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艾滋病开始出现在纽约,随之恐慌与指责蔓延。
激进的同志作家Ned眼见朋友纷纷离世,而政府却毫无作为,激愤悲痛之下发起组织,在血泊中呼吁各界重视。
不同立场与心态的人围绕四周,就此拼凑起一截悲壮的慌乱段落。
距离那个恐慌的八十年代初已然三十余载。
滑到现今,很多事态业已好转,然而疲惫困顿的号角仍在呜鸣。
这段时间最瞩目的,当是长沙同性恋婚姻登记案败诉后,孙文麟和胡明亮不仅继续上诉,还于今日大婚——恰是国际不再恐同日。
可能很多人忘了,只要换一个角度,谁都会是少数派。
女性,少数族裔,有色人种……看似很多权益已在漫长的鏖战中取得了燎原硕果——《妇女参政论者》(Suffragette)、《决不让步》(North Country)、《紫色》(The Color Purple)、《相助》(The Help)、《激辩风云》(The Great Debaters)等等电影都提供了很好的诠释——这该是耀目的火炬,引着那些煎熬中的困兽嗅出一星半点的希冀。
让人看到,再荒谬的不公,总有消弭的一刻。
尽管那时,先行者的尸骨早已垒出了一码又一码的酷烈。
进一万步的也许,中国的同志群体终究也会闻得到大环境的稀松空气,听得见身边啧啧的声音逐渐遁入空洞,遁入虚无,即便只是遁入那街巷的边边角角,却也好歹让耳根心尖清净了三分。
但到底还是心虚,巴巴地寻觅明光中的认可,以为必须仰赖那廉价的光热而活下去,而尊严下去,而板直下去。
同志文化中宣扬的骄傲,其实也是拉拢着种种堕入迷雾中的精气神。
毕竟,太急于求得认同,急于让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具备合法性,是不是暴露出某种剧烈的惧怕?
然而对于大部分人而言,这种惧怕在此生中总是鬼魅般如影随形,明灭于这个阶段那个阶段,影影绰绰地削着神经。
嘿,下一秒,总该要着慌了。
其实慌了多少年月!
直到当下各种媒体,尤其是西方媒体,开始亮闪闪地放射着美好的信号。
明星出柜,各地游行,然后是结婚,领养……让人真觉得,果然国外的月亮还是要圆些的。
一个又一个自由国度,触不可及地成为别处最美好的风景。
只是,都是别处。
有关于公义,以及开明,很多人早已不期望能从此处获取。
谎言熔铸了万马齐喑。
被代表,被标签,该买的买不起,该用的用不好,该活的死了,该死的还在各种场合涎着脸。
太多的不作为,太多的不闻不问,太多的歧视与漠视,让问题没必要地膨胀,亦或是任其妖魔化,直至覆水难收……到那时,再补一刀粉饰得了。
待久了,每个人不给自己泵些阳光养着,莫非要等所谓的救济,所谓的施舍,才能在裂缝中残喘?
于是,似乎无需争取什么了。
自己一个人,或者一个小团体,互相暖着,就够了吧?
朝廷是否会恩慈地给予所谓合法性,也无所谓了吧?
能不能结婚,能不能领养,对于两个真心一起的人而言,还需要理会那一张薄纸么?
存活的意义,诚然不必从簇拥着所谓道德高度的土壤上攫取。
但是婚姻的意义不止于名分,生老病死、财产继承等等问题,要去处理的,总要是法定的配偶。
再说,看过那么多人因为取向问题而郁郁寡欢甚至自行了断,或者屈从社会准则导致坑害同妻后,总觉得“争取”二字还是有着无比厚重的价值。
可以偏激,可以无畏,一如电影中的年代,性解放一路高歌凯旋,直至未知的绝症席卷感官娱乐的高坡。
可以坐视不理,任由群体名声埋葬在部分不负责任的淫乱当中,直至全军覆没。
也可以像Ned那样,纠集一干人等,去呐喊,去相助,去扶持着走出这前所未有的泥淖。
我们抗争,当不再为自己正名的时候,其实也为那些水深火热的伙伴。
外人体察不出的高压,其实压垮了很多人迷茫脆弱的神经,或者说,纵然强韧,也不见得必定敌得过所谓亲情与世俗的夹击,更何况,很多人都不曾明晰该如何看待自己。
所以,很庆幸有那么多斗士,能从世界各个角落发出声响,让所有自以为的孤立者稀释心中的迷乱焦虑,让所有自视高人一等的民众能够发现另一簇族群的才能与良知。
诚然,就像《平常心》所示,为实现理想,总有那么多的分歧,但是,殊途同归地,都在为同一个美好的愿景而咆哮,而吼叫,而撕心裂肺,而向死而生。
“僭越”的路上,无法也无须逼迫每个人都无所顾忌地撼天动地,只需知道,每个醒觉了的人,未尝不在以或这或那的方式,祭着一场革命所需要的血肉。
很无奈地,即使在所谓开明的时代,仍要为不开明而浴血奋战。
而在这爿局促的人间,要想撬动那些自以为是的残忍,要想为那些尚未足够成熟的同胞撑起一片天空,耗损与剧痛必不可少。
没错,我们都想赢一场战争,一场官府忽视民众冷眼的战争。
到头来兴许只有Ned与Felix床头凄怆萧条的婚约,只有万人坑中又一具愚蠢尸首,然而,不前行又能怎样。
TO WIN A WAR, YOU HAVE TO START ONE. <图片1>
笔者没有刻骨的经历作为矫情的出发点,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尝试冷静并相对客观地看这部片子和一些被忽略的事实。
一方面是觉得这部电影的某些评论被强加了许多个人主观感情色彩。
另一方面通过自己的所见所闻,借此机会普及下基本知识,希望对有些人能有所帮助(尤其是以下第二条)。
在当今"同性恋"已经和"种族","女权"等概念一起上升到了政治高度的时候,一涉及这些敏感话题,难免会触碰到某些群体的痛神经。
我不否认The Normal Heart是一部完完全全的同志题材电影,但它不仅仅是一部反应同志生存状态的电影。
TNH和电影Philadelphia一样,故意淡化了AIDS患者从确诊到离世这一路主观的感情桥段(韩剧导演能把这种题材拍成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因为制作方并非想借80年代AIDS阴影下同性恋的苟延残喘来博得观众的同情和怜悯。
男主人公Ned代表了编剧Larry,不断向观众传达了一个精神,"FIGHT"。
电影的侧重点在于通过重现当年同志团体在HIV/AIDS问题上向大众歧视和政府漠视所做的艰难斗争,唤醒这段即将被遗忘的历史,同时也是让新一代年轻人铭记安全性行为的重要性。
从GMHC成立一开始倡导安全性行为,到对HIV/AIDS的反歧视抗议,再到之后对同性婚姻的政治斗争,编剧Larry作为一名"战士",一直站在前线。
当人们问他对这些历史有何想法的时候,他会很淡然的说道"I was the one left alive to tell it。
",流露着难以言表的辛酸和无奈。
电影里,当Ned接受了医生Emma的倡议劝阻他的同志朋友停止一切性行为时,却受到了很多不解以及排斥,并直接导致Mickey之后的"暴走"。
因为当时近15年的性解放运动鼓吹同性恋之间通过性行为获得自我身份的认同,这股给身体以及精神同时带来快感的热潮流火并不是通过Ned的三言两语就能熄灭的。
当对HIV的科学认识逐渐浮出水面,滥交的危险性也就不言而喻了,人们开始逐渐意识到安全性行为的必要性。
此外,Larry很早就预言30后的今天同志群体会形成统一战线为同性婚姻争取合法性。
同性婚姻在法律上保护了同性伴侣的各项权利(Felix在死前去了Ned哥哥的事务所请求他通过"手段"把自己遗产留给Ned,暗示如果走正常法律途径,遗产则会留给自己的儿子),在道德上更是通过对一夫(妻)一夫(妻)的伦理约束控制高危性行为,从而间接遏制HIV的传播。
最近HIV药品Truvada打出一条广告:一天一粒能把HIV的感染率降低99成,于是掀起一片争议。
现实派自然是从自身利益角度出发支持药品的上台;但以Larry为首的"斗士"却把通过服药来降低高危性行为的人称为"coward",主张带套而非服药。
他们认为药品的出现会让所有人降低防范,从而得以让滥交性行为借机"春风吹又生"。
这将会是历史的倒退,也是对同性婚姻多年来奋斗的亵渎。
Larry的立场虽然有些极端,但并非空穴来风。
忠诚向来是同性关系的奢侈品,有了药品之后人们的道德观是否还能经得起诱惑的考验?
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关于电影中的矛盾冲突,你会发现在这部讲同性恋与HIV/AIDS斗争的电影里,女同的分量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不仅仅如此,甚至是有诋毁性的。
当Estelle在好友Harvey死后想给GMHC出分力的时候对Tommy说到,"Damn it, I wanna do something! Even though all my lesbian friends say,'What have you guys ever done for us?' But I don't care.This is for Harvey."看似男同与女同团体当时有很大的隔阂。
后来在网上查到,在舞台剧版本中Bruce和Mickey之间有过如下对话,Mickey:"How do ou feel about Lesbians?" Bruce:"I don't believe in Lesbians." Mickey:"I wonder what they're going to think about all this? If past history is any guide, there's never been much support by either half of us for the other."笔者没有花时间去查证到底是Larry本身和L有过节,还是纽约当时的GMHC和L组织之间确实有苦大仇深的矛盾。
现实中,在疾病暴发初始,很多L就站出来一起和G奋斗在“前线”,可惜在主流媒体的眼中,女同的功绩全被掩盖了。
2011年纪录片"We Were Here"讲述了在TNH同一时刻发生美国西海岸的事情,里面提及了L组织通过各种手段向大众获求帮助,"for our boys."。
2012年的纪录片"United in Anger: A History of ACT UP"则讲到男女同志团结在一起向CDC(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抗议并申诉将女性和静脉注射患者也加入到AIDS的定性中。
除了女同,有色人种,特别是黑人(考虑到目前黑人占了HIV+总人数的一大半),在此片的比重也小的可怜。
可以理解电影需要明星包装作为视觉卖点,也需要适当dramatize the extreme,因此不可能做到剧情与历史完全一致;抑或许电影只是想讲述白性男同的维权故事。
但个人却觉得这成为本片的一个小小的不足,或者说是遗憾。
既然电影制作方考虑到重现历史,而现实中这场斗争的力量是来自各个方面的,而本片却英雄主义了白种gay men的地位和贡献。
本片的另一个矛盾是在GMHC与政府间为了研究基金而展开的。
把Ned叫到白宫的官员明显偷了腥,因此一度紧张自己会不会染病。
如果那时Ned能肯定地告诉他HIV在异性恋间也会传播,想必之后医生Emma和GMHC的研究基金申请之路也会畅通很多。
另一个市政官员Hiram在和GMHC发生冲突时说"It's very tricky",并不无道理。
他提到了一些数字,当时记录在案的患者是300多名,而纽约当时大约有50万的男同,算一下比率也就是0.06%。
事不关己的鸵鸟心态是社会和人性的劣根性,更何况受到威胁的是本就受到歧视的弱势群体。
在无法提供科学依据并证明此病传染程度的情况下,借0.06%这个数字就想为一个受到歧视的弱势群体讨个说法,这一路的困难可想而知。
2011年美国政府对投入癌症和HIV/AIDS的研究基金的数据比较中,在HIV/AIDS研究上投入的成本占了Cancer研究的70%,而HIV/AIDS和Cancer的患病人数大约是1:10,新确诊人数HIV/AIDS只占了Cancer的4%。
加上人们对HIV/AIDS患者的偏见由于历史原因而根深蒂固,会有很多人抱怨政府对Cancer研究投入的钱不够坚实。
我想,假如这些人的亲戚或朋友有人是HIV患者,我想看法会有180度的转变。
这对钱的斗争看似黑白分明,其实之间也有一大片灰色。
TNH的拍摄之路,如电影中的故事一般也是波折不断,所谓台上九十分,台下三十年。
许多名导和制作人想获得TNH的版权把它搬上大银/荧幕。
其中包括Barbra Streisand,她是最早,最执着,也是除了Ryan Murphy离版权最近的导演/制作人。
但Barbra和Larry最后由于"所谓的"对剧本意见不合产生矛盾,最后反目成"仇"。
电影上映后便打开了口水战。
Larry公开的理由是:他坚持要在电影中加入床戏,却被Barbra以男男性爱非常"distasteful"为由而拒绝。
Barbra最近发表公开声明,强调当初只是为了电影本身和受众群考虑,Larry的理由只是对她的诋毁。
她的初衷是想避免敏感桥段从而吸引更大的观众群。
的确就笔者个人观点,作为著名的gay icon,Barbra Streisand在当今同志维权运动中是所谓的一姐,很难想象她会被Larry挂上"恐同"的名号。
在Barbra手握TNH版权的最先10年里,剧本改编基本成型,男演员Ralph Fiennes和Kenneth Branagh也分别有意出演。
可惜最后因为题材敏感,筹集不到资金拍摄和发行,最后打算小成本制作并改在电视中播出。
但是Larry开口天价(报道说一百万),导致没有电视公司愿意接手。
最后版权返还至Larry手中,又是拖了15年。
在Ryan Murphy接手前,Larry再次写信征询Barbra是否仍有意接手,但条件是她必须按照Larry给的剧本拍摄。
而Barbra则因为不愿主动权被剥夺所以最终还是婉拒了Larry。
如果说Larry能够接受当年HBO给出的$25万offer,我们20年前或许就能看到Barbra Streisand版由Ralph Fiennes和Kenneth Branagh出演的TNH。
看来再如何英雄,在利益面前"斗士"也是凡人一枚。
这一路曲折,孰是孰过,想必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看法。
另外提一个小细节,个人觉得是本片的一个点睛之笔。
不知多少人注意到当Ned孤身一人在Yale同志周时的片尾曲,是来自Simon & Garfunkel的The Only Living Boy in New York。
这首歌是当年Paul写给Art的“分手歌”,在发行了收录这首歌的专辑后他俩就分道扬镳了。
把这歌用在这部片子,实在是应景的很。
以下写一些关于HIV的东西,考虑到电影的主要受众群,我觉得这些信息对一部分人会有些帮助。
1 关于历史,以及为何首先爆发在男同性恋群体中80年代AIDS风暴初始,很多非同性恋其实也染上了HIV,他们除了通过高危性行为之外,一方面是早些HIV+献血污染血库,导致大面积受血者染病(Philadelphia中和Tom Hanks同一个公司的女员工就是因为输血时染上的病毒);另一方面由于70年代越战的关系大量毒品流入美国,吸毒者之间通过静脉注射互相传染。
关于HIV的起源以及病毒是如何跑美国去的,目前还是有很多争论。
主流说法是非洲土著屠杀并摄食猩猩时从猩猩身上感染了SIV,之后传染到人体内SIV演变成HIV,随后HIV从非洲传到海地,并从海地传到美国大陆。
在美国AIDS风暴第一个因AIDS而死的案例是可查的,但第一例染上HIV的案例却无法考证,因为病毒在每个个体的潜伏期都是不同的。
从潜伏期均值大约8年推测,以及越战时间,病毒入境时间大约是70年代中到末期。
关于HIV为何首先暴发在男同性恋群体中的,那是因为在最初传播的时候,传播途径较异性相比在同性间更为容易。
HIV病毒只能在中性和偏碱性情况下存活,女性阴道体液是弱酸性的。
也就是说如果即使男性和HIV+的女性发生关系,男性中枪的概率会较小。
举个例子,男A是+,女方是-,男A的精液导致女方染病,后女方和男B发生关系,未必会把病毒传给男B。
现实中异性恋夫妻结婚多年后发现女方+而男方是-的例子有很多。
而男男性爱,一方面很难遵循严格1和0体位,另一方面容易滥交成性,加上七八十年代的同性恋圈子是个相对小且闭塞的圈子。
一旦一个攻受通吃的人染病,很快就会传给圈子里的大部分人。
在最初HIV刚被带入美国大陆只有极少数人染病的情况下,HIV在异性之间传播是很慢的。
换句话说,假如男同性恋间如果能保证1和0体位,是不会导致AIDS在男同性恋间暴发的。
2 关于统计数据,以及HIV exposureHIV的感染概率是有统计数据可查的,根据是否有直接血液接触,性交体位0和1,以及肛交和阴交,染上HIV的概率是不尽相同的。
这些数字按照不同国家,或同一国家的不同地区,也可能是不同的。
虽然这些数据并不代表个体案例(因为HIV传染和很多因素有关:carrier的身体素质(viral load),是否有体液接触(涉及到是否有未愈伤口和感染血源的接触),exporsure者的身体素质,等等),但医生会用这些数字作为制定方案的标准。
如果说你,很不幸地,(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参与了高危性行为(比如安全套破了),又或是伤口溅到了疑似受污染的血源,该怎么办?
第一时间赶去医院,不保留地给医生提供一切信息,医生会根据统计数据比较和分析危险性并推荐是否采用PEP(Post-exposure prevention),这包括了之前提过的Truvada和Kaletra两类药。
这是能提供机体保护遏制HIV病毒感染的事后药,PEP宣称的有效保护时间是发生exposure后的72小时,而最有效时间则24小时。
没有科学数据证明PEP肯定有用,同样的,也没科学依据证明PEP不管用。
所以医生基本上都会推荐这个稳妥的方案。
但是,PEP的副作用很强。
虽然强度也因人而异,但有数据表示约半数的服用者会中途弃药。
笔者的一个护士朋友因为工作时手上的伤口被溅到病人的血液,而病人HIV状态未知,且拒绝做检测,于是她被迫服用了1个月的PEP。
期间又是吐,又是拉,偶尔还有视幻,痛苦的很。
记住,若自己觉得可能已经通过体液传播感染上了病毒,需要在第一时间采取PEP!
药效按时间的衰退是很快的。
对于HIV检测,笔者不了解唾液检测。
但关于血检,个人了解到的信息是在exposure后一个月的检测有97%的置信度,但目前需要三个月才能100%确证。
这三个月的时间是受到对HIV的检测条件的限制,目前的科技似乎还没法直接检测病毒,需要通过等到身体产生可测量的HIV抗体来间接检测。
House中有一集Dr Cameron的眼睛被溅到了HIV+血液,她也是花了n个月的等待才拿到了最终检查报告。
3 对于性伴侣切忌盲目享乐,在双方没有血检前,no glove, no love。
此建议适用于所有性向(目前Les间也有传染的例子)。
现实中有太多人根本不知自己为何会染上HIV,安全套也被证明不是百分百可靠。
所以为了你爱的人,也为了你自己负责。
4 关于旁观者虽说HIV目前的致死率极低,尤其是和癌症相比。
有人说HIV+现在只是一个label而已,只要戒酒戒烟,养成健康的生活方式,按需要定期吃药,过得就是正常人的日子。
话是没错,但这样豁达的价值观并非与生俱来。
走出阴影需要一段时间,且现实中的歧视和冷漠可能会让患者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
关于最后这一点我只想说,最为旁观者的我们,假如你的朋友告诉你自己患上了HIV,是因为他们重视你,信任你,需要你。
伸出手拉他们一把,一个拥抱,或是一个轻吻,你可能正挽回一条将要失去生存动力的生命。
The Normal Heart的高度最终体现于此。
晚上看完了The Normal Heart。
影片讲的是80年代的事。
1981年,艾滋刚刚在纽约出现,无法查明病原,主要在男同之间传播。
Ned作为一个激烈作家发起了男同健康危机组织,认识了纽约时报的记者Felix,两人陷入热恋。
在争取资金和各种抗争中,越来越多的朋友因为艾滋去世。
Tommy有个名片盒,每当朋友去世,就把他的名片抽出来放进抽屉里,后来抽屉里的名片越来越厚。
Ned的朋友Albert在回家见母亲的时候死在了医院里,医生不愿意检查病因,不开死亡证明,没有办法火花,被护工装在大号垃圾袋里扔出去。
她的男友最后付出三千美金才拿到他的骨灰。
Emma关于艾滋的研究一直得不到政府认可,申请不到资金,提供合作的组织还希望终止。
Ned的哥哥一直在背后资助他,实际上对于他的同性恋身份并不认可,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Felix也感染了艾滋。
“他怕我离开他,我告诉他我不会离开的,我从没有想过,哪怕一秒要离开他,但他不相信我。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确实很难相信这样的话,但我们绝不能失去对彼此的信念。
”他们说好要在一个小岛上共度余生。
在死之前他们在病床上举行了婚礼。
Felix在Ned的哥哥那里定下了遗嘱,确定了财产受益人,还有小岛上的一块地。
你会好起来,两个月后的耶鲁舞会我们要一起跳一支舞。
影片最后Ned穿着Felix曾经穿过的外套一个人坐在翩翩起舞的人群后面,灯光那么暖,他的笑是这段感情最好的诠释。
ps:HBO出品,卡司很热,各种熟脸。
小乔出场没多久就领便当,绿巨人一愤怒就当心他要变身,孔雀一直美到最后一刻,谢耳朵自带笑点,在这边片里是难得的Sweetie一样的存在,在白宫看到Peter,嘿,你又要去招妓了么。
前一个小时一直出戏,后一个小时揪心,最后十分钟虐成狗。
为什么第二阶段没有单独的绿巨人的电影了?
因为浩克忙着干这个去了。
而且通过本片能够看出,当身下是一位男生时,布鲁斯班纳博士体内的那只野兽明显要乖的多了。
HBO出品的话题之作,加上比较强大的演员阵容,本片令我期待已久。
因为知道故事背景是关于艾滋病大爆发的,所以做好了看一出悲剧的心理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那些我喜欢的演员们扮演的角色全都在病痛中死去。
结果最后情况倒是比我预期的乐观一点,起码那两个我看惯了他们卖萌的在本片中被保留到了最后。
马克鲁法洛扮演的奈德从头到尾都处于一种躁狂的状态之中,要是布鲁斯班纳是他这种心态,那一辈子也别想从浩克的形态退化回普通人类了。
他是个很有勇气与斗争精神的人,可惜当时同性恋群体在那个社会环境下就是处于绝对的劣势,所以他的大声疾呼反而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还适得其反的使自己所在的群体陷入被动。
谢耳朵如果是以谢耳朵这个角色的身份穿越到这部影片里,想必会很开心,因为能见到绿巨人、牌皇、章鱼博士这些漫画人物,甚至绿巨人的伴侣孔雀还跟超人有不解之缘。
汤米是全片中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他不像奈德一般暴烈,也不像布鲁斯(牌皇)一样缺少主见。
这个角色从头到尾都是在踏踏实实、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工作,我更愿意相信现实当中同性恋或者其他弱势群体在争取权利的进程中取得的成果是来自于这些低调的行动派。
低调不代表没有个性,汤米挥出的那一拳男性气魄十足,是与性取向无关的纯粹的阳刚之气。
那一幕应该是与总想着用念力杀死对手的谢尔顿库珀博士反差最大的时刻了。
很久以前我跟我女朋友聊到同性恋这个话题,当时她对此还有些不认同。
她的看法是这个群体的生活方式有点违背自然。
而我提出的观点是,“同性恋”三个字的关键在于最后这个“恋”字上。
恋爱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不自然的,或者说它对于大自然来说不是必要的,无论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自然演化出人类和其他动物,分为两性是为了繁衍后代,那些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生物们现在还是存在着,说明“爱情”与“两性分离”并不存在必然的联系。
因此以享受爱情为目的的二人关系,既可以存在于异性之间,也可以存在于同性之间,甚至人与动物也未尝不可。
不过我还是认为爱情存在的一个重要基础是双方因相似或相关的人生经历而产生的持久的心灵共鸣,目前看来,这个要存在于人类与其他物种之间应该还是具有相当难度的。
但就人类内部而言,同性之间完全可以产生这种共鸣,很多时候甚至比异性之间要强烈的多。
女朋友有点被我说服了,不过还是半开玩笑的说,那这么说你也可以拿你那些好基友来替代我了?
我回答说,理论上确实存在着这种可能,但从现实角度出发,至少我觉得这一世我是不会尝试了。
人类始终还是保留了相当的动物性的,所以会有压抑不住的原始欲望。
爱情与性是两码事,但要维持一段长久稳定的感情,双方在性这一方面给予对方持久的满足就变得十分必要了。
我可以十分负责任的说,任何男性都没办法让我产生性冲动。
对于美貌、健壮、睿智、风趣的男性,我也会有倾慕的感觉,但并不会激起我的性趣。
那次谈话还涉及了很多不靠谱的内容。
我当时说,人类天生下来可能是分三种的,有一半人是天生的双性恋,剩下的一半人里又有一半是天生的异性恋、一半是天生的同性恋。
这个数字我是随口胡说的,与真实的数字比例肯定是大相径庭的,不过我觉得我这种分类大概还是靠谱的。
首先说后两种,我觉得这两种都是基因决定的,一生下来就只对异性或者同性的身体感兴趣,他们是无法掰弯或掰直的。
至于那一半天生的双性恋,他们其实是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的,一般到了青春期时,其性取向就会基本稳定了。
天生的双性恋,如果生长在文化氛围较为传统和保守的国家和地区,比如中国,并且生长于一般家庭,则绝大部分会发展为异性恋;生长于特殊家庭的,则有可能发展为同性恋或保持双性恋到成年。
这里的“普通”,指的是家庭收入在社会平均水平、父母无离异、早逝、重组且教育子女的能力为普通水平的。
而“特殊”则是指,极其富裕或极端贫穷、亲生父母至少有其一没有陪伴子女至成年、父母教育水平极低(缺乏关爱或过度溺爱,以及更恶劣的酗酒、暴力倾向甚至性心理变态等)或极高(极其开明,给予子女充分的尊重与自由),或者父母本身无任何问题而子女在成长过程中遭遇其他不寻常重大变故的。
而在文化氛围较为开放的国家和地区,比如欧美发达国家,则这一部分天生的双性恋发展成为同性恋、异性恋以及保持双性恋都是等可能的。
以上说的无论哪一类,一般到了青春期后都无法再被掰弯或掰直。
我说上面那一段主要是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天生的双性恋。
我们小的时候非常热衷小伙伴们之间触碰彼此的小丁丁,我觉得对于这种游戏的迷恋可能源于我们潜意识里对同性身体的渴望。
不过后来由于过早接触了岛国的[哔]Game、[哔]同人漫画和[哔]V,使我整个青春期阶段都沉迷于对女色的渴望,心里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对男性身体的幻想了。
虽然可能如奥柏伦亲王所说,这样会失去一半的乐趣,不过我还是挺满意自己现在的状态的,不打算改变,而且恐怕也来不及改了。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誓死捍卫别人享受同性爱情的权利。
为什么不呢?
别人搞同性恋我并不会受到半点损失。
蕾丝边们就算被强制与自己的伴侣分开,也不会因此就去爱上直男;而衣着光鲜的男同们走到了一起,也好让一些不明真相花痴他们的直女们早点死了那条心。
我认为一个社会对于同性恋的态度,归根到底还是源于技术水平和生产水平。
为什么古代各国都普遍排斥同性恋?
因为当时生产力发展需要更多的劳动力,而医疗卫生水平又较差,怎么能容忍人们把宝贵的性能量浪费在与孕育后代无关的活动上呢?
片中的八十年代人们为什么那么恐同?
因为同性恋是传播艾滋病的重要途径。
而今天的社会里,人口众多,性爱这项活动早就已经从繁衍后代这项使命中解放出来了;另一方面随着医学技术的发展和医学知识的普及,一些相关疾病也可以得到更有效的防控。
因此,同性恋争取权利的活动受到的阻力也就比原来小的多了。
其实以我之见,压根就不应该有阻力才对,因为既然没有现实的危害,那干嘛还要去限制它?
仅是因为囿于传统思维,就浪费人力物力去阻遏一种对自己的利益不构成危害的现象,何其不智。
最后说回到本片(其实只是为了更严重的跑题酝酿一下情绪),本片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去年一部同样以对抗艾滋病为主题的影片,所以我就开了一下脑洞,意淫了一个本片的加长版结局:谢耳朵和茱莉亚罗伯茨扮演的女医生得知了一个预言:数年之后会有一名骑士成为对抗这种新型瘟疫的中坚力量。
于是谢耳朵和女医生分别收了一名门徒,训练他们承担起探寻与引导这名骑士的使命。
女医生收的门徒当然也是一名女医生,并且专门治疗艾滋病患者;而谢耳朵则回到得州老家,找到一名气质与自己相仿,但比自己更销魂的异装癖男同志。
然后这部影片就可以加一个副标题了,叫《达拉斯买家俱乐部:起源》或者《达拉斯买家俱乐部:崛起》。
从大二大三知道自己喜欢同性到现在,听到过很多种说法,遇到了很多问题,产生很多疑惑,有些我很坚定,但是大多数情况下,我很困惑。
看完这部电影,忽然想把这些问题记录下来。
老实讲,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可能根本就不需要答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吧。。。
下面是问题和话题:是gay三分C(C代表娘娘腔)有些gay歧视娘娘腔的gay,嘲笑娘娘腔的top有些gay以【姐妹】相称有些gay的表演型人格很强,喜欢用语势很强的词,喜欢讲脏话并以此作为性格豪放的证明,喜欢言必及女性生殖器人们为什么不能讨厌甚至歧视同性恋?
为什么不能表达这种厌恶和歧视情绪?
为什么名人不能在公开场合表达?
只是因为这样不符合流行的【政治正确】?
gay是不是由基因决定的?
gay的父母携带了这种基因?
gay的基因有可能得到提纯吗?
有些gay不喜欢双性恋,觉得那是他们的狡辩,【他们一定更爱男(女)人!
】有些gay不喜欢他们以为是top的人却是vers或bottom,转而厌恶,觉得【不过如此】。
有些gay不接受为什么这个男人在上一段关系里做top,这段关系里做bottom。
有些gay歧视vers,觉得他们是想继续维护男性形象的bottom。
有些gay耻于说自己是bottom有些gay歧视人妖,女同有些gay并不喜欢肛交有些gay不接受有人不喜欢肛交这一事实有些gay确实无法从肛交中获得快感有些top,遇到size大的人,才愿意尝试做bottom有些gay视肛交为【作为一名真正的gay的证明】很多人没想过残疾的gay怎么解决性生活gay争取的权利,就是肉体愉悦的权利吗?
是群交的权利吗?
gay的一对一关系是最【政治正确】的关系吗?
【开放关系】是gay的关系里,最合理的出路吗?
结婚是gay的关系里,最合理的出路吗?
【异性恋世界】关于感情和关系的一切设定,gay都要推翻吗?
易装和异装癖是一码事吗?
喜欢易装的人为什么不去做变性手术?
【大家都是同志,为什么要互相歧视】【在我找到最爱的人之前,我会尽情纵欲】?
姐妹相称,会不会不太合适?
作为一个男人,被包养是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歧视男妓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有变成gay的趋势bottom年纪大了,就【没人要了】?
就要【转型】做top,才有【市场】?
为什么自称top的人被传出做过bottom的传言,就会格外【丢人】?
形式婚姻是【政治不正确】的吗?
gay和les搭伙形婚,发生性关系,最后组成【真正的家庭】,是【政治不正确】的吗?
如果后来他们再找各自的同性性伴,是新的【政治不正确】吗?
出柜引起的青少年模仿,会引发潮流吗?
【真的直男】是不会对男人感兴趣,或者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吗?
gay的一些政治口号,比如【有很多艺术家,很多演艺界人士,很多设计师都是gay】不会带来新的问题吗?
世界没有gay,不会怎样吧?
有人认为,性伴多的top是男性魅力所在,性伴多的bottom是下贱有人认为,经常群交的人,道德水平较低有人认为,SM关系内,主的一方是男性魅力所在,奴的一方是下贱两个top情投意合,却会为性烦恼。
做bottom是面子问题恋童是gay吗?
【同妻的悲剧,难道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家庭压力太大,我要结婚】【三人关系其实是原来的couple各自无法继续,而想出的折中的办法】有人认为,与直女结婚,与拉拉形婚,是为了保护父母有人认为,极端的反同人士,是在隐瞒自己是gay的身份有人童年被男人猥亵,而变成了gay【喜欢同性,和同性发生性关系多年,现在想尝试一下与异性发生性关系】是【政治不正确】吗?
很多动物会发生同性性关系,人类的同性性关系为什么要加上【爱】的名义呢?
有些gay在感情失败后,曝光对方是gay,用这种【身败名裂】的报复来满足恨欲有些gay在消费gaygay消费gay文化,是【政治不正确】吗?
---类似的话,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想到了会在添加上来关于【政治正确】,wiki的解释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4%BF%E6%B2%BB%E6%AD%A3%E7%A1%AE
朋友推荐了HBO的电视电影“平常的心”,讲的是纽约八十年代初的男同性恋组织就艾滋议题和政府斗争的故事。
电影虽然远远谈不上完美,但还挺好看的。
斗争总是从比较边缘的人物开始的。
故事的男主,Ned Weeks,是个性格孤傲的作家gay,男同聚会大家脱得差不多了跳舞的时候他要负责看衣服的那种。
Emma是个因为小儿麻痹症而瘫痪的女医生,81年左右开始大量接触感染艾滋的男同志,向Ned求助,让后者向公众反映这一情况。
目睹自己的好基友们一个接着一个感染,Ned从不问政事摇身一变成了斗士,开始组建男同志健康危机组织,希望政府能够关注疫情。
在此过程中他碰到了纽时记者Felix。
两人坠入爱河。
男同组织的事业当然进行得相当不顺利。
Felix又感染了。
基友们一个接一个的挂了。
而Ned行事风格过于偏激导致组织内讧,又被踢出局了。
最后Felix也挂了。
电影剧本改编自同名舞台剧,而舞台剧剧本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剧作者Larry Kramer就是男主Ned的原型。
“男同志健康危机”(Gay Men's Health Crisis,现在通常叫GMHC)不仅真实存在,而且是至今为止全球最大的帮助艾滋感染者的民间组织。
内讧也确实存在。
事实上Kramer写这个剧本的导火索就是83年因为在GMHC与同事意见不合而被赶走。
当时他自己又成立了一个组织,叫作AIDS Coalition to Unleash Power,简称ACT UP。
和GMHC相比,ACT UP在政治上更为激进。
Kramer离开GMHC首先是因为不满意其官僚作风。
其次他认为艾滋病大面积传播是个政治问题,需要政府介入,投入资源;而GMHC当时主要致力于给感染的男同志们提供一些社会服务、临终关爱。
第三是因为他经常在未经和组织成员商量的情况下在公共场合发表激进的言论。
第四可能跟他对于性的态度也有关。
当时的情况是艾滋病刚开始大规模爆发,人们对于其传播途径并不清楚。
有医生建议男同志们为避免感染先不要睡了。
Kramer认为GMHC应该把这个讯息传递给大家。
可在八十年代,性解放也就才一二十年,同志斗争也刚刚取得一些阶段性胜利。
好多人都认为尽情地睡是自己的权利,是表达自我,以及和世界上的其他人产生连接的一种方式。
他们认为Kramer小题大做。
被GMHC开除之后Kramer去了一次欧洲,参观了达豪集中营。
这个集中营1933年就已建立。
他惊讶于历史上那么多人都曾对此默不作声。
回来以后写了“平常的心”的剧本,抨击政府和政客对于人民健康权的不闻不问,同时抨击同志群体对于艾滋问题的冷漠,以及民间组织在政治倡导中的无力。
当然他为了平衡剧本的情感色彩,有意把男主Ned写成一个看起来有点讨厌的人:男同组织的成员们忍辱负重好久,好不容易弄到一个和政府官员对话的机会,被Ned一个大嘴式攻击给搞没了;平日里颇为自负,说话很少考虑别人的情感,哪怕是对着爱人,恨其不争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约会的饭桌上大谈政治观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要做个斗士——谈的还就是达豪集中营的事。
但结合历史情境,你又会觉得Ned的偏激挺情有可原的。
疫情爆发,政府不愿意面对,也不投钱给科研和医疗。
电影里有一段抹黑式描述。
Ned在白宫和总统的顾问谈话。
后者关上门悄悄问他,这病是不是只传给gay,直男们平时和妓女睡一下要不要紧,到目前为止有没有异性恋感染的记录。
在高度不确定的情境下,身在其中的人们要是不愿意等死恐怕也就只有挣扎与呐喊了。
对此影片里也有描述:一个GMHC的志愿者在工作极度疲劳的时候精神崩溃,哭着说有可能艾滋真的是政府搞出来的阴谋,目的就是把我们这些人都给灭了。
而真实的情况是,80年代Kramer那些极度偏执的行为确实增加了媒体曝光度,逼着不愿正视问题的人意识到问题的存在。
稍微了解和接触过一点国内的艾滋运动和同志运动,因此很多片子里的人物关系看着都觉得好熟悉。
激进与保守之争,政策倡导与“关怀”之争,在国内几个著名的艾滋病组织里,也是有过的。
不一样的是事情发生的背景。
在纽约是男同志们先自己组织起来,通过不断抗争逼着政府正视问题。
而在中国,民间呼吁政府要关注艾滋病问题的声音虽然从九十年代开始就有,但最后政府开始下决心投入资源,主要还是因为非典导致的那场传染病与公共卫生危机。
而很多男同志的组织恰恰是在政府投入资源之后作为疾控的一个切入点而浮出水面。
这个背景也导致中国的男同性恋组织天然和政府的关系更紧密一点。
而女同性恋组织因为捞不到和卫生部官员握手的机会,转而向草根发展,同时和各种女权议题结合,在婚姻等问题上反而比男同志们表现得更激进一些。
两伙人之间颇多龃龉。
不知道在危机来临的时候(如果将来会有某种形式的危机的话),会不会有电影里描绘的那种女同志们纷纷去GMHC做义工支持男同志的感人场景。
影片总体氛围压抑,为数不多的几抹亮色:Ned和Felix之间的爱。
Felix很爱Ned。
他容忍了性格暴躁的Ned,同时还看出了Ned内心深处的恐惧。
最后他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Ned,还跟后者说要找个机会继续斗争。
Felix长得也很好看。
总之这就是个完美的爱人。
现实中八十年代的Kramer因为搞抗争运动和自己的伴侣分手了。
在那之前他曾经写过一部颇具争议的小说Faggots,男主也是以自己为原型,寻求长期稳定的关系而不得,并为此痛苦。
大概他是在剧本里圆一场找到真爱的梦吧。
最后病房里的婚礼拍得非常温馨感人。
大嘴茱饰演的瘫痪女医生Emma。
冷静、勇敢,一直都很克制,直到最后听证会上爆发。
这里面比较有趣但是始终都没有点透的其实是她和Ned之间的关系。
电影里她最早察觉问题,并且最早到男同聚会上让大家cool down。
(然后被骂“坐轮椅的婊子”。
)她好像也有一点点被Ned吸引,拄着拐杖投向后者的怀抱。
但是马上又说,快把我放回到轮椅上吧。
创造这么一个近乎asexual的角色,不知道是不是和Kramer当时对于性的态度也有关。
谢耳朵饰演的GMHC工作人员Tommy。
一个很温柔但一直在坚持斗争的人,总试图调和性情暴躁的Ned和根本都还没出柜却在做组织领导者的Bruce。
他好像安慰和拥抱了电影里的所有人。
片子里几个地方暗示其实他也喜欢Ned。
(啊,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这个长得也不太好看性格也不太好的男主。
)如今,艾滋病的传染途径已经搞明白了。
虽然还没有发现根治的方法和疫苗,控制病情的方法算是很成熟了。
“不用死了。
”我接触过的一个艾滋组织活动家这么跟我说,“如果一定要得一种慢性病,那宁愿是艾滋病,也不要是心脏病、糖尿病什么的。
”现实世界里的斗争,结局比电影里来得光明。
只是在得知这个剧本并非尘埃落定时的“马后炮”,而是在八十年代斗争如火如荼的时候就已经上演,还巡演世界各地、经久不衰,心里稍微颤了那么一下。
只是观后感,不是影评。
《平常的心》,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过这么喜欢的片子了。
想看看2600多条网友的短评和50多篇长评,看别人对这部电影的想法和评价,看了几十条,有一条说“一个严肃的题材没能表现出该有的沉重与情感厚度,平庸又矫揉,琐碎没有重点”,就不想往下看了。
我不找共鸣,管别人怎么看呢。
他们大概是带着学术的眼光去看,而我作为一个跟电影专业无关的人,一直只是在电影里感受能打动我的故事,或者镜头、台词。
电影一开始就吸引到我了。
吸引我的不是同性恋济济一堂在火岛开狂欢大派对——应该叫彩虹岛,跟现在的泰国差不多。
我对这种派对没有兴趣,年轻时没有,现在也没有,人群会让我窘迫,虽然别人根本不会把目光放我身上。
我不想融入,或许更想拿机关枪突突突像水枪一样扫射。
吸引我的是男主角内德。
我跟内德一样,看到只穿泳裤的好身材从身边经过,会把刚解开的扣子再扣起来;去海滩是穿得最多的那一个;别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隔着裤子摩擦肉体,我只在旁边看,帮朋友看看包、手机什么的;朋友叫我跳舞,我就朝他们摇摇头。
我就是跟内德一样无趣。
内德置身热闹边缘时,那脸上的寂寞太迷人。
我爱死这个男主角了,他激进,容易愤怒,那又怎样,他对爱人无可挑剔地好。
即使是把以前爱的人在淋浴下抱在怀里,嘴上却说我也恋爱了(和菲利克斯)。
得到的就是比得不到的好。
内德几年前还会去浴室猎个艳,在那里跟后来的男友菲利克斯有了第一次深入交流,他却全忘了。
菲利克斯一直记得,记得内德说的每一句话。
你大概也有这样让你念念不忘的炮局吧,日后想着能开盖再来一发。
现在同志浴室少了,不比当年欣欣向荣,科技的发展改变了人们约会和约炮的方式、场所。
年轻一代大概也就知道杭州天德池,本地有哪些浴室说不出。
不知道有没有人怀念浴室文化。
此前内德一直喜欢布鲁斯。
一厢情愿是很常见的事,我干过,估计以后还会干。
布鲁斯长得帅,身材好,光彩照人,没有人不愿意跟他,连主席都一致认为该由他当。
我却不喜欢他。
不觉得他有吸引人的地方。
其余每个人我都喜欢,包括艾玛,这个只是希望同性恋们收敛一点,却被骂婊子的女人,她浑身散发着力量和光芒。
我曾经跟一个感染者互有好感,接触了一段时间,我认真考虑后觉得,可以试着和他在一起,相处看看,在一些方面多照顾他是没有问题的。
我不介意对象是感染者,依然会亲吻他的嘴。
他刚开始同意交往,后来反悔了,觉得跟非感染者交往压力很大,对我不公平,没有健康的未来,他去找了个跟他一样的感染者,他说那样的关系才会长久。
结果还是没能长,一个月就黄了,找我聊天,话里有话想复合,我装作听不懂。
我的立场没有变,如果对象真的感染了,我还是爱他,照顾他。
有一次跟别人开玩笑,说恨不得喜欢的人是感染者,这样就少了很多情敌。
哈哈笑过之后,特别失落,其实就算他是感染者,也有很多人争先恐后要排队跟他上床搞。
你别不信,你在jack’d上放几张很棒的假照片,资料里写你A了,求约炮的私信照样如雪花般纷至沓来塞爆你邮箱。
时常看到一些人把艾滋病说得好像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说的人如果是感染者,那是他心态好,如果是非感染者,那我想,还是多认识些感染者,跟他们做做朋友,见见病床上的人,经历了生离死别再来说吧。
生病就是一件沉重的事。
三十年了,同性恋的世界还是那样,几百万人纵情享受性,他们觉得性是自己的全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性,整容、健身、护肤、打扮、吃饭、上网、交谈、挣钱、聚会,都是为了滚床单,跟不同的人滚。
这可能是生活的最终形态。
收敛?
“那样活着还有什么劲?
”有句台词是“如果你无法打败他们,那就加入他们。
”我懒得去讨好谁,刻意做什么去吸引别人,我选择疏远。
最后,就说说影片最后半小时吧。
立个遗嘱都那么感人,更不用说在病床上亲友见证下的结合仪式了。
哭得我差点断气。
终于体会到了哭晕在厕所这几个字的分量。
内德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翩翩起舞的人群边缘,依然要一个人继续生活,多了怀念。
陪伴,是比性更美好的事。
孔雀最后瘦骨嶙峋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孩子,十几岁,艾滋病。
几年前他住到我所在的医院,发热两年多,咳嗽,没有别的任何症状。
他的身边一直只有爷爷奶奶两个人陪着,从未见过父母的身影。
我便找机会问爷爷:爸爸妈妈呢?
爷爷叹口气:爸爸脑子有问题,妈妈生他没多久就死了。
孩子家是山区的,所以很黑很瘦,也很羞涩。
我每天去看他,过了好久才跟他混熟。
病史长达两年的发热待查是很麻烦的疾病,孩子之前去的医院都不大,所以病历资料也很不完整,爷爷奶奶都没有文化,每次做了什么检查,都要花好多好多时间才能跟他们解释清楚。
一路筛查下来,也考虑过艾滋,但是孩子那么小,没有输过血,没有性行为,哪来的艾滋感染源?
于是又考虑结核,请感染科的大牛来会诊。
大牛看完孩子,也是觉得像结核,又把我拉到一边:也说不定是艾滋,我说:没有相关的病史啊。
大牛到底见多识广:还是查一个,以防万一嘛。
艾滋检测回来,阳性。
我又把爷爷叫过来,跟他摊牌,说:你肯定是在骗我们,孩子有没有输过血?
孩子爸爸妈妈有没有什么特殊疾病?
孩子妈妈怎么死的?
爷爷被我逼得没了办法,才回答:孩子妈妈是拐卖来的,生了他就跑掉了。
我和身后的老主任对看一眼,马上明了。
我跟他说,孩子得的是艾滋病。
爷爷看着我,一脸迷茫:艾滋是什么?
我给他讲一遍,他一脸木然,又讲一遍,还是木然,讲到不能更浅显的第三遍,爷爷依旧木然。
我以为他没听懂孙子得的是不治之症,结果他懂了,他摇摇头: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诊断清楚后孩子的病情很快控制住了,爷爷奶奶带他出院。
我把写好的医嘱跟爷爷交代清楚,再三叮嘱他去CDC联系以后的减免费治疗方案。
长了点肉的孩子在病房门口跟我挥手再见,我的鼻子一阵酸。
这一家三口怎么办呢?
家里还有一个傻爸爸要养。
奶奶话很少,家里主事的是爷爷。
爷爷自己有糖尿病,有次到办公室找我问我哪里买得到国产二甲双胍,我说我们医院边上就是药房啊。
他摇摇头:“唉……大城市卖的好多都是进口药,哪里吃得起。
”不幸的家庭有各种不幸。
苦难总是和愚昧贫穷紧紧相缠。
看着像孔雀这样美好帅气的小伙子在荧幕上枯萎真是很心痛的事,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却比那心痛一百倍。
或许还能再为那孩子多做些什么吧?
“如果相爱有罪,那我们都是罪人!
”机长拒飞、医院拒治、警察拒签,死后裹在黑色垃圾袋中混在垃圾中焚烧,痛苦的母亲拼命的捶打,这一幕就是80年代艾滋病人生前死后的真实写照。
HBO的强大就在于真实,2个多小时的时长里没有一丁一点的成功,满是失败、挫折、分歧、崩溃和权利争取初期时的艰难和举步维艰,但这就是真实!
马修•波莫 36岁的马修•波莫比起银幕上显得低调消瘦。
他穿着黑色的短裤和灰色的旧t恤,他坐下来,胡茬在逆光的照射下镀上金边,蓝眼睛闪烁。
显然,他还没完全从《平常心》那备受折磨的角色中恢复过来——在这部HBO年度电影中,为了展现在一个男人如何被艾滋病折磨致死,他减掉了40磅的体重,在短短的21天之内。
影片特意在开始的时候给了波莫令人赞叹的漂亮身体一个特写,然后让我们看着他突然之间虚弱衰老、形销骨立。
为此,马修•波莫进行了痛苦的节食,14天只喝水、果汁和茶。
然后,他请教了之前在《魔力麦克》合作过的马修•麦康纳。
“他告诉我,按着他的老路走。
”波莫说。
《平常心》根据Larry Kramer1985年的戏剧改编。
艾滋病刚刚蔓延的80年代,作家内德•威克斯(马克•鲁弗洛)面对纷纷死去的朋友,义愤填膺建立“男同健康危机组织”试图唤起政府的重视。
然而,没人愿意理会这种“同志病”,内德激进的主张甚至不被那些刚刚将自由性爱的权力争取来过来的同志群体的理解。
马修•波莫饰演的菲利克斯•特纳,是内德的情人,并不是很大的角色,却柔化了整部电影。
“菲利克斯以私密的方式让内德变得更加的平易近人。
”在这部痛苦大于欢乐,充斥大段关于“权力斗争”的演讲的影片里,菲利克斯是独特的存在。
因为他温柔美丽,虽然也曾妥协也曾有过痛苦的过往,但他始终相信“男人不是天生不会爱,而是他们学着不去爱。
” 这也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角色。
故事甚至开始于很久之前,甚至在马修•波莫知道自己是gay以前。
他就与这部戏相遇了。
在德州斯普林高中,他的老师在学校剧院劈出一角专门摆放各类剧本。
只是偶然,波莫取出了这本《平常心》。
那时候他十四岁。
他喜欢表演,但是作为一个前达拉斯牛仔队中锋的儿子,他打橄榄球,他交女友,他跟随虔诚的父母每周去好几次教堂,连PG-13级的电影也不能看。
“那时候,我对自己几乎毫无了解。
但我读完了它,它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波莫回忆道。
中学毕业之后,波莫进入著名的卡内基梅隆大学学习戏剧。
后来他搬到纽约,靠着政府的住房补贴过活,后来终于在日间肥皂剧《指路明灯》里觅得一个杀人犯的角色。
每个演员在出头之前都会有些坏运气的故事。
本来马修•波莫有机会出演06年的《超人归来》,但后来由于导演更换(也有传言是因其同性恋的身份),布兰登•罗斯取而代之。
2009年,马修•波莫终于等来了机会,在USA电视网的《妙贼警探》中扮演Neal Caffrey。
一位优雅迷人的骗子、犯罪大师,因一起伪造国债案被送进监狱,转而成为FBI的顾问,助其解决棘手案件。
即使和当时流行的《超感神探》或者《灵书妙探》等等同类犯罪剧集相比,波莫的Neal也出类拔萃:聪明、有趣、看似能解决一切不可能的问题,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的帅。
波莫形容Neal道:一部分是《十一罗汉》里的乔治•克鲁尼,一部分是《捉贼记》里的加里•格兰特,再来点Ferris Bueller(《春天不是读书天》里的聪明坏小子)。
当然还要提一句,虽然故事一直强调Neal以笑容或者时髦的行头迷惑女人的能力,但他和FBI探员Peter Burke之间“蛛丝马迹”的基情还是被粉丝各种脑补。
剧组的演员们都说Neal身上包含了很多马修•波莫的自我,但波莫却圆滑的反驳了这种说法。
“任何角色都是演员的想象和编剧想象的结合,它们反映出自我,但我不会说它们反映出的是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它们只是我的想象。
”演员总需要神秘感,不是么?
不过,在私生活上,马修•波莫倒是格外坦诚,2012年他在领取Steve Chase人道主义奖时出柜,现在他和他的丈夫带着三个男娃生活在洛杉矶。
好了,现在你终于认识了马修•波莫。
连播了6季的《妙贼警探》即将完结,但他面前的星路却将更加宽阔。
接下来,他会出演好莱坞黄金时代的著名男星、“柜中人”蒙哥马利•克里夫。
没人比他更适合了。
西蒙•豪斯,比波莫年长13岁的好莱坞著名经纪人,前PMK/HBH公司CEO,手下代理的艺人包括李安、雷德利•斯科特、裘德•洛等一干牛人。
波莫与豪斯于2011年秘密结婚。
并且通过代孕生了三个孩子,8岁的Kit 以及6岁的双胞胎Henry和Walker。
吉姆•帕森斯——他不是谢耳朵 圆圆的眼睛、细瘦的鼻子和一张孩子气的面孔,吉姆•帕森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天才大爆炸》中的说着克林贡语的谢耳朵博士可不是,他情商低下、有严重的强迫症及各种叫不上名来的恐惧症、诚实到蛮不讲理程度(帕森斯的总结),非有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不可与之为伍。
比如,谢博士的名言:我父亲以前总是说,女人就像德州大热天里的鸡蛋三明治,过不多会儿就会馊掉;从生物学角度上说,霍华德想找最佳伴侣繁衍后代完全合情合理,但站在人类进化的角度来看又是完全不同的问题。
7年以来,谢博士都和另一位智商和他一样高的男人(当然他不承认这点)住在同一间破破烂烂的公寓里,出门全靠蹭车。
而吉姆•帕森斯成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间房子(同样是和一个男人同居)、买辆好车——当然,如果你已经获得过三次艾美奖,主演的剧集收视率平均高达2340万,有什么理由不能奢侈下呢?
现在,他正开着那辆昂贵的奔驰SL500跑车(有着漂亮的红色皮座和原木镶板)——马上你就会明白为什么谢博士学不会开车了。
当GPS中的女声让帕森斯向北拐入洛杉矶405大道时,他冲着GPS喊个不停,“她想要什么?!
发生了什么?
我们哪错了?
谁在按喇叭!
还有,为什么?
”实际上,每个人都在按喇叭,因为帕森斯越过了三条车道。
“看看,这样多好,为什么你不能按照我说的做呢?
”他冲着GPS说。
然后他向东驶去,造成了更多的拥堵。
所以,你明白了吧。
出演7季《生活大爆炸》也并没能让吉姆•帕森斯变成科学天才。
他说起话来带着慢吞吞的德州口音。
他是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粉丝,但一点也不喜欢《星际迷航》,他也不怎么搞得懂科学,剧本里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他不得不经常查字典来弄清发音。
不可思议的是,帕森斯除非有球赛转播绝不看电视。
橄榄球(他自己就玩梦幻联赛,一种足球经理式的游戏)、篮球(他长在休斯敦,当然是火箭的粉丝)、高尔夫(“哦,上帝,如果可能我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大师赛”),他甚至和网球美少女Genie Bouchard是笔友。
对于《生活大爆炸》的成功,他竟然归结于剧集的“准入门槛”很低。
几位主角——4个科学宅男和他们神经兮兮的金发女邻居——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你随便拣出一集也能跟上剧情,你可以享受我们的故事但没必要守着每周一次的约定。
”“我绝对没有借此贬低别的剧集。
”帕森斯赶紧补上一句。
这是他最不似谢耳朵的时刻,总是急忙澄清一切以确保没有冒犯任何人,甚至点一杯健怡可乐时也不例外。
吉姆•帕森斯1973年生在休斯敦(是的!
他已经41岁了!
)。
虽然他从小喜欢表演,但高中时他仔细考虑当一个气象学家。
直到他在休斯敦大学忙于演戏而当掉了气象学课程。
他曾经为15到30部试播剧集试镜,其中大多数都半路夭折。
他最出名“作品”不过是一则为Quiznos快餐店拍的汉堡广告,他演一个狼孩。
谢耳朵是他接到的第一个重要角色,谈起“他”帕森斯说:“我觉得,我明白谢耳朵对于人们想要从他这听到什么了解不足。
他很迟钝,他想不到‘哦,我伤害了你的感情’那么远,这是这个角色的关键。
‘他们会没事的,’他会跳过所有障碍,得出这个结论。
” 在《生活大爆炸》的拍摄间隙,他出演了普利策获奖喜剧《哈维》。
这是他迄今为止最具挑战性的角色,也是帕森斯首次在百老汇亮相。
故事讲述一个男人有位“隐形朋友”——一只身高6英尺的兔子。
帕森斯靠想象模拟出一个精确的世界,哪里搁帽子或大衣,那只大兔子应该出现在哪。
同时还为剧中的人物设计出一种与谢耳朵有着微妙差别的、有时敏捷有时笨拙的肢体语言。
吉姆•帕森斯高兴的说,自己出门就会被粉丝拦住,但从来就吸引不到狗仔,即使出柜(2012年,在和男友Todd Spiewak生活了10年之后,帕森斯公开出柜)也没人在乎。
“我和托德的关系非常非常简单,早晨喝咖啡,然后上班,洗衣服、遛溜狗——有规律的人生,无聊的爱情。
”他形容道。
虽然接连出演了《哈维》、《平常心》(戏剧版和HBO电影版)如果你担心帕森斯会抛弃小银幕,你大可放心。
“你早晨起来工作,下午挺早就能回家,甚至还有暑假。
这工作简直跟当老师一样清闲,”不过,随后帕森斯又小心翼翼的补充,“我妈妈和我姐姐也是老师,当然,她们工作要努力多了。
” 被谢耳朵小心藏了十多年(二人从2002年开始交往)的男友Todd Spiewak不是圈内人。
现年37岁的他是为艺术导演,曾在著名广告公司博达大桥任职。
有小道消息说,谢耳朵最近刚刚求婚成功,恭喜二人!
本•威士肖——栖息在黑暗中的猫男 本•威士肖正蜷缩在咖啡馆的桌子后面。
纤细的、孩子气,他穿着衬衣和T恤——枚红与粉色,不太搭配的撞色,好像他冲出门前随便抓了一件他能找到的衣服。
他犹如一只林地小动物,绿色的眼睛环视房间好似乎在搜索掠食者,热切,略有些焦灼。
说话的时候,他坐立不安,总在抓挠自己的浓密的黑色头发,好像要撕扯出点什么来。
你能明白简•坎平恩为什么会找他饰演英年早逝的诗人济慈,或者为什么在伦敦上映的新剧《皮特和爱丽丝》中选他出演彼得•潘——强烈的脆弱感,让导演们总在他身上搜寻病态的浪漫主义,而他似乎对于人们会如此迷恋自己感到困惑和不适。
但实际上,让本•威士肖更像个演员而不是任何一个迷失于城市的美丽男孩的是他的言谈。
他谨慎而近乎苛刻的小心挑选措辞,好像每个音节都需要格外的关照。
有传言,本•威士肖特别难以采访,因为羞涩和他倾向于将关于他角色的任何问题都当做陷阱。
不难理解,除了老生常谈的所谓的保护隐私,本•威士肖或者更像是需要与自我保持距离,又或是他害怕过度的分析会让天分悄悄的溜走?
“我总感觉处在黑暗中。
你仅仅代表了你的上一份工作,你努力、奋斗,却永远到不了想去的地方。
这是种奇怪的感觉。
一个心理治疗师曾对我说,没人能真正的适应表演:你的身体只是做出本能反应,它并不能判断你遭遇的一切是真的或者只是虚构。
” 很多演员都躲在角色背后,号称自己羞涩不善沟通,但本•威士肖绝对是其中登峰造极的一位。
你很难想想这样一个笨拙、自谦的男孩(虽然他已经34岁了)竟然可以在舞台或者镜头前面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说起表演,他似乎更加不安,他拽着头发成不同的形状,避免眼神接触,喃喃:“我觉得很难把我的工作形容得很有趣。
上大学的时候我从没想到过我能演出这些角色,我得到的总是些皮包骨头的宅男。
或许如今这样的人变成了电影的主角。
” 而实际上,他选择角色是如此的野心勃勃,无所畏惧。
23岁的时候他就在伦敦著名的老维克剧院里演出了《哈姆雷特》(他是迄今为止最年轻的的哈姆雷特)。
在《我的兄弟汤姆》中他出演了一个被父亲性虐待的顽劣少年,这个角色为他赢得英国独立电影奖的最有前途新人奖。
之后是《香水》中那个对香气着迷的连环杀手,托德•海因斯的《我不在那》中出演六个鲍勃•迪伦之一,让人有兰波附体之感,以及在《故园风雨后》改编而成的电影中成为塞巴斯蒂安,一个迷人却注定被毁掉的贵族少年。
BBC改编的莎士比亚《空王冠》三部曲中,化身为阴柔狂妄的废帝查理二世。
当然还有《007:大破天幕杀机》中怪萌的技术宅Q博士。
虽然他对自己的私生活绝对三缄其口(直到去年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和音乐制作人Mark Bradshaw结婚),但他并不会因此逃避角色。
他出演了外百老汇戏剧《自豪》,讲述一个同性恋男人从1958年到2008年的非凡经历。
甚至与香港女星郑佩佩合作,在新片《轻轻摇晃》因为男友死亡不得不担起照顾亚裔“岳母”责任的男人——这真心不像一个大明星的选择。
接下来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他会在传奇摇滚乐队皇后的传记片中出演主唱Freddie Mercury。
如果你看过他在《Stoned》中客串滚石吉他手Keith Richards,你会相信他的选择。
当然,直到如今本•威士肖也没有克服自我怀疑,他说他不会看任何影评,因为只要一条恶评就会彻底击倒他。
“你总是感觉达不到自己的希望,放弃表演的念头总是盘旋在我脑海里。
”然后他大笑,意识到这么说显得自己很“侨情”,“接受采访时我总是这么不可救药,非常抱歉,如果你在什么聚会趴体上遇见我,我会完全不一样。
” 最后,讲到去年出演的电影《云图》,他说他喜欢电影中展现的古怪转世观。
“我刚刚去了斯里兰卡,我喜欢佛教的观点,我们从其他更低级的生命形式中变来,身为人类的岁月仅仅是预备阶段。
”那么,他希望下一世自己会成什么?
“我会很开心变成什么动物,”他犹豫着,“我觉得变成一只家猫会享受一段很不错的生命。
” Mark Bradshaw,1983年生人,澳洲作曲家。
两人2009年拍摄《明亮的星》时相识。
2012年在悉尼悄悄结婚(就连结婚的消息都保密了一年才说!
)。
两人的婚后生活怎么样……只怪二位都太过低调无人知晓!
偶尔有被网友扒出的照片,小本一脸阳光灿烂,想必很幸福吧。
扎克瑞•昆图——外星来的男人 刷子般的粗眉毛、长满浓密胡茬的坚挺下巴,彰显出扎克瑞•昆图的意大利-爱尔兰人血统,虽气质莫名透着些许古怪莫测,但你得承认这幅好身板绝不粘哪怕一点宅男气场。
可命运就这么神奇,迄今为止,昆图所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都geek范儿沾边:《24小时》中的电脑专家,《英雄》中的忧郁的连环杀手,当然还有科幻粉丝界令人高山仰止的偶像人物——尖耳朵的史波克船长。
实际上,昆图并不像他所饰演的角色。
说话的时候,他用会两只黑眼睛紧盯住你,像位教授般用词利落明了(这一点倒蛮有史波克的感觉),而他那两条像猫尾巴一样的眉毛总是跟随话语而上下移动,让他不论讲什么都有了种奇怪“加重”的效果,看久了,你甚至会为它们夸张的表现力而催眠。
是的,他有一些很不一样的地方。
“作为一个同性恋男人。
”2011年在接受《纽约》杂志采访时,他谈起正在出演的舞台剧《美国天使》出人意料并且斩钉截铁的出了柜。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出演过好莱坞A级动作片的男演员敢这么做。
但对昆图来说,闷在柜中从来就不是一种选择,24岁的时候他就跟家里坦白了一切。
“这就好像从一面墙后面走出来,墙多高多厚只却取决于你自己。
” 现在说起来一切都那么容易,但在当时,也就是接受采访的前一天,昆图足足徘徊到凌晨5点才下定决心,甚至没告诉他的公关、朋友或者任何家人。
“我需要讲出来,”他说,“否则,我就不可能真正的前进。
根本上,只有一件事在生活中驱动着我,那就是追逐对于自我的最真实性体验。
” 扎克瑞•昆图生在匹兹堡的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他当过神父侍童,加入过唱诗班,但他还也是个《星战》迷。
7岁的时候,昆图的父亲死于癌症,他的母亲不得不兼起一份全职工作供养他和他的哥哥,而表演就成了昆图逃避创伤唯一的避难所。
1999年,他从著名学府卡内基梅隆大学毕业,搬到洛杉矶。
“有很多年我找不到工作,就是,非常的消沉。
”他得到过一个在《So NoTORIous》饰演伊朗裔美国同性恋男人的角色,不过,剧集10集之后就被砍掉了。
在昆图快30岁的时候,好事才奇迹般的接二连三来到了。
后来大热的美剧《英雄》打来电话,随后他得到了在JJ艾布拉姆斯的新版《星际迷航》中出演史波克船长的机会。
对于数百万美国人而言,昆图将要在再现的科幻史上最受人珍爱的偶像,而他也没让他们失望。
昆图版的史波克精准、完美,带着些不可思议的优雅与神秘感,以及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脱线萌态。
不过,饰演一个对人类情绪体验无能的半外星人,是否限制了情感神经极为丰富的扎克瑞•昆图的发挥?
“我来跟你说说这个事儿,”昆图说,“不论别的演员怎么演,他们大概都得拍25条,但是我只要拍5条,就……”他猛地拍了下手,“OK啦。
” 而影片中老史波克(伦纳德•尼莫伊)给他的忠告,“忘掉逻辑,做你感觉对的事情。
”似乎也成为昆图自己的箴言。
之后,他并没沿大片道路走下去。
他开设了自己的电影公司,制作了一部关于言辞犀利的关于金融危机的电影《利益风暴》,由凯文•史派西、杰里米•艾恩斯和昆图自己主演。
他投身热爱的戏剧,出演了《美国天使》,一部充满隐喻幻想欲望与救赎的艾滋时代的美国史诗。
他饰演主角路易斯•艾恩森,一个有着永不停歇的灵魂,同时却也脆弱矛盾挣扎着的男人。
“这部戏让我内心成长了许多。
”昆图说,“所有自由活着年轻人都必须看看曾经那些别无选择的人们,他们被迫站出来面对令人恐惧的一切。
” 再次出人意料,他选择了美剧《美国恐怖故事》,接连两季,两个不同的角色——一个是死在鬼屋的同性恋男人、另一个是表面上严谨理性实际上内心充满古怪欲望的精神科医生。
“每一季讲不同的故事,绝对是电视业一个巨大的挑战。
有些演员会困在同一个角色里好多年,现在,有了绝妙的解决办法。
”说起这是他第二次演绎变态杀手,“有机会‘旧地重游’很有意思,让我有机会用不同的方式来诠释一切。
” 接下来,昆图会做什么?
没人知道。
他的表演与人生,或者就如《星际迷航》中瓦肯人的哲学所言,无限可能派生无限可能性。
2010年,昆图与乔纳森•格罗夫(《寻》、《冰雪皇后》)被曝交往。
2013年7月,两人宣布分手。
据说,理由是昆图想要更开放的关系(男人这么说都是借口!
)。
然后,非常迅速的,昆图搭上了23岁的貌美小模特Miles McMillan。
好吧,现在二人感情甜蜜很稳定的样子。
太平常了 平常到矫揉造作
一切都是流于表面,没见到什么抗争,就看到一帮人在那里吵吵吵。全明星阵容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噱头而已。。。
AIDS
非常震撼。太好看了。~
我看异性恋都有种罪恶感。
太悲伤。
没料到瑞恩·墨菲这次在镜头上剪的这么碎,节奏上倒是明快起来了,有利自然也有弊,这本应该是沉下来的时代沧桑故事。剧本本身也存在问题,过于的舞台剧了,几乎每个主角都有一场重头的独角戏,反而一群美剧明星在表演上都欠缺了那种触动心灵的力量,不是全怪演技,怪摄影和剪辑。★★★
片子不错,但缺少点爆发力。介于三星与四星之间
【补标】It&#39;s not my type, from all aspects
绿巨人大赞!everyone deserves award
泪崩了,想起了某个人某些事。演员们都很用力,每个人都在用120%的努力完成这部电影。再也没有比把完美的孔雀摧残到不忍直视更令人心疼的故事了。触目惊心,导演做到了。希望电影里的每一个角色的怒吼都能唤起一些人的思考和警醒
1.5. Jim Parsons 演什么都是Sheldon,成也小盾败也小盾。太长,表演太舞台剧(大屏幕比例来说表情和声音都夸张到令人想吐),Mark Ruffalo太直,Julia Roberts的演出跟“Dallas Buyers Club”里的Jennifer Garner毫无二致。满满期待,全面差评。
Jim Parsons真是没救了演什么都有Sheldon即视感。大概因为很多基佬演员本色出演的缘故,感情流露很自然很丰富,但是作为电影似乎用力过猛
20190317 快进拉完的,是想要抨击政府从开始不管圈子怎么申诉都没有重视抗击爱之么?快进完就算了。演员们无感,我似乎还是有点分不清超人和孔雀,超人帅气点,孔雀秀气点?
好困,这么多人每个人都要来一场独幕,但讲的又那么平。着眼太大,反而抓不了细节,不过确实平常心了。
同样是讲同性恋权益,手法就不如《米尔克》那么高明,可能这也是电视电影的弊端吧,大家看这里,更多的是想赚一把感动的泪水,不然何必?只不过需要政治来润色提味,但是不谈论政治
是不是米尔克啊达拉斯卖家啊受欢迎了就必须弄这种题材啊!矫情死了给谁看啊!
如果是為了看搞基來的還是收個截圖就撤了吧。沉重壓抑到最後結尾也沒有給出任何舒緩的餘地。抽屜里的名片只會愈來愈多而已,其實直到現在也沒有太多改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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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ee 和 American Horror Story 之后我就对 Ryan Murphy 的作品不抱任何指望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