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坂杀害小女孩的经过,导演留了白。
看完影片之后就强烈怀疑:小女孩绝对不是八坂杀的。
首先,若女孩真是八坂杀的,则八坂杀害女孩之前的情绪积累不到位,就算是强奸朋友妻子未遂,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迁怒小女孩,他们之前练琴时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所以小女孩倒地时,观众会觉得很突然,但导演并不是想吓唬观众、让观众见识人性的残忍,这对于全片有何意义?
本片主题仿佛不在此。
其次,八坂大可逃之夭夭,为何要留在原地?
还有他揉眼泪的动作,明显是在为女孩的死感到惋惜,也为他能预想到的因女孩的死而招致朋友的怀疑,而感到无法解脱,那么朋友到来之后的那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更是让八坂的内心雪上加霜,因此他离开时仿佛寸步难行。
再次,私以为女孩的死根本就是场车祸之类的意外。
女孩有双能溜冰的带有爱心图案的粉色运动鞋,还记得第一次看她在路中央溜冰的场景时,我就在思考导演安排这一行为的意义。
直到后来女孩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第一个镜头给的女孩小腿到脚跟的局部特写,她当时穿的正是那双溜冰鞋,这不难让人怀疑她是在马路上溜冰时出了车祸,是八坂将女孩抱到这块远离车流的空地上来的。
那块空地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作案现场。
至于八坂没有及时施救的原因,我猜他可能是陷入的对即将到来的后果的设想中,难以自拔。
觉得自己这时候做什么都无法洗清自己了。
在这个情节中,表面上指向很明确,让在场者和观众都误以为八坂是杀人者,罪大恶深。
但其实,让女孩独自外出,失职的难道不是父母?
这才是导演想要谴责的对象吧。
八坂已仁至义尽。
他自帮朋友担下罪名之始,就是这种形象,如同一面镜子,让那对夫妇照见自身。
剩下一星留给未知的人性。
整部影片里有很多未解释的地方,比如第一次八坂为什么杀了人又为什么得到了原谅,比如八坂的信到底是不是寄给被害者家属,又比如萤究竟是不是八坂谋害的?
八坂和章江第一次认真谈话的时候,他说一生中犯过的四个错误:将守信作为信条,看得比法律更重要;认为别人也是这样做的;坚信自己不会犯错;为了守信而去杀人。
结合后面出现的八坂的儿子,和八坂寄信的问题,不知道以下猜测是否合理:八坂的确是寄信给受害者家属,但被杀的男子是八坂女友后来的丈夫,女友没有守信,也可能是被逼嫁给了另一个男子,但那时女友已经有了八坂的孩子,而八坂不知晓。
而将守信作为人生信条的八坂,出于对其人生信条的信仰以及愤怒,便杀了男子。
从这个假说看来,八坂对于章江,是诚实的。
当然也有可能,八坂从一开始就是以复仇为目的进入利雄的家庭,那么他做的一切都只是蓄谋接近章江,为了报复利雄。
但从谈话的细节以及对于萤的关爱表现来看,就算八坂一开始的目的复仇,之后的行为应该也不完全是表演,有一部分应该是真情流露,他应该是真心羡慕和嫉妒这样的家庭的。
关于荧的受伤:有三个假设,一是八坂蓄意谋害;二是八坂过失伤害;三是与八坂无关,他只是恰好出现在现场。
如果假设一成立,那么八坂便是从一开始就想用尽手段报复利雄,与他妻子通奸伤害利雄不成,便害他们的女儿。
那么电影最应该被批判的人便是八坂:基于错误的人生信条下杀人,出狱后见同谋的朋友生活的很好而心生妒忌展开残忍的报复,是为无情残忍之徒。
接着是假设二:八坂过失伤害萤。
在利雄家寄宿一段时间以后,八坂会发觉利雄和章江的婚姻是名存实亡的,而八坂是爱章江的,同时也清楚章江爱自己。
于是,八坂在向章江的最后一次求爱不成后,爆发了邪念,在途中偶遇回来的萤后将她误伤,被发现后无颜面对利雄一家,选择消失。
假如假设二成立,那么我认为八坂利雄和章江都是有罪的。
最后是假设三:八坂除了第一次杀人犯罪以外,他都是一个遵从自己人生信条的好人,他没有检举也没有想过要拆穿利雄帮助自己杀人的事实。
虽然他想和章江在一起,也是基于利雄章江二人名存实亡的婚姻事实。
他最后没有伤害萤,只是恰好路过,却又怕解释不清而消失。
假如假设三成立,那么在萤被害一事上,八坂就成了一个不该被批判的人。
从电影后半集来看,我觉得利雄更认同假设一,他果断地认为自己的妻子已经跟八坂发生过关系,也认为萤就是八坂故意所害,同时他还认为萤变成这样是自己的解脱,他将他认为八坂和妻子的罪恶变成了自己罪恶的出口,于是他让章江感到恶心。
而章江应该更认同假设二,她认为是自己拒绝了八坂,才会让八坂出于愤怒而误伤萤,所以她才会对萤倍感愧疚。
而章江对于利雄以前的罪恶也并不了解,认为自己才是萤受伤最大的帮凶。
其实无论相信哪一个假设,都是出于角色本身的。
相信利雄和章江都不愿相信八坂是个无辜者,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罪恶,而每个人的罪恶都需要一个出口。
昨天看的这部电影名字叫做《临渊而立》,上班真累,这部电影我刚刚看了一半我就已经睡着了---谁能想到我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居然晚上八点钟就按时睡觉了呢?
生命无常,我睡得很不爽。
电影讲述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我们从来不会想到自己一起生活很多年的丈夫是一个谋杀犯,远道而来的朋友其实情深义重,不仅仅帮自己的朋友顶下了罪行,还帮自己的朋友隐瞒罪行,即使到达了死亡边缘,这个男人也没有出卖自己的朋友,也没有说告诉对方的妻子其实你是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的。
我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年少失足做错了事情,但是这个男人整个还很不错,不是为谋杀犯开脱,而是所有人都临渊而立。
人到底如何活着才能远离深渊?
利雄和章江还有女儿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其实说是幸福也不幸福,利雄很少和自己的妻子沟通,因为利雄内心深处装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利雄内心深处的这个秘密就是---年少无知的时候,自己曾经和朋友八坂一起杀了一个人,干掉了对方之后,利雄强暴了对方的妻子--- 利雄带着深深的罪恶感生活着,利雄很痛苦。
Part 01.八坂:我爱而不得,也许是因为我做了错,我临渊而立. 八坂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子,而且八坂的穿搭我真的可。
八坂的白色工装裤真的是帅得不行,走在路上,脱掉白色工装裤露出里面的红色短T恤的时候,我看到的时候真的可以的,我都想冲上去抱一抱八坂。
从电影当中可以看出来,八坂还是很喜欢章江和章江的女儿的,章江是一位母亲,章江的女儿很漂亮,八坂还教章江的女儿弹钢琴,对章江和章江的女儿非常好。
因为两个人之间情投意合,但是因为中间的种种事情,以至于这份感情里面掺杂了其他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奇怪,这让人爱而不得。
八坂一定在想: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做错了事情,所以我才爱上了一个人,爱上了之后爱而不得。
八坂临渊而立,站在桥边掉进河底,一切都显得如此没有意义。
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心爱的人之后,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Part 02.章江:我随你而去,我跟随着爱而去,我临渊而立. 章江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和一个杀人犯生活在一起,也没有想到自己活了一辈子,居然是在替自己的丈夫赎罪。
这个问题我就在想,为什么章江这么凄凉?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得到这种爱情,为什么章江的生命这么凄凉。
最后的时候,章江带着自己的女儿站在江边跳了下去。
八坂也在那个地方跳了下去,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跳下去,掉进去的时候---希望下辈子两个人能够在同一个地方再一次相遇吧。
我们不能生同衾,但求我们死同穴。
章江说:我随你而去,我跟随着爱而去,我临渊而立,投进你的怀抱。
写在最后:也许有些人到了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体验一场---苦难. 这个世界上面有这么多的人,但是也许有些人到了这个世界上,即使为了体验一场,就是为了看看太阳,为了看看这个世界的风光,为了品尝一下这个世界上好吃的食物,为了想要喝一口这个世界上好喝的泉水,为了想要观看一下这个世界上的风景,为了想要体验一把这个世间的美好。
写在最后的这段话,是我生命的格言。
深渊是一步步逼近的,开始,它仿佛是遥远的跟自己没关系的一个黑洞而已。
八坂很客气地出现,利雄很客气地打招呼。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无处可去的人,很尴尬的寄居到以前的铁哥们家里,以为走向会跟锡兰的《远方》一样,或者跟贾樟柯的《小武》一样,总之,有一个为了生存,尴尬的角色。
然而不是。
八坂很平静地跟利雄的妻子章江说,他杀过人。
很平静地跟利雄说,别担心,我没跟她说过你是同伙。
他甚至跟章江第一次偷情的时候也是平静而克制的——明明深处已如恶龙翻腾,但行为依然很平静,点到为止——正是这种平静,会更加吸引到早就没有感情可言的家庭妇女章江。
八坂客客气气的,甚至是十分有礼节地侵入这个家庭,俘获女儿的心,俘获妻子的心,男主人利雄似乎反应迟钝,眼神有问题,看不见这些。
甚至在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八坂所为,导致女儿变成准植物人情况下,除了出事的瞬间,之后利雄看起来也很平静。
跟利雄不一样,女儿出事后,章江就临渊了——她自己以为而已,其实真正的深渊还没有逼近。
就这样,八坂消失了,利雄一直很平静,章江一直自以为站在深渊边上。
直到八坂八年前埋好的雷出现——八坂最后寄给孩子妈的照片(和利雄一家三口合影),以及利雄家的地址。
八年后,八坂的儿子为了看一眼他没见过的父亲,寻了过来。
孩子的出现导致的结果,让章江明白了老公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平静。
利雄平静地剪着指甲跟章江说:我就是那个同伙。
然后又平静地说:你跟八坂睡过吧。
女儿变成这样,是我们要遭受的惩罚。
从那时候起,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了。
影片到这里,那条深渊才真正地吱嘎一下,在屏幕中裂成一个黑不见底。
利雄的意思很明确:你跟八坂睡过了,你欠我的,我是杀人同犯,八坂没供出我来,我这些年拥有的都是我欠他的。
你以前从未跟我有什么心理紧密的联系,这个事后有了(你跟八坂睡了 女儿植物人了),我们是真的一家人了——我们真的开始共同承担一些东西,共同付出代价了。
利雄不是反应迟钝,也不是眼神有问题,他的平静来自于,他觉得这样就两清了。
有人觉得妻子和丈夫之间,本来就隔着一条深渊。
片首饭桌上,不管妻子和女儿说什么,问老公什么,他都没反应,只是吃饭,吃完饭去干活。
我个人觉得,这个片要讲真正的深渊,是八坂制造开始的。
夫妻间的无感只是这个深渊的一个基础。
或者说八坂根本就没潦倒他们夫妻、家庭是这种状态,这给他制造深渊提供了更好的便利条件。
八坂本来想做的只是侵入这个家庭,让他们知道逐渐知道,有他和他制造的这么一条深渊随时在你身边,让你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目的就达到了。
谁料,利雄是个神助攻。
在这条八坂制造的深渊里,自掘到地底。
八坂,利雄,加上章江都参与了制造这个深渊。
相对临渊而立,死反倒是一种解脱,一种福利了。
死而不得,那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导演也许是在一个特立故事,在说整个社会,家庭。
那种本来就麻木的组合,随着外力的影响,深渊豁然出现。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死来解脱的(这里不是鼓励死啊)——立在深渊旁,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
王家卫的《花样年华》里,让失恋的周慕云跑去柬埔寨的寺庙,找一个墙上的洞,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然后泥封。
我一直觉得这场戏多余。
浪费钱,这要额外拍一个出国境的外景。
糟蹋洞,秘密藏在心里,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蔑视观众的智商,我们已经知道他有多衰了,再给大家看他装模作样地向一个洞倾诉,太假,太无聊了。
后来,看了另一部全家出轨戏,日本导演深田晃司的《临渊而立》,才悚然惊觉,秘密憋久了,人就变态了。
如果,没有泥封的树洞,《花样年华》里的周暮云,就会变成《临渊而立》里的草太郎,把一个安静无聊的家庭,变成一只血雨腥风的囚笼。
草太郎,讲哥们儿义气,把利雄也是谋杀犯的秘密,一直藏在心里。
跟谁也不说,跟洞也不说。
自己被判死刑,然后死缓,然后减刑,在监狱里憋了11年,终于能穿着一身白衬衫,自由走着大街上。
而利雄呢?
在他坐牢的11年里,结了婚,有了美女太太,卡哇伊女儿,成了小老板。
为了,避免被警方怀疑。
利雄,一次也没有去探监,一封信也没写,一件包裹也没送。
家人都死绝了的草太郎,在监狱里,11年都没钱抽上一口香烟。
当,草太郎找到利雄的那一刻,悲剧就注定无法避免。
秘密憋久了,人就变态了。
利雄,第一个变态。
把正常的家庭、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女儿,当成自己的伪装,掩盖内心的秘密:我是杀人犯,我逃避了法律的惩罚,我就应该受到命运的惩罚。
草太郎,第二个变态。
把别人的幸福,当成自己的保密费:勾引别人的老婆,伤害别人的女儿,也就是收点利息。
导演,第三个变态。
他让两个变态的每一天,都过得比正常人还好,生活规律安逸、出轨诗情画意、对白警世通言、结局因果宿命。
他让《友谊地久天长》的主旋律,响起在每一次悲剧之后。
他让可爱的女孩,萤,从8岁起,高位截瘫,8年,苟活在母亲的双手下,父亲的监控中。
到死,都只被那个替父赎罪的少年,吻过一次脖颈。
他把一种叫终身遗憾的痛苦,用电影挖了一个深深的洞。
然后,问观众:你有泥吗?
备注:《罗曼蒂克消亡史》的大反派,浅野忠信,主演的《临渊而立》 Harmonium (2016)
这部片子看过两遍,悲剧拍的安静别致,感慨人间还有这样一种折磨叫“不可名状”。
开篇的场景中,安静的家传来小天使可爱的琴声。
一家人共进早餐,“父亲”一脸的冷,“母女”对话的暖,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这个报纸后面的男人俊雄,作为丈夫、父亲,为什么冷漠到对家人没有“感情”,为何与至亲没有精神交流?
看到后面才知道,他心虚,怕曾经犯下的罪恶露馅,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学会了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脸上也自然戴上了面无表情的面具。
突然闯入了三口之家的八坂先生,与俊雄可谓是“生死之交”,当年入狱也没有供出“兄弟”,是个讲义气的男人。
与俊雄相比,他善于交流,彬彬有礼,又有爱心,与俊雄的妻子昭惠、女儿萤也相处愉快,作为观众都能感到他更配的上丈夫、父亲的角色。
这一点,昭惠和萤更很有感触吧。
可这一点,也是剧情的转折点,距离产生美,保持合适的距离可以相安无事,可他又偏偏是个普通人,当体会到家庭的温馨、昭惠和萤的纯真美好,嫉妒之心和贪欲的人性演化成了“魔鬼”,他跨越了边距,把大家推向了深渊。
但对于他带来的恶果,为什么女主和我们都恨不起来呢?
我并不认为萤是他故意害死的,也不认为他对昭惠是为了复仇而假意的勾引,否则,他不会因昭惠的拒绝而停止占有行为。
他爱着她,他也知道她也爱自己,她推开他,他知道原因,她是出于理智和道德,他懂她,便不会再强迫她。
也许他唯一的错是“性格”,他是个性情中人,为了朋友,他可以豁出理性和自由;为了爱人,他也一样随性豁得出去,不顾及社会规则,却未能如愿。
但他可以,昭惠却不能,她的心出轨了,却不能随“性”所为,因为她不想为了一份没有着落的感情放弃自己的家庭,她渴望爱,却不会因爱而飞蛾扑火。
现实生活中爱情是奢侈的,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
可多年以后,不知道她有没一丝后悔,当饱受折磨却被丈夫视为罪有应得的时候,她苦苦坚守的“道德感”瞬间崩塌了,她恍然大悟,所有的不幸都源于身边最近的男人,其实从她精神出轨的那一刻,甚至更早,他在她心里就不再是爱人了,她对八坂的拒绝俨然是在欺骗自己的感情,她在狠狠煽自己巴掌的时候,她一定是想到了八坂的话。
她爱过他,她也恨他的不辞而别,也许她更恨自己站错了队,嫁错了人,如果当时就果断选择离婚,也许就没有眼前的悲剧。
那都是也许了,她当时按照社会认同的价值观选择了家庭,理性的说没有错,可讽刺的是其中苦守的底线却换来了半生的折磨。
其实,这部剧没有坏到透顶,坏到天理难容的人设,只是用淡淡的色彩描绘出了一种机缘巧合的悲剧,如果非要找到罪魁祸首,可以说是俊雄这个“渣男”,自己闯了祸,却不能承担责任,让朋友替自己背锅不说,还让妻儿替自己赎罪,心理阴暗到为妻子出轨铺设机会,拉她下水,让妻子同样“有罪”以获取心理的交往地位对等。
他用独特的“坏”冷漠吞噬着世间的美好,让友人、爱人、亲人活着痛哭的折磨中,当大家看清了他冷面背后的自私,能够做的只有离他而去。
在他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受到折磨的人也省下了他自己。
但这部剧的结尾很耐人寻味的,当俊雄看到绝望的妻子带着女儿“临渊而立”的时候,他施尽全力去营救的样子才让观众感到他还是在乎他们的,他在意她们的生命,却不在意她们的感受。
启示:普通人的生活中,也许一生都没有遇见过真正的“恶人”。
但如果交友不善,或是嫁错娶错了人,可能一生都无法远离“无可名状”的折磨。
远离心理阴暗的“渣男渣女”,比暴力男更可怕的,是那些没有责任心的爱人,暴力伤害还有证可取,而冷漠自私无责任心的人带来的精神伤害,恐怕会让你饱受折磨而又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煽自己巴掌,怨自己遇人不淑却没早发现……
深田晃司在这部电影中展示出的风格,并不是一蹴而就。
《河畔的朔子》(2013)完全是一种日常化的影像记录,以日记体的形式讲述了一个高考失利的女孩如何在一个海边小镇度过夏日时光。
这部电影多少会让我们想起侯麦或洪尚秀,他们都执着于用对话来刻画日常生活的质感,其中没有任何让人感觉惊惧的东西。
在接下来的《再见 》(2015)中,电影一开始的摇镜将摄影机的目光对准躺卧在沙发上的女主角身上,从这种普通日常景象中已经诞生了一种恐惧感。
在这部带有想象性质的灾难片中,深田晃司为我们展现出一幅末日图景:核电辐射导致日本民众逃亡海外避难,只有女主角与一个机器人遗留在这片被遗弃的国土。
死亡笼罩着整部电影。
仍然在摸索风格的深田晃司用一种倾斜变异的镜头来表现这种惊惧感,无疑会让我们想起索科洛夫的风格(《母与子》《浮士德》)。
而《临渊而立》,或许让他真正找到了自己的风格。
我曾用“幽冥影像”来称呼空间-影像的某一类形态,其代表是河濑直美与阿彼察邦的电影。
两位亚洲导演都在影像内部创造出穿越生死的景观,让电影的维度扩展到前世与来生。
死亡笼罩在他们的电影之上,并在最日常的生活影像中并置进对死亡的恐怖体验。
在河濑直美的电影中,摄影机微微的晃动模拟夭折孩子的视角(流露出无知与新奇),而阿彼察邦则用固定镜头来模拟超脱者向尘世的观望,为的是剔除现实的芜杂,达致超验的情境。
前者的“向死而生”恰与后者的“由死观生”形成鲜明的对照。
这也难怪,在这两位导演的电影中,总会出现死亡的意象。
因为死亡在带走目光的同时,也在潜在地衔接影像。
这种创造影像的方式最早出现在安东尼奥尼的电影中:借助于“消失角色的主观视点”对脱节空间进行衔接。
比如在《呐喊》中失去踪迹被主人公寻找的伊尔玛,《奇遇》中在岛上离奇失踪的女人,《一个女人的身份证明》中出走的女人。
安东尼奥尼让他的人物在电影中消失,并通过他们的目光将脱节的空间贯穿,突破了传统电影模拟成人视角展开的叙述,我们因而被笼罩在一种灵异的、内心的目光之中。
但安东尼奥尼构筑影像的方式仍然受制于对一个理性、富有情感的成人的设定,真正对此突破的是河濑直美与阿彼察邦。
在河濑直美的电影中,脱节空间是被那个夭折的孩子或已故的耄耋老者的视角所衔接,而不再是安东尼奥尼电影中那个“消失角色的主观视点”。
而在阿彼察邦的电影中,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尘世的超脱者形象。
那么,深田晃司的电影是否也可以被归入“幽冥影像”呢?
《临渊而立》中,最为日常的家庭影像同样也被赋予了恐惧之感。
一开始笼罩在这个家庭中的是那个被杀死的无名者的目光,八坂第一次突然出现在户外白晃晃的日光下,其身影被衬衫白色的光晕所柔化,唤起的正是这个潜在目光的感知。
我们可以说,自始至终,摄影机的镜头都被这层目光笼罩,并将脱节的空间进行了假衔接。
而女儿在影片过半时流着血躺倒在地,死亡的目光被深化,虽然我们后来发现女儿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植物人,但一个植物人的感知同样脱离了正常成人的普通感知。
这是生成-弱势之人的方式,与河濑直美和阿彼察邦,或是德·奥利维拉在其电影中创造的已然半入尘土的百岁目光是相通的。
比较下另一位同样着迷于刻画日常表象下恐怖与悬疑之感的日本导演黑泽清,也许会更加清楚。
虽然恐惧同样也能够在影像内创生,但方式却很不相同。
黑泽清的镜头依然只具有一种机器功能,它并未像在河濑直美与阿彼察邦电影中那般为观众提供崭新的感知方式。
在他的电影中,空间仅是一种物理空间。
因而当黑泽清要让亡灵进入影像时,他需要加入一些技术方面的处理,比如让光影产生明显的变化,或使用画外的配乐来让虚幻与现实并置于同一时空,这些是发生在《赎罪》与《岸边之旅》中的情形。
而深田晃司已经不需要这些简单又蹩脚的方式,无论是《再见》还是《临渊而立》,电影一开始恐惧就已经存留于最日常的影像深处,并慢慢地滋生开来。
因而,当深田晃司几次在影片后半程借助于八坂的幽魂来表现章江的幻觉,实则坠入了黑泽清式简单伎俩中。
深田晃司完全有能力像阿彼察邦那样在同一场景中并置入现实、回忆或幻觉,并令其难以分辨。
而当他开始像某些糟糕时刻的河濑直美那般故弄玄虚的时候,观众瞬间逃离了对“幽冥影像”的体验。
而这正是我们可以诟病深田晃司的地方。
前段时间,胖哥推荐了日本热门的影片《怒》。
一个讲述了憎恨如何传染的恐怖故事。
作为有着近100年历史的日本评论杂志旬报,给予了《怒》高度的评价。
但仔细看这份由旬报给出的2016日本年度十佳,排在第三位的影片《临渊而立》很快引起了胖哥的注意。
首先因为导演深田晃司,这个深受欧洲新浪潮影响的日本人,经常给影迷送上一点不日式的日本电影。
他的影片,情绪总是克制的,喜欢在段落与段落间,人物与人物间,情节与情节间留下缝隙,埋下炸弹。
根据影迷的观影的主动性,你能点燃多少引线,你就感受多大的震荡。
另外,卡斯也是一派扎实, 浅野忠信 / 筒井真理子 / 古馆宽治,这三位日本中生代演员,基本保证了角色的质量。
《怒》靠着平行叙事,把巧合玩弄成了宿命,情绪最后几乎按压着观众的心,澎涌而出。
而《临渊而立》通过戏剧性结构,人物模糊的弧光,玩的是“一剑封喉”。
不给你宣泄的机会,直接将你击倒。
《临渊而立》的主控思想是讨论罪与罚,罪孽的结果还有惩罚的过程,以及罪与罚互为因果的关系。
胖哥从来不反感所谓的“三幕戏”结构,这是故事最扎实,也最容易被大部分观众理解的叙事方式。
《临渊而立》同样采用了三幕极为分明的叙事建构,与其说是三幕,倒不如用戏剧性结构来的更为准确。
因为每一个大幕中,绝对单独饱含了很多场景和情节,三幕只是笼统的一种称谓。
在《临渊而立》的故事建构中,影片被明显的分为两个章节,一个高潮结尾。
故事的干扰事件,都是闯入者引发的涟漪。
影片中,利雄和章江是一对失去激情的老夫妻,女儿萤已经上了小学。
整个开场我们就看到了利雄对章江的冷漠。
两人只是保留着名义上的夫妻之名而已。
挑动这个死水一般家庭的人是利雄的童年和青年死党,由浅野忠信饰演的八坂。
八坂是整个前半段故事的闯入者,他才从监狱里出来,他经受了罪孽后的惩罚。
但当他接触到利雄的家庭后,埋藏在他内心的罪恶和惩罚之火,死灰复燃。
他给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罪与罚。
八坂的饰演者浅野忠信演技实在太完整,阴晴不定的表现,你永远看不透他的内心,斯文内敛细腻之下是如魔鬼般的狰狞。
一开始,利雄的妻子章江是反感的,因为八坂不但要为利雄工作,还要住在家里。
但相处久后,她发现八坂是为风度翩翩,内心温柔且强大地男人。
他陪她说话,陪她去教堂,开利雄地玩笑,教萤弹琴。
所以在八坂告诉她有杀人前科时,她都没有一点反感。
当章江看到八坂为了赎罪不断写信时,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复杂的男人。
信教的章江,内心泛滥起了救赎情节。
但同时,欲望之火也在熊熊燃烧!
一边是冷漠的丈夫,一边是温柔的八坂。
她很快沦陷。
整个家庭。
从利雄,到章江,甚至到小孩萤都对八坂颇有好感。
一次春游外出,八坂在温柔之后,猛地变脸,他痛斥利雄,怎么忘记自己放下的罪恶,独自享受这番人间之乐。
利雄很快退让,道歉。
利雄过往之罪的秘密,一直藏到了影片的第二幕结尾。
是利雄与八坂纠葛关系的根本原因,是整个故事的逻辑起点。
原来,八坂杀人时,利雄是负责按住对方腿的人。
八坂为利雄保守住了秘密,独自坐牢。
同时,利雄过上了事业家庭都美满的幸福生活。
当八坂出狱,第一天看到利雄的家时,估计内心就泛起了难以自抑的复杂心情。
故事急转之下,章江的欲望之火越发猛烈,在一次差一点就要太累勾地火的相处中,她拒绝了八坂。
随后,女儿萤很晚都没有回来。
章江和利雄外出寻找时,发现萤躺在血泊中,一旁是发呆的八坂。
随后,八坂消失。
影片一刀切开,进入第二幕。
几年后,萤长大成人,但成为身体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植物人,终日坐在轮椅上,靠着母亲章江的照顾存活。
章江和利雄的赎罪之旅开始了。
《临渊而立》很巧妙的营造了两个章节的反差,第一幕是靠情绪和欲望的不断升级缓慢的营造着冲突,到了最后一刻,冲突到达顶点,人物情绪彻底崩裂!
而第二幕,人物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激烈的。
特别是内心罪孽感深重的章江。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欲望,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女儿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她换上了洁癖,她洗手需要反复清理,她不是在清洁自己的身体,她是在洗脱灵魂的罪恶。
照顾瘫痪的女儿成为她洗脱罪恶的唯一方式。
而利雄,这八年来,一直找私家侦探寻找八板的下落,他就想问个明白,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坂真的是为了他以前犯下的罪恶来惩罚他的吗?
很快,第二幕的闯入者来到。
他是年轻的学徒孝司。
他老实,善良,有点懦弱。
他有个令两人无法接受的身份,他是八坂的儿子。
孝司从来没有见过八坂,他是通过八坂曾经寄过来的信件地址,找到利雄的工厂之家的。
他的身份很快透露。
利雄很难克制内心的愤怒,还出手打了这个年轻人。
章江更是一听到他与八坂关系,瞬间崩溃,害怕,担忧,愤怒。
整个下半章,所有人物都是焦灼的。
八坂虽然始终,但他始终阴魂不散的肆扰着利雄一家。
影片的高潮处理的极为残忍。
原来,利雄的罪恶要在这个时候才完全赎清。
私家侦探说可能找到了八坂。
利雄带着章江,女儿,还有孝司过去。
可认错了人。
在回家的路上,利雄看着妻子章江带着女儿翻过了大桥的围栏,下面是流动不息的江水。
他们仿佛临渊而立。
《临渊而立》在高潮结尾处理人物内心时,可谓神来之笔!
章江幻想的那个与女儿和解的场面;利雄就章江时,女儿突然恢复身体机能游出水面的隐喻性展现;幻想、想象之后的残酷现实形成了令人崩溃的结尾效果。
真个高潮的叙事,虚实结合,象征性拉动着现实,最后又用现实一举击溃美好的幻想。
这种撕扯,手起刀落,令人猝不及防。
在《临渊而立》的下半段,每一个人都在赎罪受惩罚,但同时,他们又在犯下新的罪恶。
如果不是利雄和章江的偏见所作出的行为,不会导致无辜的少年孝司的悲剧性结尾。
从故事的支线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孝司是一位品性善良,柔软的普通男孩。
他完全没有必要承担血缘上的父亲八坂的罪恶。
片名“临渊而立”,描述了影片中每一个人物的遭遇,他们时刻都面临着来自灵魂的拷问,时刻都处于悬崖边上,稍不注意,将粉身碎骨。
现实中,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逃离沉重的罪与罚的轮回、波及,但其实我们时时刻刻都如临渊而立一般。
每一个错误的选择,每一次欲望的挑逗,每一次罪恶的主动靠近都将把我们推入罪恶的深渊。
更可怕的是,当我们坠入深渊后,我们不一定的反省,我们最有可能的反应是把相关的人也推下去!
我们总能看到表现复仇的电影,它们时而血腥,如[杀死比尔];它们时而高度风格化(影像),如[亲切的金子]。
这些电影有一个共同点:电影的外在风格异常鲜明,视听感受犹如坐过山车般刺激。
我们今天推荐的这部[临渊而立]同样也是一个复仇故事,但导演深田晃司却用一种拍“鬼片”的方式进行呈现。
相比前文提到的那些电影,[临渊而立]的表现手法更趋于内化。
几乎每个人都看过一部留下终身阴影的恐怖片,就像我上大学时看[穆赫兰道]时被拐角出现的怪物吓得魂飞魄散,从此以后每当想起那一幕就手冒冷汗。
这种心理冲击力,就像[临渊而立]中主人公毕生遭受的心理压迫一样,具备持久杀伤力。
利熊和章江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小萤,一家人生活平淡,两夫妻的感情徒留形式。
寡淡的生活从一个闯入者的出现彻底被改写。
利熊的旧友八坂某日忽然出现,而其与利熊之间有着难以形容的关系。
多年前,利熊和八坂共同杀死了一个人,但最终顶罪的却是八坂。
十一载光阴逝去,八坂落魄无依,利熊却娶妻生子还做起了小买卖。
这对于八坂来说刺激很大,所以,他准备开始复仇计划。
深田晃司用悬疑/恐怖的手法将八坂的怒火注入大量生活细节中,很多古怪的设计令人称赞不已,真正诠释了细思极恐的含义。
这种细节表现在深田晃司对音乐、人物形象的处理。
本片的音乐设计非常精巧。
开篇小萤弹琴时,琴架上的节奏器左右摇晃,节奏器的作用是稳定弹奏者焦虑的情绪,产生一种平衡感。
但在电影中,节奏器的作用却被赋予了戏剧成分,不断产生的滴答声创造了诡异氛围。
节奏器是大多数人常常在生活中遗忘的器物,不得不说,深田晃司这一处理来得太微妙。
而在影片后半段,章江对利熊说,当年的凶杀案八坂是有同谋的。
但彼时知道真相的利熊却并未显露出一丝怯懦,而是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心不在焉的脱口而出:“对,我就是那个帮凶。
”这一幕来得出其不意,极其日常的场景插入这惊心动魄的对话,寻常变得不再寻常。
声音的描写显示出创作者果敢的一面,同时对于八坂这个人物一前一后的反差,导演用一件衣服就实现了反转。
在影片的前半段中,每当八坂出现时,他总是一袭白衣,干净,有力量,彼时的他还是天使的化身,但转眼之间又是魔鬼的模样。
当章江拒绝了他的近身索吻,他开始变本加厉企图发生直接的肉体关系。
八坂脱去白色上衣漏出那殷红的T恤,犹如一头爆发的怒兽,在平静的街道上行走,赤裸裸宣泄着复仇的欲望,简直神来之笔。
[临渊而立]的优点有很多,但也不乏缺陷,然而大量的细节积累足以见证创作者的细腻与用心。
很多电影都是一种“惊奇”,它利用悬念、夸张、超现实让观众沉醉其中,感到震撼。
而这部[临渊而立]甚至令人嗅到了哈内克的味道,就如同哈内克的电影同样有“惊奇”,但是你却未必能忍受到惊奇降临的时刻。
因为在它到来之前,太多的日常生活会考验你的耐心。
深田晃司与哈内克都是善于使用冷暴力的导演,他们的电影总是包裹着轻盈与厚重感,导演静若处子,而观众却早已风声鹤唳。
整个片子围绕一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主人公利雄展开。
平淡的外表下,一个漠视亲情、友情、爱情的小男人。
由于片子没有交代利雄和草太郎是什么关系,因何事合谋杀人,搞得整个剧情如云里雾里,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只能靠猜测和判断。
看了很多影评,由于大多数或全部与我的判断相去甚远,不得不立文为解开真相提供部分借鉴。
第一疑问:利雄和草太郎的关系及合谋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 利雄和草太郎可能是发小,关系甚密。
利雄可能喜欢上一位女子,但这个女子已有男朋友,为夺人所爱,相约草太郎干掉这个男子。
信奉哥们义气的草太郎欣然同意,共同谋杀了这个男子。
利雄成功占有了这位女子。
第二疑问:利雄的女儿萤是不是草太郎所害 我认为萤是出了意外车祸,不是草太郎所为。
由于利雄夫妇都怀疑是他干的,草太郎众有千口也难辨,只能远走他乡。
第三疑问:孝司是不是草太郎的儿子 我认为孝司不是草太郎的儿子,恰恰是利雄的私生子。
那为什么那位受害者的女友说是草太郎的儿子呢?
女子不能接受这个用情不一的利雄就是儿子孝司的亲生父亲,对那个两肋插刀,几十年来一直为受害者家属写信忏悔并寄钱的草太郎心存好感,在临死前告诉儿子草太郎是亲生父亲更可能。
以上三条,为什么我会这么判断?
一是从剧中每个人的对话中,找到蛛丝马迹;二是从利雄、草太郎迥然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判断。
我个人觉得比较准确,这里就不一一指出依据了,一切尽在剧中。
[3.5/5.0] 淺野忠信沒有鬍子還認不出來耶。
17十佳,风格凌厉独特异于其他日本导演
又属于不知道存在为何的作品。
主角丈夫是最恶心的角色,浅野忠信的后脑勺原来这么平啊。
编剧内心os:看我这个设定多屌,哎卧槽我这个牛逼啊!没关系更牛逼的还在后面,哈哈果然亮瞎你们狗眼,哎卧槽后面怎么办啊,编不下去了啊。。。哎算了吧师傅就这块靠边停吧,反正前面装哔装够了
这片子从头到尾都透露着非常古怪的不和谐气质。前半段是渐进式的积累,非常琐碎冗长,用很内敛的方式来引出情节,后半段则用非常直接的摄影赤裸裸显露出导演的意图。拍摄手法能看到很多象征的意义,浅野忠信在路上脱掉那身白露出红色的时候以及幻觉里桥边的红色衬衫。筒井真理子演得好。无配乐电影厉害
一张饭桌夫妻隔着信仰深渊,一次拥吻男女堕入情欲深渊,一场伤害家庭裂开无望深渊。无爱的婚姻闯入一袭白衣男子,血红鸩酒饮完居然回甘。戕害被父亲当做惩罚,苦难沦为解脱;生命被母亲抱入湖底,死亡有了尊严。终于体会用右手打自己耳光的绝望,八年前的郊游躺在一起同衾,八年后的河滩躺在一起同穴。
最后结局好突兀
前一小時很棒,後一小時很差
都说这部特别好,我看得坐立难安。
利雄的罪恶一直困扰着他,使他没有生活的激情,八坂的到来让他有机会减轻这份罪恶,代价就是妻子和女儿,他默认和推动了这一切的发生,又假装正义地寻找“凶手”,最后纵使救活了妻子,也只能落得孑然一身……因果报应啊……
不认为造成萤惨状的人是八坂。“临渊而立”的状态对八坂的形容太贴合了,从他身上是可以看出道义的影子,只不过缺乏共情能力,所以他杀人,不理解受害者母亲自扇巴掌。因为有犯罪前科,很自然被利雄当成凶手,但其实这是意外还是蓄意报复,电影并没有明说,我倾向于意外。出狱后的生活是在深渊前站立,融入利雄家是不想跃进深渊,萤的意外是进退两难。最恶心的是利雄,无论是对八坂还是妻女都是自私,将罪推卸给他人
这电影简直不要太好
一星半不入,神田晃司已经熟练掌握了入门阶段的正反打技巧,其他技巧则有待加强
前一半的情節令我覺得這很有島國片的走向,深感慚愧導致入戲困難。後面一半就挺有意思的,「八年前,我們才真正成為了夫妻」,所以丈夫種種冷淡是覺得自己不配嗎?要老婆也出軌了成了「共犯」才心理平衡?有好多的疑問啊,以及對原著產生好奇了。
不喜欢对山上孝司这个角色的处理 其他都很棒
带着点悬疑,涉及了很多方面,简直每十分钟都能猜测一种内容或主题的可能性。
结合身边人与事,我最大感触是“你真的无从得知你的丈夫到底隐瞒了怎样的过去”。替女主骂脏话。
主题和毛骨悚然很像 但拍得更细腻
夫妻内心的罪与罚。不过多少还是有点欣赏不到,感觉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