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巫

南巫,南部小岛的故事,The Southern Cursed Nail,The Story of Southern Islet

主演:徐世顺,蔡宝珠,吴俐璇,云镁鑫,邓壹龄

类型:电影地区:马来西亚语言:闽南语,汉语普通话,马来语,泰语年份:2020

《南巫》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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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巫》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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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马泰边界,吉打象屿山下的村落里,村民阿昌是民间神明拿督公的虔诚信仰者,妻子阿燕却不以为然。某日阿昌驱赶神龛前的蛇,不慎打破暹罗裔邻家屋墙。两周后,阿昌突在田埂晕阙,口吐血丝锈钉,村人知悉各圆其说,阿燕全然不信,决意为丈夫遍寻药方。三个月后,阿昌久病不愈,阿燕无计可施,到洞穴祭拜象屿山神。此时,穴内出现一名女子,向她娓娓道出狼牙修时代的传说。霎时之间,阿燕仿如置身边界的融汇与对立,深陷惶恐与未知。本片以精湛的视听语言和炉火纯青的场面调度勾勒出东方神秘主义的新面貌。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百万朵玫瑰柏林的女人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恋爱情结朝雾的巫女大话大话西游暗房秘密康尼岛之子哆啦A梦:大雄的太阳王传说钢琴教师力士!助平心理游戏魔影大师月上重火生死排爆塞巴斯蒂安超能水怪夫人我的名字是:穆罕穆德·阿里战友怪异香水逃离魔窟我唾弃你的坟墓:似曾相识甜蜜的烦恼异国色恋浪漫谭男子游泳部第三季替嫁新娘索勒斯角深海

《南巫》长篇影评

 1 ) 文化边界,文化传承,甚至巫和神的宗系,很有意思很有心的片子

南巫是文艺片,带一点乡愁和文化隔离与文化边界。

大家有没有发现菜市场卖虾还区分本地虾还有大港的虾,无论是文化,市场,还有宗教都体现出非本地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对撞。

华人的文化传承和大马国家推动的文化比起来,就是弱势和强势的对撞。

有意思的是,最后还是一位来自福建本地的旧神救了男主角,代表了华人的根系,很用心很用心。

 2 ) 充满文艺气息的民俗传说——《南巫》

今天聊聊马来西亚电影《南巫》。

片名The Southern Cursed Nail / The Story of Southern Islet (2020),别名南部小岛的故事。

《南巫》是张吉安自编自导的处女作长片,讲述了马来西亚吉打州当地的民俗传说。

影片中不同文化体系的鬼神故事、不同民族人群的迷信活动都是基于当地的真实民间信仰。

导演说影片的灵感来自自己童年时代的真实生活事件。

影片最后的花絮镜头中,也放出了故事原型人物。

父亲这个角色在康复后也转投解降乩童,救治他人。

导演表示,实际上自己还有另外三个兄弟,但为了叙事更流畅,他决定在剧本中只保留两个孩子。

《南巫》以民俗传说为主线,讲了一段当地神秘超自然故事。

影片有一明一暗两条线索,明线是下降头、破邪术的民俗故事,暗线是不同民族的文化融合。

明线剧情比较清晰,全片以一种十分缓慢的节奏慢慢推进,观众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男主角阿昌追打蛇的时候打坏了邻居阿南的门板。

阿南找他理论,半夜出去买门板,结果被车撞死了。

阿南母亲十分伤心,认为悲剧的责任都是阿昌的,于是给阿昌下降头。

啪的一下很快啊,阿昌身体出现症状。

他突然昏厥、呕吐出生锈铁钉,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上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来。

阿昌的老婆阿燕开始四处求医,医院不医治、铁钉也不是遭遇恶作剧吞下,一切符合常识的解释都无法解释。

阿燕只得寻求超自然力量的帮助。

阿燕找过男巫、山神,起先并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找回男巫。

在男巫的指点下,阿燕果然在自家树下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事物。

阿燕丢掉了不干净的东西,阿昌的病也好了起来。

明线一定要结合暗线文化融合来看,否则影片就是个奶奶吓唬孩子的鬼故事。

本片中出现的主要演员都是马来西亚吉打州的本地人,入选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会说地道的当地方言。

影片中几个值得注意的地理位置如图所示。

故事发生在吉打州的象屿山,属于马来西亚北部,北边就是泰国,南边远一点是新加坡。

片中所说的边界就是各种国界,以及不同文化之间的隔阂。

男主角阿昌是当地渔民,靠卖小鱼干为生。

这些小贩们为了对抗泰国进口来的鱼干,都有一套说辞说泰国的鱼干这不好那不好。

女主角阿燕原本生活在马来西亚南部,毗邻新加坡,教育程度也较高,属于华人后代,来到吉打州后,努力学习当地文化,但又不相信各种鬼怪传说。

片中提及的巫界就是那些民俗传说和封建迷信活动了。

阿昌代表的当地文化和阿燕代表的外来文化在此发生碰撞。

阿昌对拿督公深信不疑,还会责怪妻子不尊重神明。

阿燕则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另一方面,阿燕在学习当地文化,努力融入当地;当地政府也在极力推广中文,学校里还会惩罚那些说方言的学生。

这一切在阿昌被下降头后发生了改变,阿昌按照当地民俗,似乎知道自己被人下了降头,想哀求下降头的人放过自己。

阿燕在自己的认知体系中无法解释无法解决丈夫的问题,不得已才转投当地的封建迷信活动,没想到真的成了。

《南巫》用一种非常缓慢的叙事方式,将两种文化的冲突娓娓道来,即便是当做文艺片来看也不会错。

同时本片作为恐怖片又不会流于那些B级片的突然惊吓手法,而是在缓慢酝酿情绪的时候,不经意间放出一些邪物。

唯物论和唯心论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个实用。

实用主义才是民俗传说生存的土壤。

边界巫界交融,敬鬼神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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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南国的围城故事

最近有几部恐怖电影的消息很多,有:灵媒,还有这部:南巫。

看过后发现这并不是一部恐怖电影,而是一部文艺片。

摄影满分,南国小村庄的美景表现的完美,让我心生向往,让我想起自己儿时的环境,好想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体验生活的宁静。

自然的美景,人生活在其中,而思想的环境,又禁锢着人的生活。

影片的主题,就是南国的本地传统文化与新的社会主流文化的冲突。

女人的丈夫被下了降头,找寻各种方法都不能破解,最后还是找到一个不敢透露身份的传统巫师来解决的。

原本女人不信“神”,经历三个月的痛苦,她通过自己的经验由一个外来人融入进了当地被渐渐遗弃的旧文化中,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通过这样一个看似是驱魔的恐怖故事,来讲述文化的冲撞,和对故乡的眷恋不舍,这种风格的杂糅会稍有些不伦不类,因为它打破了观众的期待,期待对于电影来说是很重要的,通过对宣传资料以及影片类型的了解,观者会对影片有所定位,如果影片与自己的期待相悖,就会产生不好的感觉。

这部电影算是一种全新风格的尝试,它应该将这种期待在影片开头做适当的调整,让观众更清晰的明白它的风格,这样更好一些,我在看的过程中就会一直以为是传统的那种会出现突然吓一跳的恐怖镜头那种电影,结果并没有出现,这就严重分散了我对电影的注意力。

影片对于文化冲突的表现多是在次要剧情上,比如两个儿子经常看电视,通过声音展示新闻,其中还通过串台展现了一下泰国的色情片,另外通过学校的事情来展示当前的文化氛围,只能说华语,还有菜市场来自外地更好吃的虾米,大家对本地虾米不屑一顾。

这些都能看到外来文化的冲击。

后来更是通过在山洞中一个女人之口讲述了一个中国泉州公主来到此地被困于此的故事,最后正是这个女人带着女主出海解除降头,她说她无法离开海上的某处边界,表达她对无法回到故乡的一种无奈。

就像是围城,城里的人渴望着追寻着外来的文化,而外来的人思念着故乡却又不得不融入当地。

我觉得最后的台词表达不够克制,全片都是缓慢的节奏,多是通过视听语言和动作来表现,但是结尾又说的这么直白,我觉得有些不妥。

电影的摄影,美术,音乐都非常棒。

当然也有不少疑问,谁下的降头?

那个邻居为什么死了?

开篇男人打破邻居家的门是什么意思?

当地的巫术和信仰具体是怎么回事?

还需要再看再了解。

 4 ) 南巫VS灵媒:道器有别

《南巫》和《灵媒》,是两部展映时间相近、题材高度类似的惊悚电影,被放在一起比较实属顺理成章。

其实,招魂驱魔这一类题材,西方已经拍烂,观众也已经看烂了,从纯感官刺激体验的角度来判,实在没有能出温子仁等大师手笔之右者——这个评价,是送给灵媒的。

灵媒就是这样一部披着东方神秘主义面纱、行西方怪恐血腥美学之实的片子。

尤其到了后半部分,敏被各路鬼灵齐下降头之后的一系列恐怖行径(滥交、杀生、嗜血、小便、屠杀等等),都能看到驱魔人、招魂、鬼修女等经典电影的桥段,而它纪录片式的拍摄风格又带着浓浓的山寨味道,总之就是一部拍给东方观众看的西方灵异片高仿品。

情节连贯、元素丰富、节奏紧凑是它的优点,但也仅限于感官刺激,可阅后即焚。

反观《南巫》,虽然热度和口碑不及《灵媒》,但是我认为,它比后者拔高了一个层次,因为南巫,做了一次“形而上”的探索。

这是一部披着恐怖主义外衣、却讲述文化融合阵痛之实质的类型电影,它通过男主人公被下降头的故事,牵出自上世纪60年代以来马来西亚国内马来族、华裔、穆斯林族等多民族之间的文化冲突、种族对立等政治事件,最后远溯到近代中国东南地区民众浩浩荡荡下南洋的南迁史,点出了在国家统一的历史进程中,不断摩擦、矛盾、互噬的种族对立的伤痛。

从观赏性的角度看,它可能不及灵媒在感官刺激方面的直截了当,南巫无论在情节设计、情绪释放还是服化道方面都采用了较为隐忍、克制的镜头风格,但是正是它的“意犹未尽”,反而给我一种写实感。

我生活在中国东南地区,也曾听说过灵媒渡魂事件,在我的家乡,这一职业身份被称为“肚仙”,从见识过肚仙“工作场景”的人口中所得知的讯息综合看来,灵媒的气质特征、受害人的外在症状同南巫中的人物表现更为贴近。

其实,东方神秘主义讲求的是一种不可名状、灵肉合离的状态,全然不同于西方血浆四溅、身首异处的怪兽主义,它通常是难以描摹和捕捉的,受害者和通灵者均没有很特异的外观和激越的行为突变,而这种“内在”的变异在电影化处理上,就需要大量象征主义的手法和留白化的处理手段来展现:南巫电影中,无论是下降头的妖灵在暗夜的稻田里施法、施伏在男主身上的白面妖怪、还是男主人公本身的中邪反应,用大量的慢镜、空镜、实验风格服化道及配乐,营造了充满隐喻、玄机的氛围,用不剖白的方式为通灵邪术的运作原理留下了神秘的遐想空间,也是对主导马来西亚多元文化碰撞融合大潮中那股复杂、不可捕捉的潜在力量的隐射。

但本片的一个明显的瑕疵是,以驱邪为主题的前半部分和以溯源马来华人文化为主题的后半部分之间的衔接,显得较为粗糙生硬。

本片后半段在山神婆婆(即妈祖娘娘)身上着墨颇多,最后附身男主的邪灵也是由这位神祇驱除,还讲述了一段关于妈祖“南漂”的凄迷往事,看得出主创对于大马华裔原乡文化的追溯和推崇;但是主题烘托缺少自然过渡和铺排,和东南亚神鬼文化所代表的本土主义之间缺少一些交融、反应的过程,尽管有史可查,但对于不了解、不熟悉这一段历史文化的观众来说,山神婆婆的故事多少显得有些突兀。

不同的神灵所代表的文明宗派之间互动的流变,缺少一些展示的空间,加上这个部分的交代,本片将更加细腻和全景化。

综上所述,我认为《灵媒》是西方驱魔大片的仿制品,但画虎画皮难画骨;《南巫》是叠加了象征主义的历史题材佳作,虽然感官效果有限,但值得细品。

两部影片是形而上“道”和形而下“器”之间的区别,适合截然不同口味和需求的观众。

 5 ) 看马来西亚恐怖片,想起了自己童年的鬼神世界

怡保的老城区的夜是很安静,许多餐馆开至下午四五点就关门,唯一热闹的就是游客们喜欢去的二奶巷。

我住的旅馆兼做咖啡馆,晚上六点就闭店,前台的小伙子早早回家。

我抱着笔记本电脑到楼下,找了一部马来西亚恐怖片《南巫》,戴上耳机,进入一个马来西亚的魔幻世界。

电影海报泰马边界的吉打州电影发生在马来西亚与泰国边界的吉打州。

我上周刚刚在吉打州首府亚罗士打待了两晚。

在亚罗士打北部不远处,就是电影中出现的象屿山(Gunung Keriang),那是吉打州著名的旅游景点。

象屿山如同趴在绿油油的稻田中的大象,景色怡人。

电影中讲的象屿山,却有一个凄惨的故事。

亚罗士打的唐人街(图/无畏)那时候的吉打州还属于暹罗,泉州的公主珂娘跟随宰相坐船来到暹罗,在吉打港遇到骑着大象的马来巫师。

巫师想要从宰相手中得到公主,遭到宰相的拒绝。

巫师施法,让大象吸光了海水,船变成一座大山,船中的人都给活活困死。

电影中在洞穴中出现的女子,似乎就是那位想回家的珂娘。

电影末尾,女子在船上吟唱泉州南音《出汉关》,伤感的说:“我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回不去我的老家”。

从新马边界来到泰马边界《南巫》不像恐怖片,画面精美,乡间的宁静与诗意中带着神秘诡谲的氛围,既魔幻又现实,让我这个外国人得意窥探马来西亚。

导演张吉安儿时成长于马泰边界的吉打州,这部影片改编编自童年真实经历,以父亲遭降头的事件为源起。

母亲来自马来西亚南部、与新加坡交接的柔佛州,不拜神,比起福建话,更希望孩子们讲好华语。

剧中出现了儿子因为将福建话被罚站的场景。

1979年,李光耀在新加坡发起“讲华语运动”,大力推广华语,希望以华语凝结整个华人社会。

马来西亚的华人如法炮制,在一些学校发现讲方言要罚站罚钱。

结果新加坡不仅讲方言的人少了,讲华语的人也越来越少,年轻一代讲英语越来越多。

马来西亚倒是华语推广开来,甚至还出现只会讲华语,不会讲方言的新一代,虽然为数不多。

在太平(Taiping)住的旅馆的前台姐姐和剧中的阿燕一样,来自柔佛州。

她说自己是马来西亚潮州人,小时候遇上推行华语最厉害的时刻,结果她现在只懂讲华语。

遇上我这个中国来的潮州人,她兴致勃勃地跟我学起潮州话。

就是如此“现代化”的阿燕,在丈夫倒下之后,医院无法医治的情况下,她也转向各种鬼神。

甘美兰音乐响起,乩童、皮影戏、喝符水、象屿山婆婆、马来人巫师纷纷登场。

最后,阿燕的车上趴着一个全身白色的降头鬼仔,这也许是电影中唯一让人感觉恐怖的画面。

夜里,阿燕抱着拿督公,后来跟着就是降头鬼仔,跟她一起乘船开到海中央。

画面中出现阿燕和拿督公都沉到了水中。

第二天,阿昌恢复正常了,一个人从床上站了起来。

电影在最后交代,阿昌真有其人,其实就是导演张吉安的父亲。

现实中阿昌,重病痊愈之后,投身解降乩童,医治当地人。

但是,没有告诉观众阿燕最后怎么了。

似曾相似的“现代化”即便电影中的拿督公、马来人巫师在我小时候不曾遇见,但其中的各种拜神和仪式,是我再熟悉不过了,我自小也生活在一个鬼神的世界。

我们有着数不清的神明要拜,小时候不曾弄明白他们的名字。

在家庭中,承接与这些鬼神交流的,也是母亲。

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帮着母亲折元宝,跟着母亲去庙里烧纸拜神。

每年母亲都要到我们家乡的一座名山的庙中求签诗,占卜今年的运势。

有时候母亲从庙里求来符水,让我喝下消灾解难。

我有样学样,在家里经常停电的时候,心里默默向天公祈祷,保佑快点来电,不然我就会错过看我喜欢的动画片。

进入学校之后,就开始接受“现代化”的无神论教育。

我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分裂的世界,书本上说要反对封建迷信,现实中却人人求神,家家拜佛。

等我上完大学之后,发现政府宣传上已经改口,“封建迷信”变成了“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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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正是马哈蒂尔当政,让马来西亚走向“现代化”的时代。

在当政者看来,伊斯兰教比马来西亚的各种民间信仰更加现代化。

许多马来人巫师放弃法器和仪式,转为伊斯兰教的宗教司。

电影中,马来人巫师告诉阿燕治愈阿昌的方法之后,急忙告诉她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2014年马来西亚航班失踪事件,由于长期搜寻未果,马来西亚政府请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 Mat Zin)协助占卜飞机的下落。

时至今日,就连马来人自己也无法完全“现代化”。

路边的拿督公在亚罗士打唐人街的唐人码头旁边,有一座红色的神龛,我本以为是土地公,近看才知道上面写着拿督公。

在伊斯兰教传入之前,马来人早有精灵崇拜,后又和伊斯兰的苏菲圣者崇拜融合,形成克拉末(Keremat)崇拜,并以尊号“拿督”(Datuk)称呼。

华人来到南洋后,入乡随俗,根据马来人的文化创造出来当地的土地神,冠之以”拿督“这个马来语荣誉称号,以保全家平安顺利。

这个红色神龛只有文字,没有神像,是拿督公最简化的表现形式,排位上面写着“唐”、“番”,还造了吉祥寓意的对联:拿扶家家好、督庇户户安。

华人在家里摆土地神,在家外则拜拿督公。

在怡保这个华人为主的城市,我看到更多的拿督公神龛,这些拿督公不再只是文字,而有了和蔼可亲的老爷爷形象。

珂娘也许真的回不去老家了,但马来西亚早已经成为这里华人的家。

怡保路边的拿督公神龛(图/无畏)

 6 ) 《南巫》:善良且无力自救的人们如何走出困境

  80年代末的马来西亚,马泰边界上的水乡山村,他们过着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虔诚,不管信仰是什么,首先透过电影给我们传达的是虔诚,像阿昌和阿燕在门口供奉拿督公,在院子里供奉天官坛,在田间地头供奉田伯爷,在家里供奉伯公爷、土地伯和灶神君,后来阿昌出了事,阿燕去求拿督公的人间体,还有去求山神婆婆给阿昌解灾去难,这如是种种,皆是虔诚。

  为什么我看这部电影会有亲切感,大概,在我潮汕大地,若遇到这样的事,也许也是这么一个操作模式。

从外人来看,我们的信仰似乎颇有些乱,满天神佛似乎什么都信,也有人说也许是什么都不尽信,所以才会满天神佛。

  这部电影如导演张吉安在访谈里所说的,是童年时的一段回忆,所以带有些回忆录性质,但是一部好的电影,它至少是带着一个时代的回忆,或者说某个时代的印记,而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看这部电影,就会产生强烈的共鸣与共情。

  看这部电影,其实我们不会觉得阿昌和阿燕两个人会有什么问题,他们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辛苦劳作,信仰虔诚,为人良善,老实巴交到甚至有些胆小怕事,他们就如同我们,甚至是我们的父辈,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生活在乡村里,种植捕捞商贩为生,养活着一个家庭和两个小孩。

  邻里矛盾的时候,在邻居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甚至龟缩在家里不敢出门,任由对方砸破了他们的门,他们还给对方赔了钱,这就是我说的老实,如同我们,如同我们的父辈,永远都是与人为善甚至胆怯怕事。

  我之前说过他们是善良的人们,为什么,从法理上来看,邻居的车祸其实怪不得他们,但是阿昌被下了降头,病病怏怏的时候,仍旧念念不忘地想要去找Kaew姨表达一下愧疚之情,因为阿昌觉得,阿男之死是因为自己弄坏了对方的木墙,然后给他赔了钱,而因此他才会开着摩托车出门去买木板,然后才会出车祸撞死。

  只有良善的人才会这么想事情。

对方砸破了自己的门,不计较;自己赔了对方钱,不计较;对方自己晚上开摩托车出去,不计较;对方如何出的车祸,肇事的车辆和对方的摩托如何出何相撞,不计较……他们可以计较的事情太多太多,但是他们没有计较,仅仅只是觉得,对方的死跟自己的关系,所以心有不安,这就是良善,只有良善的人才不会给自己找理由推托,然后承担起责任,并且因此而自责不安。

  很明显,对方也是这么认为,所以法理上跟阿昌一家没有关系,但是情理上,他们同样觉得是阿昌害死了家人,所以才会对阿昌下降头。

  整一部电影,大概就是这么铺陈的,然后就此才展开,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善良且无力自救的人们,如何走出困境的故事。

看这部电影总会不免有这样一个念头,如果这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能够如何自救呢——因为我们跟阿昌阿燕一样,善良且无力自救。

  那么大概率,我们会做着他们一样的事情。

继续努力地活着,一开始也会救诸医院,在医院无法确诊救治之后,也开始寄托于各种神神叨叨的事情,找各种大师,找各种寺庙,甚至去山洞里祈求山神……总之,我们会按照自己的认知去趟这条也许不同但是却颇为相似的路。

  这部电影里还有一条隐线,是关于山神婆婆和泉州公主以及巫师的故事,泉州公主坐着船来到这里,巫师贪恋公主的美色想要公主嫁给他,但是公主不从,于是巫师给公主下了降头,把海水吸干,让公主船无法离开,于是泉州公主从此无法离开这个地方成了山神婆婆。

  如同渔家女所说,泉州公主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家乡去了。

所以也有小伙伴解读说,讲故事的渔家女就是泉州公主珂娘,而这部电影是一个关于边界的故事,是人间与冥界,以及人间与冥界边界的故事,这种解读似乎颇美,也许更符合导演对于童年回忆的美好想象,但是在我看来,这个所谓的边界,似乎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而已。

  阿昌被下降头,泉州公主被下降头,一个是在现实中,另一则是当地山神婆婆传说里,那个地方上的那些人们,他们世世代代祖祖辈辈都是这么么活下来的,他们的传统文化里,充满了这种玄幻且神秘的信仰,而这种信仰,也将一直缠绕着他们。

  阿昌一家,跟泉州公主何其相似,他们都是善良的,且无力自救的人们,所以泉州公主会帮助阿燕和阿昌走出困境,也许她就是在帮助那个当年完全无助的自己一样,将他们从诅咒里给带出来。

大部分的时候,我其实在等着阿燕崩溃,但是她一直坚强,直到她在浴室的地板上清洗着粘满了阿昌污秽物的垫巾时那失声的痛哭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是的,中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善良且无力自救的人们,最终会走出困境,纵然也许曲折且艰难,与一切未知去做斗争,但是不放弃生的希望,并且经历过苦难之后他们依旧会坚强且继续良善,才是这一类人最终挣脱困境的希望。

也许,可能,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先自救,而后去救赎。

  以上;2025-03-24 16:07:35;农历乙巳年二月廿五。

 7 ) 《南巫》:被信任与放纵的快乐

  第一次看马来西亚的电影,很新奇的同时,竟然很亲切,也许是因为片中大量的闽南语系和客家话系,还有大量的国语相互穿插,这种语言带来的亲近感,倒是颇让我意外。

我是昨天晚上的凌晨一个人看完了这部电影,没有惊悚与恐惧,反而有点戚戚然的悲壮,躺在床上的时候,久久不能入眠,网上有熟知马来文化的大神分析了这部电影里的许多政治隐喻与传统文化底蕴和信仰——确实,这是一部让人充满了求知欲的电影,有兴趣的小伙伴自行去搜索,对于这部电影的深度解读并且写得深入浅出的文章不少,我不拾人慧牙,本身对马来西亚了解亦不多,这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只说我自己的主观感受。

  看片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其实是亲切。

潮汕话属于闽南语系,所以在影片开头的时候听到接近乡音的对白时,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

马来西亚的乡村,包括很多习俗,房屋里的物件,大片的稻田和田埂上奔跑的少年等等,跟潮汕地乡村,并没有很大的不同,所以看这部电影,感觉跟看旧时的家乡旧事很像——当然,文化不同,信仰不同,但是那种纯朴的民风,乡田间的生活,甚至邻里间的争吵,几乎都是如出一辙。

  故事设定的时间背景是1987年,所以也难怪那般亲切,这就是我的童年时光,只是童年的张吉安生活在马泰边界,而我生活在潮汕乡村,说着差不多的俚语,看着差不多的大人,玩着差不多的童戏,甚至他们在玩剪刀石头布时的发音都跟我们小时候玩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海港,有山林,气候温润多雨,种植水稻,贩卖海货,所有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人们,过着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而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一个时代的马来西亚,所以很多更深刻的体会可能不会有,但是如同网上那些分析一切的大神一样,他们经历过,他们感同身受,这部电影无疑会带给他们更多的感触,因为他们同根同系,能感知许多只有他们那种文化氛围底下所特有的细节与延伸,这是他们文化之外所无法详尽体会的。

  语言的复杂,意味着这里生活的族群同样很复杂,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乡话在一起生活,并且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够长,所以他们的语言能够相互听懂——语言复杂,则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民组成复杂,而随着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越长,如果无法完成融和的话,他们的矛盾会随着时间积累而愈演愈烈。

  我在前文说,不感同身受地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可能无法体会他们所感所受之万一,我甚至怀疑,就算是马来西亚土生土长的人,生活在类似电影里这种背景下的人群肯定是最有感受的,有相似的经历,有相仿的年龄,才能解开属于那个时代一代人所特有的文化烙印,而像那些年轻一辈的,那些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就算土生土长,可能感受也会相对有限。

  开始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对它的预期可能是恐怖片,惊悚片,巫术,降头之类的神秘元素,可能是早年看过太多关于南洋降头术的香港电影,所以从电影名字而来,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基于这样一个预期,这部电影看得我一头雾水。

  这部电影用的是一种极度舒缓的镜头语言,它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不急不缓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如邻里争吵之后对面邻居阿男死后,阿男的母亲在搬离之前,阿燕和阿昌透过窗帘看出去的视角的那组镜头,那组镜头长到让我感觉有点令人发指,因为窗帘留的缝隙极小,所以镜头大概有五分之四是被窗帘所掩盖,有效的视野只有镜头的不到五分之一那么宽,并且Kaew姨距离这个窗户非常远,在镜头里所占的位置不足镜头的三十分之一,但是电影却用了将近三分多钟的时间停留在这个视角,看着远处的Kaew姨不知道在干嘛。

  一开始看这组镜头确实很费解,但是如果细想一下,阿昌和阿燕对于邻居的死是心有愧疚的,虽然说,阿男是死于车祸,但是他们觉得,他是因为拿了阿昌赔给他的钱出门去买补墙的木板才同的车祸,所以心有不安,而正是因为这种不安,他们羞愧于直接去面对亡者的亲人,然而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会躲在屋子里,躲在只留了一条缝隙的窗帘后面偷偷地看着对方在做什么,既满怀着不安与愧疚,同时又有隐隐的担忧与好奇。

所以这组镜头其实合情合理,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想象一下我们就是在这窗帘后面的人,他们所做之事,就是一些良善且怀有愧疚之人会做的事而已。

  这部电影里其实有很多类似的片断,初看觉得挺费解的,甚至觉得为什么这般不可理喻,但是看过之后再一细想,能这样拍戏的导演其实是很有自信的导演,他相信他的观众不会因为这些镜头而在看片的时候昏昏欲睡,他有能力和把握让自己的观众看下去,并且看完后还会回味咀嚼出他的深意——这其实是作为一个创作者与自己的受众之间特有的一种默契,很多创作者不敢如此放纵自己,因为他对于自己受众的承受程度,没有这种自信。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度,过之则显得太故弄玄虚并且会变成真的乏味,缺之则会显得自信不够默契不够,恰到好处才是最难拿捏。

  看这样的影片或者剧集会很快乐并且很舒服,因为你知道,创作者对你有着一种盲目且充分的信任,他知道你能解他深意,一种知遇感会随即而生,一种相视一笑的默契会让你也对他盲目地信任起来,于是他可以带着你,走得更远。

  读书也常常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些有自信的作者,他们写很多东西总会点到即止,因为他相信他的读者被他点到之后就会往下去联想,他有这样的自信,但是那些不够自信的作者,他会生怕你不解他的奇思妙想所以非得给你拆解清楚不可,读到那样的作品你就会很不爽,作者对你都没有任何信任,你读他的任何东西就会很容易意兴阑珊。

  放任自己的观众,自信很重要,同时也意味着,你愿意跟那些能解你深意的观众同行,那些不解其中意的观众,你愿意舍弃掉也不愿意再多费半点唇舌了,这会让那些知道被信任的观众,有种被选中的幸福感,一旦与自己的观众建立起这样的信任,创作者与受众之间的粘性,就会强化许多。

  因为有这样的信任,所以,这部电影看下来,就相当愉悦了。

降头也罢,巫术亦可,权当是听一个小伙伴给你讲他父亲母亲曾经的一段离奇且带着灵异的故事,你不会有太多的疑问,也不会有太多的质疑,你会安安静静地坐着,安安静静地听他娓娓道来,听到紧张处,你会心头一紧手心出汗,但是你不会在意他讲叙的技巧好与不好,因为他已经破开了你的防线,成了你要好的小伙伴,不是吗。

  以上;2025-03-22 21:13:34;农历乙巳年二月廿三。

 8 ) 《南巫》中的意象与政治隐喻

南巫剧照阔别了10年,张吉安以《南巫》重新将马来西亚电影带回金马奖的舞台。

《南巫》和邵氏在70到90年代的降头片不同,电影中没有人头降满屏飞,也没有降头师与解降师之间的斗法对决,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写实化的长镜头和故事。

1987年,阿燕的丈夫阿昌与暹罗裔的邻居发生争执。

有一天,阿昌在稻田里捉鱼时突然晕倒,怪事也接连不断发生:阿昌食不下咽、从口中吐出生锈的铁钉、终日无精打采,疑似被下降头。

来自南马的阿燕由最初的不信邪到最后四处求医问卜,希望能早日医好丈夫的‘怪病’。

《南巫》乍听之下是一部邪典恐怖片,但骨子里是彻头彻尾政治片。

张吉安通过不同意象的运用推展剧情,拍出了一部独属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

电影中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意象就是降头。

降头是怨恨的转移,是将自己对对方的怨恨通过某种神秘的力量转移到对方身上,让受害者生不如死的一种手段。

电影中的阿昌因不小心冒犯了其他人而被人下降头。

阿昌的身体在被下降头后就备受困在二楼的床上,无法自理生活。

阿昌身上的降头所隐喻的是当时华人社群的失语症。

当时的茅草事件是一个削弱华人社会地位的手段,通过关闭中文媒体和控制华人教育机构来以保障统治群体的特殊地位(status quo)。

当时的排华情绪导致了华人社群有怒不敢言,以免五一三事件再度上演。

通过电影中的降头让观众看到的是一个华人在高压政治氛围地下的压迫状态,是一个赤裸裸的政治隐喻。

但张吉安并非单纯地控诉社会的不公或清算历史,而是以此去探究潜藏于马来西亚华人身体里的身份认同问题,借以探讨华人离散身份与这片土地的关系。

象屿山在电影中更是一种文化符号,同时也是对于马来西亚华人离散身份的诘问。

象屿山的前身是一艘来自中国的船,载满的除了满仓的稻米还有无尽的、回到故乡的渴望。

象屿山在电影更像是一种文化乡愁的符号,但是这个文化符号已被在地化:吉打州的人民,带着纱笼和槟郎来祭拜这位来自异乡的公主,仿若要将这件不属于她的衣服强硬穿到她的身上。

象屿山与珂娘公主只是一个引子,张吉安通过这些符号的构建将观众引领到自我的身份认同。

我们的祖先对于这片土地有着怎么样的感受?

我们又是怎么看待我们与原乡之间的关系?

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片土地?

张吉安将这些问题的答案放在两尊神像上。

电影中出现的两尊神像便是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标志。

这两尊很常出现在东南亚华人家中神坛的神像分别是拿督公与土地公。

拿督公是东南亚一带(尤其是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华人较常祭拜的神衹之一。

拿督公是巫裔,而且通常都被安放在家门外;而土地公则是来自中国的神衹,通常都被安放于家中神坛。

在《南巫》里的其中一个镜头,摄影机通过门上的破洞在偷窥门外的拿督公,好似家中的土地公通过洞口观察门外的拿督公,提防他干什么坏事似的。

马来西亚华人祭拜当地的拿督公以祈求庇佑,但是还是没办法阻止降头的降临;而家中的土地公似乎也在这片土地失去了功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中的人受苦受难。

这不仅仅是电影中华人离散的标志,同时隐喻了华人社群在那个年代的不安感和不同族群之间高度紧绷的关系。

《南巫》通过运用不同的意象和符号刻画了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将黑暗的1987年雕刻在影像上,同时诘问华人在这片土地上的认同。

附在阿昌身上的降头则是一个政治隐喻,是一个引出当时华人失语症的一个引子。

象屿山则是对马来西亚华人身份认同的诘问,引领观众进入对离散身份的诘问。

两尊神像在电影中不仅仅是华人离散史的标志,也是对当时高度紧绷的种族关系的注解。

这三个意象的使用相辅相成,构建了一部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诗意画卷。

张吉安二十年磨一剑,将多年以来身为文史工作者的经历和经验沉淀,完成了这部高完成度且令人惊艳的处女作。

首发于sindie.sg原文网址:https://www.sindie.sg/2021/04/2020-review-story-of-southern-islet-chi.html

 9 ) 孤独的地铁换线口

没有成长,没有人格冲突,没有捉马的多线剧情。

没有人来刷存在感。

恐怖东西,出来就是恐怖东西。

孤独,固定,沉闷,且不知道未来。

没有一条好出路,没有远方的风景和目标,也没有财宝。

没有复仇,没有牛逼人物暴毙,也没有小人物逆袭。

没有大反派,土地神被政策风向逼走,避开风头后又回来。

公主不害人,然后公主就说自己不害人。

像极了我被 咒这个电影清洁后做的第一个梦。

去到重庆地铁换线那一段地道,往什么地方走?

离家一千公里,地铁去不到。

没有女朋友,也不想买东西。

但我以前很喜欢坐地铁吃遍重庆。

把所有剧情和幻想都清除,路人没头没脸。

只剩下自己的感受。

场景稳定得很,一直在地下出不去。

等政策,等老天开眼了,现实中老爸也可以做巫师行业了。

这个过程,老妈在辛苦的为家庭冒险。

就是这样熬过来了。

我,现实中,要一个人干几个人的身份。

 10 ) 按文艺片来看要比当成恐怖片看更合适。

知道这个片子一直把它当恐怖片,昨晚想看,硬是没敢,留到今早看完了首先说,我觉得这肯定不能算恐怖或者惊悚片,文化在这里优先级更高,大马是个多种文化冲突的地方,各地来的像都有;里面很多场景(尤其小朋友的)很明显能感觉到导演是在说什么,还有后来找的Tam叔,有人说是zz隐喻,我觉得也就是描述事实,没觉得有太多讽刺意味。

电影看完我不觉得有多恐怖,毕竟气氛渲染根本就没往那个方向走,我想起来几年前的《中邪》就很优秀,所以说侧重点不一样,有几段还是有点脊背发凉的,毕竟也不知道会出来什么东西。

电影之外,前几天这个电影被很多人知道是因为导演出来吐槽盗版,本来国外公映之后要在国内电影节上映,但公映第二天就被人盗摄发布了,导演难受死了。

我当然也看的盗版,过段时间北京电影节应该会有,有机会我肯定要补票的。

今天导演又发了个短片,咒盗摄者,说下降头什么的。

这样的盗版确实是很让人生气的。

也可以看出来,主创团队是很信的,在这种背景下长大很难不相信。

我看电影的感受就是,我一直在想三观的问题,那个男的家门被意外打破,大半夜来要赔偿,然后骑摩托出去买木板修门,出车祸,然后他家人和男主自己都觉得是因为男主。

以我朴素且幼稚的是非观来看,这事不成立啊,大半夜骑车出去被撞真的怪得到把你家门不小心打破的人身上吗?

这个知识点我学过,刑法上因果关系的条件说,可能是因为这个,我一直在想,这怎么能怪男主一家呢,还把人一家搞得那么惨,这个妻子好可怜。。。

这个电影就,很真实,好多东西跟我小时候听过的其实差不多,这些是非观也就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样。

从头到尾我感觉电影还是很用心在做的,把他眼中的故事讲得清楚,也把他小时候的幻想说得明明白白,配乐也蛮好的。

不当恐怖片而作为文艺片来看,其实挺不错的,不至于6分。

最后,不要传播盗版吧,但想看到还真的是不容易。

《南巫》短评

非常清晰的文化角力,镜头时常在过散与过挤之间来回切换,始终处在一种慌张的视觉位置。

7分钟前
  • 刘浪
  • 还行

没看完……我这耐心是不是基本上告别东南亚民俗恐怖片了?

8分钟前
  • 九州同
  • 较差

南洋华人的身份和处境,镜头调度太刻意,拍得太沉闷和平淡了。

9分钟前
  • 内陆飞鱼
  • 还行

作为民族志的表达多过电影表达 映后谈说得比拍得好个人魅力加一星 导演对记忆的忠诚、对华人离散史和社区参与的执着令人尊敬 他说80%是真实 我更喜欢那20%的轻盈 鬼灵具像化成舞踏的想法很喜欢

12分钟前
  • crankyanny
  • 推荐

好无聊好拖沓

14分钟前
  • 清風澈水
  • 较差

之前的评分是刷的吗。

18分钟前
  • hery
  • 很差

调度有点东西,喜欢从边缘视角切入一场戏,或远处旁观,增强纪录感和沉浸效果,但拍的东西实在意思不大,有点浪费了好调度。导演是真的喜欢稻田芦苇田,但这些镜头加进来是真的没啥用。女主角的形象有曾美慧孜的意思,去除了情欲部分,她的眼睛非常好看,一眼能看出善良、脆弱、有点呆板的愚昧,一个深山里的弱势妇女,她给人的感觉跟最后湖上漂泊的孤舟的意境异曲同工。

19分钟前
  • 璐璐
  • 较差

论一个风光片能被影评吹到何种程度,大概是内容和评价完全分裂

20分钟前
  • 谢明宏
  • 较差

现实中的阿昌真的被下过降头吐过铁钉?痊愈后投身解降真的医治好了当地人?105分钟究竟哪个段落才可信?还是说打着隐喻的幌子瞎几把胡编宣扬封建迷信?BTW:片尾曲的曲跟影片基调完全不搭。

23分钟前
  • 硬搞
  • 很差

稻田现代舞拔苗助长,树上白叔叔拉绳偷衣,为看学校通知单烧干了符水,泉州公主洞内相谈,看热闹时偷塞进包里的虾米,清洗失禁床单时没忍住哭泣;父亲突然失心疯(被下降头)的几个月,一个母亲的多宗教奔走求助参拜;87年马来西亚茅草行动白色恐怖下的族群寓言和华侨乡愁;魔幻现实类型中的魔幻比重大了些,但魔幻又是多以导演学术田调的日常形式呈现,就跟结尾的小清新片尾曲一般,不太搭调

25分钟前
  • kylegun
  • 力荐

3.6分。

26分钟前
  • 鲜有废客
  • 还行

3.5,感觉是大陆创作者不会创作的作品。南国神秘主义,巫术下降头,唱歌的山神,舞蹈的鬼魅,很奇妙。如果山神一直没有正脸,或者自己的身份不表现的这么明显,观感会更好,可以更虚幻缥缈一点~

30分钟前
  • kakakarl
  • 推荐

3.5,多亏影评区的解析,不然真看不大懂

33分钟前
  • 云图
  • 还行

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电影

35分钟前
  • 青山羊先生
  • 较差

挺不错,更像是社会风俗记录,不恐怖,除了几个镜头。

39分钟前
  • Hildy at beach
  • 推荐

6/10。掩隐的政治线索体现在田伯爷之舞,彼时主政的巫统(马来西亚政党)打压华人,庙被官方强拆的田伯爷现身荒芜的水田,以嘴衔草并夸张舞动来进行诅咒,这可以联系快结尾时阿燕置身海中,睁眼望着口衔草人的拿督公神像。开着飘摇小船带阿燕前往海中央的山神婆婆,和洞穴中所述巫师作法报复、泉州公主葬身异乡的传说,折射出华裔的遗民愁绪和‘‘政治诅咒’’入侵之忧:看色情节目逃避电视灌输爱国思想的小兄弟,教室里阿华因为讲方言挂着牌子罚站,阿燕将大骂她不拜神、不会讲马来语的拿督公乩童给她的符水煮到干掉,表明华裔从教育、语言和信仰上接连受限。虾米、咖喱堆叠的日常和稻海、远山、深夜大树的空景,在镜头悲悯俯视下好像不可见的鬼神泛灵于此,正如田里阿昌忽然倒下的危机事件和小孩捉鱼玩耍的平常事件混在一起,隐喻浑然不觉的幽幽咒怨。

40分钟前
  • 火娃
  • 还行

无论摄影还是文化隐喻都被营销号吹嘘过头了,典型的胃口太大却又样样不精,最终各方面都是马马虎虎。固定长镜头的滥用、场景对话的苍白和大量凑时长的废戏让整部片陷入死寂呆板的形式主义

43分钟前
  • 刷鞋大王
  • 较差

?????????

44分钟前
  • uu_whatevs
  • 很差

真看不懂

45分钟前
  • 课堂.课本
  • 较差

鬼怪異志部分實在太多了,多了就無聊了。涉及的元素很多,馬來不同州的差異,華人和暹羅人的矛盾,各種信仰的衝突與共存⋯但在這個片子裡,人的故事被 overshadowed 了,漸漸地,作為觀影者我感到越來越被動。不過就首作來說完成度是很高的,期待導演的第二部作品(希望我能在威尼斯看首映 🙏

50分钟前
  • toska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