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观点:对于古代人而言,战争与罪行无关, 只是一场输家要赔上性命,赢家获得天下的赌局;近现代战争中那种几乎灭绝文明的武力唤醒了西方人的良知;将战争视为一种罪行,体现了文明的进步;公正的审判是惩罚罪行、化解仇恨、防止惨剧再次发生最有效的方式;一场不彻底、不公正的审判可能会平缓一时的愤怒,但是带来的确实更大的扭曲,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三十年。
一些事实:远东军事法庭共计审判了28名战犯;从1945年8月至1947年5月,中国国民政府共逮捕日本战犯2357名。
经南京和上海、北平、汉口、广州、沈阳、徐州、济南、太原、台北等10处军事法庭的分别审讯。
其中谷寿夫、田中军吉、向井敏明、野田毅、川岛芳子等149名罪大恶极的战犯被国民政府依法判处死刑。
696名日本战犯被国民政府检察机关起诉判刑,400多名日本战犯被判处无期徒刑。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新中国开始接手国民党政府所处置的日本战犯。
另外新中国还接收了从苏联引渡回国的战犯。
根据中共中央的指示,对于日本战犯要以“感化为主,惩罚为辅”的方针,因而所有被国民政府判刑的战犯暂时获得特赦。
1956年,最高人民法院特别军事法庭对关押的1000余名日本战犯进行审判,无一人被判处死刑。
8名战犯分别被判处8-18年有期徒刑。
1956年6月21日,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在押日本战犯上中正高、大矢正春、川田敏夫等335人,宣布免予起诉并释放。
1964年3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宣布将所有战犯释放回国。
一些摘录每人每一条罪行就够判死刑了首次开庭以后,就由两个审判庭分别审理各主犯了。
开始时每个被告的罪行列得很多,平均每人可以写100条,十个主犯集中起来有7000条,但是在准备起诉的过程中,逐渐把他们的罪行减少了条数,压缩在每人平均10条,到我们审判时又加以压缩,每人只剩了3至5条,其实他们的问题不在条数多少,每人有一条就够判死刑了。
如【】,最主要一条就是改朝换代,阴谋夺权,推翻人民民主专政,建立他们自己的反动统治,这一条就可以杀他们的头了。
第二条是他们迫害大批干部,其中许多人被迫害致死,这个数目本来很大,后来我们就将间接被他们迫害的数字都勾掉,只提直接受他们迫害的。
第三条是他们侵犯人身自由、进行诬告陷害等等。
再如【】的主要罪行是进行反革命宣传。
他从1965年批判《海瑞罢官》起,就在制造反革命舆论,以后接着批“三家村”,批陶铸的两本书,批悼念【】的所谓“【】”,证明他早就是个反革命吹鼓手和蛊惑者。
这样,他们每个人的罪行不超过五条,就很大了。
在如何判刑的问题上,是经过不少争论的,轻判、重判和不轻不重的判法都有。
当时全国到处都是一片喊杀声,这对我们也是一种压力。
在全体审判员会议时,关于首犯杀不杀的问题,经过多次反复讨论,老是定不下来,最后提交到中央政治局去讨论,我也去参加了。
政治局多数同志提出判“死缓”,即判处死刑,但暂不执行,这在法律上是允许的。
开始讨论时江华同志说,根据法律应该判处他们死刑,但是为了照顾国际影响,可以判为“死缓”。
我在他发言后接着讲,赞成江院长意见,我说我们都是【】进行反革命活动时期的当事人,曾经亲身受到他们的迫害,正因此,我们要克服可能有的感情作用,要更加冷静客观地来处理这件事,要经得起后代人的检验,我认为将来人们会承认我们现在这样判是正确的。
我们充分陈述了自己的意见后很快得到了各审判员的支持,最后又得到了中央的同意,即将【】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别的主犯则分别判以无期或有期徒刑。
王洪文主要因为他还年轻,他自己就曾说过,十年以后再看分晓,对他判轻了可能还会出来起作用,此外他的地位也最高,罪行及影响仅次于【】和【】,所以将他判为无期徒刑。
【】本来也应该重判,后来考虑到他搞的宣传活动,许多都是上面指示了叫他办的,对他判重了就不大公道了,所以判了20年徒刑。
黄、吴、李、邱等人,1971年9月就被抓起来了,被关已近十年,【】被关得更早,他的年龄也很老了;江腾蛟则是最早主动交代的,一直态度较好,只是他的罪行是谋害【】,太轻了人民通不过,所以分别判了16、17到18年的有期徒刑。
一些感想:犹抱琵琶半遮面,穿着枷锁地舞蹈总是让人觉得恼火,难受。
历史无法假设,但历史的潮流却是存在的。
真实发生的历史,并非就是最为合理的历史。
常常说勿忘历史,却总在模棱两可的时候模糊了自己的历史观,慢慢地随波逐流。
美德,被我们所称颂的美德,被他们所认可的美德。
那些所谓的忠诚,所谓的团结,所谓的坚持,所谓的勤劳,所谓的细致,等等如此。
永远不会明白完全献身于一种价值的感觉。
菊与刀的国度的矛盾性。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我在很久之前就想说了。
在看《社交网络》的时候,出现在舞会上的中国女留学生简直就像两个妓女,当然这两个女演员也长了一张西方人认为的典型的中国女人的脸,在中国人看这两个人很明显不漂亮,眼睛那么小,皮肤那么黑,还花了浓妆,但是西方人确实就喜欢这种脸(我都不想说是东方脸,因为日常生活中我都不经常见到这种脸,反而在美国电影里见了最多),行为放荡,衣着暴露。
但是日本女性的脸相反都是干干净净,比如本片中的女主角,或者《金刚狼2》里的大小姐,这些日本女性简直就是中国古典女性的完美升级,她们拥有一切古典女性的优点,贤良淑德,但同时她们也拥有进步的思想,努力抗争命运的不公同时也敢于“适度”的表现自己。
我不知道这是由于中国在国外的留学生确实是放荡成性还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制度不同所以西方人都带上了有色眼镜。
下面再说说这部片中的美国,导演是想塑造一个随和,敢作敢当的铁血军人形象的麦克阿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美国整个国家。
比如麦克阿瑟在被告知“不可与天皇发生眼神或身体接触”后仍然直视天皇并执意握手,这就是告诉世人:没有意义的礼节不需要遵守。
那么什么礼节是有意义的呢?
答:美国人的礼节。
因为在麦克阿瑟和天皇会面的镜头结束之后,菲勒斯将军走出屋子后享受了一次标准的美军士兵对上级军官的执枪礼。
所以这片子给了三分,因为他仅存的一点被添油加醋改编过的历史。
虽然这历史已经严重扭曲,但我们仍然可以从中看出一点端倪。
刚刚看了彼得·韦柏 导演的《天皇 Emperor》,在看之前很多人对这部影片的评论都很低,甚至有些人说:看到这电影名字就是烂片。
看完之后觉得这部电影还是比较深刻的,尤其是最后“我希望惩罚让我一人承担,而不是整个日本 ”英语不流畅的裕仁,字字生硬的说出这话时,麦克阿瑟也哭了。
我也有些感动。
这部电影里面有些反共题材,虽然是反苏共而且是几句话,但是也注定了这么一部电影可能是不能上映的。
其次,我们接受的历史教育是天皇裕仁没有被判成战犯是因为美国要操控日本,实际上更深刻的一些东西是我们所不知的。
电影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是它是一扇窗子,认识那个时代,也需要这样的电影。
在网上看见这部电影的资源时,演员TommyLeeJones的名字是吸引我下载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在《亡命天涯》中的表演在我看来很是不错)。
彼时我还不知道他在片中演的是麦克阿瑟,而且其实是个配角,虽然电影海报中他的形象在正当中,而且高大威猛。
由于网上资源里附带的影片介绍比较狗血:“二战即将结束,马克·福克斯饰演的米军军官对自己的前途感到困惑。
在麦克阿瑟将军(汤米·李·琼斯饰演)的开导下,他决定到战败的日本去,寻找他学生时代的情人Aya。
”(更为狗血的是,居然有电影网站将本片列为“爱情片”),因此,虽然早就下载了这部电影,但一直没有太大的动力去看它。
直到昨天。
坦白地讲,我基本上是带着愤怒和鄙夷的情绪看完这部电影的,特别是观影之前由于影片简介的误导,我对影片内容基本是往风马牛不相及的方向去想像的。
本片的英文名为《TheEmperor》,似乎是改自某位日本作者的作品《陛下的救赎》,其主要内容其实为麦克阿瑟的助理费勒斯准将陪同前者前去占领战败的日本,并在前者的命令下“调查”裕仁天皇在战争中的责任。
本片的英文名没有用更具专有性的词mikado或tenno(这两个词应该都是从日语中借用过来的,隐喻了天皇的所谓“神性”),而是用了个比较中性的emperor,本身就值得玩味。
麦克阿瑟进驻日本之后,接到米国国内的要求,必须在十天内调查清楚裕仁天皇在战争中的责任。
于是他委派自己的直接下属费勒斯准将去完成此事,原因似乎是,费勒斯准将在他眼中是个知日派。
影片中关于费勒斯准将为何是个知日派描述得并不清楚(可能是篇幅所限),似乎仅仅是因为他曾泡过一个日本妞(他对于日本妞的回忆是本片的支线,可能因为如此,才会有网站将本片列为“爱情电影”),而且在日本妞(及其身为日本高级军官的叔父)的帮助下,完成了一篇关于日本士兵精神状态的论文。
可是费勒斯本人的日语似乎并不到可以和人沟通的地步,整个调查过程还需要个日本翻译。
卖糕的!
这样的人也算知日派?!
在本片的一开始,影片的倾向性就已经非常明显(也许是因为剧本原著者是日本人):麦克阿瑟到达日本的时候,有29名甲级战犯,裕仁不在其列,而且还好端端地生活在卫兵保护的皇宫里,即使米国占领军也不敢带武器硬闯。
然后,麦克阿瑟接到国内的指令,十天内(这本身就是个笑话。
彼时美国还未完全掌控日本局势,如何能在十天内完成这样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
当然了,米国喜欢玩的就是MissionImpossible)调查清楚裕仁的战争责任。
由于彼时还是占领初期,费勒斯无法顺利找到他认为的证人,于是只能通过不停地使用一个“威胁”诱使那些躲藏起来的证人出来“录口供”:如果你不出来说清楚你所知道的,你将为天皇被绞死负责。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极端愤怒便蓬勃而出:尼玛,这样引诱出来的证词可信才TMD怪了!!!
于是,我们看见费勒斯顺利地收集到了关押中的东条英机给的信息(近卫文麿的名字),然后顺利见到了前首相近卫文麿,在一番古怪的对话后,又陆续获得了两个人的名字:副首相关谷镇三郎和内大臣木户幸一。
随后是两个戏剧性的场面:费勒斯不带武器,“单刀赴会硬闯皇宫”(唯一的“武器”是麦克阿瑟的一纸命令),见到了关谷;然后是本来躲避不见的木户主动在费勒斯“准备”(我说“准备”是有原因的,因为在这一场景里,费勒斯说了句很关键的话:“我给不了麦克阿瑟想要的奇迹。
”很清楚,调查的目的不是厘清裕仁的责任,而是如何开脱他的责任)汇报“天皇应负战争责任”的前夜,找到费勒斯,向其描述了“天皇如何在内阁会议上介绍盟军的条件而强硬派又是如何准备政变挫败这一企图的”,由此,费勒斯得出结论:裕仁即使在发动战争中负有责任(而在他看来,要调查清楚这一责任,也许需要千年),但肯定是在裕仁的愿望和努力下,日本愿意投降(虽然在日本人嘴里永远都是终战,因为即使是在裕仁的终战广播里也并未用到“投降”一词)。
好吧,这就是米国人的逻辑,要为裕仁开脱的逻辑。
看到这里,我更是出离的愤怒了。
从一开始,这个所谓调查就是预设前提的,即尽量开脱裕仁的责任,因为,在一大堆米国知日派(及非知日派如麦克阿瑟甚至包括远在重洋之外的杜鲁门的)眼里,天皇是神道日本的最高领袖,如果裕仁被判负有战争责任甚至因此被绞死,那么米国对日本的占领将岌岌可危,也许面临四处暴动的局面,这将使第一要务“重建日本”无法实现。
自然而然,无法重建日本,也无法有效地对抗红色苏联和红色中国,以及应对即将来到的冷战。
至于正义?
哪有什么正义?
本片从头到尾并未提到其它盟国在击败日本中的贡献(尤其是牺牲了千万人的中国,尤其是独自抗日了四年(从1937算起)的中国,尤其是独自抗日中还被米国出卖(前四年米国还在不停地卖各种战略物资给日本)的中国),更不要说,费勒斯的一席话:我们需要查清楚裕仁天皇在太平洋战争中是否负有战争责任。
尼玛!!!
原来只是在太平洋战争中的战争责任,只是对米国的战争责任!!
至于侵华的战争责任,似乎不在调查之列。
于是,得到解脱的费勒斯提交报告给麦克阿瑟(两人在对报告进行讨论时,倒是心领神会),具体的结论是啥不知道,具体的结果很清楚:裕仁安稳地终老于皇宫,实现了他的“救赎”,虽然低身下气地去拜访了下麦克阿瑟,并且留下了世人皆知的那张照片。
至于费勒斯,带着“心爱的女人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心安理得,和他的日本翻译喝酒去了。
这也是一个暗喻:米国人虽然和日本人曾为对手,但惺惺相惜,不打不成交,打完以后还是朋友,而且是穿一条裤子的朋友。
穿到现在。
中国人怎么想?
米国人和日本人对此不太关心。
好自为之吧。
尊 嚴Emperor (2012)Director: Peter Webberbased on Shiro Okamoto (岡本史郎)'s book: "His Majesty's Salvation"尊 嚴 港臺根據日文片名「終戦のエンペラー」將其譯成「終戰天皇」。
好處是開宗明義一目了然。
觀眾可以根據片名直接知道電影的主要內容。
不好處是掩蓋了電影可能有的野心。
英文原名本來可以一語雙關。
既指日皇昭和,又指日本戰後的實際統治者盟軍統帥五星將軍麥克阿瑟(General of the Army Douglas MacArthur)。
在作者看來,或是麥帥一言九鼎的驕橫作風及其大刀闊斧的軍人氣派,為處置及打開戰後日本的繁難局面鋪平道路。
與此同時也正是這兩位領袖攜手共同主導了日本的戰後更新與重建。
這個看法在電影結尾通過麥帥之口直接向昭和天皇表白出來。
他說:So let's see what we can do to get Japan back on its feet.麥帥之所以如此信任天皇,至少在電影中是基於他提議與天皇會面的初衷互相吻合。
他在審判還是赦免天皇的問題上,面臨的困局就是沒有赦免的堅實理由因而難以抵擋華府因應選民呼聲力圖向戰犯復仇的壓力。
而他並不認同這種復仇衝動。
But Washington wants vengeance on the Emperor, because their voters do, and their voters have no fucking idea what's good for them.他在眾人都要放棄希望的時刻,給他所信任的助手日本文化專家亦即本片主角菲勒斯(Brigadier General Bonner Fellers)將軍的主張一個最後機會,決定親自與日皇來個面對面交談。
要親身接觸這個被日本傳統視作天神的人物,要直視天皇的眼睛,並且根據自己的歷練來看透這個天神的心靈,從而作出自己的判斷,並最終根據自己的判斷,來作出這個艱難的歷史決定。
那麼他是根據什麼感覺來作出這個艱難決定的呢?
歷史記載是倆人在短短一年中進行多達16次的會面交談。
電影則擷取了最為關鍵的第一次。
影片細膩地描寫了麥帥故意違背雙方協定,作出了一系列違背傳統規則的舉動:例如主動跟天皇握手合影甚至屏退所有隨從只留日方譯員陪同等等。
登時令負責禮賓事務的宮內次官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影片描寫天皇鎮定自若揮手,讓大臣噤聲,一切聽從安排。
歷史認為這是天皇改變自身定位的歷史時刻:從此,天皇從神復歸為人。
電影讓菲勒斯將軍最後關閉客廳大門離開現場之前,在門縫之間見證這個歷史場面:這時,天皇起立,徑直向麥帥開口道:我來這裡是要承擔所有責任。
任何懲罰請加諸於我,而非日本人民。
I come to you, General MacArthur, to offer myself as the one to bear sole responsibility. I wish that the punishment will fall on me, not on Japan.這就是作為「天神」的天皇所表達出來的尊嚴。
既是文化的,也是政治的。
麥帥立即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傾身側向天皇,誠懇地向天皇交底:This has nothing to do with punishment...Your Majesty. I need your help. So let's see what we can do to get Japan back on its feet.電影從紛繁複雜的歷史資料中,選取一位日本通美國將軍作為敘述角度,自是有利有弊。
有利之處是便於剪裁出個人意味濃厚的獨特故事並通過虛構的日本女友(有貴族背景的軍人家庭)來展現日方對戰爭對佔領對戰敗對戰爭責任的看法。
不利之處則幾乎是荷李活電影的通病,過於追求故事完整流暢,為此不惜犧牲(至少是部份犧牲)了歷史真實。
例如,麥帥當年主持的調查歷時5個月之久,而非只在草草10天之內便倉促作出決定。
況且眾所周知,麥帥對日本文化背景的了解認知,並非單靠幕僚的個人經歷與看法。
魯絲本尼迪科特的傳世名著「菊與刀」就是明確為此目的而提交出來的正式學術報告。
否則,如果真的跟電影中所展現的經過一樣,僅憑帳下個別人士的個人見解便作出影響深遠的歷史決定,則也毋寧太過兒戲。
因此一些很有見地的影評紛紛指出這一硬傷。
這部電影製作精良優點很多。
卻因為可以想見的種種原因,今年暑期上畫後波瀾不驚幾乎沒什麼反響。
票房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本土好像只有300來萬;但在日本據説大大不同)。
但是電影中有些地方還是很值得一提的。
菲勒斯將軍受命在一個小時內逮捕所有甲級戰犯,對日本文化毫無認識的同僚說不必擔心他們逃跑,畢竟日本是個海島。
無處可逃。
作為日本通的菲勒斯則明確指出,這樣做是要預防他們自殺。
在這方面他們有悠久歷史。
同僚不以為然:These people are barbaric.菲勒斯不同意: They have different ideas of honor.電影還通過近衛文麿(Prince Fumimaro Konoe)之口,為日本的東亞戰爭作出辯護:We are both guilty.Yes, we seized territory in China, but did not Great Britain, even Portugal, precede us?Yes, we took Singapore and the Malaya, but we took it from the British.We did not take the Philippines from the Filipinos, but from the Americans, who themselves took it from the Spanish.If it is an international crime to take territory by force, who convicted the British, French, Dutch, and American leaders?Nobody.And what is different with Japan? Nothing. You see, General, we are simply following your fine example.這樣的辯解對於戰爭受害者來說當然無濟於事。
但是至少在電影製作者看來,西方殖民主義傳統確實有值得反省之處是毋庸置疑的。
事實上這樣的意見并非首見於這部電影。
早在戰後遠東國際軍事法庭上,就有印籍大法官Radhabinod Pal公開對審判持有異見。
他質疑法庭的組成衹是基於成王敗寇的邏輯;衹是戰爭勝利者對戰敗者的復仇。
因此不可能公平公正。
作爲來自西方殖民主義受害者國度的他更是直接向西方殖民主義傳統提出挑戰。
他認爲若要公正就必須包括對整個西方殖民主義傳統甚至包括美國對平民投擲原子彈的反人類罪行,執行同一標準的審判。
基於Radhabinod Pal嚴謹的法學認知,他對所有戰爭疑犯作出了無罪判決。
日本民族自然對大法官感恩戴德。
至今還在靖國神社供奉著大法官的紀念碑。
但是人類歷史豈能用這種非黑即白的簡單邏輯來規範?
電影中菲勒斯說:Nothing in Japan is ever black and white. There are a million shades of gray.其實即便西方歷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電影中麥帥不想見到因為天皇受審甚至作為戰犯受戮而面對日本民眾的反抗:This whole occupation could blow up on us.那麼赦免日本元首(exonerate the Emperor)是否就牽涉到此舉是否「正義」了呢?
影片明確指出:Revenge is not the same thing as justice.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心理動機也在電影中直接表達出來了。
這就是他不想見到日本也跟德意志一樣被蘇俄軍隊分享。
堅決反共的麥帥後來在韓戰中的表現或許在佔領日本之時已露端倪。
後來也因此跟左瘋的杜魯門鬧翻,終於以軍人抗命被褫奪軍權。
歷史對杜魯門的論斷當然不僅因為這個決定。
但曾經被視作美國歷史上最差總統之一的定位,不可能不包括他對歷史走向的錯誤判斷。
「杜鲁门1950年1月5日声明,美国不拟卷入中國内战,意思是说不会干涉新中國解放台湾了。
几天以后,艾奇逊宣布,没人保证台湾不会受到军事攻击,但美国在远东的太平洋防区不包括朝鲜和台湾。
」不妨回到電影開頭,麥帥第一次飛抵日本國土以體現真正的軍事佔領。
飛機降落機場之前接到情報說機場沿途有多達兩千名荷槍實彈的日軍佈防。
I'm told there will be 2,000 Imperial troops lining the road we'll have to drive, and, um...We have 100 men, sir, and the cars they've requisitioned for us are not armored. The snipers could take us out at any point, General.作為一個戎馬生涯長達半個世紀的老兵,麥帥的反應同樣充滿尊嚴:Gentlemen, we will take no weapons with us when we step off this airplane.Nothing will impress them more than a show of absolute fearlessness.Now, let's show them some good old-fashioned American swagger.用電影中的話來說:MacArthur believes in honor. And glory. His own, of course, at your expense.He wants to save Hirohito, but he needs you to do it.他的目的顯然達到了。
因為他的目標並非僅僅是軍事征服。
而是清醒意識到:I intend to make Japan the world's greatest experiment in the liberation of a people from military rule.My mission is to rebuild Japan.Now is the time to win this fragile peace, or impose it if we have to.We are the occupying power... but we must be seen as liberators, not conquerors.日軍則投桃報李,原來機場沿線列隊的2000軍人是在向麥帥致以最崇高的敬禮。
用菲勒斯將軍的解釋來說:Not your usual surrender formation. They avert their gaze for the Emperor, too, sir. They are paying you the ultimate respect.在武士精神已經失落兩千年的國度,這樣的取態自然不可思議。
曾幾何時南京陷落之際,與敵軍對壘的將帥身先士卒地逃之夭夭。
留下無頭蒼蠅一樣的苦難軍民在自相踐踏中任憑敵方的戰爭機器殘酷絞殺。
兩相對照,夫復何言。
在國家危難之際,為保國護民力戰至死的軍人,永遠會得到同樣具備武士精神的敵人由衷欽佩與敬意。
當年由敵軍以軍禮安葬的死難將士在天之靈可以印證這樣的崇高。
今天這部電影跟前幾年的硫磺島來信等一樣,同樣在為不死的老兵之魂唱挽歌致敬禮。
很多人认为这部电影是在洗白天皇,其实是角度有问题。
对于侵略的罪行,天皇是有责任的就如同任何一个日本人一样。
那些被审判有罪的战犯也有责任,那些没有被审判的同样有责任。
但是这些人,包括所有的日本普通的民众所担负的都不是最大的责任。
研究这个民族的思维方式,就不得不从他们的地理环境,人文历史,等多个角度去学习和思考。
然而未必这样就可以得到最终的结果。
最终我们还是需要抛弃浅薄的善恶是非观,抛弃恩怨情仇去客观的分析历史留下的线索。
就如同我们必须坚信天皇是反对战争的,山本五十六也是反对对美国开战的,包括那东京审判的各位其实都也是有很多反对战争扩大的想法的。
但是究竟为什么这些人最终走向了自己的反面呢?
其实类似的情况很多很多,比如汪精卫。
这些人在历史的潮流中显得无助,只是被潮流裹挟着走。
而刚好他们有在一个历史的特定的时间点,和特定的位置上,于是他们最终成了历史的祭品。
我们应该追究究竟是什么形成了这种反人类的历史潮流,并且这样的潮流让一个民族长期的处于一种不健康的思想形态下。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那就是他们的美德。
他们的美德,被我们所称颂的美德,被他们所认可的美德。
那些所谓的忠诚,所谓的团结,所谓的坚持,所谓的勤劳,所谓的细致,等等如此。
而因此当有一天,日本都开始自私而不是团结;懒惰而不是勤劳;无情无义而不是忠实可靠;不要廉耻而不是待人以诚;只有到了这样的时候,才是他们真正的开始从根本上反思了历史罪行的时候。
这样的一个民族,这样的一个国家,如果不从根本上改变,如果不从根本上摧毁其一切的美好和希望,那世界就是没有希望的。
英语里面有个词叫做“Japanophile”,大概可以翻译成“日本热”。
按照国际版知乎 Quora 上的一个高票回答,“Japanophile”就是不理性地喜欢日本,超过其他国家。
据一位旅居海外多年的朋友说,西方人中有 Japanophile 的不在少数。
西方人对日本文化的追捧,至少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
那时,作为广告版画的浮世绘随着日本的对外贸易被引入西方,促进了印象派兴起,梵高、莫奈等等大师都受过日本文化的影响。
有一位爱尔兰希腊人Patrick Lafcadio Hearn,因为醉心日本文化,不仅留在了日本,而且还给自己起了个日本名字小泉八云,完全归化了。
而且归化后,小泉八云整理了民间的志怪故事,是现代日本怪谈文学的鼻祖。
除了历史悠久,日本的现状也容易让西方人产生“Japanophile”。
二战后日本经过美国的改造,在政治形态上更接近欧美,上世纪末的金融危机之后,在经济和政治上日本对欧美没有威胁,欧美没有在宣传上刻意抹黑日本的点。
而且日本文化本身精致优美的一面,确实很吸引人。
很多电影戏剧都让我看到了“Japanophile”的影子。
我这里定义的“Japanophile”是指作者喜欢日本文化,写了一个日本文化背景下的美丽故事,但仔细琢磨一下背后还是西方式思维面对东方文化的圈地自萌。
这样故事,我认为最早的应该可以从《蝴蝶夫人》算起了。
《少年汉尼拔》里紫夫人是汉尼拔的人生导师,《艺妓回忆录》里描写了美丽又痴情的艺伎小百合,也是“Japanophile”。
我正好在七七事变纪念日不小心看到的电影《战争后的天皇》,更是Japanophile到了扭曲史实的程度。
这部电影讲述了二战刚刚结束的1945年,一位亲日派的美国日本问题专家 Fellers 准将奉麦克阿瑟将军的命令,在10天期限之内做出如何处置日本天皇的提案。
Fellers一边回忆着十二年前他在道格拉斯顿大学邂逅的日本留学生绫,一边在时间极为紧张的情况下,克服种种阻力,寻找天皇是否真的应该为战争负责,或者说可以洗白天皇的证据。
最后在听了天皇为了宣布投降,引得陆军兵变围攻皇宫的故事之后,Fellers 在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天皇无罪的情况下,提交了保留天皇可以更好地重建日本的提案,理由是“虽然不知道天皇是不是挑起了战争,但没有天皇日本肯定不会乖乖投降”。
当然,影片中还穿插了喜闻乐见的小插曲,比如 Fellers 和绫的爱情故事,Fellers 的同事嫉贤妒能,向麦克阿瑟打小报告说 Fellers 是“Jap Lover”但最后被麦帅嗤之以鼻等等。
单就故事本身而言,这部电影可以说是中等偏上:通过插叙手法讲述了两个故事:1945年,Fellers 在10天之内完成如何处置天皇的报告,和从1932年开始的 Fellers 和绫相知相恋,但由于绫的家庭和两国之间的战争而终于不能相守,终于在1945年知道了原来绫已经死于空袭,生死永隔的故事。
这两个故事讲得都十分清晰,叙事始终保持着适度张力。
但是从是否忠实地反映历史和文化的角度上说,和大多数有 Japanophile 味道的电影一样,《战争后的天皇》展现的只是西方人想象中的日本,在很多细节,甚至是有关美国的史实上都失真了。
按照史实,这部电影的主线故事本身就很没有合理性,怎么处置天皇完全是美国的政治牌,不管史实如何,麦克阿瑟都要留着天皇稳定局势顺便让美国或者说他自己当太上皇的,所以片中对天皇的调查根本没必要。
片中展现的主角 Bonner Fellers的经历也很失真。
这个人在历史上确有其人,而且历史上如何处置天皇的提案,确实是他提出的。
但随手搜了一下,Fellers 在1925年已经结婚了。
这么看来,电影里他和绫的感情其实是七年之痒的外遇。
看维基百科,Fellers 的教育经历是一水儿的军校,军校不太可能会有女性日本留学生,就算是考虑到军校生可能偶尔去隔壁文学院散个步,这个邂逅还是十分牵强。
1925年结婚,1932年还在勾搭日本留学生?
再比如,片中对日本女性的审美,也十分的西方化。
女主角绫的面孔,骨架清晰突出,浓眉大眼,嘴唇比较丰满,看着有点巩俐的感觉。
但日本人传统上推崇的向来是骨架不突出,柔和、有点萌的脸庞。
而且影片里面有一段女主在和室里的举止(大约在43分钟,包括站着推纸拉门,而且是很随意的推过去等)也略违和。
这种举止在现代看来没什么,但如果考虑到绫出身高贵(按照电影里的说法是“半贵族”,我猜应该是华族或者公族),这个推门的动作就不对了。
参考历史影像、大河剧里面的女贵族,和现代艺伎们,这样的举止虽然在现代西方人看来非常自然,但作为一个二战前的大家闺秀,就显得过于平民化甚至轻浮。
我不禁想问一个问题,尽管片中的男主爱上了日本女子,但他爱上的真的是那个时代真实的,可能身材没有那么高挑,举止在西方人看来过于拘谨严肃的日本女子吗?
绫的选角总觉得像巩俐
这个推门的动作,真的是二战前的大家闺秀么不过,和《艺妓回忆录》让三个中国演员演日本艺伎相比,至少这是让日本人演日本人。
如果仔细考究,西方人写的日本元素的故事,常有禁不起推敲的地方。
比如普契尼的歌剧《蝴蝶夫人》,我一直不明白,艺伎培养起来那么费钱,又是摇钱树一样的存在,给艺伎赎身时,艺伎的雇主都会狠宰一刀,更何况蝴蝶年轻貌美以后大有钱途。
美国军官平克到底是怎么拿出这笔钱娶了蝴蝶的?
难不成蝴蝶夫人的雇主给国际友人打了个跳楼折扣?
和其他Japanophile一样,《战争后的天皇》对日本的失真描述通常有“洗白”日本的成分,可仔细推敲,其实是越洗越黑了。
比如在《战争后的天皇》里,关谷为了委婉地说明昭和天皇实际上是个和平主义者,提到了天皇在战争前的御前会议上吟咏了祖父的诗歌。
Gyosei应该翻译成“御制(诗)”
看上去很和平主义是不是?
但昭和天皇的祖父,难道不是开始了对外扩张的明治天皇吗?
吟这首诗难道不是说明自己要继承祖父大东亚共荣的遗志吗?
关谷大臣你告诉美军这个,真的是想让美军觉得天皇其实不想打这场仗?
因为并不完全了解异国文化的语境,追捧异国文化结果闹出笑话的也是古已有之。
比如这这张梵高临摹的浮世绘。
并不懂汉字的梵高可能不知道,他在两边加上的文字实际上是新吉原的红灯区广告。
注意右上角的“新吉原”总结一下,就像影片中Fellers很喜欢绫,我也能看出来写故事的人很喜欢日本。
但爱日本爱到不顾史实,就让人很出戏了:Fellers明明是个老谋深算身经百战的军官,早就娶了美国女人,对日本也没啥特殊感情;美国该怎么处置天皇也完全是政治和利益考量,其实做不做主线故事里的那个调查都无所谓;再加上一些莫名违和的细节比如女主的举止……感觉作者喜欢的是一个异世界里面的日本,而不是真实的复杂的日本。
作为支线故事的美国青年学者和日本大家闺秀的生离死别当然很美,这样的故事用在反战主题上也很合适,在其中顺便介绍一下日本文化也很自然。
只可惜这个支线故事被放在存在史实硬伤的大故事框架之中,除非对影片中失实容忍度极高,否则总觉得违和感十足。
如果这部电影能更尊重史实,这样的支线故事可以表现得更美好。
文化的碰撞让人有机会重新审视、更新自己的文化,但也提供了很多对别人家的文化产生误会的机会。
“Japanophile”虽然是“喜欢日本”,但很多情况下,他们喜欢的并不是真正的日本,而是对日本的幻想。
喜欢一个文化漂亮的外壳是很容易的,比如烂漫的樱花,比如幽静的日本庭院,比如锋利的武士刀;喜欢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异域风情,也是容易的,比如看惯了做派豪放的金发美女,听腻了民主自由的政治宣传,不觉被日本女子的柔美温顺和武士们的一言不合就切腹谢罪吸引。
但这些并不是日本文化的全部。
任何文化都有其黑暗面,包括日本文化,也包括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
厌倦了西方文化,就躲进对东方文化的幻想中,这和中国网上的年轻人一旦对现实不满,就开始“你国”和“还是外国的月亮圆”一样,都是心智不太成熟的表现。
我目前看到过的对西方喜欢东方文化又不求甚解的最美的反讽,是另一部电影《蝴蝶君》。
男主人公,一位法国外交官,以为自己遇到了蝴蝶夫人那样无辜、逆来顺受、愿意为爱而死的东方女子,却不知道他的蝴蝶是个中国特务,而且还是男扮女装。
男主为她毁了自己的事业,最后因为间谍罪锒铛入狱,在狱中自杀。
《蝴蝶君》剧照《蝴蝶君》本身是个美到邪性的故事,但从功利的角度上说,你不知道蝴蝶夫人只是你们西方人心中的幻影吗?
你被自己骗了怪得了谁?
而《蝴蝶君》比《战争后的天皇》美得多,也正说明对任何一种文化的欣赏,只有在正视了其阴暗而复杂的一面之后,才能得其真趣。
作为一名中国人,我当然不假思索地会希望裕仁天皇能被送上军事法庭,为他做出的种种血腥、邪恶的决策而接受公平、 正义的审判。
当时,众多二战中受日本侵略的国家,乃至日本国内都存在这一想法。
但最终,裕仁天皇和整个皇室都逃过一劫。
起初,我想说是“侥幸”,可转念一想,政治与人类的发展其实是一件严肃而庄重的事,它们的真实面貌不应有太多的传奇色彩与个人情感。
它们应该是博弈与妥协、利益与权力、欺诈与掠夺。
裕仁天皇不可能心血来潮地就决定去和麦克阿瑟会晤;麦克阿瑟也绝对不仅因为与裕仁天皇的一次见面,就做出足已改变日本命运的一个决定;华盛顿最终的谋划,也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
所以,虽然,我并没有太过深入地了解这一史实,但我认为这一切是一场双方经过反复思量、多次谈判,才得来的政治斗争的果实。
美国当然不愿意日本会变成和德国一样的局面,全面的军事管制也不会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天皇自然不愿意被送上法庭,也不愿意看见君主制被推翻。
双方利益有冲突,但不乏相近之处。
所以才会有天皇和整个皇族的保留,共产主义也没有全面渗入日本。
政治从来都不是风花雪月的事,而是参与者利益的冲突、协调、对抗与妥协。
《二.二六事变、天皇与中国》看了纪录片《二.二六事变》及美国影片《天皇》,感而发!
纪录片因为是国内拍摄,因此史料缺乏、政论苍白,不过也算可一观!
20世纪前半世纪的中国,实为砧上鱼肉!
日本自船中八策后的明治统策,早就将满洲、朝鲜,乃至整个中国纳入计划版图!
即是资源宏略,也是实现其大和摆脱岛国困境的幻想!
满洲、朝鲜都被其很好地实施了,那整个中国如何、何时下手呢?
在日本高层分成二派,那就是内阁与军部的意见相左!
内阁认为,就日本国当下之实力,应该图缓进,利用相较中国的强大实力,尽量压榨其利润,同时消化满洲的各类资源后的恰当时机,才是吞噬中国之时候!
军部认为应该图急进,因为30年代或许就是日本的黄金时机,过而不来,速进得全!
于是形成了二大势力,而无论缓进还是急进,求的都是进,都是吞并中国,大和登陆!
包括东条在内的军部首要份子们,如何实现自己的诉求呢?
他们想到了利用天皇、利用军队内部的少壮派!
于是有了或蛊惑、或默许、或旁助的二.二六事变。
利用此次事变,从肉体和精神上消灭了内阁派缓进的念头,同时绑架裕仁天皇那一心实权的欲望,达到了全面侵华、乃至环太平洋军事行动爆发的咄咄野心!
军部,成为实际的日本国主宰。
最后虽然全面失败了,是明治统策过时了吗?
是施行明治统策过激了吗?
还是日本国民心中登陆的念头本就不现实呢?
我想,至少目前为止,日本的一些重要人物,乃至某些势力团体,依然努力、顽强、坚持着要梦幻般再实现!
这就是有着悠久“下克上”历史的日本,有着下被上充分愚弄、利用,最终到极欲而动的“上克下”!
那二战中,日本天皇究竟是否有罪呢?
其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呢?
美国影片《天皇》就来从美国主流观点,阐述这个问题!
站在1945年3月的时间节点上看,对于过去的历史,天皇是有责任的,对于血腥的二战,毫无疑问其实有罪的!
对于未来的展望,天皇是需要赦免的,他可以被宣布为无罪,甚至无责。
无论从那个时间节点的日本国内稳定与发展出发,还是美国军事力量、政治力量盘踞东瀛出发,都是需要做出这个决定的!
《天皇》一片,就来说说那个时间节点的人物心路!
学习一个国家民族的文化了解他们的历史也是一件很有魅力的事
发现导演是英国人
历史问题的理性分析少不免被人性化,但历史是没有人性的。国家意志也不是个人意志的体现,即使再独裁也要建立于某种利益之上,否则国际机器是不能运转的。所以民主只是多几个玩家,最大程度的保障自身利益。本片把历史推向了一个高度,却狠狠的摔了下来。
是麦克阿瑟拯救了战后破碎的日本,并扶持他慢慢复苏。
该杀不杀,后患无穷
美日同盟的由来
怎麼看怎麼別扭。
拍的什么玩艺儿。这种文艺小清新的抒情调调二十年前都不新鲜,现在看更是陈腐。
整部影片从天宁岛装载原子弹炸毁广岛开始,佬美带着解放者的姿态踏入废墟中的日本去征服这个天皇至上的国家。投降直后,日本人并没有立即欣喜地接受美国人的到来,而美国则将自己伪装成救世主带着重整日本的计划占领起日本,通过国民对天皇的唯命是从,形成了日美同盟彻底消除了愤怒和仇恨。意义不大
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太平洋战争让美国人见识了日本人的残酷与无我,对天皇的去留依据更多的是对美国人自身利益的权衡,而不是对日本人民族价值观改造的考量。试想,如果摧毁天皇制度,也许日本人也会走向德国战后的历史。
人们常常说勿忘历史,却在这种模棱两可的时刻,模糊了历史观,慢慢的随波逐流
真的真的还行
拍得真不错。不知是否属实。
各种矫情
太墨蹟……
那张合照简直是神还原
今天的日本的就是最中肯和有力的评价。
倭寇跪下!
'we are the occupying power, but we must be seen as the liberators, not conqu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