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荒诞而怪异,很卡夫卡。
一大堆固定镜头组成的片段零碎电影舞台剧。
每个人妆容都像死尸一样惨白。
要完蛋的公司,半死的合伙人,拖着一大堆东西上诺亚方舟的富人、老板,被解雇的老员工,这一切都是因为股票下跌,经济下行,而委员会也不知道怎么办,看到楼在动全都疯了。
魔术师大变活人真把人锯了,一群成年人把一个小女孩头头是道地献祭进坑里,而一个糊涂的老头却被大家敬仰。
这年头,神父也没钱了,耶稣也赚不了钱,他只是被钉死的失败者,一个普普通通的好人。
上班族不得不互相鞭笞才能上班,莫名其妙的塞车无人问津。
这种情况下,卡勒想烧房子骗保险公司钱捞一把却玩火自焚,大儿子追求诗却变成疯子,二儿子浑浑噩噩度日,儿死去的亡魂也接踵而至,纠缠着人们,影片在绝望的亡魂袭来中结束。
“安坐者是可爱的”。
只不过人们坐不起来,正如献祭完的女人、迷失方向的人们,被暴打无人问津的外来者,医院里面闹离婚的医生夫妇。
而给我们希望的疯诗人,在二楼传来歌声。
碎片式寓言,充满符号暗喻象征的电影。
一片荒诞的世界末日的景象,好在导演留下了一个诗人,他的日子不久将来到。
不能算是全然的绝望。
我不是很喜欢这部片子,细节被罗列在一起,充满了简单的关联。
信仰缺失、道德的崩坏、政治、商业、人类的无知……也许这部电影放在新千年那个时候是恰当的……可到现在再看,像是有点矫情。
这是一本没什么新鲜的书,赶在千禧年发行,和打算千禧年卖十字架的商人没什么不同……做了影像编码后还是一本书。
导演拍广告出身。
电影中无数超现实画面很特别……不过那些没能形成一个整体。
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
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
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
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
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
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
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
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这张记录暴行的黑白图片在罗伊•安德森15岁时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永久记忆。
影片几乎全部为固定镜头。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
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
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
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导演 罗伊▪安德森安坐者是可爱的。
二楼传来的歌声 (2000)8.12000 / 丹麦 挪威 瑞典 / 剧情 喜剧 / 罗伊·安德森 / 拉斯·诺德 本基特·卡尔森【叙事】 形式主义叙事,影片的结构有如戈尔达的论文电影,把先锋片影片和剧情片混冶一炉。
罗伊将一系列看似毫无联系的小品场面组成情节松散、充满了黑色幽默的电影:毫无尊严的公司职员遭到屈辱的裁员;外来移民莫名其妙地被不良份子袭击,整个巴士站的人袖手旁观;玩大锯活人的魔术师真的把志愿上台的观众开膛剖腹。
一团混乱当中,灰烟满脸的卡尔出现了,他刚刚放火烧了自己的家具店,想骗火灾保险金。
一整夜,人人都忙乱得无法阖眼。
影片的背景设定于2000年——千禧年千禧年亦作“千年王国”,基督教神学名词,源于《新约·启示录》。
指耶稣基督复临并在世界建立和平与公义国度的1000年。
这期间,信仰基督的圣徒们将复活而与基督共同为王;魔鬼暂被捆锁;福音将顺利传遍世界。
千年期满,魔鬼又被释出,再次进行迷惑人的活动,最后即是世界末日。
罗伊将这些场景串联,在其中把宗教、经济、世代关系、家庭、情爱、政治、精神和物质种种议题经过奇特而荒谬的扭曲,呈现出世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一面:如弥猴一般在十字架上单手晃荡的耶稣塑像、心智退化的老人在满室各怀鬼胎的贺客面前度过百岁生日、放火诈财的父亲,写诗发疯入院的儿子.......借此种种,罗伊架构及分隔虚构的剧情,讨论了西方社会的体制缺陷、人类行为、意识形态以及社会制约的关系。
借助这些奇特的视觉语言,罗伊在看似松散的场面之间表达了自己对世界深层面貌的思考。
【场面调度】 本片的场面调度一字以论:绝!
本片多由固定的长镜头和极少数的运动镜头or相对运动镜头组成,电影里多处是期待式镜位,暗示 着宿命及意愿的无奈。
镜头多有稍俯角,象征束缚、压力。
色彩上冷色调,象征着冷静、克制以及压抑下人性的扭曲、岌岌可危的体制。
封闭形式的场面,整个画面如同牢笼,负重之下,混乱难免。
景框很紧,象征体制下,西方社会的紊乱,荒谬的“事实”。
景深大致分为三层:前景为场景主人公,中景多数为配角(人/鬼魂/堆满基督像的垃圾场),后景多为门框犹如缚茧一般,徒徒挣扎。
演员位置、表演位置、距离关系等不便统一概述。
罗伊通过杰出的构图和调度完成了一部令人大为赞叹的作品。
在一片混乱之中,在千禧年刚始之时,似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卡尔也察觉了世界的荒谬和作为“人类”的苦难。
…一隻餓得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飛進了一家餐廳尋找食物,裡面每一台滿是食客,終於找到一台餐已經用完而剩食無人顧的,飛到餐碟上慢慢用餐,偷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話家常,侍應揮一揮手將烏蠅趕走,飛到另一張食桌,周而復始的吃飽了就飛離開餐廳,停在垃圾桶上歇一歇腳。
餓了又起飛,飛到墳場中發現吃屍體是最舒適的,沒人會趕。
很难形容这部电影的主轴,可以说它几乎没有一条明确的故事线。
电影由若干个段落组成,每一个段落的场景都是固定机位,构图精巧讲究得如名画一般。
安德森在访谈中说过,他深受尼德兰著名画家老勃鲁盖尔的影响。
但在我看来,他的拍摄风格更让我联想到美国现实主义画家爱德华·霍珀的作品。
极简的画面中,现代人的异化、孤寂和疏离被赤裸裸地展示,人们就在其中上演着悲欢离合。
电影的数十个场景里,有人失业,有人破产;有人发疯,有人吟诗;房子在移动,车子却被堵在了路上;耶稣的十字架被人扔进了垃圾堆,可爱的小姑娘成为了宗教仪式的牺牲品;活人生不如死,死人却追逐着活人……所有这些莫名其妙的场景,都发生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城市里。
这个城市里的车子都堵在了一条路上,即使其他街道空空如也,所有人都依然一窝蜂地堵在那似乎唯一的道路上。
他们或坐在车子里焦躁无奈,或效仿耶稣受难,一边鞭挞自己一边缓慢前行。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所有人都不知道未来去向何方。
在这样一部充满末世隐喻的电影里,黑色幽默却是无处不在。
蹩脚的魔术师险些把躺进箱子里的志愿者切成两半;精英“砖家”们看见房子移动的场景就惊慌失措丑态百出;失败的生意人把自己公司烧掉后,还遇上了已经自杀死去的债主……所有这些荒诞的场景看似无序,但实际上都和电影最开始出现的那位胖老头有着或多或少的交集。
于是,以这个生意失败、儿子发疯的可怜人为线索,这个走向末路的世界中的病态和荒谬,一幕又一幕地上演。
今日在电影资料馆看了关于罗伊·安德森导演的纪录片《人生如是》,才发现之前自己一直弄错了,之前以为这部《二楼传来的歌声》是《你还活着》之后的一部。
看来导演是越来越理性越来越冷静了,期待周四的《寒枝雀静》。
但相比起《你还活着》,我更喜欢这部,导演对这个荒谬世界的表达添加了更多的情绪,而不只是远远看着。
人物与情节之间的联系也更紧密,虽然还是由于我的脸盲和人物众多分不清谁是谁,但在零散的情节里,还是能看出一条清晰的线索。
烧了店铺想骗取保费的卡勒的大儿子因为写诗而疯掉了,小儿子总在重复哥哥的那句诗“安坐者是可爱的”,卡勒觉得自己境况凄惨,去教堂倾诉,又去商人那里进了些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像来贩卖,想让自己的银行账户里多个零,而自己曾借过钱,如今已不在世的亲戚和一个因为种族歧视被杀的俄国人一直纠缠着他,耶稣像更是卖不出去而被丢进垃圾堆。
穿插在这条线索之中还有很多其他的情节,魔术师将上台参与表演的观众的肚皮切开,军官们假惺惺地向困在牢笼般的床里的将军庆祝他的100岁生日,无数人拉扯着笨重的行李想要逃离此地到达自由却被行李压垮。
这一切合乎逻辑的荒诞一步一步让我们看到这个世界的愚蠢,很是绝望。
纪录片里再现了很多电影制作的过程,导演在布景上很下工夫,片子应该基本上都是在棚里拍摄的,很多远景都利用了视觉差来布景(所以才通篇固定镜头吗?
)片中角色也都不是“美”的,跟你跟我跟芸芸众生一样。
演员的化妆也风格明显,包括群众演员在内面部都画得苍白,跟影片本身一样怪诞。
这是一部可以引发思考的电影,让我再多想想。
通篇通过古怪的人物和动作、荒谬的情节,传达出大量的寓意和深刻的现实思考,简单罗列一下(寓意各人都有不同理解)1、被判极刑推下悬崖的小女孩——当权者无比的残酷和无情2、拖着天高的行李箱步履艰难移动的人群——压得人透不过气的生活压力3、国家荣誉、历史、文化遗产的代表,只是一个被捆在摇篮里头脑不清醒也无法挣脱的老人——思想文化遗产的衰亡4、鞭笞状前进的罢工人群,无尽头的塞车——底层工人阶级的苦难5、滑稽的高层会议,解释罢工缘由的文件怎么都找不到了,也无法重写——无政府主义的混乱6、工作了30年的老员工割腕自杀——失业和经济大萧条7、犹太弟弟和姐姐在德国被绞死——种族问题8、作十字架生意的商人最终将耶稣像全部丢弃——宗教信仰的破灭9、疯子儿子诗人——像是乌托邦国度的代表者…………太多了,总之看到的就是一个经济物质全面萧条和精神文化全面衰退的社会;尤其最后所有亡魂蹒跚着走在丢弃着耶稣像的土坡的这一景象,实在震撼!
最喜欢的还是译名,只是通过2部片子,导演罗伊安德森就荣升我偶像行列。
同为广告人出身的经历,以广告的可实现作业为主,电影一直锻造只出精品,而且在主题之下,表现上一切以创意为先导,情节上未必垂直连贯,只是在主题的周围即可,彼此之间可以没有关联,很实用很符合广告人思维习惯的电影创作手法,值得深度学习。
至于影片本身,摇晃的耶稣,被误操作的观众,被祭祀的孩子,被膜拜的将军,被解雇的老员工,被殴打的外来人。。。。
都生动真实。
主题上,仍旧是对于不健康存在的反思,但并不拘泥于孤独一处,但事实讲,此片与你还活着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5/10). 罗伊安德森是那种没看之前我以为会很喜欢,看了却感觉一般,但回味起来却又别有滋味的风格。
他的笑话总是有前景和背景双层,就像开头办公楼里那一幕,前景是在地上哀嚎抱大腿被拖行的人,背景是每个打开的门缝里沉默吃瓜的职员。
他的摄影机几乎不动,像剧中人一样死气沉沉,调色像灰暗的低饱和度的静物画,每个场景的构图和走位却又很考究。
他似乎有些阶级批判,但又和阶级无关,因为在那里穷人不快乐,富人一样不快乐,将军也孤独的死去:他早已经不是他了,变成了某种更为低等而可悲的生物,可这种转变是在哪个时刻开始的呢?
片子充斥着荒诞感,老人和胖子在凌晨和傍晚踽踽独行,行动迟缓,喘气粗重,面如死灰,像是一部僵尸片。
肥胖的死灰色的酮体,看了只觉得恶心反胃,北欧的性冷淡风是这么来的么?
人群冷漠,疏离,沉默的围观注释一切。
片中人的脸都被化妆成死一般的惨白,然后经过那场超自然的火车站戏,这一切似乎有了解释:这个永恒的城市是某种过渡到炼狱,没有投胎的灵魂在这里作为国企办公室文员苟延残喘,在报告,会议,文书和办公室政治里消磨永恒,一个“云层下的垃圾场”。
从早堵到晚的城市道路仿佛拥堵的奈何桥。
惊起草地上蝗虫一样的人在地铁上一车人突然放声歌唱,歌声震耳欲聋;在采石场,有人从高处坠落,像《仲夏夜惊魂》中一样遵循某种病态的北欧传统投石问路;两个人合奏一支笛子;最后主角忘向通往无尽远处的十字路口,惊起路边草丛中蝗虫一样的人群,是几个印象深刻的时刻。
罗伊安德森在创造有一点点不对劲的诡异场景上有无穷的想象力。
虽然这是生命三部曲的一部分,但我总是刻板印象的觉得,听一个每年有几个月看不到多少太阳的北欧人讲关于生命的故事,就像抑郁患者写的欢乐颂,或者夏虫语冰,即使不是言之无物,起码也是有失偏颇的。
你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也可以说是故弄玄虚。
虽然和《寒枝雀静》一脉相承,但要比较的话, 这个还是偏虚妄无趣了,而近作无疑更笃定更透彻,就算同讲哲理,把观众看得云山雾罩还是似懂非懂抑或一目了然,基本也是执导能力的反映。罗伊·安德森认为伯格曼不幽默,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慢慢进步的。
比较像是摄影图集,好看,但也是一种艺术上的草率,有走形式主义之嫌。电影里的大多场景主角身后的路人们都有一种凝视感,切换到每个场景大概一两秒后才开始运转,仿佛镜头内的路人和镜头外的观众有一种包围主角的互动,凝视变成了一种迫切的关注,群演们的表演也相当有一次,没有走位,动作幅度非常之小,仿佛从《去年在马里昂巴德》来到这里。
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文化先知”们开始对文明进行重建,芬兰是阿基、瑞典是罗伊安德森,他们在作品中质疑企业主、职员、家庭主妇等所有现代社会的构件是否面临某种彻底的孤立、荒芜、贫瘠和原子化,人的精神世界是否尚有复元的机会。被扫地出门的老员工,对消费主义拥有朝圣之心而在大街上对自己施以“鞭背”之刑的消费者,走向宗教之祭坛的献祭者,供求关系调节短暂失灵而被抛弃在垃圾场的“上帝的儿子”,靠写演讲稿谋生的退役军人,瘫痪的富人,生存目标是“给银行户头添两个零”的都市人,每个人都无一幸免地被“现代病”所困扰,继而袒露出令人望而神伤的斑痕。“痛苦有时间限制”或许可以成为某种自我安慰,真正觉醒的人一定会明白人的神性的回归何其重要:“我的伙伴带着袖套、颈项和眼睛,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破履裹足冒雨而行者是可爱的。”
超现实主义佳作,隐喻世界的荒诞。
不像电影
尼玛 我现在真是俗到完全对文艺片接受不能了 真受不了这调调
大智者不悲情
多年前看时只是被形式吸引,北影节重温,也许是我成长了,被这些片段零散的场景深深打动,生活总是如此无力,而又不得不继续。
经济倒退、股市崩塌、市民游行是表象,社会结构的紊乱与老龄群体心智退化而引发的种种荒诞行为才是内在,人的生存难题在深焦镜头中放大,舞台式的布景加剧了批判性的思考
精致的场面设计制造出一种无法触及的生活层面,出神地传达了生的困境。艺术不仅可以再现真实,更能以一种不真实的手法表现现实中的无奈,一切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也可能是控制我们的工具。所有这些都在质问我们:生而为人但又何以为人?
社會的嬗變,你不知道它將往哪個方向發展,導演作了荒誕的演繹。
罗伊安德森有着怪诞的想象力,他把这些想象力通过荒诞戏剧的方式铺陈开来,成为了他在千禧年来临之时对世界发布的一篇末日警言,用这样一幅充满了末日图景的超现实主义画卷来警醒这个缺乏爱,缺乏信仰,缺乏精神的世界。。。北欧性冷淡风,表达过于晦涩了
解读型文本和视觉符号组成的电影,看了一下短评,绝大多数也是在夸风格化和独特性,我也很赞。但影院和博物馆都不适合这部影片的播放,它只适合在影评人的快进键中生长。
罗伊·安德森大概是把“等待戈多”那個系,所要表達的絕望美學,死亡氣質,荒誕怪異主義,冷峻風格影像化到極致的最佳導演了。創造了一種獨特的觀看人類的視角和電影語言。
【2.5】清冷甚至惨白的色调传递出诡异感,而这种固定视点的空间与行尸走肉般的运动,使其处于极端。而这样比机械更机械的设计,在我看来摧毁了作者所想表达的社会讽刺,于是空有风格,再无灵魂,一种“僵尸电影”。
不名一文者是可爱的,仰天长卧者是可爱的,遗忘童年者是可爱的,栖息安坐者是可爱的,无帽秃者是可爱的,无花偷者是可爱的,戴表亡者是可爱的,荣耀生者是可爱的,宽容者是可爱的
" 说没人喜欢诗歌那不是真的,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
8。德莱叶对北欧电影的影响深入骨髓,本片又致敬了《词语》,“疯掉”的大儿子暗喻耶稣,父亲与大儿子的对立暗示精神与信仰被抛弃,人们都在盲目追求物质。本片的色彩、造型与布景很有一套,演员都抹上厚厚的白粉,乍看完全不像现实世界,反而像亡者的世界
有点沉闷,一段段场景描绘出带着诡异感的画面,阴性讽刺了欧洲的经济和政府决策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