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人如此疯狂,也让彼此如此受伤。
其实片中女主角的情绪还有担心,相信每个热恋中的女子都曾或多或少的有过;相信每个女子都希望自己永葆青春,永远受自己男友的喜爱,但什么也敌不过伟大的时间,时间有让彼此厌倦的力量。
其实现实中男人确实喜新厌旧,他们有生理的骚动,他们经不起考验,恐怕现在不少女子虽然对男人的沾花惹草恨得牙痒,各种方法去防患于未然,也只能摊手承认:男人都这样。
时间有失去新鲜的力量。
以新的容貌出现在男友面前,重新得到男友的爱,这种YY的梦,估计不少女子也做过;当她们无法抵挡岁月的容颜,阻止不了男友的厌倦,她们的深情无法延续,一切方法也许都愿赌命一试。
可惜男人也不全是负心汉,只是他们的爱也许没有你期许的那么多;所以他们受不起这种考验,消失、整容、新的诱惑,这一切都是对他感情的质问和不信任。
爱情根本经不起考验,更别说这种疯狂的方式。
最后全是彼此的伤害。
看完后心情复杂,不能说出对错是非,只是觉得心里很堵。
也许是被女主角执着的爱感动,为无果的终感到惋惜;也许是为女主角爱的发狂失去自我感到不值,被她妄想偏执加疯狂吓到了。
毕竟,爱不是人生的全部。
但是男主角倒是比较正常,男人不都是喜新厌旧,经不起诱惑的人么。
時間是讓人憂慮的,它帶來了一切事物的不確定。
折磨人的不是愛或不愛,而是在時間裡漂浮的愛。
對著我這麼多年,你厭倦了吧?
——你會多少次這樣問。
然而你的內心知道,經過這麼多年,我依然只迷戀你。
其實和時間有多少關係呢?
誰也不能逃脫時間的魔法。
但是,愛也許更是心靈狀況的返照。
消失半年,用陌生的容貌出現在戀人的眼前,這種深切的痛只有順熙自己能夠瞭解。
她不是為了測探智友的心,她甚至只是想以此讓他再次象初識時那樣愛。
智友是一直愛她的,在人生最孤獨的時候,他的心也只能被她佔據。
然而她從前不曾確信。
所以她比從前更悲傷,所以她的手握著他,就象自己手上的一陣痙攣。
智友的易容和她是不同的。
順熙的改變如同對生活的撞擊,卻被愛情的柔軟緩衝,用舊的臉孔來對待戀人的新模樣在心理上是很難承受的。
所以他將用半年,來喚回他們的記憶,那會是一場新的愛情嗎?
那只是一場迴圈的追尋?
順熙遇到了很多男人,她只是在尋找這個不可代替的戀人。
他們看過潮漲潮落,在雕塑上相擁,手掌上的階梯指向遙遠的天際,静静存在。
他們愛得太深,以致無法用過去的容顏相互面對。
即使那個死去的男人不是智友,在她的一生中,這份遺憾和悲痛也是永留心間的。
有一段話和它有著古怪的貼切之處,如同隱喻。
也收錄在此:這一個總是通過另一個在迴圈的運動中流動,他應該審慎地追隨其物件的迂回路線,並在一種發現的精神中,作為一個螺旋而穿透其夜晚。
(抱歉忘記出處了)
有没有可能,一对爱人因为太爱,而忘记了面孔。
当他们长吻之后,他们可以喘息着面对对面那不熟悉的脸孔,而心里还是把他当原来的他。
他们可以压制心底对陌生脸孔的新鲜感,压制跟陌生人亲近的偷欢感,每一个细节都表现得跟过去一样。
但是一旦他们分开了一小会儿,他们如何从滚滚人流那些脸孔下分辨出哪具躯体的内里,藏着他们的爱人?
金基德导的时间。
也许讲了一个这样的好故事,同时又一次发现女人的嫉妒之心多可怕。
我 想我可以理解那个女人,跟男友分手,然后整容后再让他爱上作为另一个人存在的自己。
每个女人在时间的洪流中,紧紧抓住她们的男人的时候,都会在想,这样的 情话以后会否重复给另一个女人,这样的身躯以后‘会否被另一个女人取代,她们甚至很想知道,他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是怎么提及自己的,是说很爱自己,还是隐 瞒自己的存在。
她们很好奇,一段爱,一个活生生的人,是怎么变成几句话这样既抽象又符号化的东西。
只是女人没有预料到,男人到一定的年龄,就会突然觉得追求肉体的乐趣是那么乏味,男人开始变得需要从心里去爱一个人。
她们更不知道,男人可以喜欢很多女人,却只能爱一个。
是时间还是脸孔隔阂了爱人之间的熟悉。
你有勇气说你会永远爱一个人吗?
抛却了脸孔身体的,深入灵魂的爱一个人。
或者说人最真实的,其实是外在的皮囊,脸孔?
最后那个整容后的男人死在车轮下,那个固执而并不讨好的女子终于崩溃,她到低爱的是灵魂还是躯体,自己也没搞明白。
而如果他们真的如新生的两个人相遇了,他们在陌生的脸孔之下,寻得到那种熟悉的亲吻吗?
抑或是他们真的就不会再相遇了。
(汗。。。
此片又构成了强有力的,劝我不拍拖的理由)
好吧,没想到豆瓣这片这么低,因为在我心里这绝对是五星电影(客观的说)。
相恋多年的世喜敏感的发觉或许男朋友智宇已经厌烦了自己,于是做爱的时候让男朋友把自己想象成别人,后来甚至在智宇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整容然后改名叫做思喜再进入他的生活,可是智宇偏偏不是个简单的食肉兽,他寂寞,他和思喜保持身体上的亲密,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前任,这种怀念远远超过了他对现任的爱。
世喜是个有理性的聪明人,从开头看智宇的厌烦并非仅仅是自身敏感的揣测,她察觉到男人是遵从于肉体的动物,于是对男友长期对着同一张脸感到抱歉。
为了拥有更新鲜持久的爱,她制定了一套看起来一劳永逸的计划,即刻离开即刻整容,销毁一切与过去有关的东西。
其实整容的过程里,变得何止于脸,灵魂也跟着变迁,或者说是处于“我愿意为你放弃我姓名”的失魂状态里,只要爱、只要你,只永恒保持迎合你的姿态。
知道智宇还牵挂着世喜时,她并不欣喜只是彷徨悲伤而无助,因为“自我”是多余的,她只在意爱。
说世喜是聪明人大抵因为她知道“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是个真真正正的童话。
男人爱“美女”,但是女性看来一切天然抑或装饰过的纷繁复杂的美,只是男人眼中浑然天成的神秘主义,他们并不细究只屈从于肉体的秩序,“男性勃起是对女性身体的最高赞美”,出于本能的动物性,直男爱美女,天经地义。
即便极少品味好的男性乐于赞扬欣赏女性身上种种形而上的魅力,甚至于多数女性相信的“因为我的特别而爱我”,可这“欣赏”来的太虚浮,它一毫厘也不作用于肉体,直白点说男性没法为他们认为具有十分内在美灵魂美的女性脑补出一个同样销魂的肉体,揉杂情欲的幻想,反之却完全成立,漂亮的女性哪怕只见躯壳都是头顶光圈的天使,肉体是强权啊,凡人不可不屈服,即便美女也存在审美疲劳一说,所以要得到爱必须要迎合,锻造出足够让男性意淫的肉体。
世喜的做法是极端的表达,但其实所有女性一生都没法在做自己还是迎合男性价值观的战争中取胜,“女人不是天生之为女人而是被定义成女人”,减肥、隆胸、整容或者不断训练自己成为一个乖巧柔顺可爱的人,零碎的不经意的甚至女性自己根本浑然不觉的部分都是在“迎合”,抗争者所做和甘地躺在两个裸女中的行为一样,是禁欲。
智宇是个普通男人,分手后试图通过肉体之欢缓解寂寞,即便在拥有更美丽年轻的女友之后,还是忘不了世喜,是出于尚未抽身的惯性、不辞而别的不甘心还是真的是数据和逻辑都没法解释的爱,电影想表达的应该是出于爱,我记得他抓住整容医生的那一幕“你把我的世喜变成了什么样”,后来他也去换了一张脸,是恨,恨世喜对肉体的随意践踏,恨世喜对自己的不信任。
智宇不在了,世喜拼命的找他,咖啡馆里、公园里,一切他们熟悉的地方。
认不出他的脸,只好和陌生的男人们抚摸亲吻,感觉他们手掌的温度,用默契辨别,茫茫人海里好像都是他又好像都不是他。
最终还是无疾而终,车轮下的那个人是或者不是智宇他们都错过了。
男人对鲜美肉体的渴望和女人对爱的索取和迎合是本能,那些散布在日常无法磨灭的本能,但是人又是复杂的感情动物,结尾虽是悲剧结局,但是电影的态度是温柔的,我们在人海中寻觅恋人始终靠得是彼此难言的默契和那些细微可爱的个性,情出于欲,但是随情感的深入了解的渴望并不止于躯壳,抛却自我不可信。
如果世喜和寻常人一样听智宇的甜言,信他的专一,结婚然后由浓变淡,他爱她依靠她但还是对别人心动,并不纯粹,这是最真实的状态,常情如此。
PS:如果这电影让我来拍,就让智宇对整容之后的世喜死心塌地,彻底想不起前女友,世喜也沉浸在这喜欢里,然后某一天,智宇再心生厌烦。
男人薄情女人没自我,某些时候的常态,人的感情有时候真是十分实用主义的,没我们自己想得那么深。
详细内容见:http://blog.sina.com.cn/u/4b02e88a010005yv节选内容:金基德的作品喜欢以极端的方式来处理日常生活中的问题,或许这样的处理方式才能烘托戏剧的冲突,也才能放大问题。
爱与不爱,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每个恋爱中的女人最常问的一句话是:你爱不爱我?
你有多爱我?
虽然明明知道答案,可还是要一次次的问。
在一次次的问与回答中得到满足,得到安全感。
总是奇怪为什么人一旦恋爱,就变得弱智,两个人每天在一起,说一些无聊的话,发一些无聊的誓,还乐此不疲。
可一旦自己恋爱了,也一样智商变为负数,把肉麻当甜蜜,把无聊当有趣。
是谁说过,爱情总是输给时间,什么时候开始,女人不再问:你爱不爱我?
从知道问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开始,热情减少了,或者理智,或者神经质,爱情向两个方向发展,亲情可以长久,可以升华。
可是如果没有爱情,亲情没有建立起来,恋爱中的两个人还剩下什么?
怀疑,总是带来伤害,伤害让我们自我保护,让我们封闭自己,也让我们再去伤害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情到深处人孤独,曾经以为独一无二的爱情,在短短的时间抚过后,面目全非。
说得有点远了,世喜和智宇,都深爱对方,可是没有为爱找到出路。
在痛苦的挣扎后,世喜决定整容,这个极端的方式彻底毁了两个人,导演在这里想抛出一个问题:相貌在爱情中真的那么重要吗?
中国人说:女为悦己者容。
很多男士当着自己的GF偷瞄辣妹流口水。
可是在爱情中,真的喜欢一个人,应该是喜欢她的一切,包括她不太完美的容貌。
这个道理很多人不懂,或者说在爱情中盲目的人不懂。
智宇发现了真相,也决定整容。
对于这个极端的方式,说实在的,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报复。
你为什么可以改变父母给你的容貌,我也要改变。
你为什么可以失踪再不声不响的出现,我也要让你在茫茫人海中等待和找寻。
失去你,我有多痛苦,你也要体会这样的孤独和苦痛。
爱人,是最残忍的敌人。
在金基德的作品中,无论是坏小子中将爱人变为妓女,还是这部作品中,改变容貌,爱情,真的是一种致命的武器,自己的爱人,深爱你的人,拿着这武器,伤害你,也伤害自己。
智宇死了,爱情还活着,这才是最大的悲哀,爱情还是输给了时间,一点都没有留下,就算是爱人的笑脸。
记得一位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常说的话,无可奈何之时,学着把一切交给时间--Table it for a while, and time will tell.两年。
恋情日趋平淡,爱不再是口中的誓言,情不再有懵懂的心跳。
时间磨平激情。
人也企图逃离。
当女人用尽全力爱一个人的时候,自我就成了上辈子的事。
古时女为悦己者容,今世仍存为爱痴狂。
女人永远是心思细密的动物。
对视一瞬,即从眼神观出爱意是否如初;一握手感,便知心思有无异念。
她疯了,为了获得爱意长久,不惜忍受剧痛换新颜。
切肤之痛半年即逝,而心中的失落需要医治多久?
扔了照片,换了公寓,变了脸孔,半年光景,世喜变成思喜。
不忘旧爱,难拒新欢,痛过之后,一晌贪欢,智宇何去何从?
海边如故,雕塑如初,一样的男女,相似的合影,有没有相同的爱情?
如果爱是灵与肉的结合。
为什么容颜的角色在影片中举足轻重?
原来脸变了,心境就变了;相变了,情变了没有?
为什么脸变了,她就一并摒弃曾经的一切?
旧照片和老号码。
为什么脸变了,他就辨不出熟悉的声音、双手和身体?
爱到最终更是不顾一切。
她在乎他究竟爱谁,相处2年的过去的她,还是似曾相识的如今的她。
她对着熟睡的他无可奈何,只有一记耳光才能传达心中的焦虑与疑惑。
她比较着半年前后的自己,自我嫉妒又自相矛盾。
不论他中意哪个,另一个总是咬牙切齿痛不欲生。
如此这般,精神分裂。
至此,我思忆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子,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两张脸一段感情。
一张脸一场命运。
时间能否拯救的一切,时间是否解释一切,时间是否承认改变,时间是否承诺永远。
如果无法面对,就再回到初次整容的地方,再换一个心境,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部有初看金基德的惊艳的感觉。
这哪儿是讲整容的,是讲人的变化的,他变了,她也变了,俩人再也找不回彼此了。
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海誓山盟倾心相许全身心的爱和被爱了。
永远地错过了,变成两个陌生的人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也是随时间的人的变迁。
时间将一切新鲜感磨灭,将一切感情变淡,将一切人、事变得再也回不去某一刻的样子,永远的过去了。
时间血淋淋的整容,真敢拍,也是为了体现为了变漂亮女人肯承受的痛苦吧。
男的喜欢看美女服务员,被还算顺眼但两年了的女友嫉妒敏感生气。
帮美女停车开门。
社会普遍的心理,美女畅通无阻。
对不起让你对着这张令人生厌脸,其实女的还算漂亮了。
人人都有自卑,男人自卑不够有钱不够强大,女人自卑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不够温柔贤惠性格不够好。
嫉妒自卑,痛恨纠结,无所适从,痛哭。
只是要一张不同的脸。
韩国整容医院业界良心啊,先给你看整容过程血腥的录像,然后问你确定还要整吗。
需要半年的调整期,会很痛苦。
躺手术床上,再给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
厌倦,惊险刺激。
口口声声爱前女友只是谈谈,但我们都是人对吧,替自己开脱。
男友突然就消失了。
为什么要找一个厌倦我后离开我的人。
你不能耍我,我很孤单。
我们都是人。
挽尊?
珍惜你的快乐,做好你的部分?
洗手间发生什么了?
跟陌生女子传球来互相撩,小孩被耍猴,逗死我了。
欺负死这帮熊孩子。
男的要的就是神秘感和新鲜,征服欲。
女的换了个外貌还是念念不忘旧情。
赤裸裸地展示面貌歧视,联谊抽到相貌一般的瞬间down,抽到美女开心大笑。
韩国人眼界真高,我觉得已经算美女了,她们还自卑,他们还闷闷不乐没抽到极品。
女生不转身就是等你追上去扳过来啊,少年,看都流着泪决绝地走了。
听说美女对自己有意思要了电话,一直心欢喜等着电话不肯睡…女的要撩,对面座位上坐一下,一看一笑够了…韩国这雕塑公园比青岛的牛逼大发了,太有创意了。
各种互动的,登高。
尺度也大。
既然你不能忘了前女友,那天你为什么吻我?
男的都这德性,号称精神纯洁,肉体却肮脏。
多大程度上你是你,能被人辨识?
换张脸前男友就认不出了,穿衣品味,性格。
嫉妒他的前女友,如果世喜回来呢?
这就是我希望的?
为什么我感到悲伤呢。
终于还是被忘却雪藏,投入新人的怀抱。
再浓郁的感情也抵不住时间。
世喜又要回到他身边,看她怎么收场。
妈蛋,好难的选择,是选念念不忘的旧爱,还是带来快乐感情上升的新欢。
旧爱,真爱,经得住时间,她会跟他。
新欢,见异思迁,女的看不起,不踏实,得再想别的辙甩了他。
但是选旧爱也不踏实啊,他心底最爱的被占了。
帅哥不对一般的女的动心思,所以被撩也没反应,因为看不到。
我对时间很恐惧,时间让一切都变了。
——容貌,新鲜感。
拿下我的面具看看我全新的脸——这是女的解释和邀请吧。
男的一直说你疯了,却不接受女的,为什么?
他觉得女的疯了,对时间对他的喜新厌旧对嫉妒的恐惧,难以接受。
承受不了她的爱?
接受不了她爱的方式。
真瘆人我操。
女的关心男的,前倾着,顶着笑着的面具。
戴着面具,为什么路人都很惊奇呢?
不就是一张脸一个辨识一个符号吗,为什么都那么在意呢?
为什么有优劣呢?
为什么要衰老呢?
为什么有新鲜感呢?
男友说旧脸有多美多自然?
扯吧,对以前的眷恋吧,想像的美好吧?
爱她就接受她啊,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女的找男的,男的苦苦地问我该怎么办。
男的也换了张脸重新做人,我操。
因为深爱,所以六个月后以新面目见她。
男的整丑了?
俩人的对等?
女的也迷惑了。
你是我要找的人吗?
妈蛋,没法确定了,都迷惑了?
不知道自己原来喜欢的人变成什么样了。
怕就这么认了,自己深爱的又出现了怎么办?
万一自己残留的印象,记挂最深的特点是虚假的是想像的是错误的是被改变了的怎么办?
这尼玛堪比大话西游的存在啊。
来来往往的男的,哪个才是曾深爱自己的/自己曾魂牵梦萦的/许诺了要在一起的人啊?
妈蛋活着好累。
想着旧爱,必须得放开心扉积极认识新人,才有可能碰到对的人。
来来往往的男人,有着各自的过往。
我操,这片绝了,恋爱,感情经历,旧爱理想说得好透彻。
女的惴惴不安,有点确认又有点怀疑。
是啊,你找的下任多少都带点前任的影子。
新面孔,陌生疏离,你是谁,我是谁重要吗?
你是谁?
说我不是智宇我是金宇,她为什么生气得离开?
认为他是另外一个人?
肯定不是认为他也确实,肯定有了变化,旧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时移世易,人都在变,你想像中/记忆中最美好的他肯定不存在了。
轮回么,一开始拿的那个神经质的女人的照片就是后面的她自己。
开头的一幕又重演。
世间纷纷扰扰的人群。
多闷骚的题目,我好得意啊,它脱胎于尤瑟纳尔的《时间,这永恒的雕刻家》……毫无疑问,时间有多重人格,且善用障眼法。
我对金基德缺乏热爱,尽管他拍出了叫我澎湃而沉默的《空房间》,可实际上,他很少能打动我(《空房间》算例外好了)。
年前看了《撒玛丽亚女孩》,十几岁的光洁身体们试图救赎几十岁的肮脏灵魂们,我始终记得那个女孩儿跳楼之前着纯白内裤跃上窗台时的那一回眸、一轻笑,妩媚到幼稚,我这一沟死水,确实在那时候波动了那么一小下,再有就是某嫖客拒绝探望垂死女孩儿的时候,又波动了一小下,而后就一丝涟漪也无地平静到剧终…… 金基德,他似在追求一种貌似淡然的撕心裂肺,可我总看到些惺惺作态的痕迹,没有表达,没有流露,除了男人的猥琐、父亲的愤怒,似乎,每一个动作,总在为了动作而动作,每一个表情,总在为了表情而表情。
刻意透了。
这让我想到某些弄巧成拙的所谓文艺片,总在为了情色而情色,总在莫名其妙脱衣莫名其妙野合,没有缘起,没有过程。
蠢透了。
我始终认为《撒玛丽亚女孩》是他大大的败笔之一……嗯?
得奖了么?
什么奖啊?
管他什么奖反正我不认。
综合之前的《漂流欲室》、《弓》,等等等等,我总结了他的特点:血肉模糊。
血肉模糊可以是总体的血肉模糊,也可以拆分为三部分来理解,一为血,二为肉,三为模糊。
一二为镜头,三为情感。
尽管他习惯极端,比如他的男人总在杀人他的女人总在做妓女(《空房间》又是例外,《空房间》形式上的极端集合于沉默……看嘛,我喜欢的总是他的“例外”、他的非常态,看嘛,我说我对他缺乏热爱是有根据的),可他并不锐利,真的,他充其量只能算奇巧。
缺乏热爱,却总旺盛着好奇心,等他的新片;一点儿都不矛盾,我只是太想知道他又拍了什么怪东西。
时间过得倒快,2006年,他公映《时间》,我擒住盗版DVD如狼似虎扑上去,并再一次确认了我对他的不待见。
我可以不喜欢那个女主角么?
成贤娥,貌似,她现在很红,《爱人》拍得异常辣呢,大篇幅展示了她的曼妙身体迷蒙眼神,颇有点儿个人秀的意味,包括之前的《红字》,她戏份不多,可多数时候裸着,要么就湿着,我总觉得导演在欺负她(插一句哈,有人看过《夕阳天使》么?
就是舒琪莫文蔚赵薇合演的那一部“中国版霹雳娇娃”,某次长途旅行中大巴上的VCD,一来一往,我碰巧看了两遍,深刻体会有二:一,美女打架真好看;二、美女穿很少打架怎么那么凄凉……其实莫文蔚跟赵薇还都穿得挺正常的,就舒淇,一堆布条儿似的。
剧中,她与赵薇演姐妹,二人有一通浴室里的胡闹,我注意到赵薇穿的是四角裤,她啥都没穿,就那么窜来窜去,只是镜头把该躲的都躲了,末了闹完了,她回身裹了个浴巾,摇摇欲坠……我当时就感觉导演居心不良,时时处处提醒受众,这女人拍过三级片哦……舒淇得金马奖的时候能不哭么?
你说她这些年过得多憋屈啊,人家烟花女子有钱还能从良呢……不好意思,插了N句)……身体是她资本,可我实在不喜欢她面貌,笑起来嘴歪其实也不算缺点,关键是她那眼神儿,摆到哪儿都是一成不变的暧昧,忒腻味。
不客气地说,这是典型劣质花瓶的表情,其恶俗程度几可与杏眼圆睁惊声尖叫相媲美……嗯,其实在《时间》里她也不是没有杏眼圆睁惊声尖叫过。
不过公平讲,这回成贤娥同志还是有进步的,有一个镜头是她心灰意冷冲镜头不阴不阳地笑,看得我都发毛了,算震撼吧,于是我认定这个表情非同一般,总还是有些内容,有些力量的…… 以上废话敬请略过,现在我正式开始说《时间》。
它还有另一个译名,叫“谎颜”,是延伸了影片内容意译来的,我以为更淫巧些。
三年,女人以为此恋情已然算得上马拉松,认为男人已经彻底厌倦了她,遽然自男人的生活里消失,去做了全面整形,六个月以后,她带着漂亮脸蛋(我不觉得漂亮哈)以陌生人的面貌重新出现,以自作聪明的新鲜感不断刺激男人,床,又是床,又是曼妙身体迷蒙眼神,可诡异的是,男人的身体不停背叛,精神却无比忠贞,口口声声“依然”爱着他不辞而别的“前女友”……其实这六个月,男人一点儿也没闲着,集体约会、伙同狐朋狗友公然嫖妓,简直无恶不作,他却还有脸讲“依然”。
可见时间的长期磨蚀并未将欲望风化掉,反而在催发它,某一时刻,负负得正,厌倦加厌倦,搞不好就是所谓留恋。
其实女人先前所以为的“厌倦”至少有一半是针对时间的,她那张无奇的脸,实在无辜。
“留恋”这一假象,掺杂着旧爱的习惯势力,汹涌而来,笨女人立时感动,并开始了无比自恋地无端自怜。
现在的问题是,脸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张了,我们要怎么办,时间要怎么办。
无疑,相对于你我有限的生命,时间总显得没完没了,就好像因为我们看不到银河系外面,于是总也闹不明白,宇宙到底有没有尽头;所谓永恒,不过是我们到死也看不到它死掉、并且不晓得它到底会不会死掉的一个老妖精,而时间,永恒寄生于人类腰腹、面目、骨髓、大脑皮层,加速稀松、老迈、厌倦、忍无可忍……终点,我们慈祥回望,指望它来送终,可它无色无味无体无形无意识无感情,绝非我等同类,时间,并不是我们的孩子,它只是上帝的玩笑,只是被神施了魔法的,蚂蟥或者黑洞的,寄生胎。
它永恒吸食。
我们被耍了。
男人女人,统统被耍了。
怎么办,时间不会告诉我们,我们只能自作主张。
于是女人自作主张地换了脸,于是男人在知晓真相之后同样自作主张地……也换了一张脸——他毅然决然找到那个整形医生,来了个以牙还牙。
他竟然这么办了。
悔恨异常的女人在这新的,等待的六个月里,于茫茫人海中不停遇见男人,每遇见一个都天真地以为是他回来了,却又同样于交谈抑或交握的瞬间发现,不,不是他……她甚至已经在某个房间焦急等待某个男人从浴室出来却又崩溃于一本插满那个新男人从小到大按部就班完整性极强的全套照片的相册之前,不对,又不对,于是逃,狠命逃…… 逃与追,是这对男女的基态,当后来女人终于找到男人的时候,男人依然在逃,女人依然在追,我泼辣的母狼姐姐看了一定会骂:都爱得死去活来了,好不容易重逢还不快抱起来啃,玩儿什么猫捉老鼠,吃饱了撑的啊。
结局倒是震撼,在一追一逃中,男人不幸给呼啸而过的车撞死,我们与女人,都未来得及见到他的新脸,车轮下,又是一团血肉模糊……我终于惊心了一下,多半是惊心于转折的意外,这一惊,犹如整形医生手术刀下漏网于麻醉之外的颤抖……嗯,就是这时候,成贤娥杏眼圆睁惊声尖叫了。
于是我恢复了平静。
姜文讲,一部电影是不是好电影关键看它是否能使人兴奋。
从这个意义上讲,《时间》于我,算不得好电影。
警示:太多时候,我们自以为是的构筑,正是彻头彻尾的毁坏;推敲:爱情于时光之中的弥散能否依靠不择手段的拼争再被寻回;提问:我们总在刻意改变,意图完美,我们改变衣着,改变神态,改变语言,甚至改变自己原生的脸……我们是否得不偿失。
这种种,是否主旨?
我不打算追究。
追究出来的结果常常只是一厢情愿,当日刘镇伟见到他人对于《大话西游》“后现代解构主义”的评价,还不是一头雾水。
我们的原则是,只看谜题,不问正解。
况且,你若讲不出,金基德反而高兴,他有血有肉有模糊嘛。
而如果他真有心探讨整容手术对韩国社会的深远影响,那,算他半个清晰。
我始终认为他对他的主人公缺乏体解,他始终极跳脱地,站在圈外,他的主人公在戏中九死一生的时候,他不批判,也不悲悯,只是远远观望这一场滑稽的,皮影戏……他在我脑中的意象,是一张刚硬的、冷笑的脸。
我假想中的麻木不仁。
刚硬的脸就这样模糊下去。
我不喜欢的面目。
近日读到英国批评家戴维·达契斯的论调:悲剧家总是想参与、分享这个世界,得到他应有的一份,时时意识到他在世界上的位置,具极强占有欲;反之,喜剧家放弃了这世界,不要他的那一份,退为全然超脱的旁观者,不再顾念他在人间的一席之地了。
(整理自郭松棻评木心散文《喜剧·彼岸·知性》)生搬硬套下来,如此,金基德是个喜剧家了?
可也太不像了,除了《空房间》(又除了《空房间》),还找得出“喜剧”来么?
又或许你认为《漂流欲室》里划破下体的鱼钩是一种对欲望抑或母性的嘲讽?
爱默生讲:愚蠢的人祈祷,天才是轻快的嘲笑者。
天晓得是否是我这个愚蠢的人意味不了他“轻快的嘲笑”。
他的“不投入”对我来说非常地不安全,我甚至怀疑过他的诚意。
最不意外的解释是性别差异。
天哪就让我永恒祈祷。
不是不注目,只是不喜欢。
不喜欢于是有理由吹毛求疵。
时间流驶,两小时,男人已经搭了一生进去。
爱不爱的,我懒得讲了,金基德的惺惺之态有如痼疾,出现得毫无意外,我实在不觉得“爱”是什么主题,道具吧,还是打磨得不太灵光的道具,有些微生硬,极端一根筋;讲风格的话,总觉得,这般疯癫的编导,找乖巧的韩国人来演实在扭曲(不过整形之风盛行这个大背景倒是选得恰当),有一法国片儿,叫《两小无猜》,好看极了,那对男女比他们疯癫,比他们狂热,比他们还“吃饱了撑的”……《时间》总给我一种错觉,一群韩国人,在演法国事儿;而且动不动就上床的习惯实在不适合在韩剧里演了二十多集还不好意思牵手的恋人们,倒像咖啡与床仅隔一英尺的意大利作派。
总起来说这一片金基德拍得很国际主义啊,亲欧亲得厉害。
哈哈哈。
不过对于他在本土卖不好的事实,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韩国人的口味是《我的野蛮女友》、《假如爱有天意》,非要加些厚重进去的话,就是《王的男人》,在一派温暖而调笑的光影里,金基德实在是个异数。
我喜欢异数,比如朴赞郁,但是不喜欢金基德——无疑,他是我的,异数中的异数。
倒也不是死活看不明白他——我也会如同他的某粉丝一般,看完电影没话,一郁闷郁闷半天,只是他认为他是被“击中”了,而我,认为我是被“玩弄”了。
他的人物,生活状态边缘,思维方式单线,总叫我想到草履虫那样的单细胞生物,简单到没有线条。
人文关怀之一种?
或许。
这样的人物自有其迷人之处,只是我不喜欢……再加上我对他“面目”的种种猜疑……似乎注定,我得一直这么若即若离下去了(说白了就是:焦心等他出片,出了,又埋怨他拍得不对我胃口,本质上就是贱……自知中)。
又或许,仅仅是表达方式上的不认同呢,可恰恰,又是他的表达方式,一直在吸引我。
那么,既然时间这个永恒的寄生胎如此奸猾狡诈无所不能,我不如再静心等等,等待金基德的下一部怪东西,看他可有改变,看我可有倒戈。
PS.有兴趣没喜欢,这态度算不算暧昧;嗯,无数人讲他作品“有力量”,其实我也不是觉得他无力,他次次都能把我弄郁闷了他怎么会无力,我只是不爱他冷硬,有时我特别希望他是个女人;见仁见智的事儿,喜欢金基德的人类尽可以来讲我没有品位,我一定乖乖承认,并且继续等他的下一部:) 不过我更得承认,金基德很敢,并且极难得地具有非凡想象力,镜头奇拔而丰沛……不然我等他做嘛?
时间.时间?时间!时间是否真的是谋杀爱情的凶手?是否那些所谓的爱情真的敌不过时间?女主角在和男友相恋两年,爱情里渐渐少了激情少了当初的新鲜感,女人的敏锐与小心眼,使她心生惶惑她爱他,他爱她,但是这并不是很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她开始自卑,开始悲伤,开始疑惑,开始疯狂...她在爱的前提下失去了理智伤害着男友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头上蒙着被子的她无声的哭泣于是她选择了离开,因为爱情的无力感,因为对爱人的在乎她做了整容,对医生说,我不要漂亮,我只要一个全新的我恐怖心寒的手术过程阻挡不了她坚定的信念男友突遭爱人的离去,痛苦不知何由,半年的时光使他孤独以至另觅新欢可暗处时时陪伴的她却一次次破坏直至遇到另一个全新的"她""她"身上有着她的影子,深深的吸引了他他对"她"的眷恋日益升温,可是他深爱的却还是原来的那个她明明是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心那么痛深深的夜晚,她在无尽的海边哭泣有一天男主角终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他感觉受到了欺骗和玩弄为了报复他决定也去做整容手术,让女主角去茫茫人海中寻找面目全非的他极端的爱与恨,终于在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划上了句号可是这样的故事却还是依次上演...
有一种导演永远像座大山立在电影人和观影人前面,不管极端的赞扬还是极端的批评,但是你永远不可以忽略他。
帕索里尼是这样的导演,法斯宾德是这样的导演,尚存于世的金基德是这样的导演。
他们不是后工业时代的掘墓人,却极力的瓦解人们的焦虑;他们在影片中鼓动人性的开放,却不时呈现出无原则狂欢的恶果;他们不是流血的革命勇士,却嘲讽当下集权或者愚蠢的政府;他们没有为资本主义的经济发展添砖加瓦,却不得不为票房失望,当然,更是对商业机制和大众欣赏水平的批评。
爱情,曾经是诗一样美的,在人的进化过程中抑制着兽性的回归,它把性从技术领域带到艺术领域。
《时间》中的爱也是承载着这样的意义,只不过时间让这种意义呈现另外一种姿态。
一种看似舒服的生产生活模式已经让人们习惯于被异化,甚至有被主动被异化的需求。
大众审美品味也被传媒和商业统一起来,人本身不再是作为肉体出现,而是商业符号或者审美符号。
人们忙于分享制度的好处,接受商业带来的无限繁荣,忽略了众多不合理。
但这毕竟是种对人的异化,当矛盾无法化解,结果必然是极端。
金基德狠狠的盯住了现代社会的精神危机,借助本属于审美层次的爱情来进行反抗和批判,或者是一种自救。
世喜本身是个长的不错的女孩子,他和爱人智宇相恋多年。
但是他看到智宇和别的女人说笑后,产生了危机感。
她认为男友喜欢新的面孔,于是她想到了整容。
影片的开始便是一段真实的整容录象,导演没有回避任何一个细节。
这段血淋淋的录象在世喜要整容的时候又放了出来,医生再三追问她是否确定要整容。
世喜烧掉了以前的照片,上了手术台。
从整容到康复的过程大约需要六个月,这段时间她让手机关机,避免和智宇接触。
一段时间后,她在咖啡馆遇到了智宇,但是智宇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就是世喜。
换脸并没有给两个人带来任何惊喜。
智宇仍然爱着以前的世喜。
整容后的世喜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后果,甚至还不如以前。
她和智宇做爱的时候知道智宇想着的是以前的自己,甚至有些嫉妒“她”。
智宇也仅仅把她当作一夜的情人,做爱结束后两人不再有任何交流。
双方都在矛盾和焦虑中寻找对方,实际也失去了自我。
接下来变是两个人寻找迷失的自我的过程。
金基德年轻的时候在教堂呆过,他珍惜着每一段自己的切身经历,每种经历也都被他辨证的思考过。
例如留学国外(《野兽都市》),例如参军(《海岸线》),这种经历使得他的影片的可信度大大提高。
而教堂的经历使得他的几部影片都有救赎和寻找自我的主题。
男女主人公又到了以前合影过的雕塑公园,试图在这里寻找过去。
这里的雕塑几乎都是以性为主题,这个地点决定了二人的感情不会超越肉体层次。
世喜无法忍受自己的爱人不认识自己,或者即使认识了也不会动真正的感情。
因为智宇爱的是以前那个世喜。
她戴着面具创入整容医院,控诉这项技术对自己的侵害。
智宇也对医生开展的这种手术表示愤怒。
他们把感情危机的根源归结到了整容。
接下来便是典型的金基德式的极端故事情节——智宇也整了容。
世喜到处寻找新面孔的智宇,她经历了数个男人。
即使她真的找到了智宇之后,她也找不到以前的爱情,而是更加的陌生。
两个熟悉的陌生人穿行追逐在韩国的街道。
智宇终于惨死于一场车祸,惊恐万分的世喜又走到了整容医院,回到了以前的面容。
影片的最后金基德把镜头对准了街头的俊俏的脸,接下来是无边的海……这部影片的拍摄手法更接近于金基德早期的作品,如《野兽都市》和《真相》。
简约的构图巧妙的道具,对比强烈的色彩搭配使得影片呈现一种极端的气质。
《时间》中有大量的人物特写镜头,环境被忽略掉,关注点死死的聚焦在人的表情或别的部位,这样他的电影便超越了国家和地域的限制,重点都集中在对人性的质疑和批判上。
性交的和被狗咬住阳具裸体雕塑不时出现在影片中,它们不会轻易随时间发生变化,于穿行于其中的男女主人公形成一种巧妙的对比。
世喜戴着面带笑容的面具,而那时她在哭泣。
金基德巧妙的讽刺了当今制度下看似快乐的现代人。
影片中还两次出现一棵大树,这本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而树干上的疤却酷似女性生殖器,男女主人公失意的时候都用踢大树来发泄。
金基德又一次对人类的性提出了质问。
即使影片的主题依然残酷,这样主题下的电影似乎应该有张扬的摄影手法,如《铁男》,但是《时间》的摄影却唯美的让人无可挑剔。
本来没有任何美感而言的城市在他的电影中也看起来宁静而简单。
当然,《漂流欲室》,《春夏秋冬又一春》,《弓》更是把这种独特的风格发挥到极至,他探讨的是永远是看似平静的生活下人们的真实的接近残酷内心世界,永远是看似合理和和谐的表象的背后。
本片资料:又名: Time / 謊顏导演: 金基德 (Ki-duk Kim)主演: 成贤娥 / 夏正宇 / 朴志妍 / 金成珉上映年度: 2006语言: 韩语制片国家/地区: 韩国魏晓波2006-11-17于株洲陋室
从来系日乏长绳,水去云回恨不胜。 欲就麻姑买沧海,一杯春露冷如冰。
我对你的种种借口,不过因为爱你不够。
韩国是一个盛行整容的国家
车祸、神经质、整容脸,韩国影视刻板印象一个不缺(哦不,还差个穿越…)。老金也算个名导,套个雕塑艺术和迷失自我的外壳,整得一股伦理剧的味道,浓厚的廉价猥琐感是什么玩意儿?以及,恋爱中的人都是미친새끼…
又是一个圈,诡异的雕塑公园...尼玛半夜看到女主戴面具那段吓屎了~~~~(>_<)~~~~
金基德以整容现象为切入点,展现虚幻与真实的两面。整容后的生活是虚幻的,金基德想讽刺的是那些妄图用整容来达到对生活产生新鲜感的人,而现在与过去的连接,或许才能感受真实的存在。但当虚幻与真实相遇,也很难说哪里是虚幻的,哪里是真实的。
金基德电影中一部还不算太变态的一部。09
金💩德
看金基德的电影有一点爽,永远都不怕闷,一旦开头就恨不得一口气看完。。。
非常好的一部作品,直视韩国整形美容的问题,但不是单单地片面地从整形这个外在角度而是整整地挖掘整形的人从内心中最真实的恐惧时间会带走一切,包括人们视之如珍宝的爱情,而正是因为这样,通过整形而扭曲时间,带来新鲜感,被很多人误以为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手段,然而,时间依会继续流淌无法抑制
金基德的这部电影有点阿莫多瓦的影子?
民族史即个人史。如果把探讨个人自卑感的《时间》吹得像《气球》一样大,那么本片反映的则是民族文化的不自信。金基德电影的复杂性就在于,其个人神话崛起的过程与整个东亚社会转型剧变的发展轨迹高度重合。这就为我们打开了一扇观察后真相时代语境下人类行为活动的窗口,作为擅于描绘情欲主题的犯罪侧写师,作者也提供了一份粗糙却有参考价值的现代人类精神需求和心理状况报告。虚拟网络里的《撒玛利亚女孩》展现的是道德系统和伦理秩序的崩溃,零存在感的《空房间》展现的是传统家庭模型的解体,聚焦审美疲劳的本片展现的是被建构在消费主义语境下的单一价值尺度。自我厌弃本质上是自我认识障碍的表现。惨遭命运戏弄的男女主角最终兽性大发,将罪责推卸给现代科技,殊不知,这完全是他们戏弄命运(自然法则)的报应。这份报应似乎正在被「时间」验证。
海报做得不错,剧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改变是好,在获得改变带来的收获的同时,也该学会接受改变给自己带来的失去。。。
中间有几段,这女猪太搞了。这电影本身诉说的便是不正确的爱情观。
对于这部电影有太多太多的感触,爱情究竟是何物?很多的人是不是在时间里渐渐的迷失了自己对爱情、对所爱是何的清楚认识。男人与女人对爱情的不太观念。爱的是人、是名字、是躯体、还是回忆?爱是否纯粹成了一个谜。
又一部非常作者性的电影,一看果然是他自己编剧。一直游走在残酷与疯狂边缘的剧情,偶尔的甜蜜也是饮鸩止渴,却也散发着致命的浪漫。借着整容的壳思考爱情的本质,最后半小时的剧情暴走简直惊人,不愧是金氏爱情。金基德是我所见少有的拥有女性视角,会对男性本体进行深刻反思的男导演。前半段主要男主视角,随着神秘女子的出现,后半段逐渐转移到女主视角,前半段销魂的挑逗追逐转化为后半段歇斯底里的死亡追逐,结构也是如此工整。
我那么爱你,我怎能不出人海你认出你,即使你藏着另一张脸。
神经一样的开头,神经病一样的结尾;狗一样的开头,狗血一样的结尾。只有中段稍稍感动到我,让我想起《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对至尊宝的台词:你又明不明白,我已经不再是神仙了?我只明白一件事,爱一个人是那么痛苦。
一个病态的女人毁了一个善良的男人,最后两个都面目全非,身心俱疲。这电影看的我极度ED加恐惧!韩国整容反宣传片吗?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