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载于 《看电影·午夜场》2016年第5期, 限于杂志社规定的篇幅,总觉得没有说透,颇为意犹未尽: 2015—2016年,美国导演凯瑞·福永执导的战争电影《无境之兽》,在欧美的9个电影节或电影奖项中,连续获得了16项荣誉奖项或提名。
这部电影带给观众的,并非激烈火爆的战场视听体验,而是极为沉重的话题——非洲童兵。
或许,更令人感到沉重的是,有能力将此话题搬上银幕的,依然是发达的西方国家,而不是非洲本身……没有国度的童兵缩影 1989年,尼日利亚音乐家费拉·库蒂创作了音乐专辑《无境之兽》(Beasts of No Nation)。
2005年,尼日利亚作家乌佐丁玛·伊维拉出版了同名小说。
2015年,美国导演凯瑞·福永将其改编为剧本并搬上银幕。
小说或电影都没有明确表示故事所发生的国家,只提及是在西非。
对小说作者来说,其国家原型就是尼日利亚。
福永是在研究塞拉利昂内战时,偶然发现了这本小说。
电影的拍摄地点,则是在加纳。
实际上,这些国家都曾频发战乱。
1963年以来,尼日利亚长期处于军人执政与频繁的军事政变中,1999年才形成民选政府。
战争电影《太阳泪》的故事背景就设定为发生在尼日利亚。
1991年,塞拉利昂爆发内战,5万人殒命于战火,200万人无家可归。
2002年,塞拉利昂才结束内战,2014年才稳定政局。
电影《血钻》就是以塞拉利昂内战作为背景。
1966年—1979年,加纳先后发生3次军事政变,1992年才建立民选政府。
“No Nation”看似是“没有国度”,实际表达的却是电影中的惨剧,在西非、甚至整个非洲,都曾反复上演,战乱已不再有国家的限制与区别。
加纳小演员亚伯拉罕·阿塔哈,更是以天赋的演技,自然纯粹地塑造了“阿古”的形象。
在获得了第72届威尼斯电影节最佳新锐演员奖的同时,他也抛出了“非洲童兵”这个沉重的问题。
全世界有30万童兵,其中12万在非洲,占世界的40%。
非洲也是世界上童兵增长率最高的国家,童兵的平均年龄在逐年下降。
国际刑事法庭《罗马规约》,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与《日内瓦公约》都禁止或反对战争中出现15岁以下的童兵。
然而,在远离“文明世界”的非洲战乱地区,这些国际条约或法律无异于一纸空文。
福永将常规故事片、艺术片与纪录片的多种元素与手法进行糅合,将非洲童兵的缩影“阿古”残酷地摆在世人面前。
这使电影受到了广泛好评,在Metacritic网站获得了79分,烂番茄网站的新鲜度达到91%。
“国家改革委员会”的政府军车队开过小镇街头,领头的是2辆“食人鱼”式步兵战车。
“本土防卫军”武装组织的“指挥官”,由英国演员伊德里斯•艾尔巴饰演。
道具与杀器 电影的摄制得到了加纳军方的配合,道具也都是其现役武器装备。
片头的“西非国家经济共同体停火监督部队”(ECOMOG)是真实存在的组织。
在电影中,ECOMOG中的尼日利亚维和军装备德国HK G3式7.62毫米自动步枪。
很多外国军事爱好者观众都将其装备的白色涂装车辆,误认成了加纳从中国进口的WZ-523式步兵战车,也就是92式步兵战车的外贸型号。
实际上,那是芬兰Sisu XA-186式装甲运兵车。
“国家改革委员会”(NRC)控制的政府军,除了HK G3外,还装备美国M2HB式12.7毫米重机枪、M1919A4“勃朗宁”式7.62毫米重机枪。
重型武器包括南非“獾”90式步兵战车、瑞士“食人鱼”式步兵战车、西班牙仿制美国“悍马”的VAMTAC S3式突击车、苏联米-17“河马”式通用直升机。
片中出现过政府军的武装直升机夜间空袭的镜头,这应该是计算机合成出的特效。
加纳只从俄罗斯进口过1架米-35“雌鹿”式武装直升机,很难想象这“宝贝”会被送去拍电影。
“阿古”所在的反政府武装“本土防卫军”(NDF)主要装备轻武器。
除了HK G3,缴获的M2HB、M1919A4外,还有比利时FN MAG式7.62毫米通用机枪、苏联RPG-7式反坦克火箭筒与芬兰M73式120毫米迫击炮。
当然,装备最多的还属苏联AK-47式7.62毫米自动步枪与其改进型。
包括AK-47原型、AKS-47型、AKM型、AKMS型,罗马尼亚仿制的AIM型与AIMS型,甚至极为罕见的东德仿制品——MPi-KMS-72型。
反政府武装“PLF”与NRC、NDF都处于敌对状态,装备的武器与NDF大同小异。
联合国维和部队头戴蓝色钢盔,标有“UN”字样,装备美国M16A2式5.56毫米自动步枪。
“本土防卫军”伏击“政府军”车队,一名黑人士兵以“奇异”的发射姿态,使用RPG-7式反坦克火箭筒,将领头的车辆击毁。
“本土防卫军”的“指挥官”教唆“阿古”用砍刀杀死俘虏的“首都大学工程专业大学生”。
血腥杀戮 仅从道具来看,这场内战的火力强度未免太“小儿科”。
福永的镜头却突出了这场低烈度局部武装冲突的肃杀与血腥。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指挥官”教唆“阿古”砍杀俘虏的“首都大学工程专业大学生”片段。
整个杀戮过程,“阿古”从未占有任何视点权。
镜头的运用似乎都是“旁观者”的角度,在电影中却找不到任何代入者。
镜头几乎是在“摁”着观众,“强迫”其目睹杀戮现场。
最后是仰拍的慢镜头,将视角代入遭到砍杀的“大学生”——两个表情冷漠的儿童挥舞着砍刀,刀锋上的血浆与碎肉末不断地甩在镜头上…… 实际上,两名小演员手上只是甩着刀把,做出砍杀的动作而已。
金属刀锋与杀人的血腥镜头,完全是计算机特效制作成的。
拍摄这个片段时,一名小演员不禁笑场,在场的所有小演员都跟着笑成一片,而且很难恢复严肃重新拍摄。
后来,导演将部分剪辑好的片段放映给孩子们看。
出现爆炸场景时,所有孩子都欢呼雀跃。
砍人的片段出现时,所有孩子都沉默了。
在表现“阿古”服用迷幻药后,冲入村庄疯狂杀戮的片段,福永使用了红外摄影技术。
镜头中一切的绿色都变成了鲜艳的血红,以呈现“阿古”服药后眼中的世界。
这颇具艺术气息的方法,却使福永陷入争议。
爱尔兰摄影艺术家理查德·莫斯声称,此片段抄袭了他的创意。
2013年,他利用红外摄影技术拍摄了一系列照片,并摄制了反映刚果共和国童兵的纪录片《飞地》(The Enclave)。
他表示,福永曾接触过他,且询问了红外摄影技术的问题。
然而,他并未打算起诉福永。
福永使用红外摄影技术拍摄的画面,“阿古”手持AKMS式7.62毫米自动步枪展开杀戮。
红外摄影技术将背景中的植物变成了红色。
狂野非洲 奇观式的战场视听效果,往往是观众喜欢战争影片的最直接因素。
然而,《无境之兽》却很难让观众产生奋勇杀敌的豪气,或征服者的荣耀感。
非洲的武器已经现代化,人文精神却几乎停留在原始部落状态。
因而电影中兵燹遍地——并不是“文明世界”的战争就没有烧杀抢掠,但至少不会像非洲这样人命贱如草芥。
“阿古”发现自己错认被俘的妇女为母亲后,就与其他童兵一起虐待妇女的女儿。
这些手持AK-47的孩子疯狂踩踏女童的片段,足以让“文明世界”的观众瞠目结舌。
究竟是什么让这些原本天真的孩子变成了恶魔?
随后,“阿古”一枪打死了正遭到“战友”强奸的妇女。
大概正是此刻,“阿古”放弃了寻找母亲的想法,他或许已经预见到了母亲可能的遭遇。
更可悲的是,“阿古”自己也沦为了恋童癖“指挥官”的“玩物”…… 非洲的野性,更表现在福永镜头里的战斗场面中。
NDF武装伏击政府军车队时,一名黑人士兵平端着RPG-7式反坦克火箭筒,跳到车队正前方发射火箭弹。
无论是火箭筒的使用动作,还是伏击的战术,都极不符合规范。
但是,这种怪异的作战方式,却使战争场面看起来更“野蛮”。
无论什么武器,到了“黑蜀黍”手中,总是野性十足。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片段中火箭弹发射的声效,实际上是影片的声效师丹·罗默,用非洲野狗的嚎叫合成出来的。
影片中参加演出的加纳小演员,都成长于相对和平的环境。
为了让他们更了解西非地区内战的残酷,导演找了一些参加过塞拉利昂内战与利比里亚内战的部族士兵参演,并让他们给加纳的孩子们讲述自己的经历。
扮演士兵“三脚架”(Tripod)的演员,就曾经参加过利比里亚内战。
他坚持在一幕中全裸出镜。
于是,电影中就出现了这样的镜头——健壮的黑人士兵,端着粗犷的FN MAG式机枪,甩着巨大的阳具,随着“指挥官”狂野地进攻PLF据守的桥头阵地……或许是这些演员太过逼真,以至于加纳政府怀疑部分演员是雇佣兵而将其逮捕,福永又不得不从当地补充了一批群众演员。
揭示非洲等落后地区残酷真相的电影,似乎总能受到“文明世界”的追捧。
《无境之兽》也得到了“有角逐奥斯卡趋向”的评价。
然而,非洲的惨剧与无处不在的童兵,并未因“文明世界”的关注而绝迹。
久而久之,这种“关注”流于情感与表面,而沦为一种“消费”。
非洲的战火终将持续,一如那些童兵永无尽头的杀戮之路……
广袤的非洲土地,奇珍异兽自由奔跑,然而贫穷饥饿、硝烟战火同时充斥着在这片黑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某国停站区内,黑人少年阿古(Abraham Attah 饰)调皮搞怪,和世界上其他和平国度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他所拥有的安宁脆弱不堪,政府军和反政府武装的协议一旦撕破,随之而来的便是呼啸而至的子弹与杀戮。
阿古在小小的年纪和母亲生离死别,更眼睁睁目睹父兄被杀害的残忍一幕。
他夺路狂奔,在密林中被一支由许多少年兵组成的游击队收留。
游击队长(伊德里斯·艾尔巴 Idris Elba 饰)巧舌如簧,他如仁慈的父亲一般鼓动着不谙世事的少年们拿起武器,享受同类相残的快感。
少年过早长大,过早衰老……
2015年美国电影,讲述一个非洲孩子因为军阀战乱,从而成为一个童子军的悲惨故事。
这个孩子经历了杀戮,战争,朋友的死亡,变得逐渐麻木。
虽然此片很有教育意义,但是影片的叙事过于冗长舒缓,还是让人比较难以看下去。
2个多小时的电影,直到最后30分钟,才开始让人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但是全片还是很有教育意义的。
谈及战争,人们总是天真的言及人性的善恶。
以及纷飞战火中关于亲情与爱情的希望。
如果你试将上述中心思想整理成句,你会发现它几乎出现在每一部与战争有关的影评中,而当人们如此一致的去看待一件事物时,往往距离真相很遥远。
凡是能够一言而尽的事情,往往在言者的人生历程中占据着毫不重要的位置。
距离战争遥远的我们,除去正说的伟大光荣正确,便是人性和慈悲。
说到底却依然是“即使不能了解通透也无所谓”的事情。
不得不说在中学教育中,总是让我们总结核心思想的老师们,其实做了一件害人的事。
或许这样的教育至少扼杀了人们心中相当一部分的共情,也使得我们在狭长的人生道路中,失去了理解未知的能力。
苟且,就是像篮球上一只蚂蚁那样活着,永远以为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一展平地。
在我的记忆中,有关少年兵最光辉的形象,是《全金属狂潮》中的相良宗介,他那远离尘世的生活,超越同龄人的行动力和生存能力,反倒更在使得我对拥有这样一种可悲身份的人们,报以敬佩的好奇。
当然一部面向青少年的二次元作品毕竟有它过于简单轻快的局限。
时过进迁,曾经那部欢脱的喜剧已经无法满足我关于战场的好奇,更加无法激荡起我的恻隐。
以至于我忘记了自己对战士的故事有着如此强烈的好奇,喜好程度转为了一般意义上的能够接受。
战争无论是用英勇无畏的英雄形式,还是着眼于责任与担当,抑或用于让人珍视和平,甚至是描写战争中的爱情亲情,都不是最接近我们真实生活的方式,我们只不过是在为别人的感动热血澎湃、感动流泪——是别人的感动。
但是,把孩子放进了战场,他的眼神中再无天真,这将是何等的刺激感官,更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我们看着婴儿尸体蜷缩海滩上,看着叙利亚的孩子因为识不得姓名而在尸体上附上编号。
在战火纷飞的地方,失去性命的人不过是一堆数字,而一个男孩,在争斗的炼火中,则被视作一双能够端起枪的手。
生活在停战区的阿古一家乐善好施,乐观幽默的父亲将自己的土地分给难民居住,慈悲的母亲在教堂中总是无比虔诚的祷告。
看上去只关心发型和肌肉的哥哥,对于弟弟尿了一脸的惩罚,也不过是把他裹在毯子里看自己跳“要人命”的舞蹈。
而富有想象力的阿古更是一个鬼马精灵,他将家里的电视机壳拆下来让小伙伴隔着空洞表演,以向非盟的维和部队出售这台想象电视,来换取食物。
然而政府军和反政府武装互相指责对方是叛军,冲突一触即发,停战区最终也无法保障和平了。
镇里的男人们决定留下来守护自己的财产和土地,便将妇女儿童们送走了。
而阿古却因为拥挤的交通,没有能够随母亲一起离开。
当政府军出现在停战区之后,父亲和哥哥在短短的几分钟内相继被杀,只留给阿古匍匐的背影。
孩子逃进了丛林,却遇到了真正的叛军,这些筚路蓝缕的绿林之徒居然也是一只政治力量的游击队,在同意游击队指挥官加入成为少年兵的要求下,阿古逃过了被杀甚至被吃掉的命运。
笑容在这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脸上消失了,整部电影结束的时候,也未能出现。
在漫长的战争中,非洲的愚昧落后和不知为何主义而战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中多次回响起快点让阿古脱离苦海的期盼。
然而故事线却将这份慈悲和现实的距离用残忍的方式越拉越远,而我心中的呼喊也越发无力。
当阿古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一刀恰好落在了俘虏的头上,一个我没在影视作品中见过的下刀位置,让我不寒而栗,那人露出了铮铮白骨,阿古稚嫩的双手和全无气力的躯体,却怎么也做不到一刀结束被杀之人的痛苦,“战友”小伙伴大力神也抽出开山刀一并抽砍的时候,无数次的手起刀落,终于将阿古带到了地狱,而阿古也不再是一个小男孩,而是一个可以开枪的小男孩了。
他没有在杀人之后落泪,也没有心生任何逃离,只是趴在路边呕吐。
他告诉上帝他这么做是对的,我想不出如何评价,但是如果说是错的,死的会是这个孩子,孩子意味着希望,人类最难以决断的就是惩罚一个孩子。
他没有观众期待的挣扎,没有观众期待的拒绝,没有用观众期待的美好童真战胜残酷,他只是低眉狼顾,比一个大人还大人的那样,接受着命运给他的生活方式,知道无法忍受。
无数次的战斗,数不清认识的人死于非命。
尤其是和他一般大的大力神死后,半大的阿古厌倦了。
他无法用矮小的躯体去承受巨大的灵魂创伤,他久坐在丛林中望着太阳冥想:如果我可以伸出双手将它捧在我的手中,我会握紧它,这样世界将变得一片黑暗,这地狱般的景象再也无法为人们所见了。
弹尽粮绝的游击队,走出山林向联合国维和部队缴械,当阿古走出来的时候,一束光线久久的停在他已经干瘪的脸上,一脸惊愕的维和部队军官便是购买了阿古想象电视的那个人,他无法想象到他看到如此的景象,若时光回溯,或许他也不愿再购买那部电视了。
这些少年兵被送进了一个在海边的监护所,一个一脸同情和慈爱的年轻女人坐在阿古的面前,渴望通过和他沟通来降低他心中的阴影。
而阿古冷峻的脸色定格在画面中,传来他脑中的回响:她在我看来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而我已经是个老人了,她甚至没有亲眼见过战争,而我曾经战斗过。
是,这或许就是我今天想说的话引子。
人类何德何能,仅凭一两句推心置腹就可以将爱播撒到世界吗?
在这些战争中经历过的人中,他们需要的理解,绝对不是一句不是你的错,更不是错的是战争,因为他们本来就身处其中,是罪孽和被侵害的共同体。
看着如此天真的成人面庞,内心疲累的阿古还是说话了:我的内心充满着悲伤,我知道你想要帮助我,但是说出来只会让我更悲哀,也会让你更悲哀,我只想要像现在一样,你知道吗?
我很担心我的未来。
不需要宽恕,因为他、他们、这些少年兵知道这些罪孽和残忍来自哪里,将这笔罪责归于谁的行为和仪式对于他们来说没有意义。
只有痛苦在孤独的时候会浮现在眼前,他需要的就是未来,给他们未来吧,一切的审判,平反和推翻对于身处其中的人来说都没有丝毫的价值。
相比阿古如此心智,我即伤心,又敬佩。
这个世界比一个孩子幼稚多了,才会有那么多的不堪和可悲。
昨晚匆匆看完,甚是震撼。
对于我们尚未接触和了解的世界,我们是如此的无知。
电影讲诉了一个小男孩在战争过程中经历着变态成长的过程。
主人公(阿古)家境良好,父亲是当地人人尊敬的教师,母亲则深爱着他,他有着幸福的家庭,爱他的兄弟姐妹。
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却打破了这幸福平静的一幕。
由于战争,他与深爱的母亲分离,父亲和哥哥都在战争中被射杀,自己在逃跑的过程中无意中闯入了反政府武装部队,也由此开启了新的人生。
主人公阿古被抓住后,生命危在旦夕,幸好指挥官经过,救下了他。
(指挥官在看过他的手后,说他的手像婴儿一样,由此指挥官判断出他家境不错,受过良好的教育,以后留在身边可能大有用处,而自己身边的大力神没文化,自然也就比不上阿古)从此阿古便加入了这一支部队。
指挥官在丛林深处一直给“士兵”们洗脑,放大他们的仇恨,利用他们残破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为自己卖命。
直到有一天,他们在一座桥附近拦截了几辆汽车,抓获了一名自称是来自首都大学的工程专业奉命来修桥的学生,并命令阿古杀掉这个学生,阿古不敢,可要是不服从自己可能会被杀死,指挥官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以激起阿古心中的仇恨,阿古最后极不情愿的做了,之后大力神走上来动作熟练的又补上一刀,阿古这时像发了疯似的一直砍向那个学生,阿古心中的恶魔第一次被激发出来。
在那个教育及其落后的地区,大学生可以说是高级知识分子了,可指挥官不重视人才,一味的杀戮,包括平民,这也为日后他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指挥官放大并利用人们心中的仇恨,杀掉所有平民,抢虐财产,强奸民妇,包括疯女子。
阿古心中住着一只恶魔,它一直吞噬着阿古的正义,但偶尔正义也会反击下,这一幕在阿古射杀了正在被“士兵”们强奸的疯女子,及时清除了疯女子的痛苦。
或许,最大的善良在于及时帮助别人脱离苦海,包括死亡。
之后,指挥官得到最高指挥官的指令,前往最高指挥官所在地,却一直回避见他,这是在考验他。
指挥官自诩为将军,狂妄自大,当别人冷落甚至玩弄他时,他怎可服气。
最后,最高指挥官接见了他,降了他的职,让2IC掌管部队,之前许诺的将军一职也就没了着落,指挥官终于明白:最可怕的不是军队,而是政治,玩弄人的政治。
最高指挥官完美的利用了指挥官的性格弱点,但同时又担心他功高震主,所以降他的职。
一天晚上,他们在丛林休息时,遭到政府军攻击,死伤众多,他们被迫撤退。
在撤退过程中,大力神因伤势过重而死,阿古伤心欲绝。
阿古越来越多的感受到了战争带来的厌倦,身边朋友以及之前父亲、兄弟的死亡,使他对战争深恶痛绝。
后来他们弹尽粮绝,“军队”发生骚乱,众人离去,指挥官以为阿古会一直留在他身边,转身却发现,只剩自己一人。
指挥官最终被众人抛弃,被最高指挥官抛弃,被战争抛弃!
这场战争中,没有人获胜,指挥官上面总是有先利用他的最高指挥官,所谓的军队毫无信任可言,充满了猜忌。
这不是一场关于武器和人力的战争,而是关于心魔的。
众人的心为战争所累,每天做着不得己的事情,而他们的愿望,只是希望战争停止,有一个安定的家园。
电影末尾,阿古望着一群无忧无虑的孩子在海边嬉戏,心中感概万千:虽然自己被迫经历千难万险,阅尽千山万水,可自己希望的只是能简单安定的活着!
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可若是群众为政治家所利用,他们便会成为一切罪恶的根本。
终止战争的根本方法不是双方某方的获胜或另一方的彻底失败,而是众人控制好自己的心,别让它成为吞噬一切的野兽!
看《无境之兽》之前刚刚读完曹文轩的作品《草房子》,然后看了98年的电影版。
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同样有一个教书的父亲,有着妈妈和妹妹,生活在一个平静(或者相对平静)的村庄里……然而,这其实是两个大相径庭的故事。
阅读《草房子》的时候,随着桑桑的悲喜,回忆起自己童年的生活,也是那样有着小小的的波折,但是又充满了幸福感,那些愉快的、悲伤的、愤怒的亦或是羞愧的往事,几乎都是我所会经历的。
而在《无境之兽》中,AGU,那个在片头里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耍宝的非洲男孩,我完全想象不到他会经历到这一切,真的不敢想象,然而我知道这都是真的,真的有千万个AGU,抱着枪弹睡在非洲的丛林中,只有在一切都宁静下来的夜里,望着树梢缝隙里的一小片星空,想起自己也曾经有爸爸妈妈,有一帮伙伴,有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家。
我们同在一个地球,又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
美国反映非洲童子军的电影《无境之兽》(2015年),让我想到了另一部同题材的法国电影《疯狗强尼》(2008年)。
这两部电影都没有指明故事发生在哪一个具体的国家,但对童子军的残酷一面都进行了展现,进一步引发观者的反思。
在电影《无境之兽》中,因战争爆发,阿古一家被迫四处逃亡,不得不与母亲和弟弟妹妹分开,而父亲和哥哥则被政府军当作叛徒而杀死,阿古逃亡进丛林中,却被反政府军队俘虏,在反政府军指挥官的训练下,成了一名童子军,并跟随着指挥官四处参加战斗,一路上对各个村落进行烧杀抢劫。
在这个过程中,最后阿古被迫用刀砍死一名大学生,心里还有些愧疚,但不久之后,内心逐渐麻木,杀人就如同吃饭,在一个抢劫完的村子里,阿古动作十分干净利落地将一名正在被同伴强奸的女子,一枪把她打死在床上。
在首都的妓院中,指挥官设计谋开枪把政客安排指定代替自己指挥官地位的21C打成重伤,然后把责任嫁祸给妓院老板,此时,阿古枪口一抬,就将妓院老板当场打死。
反政府军在被政客利用消灭了反对派之后,成了被围剿的对象,阿古不得不跟随指挥官逃入丛林,最后弹尽粮绝,阿古和其他队伍联合起来背叛了指挥官,最终向政府军投降。
而电影《疯狗强尼》中,童子军战士强尼外号疯狗,他接到一位“将军”的命令,让他带着童子军队伍,打前锋,去进攻一座城镇,并许诺攻下城镇后将得到一大笔钱。
于是强尼带着他的队伍开始向城镇前进,一路上,他们抢了一辆车,抢了别人的猪,并不停地叫嚣着,强奸、随意杀戮,可畏无恶不作。
当他们冒着枪林弹雨,最终攻入城镇,成了城镇的占领者,当强尼满心欢喜地找到那位“将军”,索要许诺的钱时,却被“将军”大声喝斥,驱赶。
原来,这位“将军”根本就不是什么将军,只是利用这群童子军冲锋在最前面,用于挡子弹,当炮灰。
如果说,上述这两部电影有什么区别?
我个人认为,《无境之兽》中的阿古,内心还存在着一丝善意,经过战后心理治疗,还能逐步恢复,影片结尾时,阿古最终融入到了在海边玩耍的孩子群中。
而《疯狗强尼》中强尼,心中的善已经完全被扼杀,在被“将军”欺骗之后,将在恶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成为十足的恶人。
上述两部反非洲童子军的电影在国际上都获得了关注和好评。
《无境之兽》获得第72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熊奖提名、最佳新演员奖,第31届美国独立精神奖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奖,以及其他多个电影节奖项的提名。
《疯狗强尼》则荣获了第61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大奖和希望奖。
面对这两部电影,让我深刻地反思,其实童子军现象并非非洲特有,在我国也出现过,比如战争时期组建的儿童团,虽然没有安排上前线,但在战争中也担任着重要任务。
并且经过革命思想的洗脑后,有的童子军杀起人来也是丝毫不会手软,比如电影《闪闪的红星》中潘东子。
记得有一篇文章中,女作者谈到看到影中潘东子杀人的镜头时,感到特别害怕。
观看《无境之兽》的时候,总是想着《上帝之城》,同样是从少儿的眼睛来看社会的动荡与残酷,感谢《真探》的导演福永和他的团队历尽千辛万苦为我们带来的这部佳作,拍摄过程中,福永感染了寄生虫病,剧组里也是险象环生。
影片的开始,导演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返璞归真的画面,虽然内战的阴云笼罩,但人们满怀希望的生活着,孩子们更是无忧无虑的玩闹,可是我们知道战火就要来了,尤其是这种表面的祥和达到了高潮,人们在教堂里虔诚的祈祷和吟唱时,我似乎听到了炮弹的呼啸,可是福永没有如我所料,他还要安排一场离别,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影片的前半部分强烈的震撼了我,有时候我都不忍再看,虽然结尾是我希望的那样,但不得不说,这样的选择使得影片的故事性太强,极大的削弱了它的力度。
小演员的表演惊为天人,甚至可以说完全没有表演的痕迹,如果我有奥斯卡的投票权,一定投给他,只是希望拍摄之后福永能够及时给他心理辅导和人生指导。
一部好片,推荐,慎看
文/容庵两年前,凯瑞 福永这位年轻导演在一部精良神剧《真探》中展示了他黑暗沉郁的影像风格,剧本以哲学地图似的推理延展,双线索插叙间还原了一段老故事,奥斯卡影帝马修麦康纳的演技如神鬼对置,一举把这部美剧推上了神坛。
《无境之兽》是福永15年的新作品,这次是他自己参与了剧本撰写。
电影描述一个孩子在战火之下流离的曲折命运,从无忧无虑、天真懵懂到家破人亡、杀人如麻,影片要反思的主题是非常明确的:战争以及战时的官僚机制是可以怎样摧毁社会,湮灭人性。
影像表达即是风格本身,虽然内容沉重,但全片画面风格优雅,看似写实但又精美如画,尤其是色彩的铺排组合以及场景构图,以一种有序而连贯的精致展现出强烈的个人风格,令观者赏心悦目。
然而,从以儿童为主角的叙事角度来说,电影的核心传达却究竟无法自圆其说。
角色构建儿童是特别的,儿童是成人的反面——如同异性恋与同性恋、男人与女人、健全人与残疾人——是相对社会活动主体群体而言的异类,孩子是重要的,然而他们也是无力的,这个世界给予我们无数『长大成人』后的诱惑或者特权,从名誉、金钱、权力到性,『儿童』和『成人』之间的界限清晰明确,不可逾越。
而作为『孩子』则只能活在成人的庇护和掌控之下,成人社会不会听从孩子的决定,成人世界的精彩角逐也鲜见孩子的位置。
其实我们所认同的孩子形象不过就是成人世界逐渐形成的一种特定模式:他们无力、脆弱、易受攻击、纯洁、无辜、需要监护和保护。
片中的小主角阿古本来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过着和大家一样平凡的生活,他有一对恩爱的父母,老迈的爷爷,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尚在襁褓的妹妹,世界按照它的正常秩序日升日落,阿古做着其他孩子都会做的事情:上学、游戏、享受父母的爱。
直到有一天战争爆发,阿古先是因为停课而脱离了学校,后又因为军队的武装入侵而脱离了家庭,他在逃亡的过程中遇到一小队正在发展壮大的民兵,而后加入了这股反抗力量。
当一个本该天真无邪的『儿童』拿起枪去战斗和屠戮,他其实已经严重逾越了小孩与大人之间的那条伦理红线,此时世界的扭曲、人性的变化在故事里是顺理成章的,这是故事中一切倾诉发起的源头,也是阿古这个形象的隐喻:由『正常』逐渐脱离应有的社会秩序,而最终变为『异类』。
另外,对阿古的家庭(尤其是父母)的角色设定是非常耐人寻味的,阿古生活的当地是非洲非常穷困落后的地区,但阿古的父亲是一位教师,也在战争发生后协助当地,参与重新组织居民的生活,即代表了一个有所作为的知识分子,他的母亲贤惠而理性,时常在家教他读书,对比其他非洲主妇,更加具有西方女性的特质,不得不说这样的设计让身在『主流世界』的我们充满了无比的共感和同情,就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只有长相平平成绩平平家世平平才能让大多数受众完美的自我代入一样,『接近大多数』在非洲这个特殊地域就特别地被表现为高于当地人的平均水平,由此,后续发生的一系列惨剧和痛苦抉择才能更加唤起我们的同情,引得我们心痛如绞泪水连连。
儿童与成人之间的立场转化影片的最后,拥有无数邪恶和杀戮回忆的阿古沉默地看着女心理咨询师,画外音给出小主角的心声:我就像一个老人,而她才像个孩子。
一个本该拥有无邪生活的儿童就这样进化(或者说蜕变?
)成了一个地道的成人:理性、隐忍、具有强大的自控力。
电影本身是想要通过一个儿童的目光去审视这场战争,因此儿童在道德上的立场必然是和成人不同的,正是因为他们所理解的常识和我们有所区别才勾起我们的恻隐之心,但电影的表现与这个立场是相互矛盾的,或者说构不成强大的张力,原因在于,片中『阿古』的视角从始至终都和成人太接近了,不仅严格按照时间空间以及上级命令推进着剧情,在故事延展过程中观众理解起来也毫不费力,甚至说叙事太成熟优雅,太令人舒服。
由此,讲故事的视角其实是『客观机位』,是一个上帝之眼,中立而理性。
那么,片尾导演安排阿古自述其罪,安排他以主观视角控诉战争,其实是在立场上做了相当生硬的转化,当阿古在全片都没有真正『开口』的时候,怎么能指望他在片尾的几句陈述就轻易升华主题呢?
那么,孩子的世界应该是什么样?
当孩子开口的时候他们是怎样讲述的?
我们不妨回忆两部非常优秀的片子,其一是韦斯安德森的《月升王国》,其二是李安的《少年派》。
两部影片风格差异很大,前者是儿童的一场如英雄般的奇幻逃亡,青春期孩子的叛逆把平凡生活过成了童话;后者是少年一次耸人听闻的真实历险,在那绝境中日月颠倒,万物活成了隐喻。
儿童的叙事可能是夸张的、魔幻的、跳脱的、片段式的、充满了因对世界认知『残缺』而夹带的主观感受,并且在战争那么残酷的环境中,更加不可能是理性、平顺、流畅的叙事节奏。
高程度的理性观察只属于成人。
《少年派》更加棋高一着的地方在于,用回忆分割现实与虚拟,故事的主体是一个少年脑海中活生生的过去,一切言外之意则留给属于成人的现实去提炼深化,甚至理性反思。
善意的『屠戮』与『性灾难』很有趣的一件事是,每当我们观看一部电影,主人公在苦难中出场的时候,他最后的结局是脱离险境还是命丧黄泉,其实有经验的观众是可以察觉到的。
影片故事发生其实是基于一个非常沉重的基调,但在事件展开的过程中,可以看得出阿古自带强烈的主角光环,叙述者不停地在各种细节中给予他庇佑,即便在绝境之中,还是善意地回避了一些本应涉及但可能会非常令人不适的局面,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性』。
阿古自己在片中所经历的性虐待(以及相关画面)是被极其克制地处理过的,首先他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这件事情并不只是针对他个人的施暴,故事安排了一个伙伴来作为他内心的无助和痛苦释放的出口,其次在『性』上的失势是来自一个伪慈父的诱骗和权威压力,但并非直接实施的可怕的性暴力,可以说整部电影在这个于情于理都无法避开的问题之上使它的伤害性进得到了有力的控制。
更重要的是阿古所处的战争中,对在他之外的、成人世界的『性』的展示。
在那样一个没有法度,生命如粪土的特殊时期里面,性可能以任何的暴力方式从任何人身上被攫取。
我这里想提出的第一幕是,阿古和他所在的游击队占领了一个小区,里面出现一对手无寸铁的母女,这对战争中出现的羔羊命运如何呢?
其一,野蛮的游击队男人拉开幼女,当着所有人(包括所有童子军们)的面强奸了那位母亲,这种心理和道德上的惊悚感受却瞬间由小主人公亲自化解了:他做出了一个极其不符合他本人身份(幼小的、性未开化的、下级的、弱势的)的行为,他面无表情的举枪杀死了那个正在遭受磨难的女人。
从总体上来看,这是对『阿古』这个儿童主角在道德位置上强有力的保护,但在逻辑上难以说通。
明知不合情理而为之,这不是主角光环加持又是什么?
其二,再看那个幼女,她的命运是被一群小童子军男孩(而非成人)推在地上毒打,这里她作为『女性』的身份价值被刻意掩盖了,她本可能成为成人游击队员的欲望对象,但她最终毕竟免于性迫害,也免于直接死亡。
第二幕是阴谋兵变的头领带着一群下属去嫖妓,这里可以说,他们作为一群恶棍流氓,集体出动获取性,途径是合法合理的。
在伪装成饭馆的妓院里出现了几个年幼的少女,那位非洲的妈妈桑不仅出口保护她们免受游击队的注意,故事还安排阿古对其中一位产生了情愫,短暂、轻盈而懵懂,还只维持了他一个讨好式微笑的时间:少女注意到他的表情,翻着白眼转身走开——她在拒绝,她有能力拒绝,无论从现实上(被妈妈桑保护)还是从心理上(转身走开)。
(试想,在真正的战争中,她能吗?
)可以说,电影中两次出现阿古的同类——女性儿童,都展现出这部作品小心翼翼的女性主义气质,它给予了女性很大的话语权和表现空间,尤其在女孩的问题上更是谨慎异常。
而这种在细节上善意地有所保留,也是弱化影片情绪积累的一个重要原因。
衰老的儿童其实是成人自己对战争的回声与感触,主客体角度转化也直接打乱了人物的风格节奏。
虽然有上述种种瑕疵,但如果要我为这部电影打分的话,我还是愿意为它打7分(满分10分),总体上故事的呈现还是清晰完整,充满质感又令人享受的。
而我这样苛刻地去探寻的,它的几处缺陷,正是这部影片不能成为经典的遗憾之处了吧。
导演没有定义“好”与“坏”,无论政府军还是游击队。
在战乱中人命就是如此卑贱,被鱼肉者转瞬间也可以变成鱼肉者。
由上到下所有人都在给利益和权势愚弄着--指挥官就是最好的写照,他在用传销的手法对追从者洗脑和愚弄,却也给高一层指挥官用利益愚弄着。
战乱、童军等等并不是导演所真正想要表达的,所有这一切都是铺垫。
看看影片最后,主人公多少次说“I am thinking about" ,铺垫最终指向的是思考---在战火纷乱中、在各种鱼肉中,学会思考才能避免鱼肉避免愚弄,才能更好地看到未来。
故事体现的残酷性很真实,但是叙事和所传达的观念不敢完全接受
剧本很好,但最后的呈现并没有在此基础上有更多的提升
他曾今也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有人疼爱,但是战争,那些血腥死亡黑暗……还好导演在最后还给了点希望
以童军少年阿古的视角,讲述西非战乱。
叙事平稳,传统且主流,感觉太符合学院口味了。以小男孩的视角来看待战争,本以为可以看到的更多。片子质量是好的,不过稍显冗长了些,中段的几处长镜头是华彩段落。
有点震撼
还可以,没有败笔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这是一部看完之后很沉重的影片,战争固然残酷,但是这种毫无章法的战争(也许连战争都算不上,只能算局部武装冲突)让人觉得草菅人命原来如此简单。
以童军视角讲述非洲大陆的残酷内战,平民被训练成为嗜血野兽。手持镜头带来纪录片的真实感,但剧本后续乏力,最后出彩的也仅主角一人。经历过一切后孩子仍希望找回童年:福永在打开战争魔盒时并没有忘记放入希望。
非洲人打仗真的 3天打鱼,2天晒网……
非常期待,看完了还是有些失望,到底还是拍了一部电视电影。
又臭又长,枯燥乏力平淡无味的剧情,真无聊
真实,残酷,优秀领导者的确有能力让人悍不畏死~东突也不过如此~在这种世界生存,信仰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可惜烂尾了....
反映现实
金球奖提名,另外获得了33个各大影展的奖项,和53个各种获奖提名。真的不是浪得虚名的。豆瓣和IMDB,近9万人次的评分,总计都在7.7/10以上。
三星半。独白、摄影、音乐都让人想起马力克,再加上残酷的战争背景,很像是一部非洲版的《细细的红线》,但感觉最终的呈现效果并不是很好
7同样是讲少年士兵,观感不及《上帝之城》
无知不等于无辜,“妈妈”这个词也不是赎罪券。从头到尾都无法和他们共情,正如那位所说,运动的成功都归功于出色的演说家,而不是作家。我之前看上帝之城、何以为家、悲惨世界都还可以割裂自己来看,这一部做不到,甚至想吐口水。
正在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