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紧接着国民教育的舆论话题,《低俗喜剧》在香港票房高收。
半年前的香港国际电影节,这部亮出低俗贱格牌子、打着保卫粤语粗口文化的片子,令在场观众陷入了可怕的癫狂。
说是粤语,电影跟广东广西等白话区联系不大,它只关心香港(电影圈)的人和事,只伺候香港观众。
在缺少预算的情况下,剧组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拍完了片子。
说真的,写到这里,我都差点要以为彭浩翔就是香港电影的良心,一心用诚意来做电影。
然而,还是半年前,《春娇与志明》时候,喜欢在微博上耍京腔的彭浩翔一边骂发行方、一边骂观众,令人大跌眼镜。
这个擅耍小聪明、从不掩饰沾沾自喜情绪的香港导演,面目愈发可憎。
具体于《低俗喜剧》这部片子,它所表现出来的骑墙姿态最令我反感。
固然也可以解读为:这是彭浩翔对香港《电影检查条例》的反击(《出埃及记》、《志明与春娇》上映时的风波),只是,《低俗喜剧》的用意恐怕不在于此。
在合拍片成风的情势下,香港成为被遗忘的领地。
众多合拍片主要考虑内地市场,基本摒弃了本土市场。
这时候,如果借得本土话题来炒作一把,轰动效果自然不言而喻。
显然,最能吸引眼球的不外乎三级片,与其被打为十八禁,不如主动宣称:我就想拍一部低俗的东西,特区影视处顺道还了一回人情债,被动配合。
本质上,《低俗喜剧》与《维多利亚一号》的行销策略并无二异,但彭浩翔这回选择了轻装上阵,降低风险,稳赚不赔。
《维多利亚一号》的血腥暴力叫很多人吃不消,那就换个路子,开开下三路的玩笑,变本加厉也无妨。
于是,整部《低俗喜剧》就好比餐桌上滔滔不绝的黄段子笑话,主动下三路,大打谐音擦边球,剥削和贬低女性——也是彭浩翔屡试不爽的。
貌似无毒无害的背后,彭浩翔包藏了祸心。
他把自己降格为低俗,此举又事先堵住了批评者的嘴巴,绝对的立场正确。
《低俗喜剧》的一大利器莫过于关怀香港观众,其居高临下的点来自于香港以外的观众听不懂地道粤语方言,领略不到笑话滋味,因为最地道的东西是在粗口里,千变万化、不得其踪。
但说个不好听的,就因为你在香港,讲出来的粗话都比别人有杀伤力不成……为了爆粗而爆粗,以及如何把粗口说得温文尔雅脉脉含情,面对彭浩翔的这种“机灵笑话”,片子当真让我好感全无。
更何况,很多黄段子早不新鲜了,彭浩翔还非让剧中人物极其认真地重复上一遍,相当之乏味。
整部电影的最大毛病就是为了讲段子而讲段子,情节松垮,毫无节奏可言。
此外,片中出现来自广西的土老板,他的荒唐行为和那桌筵席成为了宣传亮点。
想想也极其可笑,《低俗喜剧》直接嘲讽的对象是内地和不开化的内地人。
彭浩翔又一次收买了人心,要知道,这种现象当然不可能发生在香港,因为香港那么文明。
即便可以说有真人真事,香港电影不景气,找钱找到了内地去。
那么,他还不如去讲大亨和女明星,看哪边影视圈更离谱。
最后,如果彭浩翔真对内地有那么大的敌意,何必夹着尾巴来北京厮混,两边讨起好来。
《低俗喜剧》的走红也暴露了港人的压抑,即便庙街大叔喜欢丢来丢去好不自在,但在香港社会的道德体系里,讲文明的要求恐怕比内地要严格出许多(这也反应在苛刻的电检条例上)。
彭浩翔成功释放了很多人的苦抑,平时爆不得粗、耍不了贱,那假借电影,大家都爆浆濑尿了一把。
殊不知,在人人粗口的背后,这部电影暴露了它的弊病,没有一个人物形象是成功的,每个人的出现都是形同詹瑞文,只为刻意引出一段粗口、一个低俗段子,甚至连小童都不放过。
即便调侃3D《肉蒲团》还有一丝昔日彭浩翔的影子,但到了这部电影,彭浩翔早已面目全非。
《买凶拍人》时代,他真的会把“想拍电影”挂在口头上,拼命把好玩的东西都用上。
《AV》时代,即便也算真低俗,好歹有个年少轻狂、不负少年时,很傻很天真。
现在的《低俗喜剧》,塞满粗鄙卑劣的段子,散发着难闻铜臭,直叫感慨,人心不古。
影片依然在谈论电影,从头到尾都在说拍电影,却无耻败坏,直叫人恶心反感。
如果真要在《低俗喜剧》里寻找所谓的港味,那当真是无比荒谬的事情,上了宣传营销的当。
要地道港味,《桃姐》和《夺命金》方才是值得表扬的对象。
就说眼下,面对慢慢失去本土特色的《麦兜》,观众依然能感受粤语之美,独特性不可取代。
这样的文化保育,正经要紧,亦让人正视和尊重。
【南都周刊 9月】注:douban著名彭黑 半辈子 以及 五色全味 对此文亦有帮助。
前者贡献了标题灵感,后者在鄙人嗾使下写了《春娇与志明》评论,结果遭狂喷……
一个月离职三次的我染上了每天早上八点钟起床的坏习惯最操蛋的是晚上刷牙已经坚持了半年但还时不时蹦出不太想刷的念头。
我自认为这来源于焦虑不找工作会饿死而不刷牙则不会更可怕的是每天八点自然醒在某些人看来是求之不得的。
对工作的厌恶让我在上家公司的鸡汤中清醒看到自己前半生的一个个错误选择只换来别人实在无法与我沟通后被迫说出的忠言。
最近听到的很有意思的一句话就是艺术院校的学生之所以没成名的占多数是因为他们对艺术这个形态的执着。
这句话和今天早上看的《低俗喜剧》真他妈绝配因为彭浩翔估计就是以前这样后来才明白艺术其实只属于自己的人。
我对其中杜汶泽前妻说他上学时候把饭钱拿去看电影而问她借钱吃饭的片段很有印象因为杜汶泽就是一个所谓为爱好打工的的电影监制。
电影里解释为爱好打工=付不起女儿抚养费见不到女儿=向就要看三级片的内地土豪低头=吃牛欢喜逼与兽交被枪指头=被前妻指责人生=要把投资商爱骡加在自己电影里=用自己奇耻大辱炒作新片。
这片在豆瓣上只有6.3及格分所有打一分的评论基本都是一个观点那就是彭浩翔不想再拍电影了而且还把粗鄙不堪的东西搬上台面作为香港电影文化的一部分当然还诟病了影片上映时他在微博上的宣传攻势。
观众其实说的没错跟《出埃及记》相比《低俗喜剧》太线性也太直白没有意味深长的镜头只有直抒胸臆的黄段子。
可玩了大半辈子黑色幽默的彭浩翔其实也没毛病《低俗喜剧》够荒诞够黑色够剧情不觉中给了那些盯着陈静E奶听着黄段子笑出声的人一记记响亮的耳光还让他们不自知。
锅只能让摆什么姿势都差点意思的艺术来背谁让你没有一个端庄的姿态什么解释都可以当做标准答案?
这让我一度想到《让子弹飞》如果问那些给《低俗喜剧》打一分的“彭浩翔是不是应该去姜文那儿补补课?
”Ta们会怎么回答?
一个故意让你回味一个你轻易不会回味所以就一般不去回味到底哪个才更有被回味的价值或者说哪个才更“艺术”?
三个问题求的都是一个答案——不管男的女的都他妈好色成性没一个奔着电影去的。
————以《网中人》和《低俗喜剧》为例 分析港媒对大陆人的身份构建 文化身份是在很多不同的社会实践中建构出来的,这个过程包括划一条边界,来区分自我和他者。
当自我和他者成为主导/从属关系,通过贬低他者来建构自我时,身份认同就很容易成为一个意识形态上的问题。
香港历经百年英国殖民历史后,于1997年以一个政权交接的形式进入“民族回归”的新的发展时代。
叶荫聪针对香港人寻找身份、重建自我而提出的 “边缘”与“混杂”[ 叶荫聪 边缘与混杂的幽灵·谈文化评论中的「香港身份」,收录在 陈清侨等编 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7).31-52.]在文化界的流行,罗永生、[罗永生:(晚)殖民城市政治想像 收录在马杰伟、吴俊雄等编 香港文化政治(香港:香港大学出版社,2009). ]陈冠中[陈冠中 我这一代香港人。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2005)]、孔诰烽[孔诰烽 初探北进殖民主义:从梁凤仪现象看香港夹缝论,收录在陈清侨编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1997)53-88] 汪晖[ 汪晖 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等人的论述也充分说明如今学者关于香港公民身份认同和意识形态的认识已经从“完全认同香港”或“完全认同祖国”的二元论中脱离出来。
但是受到历史及经济等客观因素的影响,香港影视媒体作为作为对大众认识影响巨大的社会力量,针对“自我身份构建”这一问题似乎还没有上升到学者们的高度。
在这篇短文里,我将取材《网中人》这部1979年香港首播的影视剧和2012年上映的《低俗喜剧》,以其中的大陆人形象分析,浅谈港媒对自我身份认同和对大陆人身份构建问题。
大陆在1979年实行改革开放,逃港的情况并没有减少,反而在政治环境松动之时产生了第三波大逃港,这另港英政府倍感压力。
[ 陈秉安 大逃港 (香港:香港中和出版有限公司,2011)]因此在1980年取消了抵垒政策,即一经发现偷渡,立即遣送回大陆,香港人逐渐认为自己与中国大陆有着身份上的区别。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香港电视可以被称人们共享意义的文化空间,随着1967年香港TVB成立[ 百度百科“TVB” http://baike.baidu.com/view/926.htm?fromId=538841],电视作为大众媒体进入人们的生活,并且逐渐培育出了香港的共同记忆,与香港经济走向繁荣,后来广州话逐渐代替国语的这一语言转变,电视台的香港身份逐渐得到确立。
《网中人》是港剧黄金时期的经典作品,背景是上述改革开放初期的大逃港。
剧中的阿灿这个角色,与港人阿伟相比,是一个没有纪律、粗俗、笨拙的典型大陆人,同时他本身也体现着一种话语,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大陆新移民就是蠢笨无知的、低等的,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给他们又累又没钱的和职业去做,而不受到道德和良知的谴责。
他的典型化让观众对他所处的群体,也就是新移民有了一种刻板印象,而这种刻板印象又可以作用于电视剧文本的生产,于是香港人和阿灿的成员类属(membership category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83]就更加清晰和牢固了。
大众对insider/outsider身份的认识会通过对电视播放内容的消费对这个划分的过程中加以巩固,也就是说电视所传达出的认识和文化身份的互动。
(这里用到了Eric Kit-wai Ma在“Outsiders on Television”中提到的“insider”和“outsider”的概念 )首先,群体内部由于凝聚力和把自我合理化的需求,会生产有利于自己的群体的褒扬舆论;而由于焦虑情绪,又会对新来的人进行诋毁,也就是贬斥舆论。
例如,在《网中人》第一集中。
阿灿父亲(A)与一位督导(B)的对话: B:阿古来这儿多久啦?
A:大概五个月啦。
他还适应不了香港的新生活......嗯,我想他永远也不会适应。
B:近些年来成百上千年轻人偷渡到香港。
又脏又蠢,不知道何时这些麻烦才会了结。
A:(深深叹气):我的小儿子也要来了...... B :(惊讶地):真的吗?!
何时?!
其次,1970年代的香港电视界掌权的、在那里从事生产工作的人都已经算是香港本地人,所以他们作为insider,在制作电视节目的过程中,更倾向于选择把新移民当作outsider,从而界定自己的合理性和优越性。
由此,电视就成为一个将公众态度导向不利于新移民的一个场所。
在这种建构越来越稳固的时候,即使是电视节目制作方想打破它也很难,因为观众已经接受了《网中人》剧作中阿灿这样典型化的角色。
由于影视媒介这种制度化强调了香港人和大陆人的这种身份的对立,那么通过公众对文化生产的消费,那种身份对立就更加融入了大众对于两者身份的认识,因此就有了公众意识。
这种公众意识并不是简单的社会现实的体现,它有它自己的运作逻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把两个群体极端化了。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74] 时隔三十多年,首届“A D C艺评奖”获奖结果一经香港艺术发展局公布,立即引发一场关于中港矛盾的大讨论。
这种矛盾的背后其实是香港人在构建自己身份认同时不可回避的症结。
贾选凝的参赛文章《从<低俗喜剧>透视港产片的焦虑》获得金奖,文中指出《低俗喜剧》“以极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陆人形象”[ 贾选凝,从<低俗喜剧>透视港产片的焦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27b75430101b7hj.html]。
电影中广西大佬的形象确实是低劣、荒诞、野蛮。
竟然要求主角进行兽交,以及竟然把一头驴说成自己老婆。
将这这三十年后的“阿灿”与《网中人》的阿灿作对比,我们不难发现他们在本质、品味上并无多大变化。
唯一的区别是话语主权的倒置:三十年前的阿灿是身份卑微贫贱、任由港人鄙视调侃,而如今这位阿灿有了资本、经济权利,以至于可以决定港人影片制作的环节。
这种微妙的变化,反映出大陆近来经济的崛起带给香港巨大的压力。
曾经香港经济发展、凝聚力这些都会让香港群体成员引以为豪。
而当代社会里出现经济局面逆转的现象,势必会在港人一方引起群体内部的恐慌和焦虑。
在这种焦虑情绪的促使下,群体更加会把这些外来者编入一个insider/outsider的分类表里。
港媒通过污名化大陆人而肯定自己,获得满足感以及他们群体的自豪感,缓解那种被“入侵”的焦虑情绪。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86]当最初人们开始有意识地试图划分香港本地人和大陆人时,他们倾向于把复杂的形象简化为容易记忆、容易识别的角色,时间的绵延并没有抹去这种角色的特征,反而使其更加孤立、鲜明。
所以对“阿灿”这一角色的保留到三十年后的今天,体现在生活中、影视中。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对于“阿灿”这样的角色设置,它的意义就在于将这种敌对的情绪说清楚了,把情绪客观化、固化、极端化,从而将outsider塑造成了一个典型顽固原型,从而巩固了人们对于香港人/大陆人区分的认识。
它让香港本地人更容易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大陆人就是阿灿那样的。
虽然阿灿的这个极度模式化的形象在我们看来会有些荒诞,但是在那些港人群体里是很理所当然的,因为它已经上升为了一种意识形态。
人们觉着阿灿们那种蠢笨懒惰、不守法纪的身份特质,是因为他拥有“阿灿”的文化身份,也就是大陆的“特质”。
对于“阿灿”们这种从属的群体,一旦进入香港的地域文化范围内,主流的意识形态强迫他们去服从的同时,削弱其反抗力量。
随着时间推移,各个环节都不断得到强化的时候,成员类属就会转化为一个无可置疑的分类手段,所以,纵观《网中人》与《低俗喜剧》,自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电视剧创造出“阿灿”,这个典型的符号得以延续至今。
如今,大部分已在香港定居的大陆人并不真正认同那种香港本地人的这种主导的观念,但却可以默许这种主导的观念,与它和睦相处,这多少有些无奈的意味。
而“阿灿”形象的延续也同时表明,不同身份之间深刻的沟壑是三十年时间跨度还不能抹平的。
【参考文献】1、叶荫聪 边缘与混杂的幽灵·谈文化评论中的「香港身份」,收录在 陈清侨等编 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7).31-52.2、罗永生:(晚)殖民城市政治想像 收录在马杰伟、吴俊雄等编 香港文化政治(香港:香港大学出版社,2009). 3、陈冠中 我这一代香港人。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2005)4、孔诰烽 初探北进殖民主义:从梁凤仪现象看香港夹缝论,收录在陈清侨编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1997)53-885、 汪晖 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6、陈秉安 大逃港 (香港:香港中和出版有限公司,2011)7、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 62-96
前几日刚重温了买凶拍人,感觉这部低俗喜剧更像是买凶拍人的续集,我觉得仅仅因为粤语就说这部片是烂片的话真的些许不负责任。
如果你把买凶拍人和低俗喜剧联系和比较起来的话,你就会觉得,低俗喜剧还真有点烂。
比起比起追逐梦想的买凶拍人,低俗喜剧我看到的更多的是监制我diu你老母西的不满。
导演梦,杀手梦,对av女优的幻想,这些充斥在不仅仅是香港,也许是全中国年轻人的梦里。
彭导把这些有关年轻人的元素变成了买凶拍人里的元素,让我们看买凶拍人的时候眼睛一亮。
不过可惜的是,痴迷于口交的彭浩翔在低俗喜剧里面依旧是说拍电影的赚钱不易,可这部片却少了电影本身讲故事的原则,整个电影的主体框架甚至就只是个讲座,把一个好好的故事变成了一泡牢骚。
也许彭导真的对监制这个位置有怨念吧,从买凶拍人的两小时任做到出血,到这部里面不带套干骡子、阴毛论,导演和监制之间天生的矛盾也许就是买凶拍人里面说的,“我是pro-diu-cer,diu你啊”。
不过处女座的彭导真的很擅长给观众留点细节留点神秘,李栋全是何许人也?
当初看买凶拍人以为只是彭导胡编乱造的一个名字,这部戏中忽然发现,这不是这部片的剪辑师么。
lz没有考证过买凶拍人是不是也是全哥剪辑的,如果真的也是的话,那录影带上的“全制作”,那就真的是“全”制作了。
还记得邵音音么,低俗戏剧中监制为了广西大老板死活要把邵音音的头接在别的演员身上来硬塞进这部电影,其实请邵音音来拍戏这种无数被当年“官人我要”感染的少年的梦想彭导老早就实现了,还记得买凶拍人里阿bart的老婆的妈妈么,对,就是那个要阿bart把赢了她麻将的人宰了的那个,那个老阿姨不就是音音姐咯。
买凶拍人里给阿部美智子拍造爱的导演这次依旧是导演,人间喜剧(虽然不是彭浩翔导的)的神经病薛凯琪这次依旧是神经病,不管是大胸靓模还是制服空姐还是夜店的蚂蚁上树,在彭浩翔眼中那也统统都是北妹来演的。
这让我不禁想到处女座的死党和女友,每次吃饭不用去想,半牛半筋面,宫保鸡丁饭,处女座的执着也真的在彭浩翔的电影里体验的淋漓尽致,让人有种偏执的快感。
好了,刚刚起床写了这些也不知自己写点什么,大家也就随便看看
看彭浩翔的电影总会有大量的粗口对白,还有浓浓的港式味道,而镜头也总是对准繁华都市里的小人物。
这部用12天的时间炮制出来的《低俗喜剧》,同样粗口、港味、小人物,跟华丽、炫目、大制作一点都占不上边,然而观众却偏好这口,票房累计超3000万。
杜汶泽在电影里面的角色杜惠彰,他既是一个卑微的电影监制,也是一个无用的丈夫,还是一个温柔的慈父,更是一个喜欢年轻女孩的猥琐老男人。
这个监制,其实并非如同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体面——市场竞争激烈,没钱开戏,被迫北上找老板投资,喝酒赔笑,牺牲色相——这个监制当得还真是能人所不能,简直要把自己逼成超人;这个丈夫,为了自己的梦想,“砸锅卖铁”都要去拍电影,很“自私”也够“幼稚”,连赡养费也要一拖再拖;这个父亲,是女儿心目中的偶像,努力实现女儿“希望在电视上看到爸爸”的小小愿望;这个猥琐老男人,三四十岁还老牛吃嫩草,“潜规则”女演员,拍的还是三级片。
“鸠毛”理论、咸酸菜炒牛欢喜、爆炸糖口交、人兽交……各种离奇,各种荒诞,各种重口味。
整部影片,充满了各式各样成人话题。
我很喜欢杜汶泽sell“桥”的那段对白,看得我捏了一把汗,最终被那句“我真系作唔落去喇。
”引爆笑声。
也很欣赏郑中基那一个关于拍《官人我要》续集《官人我又要》和续续集《官人我仲要》,还要找回儿时女神邵音音来当三级片女主角的good idea,够大胆。
也觉得爆炸糖这个玩意儿实在太有创意,值得一试。
也认同杜汶泽去见女儿的校长时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育儿理论,何必要孩子在名校里牺牲了只有一次的快乐童年——很多父母总是用“我认为”去思考,却忽略了孩子们“想要什么”的自由。
虽然这部电影被拍成为一部喜剧,同时也拍出了我们平头百姓的百味人生,在一波又一波笑声之间,停顿处满是辛酸与无奈,又是那句老话:现实是残酷的。
监制没钱吃饭没钱付赡养费,导演要开麻将赌档来维持生计,想拍电影却无奈屈服在投资方的淫威下只能拍自己不喜欢的电影,作为父亲想跟女儿多多相处却受到前妻的阻止。
梦想总是在现实里遇上尴尬,成长就是慢慢习惯现实老爱跟你对着干。
虽然从小就知道“现实是残酷的”,然而,到底有多残酷却并没有什么概念,甚至,或许连残酷本来是什么也一无所知。
直到离开了校园很久以后的某一天,终于无法忍受所有的委屈,眼泪无可抑制地爆发,在只有零星灯光的回家路上,才窥见了残酷现实的一点端倪。
原来,承受无端的谩骂,就是现实的残酷;原来,面对当下漫无目的的人生想作出改变却又无计可施,就是现实的残酷;原来,没有得到自己的理想工作,这也是现实的残酷,失恋是残酷,失业是残酷……人活着本来就是要经历残酷,然而“人生最残酷的地方也许根本不是残酷本身,而是你必须得穿越残酷本身,到达彼岸……”——这个句子是我在《最爱的男子》这本书里读到的,那时候读着觉得很厉害的句子,如今看来却是另一番滋味,犹如一抹陈香,沉淀下所有浮躁的菱菱角角,叫人安心。
电影成功地跟观众开了个高级玩笑,令人不禁会心一笑——人生也莫过于如此,笑中有泪,恨中有爱。
所以说,无论如何,要学会自娱自乐。
没有人哄,就自己来逗,没有人疼,就自己爱自己多点。
所以那夜,我独自在黑夜里擦干眼泪,对自己说:人生最紧要搞笑,最强的武器就是幽默。
人生就是要有这样的喜剧精神。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香港电影骨灰级粉丝,还是非常喜欢彭浩翔的。
整部电影下来,除了杜汶泽和爆炸糖那条奇怪的感情线,整部电影堪称完美。
这部电影是会讲粤语的观众的盛宴,所有骂人的字眼都齐哂,最喜欢林雪的口气,对于会粤语的观众来说,真的引起不错观感体验!
这部电影志在揭露电影圈的丑相,真的无比佩服电影人的勇气,相比于内地电影的制度的隐晦,我向往香港对电影的自由度。
个人认为这部电影是郑中基的演技巅峰,这个被电影耽误的歌手,在电影方面亦交出了不错的作品。
把痞气演得丝丝入扣。
只有我一个人听到FI的声音就有点硬硬地吗?
我相信不是,彭浩翔真是绝,明知少女FI演技不好,就让她演这个有点尴尬的角色,把尴尬当特点,确实高招,搞到我再唔敢轻易讲个吊字。
这个性感尤物真的好美,除了台词有些尴尬和感情线无聊,确实令我们这些麻甩佬赏心悦目。
这部电影是彭浩翔回归之作,令人感觉那个拍《买凶拍人》,《维多利亚一号》的人从未离开过,王晶曾做过无数商业奇迹,相信彭浩翔亦能吧!
电影不只是高雅的。
最后还是很向往香港对电影的自由度。
题记:到港唔睇三级片,自称低俗也枉然。
——梁振英。
在香港看完彭浩翔的新作《低俗喜剧》,对于该作品的孰优孰劣,我发觉我没办法简单地用一句好坏来定论。
毋庸置疑的是,在电影放映的这一个半小时内,你绝对会不间歇地放声大笑,笑到脸部肌肉抽筋。
它在搞笑方面绝对是有ISO质量保证,所以你如果只是单纯地想去买笑,客官我强烈推荐你去观看《低俗喜剧》。
全场我笑得超级过瘾,但等电影结束后你若问我它是不是好电影,我则不得不陷入沉思。
正如我在该电影里所学到的,“洗澡弯腰捡肥皂”这个简单寻常的动作在你家浴室里进行时,它再普通不过。
但如果把场景换做“男子监狱里的洗澡房”时,这个动作便成了你屁股失去贞操的认证标签。
“笑点很多”这种评价和“洗澡弯腰捡肥皂”类似,在不同的针对对象下,是会衍生出不同的含义。
这便是我显得矛盾的地方。
我会说,《低俗喜剧》作为一部电影,它非常一般,甚至在彭浩翔的电影里,接近差的水准。
你肯定会反驳我:可是你全场都笑得很爽啊,这部电影难道算不上成功吗?
如果它是一部栋笃笑(搞笑脱口秀),或者一部“笑料集锦剪辑”,我会毫不犹豫给它十分满分。
但是,优秀的喜剧电影肯定会让你发笑,但是让你发笑的未必是优秀的喜剧电影。
《低俗喜剧》在我的标准里,它算不上一部及格的电影。
它最大的硬伤便是它缺少电影应该具备的“戏剧高潮”。
无论优劣,每一部电影都应该拥有自己独有的“戏剧高潮”,它未必是电影最有趣最精彩的部分,却是把气氛烘托到最炽热的必不可少的环节。
《V字仇杀队》的“戏剧高潮”是V怪客舍身取义,民众们戴上面具平静地往市政府大楼聚拢前行。
《肖申克的救赎》的“戏剧高潮”是安迪阴了典狱长一把,爬出肮脏阴暗的地下道,在暴风骤雨中张开双臂拥抱自由。
《死亡诗社》的”戏剧高潮“是尼尔绝望自杀,二十多个学生毅然站到了课桌上面,向黯然被辞退的基廷先生献上致意:“船长!
我的船长!
”但《低俗喜剧》没有。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落魄监制如何想方设法筹备制作一部《官人我又要》的三级片的故事。
但我看到的是,彭浩翔如何聪明巧妙地把很多个质量上乘的黄段子整合到这个故事里,这个场景讲完这个黄段子,就跳到下个场景继续讲另一个黄段子。
整合得很出色,一点都不显生硬,不会让人产生编剧硬把这个段子生搬硬套进故事里的突兀感。
但是,整个故事却因此显得毫无重点,没有故事应有的铺垫和高潮迭出。
我问和我一起去看该电影的SAM和杰克:“你们觉得该电影最高潮的部分是哪里?
”他们的答案基本一致:就是电影开场不到二十分钟杜监制赴约暴龙哥的“鸿门宴”那一段。
这也验证了我以上的说法:该电影就是由各个黄段子笑话集锦剪辑而成的。
否则我们不会因为“鸿门宴”这个笑话在电影里那么多个笑话里最搞笑,所以我们一下子就觉得开头的那段是高潮——即使它根本毫无铺垫和渲染,完全不符合戏剧高潮的诞生标准。
我在观影过程中,随着剧情发展产生几个很明显的感受,也证明了该电影的故事的节奏失衡——因为上述原因造成。
第一,大概看了一个小时,我按着以往经验早就觉得铺垫情节应该完了,苦苦等待所谓的“戏剧高潮”来临。
第二,当杜监制筹备好一切,终于要开拍《官人我又要》,我摩拳擦掌以为电影的高潮迭起的部分终于要来临。
结果他被叶山豪推搡倒地昏迷,醒来四个月过去,电影拍完了。
我一直以为最可以发生精彩故事的“拍摄期间”被杜监制的昏倒忽悠过去了。
第三,虽然拍完电影,但是剧情又激起了新一轮的矛盾。
暴龙哥对拍完的电影非常不满意,威胁要烧毁底片。
我惊叹,原来彭浩翔留了一手,高潮现在才要开始。
第四,结果,看过电影的大家都知道,杜监制用了神奇的一招让电影起死回生。
这个“高潮只用了仅仅两分钟。
接着电影就这样结束得让我措手不及。
故事结束得如此突然和不可挽回,让满心期待的我有了狠狠一拳挥空的失落感受,就像看到擂台上的拳击手叫嚣挑衅得青筋暴起胸前凸点,结果裁判挥手示意比赛开始,拳击手只挥出了一拳就把对手解决掉。
也像用电影里的爆炸嘴去对付不举:“斋爆炸,唔射。
”
@彭胖 黑道、白道、无间道,能上道的就是好貓。
如果电影有所谓的“戏剧张力”,那也并不是来自于“讲什么”,而是“怎么讲”。
以下严重剧透,没看过片子的同学请自觉回避。
先是开场,钢琴曲起,没有走演职人员字幕,而是影片郑重启示:“各位观众请注意,本片经影视处审定为低俗喜剧,内容充满不雅用语,成人题材,政治不正确,歧视及色情性描写,因此,本片被编定为比家长指引类别更高一级--家长指责类别。
观众如未能接受以上题材,我们将提供十秒缓冲时间,让大家立即离开戏院。
”然后是十秒倒计时。
这个噱头玩得很高明,挑逗观众的好奇心,避免观影后谩骂的诋毁之词。
这个把戏本身就很低俗,但真高雅的人怎会看到片名还要看开场呢?
片头曲为“mystery girl inside her cave”。
由黄艾伦、翁玮盈和李十一 作曲,李十一填词并演唱。
黄艾伦、翁玮盈均与彭胖合作过《志明与春娇》。
曲子布满了迷幻诱惑的细胞,挑逗你的敏感神经,挑战你的道德底线,讲述的是你连在梦中也要避讳的污言秽语,做好准备,彭胖要开始无尺度秀下限了。
多说一句,众所周知彭胖的电影就像是跟你开玩笑,但玩笑的底线是不损失整个电影的完整性,这种彭式黑色幽默让观众很容易就能看懂。
至于喜不喜欢,那就是后事了。
杜惠彰的出场:聚光等下,木质讲台,木质桌椅,透明玻璃杯,黑白搭配的西装,没系领带,脚腕露出的卡通图案灰色毛线袜,都在向你展示一个不喜欢啰嗦又有点闷骚,不羁又传统的男人。
台下学生攒动、陆续落座,台上男人喝水、看表、颔首微笑,台上、台下完全两个世界,而这个男人将要讲述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一个监制最为惨痛的一次拍片经历。
首先,有必要科普电影监制,所以设置在这个场景,而不是直接开始故事。
“监制在电影制作中的角色,就是缓冲人与人及岗位与岗位之间的摩擦。
”这就好比项目中的PM,无实权无地位,却要为项目的最终结果负责,既要协调各职能部门配合,又要组建团队精诚合作,既要申请经费,又要控制费用,既要制订可行性计划,又要控制各个环节风险。
各种项目干系人,都像天王老子伺候着,累得半死项目黄了,还得你一个人顶包。
-拍电影如同做项目--1、找投资:同学雷永成介绍广西富二代暴龙哥。
怪涙变态的暴龙哥宴请奇葩野味,杜监制全程陪酒小心伺候,还是冒犯了暴龙哥,按照道上的规矩,必须与骡子交好。
“这钱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的。
暴龙哥最终同意投拍三级片《官人我又要》。
当低劣开了头,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电影和其他潮流一样,都是个循环,好像喇叭裤一样,七十年代流行过,隔了几十年又会回归,我们第一次做一件事时,总会带点遗憾,但不要紧,很快便有第二次机会,生命真是玄妙。
当你有第二次机会时,你就会想,如果让我重新再做一次,我会怎样改善我的表现呢?
”2、谈演员:找演员的过程跟《屌丝男士》同出一辙,都是先搞定一个,然后说谁谁都演了,你能不来吗?香港饭岛爱邵音音如今已经是花白头发,浓妆艳抹也难掩老态。
新星爆炸糖娇美动人玲珑有致,各种被潜却终不能上位。
日本AV男星叶山豪绯闻缠身,事业重创遇低谷。
影片并未设定期待的英雄情节,比如杜监制义愤言辞换角,非爆炸糖不可,各种扶上位。
最终也只是让爆炸糖演了个老牌艳星的身体,一入演艺圈深似海,小姑娘熬成婆。
3、广告植入:电影的收入除了票房以外,很大部分是来自广告植入,大多数电影早在上映前就收回了成本。
杜监制精准定位,找了家避孕套厂商。
但现在国产电影的趋势是无病乱投医,只要是能够表现一下的广告都敢植入。
比如背景中的某块广告片,比如喝水杯子上的LOGO,比如镜子中倒映的鞋跟。
还能再杂乱些吗?
徐导的杜拉拉便是过足了广告植入的瘾。
4、电影开拍:各种换角、篡改剧情,失控是执行的常态。
暴龙哥的女友“骡嫂嫂”的亲情加盟,杜监制现场被袭,男主角罢演等等。
谁说拍电影就是导演的事儿。
就像当初《小时代》上映,杨幂和小四的访谈中,杨幂说的,“没想到是郭导亲力亲为,以为只是挂个头衔而已。
”这话说出来就蹊跷,导演导演,不指导影片,还能干什么?
但当你看到《小时代》的监制是大名鼎鼎的柴智屏,一切都跃然纸上了。
5、电影上映:一部好影片想要抢个好档位上映且不容易,何况这三流片了。
没有营销就没有买卖,彭胖耍的各种小聪明恰恰是低成本影片的唯一出路。
大制作大投资大导演大影片,人人都抢着去看了,只用搞个宣传会、首映会走走过场即可,有的干脆连这些也省了。
这就好比团购网站上的商家信息,全聚德、俏江南轻轻打个折就能造成疯抢,小饭店就得各种亲,各种送,各种优惠,各种可怜,各种盛情,顾客还不见得赏光。
--我其实要谈的是理想---有句话说:当你想要放弃的时候,想想当初为什么要坚持。
那么,当你成功的时候,你还敢想想当初是怎么开始的吗?
杜惠彰无疑是在坚持他的理想,爆炸糖也是,他们所经受的远远不是艰苦勤劳所能概括的,但在唯成功论的当下,也许连艰苦勤劳都看不见了。
我们奔向光明,却在更为黑暗的无尽道路上奔跑,我们想要跑得更快,于是,我们推倒同伴,我们厮杀敌人,我们践踏情感,我们唯利是图,我们跑得是如此地快,感觉光明就在手指尖的地方,可我们真的是在奔向光明吗?
我们落入了更为万劫不复的黑暗。
理想是什么?
在谈理想之前,你首先要是个人。
7.0/10 分。。。
豆瓣加一星,给4星。
前面真的比较搞笑。
个人觉得很不错,很有创意,至少这种题材(指拍摄电影的台前幕后消息和情况)就很少。
邵音音的片子我没看过,这里她出来的时候,简直吓了我一大跳,以为是故意这样化妆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整容失败。
真的太丑了。
还好有陈静压压惊。
杜汶泽这个人的个人道德,我毫不了解,也没兴趣。。。
我在这部片子里看了,觉得他演得可圈可点,值得表扬,演技秒杀内地所有当红小鲜肉。。。
不涉及主演和导演的某些立场,单纯从故事来看,还是不错的。
例如最开始对现场演讲的学生用手机拍摄的吐槽。
再比如影视公司没钱把场地租给摄影爱好者拍模特。
还有乱改剧情导致投资方翻脸的导演ppt.与其说这是“喜剧”,倒不如说一种无奈,在黑色幽默掩盖下对现实的屈服吧。
阳春白雪三月红,下里巴人千年香。
看电影,也就图个乐,不是吗?
我觉得彭浩翔所有那些性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苦逼监制。2星给音乐,音乐很赞
牛欢喜啊爆炸糖……
确实低俗,俗得满地打滚,不把电影和观众当回事,彭胖子越来越投机,抖小聪明抖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懒惰和奸猾的极致,这种一拍脑袋凑出来的段子都算电影,就让港片死了算了。不是撒娇说不想再拍电影么,好事儿,今年两部片子都不及格,先去凉快凉快吧。以后必须要大大的降低期待值了。
观后感:豆瓣的评星上限为何不是六颗星? @彭浩翔
早晚有一天彭浩翔会因为老梗而吃翔!!!
果然很低俗,偶尔看看还有所惊喜,看多了顿觉面目可憎!
一般低俗,简直是监制有话说节目。。。。郑中基的发挥超赞哈,笑死,薛凯琪戏份几乎没有,海报有点坑。一年不看上几部这样制作小众的港片还真不算过年了。
無法突破&lt;買兇拍人&gt;,三星係因為所謂「純粹港產片」同認同杜的演技。說穿了是把一大堆彭浩翔式小點子拼湊而成,觀後你能回想的只有一堆笑料,如果你希望獲得更多,還是算了吧。
太一般了~丢驴!
疯癫。瓶颈。
期望太大
可爱的
我不是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片子
为了低俗而冇point gum...
爆炸糖!!好向往!!!!
彭浩翔过去的电影也总会有低俗的元素,但胜在有自己的想法,这部所谓的低俗喜剧实在毫无亮点,反倒有些打着低俗大旗招摇撞骗的架势。
郑中基才是灵魂
怎么说呢,纵使有个本土翻译坐旁边,我还是感到有点消化不良……
只低俗,不喜剧。肥彭最差。
爆炸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