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分钟信息量极大,呈现一个向结尾逐渐收束的态势,或者说逐渐转向哲学性的话题。
世界观与弗里茨•朗的大都会相似,但两者的差异完全体现了一个世纪过去后矛盾重心的改变:前者是人在生产中异化,后者是机器取代人的矛盾———大都会地下二三层的运转者由工人变成了机器。
而恰好蒂玛处于“人与非人”这条横亘于大都会的矛盾鸿沟的中央,因此她无法找到存在的合法性,始终不知“我是谁”,凭借稀疏的社会关系判断自己的存在。
两股政治势力的矛盾构成第一层叙述。
占统治地位、上层阶级的马杜克党视机器人为纯粹效率工具,与之相对的政治势力则是因机器而失业的大众。
上层阶级中,洛克支持瑞德公爵坐上王位,反对其将蒂玛送上王座,一定程度上是源于对瑞德公爵法西斯式的崇拜,源于此又产生了坚定的“低智机器无法进行统治”立场,但这种反叛在掌握绝对权力的瑞德公爵看来完全幼稚。
与此相似,下层的抗争也并没有占据较大的叙述篇幅,迅速地以失败告终。
最后,专制以一种“幻化”的样态湮灭,视觉上华丽的大都会的坍塌是马杜克党统治幻想破灭的的外化。
但第一层叙述最终被消解在更宏观的第二层:之所以说“幻化”,是因为此处专制的倒台来源于巴别塔的隐喻,而非源于势力的对冲。
似乎指代的是分裂的文明的终点,其被某种超验的存在把握着———在这明面上没有提及一丝宿命与神谕的电影里,也许是一则讽喻整个人类的寓言,将混沌的一切收束于人的庸妄。
画面太好了……插曲也是真好听。
但最后那部分做的我还以为走向是剑一为爱一举救下全世界,直接将整个宏大的基调急转直下进行一个前面所有铺垫的大浪费,虽然所幸并不是这个走向,但有一种想借此骗消费者剩余的美(
赛博朋克的未来社会猜想、机器人普及的技术背景。
有意识的使用空镜头,每个背景都精美到可以当壁纸,世界观展示非常到位。
人物和背景的美工风格差异太大了。
硬是要把阿童木风格的人物塞到写实风格的美术背景里,最后在大机房,侦探把笔记本甩到背景悬空处时真是绷不住了(虽然后来房间塌的时候发现大机房里人原来踩在玻璃上的,但是刚开始真觉得像是没处理好背景和角色一样)。
综上,立意、美工这几点奠定了高分的基础,但是剧情方面设计有点过分了啊!!
(恨铁不成钢ing)全程只会“蒂玛”“蒂玛”纯纯叫唤的kenichi还有傻白甜、乱作为的低智蒂玛,跟阴魂不散、行动力点满的腹黑洛克,在形成对比的同时大大降低了情节的真实性,观影过程中五分钟就能逼出一句“傻逼吧这女的”“有病吧这男的”——哪个女的这么无能?
哪个男的这么懦弱?
这部剧大部分情节都是由几个主角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推动的。
用人物矛盾创造戏剧冲突的手段,如果扭曲角色正常的行动能力(比如洛克手上那把假枪,从头到尾要么就是全miss要么就是一枪秒,引路喽啰和机器人飞飞不得哭死,就打他们顺手是吧;蒂玛拿这枪也是,硬是不抠扳机,把傻白甜原则贯彻到底)和准则(洛克刚开始追杀蒂玛给观影者留下争宠嫌疑的印象,最后却是以死忠身份发的最后一次癫,想玩转折没问题,但是转到这个程度容易把观影者甩下车),效果就会低劣到折磨观众的程度,情节有点太意识流了……大友克洋不仅没把握角色性格展示的走向,还没能刹住车。
手冢治虫对科技、人、机器人三者之间的伦理反思是非常深刻的。
这种深刻从童话式的铁臂阿童木延续到乌托邦式的大都会,持续在希望与绝望之间。
手冢治虫的价值在于不断挖掘未来的可能性,关于人和造物主的,以及人和自己的造物的。
挖掘需要毅力和才能。
或许大友克洋具备第一个条件,但他绝对不具备第二个。
大友的作品总给我这样的感觉:当他获得一个启示并为此沾沾自喜之余,并未严肃质疑其正确性,反而迫不及待地给它穿上晚礼服,并深深苦恼于如何为这件礼服搭配名贵首饰。
宫崎骏曾经这样描述过大友克洋:“一个异能少年站立在东京废墟之上,人人都会说这是大友克洋。
”多少研究大友克洋的人都会把这句话放在文章的开头,借大师之口表达对另外一位大师由衷的、崇高的敬意。
这个超能力少年,怀着对人类命运的悲悯情怀,怀着对技术威胁人类生存的绝望,怀着对人类脆弱的情感和道德的坚信,一次又一次在他的电影世界中创造着人与机器的抵牾和末世之后的人类世界。
毁灭的快感是暴力美学展现的手段,暴力是人力的一种形式,在暴力变成纯粹的暴力后,道德、法律、制度等一切有约束力的教化手段被弱化甚至被虚化了。
无所谓约定俗成的正义与邪恶,转向我们所自定义的正义击败邪恶。
也就是大友克洋把判断正邪的权力交付到观众手上。
什么样的观众具备审美判断能力?
基本认可建构起现代文明价值观的道德准则和在现实中有阻碍需要宣泄的人们,事实上,这个观众的涵义很大程度上包括了所有观众。
《大都会》表达了大友克洋一贯的创作美学:人类文明将在极端发达的技术中走向毁灭,而在毁灭的过程中,被异化的人类和被人化的机器之间有情感和爱做维系。
毁灭的结果是死亡,死亡是有机体的终结,是最后稳定状态,无欲无求,生命无须为满足生理欲望而斗争,对机器来说,废铜烂铁则是最后稳定状态,它们不再有焦虑和愤懑,也不再为机器人权挣扎。
而毁灭之后在废墟上的重建是费雯丽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或者再引申得更远,则是西西弗斯的永无止尽,也就是说重建既可能是新生的象征,也可能是另外一次涅槃的开端。
这是弗洛伊德的死亡本能,这是斯歌波乔尔的“所有生命的目标都是死亡”,这也是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
在影片行将结束的时候,洛克按下按钮,这个动作是一个双重象征,一方面是摧毁通天塔的“毁灭”行为,一方面是启动收音机的"I can't stop loving you"的“爱永恒”主题的行为。
在蒂玛闪回的记忆中,映射的是整个人类的哲学疑问,身而为人,我们从哪儿来,我们要去哪儿,我们是谁。
作为一个人造人,蒂玛的疑问也是那些对自身身份有困惑的人们的疑问,就算是我们能安心认同自己现有的身份,是否就能减少人类关于生命本源的不安?
打破不能僭越的阶级观念后,作为个体是否能完成从自我到本我再到超我的升华?
作为群体是否能完成从机器的物性到人类的人性再到超脱物外的神性的转换?
通天塔触怒神,于是人类得到的惩罚是支离破碎、各自成章的语言体系,哈利法塔是迪拜最愚蠢的建筑,它以不到喜马拉雅十分之一的高度挑战自然,惩罚尚未分明,供水系统已经成为笑柄。
在无休止的愚蠢尝试中,人类将在本我和人性的世界反复挣扎,善恶的界限不是那么分明,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是无人过问的灵薄狱。
所以上面的疑问消除了。
我们何以对最后的场景如此动容,多半是来自热泪盈眶的怜悯和毫无体会的恐惧,乔伊斯这样描述这两个词的区别:“怜悯是面对人类苦难中严肃而永恒的东西时,抓住人的思想,并使之与受苦难者融为一体的感情。
恐惧是面对人类苦难中严肃而永恒的东西时,抓住人的思想,并使人与其秘密原因合而为一的感情。
”我们与蒂玛融为一体,但我们不能和蒂玛的秘密原因合而为一,因为蒂玛的存在焦虑在人类主宰的世界里被理所当然的淹没了。
她在沉默中挣扎,如若不是坐上神座试图毁灭地球,那她的挣扎将被人类视而不见。
然后我们从疲惫中醒来,这一切不过是113分钟的白日梦魇。
最好你还记得梦境中的切肤之痛,没人真正的醒来,只是在另一个梦境中独自庆幸,傻得可笑。
这个电影很明显有太多1927弗里茨·朗拍摄的《大都会》致敬的成分了,或者说,这个电影就是对弗里茨·朗版的大都会致敬的电影。
我无可否认1927《大都会》在影实在中的杰出位置,但这部电影或许也可以在电影史上占据一席之地。
大都会从始至终都不能说话,它是雷德公爵还有一群处于上层阶级居住的地方,是古代神话中的通天塔或者说是被神摧毁的巴别塔,它成为了权力、欲望、控制等等的中心以及象征,也代表了一种集权主义性质的社会自由主义。
我并不认为大都会是法西斯性质,或者说,有两个方面,一是他是单对机器人的法西斯主义,二是它在蒂玛掌权后渴望变成法西斯性质,而在影片开始,侦探与健一对话中可以得知,大都会仍然是要使用国际条款,处于国际社会制约之中的。
《大都会》中有两个线交织着存在,两个线中又各有两个阶级。
明线是雷德公爵代表的上层阶级社会以及处于下水道世界的下层阶级,暗线是蒂玛为主的机器人社会以及人类社会。
这里有个问题,可能是为了突出影片中的矛盾,作者并不认识穷人会推翻上层阶级的统治与压迫。
未来的社会属于上层阶级。
他们的革命已经被雷德公爵看的一清二楚或者说是失败的。
在明线中,机器人是贯穿于两个阶级之中的,而这两个阶级一个认定机器人为他们实现统治的工具、为玩物,一个是对机器人产生敌视,但都认为机器人是人类奴役的对象,这种差别使得机器人成为了一种权力,这种权力是被给予上层阶级的,而下层阶级想要打破绝非易事或者说根本不可能。
蒂玛作为一个机器人,原本是被上层阶级视为希望产生如同法西斯一般的大棒而统治人民,但这里的蒂玛成为了有‘意识“的机器人(我不知道这里该把它认定是人工智能还是更高级的生物),是机器人,也是人类,而成为了她口中的超人类。
在她掌权以后,她也给了机器人她的所认为的”意识“,被奴役阶级开始反抗人类,就像阿西莫夫所定的”机器人三大定律“,这里,暗线开始展开。
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结尾,不怎么尽善尽美,像极了一切通俗小说以及经典电影的结局。
它以爱情给予了故事终结,但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你给一个掌权到极致,已经疯了的人说爱,他真的会听吗?
无非是痴人说梦。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爱能改变一切吗?
最后录音机里传来的“我是谁似乎是作者对结尾进行的补救,或许他想再度引起我们思考。
机器人可以成为人吗?它们难道只是人类奴役的对象吗?
当他们有了人的意识,会看出两者的不同吗?
他们又会怎么做?
我或许可以预想到雷德公爵被打败事件的后续,人民会发动起义革命 ,但他们走的或许还是雷德的老路,机器人再度成为奴役对象,人与机器人和平共处永远只会在小说中存在。
这部电影就像是《美丽新世界》等反乌托邦世界的预言,但我希望永远不要成真。
但未来尽在眼前,这个世界迟早会到来。
我能等待的,可能是希望世界毁灭。
★★★★(四星为满分)这有一些关于广阔的未来城市的东西让我激动。
也许它们唤起了我12岁那年的记忆,在炎热的夏天,我坐在地下室,通读科幻杂志的:《想象》、《异世界》、《惊奇故事》。
封面上,高耸的城市被天桥连接起来,巴士是雪茄形状的火箭。
在前景中,一只眼球凸出的怪物正在袭击一个戴着铝制胸罩且尖叫着的女主角。
即使是现在,一架被拴在帝国大厦顶部的飞船的画面对我来说也比航天飞机更令人兴奋,因为航天飞机仅仅是真实的。
这些构想是愚蠢的,但同时也是激动人心的。
我喜欢东京是因为它看起来像是20世纪40年代对未来城市的构想。
我把《移魂都市》排在我1998年最佳电影名单的第一位,我喜欢《银翼杀手》的视觉效果胜过它的故事,我喜欢《第五元素》的空中出租车。
现在是《大都会》,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动画电影之一,这部电影中的城市不仅仅是一个背景或地点,它还植入了我们的记忆。
这部日本动画以1926年弗里茨·朗的默片经典命名,取材于1949年已故的手冢治虫的漫画,其中包含了朗的影像。
这部电影由林太郎导演,由日本动画传奇人物大友克洋编剧,他曾导演了《阿基拉》并担任过《老人Z》的编剧。
它将朗的电影作为跳板,演绎了一个出奇地引人深思、不断地令人振奋的科幻故事,讲述了一个利用人形机器接管城市的阴谋。
在半人女主角蒂玛和侦探的侄子健一之间的罗曼史中,这部电影问道:机器是否可以爱。
该答案是对《人工智能》和《银翼杀手》的有趣诠释,因为这场辩论在蒂玛她自己的内心进行,在她的人类本性和机器人本性之间进行。
影片以惊人的视觉效果开场,展现了这座伟大的城市,就像朗的《大都会》一样,它存在于地上及地下的几个层级上。
我们看到了摩天大楼杰古拉特,一个由桥和支架连接的塔群。
这座建筑似乎是进步的象征,但实际上掩盖了邪恶的雷德公爵从民选官员手中夺取城市控制权的阴谋。
在杰古拉特的深处,有一个王位悬浮在一个布满了巨大电脑芯片的大厅中;这个王位是为蒂玛设计的,由疯狂的劳顿博士建造,而蒂玛是以雷德公爵死去的女儿为形象的一个人形机器。
蒂玛的角色是要将电脑的能力和人脑的想象力整合成一股力量,从而拥有这座城市。
洛克是雷德公爵的养子,他讨厌这个计划,想毁掉蒂玛。
他嫉妒他的父亲更喜欢这个人造的女孩而不是他的儿子,他相信雷德公爵应该自己坐上王位。
其他的角色还包括一位年长的侦探,他来到这个城市去探索杰古拉特的秘密;他的侄子健一成为了英雄。
这个故事是以巨大的能量来讲述的;在使灾难事件变得可以理解这方面,动画比真人电影更具多样性。
一开始的暴徒场景和自始至终的爆炸和破坏都有一种清晰和力量,而这在真人电影必然会消失。
这部动画应更加归功于日本的漫画传统,而非美国主流动画,日本的漫画和动画都被认为是值得成人关注的艺术形式。
在蒂玛和健一的形象中,这部电影遵循了日本动画的传统,主角们像孩子一样,长着大眼睛,看起来天真无邪,且受到了威胁。
其他的角色有更真实的面孔和比例,确实像漫威的超级英雄(这些角色的外观之间的对比是不寻常的:想象一下南希拜访蜘蛛侠)。
背景和动作戏看起来就像大预算的好莱坞惊悚片《魔鬼任务》系列的动画版。
音乐也是西方的。
城市的介绍以迪克西兰(注:一种早期的爵士乐类型)为配乐,某一刻乔·普里姆罗斯演唱了《St.James Infirmary》,高潮部分还伴有雷·查尔斯演唱的《I Can't Stop Loving You》(效果有点像《奇爱博士》结尾的《We'll Meet Again》)。
这部电影视觉上是如此丰富,以至于我想再看一遍,看看画面的角落,欣赏细节。
就像所有最好的日本动画一样,它注重一些琐事。
有个场景中,一位老人查阅了一本拥有神秘知识的书。
他打开它开始阅读,有一页它自己翻了过去,他把它翻回原处。
考虑到动画电影中的每一个动作都需要上千幅图画,这样的瞬间似乎是不必要的,但在整个电影中,我们还是会看到一些这样的手法。
电影制片人不满足于普通的实景。
以椰子酒店为例,它似乎是一个大厅,里面有一个接待员,负责帮客人登记入住古老的豪华铁路车厢。
《大都会》不是一部头脑简单的动画卡通,而是一部出奇地引人深思、富有挑战性的冒险,它探讨了生命和爱的本质、工人的角色、机器的权利(如果有的话)、被父亲拒绝的痛苦,以及杰古拉特背后的法西斯狂热。
这不是对1926年经典的翻拍,而是一次疯狂的阐述。
如果你从未看过日本动画,从这部开始。
如果你爱它们,《大都会》会证明你是对的。
欢迎关注我的公众号:电影的审慎魅力
<图片1>有谁注意到这张图后面的地图了么,地名都是加拿大toronto地区附近的。
地图改了,地名都一样。
看到片中人类因为机器人而失业,不禁开始思考机器人制造出来是为了什么?
机器人不是为了人类更便捷的生活而存在吗?
但是现在当机器人发展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本末倒置了。
人类总是充满了矛盾,一边想利用机器人高效率、不眠不休的工作,一方面又思考机器人会不会有感情,不能那样说击杀就击杀,貌似也想给它们人文关怀。
我也认为机器人是能够模拟出来人类的情感的,甚至就像侦探伯伯想的,机器人就像只狗一样,会对人类保证绝对的“忠诚”。
当然如果机器人不会影响到就业的话,如果有一天机器人能发展到那个程度,我说不定会像喜欢狗狗那样喜欢他们。
我可能算是冷漠的吧?
觉得电影中的对机器人做的没什么。
换一种说法,你的上一部电脑或是上一个手机现在在哪里?
有机会卖掉它你会卖吗?
哪怕买它的人想把它砸了也会卖吗?
别说砸了,恐怕大多数人不用的手机被磨成碎末都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电影中的机器人只是披着一个人类的外壳,被枪击中的时候显得比较残酷罢了。
你可以对机器人保持尊重,不随意伤害,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些铁皮罐影响到你和家人的工作和生活,你确定会不出手吗?
你在电影中看到的是人类击杀机器人,但如果真有现实,被机器人射杀的人类一定是更多的,毕竟机器人可比人类厉害多了,而且战争武装机器人是最能被人利用,赚更多钱的。
有时候觉得机器人的发展过程像温水煮青蛙,先取代一部分人类职业,然后再一点一点慢慢取代更多,直到权力被极少部分人掌握。
那时候那极少部分人说不定也还是会打着“为了人类更好的生活”的旗号,然后让机器人把大部分人类当米虫养,但是人性就是自私和不满足的,贪官永远不会觉得自己贪得多,哪怕贪的钱他已经花不完了。
而资源是固定且有限的,你给了“米虫”越多的资源,自己获得的就越少,所以掌握权利的人会慢慢减少分给“米虫”的资源,直到“米虫”基本生活得不到保障,开始出来打工赚钱,又发现工作全被机器人取代了,人类没有多少赚钱的机会了,但人在越来越多(尽管发达起来的一些国家在人口老龄化,出生率逐年下降,但世界上更多的是发展中国家,发展中国家的人口出生率有多高看东南亚就知道了),于是“前米虫”生活不下去了,只能开始革命,但这个时候科技都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冷兵器对战发展到一定程度的热武器,一点胜算都没有。
电影中蒂姆是一个很可爱且可怜的机器人,她没有被人类输入什么命令,没有欲望,是那个昏暗的时代唯一的“白纸”,所以大家能在她身上感觉到圣洁、纯真。
在她心里,健一就是他的爸爸,是她醒来之后对一切都很懵懂的时候教给她了一些常识,是第一个遇到的人。
“我是谁?
”蒂姆一直在问自己、问别人,对于机器人来说或许没有被输入指令、被人类命令或许也不是一件幸运的事。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感到迷茫、感到痛苦,但人类觉得她会,因为人类本身有这种情感。
机器人会流泪吗?
我不知道,但是蒂姆哭了,罗顿说她的全身都是用机器制造的,那为什么会流泪?
或许,跟她的程序设置有关,比有感情的机器人更有意思的是有感情机器人的程序。
我相信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感到痛苦的,可是——充满嫉妒心的说,是人都会有感到痛苦、迷茫等难过的情感出现,而机器人就感受到这一下子怎么了?
她就痛苦这一下子难为她了?
还是那句话,我对机器人的的上限是把她当狗。
(但是我家的狗比不认识的人都重要)蒂姆说人类对机器人很不好,机器人很可怜,但人犯罪了尚且要判刑,吸那啥了也要进去,机器人犯错了就可以饶恕吗?
那这和“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有什么区别。
蒂姆联机后做出的毁灭人类的打算确定是公平的吗?
她有没有去看看更底层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底层人要经历什么痛苦?
说不定比机器人还惨。
我想不出来的问题是,所以机器人是想像人类有人权一样,机器人争取“器权”吗?
再换另一个角度,我们今天的生活是前辈们抛头颅洒热血,走过多少弯路,踩过多少坑儿才得来的,机器人这是想通过卖惨直接促成“器权”的建立?
说出来革命先烈都得吐血吧?
电影是很好,很感人,某些画面很有氛围感,让观众情感代入很强,但就电影所表达的问题,我持冷漠态度。
到底什么才是人呢?
Tima身为机器人却希望成为人类,无法接受自己不是人类的事实。
大boss是人类中权势最高者,却渴望将人类置于非人的“超人”的统治下。
养子rock对机器人恨之入骨,却又对人类同胞毫不手软。
对于机器人而言,人类最难理解的,大概是情感。
无论是对同胞的伤害,还是统治世界的虚妄欲望,这些,机器人都无法理解。
人类制造机器人,赋予机器人接近人的智慧,却又不屑于承认机器人具有人的特点。
不仅将机器人排除出自己的族类,更采取蔑视乃至奴役的态度。
tima见证了人类对机器人的迫害和机器人对人类的友善,无法接受自己也是可怜的机器人的事实。
健一代表的倒是非常理想主义的人类仅存而珍贵的赤子之心。
全片里他或许是唯一真正把蒂玛当做人类看待的人。
到了失控的临界点他也还是天真而执着的希望蒂玛“不要走”。
并最终把蒂玛从毁灭系统上解救了下来。
蒂玛喜欢仰望天空,人类也总是仰望星空,思索着自己是谁的问题如果真的有上帝造人后放逐人于伊甸园之外,又有人造了机器人而奴役之,那么人向往着无欲无求的神,机器人向往着有七情六欲的人,是不是一种无法企及的痛?
人造出巴别塔和“超人”,是不是又是一种罪过呢?
我们到底是谁?
机器人是谁?
而他们又是谁?
转自张架
每次听原声,就会想要起来跳舞,快的,慢的,跑的,依偎的。
我喜欢看那段城市崩塌的场景,唱的是那么深情悱恻的歌。
让人觉得凄凉如此,却好像也还有点希望。
太深奧了...
相当浪漫的爵士乐配合未来科技,阿童木前身。感觉笔墨更多在雷克和洛克父子关系上,洛克更像是个保护主人的机器人。人和机器人在影片里界限变得模糊,探讨的不是谁诞生或制造了人,人就会成为什么样,而且是什么造就了人。提玛最后一个诘问,更是对比的反思,原本是谁,造就成谁,现在又是谁。确实也是跟每个人息息相关的。
太拖沓。错怪大友克洋了。。。原来导演不是他。。。。
又一部《大都会》,不知二者之间是否有联系。作为一部18-19年前的片子,画面画得真是不错!尤其开头的摩天大楼和基玛的发色面光。就是让人看着着急!换成是真人电影,好莱坞的场面也都有了。 字幕和后面《阿基拉》一样都是内嵌英文,时而为了镜头美观英文字幕蹦到画面最上方了。中文外置手放有迟滞。“NEON GENESIS—日本动画电影大师回顾展”with肉百老汇电影中心MOMA1号厅 售罄
基调让人看不下去
#大和谐影展2nd#灭世的时候人们会不会因为最后一首歌放爵士还是布鲁斯打起来?不会。他们早就莫名其妙的打起来了。
人类贪婪欲望的创造是悲剧的根本!为何追求发达无止境的科学呢?
是大友编剧而已。
看了个王立宇宙军,看不下去,又看了个这个,妈的全是一个尿性。傻逼剧本和导演毁美术…
电影中保留着的原作痕迹很少,大友克洋的毁灭主义基本占据了主导。高度发展的城市中人与机器人共生,伴随着迷醉的爵士乐,一把火燃起“毁灭”的号角。如《阿基拉》中的东京相仿,摩天大厦成为了一个象征:人类与机器人的未来、科技与工业的宿命,这一切似乎只能由毁灭来终结——欲获重生,必先毁灭。
它的世界体系骨架和1927年的大都会一样,只是内部群体连带和外部性都复杂得多。光是主要人物就有七个派别以上,可想就算能量再大也不可能把所有人物动机和关系都刻画完整,何况还有群像?所有堆积的剧情最后也就只能用一场天罚撑破。最后TIMA的死感觉也只是刻意安排的戏剧式结尾。比攻壳机动队实在差远
节奏确实有点别扭,主题也比原作细鷖得多,但是饱遭诟病的中二元素在我这都是加分项,手绘黄金时期硬肝出来的作画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在堪称影史最强豹尾之一的高潮戏里,那根快要断开的电缆和崩塌的摩天大厦同样震撼
觉得电影拍得不是很好,但是值得一看,看过之后就是失望。
当最后繁华的大都市倒塌的那一刻。。成为科技和工业的宿命。。
蒂玛站在房顶上,鸽子落在她的肩膀上,张开了翅膀,天使一般美好。始终在追寻自我,“我是谁”、“我是和健一一样的人类吗?”、“我有人类的情感和爱,你在说谎。”拼了命只记起了健一,和她初初来世一样,“我是谁?”不同于先前懵懂无知,多的是迷茫与苦楚。追寻逃犯,查出杀的是一名机器人,凶手大模大样走了;暗处工作的机器人只因不小心出现在了明处,不惜造成公共骚动一定致其死地;劝说明理的机器人被一枪爆头倒地……反观最低级的垃圾处理机器人也知道给健一和蒂玛找吃的,虽然他们只能找到馊腐的食物;在他们被追杀时,不惜生命助其脱险……错的从来不是技术也不是技术的衍生品,而是人类的贪婪与妄欲。
儿童科幻+直男言情,总要来那么点桥段是你以为能拯救天然少女,握住她的手,行かないで,把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以为拯救了世界。全片最震撼的居然还是着火的消防机器人赶场片段,小水管一连接,咻咻咻,都给我清醒点。
画面和音乐绝佳,剧情和人设太糟
「超人类说这个世界不需要人类了。」颤抖。世界在爵士风中毁灭,然后情感拯救了这个世界?还是毁灭了一个完美的世界……「我是谁?」我可以是任何人,缺少的只是认同感——其实并不重要,开心就好
【B-】众多赛博朋克作品中让我最为动容的却偏偏是这部...由大友克扬制作,改编自手冢治虫的原著,灵感来源于1927年的经典科幻电影,贯彻他一如既往的美学:毁灭与新生,并深受银翼杀手和1984等一众科幻作品的影响,以赛博朋克式大都会梅陀保莉斯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在政治斗争、人机冲突下关于人性与爱的故事,蒂玛代替了巴别塔故事中上帝的角色,机器人们代表着无产阶级,公爵代表资产阶级压迫者、政治家,罗克代表个人崇拜和狂热主义者...这其实是对上世纪世界形势与人性的思考。本该出现在上世纪80年代的故事出现在21世纪可能有些过时,但十分难得可贵。可惜看得出来因为经费不足的问题做了很多减法导致节奏混乱、故事性不强、漏洞百出,遗憾了
现在来看这部电影已经不算很精彩了,甚至有些做作的地方,不过它绝对算是鼻祖级别的电影,这部电影里有太多东西被后来者模仿和发扬光大,EVA,我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