解。
虽然同伊是为了保住孩子性命,要他平安度日,可是张氏不肯罢休。
看到王子不肯背书,立即找人来出王子的洋相。
在世子的学业考问之后,要求延礽君李昑也同时接受考问。
到了此时此事,延礽君李昑遇到了与当年他母亲同样的事情。
在同伊刚进入监察部之时,刘尚宫想出后又被明圣大妃采纳,采取让进部三日的同伊参加考试的办法,想要将她赶走,此时张氏学的好学得快,也采用同样的办法要延礽君李昑出丑,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因为,延礽君李昑是个仙才。
仙才,是古代朝鲜特有的称呼天才男子的说法,以仙才之称来形容延礽君李昑,在本剧是恰如其分的。
在考试之时,刚开始还能装傻充愣的小王子,终于不忍心见到父亲肃宗大王失望的神色,开始背诵《大学》和《中庸》。
过目成诵,出口成章的水准一旦显示,不但让教书的先生傻眼了,也让肃宗大王乐开了花。
此时的他不是大王,而是一个骄傲的父亲,急忙命人取来《大学》和《中庸》,亲自考问,一问之下,惊喜非常,直呼自己的儿子是个仙才。
与此同时,闵妃得知延礽君李昑在试中大放异彩,也非常欣慰,鉴于世子不能生育,国本动摇,社稷不稳的情况之下,做出了让大王安排延礽君李昑与世子一同接受教育的建议。
大王此时对延礽君李昑的资质尤其满意,当下采纳,但在朝堂之上,却招致张氏指使的南人众臣的强烈抵制。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大王才答应同伊给延礽君李昑找金先生这样的大儒为师。
大王去见金先生的一场戏,堪称戏谑之甚。
爱子心切的大王居然在锄草,险些给不明情况的金先生赶了出去,亏得尚膳韩内官来报,这才让金先生明白实情:原来是大王代子求师,上门来邀请。
得知真相的金先生,不由得大惊失色,下跪请求宽恕,又说大王不必这么做,一席话说的大王傻了眼,原来在大王来到之前,金先生就已经决定收延礽君李昑为入室弟子。
爱子殷切的大王闻听此言,又惊又喜,作为父亲骄傲的心情又多了一分。
于是,延礽君李昑不必再做世子的陪读,而是安心作为金先生的弟子接受教导。
看,这就是MBC古装戏的特质,在古老的桥段内安排有新意的部分细节,因此给老情节也带入了新活力。
扮演金先生的老演员孟相勋已非第一次在李导演的作品中扮演角色,之前在[医道]和[大长今]内都能看到作为配角的他,精湛的演技与令人钦佩的活力,这一次,孟演员扮演的是延礽君李昑的授业恩师金先生,每每对手戏时候产生的火花和对戏时的戏剧效果,都引人瞩目。
看过演员表演,继续看剧情。
此时,宫内的夺位之战已进入白热化状态,张氏这边非要找回医女,猴急的张氏兄妹就这样上了闵妃安排好的圈套,取得证据的闵妃独自去找了张氏,亮出手中底牌,要张氏对大王坦白隐瞒世子不能生育病情之错,张氏惊惧不已。
之后,闵妃又见了同伊,告知世子之位即将发生变动,会全力推举延礽君李昑为世子,让同伊大惊失色。
同伊的惊讶早在情理之中,她本无非分之想,只希望母子能够平安度日,可眼下在世子还健在的情况听到闵妃的说法,无异于要谋反,怎能不吃惊。
敏感的她立刻意识到宫内将有大变故。
47-48集,将笔力灌注于延礽君李昑回宫的生活当中,剧情生动有趣,将父子情,兄弟情刻划入微,也带出了不少幽默的小片段。
其中不少部分大都是按照欧美习惯与道德标准来写的小故事,可是放在韩剧古装中却格外趣致好玩,受到观众欢迎,收视率的回升也在意料之中。
反观本剧几位主演韩孝珠,池珍熙与李素妍,本周依然敬业演出,暂时还未受到工会罢工影响,待下周播出,很有可能会因为罢工,停播1-2集,我国追片观众还需做好停播无法观看的思想准备。
到了48集的最后,同伊受到闵妃嘱托,惊讶又担心,一夜未眠,次日早晨去见闵妃,却见闵妃晕倒于室内,大惊失色,镜头就定格在此处。
到了此时,一场轰轰烈烈的夺位复仇大战已经正式拉开帷幕,张氏祭出的是巫术这一枚险棋,而闵妃自知不久于人世,早已做好了相关安排,究竟张氏与闵氏这二位宫女子如何了断是非恩怨,又如何保护自己,将对方拉下马来,后续故事尤其惊心动魄。
在这一场斗争中,闵氏付出的是自己的生命,张氏付出的不仅是生命还有名誉。
闲话休提,将本周末一考据专门堆砌在此,做个引子,留待下周分析张氏巫术由来再来定夺。
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3日(丁未) ○丁未/夜, 下备忘记曰:大行王妃遘疾二载, 而禧嫔张氏, 非但一不起居, 不曰中宫殿而必称闵氏, 又曰: “闵氏实妖人。
不特此也。
潜设神堂于就善堂之西, 每与二三婢仆, 屛人祈祷, 极其绸缪。
是可忍也, 孰不可忍也? 济州栫棘罪人张希载, 为先亟正邦刑。
先是, 大行王妃寝疾时, 闵鎭厚兄弟入侍, 妃敎曰: “甲戌复位之后, 朝议谓世子私亲供奉等节, 当与诸嫔御有别。
自是宫中人, 率皆倾向于禧嫔。
宫中旧法, 嫔御所属侍女, 无敢出入于大内近处, 而禧嫔所属, 则常常往来于寝殿, 至有穴窓窥见之举, 而寝殿侍女, 莫敢呵禁, 事极寒心, 而无可奈何。
今予病证形极怪, 人皆谓必有所祟。
宫人时英者, 多有可疑之迹, 亦不无现露之事, 而何人敢告于主上, 使主上知之乎? 只予备受苦楚, 今至两年, 所愿惟在速化, 而犹复进退, 如是弥留, 苦哉!” 仍泫然下泪。
至是, 巫蛊事果发, 外间或传, 淑嫔崔氏, 追慕平日逮下之恩, 不胜痛泣, 密告于上云。
意思是说:肅宗 35卷, 27年(1701 辛巳 / 청 강희(康熙) 40年) 9月 23日(丁未) 入夜,肃宗大王下令记录备忘说:闵妃罹患疾病两年,而禧嫔张氏, 非但一次都没有看望,不称呼中宫殿而必定称呼为闵氏,又说:闵氏实在是个妖精。
不应在此。
暗地里在就善堂西面设置神堂,每天都跟两三个奴婢,安插人手祈祷,准备了好久。
这事情能不能忍啊?
济州带罪之人张希载,立即获罪处死。
之前,闵妃病重时,闵镇厚兄弟入大内侍奉,闵妃教导说:“自甲戌年(肃宗20年 1694年 康熙 33年) 复位之后,朝中讨论世子的生母待遇等细节,应当与各位后宫有所区别。
于是宫中内人,都倾向于禧嫔。
宫中旧时法度,后宫所属的各位侍女,根本不敢出入大内,可是禧嫔所属的侍女,就经常往来于(闵妃)起居处所,甚至有透过小孔窥探中宫殿的举动,可是处所宫女,根本不敢呵斥禁止,这事情让人极为寒心,但却无可奈何。
如今我的病症极为奇怪,人们都说肯定有人作祟。
宫女时英这个人,平日里有不少可疑行为,也有暴露之处,但又有什么人敢于上告大王,让大王知道这件事呢?
只有我备受苦楚,至今都两年了,只希望快点死去,但是病情还在反复,弥留之际如此,苦啊!
”仍然凄然流泪。
至此,(禧嫔张氏)巫术蛊惑之事果然事发,宫外有人传说,淑嫔崔氏,顾念平日里受到闵妃的恩典,不住的痛哭,秘密向肃宗大王告发。
根据史实,张氏巫术一事,有可能是同伊告发,那么张氏究竟对闵妃做了什么,会招致如此严重的后果,闵氏又要如何应对,在死后安排妥当,以退为进,一举摧毁张氏的权力根基,剧情又将如何发展,且听下回分解。
同伊 殊途同归第八页 允达中国大使馆的庭院内,急忙奔逃的同伊终于遇见她一直以来的救星,却又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她直到此时才发觉平日喜爱玩笑又待她很亲切的判官大人竟然是大王。
可不是么,眼前着便装的男子不就是大王么,穿的虽是便装,却也是会客服,前襟和袖口还绣有龙纹,这是王者的日常装扮啊。
可怜的同伊,明白过来已经晚了,她拉住大王袖子的手松开了,怔怔看着大王。
此时的肃宗大王也很尴尬,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呢,平日里那么费劲心思要掩盖的真相,居然在大使馆全部暴露出来。
大王身边臣下的一声断喝:你这丫头,才让同伊清醒过来,赶紧低头退到一边,此时追兵已到,大王以朝鲜宫女由朝鲜处理为由,派人带走了同伊,同伊这才算脱险。
此时,在中国大使馆的英达和黄直长也见到了肃宗大王,先是不信,继而大惊失色。
脱险后的同伊将字条和木棒交给了徐龙基大人,肃宗大王回宫后就先找徐龙基问事情的大概。
经验丰富如徐龙基,不会不清楚同伊找到资料的价值,他已经先行看过,如今给肃宗大王再看,早已成竹在胸。
按照缠绕法,合出一句话,是个拆字,合起来就是个地名:青坡,去那里,也许有收获。
徐龙基自然不敢怠慢,带人搜查,原来也只是个废弃的渡口,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熟悉地形的徐龙基发现了四周废弃的茅屋,又带人搜查,张希载也在搜查队列中,本来还在得意洋洋的笑,可是看到后来徐龙基的警惕目光,让他笑不出来了。
看到这里,想起剧集开篇时吴大人评价徐龙基的话,说徐龙基是老虎,要打狼必须靠老虎,而吴润只是狐狸,狐狸只能抓兔子。
吴太锡老归老,没糊涂,头脑清醒的很,尤其看人颇准。
这一次,徐龙基大人又一次展现了捕盗老虎大将的实力,捕盗将已经收队,要回府,可是他却看出墙是湿的,按说废弃已久的茅屋不可能有刚糊的泥墙,于是一手捶开了泥墙,露出了藏在夹墙中的走私物品,如此一来,金某走私的证据已找到。
这一来,张希载暗暗叫苦,这次走私走不成了,别说黑金交易,就连货都没了,还折了本钱。
按照张希载大爷自己的话来说,自打幼年开始,凡是惹着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一次惹着他的同伊又会如何呢?
张大爷为同伊准备的是金某诈死的圈套。
先将张大爷的仇恨按下不表,来看看肃宗大王又如何面对他和同伊的关系。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就不能再隐藏,肃宗大王即刻着人去叫同伊见面。
此时的同伊正在抱头懊恼,想起过往的种种,发觉大王并没有欺骗她,言谈举止间早已显露出王者之风,只是自己太笨,没有察觉到,想到这里,同伊就非常懊恼,就差没撞豆腐了。
看到这里,忍不住乐了,同伊这孩子真的有前途啊,她最初与大王相见就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可是居然化险为夷,还转危为安,找到了证据,证明张氏无辜,最逗的是为了找证据,同伊还神气的指挥大王俯下身子给她当垫脚石,踩的大王腰酸背痛;再见大王,是同伊受托带药进宫,在宫门外遇见大王,大王为了让同伊顺利回宫,还继续假扮汉城判官,带着同伊进门;又见大王,是在陋巷中,取得证据的同伊正要回宫,路遇吴大人派来的杀手,被暗访回宫的大王所救;再三遇见大王,是在市集之上,同伊遇到暗访的大王,大王还给她买了不少饰物,说是给赏赐;考试有困难时,又是大王假扮汉城判官,谎称在宫内当差,给同伊划了考试重点。
真相揭露后,大王不但没摆架子,还担心同伊会生气,气大王欺骗。
这样算来,每次同伊有难时,都是大王如神兵天将一般,从天而降,下凡来帮助同伊,他是同伊的救星,或者说,在古装同伊的故事里,肃宗大王是同伊的黑骑士,也真是她的王子,不,应该说是她的大王。
回顾了大王和同伊共同遭遇的这么多事之后,同伊还是懊恼,此时,懊恼的不仅是她,还有黄直长和英达,他们是无所顾忌的请大王喝了酒还勾肩搭背,发现判官大人就是大王,非常担心。
此时的描述非常有意思,其逗趣程度直逼洪氏姐妹的古装恶搞,在英达的梦里,大王声色俱厉的逼迫他饮毒酒又要砍他们的头。
看到这里哈哈大笑,这李导演和金编剧八成也是闲来无事看了不少洪氏作品吧,也许还看过TVB陈小春版的鹿鼎记,不能不说,这次韩剧古装头一次采取这么有趣的描述方法,正史与诙谐情节穿插,查案与搞笑并重,是古装制作界难得的创新,值得记下一笔。
话题回到同伊这里,还没容她懊恼很久,大王就派人找她了,经过重重审查的同伊,被搜了身又换了新衣裳,这才见到大王,到了面见大王这一出,更加可乐。
紧张的同伊,见到大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先称主上娘娘,然后又称主上殿下,尔后又改口称殿下娘娘,逗的还在担心同伊生气的肃宗大王哈哈大笑,于是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大王的心情因为同伊变好了。
看样子,肃宗大王喊来同伊,只是为了确认她是否生气,还想解释,可是看到同伊如此紧张又惶恐,终于明白同伊有了身份的拘束,顿时怏怏,还想要同伊恢复到从前喊他判官大人的样子。
从这里开始,我们可以发现肃宗大王每次见到同伊就会很开心,而且是情不自禁的高兴,每当同伊出现,大王就会发自内心的笑,笑容惬意舒适,可是大王对朝臣,甚至对张氏都是有负担的看看,微微一笑。
这么说来,不论大王此时是否发觉对同伊的感情,同伊对大王确有安慰和稳定心神的作用。
到了这里,本剧已经用了不断的篇幅,描述了肃宗大王,这个李氏王朝诸位王者当中个性独特的一位。
因为有张嬉嫔的相关事件,肃宗大王在史书中被描绘为一个被奸妃暂时蛊惑心神的明君,不少文艺作品都说他优柔寡断,到了李导演的作品中,在金编剧仔细研读史书之后,给了肃宗大王一个较为准确的描绘。
在朝鲜王朝实录中,前文曾引用过明圣大妃的话,说肃宗大王是“喜怒暴急”,可见肃宗大王的感情激烈,并非优柔寡断之人,再看他处理国事如此决断,为正妃所出,从小的身份是就是元子,在显宗大王在世时就已经封为世子,可见肃宗大王是正统出身,并无李氏王朝列王为身份所惑,为地位所困的际遇,他被做为王位继承人来鼓励,从小受到帝王学的教育,又背负了很高期望,自然行事果断,雷厉风行,正因为如此,他又时时渴望释放压力,做个普通人,就有常常暗访的做法,说是暗访,其实是去民间了解情况,也是放松心情。
若有要做普通人的台词,这样的推测也属合理。
而此时同伊的出现,正好应合了大王的需要,因此大王喜欢这样的女子。
据史书记载,自肃宗大王的祖父孝宗大王开始,王室对于诗词歌赋的创作也发展到了一个兴盛的阶段,李氏王朝列王都受过良好教育,精通汉学,熟读我国诗书,不论是宗室子弟抑或是大王本人,都有不错的创作。
在此仅摘录孝宗与肃宗两位大王的时调作品,时调是朝鲜李氏王朝时期内诗歌的一种表现形式。
以下——孝宗时调作品摘录清江听雨似笑声满山红绿作呼应春风不常有 笑且尽情肃宗时调作品摘录秋水天一色 龙舸泛中流箫鼓一声 解万古之愁兮偕万民同乐太平同伊和大王的见面就此告一段落,张大爷的计划开始施展了,为了从妹妹身边去掉这个有影响的丫头,也为了给自己报仇,他给金某安排了诈死,伪造了遗书,还找了替死者,尸体已停放在义禁府。
这样一来,朝鲜官方对于金某走私调查的性质就从查处走私,转变为逼人死命,矛头直接指向同伊。
清朝大使为之震怒,非要将同伊带回国调查。
金某在清廷已经得了一官半职,若他自尽,要以死明志,还留下遗书,同伊的罪名就被扣为污蔑清朝官员,逼官致死,金某走私案从国内矛盾直接转变为国际矛盾,肃宗大王为维护国格人格,坚决不放人,两国争端一触即发。
就在功臣们逼迫肃宗大王送交同伊之际,天寿想要带同伊逃命,同伊却自己去了大使馆,面见大使。
同伊见使臣这一场戏,堪称经典,气氛极其紧张,两人端坐桌子的两方,四目对视,可是同伊虽然害怕,却不慌乱,还是有理有据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原来同伊又去查看了尸体,发现了疑点,金某罹患白癜风,按说舌头上应该有白斑,可是尸体上没有,并且尸体颈后有硬物刺伤的痕迹,还有颈椎骨折断的情况,这说明掉下悬崖之前就已经被钝器击中,也就是说,死者在落下悬崖之前已经丧命,只是有人伪造了自杀现场。
使臣闻听此言后大惊,在康熙朝对走私本就有十分严厉的处罚措施,若是因为失察,导致问题在回国后被查处,届时被问罪的就不是宫女同伊而是使臣自己了。
因此,为了下台,使臣采用了官场老手才会有的手法:解铃还需系铃人,让朝鲜宫女自己去查。
当属下问起时,使臣说让宫女完成她的责任,而他自己也要履行自己的责任。
使臣的态度很有说道,丙子胡乱后,朝鲜对于清廷又恨又怕,肃宗大王虽然拒绝出兵帮助明朝,借口要为明朝祈福,其实为了自保,这不失为明智之举,但此次对于清廷来人做出无理要求,大王应对态度如此强硬,也是为了维护国体,当然也不能排除大王对于宫女同伊的珍爱。
大王的异常态度被张氏和身边的宫女们看出了异状,张氏亲自去大殿慰问,表面安慰,其实是为了探听虚实,确认大王的态度。
可是肃宗大王的态度却让张氏诧异非常,按说在张氏被诬蔑犯罪之时,肃宗大王来探视,只是说要尽快移送义禁府,并不肯为张氏开脱,可是在金某走私一案上,却如此维护同伊,这强硬的态度让张氏心惊,她心惊的同时却不动声色,还斥责了有质疑同伊想法的近身侍女。
到这里,张氏对同伊已有猜忌,已非先前好感,而是暗自不满。
先不说张氏,来看使臣态度带来的直接后果:被放出大使馆的同伊先去找了徐龙基从事官大人,复述了自己的想法,又差英达去找了监察部郑尚宫,由郑尚宫带同伊去书库找了遗书的存本,英达又从监察部找来了善于核对笔迹的宫女贞任,贞任的核对证实了同伊的推测,金某的遗书是伪造的。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金某的确实姓名:金允达,看来15-16集都是围绕这位走私大鳄金允达引发的连串事件来写的。
与此同时,张大爷已派天寿护送金允达去我国。
在经过证实之后,徐龙基为防止金允达逃出朝鲜,在出朝的各处都布了点,为的就是截住金允达。
金允达的逃亡之路颇有看点,扮演天寿的演员裴秀斌正值壮年,武功底子好,演技扎实,这一优点在逃亡这一场戏中有确实表现。
话说天寿去探路之时,发现了路上各处都有捕盗厅的暗哨,惊异之余开始怀疑金允达,抓人问明情况之后,用了金蝉脱壳之计,与金某告别,自己先脱身,将金某交给张大冶下属去护送,尔后金某才遇到徐龙基的队伍,一举被擒。
被擒获的金某懊恼非常,这件事也被天寿用来与张希载做了交换,希望彼此达到目的即可。
此时的张大爷开始感觉到天寿的厉害,不由得胆寒。
徐龙基将金允达交给肃宗大王,肃宗大王当着清朝使臣和朝鲜各位大臣的面展示了金允达的真颜后宣布朝鲜来治金氏的罪。
另一边,要尽力进谏的吴大人目睹了金允达被擒获,吃了一大惊,立即要侄儿吴润去处理,而张希载此时已经是危机四伏,要紧急处理,才能善后。
这一次,张大爷又尝到了同伊的厉害。
如此前所分析的那样,古装同伊已显出了明显的走向:古装罪案剧。
15-16集的剧情是围绕朝鲜走私犯金允达跟随清廷使臣团,入境走私后被徐龙基带人查处,又被同伊发现证据的案件,本案的结局是金某被捉,由吴大人派人审问。
15-16集不仅展现了罪案剧的特有紧张气氛,还描述了肃宗大王对同伊的好感,以及他对自己的感情后知后觉的愚钝,还有张氏的敏感与深切嫉妒,然而同伊对此却毫无察觉,依然开心的去查她的案。
到了16集这里,金允达走私事件已经圆满解决,监察部的刘尚宫终于对同伊改变看法,对她嘱咐一番,还借书给她,已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表示抱歉,同伊大度的表示感觉也说从未介意过,至此,经过金允达事件,监察部终于承认了同伊的实力。
然而,更多的惊喜还在后面,大王为了让张氏高兴,请来张氏家人还有同伊和掌乐院众人,为张氏庆生,在生日宴会上宣布要立张氏为后宫,另一面,明圣大妃却要求闵妃不给张氏下后宫牒纸。
一场凶险异常的夺宫大战即将展开,这是一场持久战,持续十八个月。
在16集的最后,当同伊看着张氏被宣布即将受封的场面开心微笑时,夺宫大战已拉开了帷幕。
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下周。
这部剧跟我之前看的张玉贞为爱而生是一个时代背景的,两部剧讲述了完全不同的故事,但是听说之前那部是给妖妃洗白的,所以这部剧更贴近史实一点吧!
韩孝珠真的很甜,微微一笑特别可爱,演的非常灵动可爱,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影响,成为母亲以后也能很好的教导孩子,把孩子养育的非常优秀!
剧情不拖拉,两人的爱情相守很感人!
同伊 殊途同归第二十页 剑契甲戌年四月册封之时,已复位的中宫殿闵氏欣慰含笑,将牒纸给了受封的宫人同伊,并勉励她多为主上殿下出力分忧,成为主上的助力,此时的同伊欣喜非常,微笑着接过旨意,并垂首谢恩,承诺要永远成为大王的手脚,为大王出力。
一旁观礼的宫内众人都兴奋不已,因为册封之后,意味着同伊正式得到承认,已是朝鲜李氏王朝后宫的一员,而此时传来同伊怀孕的消息更是喜上加喜,诞下后嗣对膝下犹虚的肃宗大王意味着什么,中宫殿闵氏与众臣都明白。
册封,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同伊被朝鲜李氏王族承认,也是她在后宫显贵的开始。
转眼就是一年,同伊已生下王子,众人都很高兴,当然,最高兴的是肃宗大王,他又得一子,这样一来,除世子之外,他还有儿子可以疼爱,并能交托重任。
因为同伊产子而高兴的人,还有另一位,那就是已复位一年有余的中宫殿闵氏。
闵妃自复位以来,已经有所改变。
从前端坐正妃之位的她,平静而隐忍,常常为成全他人而独自忍耐,也不管后宫之事,得了老实可欺的名,被张氏得了可趁之机,生下王子后为争夺权力中心的世子之位,诬蔑闵妃对明圣大妃汤药下毒,促使闵妃废位后被赶回私宅。
而在那当口,闵妃虽说不管不顾,可有一件事,她成全了肃宗大王的心愿,在众位上殿不肯承认同伊的才能,不让同伊当监察宫女之时,闵妃出面保护了同伊,并且给予同伊考试的机会,同伊这才能通过考试,在监察部站稳脚跟。
事实证明,闵妃唯一干预并且体现自己意志的事,最终帮助了她自己,若是没有对同伊的看重和支持,就不会有后来同伊冒着生命危险,为含冤出宫的闵氏查找证据,找到证据后又在众人帮助之下,不畏艰险回到宫中,面见大王为闵氏伸冤雪耻的一段佳话,可见,救人如救己,帮人也如同帮助自己。
眼下,闵妃回宫后又有了新的想法,她代替死去的婆母明圣大妃,要替西人做出决定。
闵妃召来西人郑大人和得力干将沈云泽,说出了自己的主张:要想方设法拥立同伊生下的王子为世子。
此言一出,众人都十分惊讶。
尤其是郑大人,更是吃惊不小,身为西人一派的老臣郑大人,目睹朝代更迭,深知立储的规则:立嫡不立庶,立长不立幼。
肃宗大王此时已先后有过三位王妃,仁敬王后因病薨逝,闵妃被废后又立,张氏被立后又废,其中惟有后宫张氏能诞下王子,张氏虽已被废,但长子李昀已被册立为王世子。
闵妃在此时提出要册立同伊所生的王子为世子的说法,就是宣告西人政治集团要开始一场立储之战,怎能不让众人惊讶。
这主张若是闵妃的婆母明圣大妃提出,还在意料之中,因为明圣大妃心机甚深,又善用权谋,懂得如何调动麾下政治势力,可是明圣大妃早已薨逝,现在是闵妃坐正中宫殿,在闵氏入宫之后,她一直都是抱着不多干涉的态度,怎会有如此大动干戈的计划。
立储之战就意味着西人政治集团要为拥立世子付出极其高昂和惨痛的代价,也意味着朝鲜未来的一国之君要以闵妃为母。
若要被册立为世子,因为生母同伊地位低微,被拥立为王世子的王子要付出比常人多出数百倍的艰辛和努力。
看来,经历了一场重创与巨变之后,回宫后的闵妃确实比从前成长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为人处事开始有了婆母明圣大妃的作风:果决善断,也善用权谋之术。
拥立世子的提议意味着闵妃对于政治的企图和决心较被废之前,有了更多拓展,也意味着毫无从政野心的同伊母子要被南人与西人两派的政治斗争漩涡卷入去向不明之处,在同伊母子沉入水底之前,肃宗大王和天寿必定不会坐视不理,这又会生出许多事端。
就在闵氏与西人一派商议未来立储大计之时,张氏一门却在承受着惨痛的政治变故带来的萧条与冷落。
张氏在出门时,恰好看见赵尚宫正与人攀谈,这才得知宫女已设巫术之室,正在诅咒同伊母子。
随着飞镖刷刷飞来,一男一女两只布偶被射了个透心凉。
张氏眼见此情此景,夺门而入,拦下了宫女的痴狂举动,并且告诫她:巫术并不能帮助就善堂铲除同伊母子,毫无意义。
就算是这么说,张氏一门也依然在内心诅咒着同伊母子。
此时的张氏,正心怀怨恨的抚弄着被射穿的布偶,喃喃自语,要肃宗大王体会得到一切又失去所有的滋味,其阴狠决绝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可见得,张氏对被废后一事依然怀恨在心,只是隐忍不发,静待时机要报仇雪恨,夺回大位而已。
此时的张氏痛恨的不仅是同伊和闵妃,还有肃宗大王,对于肃宗大王的埋怨,远胜于对前两位,她想要同伊所生的王子出事,最终想要打击的不仅是同伊,还有肃宗大王,张氏所作所为,是想要肃宗大王为幼子的逝去而心碎。
果然,很快,张氏的计划就已浮出水面。
此时,小王子已被欣喜的肃宗大王命名为:永寿,大王亲自将写有:永寿二字的条幅给了同伊,此时王子将满百日,按照朝鲜传统,要替满百日的孩子设宴庆祝,并祝福初生婴儿无病无灾,福泽绵长。
同伊为替大王分忧,特地来请示闵妃,要求取消永寿王子的百日宴会,代之以为灾民开的粥厂,以为民办实事的实际行动为初生的王子祈福。
闵妃感念同伊的一片善心,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是在为灾民开粥厂的同时,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缘自好心的同伊一时贪玩,又换上监察宫女的衣服,为了给灾民办更多实事,亲自为灾民服务,就在进屋取粥时,不巧撞到一人,对方虽然连声道歉后离开,却掉落物件,让同伊拾起,仔细一看却是剑契头带。
这一来,真让同伊吃惊不小,叫来天寿询问,天寿也大吃一惊。
之后,剑契残杀两班官员的传言四起,都城汉阳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当中。
说过剧情,来看考据,在李氏王朝的历史上,同伊与她所生的王子究竟有过什么遭遇,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6日(己亥) ○命崔氏为淑媛。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4月 26日(己亥) 下令册封崔氏为淑媛。
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0月 6日(丙子) ○王子生, 卽昭仪崔氏出也。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0月 6日(丙子) 王子出生,是淑媛崔氏所出。
注:崔氏同伊并未有昭仪品阶的册封牒纸,可见称崔氏同伊为昭仪是史官笔误。
以上记录是完整的崔氏同伊在宫内受封的记录,在王子诞生前六个月,就已被册封,可见是王室已发现崔氏同伊怀孕,才下赐后宫牒纸。
五个多月后同伊果然生下王子,皆大欢喜。
过了两月,[朝鲜王朝实录]中又有如下记录: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청 강희(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 1번째기사○壬午/新生王子卒。
礼曺引仁祖己巳年, 二岁大君卒逝时, 并勿举行礼葬之例禀启。
命勿举行。
意思是说:肅宗 25卷, 19年(1693 癸酉 / (康熙) 32年) 12月 13日(壬午)新出生的王子薨逝。
礼曹引证仁祖己巳年(仁祖七年 崇祯二年 1629年),两岁大君卒逝之时,并没有举行葬礼的例子。
(肃宗大王)命令不举行。
卒逝王子名叫永寿,是同伊的长子。
肃宗大王要史官考据相关事项做出决定,实际上大有玄机。
通常来说,都是做出决定之后要找出前朝事例便于宣告,这时候的春秋官史官所作所为就大有说道了。
肃宗大王希望新生王子的葬仪能简单低调处理,不仅是出于俭朴的想法,也是希望悄悄处理,不要让王子生母淑媛崔氏过于伤心。
可是树欲静风不止,早夭的王子永寿绝对值得在古代朝鲜李氏王朝的历史上大书特书一笔,他的出生和死亡都引起了不少事端,最终由永寿王子的死亡引发了李氏王朝一连串政治事件,告状的告状,揭发的揭发,喊冤的喊冤,支持闵妃的金春泽也借机组织西人一派议事,最终将张禧嫔政治集团的一干人等拉下马来,罢黜的罢黜,流放的流放,自尽的自尽,斩杀的斩杀,张氏自己也被废位。
事情的开始,是从金寅上告开始的,在之前剧评中分析张希载犯案相关史实时曾引用过相关记录,如今将[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节录如下,并做翻译——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丁卯/平明忽有三人, 直入差备门, 上变书。
上, 下其书于鞫厅, 縳其人, 使金吾郞押付本府。
其人姓名, 金寅【幼学。
】朴贵根【留曹书吏。
】朴义吉【保人。
】也。
其书大略先言: “失时之辈, 颇怀怨望, 方且聚银货, 有所计议。
” 又言: “张希载, 以钱贿诱金海成, 使其妻母,【卽崔淑媛之叔母。
】欲鸩害崔淑媛。
” 又言: “信川郡守尹憘, 训局别将成虎彬等, 谋不轨而大将与焉。
又举闵黯、吴始复、睦昌明相连状。
又以憘之与诸朝绅私相问遗书, 同封于变书中, 以为证。
而憘书, 皆只书谨伏问安四字, 而惟所与金元燮、闵章道书, 末有前所谋议事云云之说。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天大亮时忽然有三个人,直接进入差备门, 呈上变书。
肃宗大王下旨到鞫厅, 绑住这几个人,差金吾郞押到本府。
这几人的姓名如下:金寅【幼学。
】朴贵根【留曹书吏。
】朴义吉【保人。
】。
变书的大概意思是:失去权力的人,怨愤颇深,所以筹集资金,在一起商量计划。
又说:张希载,用金钱利诱金海成, 要他妻子的母亲,【即崔淑媛的叔母。
】想要下鸩毒害死崔淑媛。
又说:信川郡守尹憘, 训局别将成虎彬等,图谋不轨,而捕盗大将也参与其中。
又列举闵黯、吴始复、睦昌明这几人的事。
又以尹憘与各位官员私下商议的信件,附在变书中,以信为证。
但尹憘的信中,都只写谨伏问安四个字, 也只有与金元燮、闵章道写的书信, 并没有之前所说的谋划商议事情的情况。
在这个时候,因为证据与状纸不对应,本案已被判为不符合实际之案,但因为是要呈给大王的状纸,依照惯例,应该由大王阅后驳回,这么一传阅,问题就来了。
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3번째기사○鞫厅诸臣请对。
上引见诸臣, 以变书本用谚字, 不便御览, 故翻以隶书, 进于上, 命承旨读之。
旣, 上曰: “诈伪凶险, 安有如此之极乎?” 权大运曰: “金寅辈, 始欲以失志人怨国之状, 与尹憘共议上告, 终则反告尹憘, 故其言自相矛盾, 然当并加究问。
如金海成事, 不近人情, 宜勿问。
” 上可之。
金德远曰: “臣闻之, 寅初与尹憘, 有凶言。
憘言于张希载、李义征及右议政闵黯。
” 且曰: “若见寅, 可以知失志人所为也, 黯斥之不听, 义征、希载亦然。
寅又从训局别将成虎彬, 数相还往, 义征识其为妖人, 责虎彬使之絶, 虎彬不肯, 犹舍匿之。
义征遂数以违令, 黜虎彬。
寅雠视义征。
且自捕盗厅, 发卒追捕, 寅方见急, 故为穷兽嚂人之计, 不翅若观火矣。
憘固以闻于寅者, 与书于金元燮、闵章道, 今寅以此书, 谓憘有谋耳。
” 上曰: “观大将疏辞, 诚然矣。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3月 29日(丁卯) 审案时众臣请求对质。
肃宗大王面见众臣,以状纸用谚文(朝鲜文字)书写,不方便阅读为理由,要求翻译为通用文字,呈上,还命令都承旨读出来。
读完后,肃宗大王说:“奸诈虚伪凶恶危险,怎么能有这么可怕至极的人呢?
”权大运说: “金寅之辈, 刚开始想要以失意的人埋怨国家之情状, 与尹憘共同商议上告, 最终则反过来状告尹憘, 所以他的话自相矛盾, 不予采信还要追究查问。
比如金海成之事, 不近人情, 最好别审问。
” 肃宗大王同意了。
金德远说: “臣听说, 金寅最初与尹憘, 说过可怕的话。
尹憘对张希载、李义征以及右议政闵黯说过。
” 并且说: “若是见到金寅, 就能知道失意之人的做法,闵黯斥责不听, 李义征、张希载也是如此。
金寅又跟着训局别将成虎彬, 数次相见有来往,李义征觉得这家伙是妖人, 责备成虎彬要求断绝来往,成虎彬不答应, 表面舍弃实际上藏起来了。
李义征就以屡次违反命令, 罢黜成虎彬。
金寅敌视李义征,并且从捕盗厅开始,派遣捕快追捕, 金寅才开始着急, 所以出了被逼急的野兽咬人的计策, 上告后就打算看好戏。
尹憘向来都是听金寅讲话的人, 还与金元燮、闵章道通信, 今日金寅写这个状纸上告, 是说尹憘有阴谋啊。
” 肃宗大王说: “看大将上疏的说法, 确实如此啊。
”到此时此事,还是有大臣为涉案的各人说好话,尤其要袒护的就是张希载,说张大爷与此事无关,都是金寅这个失意之人在穷途末路之时乱咬所致,肃宗大王到了这里,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觉得要袒护的大臣说的有道理。
可是,冤死的王子不能白死,事情还是要摆到台面上来谈,这事儿没完,审案还在继续,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4月 26日(癸巳) 2번째기사○时鞫厅问金寅、尹憘、成虎彬, 寅曰: “变书中谓寅与李益华、李养中, 歃血同盟, 使憘告于闵黯、李义征、张希载, 而其实则歃血同盟, 初无是事, 盖憘自义征所来, 与李成夔呼文, 使其子大男书之, 其曰: ‘放火禁营’, 先除闵相张将, 散金得人心者’, 皆憘与成夔捏造之辞也。
[金海成以崔淑媛内舅之女壻, 常与憘密言, 要及淑媛解脕, 遣其妻母入阙中, 有所谋及, 王子诞生, 憘大惊。
海成曰: ‘后岂无其会乎。
’ 又欲于淑媛生日, 置毒于馔而竟不果。
憘又谓张希载与海成钱五十两, 李参奉三达, 从吴始复图得钱五十两, 以待之, 闻三达与憘言, 自期以训将兵判。
] 憘在信川, 所遗金元燮、闵章道、成虎彬书中, 使与义征密议深思, 无致后悔, 其它辞说, 极多阴凶。
” 憘则曰: “寅欲以歃血事上变, 而使俺问于张希载及闵黯、李义征, 义征使寅自书以来, 寅请贷银于义征, 义征不许。
[金海成于王子诞生后, 托以办膳, 愿得钱数十两, 俺果与之, 然岂有鸩害之理? ]在信川时, 寅来传金元燮及章道之言曰: ‘寅得忠淸道儒生聚银文书, 将告变。
’ 俺遂与元燮ㆍ章道书有曰: ‘与训将相议, 且使议于虎彬。
’ 仍亦抵书于虎彬, 盖惊动于寅之言也。
” 及寅与憘ㆍ虎彬交办, 憘辞多屈, 遂刑讯憘, 至七次不服。
寅又言: “虎彬置俺于其家, 称以义征言, 续给银钱米布, 又给银一百两曰: ‘是亦义征所与也。
’ 又与俺以贴里,【武士上服之名。
】率俺入局厅。
【阙中局别将直所。
】与之同宿。
凡此交密者, 盖欲诇知西人之事也。
” 虎彬又言: “事若不成, 则欲由永肃门犯阙, 训将【指义征。
】先驱, 吾率局出身【属于局别将者。
】以入, 则谁敢当之? 仍与俺以锦囊, 而又有废君等语, 又与银于朴贵根, 欲图得李秀彦及西人谋逆之札矣。
” 虎彬则曰: “见寅凶书于憘家, 责憘及寅, 寅怒而罢, 俺遂言于义征曰: ‘是不过希望之辈耳。
’ 义征然之, 乃以义征言, 言于虎彬, 使逐寅, 翌日, 寅来言, 有族谊, 仍请留, 俺怜之, 脱袴而与之, 且与以米。
自此虽有投宿之时, 更无所与者耳。
寅尝自曜金门, 入局厅, 俺曰: ‘此非外人所至也。
’ 趣遣之, 岂有同谋之事哉?” 及虎彬与寅憘交辨, 语多矛盾, 虎彬旣使逐寅, 又容其来留, 卽其一也。
寅变书, 又在虎彬箱中, 其它文书, 多可疑。
又其中, 有所志。
【国俗, 以状欣为所志。
】是告人不轨之语, 而虎彬诿以愤寅淫吾妾, 方欲诉于官, 遂并举寅所尝言者。
是内乘张万春所书, 而劝之必呈者也。
且问于训炼郞李筜旗牌官申英元, 则自训局, 与寅以银钱米布之数, 一如寅所告者, 遂刑讯虎彬, 至七次不肯服, 寅所引李武得。
实,【实人名, 失其姓。
】皆以歃血同盟, 自归虚罔, 并放之。
盖武得。
实, 初以买鸡见证故耳。
鞫厅诸臣请对, 领议政南九万曰: “李武得等已放。
而李成夔则与憘呼文成变书, 且金寅言上变时, 成夔诱寅, 至其家欲害之, 此固可问。
” 判义禁申汝哲等亦言之。
九万曰: “憘ㆍ虎彬栲问七次, 犹不服, 更讯则必径毙, 径毙则狱辞絶, 此将何以处之?” 上曰: “憘ㆍ虎彬姑停刑讯, 只讯李成夔可也。
”[ 九万曰: “金海成为寅所告, 当同鞫。
凡人臣谋逆, 乃人情天理之外, 虽不可以情理推之, 然于其间, 亦必有事势之或然与不然。
今闻海成妻母, 乃后宫叔母, 而张希载与钱五十两, 使之置毒云。
至亲之间, 勿论情理如何, 揆以事势, 似是必无者, 欲得憘自服而处之。
” 上曰: “置毒, 似是人情之外耳。
” ]九万曰: “寅变书中诸人不拿者尙多, 今欲取旨以定, 寅以尹憘与金元燮ㆍ闵章道ㆍ成虎彬三人书, 为谋逆, 而观其辞, 有曰: ‘因金生闻京报。
骨惊心寒。
须深思密谋善处之云。
’ 三书大旨相似, 其言虽涉阴秘, 而寻其语脉, 是寅告憘以西人谋翻局, 憘使三人者告变, 似非自与三人谋逆也。
” 上曰: “其书或曰: ‘深思密谋。
’ 或曰: ‘事必成矣。
’ 语意绸缪矣。
” 九万曰: “寅得憘书, 直上变故, 三人皆无答。
憘、虎彬旣以他事先鞫, 而元燮、章道则欲待憘、虎彬就服, 故时未拿, 何以处之?” 上曰: “憘、虎彬若死, 无可冯问之路, 金ㆍ闵两人, 先拿以问, 在狱体何如?” 九万曰: “鞫狱事重, 不敢自下低昻, 惟在圣上裁之耳。
但憘虎彬, 自谓为诬陷西人之计, 而非为谋逆。
夫诬陷西人, 旣非鞫问本旨。
今以此事按核, 秪益为憘ㆍ虎彬自明之证, 舍重问轻, 亦违狱体。
至于永肃门事, 若当上下陵替, 名分都丧之世, 则容或有之, 卽今国家虽多变故, 君臣上下之分犹严, 以局出身数十人, 突入阙门, 虽凶逆之人, 猝难生意。
若谓谋逆, 则此事最关紧, 故已鞫虎彬矣。
憘与元燮等三人书, 非但憘等已自服, 文籍亦可考证。
寅又尙在, 可从后问之。
” 上然之。
[九万曰: “置毒与犯阙, 无他证左与文书, 只出于寅口耳。
以此憘ㆍ虎彬辞连诸人等, 亦欲待憘ㆍ虎彬就服, 拿之。
” 上曰唯。
]九万曰: “虎彬箱中文书, 有欲呈捕盗厅状子及聚银成册。
【列录文书之称。
】而皆是诀陷西人之语也。
以此问于虎彬则曰: ‘此册此说, 皆寅所传于吾, 而厥后寅淫吾妾, 故欲治寅罪, 将呈捕盗厅, 而张万春实书所志。
’ 问于寅则曰: ‘此册此说, 吾未尝传于虎彬, 而吾与其妾淫, 故欲求吾之罪而作此言耳。
’ 然则以此以彼, 皆归于虚, 张万春别无可问, 而或言万春当拿, 将何以处之?” 上曰: “其勿拿。
”[ 时禁府问张希载, 不肯自服。
上判批, 命严刑得情。
九万曰: “张希载之罪, 未知其律轻重如何, 而旣是自上所已知者, 顾何必更得其情也? 希载是王世子至亲, 论以八议之法, 遽加刑讯, 殊甚未安。
” 上曰: “大臣言如此, 其使勘罪。
” 九万曰: “希载事, 与闵黯相连, 而黯旣为大臣, 大臣无戮辱, 观于贾谊疏而可知。
法文年八十不加栲讯, 则议老议贵, 宜无异同, 乞以众证定其罪。
” 上曰: “卿言不无意见, 其勿刑讯。
” ]九万曰: “国家不幸, 自十数年来, 四易朝廷。
当其易也, 诛戮辄行, 人人懔懔自危, 一国中分, 相为雠敌, 臣猥蒙洪造, 复站位着, 世皆目以他日诛戮之人, 将何以鎭人心而做国事乎? 为今之计, 不可不一反前日所为, 而执法之臣, 每持一截之论, 昨日台启, 亡以过乎? 己巳之事, 非诸臣独自为之者也, 乃出于国家处分, 则台言虽若是, 自上宜曰: ‘是予之过也。
’ 岂但为诸臣者罪? 仍使宽减其罪, 则人心之感动, 后世之钦仰, 为如何哉?” 上嘉纳之。
九万曰: “改纪之初, 被罪诸臣, 固当并宥之, 而数白于上, 于事体不可, 请使该曹, 抄书以入, 仰备禀裁。
” 上可之。
司谏朴世启言: “宋时烈被罪时入侍大臣权大运、睦来善、金德远, 判义禁闵黯及首发台论金澍、沈橃、赵湜、李元龄, 旣以他罪, 方在窜逐囚系之中, 今不必论。
其余台官权瑎、李玄纪、李寿征、李万元, 请并远窜。
” 上从之。
是政院曾所考出者也。
为防止断章取义,全文引用。
因为审问文字过长,就只翻译与同伊母子相关的部分:引用文字:金海成以崔淑媛内舅之女壻, 常与憘密言, 要及淑媛解脕, 遣其妻母入阙中, 有所谋及, 王子诞生, 憘大惊。
海成曰: ‘后岂无其会乎。
’ 又欲于淑媛生日, 置毒于馔而竟不果。
憘又谓张希载与海成钱五十两, 李参奉三达, 从吴始复图得钱五十两, 以待之, 闻三达与憘言, 自期以训将兵判。
意思是说:金海成是崔淑媛内舅的女壻, 经常与尹憘密谈, 要趁崔淑媛分娩, 派其岳母入宫中, 有所图谋, 王子诞生,尹禧大为吃惊。
金海成说: ‘之后怎么会没有机会啊。
’又打算趁崔淑媛生日, 在大王下赐的馔食中下毒竟然不成功。
尹憘又说张希载给金海成钱五十两, 李三达参奉, 从吴始复得到钱五十两的待遇, 听说李三达对尹憘说了, 自己期待(当上)训将兵判。
引用文字:九万曰: “金海成为寅所告, 当同鞫。
凡人臣谋逆, 乃人情天理之外, 虽不可以情理推之, 然于其间, 亦必有事势之或然与不然。
今闻海成妻母, 乃后宫叔母, 而张希载与钱五十两, 使之置毒云。
至亲之间, 勿论情理如何, 揆以事势, 似是必无者, 欲得憘自服而处之。
” 上曰: “置毒, 似是人情之外耳。
”意思是说:南九万说: “金海成被金寅告发,应当一同受审。
但凡人臣谋逆, 就在人情天理之外, 虽然不能以通常情理推断, 但在其中, 也必定有事态发展趋势的可能与不可能。
今日听说金海成妻母,是后宫(崔淑媛)叔母, 而张希载给她五十两钱, 就能让她下毒。
至亲之间的情谊,不论情理如何, 按照正常事态发展趋势,像是合乎人伦情理的事,要尹憘自己招供才能处理。
” 肃宗大王说:“下毒, 像是不合乎人伦情理的事。
”引用文字:九万曰: “置毒与犯阙, 无他证左与文书, 只出于寅口耳。
以此憘ㆍ虎彬辞连诸人等, 亦欲待憘ㆍ虎彬就服, 拿之。
” 上曰唯。
意思是说:南九万说: “投毒与冒犯后宫,并没有他人佐证以及相关书信,只是出于金寅之口啊。
若以此事株连尹憘ㆍ成虎彬等人,也要等到尹禧·成虎彬招供, 再拿捕(其他人)。
”肃宗大王称是。
引用文字:时禁府问张希载, 不肯自服。
上判批, 命严刑得情。
九万曰: “张希载之罪, 未知其律轻重如何, 而旣是自上所已知者, 顾何必更得其情也? 希载是王世子至亲, 论以八议之法, 遽加刑讯, 殊甚未安。
” 上曰: “大臣言如此, 其使勘罪。
” 九万曰: “希载事, 与闵黯相连, 而黯旣为大臣, 大臣无戮辱, 观于贾谊疏而可知。
法文年八十不加栲讯, 则议老议贵, 宜无异同, 乞以众证定其罪。
” 上曰: “卿言不无意见, 其勿刑讯。
” 意思是说:当时义禁府讯问张希载, 张希载不肯招供。
肃宗大王下判书,命令严刑拷打得到实情。
南九万说: “张希载的罪行, 还不知道罪行依照律例裁判轻重如何,但既然是从主上这里已经知晓的事, 又何必要知道更多呢?
张希载是王世子的舅舅,若论以八议之法,加以刑讯,甚为不妥。
” 肃宗大王说:“大臣们都是这么说的, 这么说才能让他招供罪行。
” 南九万说: “张希载的事, 与闵黯的罪行有关连, 而闵黯既然是大臣, 大臣不能受被戮之辱, 看到中国汉朝贾谊上疏就能明白。
我国法律规定(犯罪嫌疑人)年龄达到八十岁就不加以拷打刑讯, 则老臣子老显贵, 也与八十岁老人没什么区别, 乞求主上以众人的证词来定他的罪。
” 肃宗大王说:“爱卿的话也有道理,就不刑讯他。
” 到了这时候,事情越说越清楚,肃宗大王开始担心了,不管再有人劝说,说这事儿不符合情理,不可能因为五十钱就去下毒害后宫的崔淑媛娘娘。
再怎么说不可能,王子都死的不明不白,肃宗大王内心也开始有了疑虑。
有了疑虑就如同野草一般在信中疯狂生长,再加上在状纸中提到,张希载涉及的案情甚为巨大,不是一件两件的了,因此就算把张大爷抓来拷问,也不算什么。
可是仍然有领议政南九万以世子为重的道理,提出张希载是世子的舅舅,不能妄断,更不可刑讯,既然得知实情,就无需再详加查问。
言下之意是说要害的人已经死了一个,可是淑媛崔氏还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得知罪行,更加详细的查问,只会增加愤怒与不快,还会让王室更加颜面无存,不如明确罪行之后就决定处罚即可,以维护世子的体面。
因为这番建议是出于为国家社稷着想,要息事宁人,而且也考虑到了储君当今世子的颜面,严辞恳切,因此肃宗大王还是能接受这样的劝告。
对于这样的罪行,大都是流放处理,但罪行尚未查清,还不能这么草率了事,因此调查还在继续,继续看[朝鲜王朝实录]中的相关记载: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청 강희(康熙) 33年) 5月 23日(庚申) 1번째기사○庚申/时尹憘、成虎彬俱死, 鞫厅刑讯李成夔, 亦不服, 遂请更讯。
上曰: “憘ㆍ虎彬已毙, 今无凭核之阶, 其议之。
” 鞫厅议曰: “金寅累引成夔, 实以谋逆汲汲之说, 言于寅, 且寅言: ‘成夔欲杀寅。
’ 此不可不一辨。
且寅与憘ㆍ虎彬面质时, 有训局军粮换米事及使吏曺判书探上旨之语, 而以其非所问也。
故不书文案, 问事郞有言: ‘此不可不书。
’ 今当寅与诸囚面质, 宜以此二端问之。
” 上曰可。
成夔与寅辨, 寅谓成夔曰: “汝尝曰: ‘国家终于南之说。
是出于秘记, 而闵章道言之。
’ 又曰: ‘已使咸以完上变。
’ 金春泽旣被囚, 而事将不成, 方有装束入驱之计, 汝何不知事机而逃避乎? 余问其详则汝曰: ‘吾兄成豹, 为江都筑城牌将, 而以腹心人不可出, 方留之。
’ 以此可知其非虚也。
汝又谓余曰: ‘汝父及汝妻父, 俱当被拿, 汝持信川书札, 速为现谒, 可以免之。
’ 汝又以: ‘王子造命及三公主杀戮事’ 言之, 时憘子大男同听, 仍曰: ‘崔宣若闻此说, 必先告变, 驱而遣之矣。
’ 成夔则以为皆诬也。
” 鞫厅以前所谓二端者, 更问于寅, 寅对曰: “虎彬尝谓俺曰: ‘欲为大事, 必得军情, 可以成事。
’ 俺曰: ‘司仆马食稻米, 训局军食粟米, 苟易之, 则军情必悦。
’ 虎彬言于训将, 将奏于上, 后竟不行。
虎彬谓俺曰: ‘崔淑媛生王子, 黯ㆍ义征欲知恩宠如何? 使李玄逸探上意, 玄逸以明嫡庶分义之意, 入言之。
’ 上以予亦知之为答。
玄逸出谓黯ㆍ义征曰: ‘上旨如此, 可知其恩宠之重也。
’ 成夔又谓俺曰: ‘淑媛虽以生王子有势, 而以吾造命观之, 当为夭死之命也。
槪必杀靑平ㆍ寅平ㆍ益平三公主而后, 南人可以无忧。
然旣不可杀则势将为逆耳。
’” 鞫厅遂请对, 九万曰: “金寅以不告于变书者, 追告之, 尽可疑, 而第玄逸固为此言乎?” 上曰: “果然, 予已知其尝试耳。
” 九万仍请鞫闵黯、李义征、李玄逸, 且曰: “李三达及尹憘子大男, 为寅所援, 亦宜拿。
” 上从之。
又曰: “张希载金海成之不拿, 固欲待憘之自服也。
今憘死不可但已, 宜并与海成妻及妻母而鞫之。
” 上曰: “此固人情之外耳。
” 九万曰: “臣亦固知其如此, 而终不可不问也。
” 上遂许之。
九万曰: “李义征、金元燮、闵章道, 旣为寅所告。
憘、虎彬虽死, 不可不问。
李成夔之兄成豹, 亦宜并鞫。
” 上曰可。
九万曰: “金寅变书谋逆之迹, 旣不明。
虎彬、憘每自明, 故初欲核其虚实而后, 始问诬告之状矣。
今则谋逆为重, 诬告一事, 不可并问。
” 上曰: “黯辈欺君父起诬狱, 与谋逆之狱, 脉络相连矣。
” 九万曰: “诬告与谋逆有间, 虽谋诬告, 若不谋逆, 则不可混治之, 故初不请拿。
今则诬告与谋逆相连, 势当尽拿, 反复钩问耳。
” 上曰: “旣谓起诬狱不成, 则将行大事矣。
虽使谋逆无端緖, 毕竟归于诬告, 岂不相连乎?” 申汝哲曰: “前后罪人, 其类甚多, 而脉络无不相连。
咸以完、李时棹、崔山海, 亦当并移鞫厅。
” 上可之。
汝哲言: “己巳台谏, 论诸武臣, 与李师命相亲之罪, 皆情外也。
时上询于臣, 臣言: ‘李惠畴, 固在师命幕下, 相厚。
’ 上遂命只窜惠畴。
然惠畴虽相厚, 别无亲昵之端, 宜复职牒。
” 上从之。
意思是说:肅宗 26卷, 20年(1694 甲戌 / (康熙) 33年) 5月 23日(庚申) ○庚申/此时尹憘、成虎彬都死去, 审问堂上刑讯李成夔, 也不服, 就来请求询问。
肃宗大王说: “尹憘ㆍ成虎彬已经毙命, 如今没有了凭证核实的话, 你们商量一下。
” 审问堂上讨论说: “金寅连累到李成夔, 其实是说谋逆之类的说法, 对金寅说了,并且金寅说: ‘李成夔想要杀金寅。
’此事不可不申辨。
并且金寅与尹憘ㆍ成虎彬当面对质时, 有训局军粮换米的事以及及要求吏曹判书试探大王想法的话, 因为并非查问的事,所以就没有写在案情记录上。
问事郞说道: ‘此事不能不写。
’ 今日应当要求金寅与各位囚犯当面对质, 适宜以这两件事来讯问案情。
” 肃宗大王说可以。
李成夔与金寅分别辩称, 金寅对李成夔说: “你曾经说过: ‘国家终结在南人一派的话。
是出自于秘密记录, 而闵章道说了这话。
’ 又说: ‘已经要求咸以完上变书。
’ 金春泽既然被关起来, 那么事情就成不了, 就有装束入驱的计策, 你怎么会不知道事情而打算逃避呢? 我曾经详细问过,你说: ‘我兄长李成豹, 是江都筑城牌将, 因为是自己人不能离开, 这才留下。
’ 以这件事就知道我说的话不假。
你又跟我说过: ‘你父亲和你岳父, 都应当被拿捕, 你拿着信川书札, 快去拜见, 就能免除。
’你又说: ‘王子造命以及三公主杀戮的事’ 说的时候, 当时尹憘之子尹大男一起听到, 仍然说: ‘崔宣若听到这件事, 必定先上告, 赶走他罢。
’”李成夔则说这都是诬陷。
审问堂上以之前要讯问的两件事来审问, 讯问金寅, 金寅回答说: “成虎彬曾经对俺说: ‘要干大事, 必得军情, 可以成事。
’ 俺说: ‘司仆寺的马匹吃稻米, 训局的军士吃粟米, 容易弄, 则军情肯定好。
’成虎彬告知训练大将, 打算上奏大王, 后来竟然不行。
成虎彬对俺说: ‘崔淑媛生下王子, 闵黯ㆍ李义征想要知道恩宠如何? 要求李玄逸试探大王的用意, 李玄逸以明白嫡出庶出有分别的话来试探。
’大王则回答说我也知道这件事。
李玄逸出大殿对闵黯ㆍ李义征说: ‘主上旨意如此, 可以知道恩宠的重要程度。
’李成夔又对俺说: ‘崔淑媛虽然因为生下王子有了势力, 但以我算命来看, (王子)应当是夭折的命运。
若是杀了杀靑平ㆍ寅平ㆍ益平三公主之后, 南人就能无忧。
然而若是无法杀掉则势力将要逆转。
’” 审问堂上就请求对质, 南九万说: “金寅以没有写在变书上的话,追究上告, 非常可疑, 而且李玄逸真的这么说了么?” 肃宗大王说: “果然, 我就知道他这么说是为了试探我。
” 南九万仍然请求审问闵黯、李义征、李玄逸, 并且说: “李三达以及尹憘之子尹大男, 也被金寅提到,也应当拿问。
” 肃宗大王同意了。
(南九万)又说: “不拿捕张希载金海成, 是要等尹禧自己招供。
如今尹憘死无对证, 应该一并与金海成的妻子及母亲捉来并审问。
” 肃宗大王说: “这就不尽人情了吧。
” 南九万说: “臣也知道是这样, 但还是不能不问啊。
” 肃宗大王就同意了。
南九万说: “李义征、金元燮、闵章道, 既然被金寅所告。
尹憘ㆍ成虎彬虽然死去, 但不可不问。
李成夔的兄长李成豹,也应该一起捉拿审问。
” 肃宗大王说可以。
南九万说: “金寅变书提到谋逆的行迹, 也不清楚。
成虎彬、尹憘应该知道,所以刚开始要核实这件事虚实的时候, 就开始做出被诬告的样子。
如今谋逆为讯问重点,诬告这件事,不可以一并讯问。
” 肃宗大王说:“闵黯这些人欺骗主上兴起诬狱与谋逆之狱, 有联系啊。
” 南九万说: “诬告与谋逆有关联, 虽然阴谋诬告, 若是不计划谋逆, 就不可以混在一起处理, 所以当初就不请求拿捕。
如今诬告与谋逆有关联,这种情况下应该一起拿捕,反复讯问才是。
” 肃宗大王说:“这就是所谓起诬狱不成, 就要做大事啊。
虽然指使谋逆没有头绪, 毕竟属于诬告, 能没有联系吗?” 申汝哲说: “案情前后的罪人, 种类较多, 但都有相关联系。
咸以完、李时棹、崔山海, 也应当一并审问于堂上。
” 肃宗大王说可以。
申汝哲说: “己巳年(肃宗15年 康熙 28年 1689年)台谏, 论到各位武将与李师命友好的罪行, 都在人情之外。
当时大王询问臣, 臣说: ‘李惠畴, 常在李师命幕下, 关系亲厚。
’主上就下令只放逐李惠畴。
然而李惠畴虽然与李师命关系亲厚, 但又没有亲密的举动,适宜下牒纸复职。
” 肃宗大王同意了。
到了这里,张希载的各种罪行已经非常清楚了。
虽然本案当中两个重要的罪人也是证人尹憘和成虎彬都已死去,但通过证词的一个侧面去了解真实情况,找依然在世的人来确认事实是最为简单也较为安全的办法。
审案的官员很明智的找到了肃宗大王,要求核实李玄逸是否问过这样的话,若是有大王亲口证实,就不太可能有误。
最终由肃宗大王亲口证实李玄逸确有试探之情状,而且在李玄逸问话时,肃宗大王已经清楚这样的话是在试探,只是当时并未深究到底是为谁试探。
到了看到审案记录,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张希载一伙人在试探大王对崔淑媛宠幸的程度。
由肃宗大王证明金寅证词中提到的几件事,可见金寅在状纸中提到的几件事并非虚妄,提到的众多官员,也并非刻意诬陷,而是确有其事。
于是大批官员开始被罢黜,丢官罢职已是常事,同一日,南人一派几乎全军覆没,全被革职,代之以解除流放的一班老臣子。
到了这里,由毒害同伊母子而起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之后就是商议闵妃复位一事。
也是从这里开始,张希载开始了政治生涯中最为失败的一段旅程,相关考据在之前剧评中有详细分析,这里不再赘述。
看过考据,继续看剧情,张氏一直静待时机,终于让她等来了要等的人。
来者为谁?
张武烈是也。
张武烈又是何人?
原来他就是当年吴太锡组织的南人大清洗行动中最先被诛杀的那位身属南人一派的大司宪张大人的长子。
看来,来的又是一位张大人,但是这一位张大人的谋略和手段可比吴太锡和张希载强太多了。
从对外的评价来看,张大人虽然也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属于南人一派,但从不姑息南人一派的罪行,但凡南人一派之人犯罪,处罚更为严厉,因此得到了肃宗大王乃至朝臣的好感,认为张大人真是个公正无私的好官。
好官,这个词的含义就丰富了,有多种解释,张大人的确是个会办事的官,这倒是真的,看他到任时不动声色的拒绝了下属官员安排的妓生陪酒,又尽量不让对方难堪,就知这位张大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果然,入夜,张大人带人出门,去面见的竟然是禧嫔张氏。
张氏见到他,也只是笑言好久不见,可见两人早就认识,熟识已久。
张大人回到都城汉阳为官,为何先去面见张禧嫔,道理很简单,他的野心远不止只是当个庶尹而已,他心怀天下。
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想要的就不是什么几个装腔作势的下属,而是南人一派的领导权。
此时在南人内部,吴太锡虽然依然是首领,但已被削权式微,这时资深南人张大人的长子归来受到重用,无异于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再加上张大人有两班背景,又受到大王嘉许,如同一股清新的风,给陈旧的南人一派带来了活力,如此新潮流派的出现,对于吴太锡的领导权,无疑是一股冲击力,难怪吴太锡知道张大人归来,会大惊失色。
张氏面见张武烈,为的是谈判,谈的是交易。
张氏熟知当年南人一派清洗的内幕,诛杀南人一党重要成员的幕后元凶并非剑契首领崔孝元,而是南人党首吴太锡。
她将实情告知,表面看是体恤,实际来看是考验,与当年吟诗考验同伊的情况相似。
张氏考验同伊,是为了看同伊的文化水平和志向,缺一不可。
若是同伊仅仅只是识字,就不可能答得出下半阙,若是只懂得背诗,而不解其意,就不可能说出与张氏相近的想法。
接着又问同伊需要什么赏赐,并且说什么都可以,并非真的要给赏赐,而是要看同伊最为看重什么,结果是同伊有着自己不为人知晓的秘密,因此有了与常人完全不同的毅力。
考验结果:通过。
张氏非常满意同伊的个人素质和为人处事的态度。
而到了此处,考验张武烈,张氏则是使用告知真相的办法,来看张武烈如何选择。
结果张武烈选择的不是报仇,而是权力,这让张氏更是满意。
看来,禧嫔张氏确有挑选人才的魄力和眼光。
好个张武烈,得知实情后不慌不忙,去见了吴太锡,也同样告知实情:杀死大司宪张大人的并非剑契,而是吴大人自己。
一席话听得吴太锡目瞪口呆,可张武烈依然不慌不忙继续说,但是为了南人一派的政治利益,就算是杀父仇人也能携手合作,一番话又说的吴太锡瞠目结舌。
原来,张武烈来见吴太锡,是为谈合作,也为要挟,但在要挟时还表明了诚意,或者说,这是一场带着诚意面具的要挟。
张武烈知晓父亲被杀真相的事情,就证明他肯定握有重新调查此案的证据,但他却不要调查,还说明真相,要求合作,这也只能说明张武烈是比吴太锡更加贪婪,更有权利欲望,也更为狠毒的政__治家。
就如同张氏所说,一个正直的人没有出路,因为过于直率,自己就没了退路,可是一个装做正直的人一定很有出路,因为假装正直,实际并不正直,不仅给自己留了退路和出路,也给别人留下了路,因此假装正直的人更有前途。
张氏这段政__治正直论堪称金句,但终究能否在她自己的人生里得到实践,这还得留给历史来回答。
最终结果是张氏虽然能说出洞悉时局的话,但终究只差一步,就是无法斗过同伊,虽然有亲生子景宗大王为她册封的玉山府大嫔的封诰,但命丢了,就什么也没了。
实践证明:在肃宗一朝,张氏本人和其所在的南人政治集团终究无法实施政__治正直论。
谈过张氏的政治观点之后,再来看张武烈的行动。
在张武烈归来之后,都城汉阳发生了一系列的谋杀案。
和当年一样,多名官员同时被害,而且手法相似,手段残忍,甚至发生了兵判被杀死后,尸体被吊在城门之上的恶性事件。
在第一位官员被杀时,徐龙基去找过张武烈,张大人却说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是剑契所为,让徐大人心生好感,出门后直说张武烈是个与众不同的南人官吏。
由此可见,张武烈的确是个假装正直的人。
张大人的假装正直不仅表现他的言谈上,还表现在他在夺取南人一党的领导权时的阴狠与谋划之上。
召集南人一派成员见面,虽以自己名义,最后出面的却是张禧嫔。
张氏出面,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却毫不客气的敲打了吴大人领导南人一派,故意无视张氏权威,避开张氏的行为,一席话听得吴太锡等人暗暗心惊。
这一番智斗,重新确立了张氏对南人一派的影响,同时也巩固了张武烈在南人一派中的权威。
如同张氏所承诺的那样,给予张武烈领导南人一派以及领导这个国家朝政的最终权利,张氏已经开始着手在做。
看过张氏与张武烈的行动,再来看同伊这里的行动。
因为近来官员被杀事件频繁发生,将矛头再次指向当年被剿灭的贱民组织剑契,同伊为了给当年冤死的父兄伸冤,依然关注此事,为了调查剑契一案,甚至要求外出避接。
要求避接,多半都是身体不适的上殿要求外出休养,才提出的要求。
而此时的同伊所在宝庆堂之前并未调用汤药,也就不存在外出养病的理由,闵妃是出于私下里的情谊才答应同伊出宫避接,这一事实也被张氏查明,于是严令张武烈在宫外派人详查同伊的行踪。
那么,同伊出宫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为了替父兄伸冤,依然要找出当年濒死的大司宪张大人临死前做出的手势究竟有何含义。
同伊对沈云泽做出当年的手势,一下就被沈大人认出是数字的表示方法。
那么大司宪死到临头为何还要表示数字,这几个数字到底有什么用意?
这就是同伊借故出宫要寻求的答案。
同伊换上平民女子的衣服,继续调查,在宫外约见沈大人。
仔细看看同伊查案的场所,原来是专为我国商人开设的赌场,场内的人们都在打麻将,人人都玩个不亦乐乎,惟有同伊担心不已,沈云泽虽然找到懂得比划数字的中国商人,却无法弄清这几个数字的含义。
说过同伊,再说天寿。
看到同伊拿出的剑契头带,天寿也是忧心不已。
同伊与徐龙基相谈,认为当年陷害剑契的元凶再次出动,正是找出凶手的好时机。
然而,连日以来,各方官员连续被杀一事,让肃宗大王也震怒不已,严令要查明真凶。
有鉴于情况已经非常严重,天寿提出要去探明剑契是否组建,徐龙基答应下来。
可是天寿来到当年的半村,守候到半夜,看到桥下的命令头带,又来到剑契当年的山寨查探,发觉当年众人手持火把聚集的情景已经重现,在火光中,天寿也看到了新任的剑契首领。
此时的天寿如遭雷击,陷入两难之中,若是据实以告,徐龙基必定会警觉起来,这对于剑契又将是一次沉重打击,也会伤害到同伊,同伊这时刚刚安定下来,在宫内有很多人关心疼爱,生下王子,幸福的生活着;若是隐瞒实情,也有负于徐龙基的信任。
思前想后,天寿终于含泪做出决定,隐瞒剑契已经重新组建的实情,为的是保护同伊。
剑契重新组建一事,暂时已被天寿按捺下来,再看同伊的状况。
同伊回到闵氏为她安排的处所,却发现奉尚宫和宫女爱钟正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原来大王微服出巡,来看她了。
一番应付之后,总算安全过关。
可是从此以后,监察部各位尚宫对于同伊素喜变装出宫查案一事,就特别警觉。
这天同伊又要变装出门,发觉放衣服包袱的地方,已经空了,这才发觉郑尚宫带着贞任已经在一旁守侯,就是为了要让她再也不要独自出门探案,以身犯险。
对于大家的好意,同伊虽然内心感谢,但却不能告知实情,只有含泪多谢大家的情谊。
郑尚宫动用权限,要同伊待在养病的私宅,同伊明白郑尚宫和监察部姐妹们的好意,只得就范。
39-40集讲述了已经回宫复位的正妃闵氏继承婆母明圣大妃遗志,因为同伊生下王子永寿而有了新想法,想要与西人一派同心协力,更换世子人选。
要更换储君的想法十分简单,若是世子以张氏这样的人为母,则整个国家都陷入动乱之中,国将不国。
之后剧情描述重点都集中在张氏新近找来的帮手:两班出身的文臣张武烈,以及张武烈返回都城汉阳后发生的一系列恶性谋杀事件。
短短两集里又是谋划又是人事变动,又是恶性谋杀又是犯罪现场CSI,头绪繁多,看的人眼花缭乱。
当谋杀的焦点再次指向剑契,同伊父兄当年所涉及的案件再次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政治斗争如此残酷,可是感情戏不改初衷,与之前一样亲切可爱,肃宗大王因为新生儿的惊喜情态,再次感动了观众,他几乎一天多次去王子所住的宝庆堂,笑着进屋,逗弄着刚出生不久的王子,笑逐颜开,得知同伊出宫避接后,又在微服回宫时前来看望,还特地关心问候一番,体现了深沉的父爱和对于同伊母子的关心。
因为古装同伊塑造了一个完全区别于其他历史剧的肃宗大王,因此剧中的肃宗大王被看片观众亲切的称呼为:傻宗。
因为他爱同伊爱王子的心意真切又稚拙可爱,再为人父的喜悦心情又那么动人,让观众看到肃宗大王的可爱举动,忍俊不禁,会心微笑,带来非常有趣的戏剧效果。
演员裴秀斌因为之前剧情对角色描写较为简略,内心戏演技一直得不到发挥,在40集里,因为千钧一发的剧情,体现了极为出色的内心戏演技,将担忧矛盾又痛苦的又是爱人,又是兄长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他闭目痛苦煎熬的样子,让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也心有戚戚焉,同时也为这位一直忠心耿耿跟随同伊,深爱同伊的异姓兄长日后的命运担忧。
在40集的最后部分,当剑契再次杀害官员之后,天寿终于按捺不住,来到剑契所在之地,开始跟踪剑契众人的行动,一番拼斗之后,终于无法下手杀害新首领,却不曾想竟然发现新任剑契首领竟然是当年同伊的玩伴小狗子。
正是当年小狗吃了霉变的食物,同伊为搭救他,把他背去了惠民署,被医官发现,这才被徐龙基带人围捕,身犯险境。
小狗子一直以为同伊已死,从天寿这里得知同伊非但没有死去,还入宫成为淑媛娘娘,正是剑契今晚要斩杀的目标,不由得大惊失色。
而此时的同伊想起父亲当年说过有可能是南人自相残杀已经悟出数字有可能指向南人都知晓的物件,于是布置处所的各位尚宫宫女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室内的同伊忽听得一声惨叫,顿感不妥,想要看时,剑契派来的杀手已到,来人认出同伊是粥厂上派发米粥给灾民的好心宫女,却依然亮剑,同伊见到杀手,心知不妙,正闭目受死之时……欲知剧情如何,且听下周分解。
演同伊小时候的演员小朋友是所有儿童角色里面最舒服的一位!
숙빈최씨是朝鲜王朝唯一的两位贱民出身的后妃 真正是不容易呀也由此可见,朝鲜后宫规模和制式实在太小,小小的苦力女宫也能有被临幸的一天,并诞下王子......Yes24上面史料竟然要卖到60000元一本,1-4岂不是要24万韩元了,只能看看图书馆里是否有了。。。。
同伊 殊途同归第九页 站队时至午间,就善堂院内,琴瑟和谐,鼓乐齐鸣,肃宗大王与承恩尚宫张氏端坐于上,众人皆陪笑,还有肃宗大王特别指定的掌乐院的乐官黄直长与乐工英达在场,此外,也请来张氏家人,还有张氏推举的监察宫女田氏同伊在侧,为的是给张氏庆生,此时,大王还宣布要给张氏一件难忘的礼物——要封她为后宫。
肃宗大王如此用心,请来张氏亲近的家人,器重推荐的宫女,找来的都是张氏喜欢的人,相信是希望给张氏一个难忘的生日宴会。
席间,肃宗大王还玩笑的要给乐官黄直长与乐工英达下赐御食,赐的是什么?
猜猜是猪皮。
英达一听是猪皮,立刻想起当日晚间和大王饮酒后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事情,吓的连忙叩头请罪,要大王赐他死罪,肃宗大王却正当兴头上,哈哈大笑,问道:喜庆之日,又何出此言?
英达和黄直长这才明白大王是要补上上次他们所希望被下赐的御食,因为同伊说了他们等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嘛。
这情形分明就是因为同伊之言而额外给二人的赏赐,喜的二人连忙叩头谢恩。
在欢乐热烈的气氛里,同伊也在众人之中,望着尽情欢乐的肃宗大王与喜气洋洋的张氏,看着大家又忍不住笑,只是,同伊想起什么,忽然之间失去了笑容,怅然若失。
原来,同伊也会在众人欢乐之际露出失落的表情,她失落的原因是看到了大王对张氏的情谊与宠爱,反观此前大王的帮助与照顾,明白大王仍是爱张氏。
到了这里,同伊的感情已现端倪:对于大王之前的关照与爱护,同伊并非毫无知觉,在感情上,大王才是同伊可以依赖的人,而现在同伊的怅然若失正说明她明白:大王喜欢的是张氏。
从这个意义上说,同伊的感情走向是唯一的,她并不习惯与人分享爱情。
话题回到张氏这里,白天时大王当众宣布要给张氏以后宫之位,她也喜不自胜,不禁落泪,多年来的忍辱负重,苦苦煎熬,终于盼到了头,能以后宫之位入住,是不得了的恩典。
此时张氏也要给大王一个惊喜,原来她已怀孕,大王自然高兴,肃宗大王年近三十,依然无后,这样一来,无论明圣大妃如何反对,按照内命妇法礼,闵妃都得下牒纸,封张氏为后宫。
在此姑且略写张氏受封一节,当时当事都可见两位先后为肃宗时后宫之首的妃嫔如何应对,显现出两人皆然不同的态度与道德观。
在册封之时,勤俭敦厚的闵妃含泪嘱咐张氏要成为她管理后宫的助力,显示出她作为国母的威仪,言词之间颇显大度与度量,而张氏则双眼直视闵妃,带着恭谦的笑容说要忠心效命。
张氏的态度很有说道,按照古礼,古代朝鲜女子被要求不能双眼直视,要在别人说话时,只看一眼,随即低头听话,在回复时,再看对方一眼,再低下头回话。
按照古礼,如此行事的女子方为进退有度,温柔贤淑之人。
反观张氏,她说话时往往直视对方,眼神炯炯,言辞口气虽然委婉,细听却咄咄逼人,或者说,张氏是温柔一刀,善用女子惯用的温软之术行刚烈之事。
这样的人,往往有大决心大期望,且手段激烈,意志如刚,难怪肃宗大王一早就说张氏若是男子,就要夺取他的天下,此话不无道理。
从此之后,张氏诞下王子,就是日后的景宗大王,那一段时日她在宫内顺风顺水,一年多之后被册封为嬉嫔。
在此,翻查史书,找到了张氏受册封的记载,史实如下:肅宗 20卷, 15年(1689 己巳 / (康熙) 28年) 1月 15日(癸未) ○以昭仪张氏为禧嫔。
时, 张氏宠日盛, 而杭、希载, 缔结闵黯、宗道、李义征等, 关通谋议, 无所不至, 国家之祸, 将在朝夕, 人皆惴栗。
意思是说:册封昭仪张氏以内命妇禧嫔之称谓品阶。
此时,张氏日渐受宠,而东平君李杭,张希载,又勾结尹黯、闵宗道、李义征等人,私下谋划,什么都考虑到了,国家的大祸将要临头,人人都惴惴不安,战栗不已。
看到这里,我们能够发现的是:之前音变大局中举行生日宴会的那一位说是与王室疏远的宗亲李氏,原来封号不是恩平君,也不是银平君,而是东平君李杭,李杭是崇善君李澄的儿子,他的母亲申氏就是当年在张氏被明圣大妃赶出宫后还帮助她的人。
日后的废后夺宫大战中,参与张氏这一派别的人当中,不仅有南人一派,甚至还有闵妃所在家族骊兴闵氏的人在其中,闵氏的人们还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根据朝鲜王朝实录记载:肅宗 23卷, 17年(1691 辛未 / (康熙) 30年) 4月 29日(甲申) ○御昼讲。
兵曺判书闵宗道曰: “禁军别将张希载, 移拜御营中军。
七番禁军, 以希载能知疾苦善抚御, 皆缺望, 军情如此, 请仍任。
” 上许之。
宗道引希载为腹心, 故有此言。
军情之云, 面谩甚矣。
意思是说:肃宗大王白日议事。
兵曹判书闵宗道说:禁军别将张希载, 可转任御营中军。
七番禁军中,是张希载能明白军中疾苦又善于抚慰大啊我难过,就是缺乏声望,但军情就是如此,还是请求安排。
肃宗大王同意了。
史官认为兵曹判书闵宗道是要将张希载当作心腹培养,才会这么说的。
所谓军情的话,话题扯太远了。
如此说来,难怪后来闵妃回宫后,在宫内不赏不罚一人,还恳求肃宗大王也对张氏一门以及参与夺宫的人也要从宽处理,原来是为了保全闵氏一门的子孙,闵妃也算是宽厚待人,可是肃宗大王一向都被明圣大妃说成是“喜怒暴急”,他可没有闵妃这么好的心肠。
在闵妃去世的那一年,因为愤怒,也因为发现张氏一门的阴谋,当年参与夺宫的人无一幸免。
张氏与其兄长张希载,包括东平君李杭、闵黯、闵宗道、李义征等人都死在那一年,也可以说,他们是为闵妃殉葬了。
话题回到张氏这里,张氏已被册封为嬉嫔,地位已经巩固,自然春风得意,南人一派也是陶陶然。
既然张氏生下王子,那么目前要做的就是力促王子册封一事了。
按照古代朝鲜的礼法,按照太祖大王李成桂定下的规矩:子以母贵。
也就是说,由母亲身份高低来决定儿子的尊卑。
按照李氏王朝家法,正妃所生的长子,出生就是元子,日后若无意外,也奏请我国,被封为世子;若是正妃无子,即为无嫡子,才轮到庶子,也就是侧室所生的儿子。
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太宗李芳远虽为正妃所生,但并非长子,然而杀兄弟夺大位,也成了大王,太宗大王之子世宗大王虽为正妃所出,反而并非长子。
继位的原因是太宗的长子让宁大君实在不争气,也是个荒唐人物,受到生母闵妃的影响太大,总是与父亲太宗大王别着劲。
不管怎样,这几位都是正妃所出,出身并无太大的问题。
谈到这里,说个题外话,太宗大王的正妃也是闵氏,难道与肃宗大王时的闵妃有何亲属关系么。
原来骊兴闵氏是古代朝鲜的名门,兴起就出自太宗大王时的正妃闵氏,后被追封为元敬王后。
元敬王后闵氏在太宗起乱夺位时,曾出动闵氏家族的兄弟们帮助太宗夺位,但太宗夺得大位后,却借口闵氏毒害从家中带来的侍女,即为后被封为孝嫔的金氏母子,于是杀死了闵氏一门数位成年男子,被杀的闵氏男丁都是元敬王后的亲兄弟,这让元敬王后闵氏愤恨不已,临死还在诅咒太宗大王。
无论如何,从太宗大王时的元敬王后起,骊兴闵氏得以兴起,李氏王朝五百年间出了数位王后,其中最有才名的莫过于史书留名的以下三位闵氏王后,按照继位顺序列示如下:太宗大王时的彰德昭烈元敬王后闵氏;肃宗大王时的懿烈贞穆仁显王后闵氏 ;高宗大王时的正化合天明成皇后闵氏;其中高宗时的闵妃因为被日寇砍杀,死状惨烈,死前仍维护国体,后被追封为明成皇后;而我们现在看到的同伊剧中的闵妃,则是后来被追封为懿烈贞穆仁显王后的那位闵氏王妃。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正妃闵氏并未有所出,嬉嫔张氏已生长子李昀,故扶持张氏的南人一派奏请将王长子李昀封为元子。
查看景宗大王的相关史实中有记录:王姓李氏, 讳【昀】字【辉瑞】, 肃宗大王长子, 显宗大王之孙也。
始肃宗久无嗣为忧, 后宫张氏, 以戊辰十月二十八日, 诞王, 肃宗喜甚, 语诸大臣: “国本未定, 人心靡系, 今日大计, 不在他矣。
”意思是说:国王姓李,名昀,字辉瑞, 是肃宗大王长子, 也是显宗大王之孙。
刚开始,肃宗大王很久都没有儿子,非常担心,后宫张氏在戊辰年,也就是1688年,即肃宗十四年,康熙二十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生下景宗大王,肃宗大王非常高兴,对众大臣说:国之根本(后嗣)未定,人心不定,今日已定,不用担心了。
从这里来看,肃宗大王是希望册封张氏所生的庶长子李昀为元子,而明圣大妃早已预见到肃宗宠幸张氏,会出现庶长子比嫡出长子更早出生的情况,所以坚决反对张氏入宫,不惜采取强硬手段,布下音变大局,又设下汤药谜题,非要把张氏赶出宫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让她遇见了咬住就不松口的豊山同伊,将她设下的迷局逐一破解,大妃这一派不仅没能保护闵妃,反而给闵妃添了更多麻烦。
眼下明圣大妃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肃宗大王要册立张氏所生的王子为元子,于是竭力反对,可是反对无效,肃宗大王心意已决,非要册立不可,张氏一门也不甘被压制,奋力争取,出力者是张氏的兄长张希载大爷,这一来,后宫又要多有腥风血雨了。
-阴谋往往是不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利益面前不同的人聚集在不同的地方干着相同的事情,这就是阴谋。
(轮子语)若是按照这样的推断,张希载发动的阴谋也非他一人所为,而是策动了宫中的不少相关人士。
之前的伏笔中,编剧安排监察宫女们查抄宫室,没收宫女们的违规物品,特别安排同伊搜查张氏所在的就善堂,同伊在查抄张氏贴身宫女容善的处所时,发现了白术附子汤的药方,按理说抄写的药方并非违规物品,但是在宫女的房内发现如此猛药的药方,当时只是觉得纳闷,并未引起注意,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而后,在讨论元子册立问题上,作为主要障碍的明圣大妃忽然重病在床,继而神智不清,似是大限将至。
明圣大妃病危,有人欢喜有人愁。
南人一派和张氏一门都内心暗喜,因为册立元子的障碍终于扫除,元子册立在望。
而肃宗大王和闵妃,则忧心忡忡,肃宗大王伤心的是在明圣大妃病危的前一天,他还在顶撞母亲,执意要册立张氏所生的儿子为元子;而闵妃一向侍奉明圣大妃至亲至孝,视为母亲的大妃突然病危,心里自然不好过。
在这样抑郁的心境下,肃宗大王因为心情不好,要独自走走,却正好遇见同伊。
此时的同伊正经历着内心激烈的斗争,苦恼不已,但还是以过来人的心情,安慰了肃宗大王。
肃宗大王说出在明圣大妃昏迷病危的前晚,自己还在跟她顶嘴,现在想起来,这可能就是母亲对他所说的最后的话,心里非常后悔。
同伊却以自己和父亲的最后一面说出自己的后悔,在和父亲见到的最后一面,她还在怪父亲没给她穿漂亮的衣服,说出讨厌父亲的话,伤了父亲的心,要是知道父亲会死,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父亲还是把好看的衣服放进同伊的包袱内,看来父亲还是很爱女儿的,还是在最后的时刻原谅了她,这就是父母的心意,可见父母都是如此,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所以明圣大妃也不会怪肃宗大王。
不管是否有道理,这番话都安慰了肃宗大王,而此时的同伊攥紧了手中拿着的内医院用药记录,还在纠结。
同伊究竟发现了什么会如此纠结?
原来,她发现的是就善堂的人涉入此案的线索和证据。
此前,宫内有人写了举报信给闵妃,信中说明圣大妃的汤药被掺入有害药物,导致昏迷。
此事若是事实,就是宫内有人投毒,意图谋害肃宗大王生母明圣大妃,非同小可,因此,闵妃按内命妇法度召来监察部郑贵礼尚宫,安排她秘密调查投毒案。
郑尚宫按照监察部的实力,找来了最有调查能力的两位宫女:贞任和同伊。
贞任的实力有目共睹,被郑尚宫找来,本不奇怪,可是找来同伊,却让贞任担心不妥,同伊本是受张氏推荐来监察部的人,平日里和就善堂的人甚为友好,这次调查和张氏有关的投毒案,能否秉公办理,还真要打个问号。
但是郑尚宫相信同伊的原则性,认为同伊会公正处事,因此还是找了她来。
因为同伊的到来,引出天赐入宫释毒一场戏。
原本在宫外,黄直长听了天赐关于就善堂急于元子册封的事,很同意天赐的看法,还给英达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话,也认为看人得看关键时刻的选择。
于是,为了帮助同伊,天赐就进宫去帮助同伊看药方,这一来又遇见了宫女贞任。
无论如何,天赐看后还是提供了重要的线索,明圣大妃的药方并没有问题,但与药方内药物相冲突的药物若是渗入,才有危险,话中提到白术附子汤,让同伊吃惊不小,马上想起曾在张氏贴身宫女容善的处所内,发现过白术附子汤的药方。
这样一来,就连同伊都有了怀疑就善堂的想法,为了不冤枉就善堂的人,同伊跟踪容善,发觉她与张希载私下见面后又领受了信,信交给了专门给明圣大妃治病的御医。
同伊看到这个情景,十分震惊,立刻去截住了容善,但容善斗胆叱骂同伊忘恩负义,说她是托嬉嫔娘娘的福才能去监察院,如今还来查嬉嫔娘娘的人,说罢趁势逃走。
这一逃不要紧,加深了同伊的怀疑。
同伊就如同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咬住绝不松口的豊山,这一次,她咬住的是就善堂,这可热闹了。
为了确认白术附子汤的用药时间和剂量,她去内医院调查,遭拒后又在内医院闭门后,找出钥匙进门找记录,记录是找到了,可是被张嬉嫔派人请去了就善堂。
原来容善被同伊讯问后急忙报告了张嬉嫔,张氏急忙找来兄长询问,得到的答案,让她十分震惊。
虽然张氏内心骄傲,不肯用下三流的手段夺取后宫之位,可是兄长张希载看到了她内心高涨的欲望,点破了她的心思,也说明自己和张氏在一条船上,若是他死,张氏也活不了。
张氏依然重视家人,不肯让兄长背负投毒给明圣大妃的罪名,根据同伊的习惯,猜测她一定会来内医院找证据,故而派人在此守候。
张氏与同伊见面的这一场,之前都是张氏说,同伊听;张氏称赞,同伊谦虚;张氏允诺,同伊提议,到了这一次,才真正是思想的碰撞,但是没有火花,而是各自说明了立场和观点。
张氏出于保护兄长和下属的理由,给了同伊报告的理由,要同伊说找到的药方是给出生不久,刚满百日的小王子的药方,可是同伊不能答应,认为白术附子汤有毒物附子,是治病的猛药,不可能给刚满百日的婴儿服用,因此根本不可能是给小王子的药方。
张氏本是为了堵上同伊的嘴,可是同伊坚持原则,根本不吃她这一套,这样一来,反而加深了同伊认定就善堂与投毒案有关的想法。
同伊在遇到肃宗大王时,就在纠结是否要报告这件事。
见到肃宗大王的痛苦自责之后,同伊还是决定说出事实,她去找了从事官徐龙基大人。
徐龙基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一出马就立刻找到了内医院众人的笔迹,在核对笔迹时,同伊又报告了张氏所在就善堂发生的事情,郑尚宫以丰富的查案经验和敏锐的政治触觉,立即感到事态严重,要发生大事。
核对笔迹后,果然找出了举报的医女。
与此同时,张氏也在和吴太锡大人谋划着如何利用投毒事件达到夺宫的目的。
说到底,同伊在被张氏威逼盘问时,依然相信张氏是好人,与投毒事件并无牵连,才会如此确信可是她的信任和软弱却给了张嬉嫔一派翻供的时间。
被查的医女知道事情不妙,因为害怕而逃走,终于被监察部众人在废屋里搜了出来,原来医女吓的要自尽。
被抢救过来的医女在受审时说出看见御医在明圣大妃的汤药内下毒的事,如此一来,就善堂的嫌疑就很清楚了。
闵妃为自行承担责任,亲自去向肃宗大王说明张氏给明圣大妃下毒的事实,肃宗大王听后十分震惊,亲自来监察部讯问医官和医女。
而在监察部,肃宗大王得到了更为震惊的消息,医女按照之前的供词,说出医官下毒之事,而医官则更加劲爆的说出下毒是受到中殿娘娘闵妃的指使。
在17-18集里,观众继续欣赏到肃宗大王与同伊的小粉红场面。
那是在投毒事件之前,肃宗大王来到同伊所在的监察部当值室内,要借书给她,从背后拍同伊的肩膀,却让同伊吃惊不小。
吓了一大跳的同伊明白肃宗大王是好意,要将需要的书给她,可是君臣尚且有份际,男女也有别,赶紧谢过大王的好意,又赶紧请大王离开,弄的大王非常尴尬,直嘟囔说监察宫女比大王还忙活。
肃宗大王此时的表情非常有趣,完全是个没拿到糖果的孩子在委曲,又像个沉溺于恋爱的普通男子一样,送来爱人需要的书籍,原本是为了看到爱人好看的笑脸,可是笑脸没看到,还把人家给吓了一跳,然后又给赶出监察部当值处所。
堂堂朝鲜之王,遭此对待,估计李氏王朝五百年里,也只有后来被册封为淑嫔的崔氏同伊能办到了,不但夺过书本,还问大王是否还有别的事要说,是要大王别待在这里了。
可见同伊对于君臣之礼,对于男女有别的古礼是十分清楚的,并不想和肃宗大王过多接触,可是大王却想要和她过多接触,让观众看后偷笑。
说起来很有趣,此时的肃宗大王是不知道自己深爱同伊而继续深爱,而同伊则是不知道被追求而被大王追求,这两个人都挺糊涂的,很般配。
在现实生活中,选择如何,站在哪一方,往往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命运,运势起跌都关乎站队,政治上的站队也同样重要。
在本周的剧情里,同伊根据自身的实事求是的查案原则,在政治上也站了队。
看到18集,我们终于可以确信之前给同伊与徐龙基人格上的分析是准确的,这二人都是坚持原则,遇事要根究到底的人,他们没有偏向,只尊重事实,要查出真相,之前帮助张嬉嫔一派洗清冤屈是如此,现在为了查清投毒案情也是如此。
剧情发展到这里,同伊由从前的帮助并且同情张嬉嫔的一派,转为同情且帮助遭到陷害的闵妃一派,她在政治上重新站了队,同伊其实是以自己的直觉站了队。
在18集的最后,肃宗驾临监察部,亲自审问涉案医官和医女,同伊在人群中听到医官哆嗦着说出下毒是受到中殿娘娘的指使,大为震惊,瞠目结舌。
这次政治上的站队,对同伊今后的人生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究竟影响到何种程度,且看之后剧情发展。
下周开始,会将考据重点放在闵氏与张氏这二位肃宗大王时后宫先后的主人这里,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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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边聊的第一部剧《Moving》第一季,已结束,在等待第二季的时刻,本来想追《恶中之恶》,池昌旭的颜,无间道的味,……可是,追剧在等更的时候太痛苦,而迷信所喜欢的演员,有时他们会接烂剧,本来满心开心地追着聊着,可能会后来变成吐槽。
我想避免这种情况,尽量一起看些高质量的,不烂尾的好剧。
还是看已完结的剧比较有保障。
我去看了《同伊》。
60集,古装,相信会比较少宝子感兴趣,我也就静静地自己偶而放点感悟哈(《同伊》专组会同步更新)。
《延禧攻略》同款,肃宗和他的三个女人🌸【同伊-1 】看了Moving,想把赵寅成、韩孝周的古早剧补一补,本来想再看次《巴厘岛的故事》,还是忍不住想看美美的韩孝周,就挖出《同伊》。
目前看到第18集,觉得还是值得聊一聊的,就暂停了,开此帖。
看了一个开头,感觉和2018年的《延禧攻略》有点像。
女主也是贱民出身,因为血海深债,自愿入宫为宫女,去探查。
魏璎珞和同伊,同样有颗聪明的头脑和总能化险为夷的运气,——背后有最高的保护罩。
魏璎珞一直有皇后的保护,其实皇桑也是暗暗一早属意,死口不认。
这和同伊的情况有点相同,同伊一开始得到张玉贞的喜欢,推荐了她,其实肃宗也对她属意,却死口不认。
魏璎珞喜欢御前侍卫傅恒,崔同伊有青梅竹马的哥车天寿,天寿托张玉贞哥哥为了同伊,想考进王宫当御前侍卫,皇(王)桑-女主-御前侍卫的三角关系,设置简直一毛一样了。
魏璎珞最后没有坐上后位,崔同伊也没有坐上后位。
可是她俩又实实在在是皇/王后来身边最受宠的妃。
🌸【同伊-2 】《同伊》这部剧应该很难写的,谁都知道肃宗最爱的女人,应该是李氏王朝史上最有名的妖妃张禧嫔张玉贞了,为了张禧嫔,把仁显王后废为庶人赶出宫去,升地位低下的中人为王后。
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肃宗虽然不喜爱仁显王后,废为庶人赶出宫去,后憣然悔悟接回宫,重登后位。
仁显之死,因张禧嫔的诅咒,而赐死张禧嫔,仁显王后在肃宗心目中有份量和地位的。
肃宗的爱,哪里轮到崔同尹,即崔淑嫔呢?
为此,我就去翻了一下朝鲜历史。
排了一张年表: 1659年,张玉贞出生;(张玉贞比肃宗大2岁)1661年,肃宗出生,仁敬王后出生;1667年,仁显王后出生;(仁显王后比肃宗小6岁)1670年,崔淑嫔出生;(崔淑嫔比肃宗小9岁)1671年,肃宗和仁敬王后婚(可怜两个才10岁的孩子);1674年,肃宗登基;1677年,仁敬王后生长女,夭折;崔淑嫔7岁入宫。
1679年,仁敬王后生次女,夭折;1680年,仁敬王后天花而升遐(19岁);张玉贞受肃宗宠幸,被肃宗妈明仁金大妃大怒,赶出宫去;1681年,肃宗和仁显王后婚;1683年,明仁金大妃升遐;1684年,仁显王后让张玉贞回宫;1686年,张玉贞封淑嫒;1688年,张玉贞生李昀(后景帝)1689年,张玉贞封禧嫔,仁显王后被废,张禧嫔升王后;1690年,张玉贞生次子,夭折;1692年,崔淑嫔被宠幸;1693年,崔淑嫔封淑嫒,生子,夭折;1694年,崔淑嫔生李昑(后英祖)1695年,仁显王后回宫复位(崔淑嫔建议),崔淑𡤧封淑仪;1698年,崔淑嫔生子,夭折;1699年,崔淑嫔封嫔;1701年,仁显王后升遐(35岁),赐死张禧嫔(42岁)(崔淑𡤧告发)1702年,肃宗和仁元王后婚;1716年,崔淑嫔病重,肃宗令出宫调治;1718年,崔淑嫔宫外升遐, 49岁;1719年,崔淑嫔子李昑生子孝章世子,因在崔淑嫔丧期,被肃宗斥责。
1720年,肃宗升遐(60岁)。
年表一列,可以看出:肃宗属于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王,爱的时候,宠上天,不爱的时候,一点余情也不留;对仁显如些,对张禧嫔如此;张禧嫔是肃宗的火辣的初恋情人;比肃宗大2岁,男生比较晚熟,这场恋爱,是张禧嫔主导,肃宗其实并不成熟。
仁显是娶妻娶贤那种,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贤妻,不妨碍男人三妻四妾的(张玉贞会作妖啊,把新宠痛打。
),把后宫打理得有序,肃宗后来意识到了,应该是敬重仁显王后。
当然,张禧嫔和仁显王后之间,还包括西人、南人之争,二班贵族和平民但开始富裕的家族之争。
像《同伊》剧中所拍,肃宗在平衡二派,所以把张玉贞接回宫(才不是~)。
在上述年表来看,肃宗成熟后,知心知己类的爱人,应该是崔淑嫔。
对崔淑嫔言听计从,接仁显王后回宫是崔淑嫔建议,赐死张禧嫔是崔淑嫔告发;1692年-1698年,跟崔淑嫔生了好几个孩子;是肃宗后宫中,生孩子最多的一位妃。
(生得多,说明王跟她过夜多哈。
)崔淑嫔死后,因为儿子生孩子,肃宗把儿子都厌恶了。
有点像:乾隆的富察皇后死时,乾隆把没露出足够悲伤的皇子、大臣都治罪。
历史上,肃宗应该深爱崔淑嫔。
考证了上述后,我才放心食用《同伊》,剧写肃宗爱同伊,不是完全没有史实根据的,还可以接受的。
🌸【《同伊》- 3 之一】1-4集写了同伊小时候的事情。
同伊父亲表面上是仵作人(wǔ zuò,法医),专业上很強。
同周哥哥是王宫里的乐师(工作还挺体面);但其实父亲﹑哥哥以及同伊青梅竹马的哥哥车天寿都属于一个叫剑契的贱民组织,专门帮助被贵族追打的贱民逃生。
同伊的父亲是首领。
我才刚看完《六龙飞天》,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主演李成桂的千虎珍老前辈。
千虎珍前辈在《六龙飞天》塑造了优柔寡断的李成桂,判断力不足。
在《同伊》里的首领老爷,仍然优柔寡断,判断力不足。
导致剑契覆灭,自己和儿子同周殁亡。
前面4集有点令人摸不着头绪,尤其李氏朝鲜这种小小的地方,搞了许多派系,我们谁知他们什么南人﹑西人的,后来又老伦﹑少伦的。
简单来说,南人头子吴太锡使人暗杀同是南人的一些官員,嫁祸西人和剑契;徐龙基从事官调查下发现不是剑契,请自己父亲去跟肃宗说清楚。
剑契的一名成员被捕,暴露了徐父的动向,被南人派人半途杀了徐父。
同伊爸带人赶去时,正中圈套,被指控是他领了剑契去杀了徐父。
同伊爸和徐龙基一直惺惶相惜,同伊爸作为贱民得到徐龙基的友情,非常珍惜这份情谊,被徐龙基误会杀父仇人后, 心灰意冷,连分辩也不想分辩,唯求徐龙基好受一点。
一个是: 我这么信任你居然遭受背叛?一个是: 你误会我我也不想活了。
这种感情, 我肿么看出两个大男人之间有基情?前面4集最有看头,就是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纠葛。
(图: 啊, 这, 奇怪的台词……)🌸【《同伊》-3 之2 】EP1-4, 另一个看头就是小同伊,金裕贞。
小时候的金裕贞好可爱,演技也好,我只看过她长大后挺漂亮,没想到是名有演技的童星。
金裕贞很有前途。
去年看了她主演的 《20世纪少女》,韩孝周特别客串金裕贞主演的宝拉成年后的宝拉。
金裕贞演童年同伊,韩孝周演成年宝拉;这一对有来有往。
🌸【《同伊》- 4 】《同伊》这部剧本意是想拍权谋,夹了不少破案﹑阴谋﹑宫斗,来来去去的。
其实这些所谓阴谋﹑权谋有点智商不足,属小打小闹,没啥看头,可以全部忽略不谈。
权谋的剧,推荐《琅琊榜》,《六龙飞天》中段之后,也可以。
《同伊》中间乱七八糟的宫斗﹑破案可以直接跳过。
让我们把目光瞄向王和同伊的爱情。
我会把值得看的片段标注在括号里(EP第几集, 第几分钟, 宝子直接拉过去,看Cut)开始之前,先说下男主演,池珍熙xi, 我就不认得他, 哇哈哈哈,查了下, 是《大长今》火的, 我不知道, 早古剧我也没怎么去翻出来看,除非某一个演员引我注意,我会把他/她的剧全拉一遍, 像这次因韩孝周去翻《同伊》。
去翻了池珍熙IG, 不知道为什么画风是这样的:
这位叔,天天在行为艺术啊。
🌸【《同伊》- 5 】和《延禧攻略》一样,未见人,先闻声。
魏璎珞一句“我给神树挠痒痒”落在乾隆耳里,特别心痒,非要把这小宫女找出来,可就是找不到。
同伊凌晨在花园以奚琴演奏,就落到肃宗耳里,又特别“清净淡雅”,非要把这乐工找出来,可就是找不到。
(EP5, 18分钟)
乾隆当时深爱着富察皇后,肃宗当时深爱着张玉贞。
一心找到这位乐工,演奏给张玉贞听。
站在同伊角度,相当虐心哦。
看到22集时,肃宗还没发现演奏奚琴的揍是同伊。
这埋线太深,不知何时揭晓。
我私心是永远别揭晓,来个反套路。
😝两部剧都先声夺王心,声音很容易直达心灵。
🌸《同伊》- 6 之一这里牵涉了第二个案子:“变音”事件。
(太后)明仁王大妃为赶走张玉贞,暗中使兵判郑仁国找了军士闵炳郁去雇了编磬师,以岩盐制磬,导致太后千秋宴上,曲不成调。
曲不成调,喻示必有妖孽,国不成国。
朝鲜人迷信到了可笑程度。
那要天生五音不全的人唱跑调了,是不也要沙头?
历史上明仁大妃确实不待见张玉贞,仁显王后曾想把张玉贞接入宫,明仁王大妃跟她说:这张玉贞为人歹毒,进宫了,你就没站立之地。
和《同伊》剧中不同的是:王大妃真的阻止了张玉贞进宫,直到明仁大妃薨。
仁显王后便把张玉贞接回宫,后面情况就被王大妃不幸言中。
张玉贞送大妃的生日礼物,琴上面句子是:桐千年老,恒藏曲;万世意,君我相知。
意思:你这棵千年老树,心中藏着什么算盘和意思,我都知道呢。
《同伊》- 6 之二6.2为调查“变音”,同伊和肃宗在货仓里挤在一堆。
(EP6, 40分钟)同伊第一次见肃宗,肃宗正笑吟吟地自张玉贞房里出来,只瞥见他一个背影。
(EP5, 1.01)自然认不出肃宗。
肃宗被先按头,又拖着一通狂奔。
肃宗说:我从没这样跑过。
谎称自己是汉城府判官。
这个汉城府判官什么都不会,跑步不会,打架不会,拿东西拿不动,翻墙不会。
同伊说:二班老爷都会在读书时翻墙翘课。
肃宗尴尬:我的墙有点高。
(宫墙)肃宗如此战五渣的实力,却不自量力,总折回去救同伊(添麻烦),被同伊踩了背。
被踩之前,肃宗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人在,丢不起这个脸,堂堂王,被小宫女踩在足下。
🌸《同伊》- 6 之三 6.3 王回宫后,赏了同伊膳食,华服,佩玉、金子、铜钱……还问尚膳送达的情况,回味着被纤足踩背这一幕,背上疼,心里乐,笑不拢口: “真有些可恶的家伙。
”(EP7, 25分钟)
可恶还是可爱?
真有些言不由衷的家伙。
那边同伊也想起百无一用的汉城府判官,“人倒是挺有义气的。
” 嗑的就是这种夹在乱七八糟琐事中的糖。
两个人闯进对方心中不自知,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对方。
❤️ 6 .4 (EP7, 19分钟)肃宗见到张玉贞,眉飞色舞地诉说被一个小鬼踩着,被骂无能,说他吹牛。
用着同伊的乡俚俗语。
张玉贞还不知道王这么开心是为谁。
🌸《同伊》- 77.1插一节谈张玉贞
《同伊》里张玉贞的形象塑造突破了恶毒妖妃的固有形象,剧开始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有貌有才有抱负的女子,不甘接受命运给她的贱出标记,要靠自己的实力改变命运。
她吟死于抗倭的英雄高敬命的《黄白菊》正色黄为贵,天姿白亦奇,世人看虽别,均是傲霜枝。
她说:安于贱婢身份,没有欲望不是好事。
我不会靠殿下,也不会靠生儿子。
我要用堂堂正正的方式……张玉贞像是一个女性意识觉醒的女强人,充满光辉。
肃宗爱慕她,仁显王后羡慕她,同伊想跟随她,谁知道被猪队友所累,终于黑化,动用龌龊手段。
这个猪队友就是她哥哥张希载。
张希载出场时,扮作风流好色的纨绔子弟,实际上攻心计,我以为他非常有用的。
谁知大妃落毒这一案上,太笨+无能。
导致拖张玉贞落水,弄脏了手。
一个人只要心思龌龊,手段龌龊,就会在堕落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谁都别想拦住她。
众人纷纷离弃,不跟她玩了。
同伊说:我追随的那个光芒万丈的人不存在了。
仁显王后被她龌龊手段逼离宫,无所谓了,原来对手是这种人,根本就正眼都不用瞧。
张玉贞从做坏事起,就心里不会安宁,怕东窗事发,整天疑神疑鬼。
7.2高敬命,[1533年(中宗28年)~1592年(宣祖25年)=60岁]字而顺,号斋峯、苔轩, 谥号忠烈。
原籍长兴。
擅长文章、诗和书法。
朝鲜朝中宗、宣祖年间的文臣、义兵将领。
试年文科及第,历任户曹佐郎、正言、英阳郡守等职。
做为书状官曾出使明朝。
(中文、書法很好👍)壬辰倭乱之际,募集义兵抗击入侵的日本倭寇,终因寡不敌众,英勇战死于锦山。
🌸《同伊》- 88.1(EP8, 35分钟)肃宗半夜去找徐从事官饮酒,徐说:那么危险的事刚经历,殿下是不是要节制一下暗行?
肃宗眯花眼笑:差点死了,但真的好好玩啊,那晚我第一次经历就是一凡夫,第一次被那孩子随便对待 ……王,你是不是有点犯贱?
还记得人家的芳名:千同伊。
8.2
肃宗和同伊的第二次见面,在回宫时,遇到同伊又双叒叕在翻墙。
“我经过,就听见有小狗在吭哧吭哧的声音。
”两个人都喜出望外,久别重逢的老友样子。
为了这小狗大摇大摆进王宫,肃宗把禁军都撒走了。
再严重点,就是烽火戏诸侯啊,王。
“拜托你不要再闯祸了。
”肃宗己经关心同伊的安危;8.3
“您为何要为这种孩子的事费心?
”请记住这句话,后来,张玉贞也会问的。
🌸《同伊》- 99.1上桩编磬案,王说一定要找出幕后人。
幕后人是你老妈,这就是婆媳大战。
张玉贞给了王大妃台阶下,拿了闵炳郁的名牌:我不声张,你也别再搞我。
第3桩案件:中殿汤药落毒问题仁显王后的汤试毒银针发黑,御医怀疑是半夏和鳖甲药材相克。
正好张玉贞妈求孙心切,叫同伊带药回宫。
明仁大妃乘机诬陷张玉贞,又偷举报同伊带药给张玉贞给监察部。
偏生,郎中又因私人恩怨,被仇人沙了。
破案有点降商,同伊夜探捕盗厅停尸间,以醋擦郎中尸(吓死人了)手,没变色证明没抓半夏。
半夏需用姜水减毒性。
谁规定一定郎中亲自做减毒性?
即使是他做的,就不能戴手套?
或者,都这么多天过去了,难不成人家抓过药后不洗手?
9.2这里插一个掌乐院的一对活宝:主薄黄周植和傻大个英达。
幸亏有他们一直照看同伊,掌乐院上下对同伊都好,这些暖心人围着,变成孤儿的同伊才不致太可怜。
历史上的崔淑嫔不致贱民出身,也确实孤儿,3岁丧母,7岁丧父。
盲猜一个:后面剧情肯定会在同伊出身上做文章,她不是亲生的,不是贱民,所以有资格中宫位置。
我又猜,她应该不肯,劝了肃宗立誓后宫妃嫔不能上位,另立中宫,以免宫斗。
傻大个英达就是李光洙演的。
李光洙是赵寅成的兄弟,韩孝周和赵寅成的熟络,是不是从这剧开始?
🌸《同伊》- 1010.1(EP10, 14分钟)王和同伊的第三次见面,在张玉贞的就善堂门口。
只是一个照面,王没有去相认。
(EP10, 33分钟)而同伊却跑去了汉城府找王,判官说不认得千同伊。
“只是几天,就不记得我了?
”这里各有一次错过。
这次错过,就为了肃宗可以英雄救美。
肃宗终于不是那么没用了,仗著有侍卫在身边。
(EP 11, 开头)同伊也飞身逃到了肃宗身后。
上次见面,肃宗明明叮咛同伊别闯祸,下次见又是犯险,把同伊责骂。
“去汉城府找大人,大人说不认得小女。
”“那个是简判官,汉城府有两个判官。
”大话张嘴就来。
君无戏言,殿下回宫真的找个姓简的任命判官放汉城府吧。
10.2听到王亲自去慰问,失落的仁显王后。
仁显一定没想到,肃宗见张玉贞,不过是向张玉贞夸同伊,卖了一个大人情给张玉贞。
(EP 11, 30分钟)开口求王允许给同伊调去监察部是张玉贞,可实际上是谁的小九九呢?
龙心大悦的是谁?
仁显王后超美啊。
朴河宣太美了,看过她的《3天》,演警花,美,演技也稳。
打算去把她和南叔的《黑色太阳》看了。
🌸《同伊》- 10 之三10.3同伊为自己贱民身份感伤时,下组镜头就是王独坐空房在呆想。
(EP11, 33分钟)这组镜头特别有意思,拍得也唯美。
问:王在想谁。
🌸《同伊》- 1111.1(EP11, 45分钟)不到10分钟哈,王站在诺大的宫里,又在想谁啊?
想了半天,终于决定,还是换装,出宫找同伊玩去。
这个挑线的两个人的手的特写,镜头语言,王看到同伊,还装作大吃一惊。
你明明就冲着她来的。
直接牵手,你要什么都买给你。
这些我全部都要。
好宠溺啊~
🌸《同伊》- 1111.2四个人在酒幕喝酒、吃猪皮。
同伊挡酒,说肃宗体质弱(是真的弱),肃宗又不乐意了,要显出男子汉气概。
抢过酒,一饮而尽。
英达说:王是美男子。
肃宗乐得:“那种话,我怎么自己说得出口。
”
同伊说:我喜欢强壮的男子。
王立刻黑面:快替我酒斟满。
王,你这吃什么飞醋?
小宫女爱谁跟你毛子关系?
(后来,在EP 13 ,39分钟)王去温阳决定要册封张玉贞时,却耿耿同伊嫌他武力值不足,要接受武术训练。
“殿下,您为何突然对武术有兴趣?
”“因为有人说我太弱,不开森”11.3酒足饭饱,漫步在灯火辉煌的长街。
今晚过得真开心,满足了我的梦想。
像平民一样过一天。
今晚我就为你实现一个愿望。
直接给抬旗。
一个上面往下,一个往上。
两个阶层不同的人这样才能相逢。
王看同伊的眼神好宠溺,同伊回看他时,他居然避开目光,有点局促。
🌸《同伊》- 1212.1(EP12, 58分钟),王看监察部的宫女就出神。
臣下还在汇报工作呢。
大臣、尚膳都觉得王异常,王也灰溜溜走了。
对同伊的上心,已经到了掩盖不住,很严重的程度。
12.2监察部尚宫刁难同伊,想用考试来赶同伊出去。
不要看不起任何低职位的女同事,分分钟会变成你的老板娘。
因为你不能相信你老板的口味,哈哈哈。
既便不通过考试,一转头,同伊就会被王接回来的。
更何况王直接摇身一变,Cosplay成判官大人(EP 13, 30分钟),去当同伊的补习老师,直接放水给同伊:这题会考,那题不会考。
老大,考题是你出的啊。
总是借口抓同伊的小手。
(要用黛玉的话:该死的,动手动脚)可记得前面张玉贞因王后的药,受审问。
肃宗去探她,说我是英明的王,不会徇私,会把你交给义禁府。
现在,这不会徇私的王,开了承政院,外面凉,在这儿读书。
(真体贴)手把手教人考试作弊。
嗯。
🌸《同伊》- 1313.1第4个案子是金允达走私案。
这个案子没么好说,直接拉到(EP14, 38分钟),肃宗跟张玉贞说自己cosplay快演不下去了,会被同伊发现自己是王,担心不已。
张玉贞此时已嗅到异样:为这种小事担心?
( EP14, 结尾 )王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在慕华馆见清朝使者时,同伊奔过去,拉住王的手:“判官大人,救我。
”
终于戳穿了身份。
(EP15, 13分钟)同伊才回想到判官大人各种狂言:我是王,我说的王是命,反正他们都是我士兵,赐御酒,我代王送你礼物,……原来是真的王。
13.2(EP15, 20分钟)花了很长的时间描写同伊经过重重宫殿,穿过一群群宫娥,进王的寝宫见肃宗。
一向好朋友一样相处的、可亲的判官大人,现在成了高高在上的王。
在寝宫内同样坐立不安的王。
又不是真的翻牌子侍寢,虽然同伊被要求换衣裳时都有点以为会发生啥。
肃宗比同伊还要无措。
同伊一句“主上娘娘”把肃宗叫笑了。
“主上殿下”,“上监大人”,同伊一叠声乱叫,怎么像薛潘?
王求同伊继续跟他玩cosplay, 继续把他当成判官大人。
13.3看王坚拒把同伊交给清国。
朝鲜只是清国的附庸,公然抗命会引来战火。
肃宗堂皇的理由是不能牺牲无辜的小宫女。
和清国顶,和大臣吵。
后宫除了中殿,都认为应该把同伊送出去,包括张玉贞。
也去探肃宗的口风,得到肃宗的回绝。
冲冠一怒为红颜。
张玉贞已经觉得有点问题了。
(EP 16, 43分钟)肃宗把以身犯险的同伊斥骂了一通,知不知道人家担心你呀,小冤家。
“担心得梦里都要跳起来。
”这是情话了吧?
“担心得心呯呯乱跳,心口如万马在奔。
”王在撒娇,同伊啊,你就去拍拍王的心口吧。
接着肃宗又央求同伊和他玩角色扮演。
两人在桥上有说有笑,被前来想和王谈心的张玉贞看到。
王已经不想跟她谈心了,要和小妹妹谈情。
(EP16, 47分钟)肃宗和张玉贞下棋,滔滔不绝谈同伊,胡乱地下了一手。
“殿下已没和臣妾下棋的兴致。
”“哪里。
”“人的心不是通过言语,而是行动表露。
”《延禧攻略》中,乾隆闻傳恒求娶魏璎珞,勃然大怒。
说璎珞人品不好,配不上傳恒。
富察皇后问:“皇上是不是自己喜欢璎珞?
”乾隆失口否认。
张玉贞问肃宗:“你是不是喜欢同伊。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也以为我不会嫉妒。
可见世上没有绝对二字。
”坐等,看嘴硬的王啪啪啪打脸。
🌸《同伊》- 13之三13.4危急时,天寿要带了同伊逃,管它滔天洪水。
肃宗不肯交同伊出去,还叫尚膳去安慰同伊。
只有同伊,把家国安危放在身上,一力承担。
这剧的男人们全因为红颜而不管家国。
🌸《同伊》- 1414.1为令张玉贞放心,肃宗安排了惊喜礼物:为张玉贞贺生。
可是……为么又把同伊请去了?
你是一刻都不能看不到同伊?
又把同伊相好的主薄和英达请去,特别关照。
肃宗宣布给张玉贞后宫牒纸时,同伊不是没有感觉的。
惊讶于贱民也有机位升后宫主位,又很快替张玉贞开心。
14.2(EP 17, 9分钟)同伊写字时走神,墨洇了纸。
除了对张玉贞欣羡外,同伊对王也有感情了。
(EP17, 20分钟)肃宗巴巴儿送本书讨好同伊,得到普通的回应。
肃宗说:好像不爽。
同伊是不爽:娘娘宴会上您也给大家吓跳。
肃宗连忙解释:那天是张尚宫生日。
(您不是给了牒纸升淑媛了?
怎么还是尚宫?
)肃宗更结巴起来:牒纸是以前就答应要给的。
(儿子都有了,你跟人家小姑娘解释啥?
)同伊:娘娘有喜了,祝贺。
肃宗:啊~是。
两个人都心中已异样,同伊就把肃宗赶走了。
“没事不能聊聊?
说忙?
你比我这个王还忙?
”肃宗咕噜。
如果不是王,这就是一个想骗小妹妹的老男人……哈哈。
🌸《同伊》- 15上一节俩人心里有点啥,又不能啥。
王有张玉贞,同伊不是味儿,王(这渣男)又百词莫辩,就逐渐没有再走近下去。
适时地拉开了一下。
过了差不多一年,张玉贞的儿子生下来了。
历史上,仁显王后想到武则天利用自己亲生女儿,诬陷王皇后而上位的事,张玉贞生了儿子后一直不敢去探视新生儿(理论上她是嫡母,儿子属于她的儿子),又被肃宗指责。
仁显王后在宫里很难做。
己步步小心了,还是被针对。
第5个案子就是张希载陷害仁显王后,构陷王后在王大妃药里利用药性相克落毒。
也是完全不过脑的宫斗,王大妃一直是王后的靠山,王后有么理由去害王大妃?
王大妃一走,王后就势险了。
而张玉贞一定要去掉王后,才能上位,儿子才能成为世子。
当然,计是设成王后先“发难”张玉贞。
剧中把肃宗拍得很无奈,历史上肃宗就是被美色昏头的王。
有把肃宗比作亨利八世,说他有治世之才,但无管好后宫妻妾,搞得乱七八糟。
🌸《同伊》- 16(EP18, 30分钟)肃宗在御花园(这个小地方,我一直不好意思叫御花园)遇到同伊。
一个因为母大妃的病;一个因为发现偶像张玉贞的形象倒塌;都很郁闷。
“很久没见,你还这么沉默。
”肃宗说。
说明上次册封张玉贞后,两人确实有点生分了。
“有你在,我心安。
陪我一会吧,如果方便的话。
”前面王也知道,同伊比王还忙……但这,像是一个王说的话吗?
分明在哀求,也说明同伊的存在,就能给王慰藉。
(EP19, 24分钟)王屏退所有人,只传同伊陪他。
“禧嫔是和我交心的女子,现在却不能相信她。
令我心痛。
”“同伊,希望你能成为我能相信的唯一人。
希望你在我身边长长久久。
”(我肿么就感觉到像在说:我老婆不理解我,现在你才是我的知心人。
王不必用这种话术套路吧?
)张玉贞还巴巴儿赶去要替殿下解忧,却见肃宗和同伊嬉笑。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在EP16 。
同伊数次明明和王单独谈心,却一直没把怀疑张玉贞的事禀告,除了没有证据外,因为对王有了情愫反不好说?
涉及私心怕不能公正,反开不了口。
这里暗伏了同伊对王的感情。
🌸《同伊》- 17第6个案子是铜锡奇缺。
同伊已调到了内需司。
(EP21, 45分钟)王重遇同伊,用这种眼神看她。
同伊也因太多话了,也不知说什么好。
(为仁显王后的事去求见王,没见着。
)为了仁显王后的嘱托,让王开心起来,同伊又和她的小伙伴们陪王去喝酒。
4个人一起喝酒,画风好逗。
🌸《同伊》- 18(EP22, 17, 20分钟)王要见同伊,已不让尚膳去宣,而是叫英达他们传言。
王怕同伊担心,找同伊去开了一间雅室吃饭。
解释:在查铜锡缺少的事,不想惊动内需部,怕被人察觉。
(这个理由⋯⋯找点口很实的人查不行吗?
)“你为么要跟我说?
不是应该保密?
”“就算一瞬间的误会,也不想你有。
”接者王不停向同伊撒娇:你是8是觉得我没用?
你是8是心中骂我了?
我是8是皇恩浩荡?
鸡皮疙瘩,汗😓。
🌸《同伊》- 1919.1(EP22, 45分钟)这里有一个王的动心。
尚膳说:您明天要去陵幸(扫墓),早点就寝吧。
王:去把千内人给叫来。
(王是无意的)尚膳:寝殿?
(啊,王要睡千内人?
)王:寝殿?!
(怎么了?
我在寝殿当然来寝殿见我)尚膳:好,这就去准备。
王:(顿时领悟)我不是那个意思。
尚膳:对不起,我弄错。
王开始不淡定了:把我看成什么了⋯⋯(禽兽?
)
可您这神色,在想啥捏?
(做个禽兽也不错?
咔咔咔)(历史上,肃宗比崔淑嫔大9岁,此时, 肃宗27岁,同伊19岁。
宠幸同伊是在3年后,1692年)🌸《同伊》- 19 之二19.2张玉贞抱着儿子来见王,一厢情愿地认为扫墓前,王想见儿子。
谁知半夜三更,王想见的是同伊。
张玉贞第三次,看到王和同伊在一起说说笑笑。
眼泪淌下来,动了沙心。
19.3“我希望你多读点书,拥有相匹配的学识,是我的愿望。
”肃宗说。
相匹配是指什么?
和美貌相匹配,还是和王你相匹配?
19.4同伊回去,把王送她的书,摩挲不已,又捂在心口。
两个关系重新亲近。
🌸《同伊》- 2020.1(EP23, 12分钟)这战5渣的王,在同伊的鄙视激励下,苦练功夫,终于射到一头鹿🦌。
要向她夸口自己武力值上升。
回京后,要用鹿皮做最好的唐鞋(女士用)。
大家一脸懵逼。
尚膳是心腹,猜中王的心事:送给千内人?
“是啊,她整天乱跑,要给她做对好的鞋子。
”王好像跳脱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不能自拨,满心都是她。
王,你醒醒。
20.2同伊重伤倒地,那边王浩浩荡荡、吹吹打打的仪仗过去。
同伊在内心呼唤王,王也驻轿回望,心理感应。
总究没有相遇,错过。
这样处理比较现实,不然会成神话。
同伊在重伤危急时,心中想的,行动跑去找的,口里叫唤的,都是“殿下”。
哥哥天寿﹑徐从事官﹑主薄英达﹑检察院的同僚就没想过。
王在她心中的位置和对他的依赖,已超过了天寿。
写王的动心﹑喜欢﹑宠溺一直在明,同伊就没有芳心暗许的描写,隐在这处暗写。
20.3王回到宫中,得到千同伊要陷害禧嫔害仁显王后,怕计划暴露,放火烧了内需院书库。
这什么奇怪的脑迥路?
(编剧,我都替你捉急,跟仁显要害王大妃一样无聊啊)池珍熙也太受累,真难演,要消化这奇怪的宫斗说词。
肃宗一脸尴尬地听着这不像话的话。
(EP23, 30分钟)我最近写了一个袋子,上面有苏东坡两句词: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这首词写在苏东坡被流放途中,抱怨皇上被云遮住了眼。
臣子们总是埋怨主上被云遮眼。
消息不灵通的情况下,王确实也挺无奈,只收到想被他知道的、编造的故事。
🌸《同伊》- 20 之三20.4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会在心里生根。
更何况是王心中的小妹妹同伊以亲身冒险来种的这田粒种子?
张玉贞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因为同伊没有说过一句话,直接人消失,这才是最狠的。
王失魂落魄,像失恋一样。
王长考后,罢免了徐从事官。
我认为这是做做样子,先表示相信南人/张玉贞,安定大局,王后照封。
抽了徐从事官暗中查案。
🌸《同伊》- 2121.1王明显冷落了张玉贞,有时间去看孩子,没空去中殿。
把内需院书房重建,见到张玉贞说突然记起有约,借口而遁。
21.2EP24, 果然,王问心腹大臣,我的密令……徐从事官带的是官兵,王直接把兵符给徐从事官。
说免职,王只是抽起一张王牌。
21.3(EP24,18分钟)王夜不成寐,120天,一天一天算日子,度日如年。
深情人设立起来了。
(EP25. 15分钟)王心焦得直接微服跑去找徐从事官,问查同伊的进展。
搞得人家本要赶去义州的半路大折回。
肃宗你这不是添乱么?
关心则乱。
🌸《同伊》- 21 之二21.3(EP26, 15分钟)王又在深夜空想伊人。
张玉贞去大殿,肃宗跑到门口挡住张玉贞进路:这么夜,找我何事?
“没事,我不能来找你?
”肃宗把她往房里让,太监、宫娥门外站了一院,鸦雀无声。
认为王要和王后恩恩爱爱……肃宗去拿出一本《小学》,借口世子要到读这书年龄了,阴阳张玉贞:
“言必忠信,行必正直。
”叫张玉贞不要说大话,王已经相当不信张玉贞了。
谁知张玉贞反咬一口:殿下有没有扯谎?
我可能说了谎,可感情上木有哦。
肃宗竟无言以对。
活该!
要一个王从一而终有点难度,可你喜新厌旧起来能不能别玩蹦极,这么极端?
喜欢的时候,抛弃妻子,把王后位子给她;不喜欢的时候,一杯毒酒赐她,就能能留她一条活路?
🌸《同伊》- 2222 .1(EP26, 38分钟)仁显王后作为废妃,突然收到一大堆礼物,包括昂贵的中国进口的丝绸。
我以为有人设计陷害仁显,说她穿金戴银,有不轨之心。
镜头一转,原来是肃宗着尚膳送过去的。
这要追妻火什么场了吗?
还问尚膳:你远远的,看沒看到废妃的脸了?
要看你自己去看。
迟来的深情比草jian。
22.2历史上记载肃宗宠幸崔淑嫔后,听了崔氏话,确实越发懊悔撵走仁显王后。
送了贵重礼过去,而仁显王后就是婉拒,说不能享用这些,和身份不相符。
(提醒是8是要把我身份正一下以配得上这些礼物?
)肃宗便和仁显王后信札来来去去的。
西人们也推波助澜,说仁显王后在外住荒屋6年,过得极其贫苦,守住了气节和贞洁。
理应接回去,blablablabla.....我在此写此段历史,其实很生气对女生如此不友好的封建制度,为么仁显王后没有过错被休还要给王守贞操?
仁显王后15岁嫁给肃宗,23岁被赶出宫去,23岁-29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在宫外思过,过得非常穷苦,29岁被接回宫中,35岁病薨。
这一生,过的是什么日子?
🌸《同伊》- 22 之二22.3(EP26, 53分钟)在义州的同伊,带了沈云泽逃,回忆当初带肃宗逃的情况。
两个大男人一样叫嚷跑不动了。
(EP27, 18分钟)同样,王对着同伊的哥哥车天寿,回忆和同伊初见。
同伊和天寿一样没认出王。
肃宗骄傲地说:你妹还踩着我肩呢。
喂,这是你们的情趣好不?
干吗说给几个大男人听呢?
边上徐从事官的脸色难堪,尚膳也不忍听。
22.4这里张玉贞也出昏招了,一听到同伊还活着,想起神算子给她的预言,原来她一生中的强敌不是指仁显王后,而是指同伊,她就雨中暴走。
在亲蚕礼自编自导,演了一出总有奸人要害朕。
(图:对比咱中餐、中式点心,也实在没啥好吃的。
)你能等同伊回宫了再以身试毒行不行?
可以诬陷同伊落的D。
现因为惧怕同伊,突然对西人出手为哪般?
22.5张玉贞要放大招,我猜到的,她肯定要苦肉计了。
想令王紧张她。
这令我非常失望的。
无论历史上,还是这剧中塑造的张玉贞都不应该有这种我1哭2閙3上吊的行为。
历史上的张玉贞确也争宠,打被宠幸的宫女,不会这样示弱。
剧里的张玉贞简直现代女性视野,不会如此想不开。
亦舒不写了么:不爱你的时候,你呼吸都是错。
在男人对你不爱时,甭妄想用什么自己快S了来激起他的怜惜而回头?
我在此奉劝UU们千万别介。
他会逃更快,更嫌恶。
面对变心的男人,正确的做法是:太好了,我忍你好久了,你走。
🌸《同伊》- 2323.1这个同伊出宫已好搞了,出了宫一去,去到了远远的义州(邻近中国)。
回宫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回不去。
王突然间像被架空了,为么张希载可以大张旗鼓在京城、皇宫公然捉拿同伊?
而王只能偷偷让人找?
同伊涉嫌放火,王完全可以下王令,找同伊回来问清楚嘛。
这里面的逻辑……为令回到王身边更曲折,居然设计了一场当面都叫不回王回眸的一幕。
这王宫这么小,这王就在眼前,同伊高叫一声:我是丰山狗,不就听到了?
朝思暮想的人,声音听不出来?
我倒。
23.2检察院的宫女一转身成了水赐伊,再进宫。
这里是为了圆满野史记载:野史记载:崔淑嫔是仁显王后身边宫女,仁显王后被赶出宫后,肃宗渐生悔意,有天晚上跑去王后旧居散步,见有宫女在摆食品致敬,一问:说是原仁显王后的水赐伊(负责送水、洗衣),仁显王后快生日了,给她遥祝生日。
肃宗见这么一个忠仆有诚意,(折射其内心懊悔之心);又见其美貌(主要因为这个,如果钟无盐再忠仆,也没用哈),就宠幸了崔水赐伊。
也有人说崔淑嫔是摆拍钓鱼呢。
仁显王后出宫时,亲近的宫人都带走,或被遣走,只有很级别很低的宫女才留下。
说明崔淑嫔原来在仁显王后身边属低层工作者,和仁显王后并不熟。
🌸《同伊》- 23 之二 补23.2补传闻只能参考。
我比较爱自数据上看事情:崔淑嫔和仁显王后要好。
崔淑嫔和张玉贞不同,没有想当王后的心。
前面我排的年表,可以看到:1693年, 崔淑嫔已受宠爱,生子永寿;1694年, 崔淑嫔生后来的英祖;1695年, 仁显王后回宫; 第二天就封崔淑嫔由淑嫒为淑仪。
1701年, 仁显王后升遐, 肃宗下谕令: 今后的王后一律不由后宫升上去。
崔淑嫔在受到宠爱,对肃宗有影响力的时候,把仁显王后接回宫,仁显薨后,是直接封了后妃升上王后的路。
🌸《同伊》- 23 之三23.3(EP29, 8分钟)由EP23同伊失踪到EP29重遇,整整水了6集。
这个完全没有必要。
我到现在都闹不明白,当初同伊是肿么搞法搞法搞去义州失踪的。
肿么在受了伤的情况下穿过两重大门:宫门和城门,跑出宫又跑出城,一路向王扫墓的郊远奔去。
虽然李氏朝鲜的王宫比较小,也不太可能一口气奔出去(门卫呢?
),城门半夜不关的么?
也不知怎么越城墙出去。
奚琴的作用原来在这里。
把王吸引过来了,不会拉琴怎么办呢?
这种描写手法,加重了肃宗和同伊之间的缘份张力,无论别人怎么找也找不到,只有两个人自己内心的感召才能重逢。
爱情,还是有点不对衬地发展。
肃宗方面,一早就爱上了同伊。
同伊那边,似乎是敬重和想仰仗多一点。
🌸《同伊》- 23 之四23.4这里穿插了一点点3角恋情。
车天寿对同伊的感情超出了兄妹情谊。
同伊对天寿一直只是哥哥。
重逢拥抱,同伊没有挣脱过肃宗的抱抱,而对天寿的热情就有缩避。
天寿的拥抱比较热切,脸有贴近,肃宗的拥抱比较克制,没有贴近脸。
徐从事官还管这感情事,一早就看出里面的3人恋。
比较担心,也因而不肯去打扰兄妹相见。
就王比较迟钝么?
心大到还叫天寿要好好守护同伊。
他倒不担心,本来同伊倒安全,守护守护就没了?
23.5越来越喜欢徐从事官这位阿加西了。
正直,没有偏见。
当初就友待同伊一家。
明断,有办事能力。
还心细﹑温暖地关心着天寿的感情问题。
23.6EP29之后,我没再写时间点,前面不相干的剧情太拖了,写时间点,可以直接跳看。
29集之后,建议可以全集看,不必跳了。
看王和同伊的感情进展,粉红很多,肃宗宠爱同伊的地方很多。
而张玉贞的境遇开始不妙。
肃宗早就不相信她。
支持她的南人,一旦形势不对,会抛开她。
她哥哥张希载办事不牢靠。
她妈妈府夫人拖后腿。
而同伊的势力开始成形:爱她的肃宗﹑保护她的徐从事官﹑车天寿,跟随她的检察院旧属,谋士沈云泽被肃宗招回,老朋友黄植周和英达,值得夸的是黄植周,在酒后嘴超严实。
仁显王后动用西人残余的力量,也在帮同伊。
虐心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看点舒𣈱的。
待续🙄️
”我是崔同伊,父亲是资深法医专家兼警方特别顾问,同时也是一个低调的在野党公民党主席,哥哥对父亲的事业不感兴趣,从小学习音乐,并且就职于中央音乐学院附属爱乐乐团。
因此我从小既跟父亲学习法医和刑侦的专业知识,又跟着哥哥学习音乐,虽然哥哥老说我没什么音乐天赋。
哥哥有个好朋友天寿哥,也是父亲在公民党的下属,是个专业的武术教练,从小就老说要娶我娶我的,羞死人了。
父亲和哥哥,因为公民党被诬陷为反政府邪教组织而被害死了。
天寿哥就把我托付给了哥哥原来在中央音乐学院的同事,因此我从小就在乐团长大,长大后就在乐团打杂,但我慢慢发现自己对父亲原来传授的法医和刑侦知识兴趣越来越高,并且也一直在努力学习相关知识。
终于我获得了破格成为检察院实习生的机会。
但在检察院的同事老是觉得我学历不够,关系户,我终于用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同时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他是个著名的政商N代,也是家族掌门人,虽然他有过婚史,还有个大儿子归他抚养,但是我们的感情很好。
我先生老是想让我做全职太太,但是我立志成为一名检察官。
他前妻,也就是他儿子的母亲,虽然出身不高,但名牌大学毕业,年轻时风华绝代,长袖善舞,是个女强人,他当年为她倾倒,却因为她无尽的野心,强势的性格及不择手段导致感情破裂。
然而她获得了整个家族的认可,更是家族财团的重要控制人,一直希望能跟他复合,也让我见识她层出不穷的手腕。
十一长假消磨时间用,有点拖沓了,不过还成,至少是好好拍戏。越往后越不想看,怎么说呢,圣父圣母气太浓,韩剧古装片是不是热衷塑造那种高大全人物啊,这个,体现了什么:在很远的过去,主上英明宽宏,主上的女人善良智慧,呃,太假太“国君苏”了。给三星真的是因为拍了这么多集不容易。。。。
为什么每一集最后一个镜头,同伊都瞪着大眼睛,张着嘴巴?
连跳两集发现还在讲上上集的内容,然后又果断的跳下一集。无内容、无新意、无历史感、还珠的老梗。妈!!!求你别看韩剧了!!!!!!!
导演牛逼
韩孝珠一出场真的是美得一塌糊涂,我怎么就这么喜欢她呢,就算是想看女神的颜,但是后面十几集拖沓得不成样,有点受不了,还是中间部分好。
上周日开始不分日夜地追,到40几集突然没劲了,人老了,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两周追完8季《绝望主妇》,那是我逝去的青春(⊙︿⊙)//经常莫名地坚持不做一件事。wuli孝珠啊,看《灿烂的遗产》的时候就超级喜欢的//看到51集,好想看兄弟文呀/6-4看完,好难过
肃宗的故事不管怎么拍,果然张禧嫔才是永远的灵魂女主……不论她是不是真爱,但有这位的存在情况下,还要给李焞硬拗其他人是最爱就怎么编都看着很牵强
成王败寇,后代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母家黑化。不过在那个时代,能从贱民到妃嫔,从贱民之子到王,确实有过人之处。
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好看。除了女主越来越无厘头地白莲花是个败笔,此剧作为一部戏说历史的商业片确实不错。服化道精良,主角和配角都选得好,女主不但美丽且灵气十足,男主温文雅致亦很幽默,是相当理想的古代朝鲜士大夫+君王形象。BTW,豆瓣这个剧情简介也太离谱了吧。竟然没一点儿信息是对的。
到达一定深度的宫廷剧
多年前看的了,早于2013。和大长今那样标签化模式化的剧情。我真的很不喜欢真善美女主这种设定了。除了奚琴旋律很好听(我™到现在都没找到纯奚琴版的曲子下载!OST里是乐队合奏版的,不一样)
看过一些cut但就是觉得是一部主角像父女一般的喜剧。张玉贞和李焞的爱情才是刻骨铭心的专情。其他女人有感情也是淡的、事业型辅助的。还是喜欢刘亚仁那一部。
男主女主大赞,配角也都个个出彩,从这部剧爱上韩孝珠!
还行,没有传说中那么好看
太长了没能看完,但韩孝周颜值演技双在线。【弃】
为了看池珍熙大叔的古装~
很早看的韩国古装剧,那时很喜欢韩孝周和池珍熙
两位主演都很喜欢,以为会是《大长今》那种很含蓄正剧范儿的风格...然而不是...
我似乎对朝鲜历史产生了兴趣.................经常有小孩学习背诵四书五经的情节 好喜欢!那才是真正的文化啊啊啊啊太迷人了... 韩国片子就算是历史题材也能渗透出活脱脱的言情片的味道 = =
大王和同伊的初遇太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