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台湾电影没有特别的关注,这部,说实话,没有特别看懂,尝试,稍微说一下吧。
阿川从台北被送回了老家乡下,因为无缘由的昏倒。
疗养期间,他杀了姐姐。
父亲问为什么,他说,他不是阿川,这身体没有灵魂,他就住进来了...父亲埋了姐姐的尸体,杀了前来寻找妻子的女婿,把阿川锁在了山顶的小屋。
很多年前,阿川的母亲就死在山顶的小屋,是父亲杀的,因为母亲身患重病,想要解脱,所以,父亲杀了母亲,小时候的阿川应该是看到了...警察来查姐姐和女婿的失踪,阿川杀了警察,父亲最后帮他顶罪,关进了监狱,后来病重,进了疗养院,阿川去探望,跟他说做了个梦:他驾着车,在山路上遇到三个拿着枪的猎人,他们想让他捎他们一程。
你会让他们上车吗?
父亲说,他不会。
阿川说,我让他们上了车,后来山路遇上了塌方,三个猎人帮忙搬开了石头,我们顺利通过了山路,猎人下车后告诉他,他很快就到出口了,后来,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影片就此结束。
是灵魂互换?
还是双重人格?
影片没有给答案。
我觉得是这样的:阿川小时候看到父亲杀了母亲,后来长大了,他一直都疏远父亲,后来大概是工作压力之类的原因,产生了另外一个人格,阿川的主人格躲了起来,所以他回到乡下,不认识姐姐,不认识父亲。
这个人格,暴戾、多疑,所以杀了姐姐。
但父亲用尽所有的一切,藏了尸、杀了人、顶了罪,为了保护这一个已经不认识自己的儿子。
他开始找阿川的主人格,在警察来抓父亲的时候,他杀了警察,他想帮这个老人...对于父亲来说,由于儿子的一直疏远,他本来就不知道这个儿子的性格,无论这个儿子里面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一点都不重要,他将多年的愧疚和父爱全部爆发出来,一个中过风走路都不稳的老人,艰难地用挖土机藏尸、藏车,最后用一生的积蓄和财富去贿赂,换取顶罪,他只想要一个儿子,无论是不是真的。
最后,阿川的主人格受到感动,回来了,应该说,和另外一个人格融合了,所以说,有一个小男孩上了车,他说,他叫阿川...
《第四张画》让钟孟宏拿到了金马奖最佳导演奖,但好像对导演拍片环境的改善帮助并不大。
叫好不叫座的现实,让导演在为下一部电影筹措资金时依然困难重重。
导演在接受记者访问时也曾开玩笑地感叹:“为什么喜欢我电影的人,都不是有钱人?
”于是《第四张画》之后,钟孟宏拍了《失魂》,一部很特别的商业类型电影。
不过,艺术家哭穷的事也要分开来看:票房不佳投资少是真,而借着得奖的东风期待在商业上有所突破恐怕也是事实。
导演与投资方互惠也是好事,而对之前电影生涯颇顺遂且成功的钟孟宏来说进行这样的尝试也有一定的吸引力,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导演“仍可以在包装的底下实践自己内心想要表达的纯粹的东西”。
《失魂》是带暴力元素的惊悚心理剧。
在台湾,惊悚恐怖类型的电影是有一定市场的,而且“失魂”的本土味也很浓。
青年阿川的身体里“住进”了别的人,并由此导致了一系列命案。
不过,导演显然没有要像通常类型片的处理方式那样简而化之——失魂是因为某种恶,杀人也是因为恶,恶被除掉一切就恢复正常了,而恶本身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或设定——不仅要说明失魂的来龙去脉,更重要的还要解释如何来“回魂”。
故事以父子关系为线索展开,“人”本身依然是被关注的核心。
人面临各种压力,有时候情况特殊,例如永恒又特殊的死亡的影响,人就可能失控。
至于如何被拯救,关键还是在“人”自己。
导演讲了一个“三个猎人”的寓言性质故事,局面就更复杂了一些。
在影片开始不久,生病的阿川被同事送回老家,途中有个有趣的细节。
纳豆扮演的同事在路途中抱怨。
他本不在护送之列,但因为觉得“台北很闷,要出来透透气”而搭上了便车。
结果却是:风景看一会就腻了,而原本期待的所谓“乡土风情”也没有看到。
又因为多了他一个,狭小的车内空间更加局促了,搞得大家都更难受。
充满幻想的城里人,到了城外后,失望了。
精神心理疾病常会被贴上时代性标签,和城市一起成为现代性的特征。
远离城市,是否能够远离烦恼呢?
回到家庭,是否就能找回失去的魂呢?
给出了“回归”设定的导演又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或者说事情没这么简单。
阿川是个厨师,干的是杀生的活,非常频繁地接触死亡,这是阿川发病的直接诱因。
因为关于死亡,阿川偏偏是个敏感者,他有童年时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看到父亲杀死了母亲。
他见证了死亡,不仅要承受失去母亲的不幸,他还要面对制造了死亡的父亲,太残酷了(阿川之后选择了或者说只能出走)。
按照父亲的说法,他是应身患绝症的母亲的请求而动手的。
不管父亲说的是不是真的,至少在那时无法化解阿川的压力与困扰。
阿川生病后被送回家回到父亲身边,有了重修“旧怨”的机会,但结未解之前,回到以前的环境对阿川反而是种刺激。
阿川更加失控了,他杀死了照顾他的姐姐。
而且失控的人也不只是阿川一人。
为了阿川,为了这个重新回到身边的儿子,父亲杀了来找女儿的女婿。
父亲陷入一种偏执,为了儿子做什么都在所不惜,不仅为过去,更为了将来。
但未来会怎样,他其实也不知道,但他能做的就是守着儿子。
带他看病;面对威胁也不会手软。
影片的核心——“三个猎人”的故事——本身并不难理解。
看着危险还带有死亡气息的带枪猎人,不仅于“我”无害,还在遇到困难阻碍的时候,帮“我”脱困。
要解决问题首先要克服恐惧面对问题。
对失魂者阿川来说,就是要直面让他失魂的根本原因:童年时目睹父亲杀母。
克服现在的恐惧,才可能拯救那个在那时候就压抑迷失堕入黑暗的小男孩。
不能再逃避了,黑暗的种子已经萌芽,再这样下去就只有毁灭了。
故事里的三个猎人,对应到阿川身上又是谁呢,帮助阿川的人在哪里?
因为“三个猎人”有明确的“三”这一数目,所以很明显,在电影中对应的就是被杀死的姐姐、姐夫以及警察三人。
杀死姐姐让阿川某种程度上处在了和父亲当年的一样的状态:杀死至亲但其实并没有来自本人(杀人者)的恶意(父亲是帮母亲解脱,而阿川则是“生病”了)。
之后父亲杀死来寻找女儿的女婿,就有明确的目的了,那就是要保护阿川。
来自父亲的爱,阿川显然也感受到了。
他主动要求继续“关”在小屋里,以免继续失控给父亲添麻烦。
最后阿川杀死闯入者警察,就不是失控了,而是一种自我保护,为自己也为父亲。
这时父子两人因为闯入者已完全处于同一阵线。
父子之间的误会消除了,阿川的病肯定将会好转,而父亲也终于得到了解脱。
三个死者,也是三个使者,引领着失魂者阿川,走过生命中最黑暗的一段路,回到正途。
“三个猎人”在心理逻辑上可以自洽,但在情节的具体体现上或许会有些问题。
被杀死的人都是无辜者,用别人的死亡来拯救自己,旁观者(观众)总会觉得变扭。
或许这也就是影片很凌厉深入,但却有点无法真实触人心弦的一个原因。
人物,不管是主角,还是那些牺牲者,多少都有些符号化,这或许也是“类型化”一个弊端。
除了父子二人,影片中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值得一说。
那就是梁赫群扮演的在地警察。
他也是阿川的同学,在阿川离家之时他常看望照顾阿川父亲,代了阿川的子职。
阿川回归、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后,他也没有要对付阿川(自己危险时也没杀他),最后还遵照阿川父亲的意愿处理后事。
梁赫群这个容易被忽视的人物,其实在整个电影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为故事及主题提供了不可缺少的中介与补充。。
他身上有导演赋予的双重身份:他既是可以信赖的“家庭成员”,又是一名有公职在身的警察。
这样的特殊性,让他成为外界可以进入到失控父子世界的唯一人(女儿女婿是身份弱势,外来的警察是情感弱势,都是单一性的。
)。
他也不仅仅是一种联系而已,他进入其中,在这对父子其中一方缺失时,在一定程度上充当其角色,维持适度的生活秩序,使这个失控的世界不至于完全崩塌,并有了恢复“正常”的机会。
《失魂》是部有质量的又很特别的惊悚心理片,在表演、艺术性等方面也很有特色(本文主要就“失魂回魂”尝试解读,其他就不多展开了)。
而《失魂》跟钟孟宏导演之前的电影相比,对一般观众来说,会有不小的落差,口碑也有些呈两极化。
不过,导演似乎没有要停止在电影商业化类型化方面的尝试,下一部电影《一路顺风》将更加通俗化。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新局面?
靠!
我惊呆了。
最近最大的惊喜。
这是一部打着恐怖片外核的实际上描述伟大父爱的绝绝对对被低估了的片子。
他用极端的难以想象的方式保护了他的儿子,扭转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尽管你还是感到由衷的悲哀。
钟孟宏玩得太精了,逻辑前后完全自洽,把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外化得特别好,你以为的离奇一点不离奇,最后儿子的魂被老父亲的爱召回了。
间中惊人效果中端出十足的幽默。
台湾这帮演员有一套成熟的有说服力的表演体系,看似一本正经又自然不留痕迹。
每个角色都很耐看。
张孝全真是帅。
一部从头到尾引人投入的片子就是极好的。
为什么那么多人没看懂?
山林欲动,山林静止,虫鸣声,我屏住了呼吸。
好想让AM看这部片子啊,他肯定会喜欢的,应该可以治愈他。
开头那首《青春小鸟》的变调也是神笔。
钟孟宏是目前把暴力和诗结合得最好的华语导演,想研究下他的脑回路,他洞察人性最深处。
《失魂》是台北电影节的赢家,金马奖上则没能入围最佳剧情片提名——但钟孟宏又入围了最佳导演。
这并不是一个偶然,或许,评委们在权衡这部电影的利弊时,显然也对它的“可读解”产生了疑问。
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那么,你恐怕不太适合看这部电影。
因为看完这部电影,你脑海里有无数个问号和为什么。
在台湾电影一片笑脸迎客和气生财的氛围当中,《失魂》的存在是如此特别。
这部电影延续了钟孟宏的暗黑风格,深入幽谧瘆人的高山林区,那里游荡着迷失的灵魂,密布着空洞的躯壳。
《失魂》犹如一部影像化呈现精神病理学的电影,整个电影世界异样的平和,又掩藏着没有来由的杀气。
看完后,我更是感慨,《毒战》、《无人区》、《天注定》也是不断杀人各种死,但“人”并没有被真正表现,他们被安插了不同的身份,要么就是充当工具与符号。
《失魂》做到了,但更大的问题随之而来,当《失魂》尝试去挖掘这类精神病人或者精神病患者的电影人物,我们几乎无法把他们当作正常的人类来看待。
他们说话的方式,他们的精神虚空,完全是活在另一个世界(无论儿子还是老爹)。
毕竟,人之所以为人,在于它有情感理智,能压制体内的动物性——这部电影也可以看做《动物世界》或者《人与自然》,那么,植物人是不是人,精神病患者是不是人?
《失魂》一上来就告诉你,这个人不是正常人,他不为食、不求欲,更没有阴影宿怨,但是他却屡次残杀,毫不手软。
这部电影是如此缺乏动机,哪怕是尝试去切入难以形容的灵魂。
三个猎人的寓言故事,恐怕没几个人能懂。
可是,当精神病院的乐队演奏起来时,我好像又看懂了一些。
也许这并没有玄机,纯粹就是电影的魅力。
【凤凰网】
阿川突然晕倒,谁都不认识,迷失自己,被同事送回老家。
阿川杀死前来照顾他的姐姐,反说姐姐要害他。
老爸为了保护他,带他进山住,后来老爸杀死来找姐姐的姐夫。
阿川一直以为老爸杀了老妈,其实是老妈病重,求老爸帮她解脱。
警察来调查,发现可疑,铐住老爸,却被阿川杀死,阿川打伤并追杀山林警察(阿川曾经小伙伴,老爸朋友),后良心发现未杀山警,山警自卫打伤阿川,和老爸带阿川去看病自首。
路上老爸透露之前中风是山警救他,很感激(估计因此没杀山警),要山警作伪证,说所有事都是老爸干的。
老爸入狱后因身体而调往疗养院,阿川貌似恢复了去看老爸。
网上看的:一下就是我个人的理解: 首先,姐姐死在阿川刀下,其父很淡定,问你干什么,他说她要害我。
说明阿川曾经在家中并不感受到亲情,在失魂之后,还是有本能的反应。
我觉得阿川依旧是阿川,最后他还是找回了自己。
再来,其父又杀了前来找阿姐的老公,之后再警官过来问话,阿川杀了警官之后的疑惑,可以看出,阿川还是没有感情。
但是到了追杀小吴的时候,他没有杀人,说明阿川已经开始有了意识。
其父道出曾经阿川的母亲患病自杀,阿川一直以为是父亲杀了母亲,怀恨在心,从此来往很少。
我才发现此片其实讲的是在现实生活中,阿川生无所恋,没有追求,也没有牵挂,一次昏迷,把他带到了山里,是梦境,浓雾,泥泞,兰花,水汽,飞蛾。。。。
他静观其变,不逃走也不做声。
其父问他:阿川呢,他回答:阿川还有过些日子回来。
于是阿川说道:我做了一个梦:在一条不能回转的路上 ,有3个猎人,要搭车,要你 你会让他们搭车吗?
在其父为了阿川坐牢之后,阿川并没有逃走,而是留在山上,照看兰花,实则他已经回来了,真正的阿川已经回来了。
他开始惦念王伯伯。
在他去看父亲时候,此片才真相大白,他有提起那个梦,他说他做完了。
3个猎人,他让他们搭车了,前面山崩,好多石块,是3个猎人帮他清理的道路,他才可以过去。
然后他遇到一个小孩,独自行走,他问小孩叫什么,小孩说我叫阿川。
其实3个猎人就是:姐姐,姐夫,还有警官。
3个人均被杀,但是当时父亲的替罪,让他感受到了亲情,也就是说,这3个猎人在他迷惘的时候,为他清理了道路,让他看到了现实:父亲无私的守护。
于是,他继续前行,找到了自我,那个孩子时期的自我。
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阿川因为小时候看到父亲杀死母亲的惨剧,所以对亲情失去了信任。
这种负面情绪长期压抑,最终导致他的“失魂”。
用弗洛伊德的三重人格论来解释,“本我”是人最本初的欲望,在片中就是阿川对亲情的不信任以及由此产生的报复和杀戮欲;“超我”是社会的伦理道德,也就是要求阿川压制这种欲望的力量;“自我”就是在“本我”和“超我”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阿川的显性人格。
“失魂”,就是指阿川的本我突破了超我的抑制,吞噬了自我——也就是阿川的意识,充分地放纵自己的报复和杀戮欲。
由此,导致了他姐姐、姐夫和杨警官的死(姐夫虽然是父亲杀的,但却是本我阿川制造了形势迫使父亲不得不动手的,所以根本的凶手还是本我阿川)。
影片中,父亲与阿川的平静相处,对阿川的全力守护,与其倾心交谈说明了父子二人误会的根源,最终替子定罪的行为终于唤回了阿川的自我。
金马奖还是一项很有水平的奖项的,不会把自己的大奖授予一部烂片,影片最大的亮点就是实现了“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在挑战“头脑风暴”的同时,又传达了亲情的主体。
只不过影片的小清新风格可能不太讨喜,如果是由商业片导演来拍的话可能会更受欢迎。
两个同事荐此片给我看,正好最近刚看完日本NHK电视台所做的纪录片《无缘社会》的图书版,觉得此片在某种意义上符合《无缘社会》所描绘的生存状态以及“无缘社会”产生的根源。
《无缘社会》所讲的“无缘”,是指没有关联,各不相干的社会,记者广泛调查后发现现代日本社会变迁导致血缘、地缘、职场缘日益弱化,家庭这个社会最小单位也日趋孤立,家庭成员也不能彼此慰藉,最终很多人孤独死去,不为人知。
《失魂》当然并没有要表现《无缘社会》所揭示的社会原因,后者更像是前者的部分背景。
撇开哲学和心理学母题,本片在对家庭关系的表现上,一定程度上很像《无缘社会》里所探讨的“失联”和“关联”。
阿川得了重度抑郁症源于小时候目睹父亲杀死母亲,他不知道母亲患了绝症,父亲其实是在帮助母亲自杀。
我搞不明白的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父亲为什么不跟阿川解释,当时阿川九岁了,虽然年纪小,但也是有理解能力的吧,况且虽然阿川成年后离家不回,也并非毫无联系,就找不到机会沟通下?
父亲也并非那种懵懂之人,根本没注意这件事对小孩的影响,从他见到阿川杀死姐姐,并镇定地掩藏尸体时就知道儿子什么都明白。
说得通的理由就是,父亲怕东窗事发,连累家人,另外父亲本人也是个性沉默感情深藏不露的人,不想让孩子知道母亲自杀的事实。
所以选择了“不麻烦家人”什么都自己扛。
这事实上是在逃避沟通,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母亲自杀后,这一家人在精神上已经分崩离析了。
姐姐过得不幸福,阿川更是成了“失魂”的人。
但是从姐姐被杀开始,阿川的家庭关系的“失联”开始慢慢转向“关联”。
姐姐就像母亲的化身,实际上阿川差不多也是姐姐带大的。
阿川杀了姐姐,就像重复他看到的父亲杀了母亲一样,是揭开伤疤的最残忍的一环,所有的创痛得以宣泄。
由此父亲开始用他笨拙单线的思维保护儿子。
杀掉女婿、埋车,过程简直震撼。
此时阿川已经拿到了后来杀掉警官的铁网,但是并没有对父亲下手,他宣泄暴力的方式是用弹珠打折兰花,并开始尝试寻找“阿川”。
父子两人下山看医生,阿川听到父亲讲述母亲生病经过,回去后又一次梦到到“送信人”,要找“阿川”,送信人说“你要帮他啊”,他说“我没办法”。
阿川见到母亲(姐姐)。
醒来后,父亲讲述他是帮助母亲自杀,阿川此时已经算是解开心结,慢慢回魂,回到小屋后修房顶。
杀掉杨警官后,并没有对发小小吴下手,真正的阿川差不多快回来了。
父亲担下所有罪名,并讲述了小吴如何在他中风时救他一命,这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该有的爱护。
但是本来与阿川普通的父子关系,没有走正常渠道维系,却要通过几番杀人事件才能恢复,实在令人感概。
明明是相互关爱的一家人,最后却要通过极端事件来恢复关联,不论是隐喻,还是实在发生,家庭隔膜都触目惊心。
最后阿川找回“阿川”。
父亲不会让三个猎人上车,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艺术领域往往会发生很神奇的事情。
譬如说,从一张电影海报决定要不要看这部电影。
昨天看到鱼叔推的张孝全(近期上映《指甲刀人魔》),突然就挂念起这个虎头虎脑的原始人。
张孝全有一种天真无辜的气质,也就是说,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只要他定睛看着你,你就会相信一切都是可被原谅的。
其实我最喜欢张孝全的侧面,从侧面可以看到额头的弧度,连接眼睑的位置深深凹陷,抬眼时候产生的额头纹和眼睑皱褶刚好呼应,过渡自然的鼻子和隐约可见棱角的脸颊,浓密鬓角处透着一股原野的气息。
我很少那么细致地看一个人和形容一个人的相貌,但对于张孝全,我在想,我该如何用尽我所有笔墨来形容这个天真有邪的男人。
我最早看张孝全的作品,应该是《孽子》里的吴敏。
顶着白先勇先生的作品改编影视,在当时的台湾可算是先锋作品,能在公视播出,也是一次非常大胆的尝试,舆论和争议非常大。
《孽子》里,张孝全的吴敏并不出色,范植伟才是天才型的演员,当时的张孝全只留给我一个模糊的形象。
到后来,名声在外的《盛夏光年》吸引了我的眼光,其实里面我最爱的是演慧嘉的杨淇。
但却发现张孝全的目光,如小兽一般闪烁着纯真的光芒,我留意到了这个演员。
后来看了《男朋友,女朋友》只记得是三个人的故事(又是三个人的故事),其他已经很模糊,但张孝全与同志电影已经脱不了干系,谁叫他原始的兽性那么诱人。
他似乎根本不应该穿西装革履,背心短裤人字拖才是他的好朋友。
(《爱的发声练习》我根本记不起来)
用了那么多笔墨来说张孝全,虽然还是意犹未尽,但我的墨水也挥洒得差不多,来说说《失魂》。
尽管我没有给出很高的分数,但不失我对电影的喜爱。
喜爱可以盖过不足。
首先,电影的画面感让人欲罢不能,虽然不像侯孝贤的《聂隐娘》那般行云流水,却又有一番扑面而来的宏伟。
当然,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取景的地方。
我查阅了一下资料,没有说明取景地在哪里,但在台湾,台中这种大山里的农户应该也不在少数。
《失魂》要叙说的是怎么一个故事根本不重要,但她需要以大山的特殊来烘托人物的孤僻、逃避与包容。
父子关系是主线,围绕这条主线,表现出来的是儿子阿川人格的逃离,父亲为陌生的“儿子”掩盖罪行,儿子以新的身份来重新认识父亲。
这,就是电影的故事。
整个电影,现实与幻觉交错进行,虽然显得生涩,但也还是能表现清楚。
故事开端,阿川晕倒在寿司店的工作台,镜头反复在拍一条砧板上的鱼,继而切换各种不同形态的鱼,鱼缸中张嘴呼吸的鱼,炭烧炉上正烤着被一分为二的鱼。
阿川晕倒后,镜头定格在砧板上被削剩的鱼头和鱼骨,还依靠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鱼这个身不由己的意象,很多时候用在电影中表达着一种濒临的绝望。
醒来后,阿川说自己不是阿川,被同事送回深山老家,父亲开始了和阿川这几年来最长的一次相处。
饰演父亲的王羽先生,没有看出喜怒哀乐的表情,一脸路人的皱纹,却意外地自然。
在表达姐姐被杀的镜头,切换得我非常喜欢。
白天,姐姐手里的野草,镜头一换,变成了阿川满布鲜血的手在玩弄同一颗野草。
有影评解读鲜红花朵的特写镜头,是血色的意象,隐喻着杀戮。
这里不置可否,但是否过分解读,看来只有问导演本人。
有很多细碎的昆虫镜头,父亲和女儿在花场洒水的时候,镜头特写一朵大红花,花瓣被水浇湿塌下来压着了一只昆虫,黑夜中飞蛾的飞舞的慢镜头,都是山中特有的小生灵。
另外一个煞有介事的场景,就是阿川与送信人金士杰的对话。
一口井,不是所有的井都有底,不跳下去也永远不知道通向哪里。
通过这口井,仿佛唤醒了某种尘封的记忆,镜头切换,哭声入耳,继而呈现阿川和母亲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这个场景应该是参考了舞台剧的场景切换做法。
回想起来似曾相识,陈国富的《我的美丽与哀愁》中大量用到这种超现实的手法。
走失的灵魂,大概留在了母亲自杀的路上,不肯回来。
醒来后,阿川的父亲坐床边,凝望陌生人“阿川”。
对话中得知,阿川童年亲眼目睹父亲协助母亲自杀,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阿川的第一人格主动逃离身体,用第二人格重新面对父亲。
金士杰在电影中一共出现了两次,第一次,在陌生人“阿川”不停开灯关灯中现身,说自己是一个送信的,送一句来自深林另一端阿川的口信,让陌生人“阿川”暂时待在阿川的身体里,他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我的理解是,第一人格与第二人格的间接对话,第二人格陌生人“阿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第一人格阿川也没有想要回来。
第二次,就是陌生人“阿川”主动找第一人格,却没有找着,在路上看见金士杰,也就是那口无底井的场景。
父亲为掩饰陌生人“阿川”谋杀女儿事实,杀了来找寻女儿的女婿,最后丢下一句“老婆都死了三天才来”表达对女婿的不满。
在挖土消灭证据的时候,父亲梦见自己被困车内,陌生人“阿川”拿起铲子要掩埋自己。
这个梦可以看出,父亲害怕陌生人“阿川”,但他只是把陌生人“阿川”软禁起来,大概因为他相信,阿川回回来这个身体。
警察找到身上来,寻找失踪的女儿和女婿,陌生人“阿川”把饰演警察的庹宗华杀害,被梁赫群饰演的小警察小吴发现,而小吴却帮阿川父亲掩饰事实。
小吴在电影中占有不轻的戏份,那个唤醒第一人格阿川至关重要的人物。
因为他们曾经是同学,他们有过共同的美好回忆。
当然电影并不是在努力如何找回第一人格的路上,而仅仅只是在探讨第一人格为什么会消失,而第二人格为什么会出现。
第二人格通过陌生人“阿川”与父亲的日夕相处,如何重新认识父亲。
结局并不重要,但如果让我来写,可能我会让父亲杀死阿川的身体,这样,留在父亲记忆中的便是第一人格阿川,那个离开大山前,与他一起生活了20年的儿子。
但好多时候,电影表达的信息都是相对积极的。
这里,我想起了Xavier Dolan的I killed my mother,说的就是母子关系,在成长中,相互伤害中,记忆中的母亲已经不复存在。
这恰恰是一个消极的例子。
当然,在这个处理上,导演也是回归现实,只是用了超现实的手法来表现过程。
心情允许的话,可以再看一遍,但人越大,衡量价值的天秤就越会避重就轻,盲目地潜意识地往更急功近利的方向倾斜。
所以,再看一次,多数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空中楼阁,永不下地。
原文出处:http://i.mtime.com/edenruan/blog/8003216/ 同为本人创作。
贪婪的停驻…故事叫做失魂,自己看到的是夺魂,是的,停驻在本不属于自己的躯体之内,索求无度,奈何还遇到一个为自己不断善后的父亲,这个故事注定滑向不可知的疯狂境地…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毫无逻辑的行为之下却又处处让自己可以存活下去,所以,也许幽魂只不过是一种媒介,一种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存在的渠道…总的来说,虽然肉体是一个躯壳,但是理所应当的占据了别人的躯体却又丝毫不觉得抱歉,这样的灵魂哪里值得救赎呢,奈何遇到的是一个可以无怨无悔身体力行的去为其善后的父亲,所以,比之男主的行为,自己觉得父亲的行为更加癫狂,这种沉着克制之下的癫狂让人不寒而栗,个人评分8.1分,推荐指数四星。
影片一开始的文字:我如同一片樹影在黑暗裡伴隨著微光 左搖右擺 看著風 如夢逝去《失魂》是一部很难说清的电影,它融入社会元素,原生家庭分歧,父权等等。
如果听过台湾音乐人罗大佑和林强的歌,一定获悉一个梗:“台北不是我的家。
”那时,台湾大部分青年们渴望成功,成功路径终点就是台北,因此流动产生了。
对于台北这是注入,是吸纳。
对于台湾其他地区,这是损失,是失活。
察觉到台湾变化的人们开始思考,台北的集中化,对于台湾到底意味着什么。
八十年代初,罗大佑对台北的观点是,有距离感,无法亲密起来,是谜一样的都市,是会使人迷失,失望的地方。
“台北不是我的家。
”这句歌词由此而来。
九十年代伊始,年轻气盛的林强在他的歌曲里特别强调,说罗大佑的“台北不是我的家!”这种话,“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台北是台湾年轻人最佳奋斗地点,是可以填满欲望的迷彩世界。
多年后,成熟起来的林强改观了,他说他误导了很多年轻人来台北打拼,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很是抱歉啦!
电影就在遥望台北这一幕,充满距离感之中,开场了。
阴暗餐厅内狭窄走廊尽头处的光,逼仄的厕所,菜牌墙后面的杀鱼台。
阿川整日盯着被屠戮后还在挣扎的活鱼,终于他决定回家,他要为家庭挣扎一次。
阿川在工作中晕倒了。
医院诊断阿川需要休养,一个小孩子告诉他,自己有空房,过两天他可以住进去。。。。。。
三个要好的同事送阿川回家乡。
影片中,阿川始终讲述一个梦,梦到三个看起来危险同时拿猎枪的人。
从交流中,这三个执掌食材生杀大权的同事各有缺点,讲脏话,反悔,要么就沉默不语,似乎映衬了梦中所言。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很多镜头很漂亮,景致考究,甚至可以说美轮美奂。
对于文艺气息浓郁的本片,镜头手法运用大胆新奇。
《失魂》并不是意义上的恐怖片,它是一部讲述如何回归家庭,自我救赎的影片。
影片虽然逻辑有序,但致命的是线索凌乱,作为电影,它故事讲述的并不清晰。
虽然看起来很顺畅,但是要看懂真是要磕磕绊绊,需要收集所有细节。
试问?
这个难度是不是太高了?
影片的完成度不高,如同片中角色王伯伯粗线条的家庭观一样,影片粗暴的安排了众多细节。
作为剧情片,它由于众多隐喻,而显得杂乱,比如空间的运用,窗口,孩童,镜面人影,丢弃的鱼肉,砧板上剖了肉的活鱼,一幕无序飞舞的飞蛾,后一幕无序飞舞花纹更清晰的飞蛾,结尾包着烟的肥皂泡安详爆开并有序的坠落,还有开篇阶段专门动画制作的挣扎起来的蜻蜓,慢镜头破碎物等等等等。
作为恐怖片,它的恐怖时隐时现,更由直接的血腥场面提点观众——这是恐怖片,有惊悚意味在里面,因为更深一层的恐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影片杀戮的恐怖表象之下,实质探讨的是家庭关系的恐怖氛围。
最后,只有提取关系人物的特征,才能很好的理解这部影片。
那就粗暴的列出这些细节吧。
小芸也就是阿川的姐姐,是一个受父亲摆布的人。
她的这个“芸”字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芸芸众生。
小芸端粥到阿川床榻边时,镜头一转,云隙聚合,似乎要密不透光了。
她死后镜头又一转,虽然暗淡似乎能拨云见日了。
在苗圃小芸说起半夜阿川起来吃冷粥,王伯伯问:“没有给他热吗?
”小芸说没有。
王伯伯要小芸回自己家前陪陪阿川,小芸在路上却似乎忐忑不安。
后面王伯伯有说起,小时候照护阿川的大部分时间是小芸。
只是王伯伯不知,阿川跟小芸似乎有什么不快的过往。
由此段关系可以看出,小芸的符号化特征,作为芸芸众生,是亲密家庭里面最不需要的一层关系,阿川要摆脱芸芸众生像,进入家庭核心地带,必然会杀死小芸。
王伯伯是一个很是武断的人,是很多家庭里面都有的那种无法交心的父亲形象。
他断定阿川他们的老板很好“你们老板真的很好,事情一发生就把他送回来。
”当然这句话不能算是错的,但是也不一定是对的。
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可以说明王伯伯的处事风格。
王伯伯对阿川很是寡淡,只是向阿川同事询问了他的状况,与阿川却没有话,他们的交流一直如此。
儿子由于精神问题回家,王伯伯半夜也可以睡得很好是因为他吃了安眠药。
王伯伯与医生对话中可以得知,王伯伯用药量超标。
超标的副作用“是可以令一头牛睡好几天,如果是很懒的牛,就另当别论了。
”这段话明显是影射王伯伯是懒于同子女交心的人,基本上这样子快一辈子了。
并且王伯伯对待亲情简单粗暴“你就这么一个弟弟而已,千万不要说他怪怪的。
” “他是你姐姐!
” “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已。
”。
王伯伯自私自大,心思细于一切表面工作。
处理女婿的车,开车门前还要在廖无人烟的山郊路观察有无行人。
埋车更是为此做一个梦,事无巨细,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纰漏也从梦里找出......而梦中阿川为什么要埋他,是源自于王伯伯对亲情本身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后面他顶了所有罪,这也能窥见一斑。
王伯伯自尊心很是娇嫩。
阿川点明手机在小木屋出现,是因为王伯伯自己没做好。
运尸体的时候,无意中把小芸尸体上的手机掉落,使女婿听到铃声,导致王伯伯对女婿下了杀手。
全片王伯伯就两个粗口,一个送个他不喜欢的女婿,“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另一个送给说出手机问题是因为王伯伯疏忽的阿川,“王八蛋!
”王伯伯专横野蛮。
夜里,警局来电王伯伯,问他女儿女婿的事。
同时,几个连续破碎物的镜头预示着,阿川成功令王伯伯的父权地位产生了动摇。
嘴里长了泡的阿川说话开始大舌头,阿川有底气开始有意且随意的与王伯伯交流,王伯伯对此视为挑衅,他诱使阿川伸出舌头,趁机掐住,令阿川疼痛难忍。
另一面,王伯伯似乎也是故意掐破阿川舌头行的泡,粗暴的作为治疗手段,令阿川舌头可以正常说话。
后面阿川受了枪伤,王伯伯与上次掐舌一样,脚用力踏阿川伤口,用此断定疼痛大叫的阿川无性命之忧。
阿川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呢?
他渴望回归家庭,这也是他从台北归来的初衷。
他冀望与家庭产生新的交流,所以他排除了小芸,家庭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他强制父亲不得不与之交谈。
阿川虽然埋怨父亲与母亲死亡的干系,但是阿川仍旧渴望父亲的认可。
他们一直以来的交流是生硬的,在王伯伯发现小芸死后,他们父子才有了那场那么吊诡的首次对话。
王伯伯本着亲情至上的家庭伦理原则,细密的处理了女儿小芸的尸体。
这一点,被分析了整个过程的阿川拿来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剂。
阿川说没有必要在挖坑的时候,还专门把小芸的尸体放在小木屋里,那么晚了,不会有人来山上。
不会有人发现。
阿川是不想王伯伯那么辛苦,做无用功,多出力气,阿川其实很心疼父亲,虽然他平平静静的说出父亲埋尸自己杀死的姐姐这段话。
王伯伯一贯做事严谨,就是为了帮儿子藏尸,才把尸体上的手机掉在小木屋里,为此被女婿发现,而杀掉女婿。
还反过来被儿子这么奚落,王伯伯很是愤怒。
他趁机扭着阿川的臂膀,以示惩戒。
看到父亲对自己生气,还调皮的透过小窗卡主王伯伯的手臂,这是对父权易主做了一次预兆,事后,阿川全片只有在此会心一笑。
王伯伯处理完女婿的车后,阿川有暗示父亲,为了节省时间,可以叫自己起来,他可以帮着埋车,阿川希望帮到父亲。
对于这次父子有效交流的失之交臂,阿川恼怒的锤了一下吊灯。
小吴作为另一符号化的人物出现,复拾与——阿川半只烟头,激发了阿川童年的回归。
阿川开始修理弹弓,玩手电筒,玩开关,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出现的送信人实质就是阿川理智一面的自己。
他看着这一切,出谋划策,指明出路。
下个镜头,阿川很不耐烦的吃着饭,透过小窗他却说,王伯伯碗里的似乎比较好吃,这是对于父权的觊觎。
夜里阿川发现王伯伯会梦游到苗圃小木屋来看着自己,此时的阿川已经感受到父亲对于自己的重视,他也能理解王伯伯这样的人,无法更细腻的表达亲情,但是王伯伯对亲情的投入是无底的。
阿川要求陪王伯伯一同问医,王伯伯同意了,如果有小芸在,王伯伯一定会拒绝阿川的请求。
正是阿川要求陪着王伯伯去看医生,这里面就是故事信息的集结点,王伯伯和阿川在家庭里的所有疑惑,都在此解开了。
作为父亲,王伯伯终于接受了因为妻子的死亡,阿川受家庭负面经历影响,产生精神方面的问题。
王伯伯道出妻子是受不了血癌的痛苦,自杀了。
王伯伯说他们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姐姐在照顾阿川,但是影片开端,阿川与姐姐看起来并不亲,直至杀死姐姐,阿川都没有任何情绪异样。
王伯伯始终认为是血亲,姐姐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可实质是,多年后,阿川归来杀死了姐姐,姐姐离开苗圃后,一路上忐忑不安,姐姐似乎做过什么有亏于弟弟的事情。
王伯伯自是不可能知道的。
同样作为父亲,单凭血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操作家庭关系,是极度危险的,一定是有后患的。
阿川与医生短暂交谈,医生说你以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全都是幻觉,阿川反问医生“包括你吗?
”看得出,阿川很介怀以前在家庭里面的事,认定家庭里面一定有问题。
送信人又出现,说捡树枝和念头一样是捡不完的。
并且预示,世上有些事是没有底的,有些人对家庭的付出是没有底的。
阿川要做的应该也不要怕触不到底,去面对他一直回避的妈妈去世的真相。
阿川在梦中与母亲相拥而泣,他彻底解开了母亲死亡的心结,在这件事上原谅了父亲。
同时也原谅自己杀死了小芸,他不在胡作,他接下来每一步都要为家庭付出,小芸的死也只是维护家庭必要的祭祀而已。
阿川回到木屋修理房顶,之后杀死来查案的杨警官,都预示着,这是出于维护家庭必要的行动。
阿川追杀与杨警官同来的小吴,最后又从水中把他救起,这在我看来是无意识行为,混乱中的善念。
与阿川始终做的梦一致,阿川载上了一个拿枪的危险人物。
小吴用枪击伤阿川,并说看在王伯伯面上才没下杀手。
小吴还对王伯伯谎称走火误伤了阿川。
实际上王伯伯有一个能交心的人就是小吴,只是对情感粗线条的王伯伯不自知而已。
他要小吴串供,王伯伯一人要抗所有罪,他说你所看到的不是你所看到的,小吴问关于眼伤缘由,王伯伯说你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啊!
故事最后,王伯伯由于身体原因转去疗养院看护。
阿川问起,疗养院应该住些什么样的人?
在小吴看来阿川这种对亲情极度苛刻的人也应该住在疗养院。
疗养院里,阿川和王伯伯交流方式没有过多改变,互相只是多了拘谨和谦卑。
王伯伯虽然一把年纪,却仍是叮嘱山上苗圃事宜。
已掌握父权的阿川打断他,说起三个搭便车的并且持枪的危险人物那个梦。
王伯伯说不会搭他们上车。
阿川此刻已经知道父亲对家庭全情付出,只是情感粗线条而已,他与小吴的关系无异于就是搭了一个人上车。
那是事实。
阿川耐心的解释,说会让他们三个人搭车,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是后来多亏他们三个帮自己脱困,并指引出路,他才有机会找到小川,小川才能回家。
阿川曾经在台北搭的人是那三个同事,他们送自己回到家乡后,他车上搭的是父亲、小吴、和释怀了的自己。
全程王伯伯在错愕中仔细聆听,他此刻内心定是掀起波澜,他终于在暮年首次与儿子心与心的交流。
不同开篇的云来,最后镜头是愁云在暮色中弥散远去,隔天一定是晴空万里,一切都冰释了。
亦如我对此片的星评冰在了3星,无法释怀。
完全看不懂
夜機上看的,真嚇醒。。構思挺巧,反正我喜歡。
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打工青年麻木冷血赛过杀人犯?连父亲都不认?
看得心累
片名講得白,失掉靈魂,不是說鬼,要高端就要講靈魂,導演真係有靈,將點點滴滴經營到處處有靈,山有靈小屋有靈,兒子失靈父親曾滅靈,山區片警有靈警民一家親父親才將大事交托,女婿失魂留來也無用,火爆差佬三魂不見兩送他手刀份所必然,青山翠谷埋白骨,木屋蚊帳鑄鐵魂,彎彎曲曲山路,阿川要回家,您要回家嗎……
说实话,根本没有看出电影好在哪。主演王伯伯所有的戏都像在背稿子一样,让人时时出戏,不是不支持华语片,只是装的过了头就不好了。
就想问一句 张孝全 你很缺钱吗?
梦,公路,找灵魂,井,完全是一部村上春树的小说。导演一路既往一人编导摄影,无比强大!武打巨星王老先生演的就像是身边大院中的老父亲!
导演是有多爱马陆啊……精神病发作事件,但仍还是一股挥之不去的文艺腔。
叙事上的失魂与救赎完全没有讲清楚,要不是在结尾点一下题认为似是而非都是可以理解的。问题基本都是叙事上的,王羽老了也木讷了。其他风格化的摄影高饱和度色彩以及台中山区氤氲的密林所构成的神秘场景真不错啊......
略微失望,有點無聊。可能是正處於創作掙扎期的鐘導搞出了个文藝心理驚悚片,節奏慢,對話雜,觀影途中非常容易飄走。山上風景真美,青苔樹太令人著迷,有機會去臺灣要去看看。
剧情,台词,镜头和演技处处充满说不出的诡异感,情节看似无形却又高潮迭起,也是蛮厉害的
男孩抱着妈妈哭泣的一幕让人心碎,看似麻木的人是不是心里都住着深深的悲伤?
中岛长雄太会调度了,尤其人物对话。另外,台湾电影圈就那么点人,大家互相帮助。
故事都讲不好还想弄个意识流 整部电影故弄玄乎 里面没有一个正常人 台词 演技 尴尬出戏 剪辑也乱七八糟
大半夜因为张孝全犯花痴😂😂😂
那个梦,还不错。南投大山真神秘~ps,终于见识了台湾念真情里说的单轨车。
视听语言很漂亮。补了钟孟宏所有电影,还是很能发现他拍片的脉络,本片偏执极端为了儿子杀人顶罪的父亲很显然是阳光普照里那位父亲形象的前身。
架空的偏僻环境,突如其来的暴力杀戮,失魂的灵异元素,这种类型的独立文艺片很容易拍出感觉。如果本片在风格上再高冷一点,对白上再精简冷酷一点,表演上再惊悚神经质一点,主题上再明确有力一点,而不仅仅只剩下暴力和死亡的戏码,这片子将有可能成为佳作,现在的文本上有点随意不够雕琢。★★
其实就是一部犯罪片,但是却拍得很煽情,杀妻(助其安乐死),杀女,杀女婿,杀警官。这是犯罪,与亲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