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确实给有趣的疯子们提供了很大的发挥空间,就像影片里的女主所说:“镜头中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
”这种原始和疯狂是这部电影很吸引人的地方。
男主被社会关系排斥,于是他将自己的衣服扔进马桶,选择拥抱鹿皮和自然。
在DV模糊的镜头中脱下被害者夹克的视觉效果就像人类给鹿剥皮,形成人杀鹿取皮,鹿皮把人变成兽,兽反过来杀人,最终又被人所杀的闭环。
电影的时间和空间是错位的,新旧时代的设施相互混杂,令人很难看出故事的真实背景,这种时空虚幻性也是荒诞喜剧发生所需要的必要条件。
有人问最终套到女主身上的鹿皮夹克代表的到底是欲望还是愿望。
但实际上,探究象征和隐喻的本意在荒诞喜剧中似乎并非明智且必须的选择。
孤独让人异化成兽,动物世界遵照野性而行,当主体的概念世界归于荒诞,人类世界切实的意义大概也没什么意义。
新世纪后,欧美陆续出现了一种怪咖片,这种电影让概念先行,单纯用一种异常的事物吸引观众的眼球,然后往里面加料。
比如《阴齿》,再比如《橡皮轮胎杀手》--一个轮胎在公路上骨碌、跳跃着杀人,但没有给观众任何理性解释。
好笑的是《橡皮轮胎杀手》的某瓣影评栏中还有人带节奏,说这部电影是高级的讽刺片,并加以详细解读,而后面的评论者也纷纷击鼓传花,附和这种“讽刺”学说。
这些影迷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无聊的玩笑之作,非要从中挖出点儿“中心思想”和“教育意义”来。
此片的导演也叫昆汀,但他姓杜飞,他是个来自法国的怪咖导演。
去年他推出了新作《鹿皮》,也是一部玩闹之作,情节毫无理性,故事毫无意义,简而言之就是胡说八道。
这部电影也是卖概念--一件鹿皮牛仔夹克,上面似乎附有恶灵,让拥有它的男主角让·杜雅尔丹陷入癫狂。
他无所事事的在小镇闲逛,用DV胡乱拍摄。
当他觉得拍风景很烦时,就把旅馆房间里的吊扇叶片拆下来,做成了一把大砍刀,自拍在街头无差别的杀人。
男主角还雇了个女服务员,让她帮忙剪片子。
这个女的也不太正常,她被男主角真实的杀人镜头所吸引,自愿把全部存款都借给他。
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就是两个怪咖的惺惺相惜、互相利用而已。
最后男主角被杀,女服务员将他的鹿皮夹克扒了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鹿皮》大概是我看过的最无聊的电影之一。
不要试图从中挖掘什么意义,就像片中充斥着呜哇呜哇的讨厌音效一样,全是故弄玄虚。
这种虚无主义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之一。
就像我们每天看的那些直播、短视频一样,虽然大部分都是没有意义的垃圾,但也能吸引到大量观众。
ps,我不认为这类电影是cult电影。
在杜皮约的《橡皮轮胎杀手》,他说:“无理由”(no reason)是电影最有力的风格。
无理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当我们像认真地对付牛排那样,去解构一部电影,我们是否跳进了杜皮约说的那个有点哲学意味的陷阱?
活着终究会死亡,笑太久会掉泪,告别的后面还是告别,你问为什么,可人生从没打算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
杜皮约省掉了“寻找答案”的部分,他根本不屑答案,当我们绞尽脑汁构建起严谨、庞大的解释系统,就像《鹿皮》里那位女性,一旦脱离了剧本,就会不知所措,杜皮约却风驰电掣地消解掉行为背后沉重的来由。
《鹿皮》莽撞地开了个头。
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件鹿皮外套相遇后就此沦陷。
他冒充鹿皮外套讲话,他说想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鹿皮外套,他是鹿皮外套,鹿皮外套就是他。
他为鹿皮大衣拍摄了不同镜头,粗糙又破碎,像他孤独的中年生活。
电影里大量低角度仰拍,失衡的画面感,中年危机的重音,无处不在,四面楚歌。
这些不规则的镜头角度,是我们窥探一个男人处境的通道。
鹿皮外套成了这个男人生活的全部,他用它去武装自己,把自己的意识倾泻、投射在它身上,用尽暴力成全它“独一无二”的愿望...此刻再去区分人和物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明确真实与虚妄的边界,都是徒劳无功的。
就是这样一个无需任何技巧的故事。
鹿皮外套成了中年男人的呢喃独白,渴望得到的,失手错过的,生命中的热情与厌倦,只有具象化了,才能张扬它的荒谬和怪诞。
杜皮约用了很多镜像手法,在hotel里,中年男人对着镜子,凝视着自己的脸,鹿皮外套是远景,借由镜面,它嵌入了现实。
这个故事的叙事张力隐藏于真实与虚假的交锋里。
从男人开始录影时,反抗就开始了。
剪辑师说,你需要再靠近一点。
于是,这种反抗在暴力的加持下,升华成了很具体的手段。
录影机里的画面跳出了虚诞,有了纪实的味道。
中年男人以“真实衔接虚妄”的审视,实现了自我价值。
打破了二者之间的神秘关系,这场游戏也走到了尽头。
电影里的女性剪辑师很早就识破了中年男人身上的困境。
也许从他点酒的那一刻,抑或是他神经质地反问“你们是不是在谈论我的外套”时。
男人对鹿皮外套的执念,就是这一困境的写照。
这种倾向性,是设限了的激情,把自我实现的希望寄托在固化的事物上。
杜皮约设下了悬念的时空。
拥有良好判断力的剪辑师没有拆穿,而是加入了“电影”,利用自己的剪辑师身份推动中年男人进一步去观察自己的生活。
我们并不知道,剪辑师的真正意图。
这层难以捉摸的奇遇,发生在神秘剪辑师和自傲中年男人之间的,两种元素,变成了电影最大的悬念。
从这一角度看,杜皮约延展了我们对悬念的概念。
它构建在真实与虚假的模糊地带,俯冲至日常生活,又似乎不具有常规性的思考。
换句话说,在悬疑的框架下,“鹿皮外套”和“剪辑师”的功能很像,是中年男人生活中的火花(内在和外在意义上的),不断逼迫他去接近自己的处境。
他的处境,像那部无法用褒义词、贬义词定义的即兴影片,充满了太多可能性,包含了太多不可预见的落差。
他是我们每一个人,也许,不单单局限于中年人,年轻人,也是如此。
心血来潮和斗志昂扬下的背后,是疲态,是沮丧,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逃得过生活夸张本质的摧残。
一个多小时后,悬念在一场具有因果报应意味的死亡中得到降解。
逃离了“刑法犯罪论”的悬念被赋予了日常概念,这才是杜皮约荒诞的本质啊!
凶险的现实世界步步紧逼,多数人是跟中年男子一样,沉溺于自我营造的幻象,这是架空危机感的方式。
与加缪的“拥抱破裂”之荒谬不同,杜皮约给这个世界叠加了太多私人修辞,他重述了一个非理性王国,随时都有可能化作泡沫。
前者坦荡,后者不羁。
我看到天花板的风扇叶,总会浮想联翩。
旋转如此之快,扇叶如此之锋利,如果把头伸过去,一定会脑浆飞溅。
《鹿皮》里有个非常牛哄哄的武器:天花板悬挂中的风扇。
风扇出自哪个厂家,我们不得而知。
我们知道的是,它被一个大叔拆下来,然后经过一番的摩擦摩擦再摩擦,就成为了一把所向披靡的快刀。
我顿时想起了我家那把菜刀,名厂出货,但要是砍个西瓜,还真不一定干净利落的一切两半。
这个风扇快刀就做到了。
大叔看到被切成两半的西瓜,简直是两眼冒精光。
我也不禁感叹:好快的刀!
天下无双的刀法,不可思议的刀法,傅红雪那把刀在它面前就是渣渣!
大叔就是用这把快刀砍翻了无数的路人。
而让他走向犯罪道路的仅仅是因为他被鹿皮夹克给蛊惑了。
匪夷所思的恋物情结让大叔的头脑越发的不清醒,终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世界上唯一穿夹克的男人。
这是他的梦想,是他的目标,是他存在的意义。
于是,这才出现了震惊海内外的“风扇叶无差别杀人事件”!
看昆汀·杜皮约的电影,你要有心理准备。
就像在这部《鹿皮》里,不谈什么秩序,也不玩什么心机,就是一个字:干。
没有法律机制,没有儿女情长,人物也没有名字,至于背景什么的通通模糊掉。
我们可以说这是一个陌生凶残冰冷的荒原。
前一天还和你斤斤计较住房费的打工仔,第二天就自杀了;几次给关键镜头的女邻居,以为之后会大展神威,结果猝不及防就领了便当。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总是无时无刻给你惊喜。
杜皮约就是一反常规,试图构建一个无理由的空间,一切都是无理由的。
不给你废话,不给你遐想的余地,直接让你看到行动。
除了荒诞的无理由,我觉得电影最有趣的就是加入了迷影元素,大叔以拍电影的名义,来完成自己的梦想,甚至还唬住了偶遇的女剪辑师。
这位剪辑师还做着酒吧服务生的工作,她在大叔的蛊惑下心甘情愿给大叔“电影经费”,最有意思的是,剪辑师还觉得大叔拍的实在是太棒,最终女剪辑师情不能自己,凭着一颗爱电影的红心,勇敢上位,摇身一变为制片人,投资大叔的电影。
当然我们也很困惑,当剪辑师看到大叔各种杀人的场面时,是否看出这一切其实都是真的,而不是演戏。
但是导演不给你答案,这不重要。
她的想法,思维,动机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对电影的爱。
(好吧,写到这我都笑了。
)反正干就完了!
拍就完了!
于是为了鼓励大叔,她给大叔买了鹿皮裤,鹿皮手套,加上大叔之前拥有的鹿皮帽子和夹克。
大叔成了不折不扣的鹿皮达人。
说真的,我都替大叔开心。
毕竟百分之百是鹿皮啊,一身鹿皮那得多飒!
于是这两人莫名其妙的把车开到了荒野,一群鹿看着他们。
大叔开心的不能自己,张开双手拥抱自然。
有时候,我也会恍惚,看着大叔的造型,莫名想起意大利的西部片,如果大叔腰挎一把19世纪的火枪,那得多潇洒。
终于到了该剧的高光时刻,一颗子弹“嗖”的一下穿过了大叔额头,这一切全都被剪辑师拍下来。
剪辑师的举动仍然是让人迷惑的,她跑过去,脱掉他的鹿皮夹克继续拍。
这让我想起了《筋疲力尽》的经典结尾:珍茜宝看到男友死去,冲着镜头做了一个用手划过嘴唇的动作。
悲伤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动作。
剪辑师和大叔构成了一个诡谲的迷惑行为大赏。
我一直觉得这个结尾很有意思,你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在解构,只是在拍电影而已。
同时我也想到一点:大叔最后穿上了全套鹿皮,那么某种意义讲,他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鹿人”。
之后他在荒野欢笑的时候,正巧被猎人给安排了,这一切像极了日常的狩猎。
大叔就像是一头野兽,在最癫狂的时候,被屠杀了。
最后还被剪辑师给“剥皮了”。
杜皮约给我们呈现了一个理性,荒诞,偏执,冰冷,苍白和杀戮的动物世界。
毫无秩序,情感匮乏,思维诡异。
大叔消费了鹿皮,随后他变成了鹿,被猎人消费。
而以上种种,又成了剪辑师的素材,又被她消费。
然而呢,杜皮约把这些拍成了电影。
这部电影最终被我们消费。
当我洋洋洒洒的写下这篇垃圾文字时,也被正在看的你们消费了,还真是抱歉了。
这就是一个消费主义的时代。
大家互相消费,乐此不彼,也实在是可笑至极。
题外话:你想做个变鹿人,还是猎鹿人呢?
一个在幻想中永生,一个在虚无中死亡。
想想真有意思。
首发在公众号:几点电影
法式幽默有两种,一种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幽默,比如说《虎口脱险》、《你丫闭嘴》等类型的影片,其中的幽默桥段大多来源于幽默本身,比如说表演者的动作幅度,剧中人的各种离奇的巧合等等。
还有一种幽默就比较有内涵了,或者说它并不是一种幽默,而是一种喜剧形态,一种你捉摸不透的喜剧形态。
这种形态通常会走极端,喜欢的人喜欢的不得了,讨厌的人,则觉得它是神经病。
巧了,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部电影,说的就是这种形态。
《鹿皮》是一部标榜着喜剧的电影。
而且是获得过第72届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提名。
本片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关于鹿皮的故事,片中的男主人公,因为一张鹿皮而开始了自己各种离奇荒诞的经历。
最后以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然而讽刺的是,荒诞的生活并没有结束,反而是延续了下去。
这就是本片作为前文中提到的后一种法式幽默的魅力。
之所以本片会极其容易走极端,我们简单分析下。
首先,对于讨厌的人来说,本片在他们眼里怎么看呢?
一个无厘头的开始——男主人公在一个加油站的卫生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摔进了马桶里,然后不断地冲水,最后逃离了现场。
这是一个无厘头的开始,当然,它源于男主对于自己外套的厌恶,而且是突然厌恶,而这种厌恶也是无厘头的。
这是大家接受不了的第一点。
紧接着,男主买到了自己认为非常好的鹿皮夹克,虽然是二手的,但是男主掩饰不住自己对于这件衣服的钟情。
他的出价,卖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可想而知,这件夹克对于男主来说有多珍贵。
正是这件珍贵的夹克,从侧面开启了男主怪异的旅程。
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之后,先是经历了旅馆店员的无厘头自杀,尔后男主阴差阳错的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导演,导演要有作品啊。
于是,男主刚好利用了夹克的卖家给自己赠送的一架摄影机。
故事显然变得更加离奇了。
男主给自己设定的故事线是与夹克有关。
他有意将自己的夹克打造成一件独一无二的夹克,如何实现呢?
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不能穿夹克。
故事这个时候步入正轨,紧接着,镇上的所有穿夹克的人都开始神秘死亡了。
到这里,大家依旧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为了一件夹克就能杀死这么多人。
然后故事在大家无法理解的过程中走到了尾声。
男主最后突然被之前揍过的小孩的父亲结果了生命。
然而他的夹克却后继有人,而后来的这个人从对于他开始痴迷,到夺走他心爱的东西,原来一切依旧在继续。
这可能是讨厌它的人对于本片的直观印象了,对于这部影片而言,这种直观的印象并不能促使本片有着丝毫的辅助理解。
因此,讨厌的人越发的讨厌了,但是喜欢的人却可以这么说。
荒诞的意义就在于“虚伪不可信”。
看看本片,无不对于这个意义进行了细述。
男主因为获得了一件珍贵的鹿皮夹克而喜不自胜,从此后遇见的每一个人,他都想向对方炫耀自己的这件外套。
因而在酒吧中开始了自己虚伪的开端,谎称自己是一个导演。
他的这个谎言显然很不可信,后来跟随他的店员告诉他,其实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导演。
紧接着,他对于夹克到了痴迷的地步。
旅馆的前台死去了,而男主在停尸房看到他的帽子是百分百鹿皮制造之后,马上将其据为己有,就如同结尾处,女店员将那件鹿皮夹克据为己有一样自然。
而他对于鹿皮的痴迷使得他逐渐的拥有鹿皮的长裤以及鹿皮的手套等等。
一个人开始不断地说谎的时候,真假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说谎说到自己都信,那只能是男主了。
接下来大开杀戒的时候,是何等的畅快,而这个时候女店员对于他伤害他人的视频并没有表示反感,反而是异常的欣赏,此处开始,女店员就已经要步男主的后尘了。
男主此时俨然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杀人只不过为了自己一意孤行的那一部成就自己夹克的电影而已。
这部本来就没有,后来因为谎言而虚构的电影并没有什么意义。
可男主却不这么认为。
最后一切都失控了,有人觉得本片是对于美国cult片的王者,昆汀的一次致敬,而且本片的导演名叫昆汀·杜皮约就是很好的证明。
确实,片中的很多血腥暴力的镜头与昆汀相比如出一辙,但是片子包含的那种荒诞与离奇却是独辟蹊径。
这或许才是本片的独特魅力吧,很显然,结尾处对于喜欢他的人而言,就是畅快的顶点,因此也不会吝惜溢美之言。
法国电影《鹿皮》不仅荒诞,而且还相当无厘头,按正常现实思维还真不容易看懂,做为梦境解释倒挺合适的。
结尾都开始出字幕了,同时解释说还有镜头。
真想是男主人公从睡梦中惊醒的镜头,可惜没有。
通篇回味一下,这就是男主人公的一个梦,展现了他的种种欲望。
他可能与鹿有着某些缘分,或者真有着麂皮装的癖好。
再进一步说,他披上麂皮更能憧憬自己能像鹿儿一样自由。
从电影交待的细节看,男主人公也属于中产,事业和家庭问题都不小,想必心理压力也很大,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倒是容易在梦里出现。
男主人公的排他性很大,自己披上了麂皮就想成为麂皮装、甚至是夹克装的唯一穿着者,最后发展到以暴力行为排他,这些人性恶在现实生活中都不容易如此轻易发挥。
真是一个混乱的梦境,男主人公行事非常随意。
随意地凭着一架录像机就随口说自己是导演,随意向无语男孩扔砖头,还打的很准,随意杀人。
这些都附和欲而无为,抑郁可以通过梦境缓释的解梦理论。
在梦境里尽情地释放着欲望,但仍然甩不掉现实的阴影。
那位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女剪辑师利用男主人公的麂皮倾向控制了他,并进一步成为他行为的操控者。
推想是不是就是男主人公现实生活中妻子的影子。
这位剪辑师说她重新剪辑过电影《低俗小说》,结果与公映的完全不同。
说只要有素材,就可以随意编辑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也以为结尾可能是她按自己的意愿编辑出观众意想不到的故事,结果也没有,不过,这跟梦境无关。
当喜剧电影用荒诞手法拍,荒诞情节解构黑色幽默,观后戏谑电影,电影也正在戏谑你。
男主是被现实处境抛弃的中年人,婚姻失败、没有工作、没有储蓄。
但他用最后的一大笔钱买下了一件鹿皮外套,穿上外套的瞬间,对着里的自己镜子说fuck,因为,太fuck帅了,哈哈哈。
这件外套给了他自信,给了他寄托,给了他执念,给了他后面行之一切的理由。
他穿上了鹿皮,鹿皮也穿上了他。
他对着鹿皮外套自言自语,他在指示鹿皮,又似乎鹿皮在指示他,或许是想给自己不合理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人总是先骗自己,再骗别人。
为了让自己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他从诱骗他人把脱下外套到杀死一个又一个穿外套的人,像极了生活中的我们,鹿皮外套像一个执念一个隐喻一个可以给我们虚无快感的外物,我们需要它来证明什么,我们在给它也在给自己找理由。
有人解读他是恋物癖,为了鹿皮外套不顾一切,我倒觉得他不是,鹿皮外套可以是任何其他,任何其它也可以取代鹿皮外套。
只不过没有一个人逃得过生活夸张本质的摧残,人们总是在寻求自我存在的依据。
当虚无感来袭,孤独不仅可耻而且可怕。
每个人都有一件鹿皮外套,它是你赖以生存的安全感,是你不断追求的稳定性,是你为之疯狂的潜意识。
有人觉得完成世俗的标准可以安心,有人觉得物质累积可以让自己满足,有人追求财富有人追求爱情有人追求美貌有人追求名利……人人都有一件鹿皮外套,只有穿上它的那一刻,你才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真fuck帅。
我们裹挟在鹿皮外套之下,利用它又被它利用。
男主一件一件,穿上鹿皮外套,鹿皮靴子,鹿皮帽子,鹿皮裤子,直到鹿皮手套——逐渐鹿化,也逐渐兽化。
当欲望只是我们武装自己的面具还保留了人性的部分(穿鹿皮外套时只是诱骗他们脱下外套),当欲望成为指导行为准则的唯一标准便会开始不择手段(穿上鹿皮裤子后开始通过杀人来阻止他人穿外套)。
最后的结局暴虐之中透露着灵巧,被他用石头砸伤的不语小哥带着狠人老爸把男主一枪毙命——杀他人时必会被他人所杀。
男主倒地女主只是边录像边剥下他的外套穿在了身上,鹿皮有人继承,如同欲望将永远延续。
凶险世界步步紧逼,我们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鹿皮之下,沉溺在自我营造的幻想之中。
斗志昂扬之下尽是疲惫,尽是沮丧。
不要想着架空危机,或是坦荡,或是不羁,请看好你的鹿皮,小心它脱缰,小心它反噬……
电影结尾,片名标题(LE DAIM)出现后,又放了一段男主用DV拍摄的影像。
影像中,一群鹿小跑着,自由地徜徉在山间。
镜头之后切向自己,他像一个孩子般指着远方的鹿,眼里充满了纯真,温柔,向往。
他以为,当自己披上鹿皮时,应该就能像它们一样自由了吧。
一步一步,他终于用鹿皮将自己全副武装。
夹克,皮靴,帽子,长裤,手套。
毫无缝隙。
此刻,他认为自己终于完全蜕变成了一头鹿,一头自由的鹿,兴奋地在山间奔跑着。
而等待他的,却是一把猎枪。
鹿死了,鹿皮还在。
女剪辑师从死人身上扒下鹿皮,穿上它,自由得以延续。
此刻,时光仿佛再现。
男主也曾相似地,从一个死人身上,扒下鹿皮帽子。
这个前台是怎么死的?
自杀。
用的什么工具?
猎枪。
对,同样死于猎枪。
只是自己将猎枪举起。
自由啊。
呵。
环顾着周遭,看着微小的自己,前台被自由与现实撕扯着,或许表面毫无波澜,但内心已耗尽力气。
他可能觉得,或许没有完全变成鹿的那一天了吧,他累了,用猎枪结束一切。
太多人披着外套,如一个牢笼。
这外套,特么的这外套,要如何处置才能一泄心中的怒火?
当然是扔进马桶,扔进那承载排泄物的地方。
扔进去,蹂躏它,再用脚狠狠地踏上几脚。
然而,就连能接受排泄物的马桶,也不愿接受这外套。
西装革履,奥迪车,高信用卡额度,或许是个体面的现代人吧。
体面,却穿着外套。
他厌倦了,受够了,放弃了。
扔掉外套,扔掉妻子,扔掉手机,踏上追寻鹿皮的征途,在所不辞。
为此,他可以撒谎,可以控制,可以偷盗,可以杀戮。
他只是想扒掉世界上所有人的外套,那恶心的外套。
他想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
关于这鹿皮外套,卖它的老人说:“这个外套我穿过一年,然后时代变了,我就收起来了。
这是独一无二的意大利真品。
标签被我去了,穿着痒。
”功夫不负有心人,办法总比困难多。
钱算什么,只要你坚持,上帝都会派人来帮你。
派个同病相怜的女孩,在你的控制下,给你钱。
她没钱了?
小事。
上帝派来她爹。
肉铺卖了帮你圆梦。
男主疯了么?
疯了。
越界了么?
越了。
得到报应了么?
得到了。
利用女主想成为剪辑师的欲望操控她,女主就用你想要鹿皮的欲望操控你。
飞出去的板砖,回旋而来的子弹。
我此时有点看不清,这鹿皮,本是纯净的天使,却如魔鬼般将男主拖向深渊。
难道追求鹿皮错了么?
当然没错。
将男主拖进深渊的,该被冠上恶魔字眼的,不是鹿皮,而是这个充斥着外套的世界。
穿着外套久了,人性扭曲了,即便是追鹿人的内心,也会种下恶魔的种子。
被扒掉外套的人们,却急切地想把外套要回来。
马桶都不能接受的东西,在他们那儿是必需品。
电影里有不穿外套的人么?
或许是那个妓女吧。
她不避讳自己的职业,在得知男主是导演后主动提出参演小电影。
也难怪,女主说:“我和她不是朋友,但我喜欢她。
”影片开头,三个年轻人把外套丢进后备箱,许誓:“我不会穿外套了,这辈子都不会。
”如果年轻时脱下外套,少被折磨,追鹿人的内心或许就不会被种下恶魔的种子了吧。
对了,如果还能在脱外套的过程中,带着如影片的幽默与调侃精神,或许就可以真正的举重若轻。
愿他在那个世界如鹿般自由。
请勿填写难以理解的导语(140字以内)如波德维尔在《形式与风格》中以绿野仙踪为例所解释的,影片的意义可以从影片内部世界(在情节/画面内的)、影片作为能指符号(可以链接到影片外部对象的)、影片作为隐喻(对创作者的精神分析/对母题社会意义从外向内的检查)三种层面中得到不同的阐释,我认为本片的意义产生处即在于那些灵活运用了‘电影元素同时作为内部世界元素/能指符号的可变性’(即上文引用波德维尔所说的第一、二层)这一特点,将元素流动地放置并发生转换之处。
用白话来说,就是同一元素在同一部电影里亦假亦真的趣味。
举一个无法亦假亦真的反例可帮助理解,在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金刚是一个一直活在怪兽故事里的角色,观众对他的看法并不因他冲下地表多深或者飞上天空多高而改变,即,金刚在影片里的意义唯独存在于内部世界,观众一般没法从外部世界能指符号(他是否象征着人类对于物种多样性问题的担忧?
)或者隐喻(他是否是导演动物控/技术主义者的一次宣言?
)上分析金刚。
当然这并不由于金刚是否存在于真实世界这一命题变化而改变,因为同理金刚大战哥斯拉一片中的士兵、父母和科学家都同样无法从此二层面上被分析。
回到本片的意义产生机制。
可以将影片中的符号逐一做对照分析——鹿皮衣服:在影片内部,他是未曾解释来源的角色欲望化身、是带有人格和台词的幻想角色(他为什么要催促主角行动?
),在这一点上观众对鹿皮衣保持着研究和迷惑的观感;在能指符号层面,它仍然是需要在时装店被购买的商品(必须是不带化纤的)、是需要被挂起来才能发出台词的纺织品,在这一点上观众可以将它当作现实之物。
同时,也因为鹿皮影片内部层面中找不到来源(为什么主角要打那通购买电话?
),观众对于它的第一印象只能由影片外的生活经验中调取,我们的第一个问题都是“为什么这男人这么喜欢一件鹿皮衣服?
”。
摄像机(‘电影导演’的身份):在影片内部,电影导演在情节上是角色慌不择路选择的借口、是吸引女主角加入的象征性道具、他还引发了电风扇叉穿车顶血腥场面;在能指符号层面(因为其和鹿皮衣一样没有可以影片内部可以解释来源,所以我们本能地问出“这摄像机有什么魔力?
居然可以真的让人相信主角的导演身份”这样的问题),摄像机是需要花钱买磁带的老式机器、还代表了电影人的身份与问题(我的西伯利亚制片团队全死了)。
可以看出,这两个关键符号同时产生了‘在影片内部世界以超现实姿态发挥作用’和‘在外延意义上作为真实能指履行属性"的双重效果。
加上拔戒指场景那样未加解释的超现实元素细节,观众始终保持在亦假亦真判断的游离状态。
绝妙之处正在与,鹿皮+摄像机引发的血腥场面和动作同时在影片内推进了故事;又在影片外的能指上吸引了观众的注意力,在观众被血腥场面和人物动作进展迅速吸引、并悬置了对于鹿皮/摄像机组合在故事内部来源的疑问时,影片通过一个双关语(射我/拍我)将作为‘假’角色的‘真’鹿皮推上了另一层意义,这些所有我们观众在这段情节给予本片的注意力,唤醒了我们对创作者所设置的故事内意义和能指符号的结合解读,产生了新的创作者隐喻,即,如果我们认识到创作者是有意地忽略了鹿皮这一元素的意义阐释进而让我们产生疑惑,又是有意的用不可能的血腥场面让我们产生注意力,那么电影中的‘导演身份’、‘摄像机’、‘剪辑师’的杀人的动力和创作者保持超现实+血腥创作的动力就形成了互文——所有电影都是无意义的原始冲动,一如对鹿皮之美的赞叹和对杀人血腥的狂热。
·至于本片如何能成为喜剧,我认为秘诀也在于亦假亦真。
再举一个金刚大战哥斯拉的例子,在这部怪兽片中,唯独一个能引起观众讨论或批评的设置在于,在结尾大战的情节/画面上金刚出现了多次拟人的行为/表情,这里的拟人并不是讨论在电影故事内部一只猩猩如何可以共情人类的合理性,而是在说这个故事里的猩猩超越了影片故事世界里该有的角色(怪兽)特点,与现实世界中我们观众的交往方式产生了相似性,基于怪兽片中的怪兽要以故事世界为行动逻辑的认识基础和结尾之前金刚所保持的怪兽行为逻辑,他的拟人行为唤醒了观众对金刚作为能指符号的认知,而这并不符合金刚在故事世界里的状态,换言之,我们在同一个角色上看到了电影/现实特质产生的冲突,正如本片中,一个神秘风格的主角所遭遇的订金危机来自于一个头上真的崩出了一个坑的前台。
此外,当观众刚刚开始意识到角色作为导演和本片创作者作为导演的互文性时,这部100分钟左右的小制作电影被一个双关语一枪打掉戛然而止,也是一种‘突然抽掉你脚底下意义的梯子’式的幽默。
最后,我个人认为这个鹿皮和角色所代表的是一种没有来源的、电影人所追逐的‘唯我独尊、至美至真’境界,一如在情节上的这台天降摄像机。
我希望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看不到任何其它夹克简直好极了因为我的梦想是成为世界上唯一穿着夹克的人这个正在和衣服对话的疯狂男人叫乔治,我们不知他的来路,只知他花费所有积蓄买下了这件鹿皮夹克,并获赠了一台相机。
自从他见到这件衣服的第一眼起,就放佛是中了某种蛊,偏执且疯狂的想要成为唯一能够穿夹克的人。
一无所有的乔治就这样穿着鹿皮夹克,带着相机来到一个陌生小镇,他漫无目的的走进一家酒吧,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他独一无二的夹克。
显然,在乔治心中独一无二的鹿皮夹克对于别人而言并不特别。
于是,他给自己立了一个新的人设,说自己是来小镇拍摄的导演,而恰巧这家酒馆的女招待丹尼丝非常热爱剪辑工作,她愿意为乔治的电影制作提供一切帮助。
乔治谎称自己的制片人正在西伯利亚拍摄电影,恶略的环境无法让他们保持密切联系,但他愿意将自己已经拍摄的素材交给丹尼丝剪辑,好让她有实现剪辑电影这一梦想的机会。
至于乔治拍摄的素材,无非都是自己和鹿皮夹克之间的一些琐碎镜头,但有了丹尼丝的存款来资助拍摄,乔治竟然真的开始像导演一样拍摄镜头,而他的拍摄内容也非常直接,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穿夹克。
此时的乔治还算正常,至少他以付费的方式抢走人们手中的夹克,这种做法虽然怪异但还称不上罪恶。
但欲望最大的特点就是永远无法被满足,乔治正处于巨大沉沦之前的那一丝丝宁静,他在自导自演一部电影,但那不是艺术,而是一种内心最深处的荒谬和放纵。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认为,人天生是自由的。
既然人是自由的,就始终面临着可能性,必须由他自己去选择,甚至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即你选择了不选择。
这也就是说,究竟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英雄还是懦夫,人生都是不断选择的结果。
此刻如同站在悬崖边的乔治已经不受道德和人性的束缚,就看他要如何选择。
乔治感受不到活着的生机,直到他遇到了这件鹿皮夹克,才填补了那些缺失的孤独和欲望,而与丹尼丝之间的谈话似乎帮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萨特说存在先于本质,人不同于任何事物,不是现成的被规定好了的存在者,而是一种始终面向未来从而可以选择自己可能性的自由存在,因此并没有某种现成的先在的本质规定他,人是先存在,然后由他自己形成自己,我们总是在活着的过程中逐渐显现出生命的本质。
而此时的乔治就处于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状态,他选择臣服于欲望,为了成为唯一穿夹克的人而放弃现实世界中的生存秩序。
而他的武器,就是一把锋利的风扇叶片。
最终,乔治还是选择了满足欲望,蔑视生命。
他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杀红了双眼,这些浸满了鲜血的素材也许可以刺激观众的感官,却无法同化他人的意识。
丹尼丝在和乔治的交往中,一次次的为对方的选择推波助澜,她将自己的欲望隐藏在乔治的欲望之下,似乎只是单纯为了实现梦想而参与这场自导自演的杀戮大戏,但其实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她手中的钱和乔治手中的风扇叶一样,只是为了填满生而为人的空虚,努力寻找自己存在的本质。
在影片的最后,乔治在丹尼丝的帮助下拥有了全套的鹿皮服饰,帽子、夹克、长裤、靴子和手套,当这身衣服将人原有的皮肤彻底掩盖,人性也就彻底臣服于原始的欲望。
导演在影片中还埋藏了一个细节,当乔治在垃圾桶中捡吃的、利用拍摄骗取别人的夹克,甚至是最后一刻被抢射中眉心时,都有一个小男孩在场。
他从未说过话,也没有姓名,从头到尾只是冷眼旁观。
但他伴随了乔治从假装导演开始到最后莫名死亡的全部过程。
他是谁?
我们并不确定,但确定的是,他是导致乔治死亡的原因,是引发丹尼丝继承这身鹿皮的因果。
他无处不在,却又从未言说,恰如我们心底暗流涌动的欲望一般神秘又危险。
人的生命总是难以敌过一声枪响,仅仅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就残忍无比的将其杀害,导演用一个荒诞的理由讲述了一个荒诞的故事。
但这个故事本身的逻辑却一点也不荒诞,在现代社会,大多数人愿意沉溺于平庸之痛,我们害怕思考自身存在的意义,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们害怕面对人生的真相。
但真理就在那里,人类认知本质的过程永远曲折。
而乔治作为一个放纵肆意的案例,警醒的是让我们如何不再步入丹尼丝之类的后尘。
正因为生命是荒谬的,所以人才是伟大的,人活着的目的就是在荒谬中建立意义。
这是一件夹克引发的血案,的确如萨特所说,人是自由的,但人也要为自由的选择承担责任和后果。
太能搞了也太无聊了
保持着导演一惯的荒诞、搞怪与讽刺,也足够好笑。其实这一部还挺简单的,不过非常有趣,足够讽刺,内里保持了惯有的调侃和敏感。嗯,昆汀调侃昆汀确实很好笑。以及,让杜雅尔丹表演依然很棒!
看了个啥玩意儿
那些说好看的,你们真能扯犊子!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啊!看部电影还要装个大13还要有博士后毕业论文的水平啊?
荒诞?为什么有喜剧标签啊???不仅get不到,甚至觉得是精神污染的程度。音乐很好听加一星。
100%鹿皮电影。昆汀玩弄昆汀,玩弄观众,更玩弄电影本身,但是被玩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带感?狩猎的成了猎物,被利用的才是受益者,荒诞背后,尽是高明。
我极喜!
太硬核了 一路火花带闪电的 就很容易打动观众 !现在很喜欢这种开开心心短小精悍有一个灵感就踏踏实实把这一个灵感做好的片子 #euff text#
#Cannes2019导演双周(1.5星)电影有对电影行业以及生活各处的讽刺,极具法式幽默的笑点,看得挺欢乐的。
蛮有意思的题材,幽默有趣
这个是喜剧吗…可能我还不够变态 无法走入偏执狂的世界
一种孤独,一种欲望,一种电影。/ @SFA
看完只记得鹿皮套装。
#SummerIFF Jack, I swear....(我目瞪口呆)
【釜山电影节展映】我和我的鹿皮,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不让人穿夹克。我杀掉每一个路人,我抢走每个夹克。吹吹牛逼,拍拍视频,真他么欢乐。一本正经无厘头喜剧。加入一堆迷影梗,昆汀调侃昆汀。但从头到尾都处理得比较冷。也喜剧却也无趣,也荒诞却也平淡。收尾很干净,整体有“不过如此”的感觉。两星半。
杜飞老师,这么拍可是进不了主竞赛的。
神经病啊~
人生不过就是收集全装备后死亡…
因為這部片,找回了昆汀之前的作品來看。他的作品本來設定就很荒謬荒誕。一個人想讓全世界的人都不再穿夾克,而且對其鹿皮夾克呈現極度痴迷的狀態。於是透過隨手拿來的電影書本傳達這個信息。於是他進行了一系列的行為,來加強他影片的效果。如同他開著車訪問一位觀眾可不可以不穿夾克時,那位面對鏡頭的路人如同觀眾一樣弱小、無助。如果與電影保持一定距離的觀眾就會知道鹿皮兄的行為是有多荒謬了,如同一開始所說的設定。會面對這樣的結局也是毫無波動。因為這位鹿皮兄一早已經在這預設當中。他就是個ZZ。而且對於結尾剪接與導演之間的相互關係亦是有另一層解讀空間。如同有些人看血腥片,祗會看到其惡趣味部分,於是也想去學習電影也想用他的惡趣味去噁心別人。(更準確來說,是把惡趣味當成「藝術」了)★★★☆
鹿皮挂在椅子上那段一本正经的正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