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电影,芬妮被导演选中,为了去体会剧中角色的感情,芬妮在导演的诱导下去感受卡蜜儿角色的性感、无助、悲哀、愤怒,在现实中去扮演卡蜜儿,她诱惑男人,轻易得到男人的爱,她选中了自己的邻居。
当她体会到自己的魅力和被爱的感觉之后,又开始投入体会角色的负面情绪,被忽视,不值得被爱,当她的负面情绪被导演唤起之后,芬妮的生活也开始变化,她在现实生活中宣泄自己的不满、愤怒、嫉妒,对妈妈和对妹妹。
这些经验,让她在剧中的表现愈发出色,导演看起来很欣赏自己。
芬妮此刻和导演之间发生了一些暧昧,对她来说,她觉得此刻真爱来临。
而这个时候她拒绝掉了邻居的电话,她觉得邻居不过是自己练习角色的对象,应该不是真的。
但是当导演吐露了选角色时,是因为看中了演员身上的残缺部分,芬妮开始觉得原来在导演的眼中,自己不是“美丽的”,而是“残缺的”,她在导演面前故意毁坏自己的形象。
就在她感觉无望的时候,她去找邻居了,而邻居心中的她,确实是“美丽的”,“闻起来像夏天”,可以感受到此刻的芬妮沉浸在真实的爱情当中。
但是当这一切很真实很美好的时候,邻居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芬妮无法解释清楚邻居对自己的误解,但是她还想重新对妹妹和家人好,做回善良的自己。
但是妈妈却并没有因为自己再次表现出关爱而缓和态度,于是她从内心真的开始愤恨,想闷死妹妹,当妹妹治愈时,她想重新跟妹妹建立关系,发现妹妹竟然不想理睬自己时,芬妮选择了自残。
这看起来既是芬妮想逃离现实的痛苦,同样也刚巧体验了角色的一部分情感。
芬妮自杀的时候,我看哭了,因为她在这之前往“火车的两个方向”,都努力过,她善良过天真过,也邪恶过毁灭过,但是都很无果,在现实中她并没有因为两种行为,而得到爱,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因此,她选择了让自己“消失”,也许自己想得到爱,才是最大的错误。
她重新恢复了生活,选择结束对角色的执着,也许自己应该重拾对邻居的爱,可是邻居“走了”,留下一个带着灯的帽子,也许是一个指引或者暗示。
芬妮此刻站在剧场外面,看到人潮涌动,她决定重新回去演绎这个角色,但,这一次,她和导演之间的关系,很明确,这是芬妮的成长。
芬妮用自己的生活,真实演绎了卡蜜儿的角色,遂当卡蜜儿的戏真正的在大舞台上开始放映的时候,电影也就在开场的一刻结束了,也许影片在讲的就是真真假假谁能看透——人生如戏。
看的时候察觉到自己不太成熟的思想,因为很多情节让我感到很困惑,一度感觉自己不知道看什么。
幸运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看到了一点点东西。
电影后懂得的是演员的艰辛。
每个演员都经历了探索与训练才成为了台上独当一面的牛人。
不管演的是喜剧还是悲剧,台下流的都是血与泪。
电影过后,我不禁想象,是否每个琢磨剧本的演员都精神崩溃过?
每个展现在眼前的东西都不如表面如此简单,背后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与辛酸,正如将来的我们,把最好的成果展示而不是把背后的苦与累搬上台面大肆宣扬。
就像陈坤在《快男》说的:”快唱歌吧,别讲故事,说得跟别人没有故事一样。
“
一.壳中裂缝和黑天鹅形式相似,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叙事动力上,黑天鹅是压抑中渴求自由,壳中裂缝是荒芜中渴求爱。
内核上,黑天鹅关于艺术与人性的关系,探讨潜意识的自我释放如何造就超越道德的艺术成就;而壳中裂缝以艺术为壳,探讨无处不在的性剥削中的规训与权力。
这两部影片是同一个故事原型的一体两面。
黑天鹅是由黑暗走向光明,壳中裂缝是拨开表面的光洁窥见腐化的黑暗内核。
二.关于壳中裂缝,导演选择芬妮成为女主角,这无关艺术,这是一个权力的问题。
他选择她,不是因为贴合这个角色,而是因为她有裂缝,由此方便把她塑造成这个反人性反心理逻辑的病态角色——这个角色富于张力,因其性格中蕴含着极大的分裂倾向,超出正常人的心理统合范围。
这样一个角色心理健康的人是演不出来的,也是不愿意为了一部戏剧去冒如此大的风险的。
所以导演选择了她,将她工具化,客体化,以便塑造出这个角色。
芬妮用表面的反抗来迎合,继而用混乱的情绪与行为在意识层面进行掩饰,形成类似于黑天鹅冲破道德束缚释放本我的表象,实则不然。
芬妮被超我压抑住的本我需求不是本能欲望,而是爱。
这是在艺术追求和艺术背后的权力剥削中挣扎的芬妮 ,为防止认知失调,掩饰对导潜藏的演罪恶目的的认知而进行的合理化。
是一颗绝妙的烟雾弹。
从导演到演员,从神经质的母亲到逆来顺受的女儿,从姐姐到脑瘫妹妹,每一份内心压抑的攻击性,都需要一个承受者。
所以这是一个权力的层级。
抽刀向更弱者。
这个故事关于性剥削,关于规训与权力。
庸常至极。
虽然题材很老旧,但是讲述的角度也很平庸啊?
没看出来动人之处。
不就是励志小白兔黑化之路?
苦情背景真的好励志哦,为她鼓鼓掌哦,还有演艺圈入戏什么的,假戏真做梗早八百年就玩烂了。
但是再俗的桥段如果能感动到人,也不失为好…问题是,在哪一方面,这个也并不出挑。
摄像机恨不得贴着拍,两三句讲明白的东西拍的比韩剧都要久,把主要矛盾的节奏一拖再拖。
本来故事就各个角度没新意,节奏还拖如狗。
但是哪怕镜头絮叨成这样,但是代入感该没有依旧是,没有,演绎的感觉倒是满。
导演如果没有表达欲又非得要拍点什么,就总是造就这种诚意满满的虚伪之作。
白瞎了摄影和演技,这和花千骨有什么区别?
就破题角度,创意而言还不如东方不败。
一个才能平庸的有钱人的确能买得起别人的理想,花了一个多钟去见证资本的力量。
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壳子里。
它是伪装、护具或者武器,我们用它逃避、抵抗或者攻击生活的侵袭。
有些人终其一生受困其中,不想也不愿挣脱,或者更残酷地说,根本不曾知晓自己的困境。
有些人因为某些机缘,被迫或主动选择卸下了那个壳子。
尤瑟芬妮遇到了这样一个机缘。
作为表演学校的学生,她不出众、不漂亮、不争强好胜。
著名导演卡斯帕前来挑选话剧演员,准备复排名作《卡蜜儿》,所有学生拼命表现,尤瑟芬妮却在舞台的沙发上睡着了。
校长对她大加奚落,没想到导演却选中了她担当女主角。
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突然上演,羡慕与嫉妒的暧昧氛围悄悄蔓延。
但电影并没有按照这个路径滑向青春期阴谋的悬疑故事,而是不声不响地转向女主角的内心轨迹。
尤瑟芬妮在话剧中所要出演的角色卡蜜儿某种意义上是她自己的反面:火热、放荡、对外界充满攻击性。
卡蜜儿挂在嘴边的的名言是“性对于我来说就像吃蛋糕,我永远也吃不够……”导演卡斯帕让尤瑟芬妮进入卡蜜儿的角色,模仿她的放纵与自伤。
尤瑟芬妮半信半疑。
镜头从光鲜的话剧舞台扭转进尤瑟芬妮的真实生活:她有一个外表坚强,内心却早已溃败的母亲、一个脑瘫的妹妹和一个只听过名字早已不知所踪的父亲。
她只能在妹妹吼叫、流口水和摔东西的间隙背诵台词,这生活的重压之下,尤瑟芬妮不可能成为卡蜜儿。
但导演卡斯帕似乎早就看到了真相,在他心中,尤瑟芬妮与卡蜜儿之间有着隐秘而深刻的联系——她们都有残缺,而且都在拼命掩饰。
前者用逃避的方式,把自己边缘化,后者则用夸张的方式,以攻击性隐藏悲伤。
正式彩排开始了。
封闭的空间和充满仪式感的舞台让这场排演实际上幻化成了一次心理治疗。
尤瑟芬妮与卡蜜儿成为了时而对抗时而合谋的诡异混合体。
屡次无法进入角色的尤瑟芬妮决定将卡蜜儿带入现实,她戴着艳丽的发套,念诵着如同咒语般勾人的台词勾引邻居,编造自己的身份,假装卧轨……她把自己的真实生活放逐于虚幻的戏剧空间。
但导演卡斯帕仍然不满于她的表现,坚持将一切推向极致。
尤瑟芬妮决定再多剥下一层伪装,向自己血淋淋的内心靠近一步。
她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常年被冷落的不满,愤恨中试图闷死连累自己的妹妹。
那个笼罩在她身上十数年的壳子终于松动了。
她开始有些明白导演的用意,她逼问卡斯帕,到底为什么选择自己?
导演终于坦陈,“因为你有残缺。
”尤瑟芬妮终于望见了自己内心的深渊,深藏的本我、一直被隐匿的欲望、黑暗与毁灭,她选择了划开自己的手腕,亲手为自己的壳子划开了口子……被救治过来的尤瑟芬妮决定重新回到舞台,履约自己的女主角戏份。
她将绑着纱布的手腕伸向导演卡斯帕的时候,她与之前的自己已经分道扬镳。
此时,她敢于面对自己的残破灵魂,敢于与内心对望。
她走上舞台,幕布拉开,前方光芒万丈。
年轻导演克里斯蒂安-施沃乔夫在一个残酷的故事内植入了一颗治愈系的心脏。
将一幕舞台剧搬上银幕是一次讨巧的设定,仪式感的排演、真实与幻想的交错都可以融合进戏剧之中,它实际上是一次催眠般的诊治过程,相对于一幕戏剧的上演,那更是一次对灵魂的救赎。
我们能否敢于直面真实的自己?
这是一个听起来烂俗却尖锐得令人躲闪的提问。
我们被生于这个世界,别无选择,之后我们被外界环境一点点塑造,但总会有一个精灵在内心悄悄生长,为了应对这个世界,我们选择了壳子。
可是我们是否有勇气像尤瑟芬妮一样将自己的壳子撕开一道裂缝?
影片的结局充满希望,但现实却绝非如此,有时那个壳子与肉身早已合二为一,当我们选择从壳中蜕出,需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自己。
首先说明,这里没有专业的对电影故事情节设置以及对演员的评论。
就谈谈自己的感悟吧……壳中、裂缝。
每个人都有一个看似可以保护自己的壳,每个人的壳又都有一个看似使其不完整的裂缝,而壳是可以被敲碎的,而正因为有裂缝才会有阳光照射进来。
只有扯下看似坚强的躯壳露出纯真的自我,无论这个自我是多么的痛苦不完整多么残缺,努力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努力就会有阳光通过那个看似使你残缺的裂缝中照射进去,最终你还是会发光发亮发热,就像最后一幕:拉开帷幕一束光照了进来,组里其实每个人都在发光,曾经的偏执,不理解,汗水泪水,统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他们的现在,现在的他们… 同时只有经历过才会有感悟,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感受力和共情能力,但是没有经历,一切都不会深刻,只会浮于一种对其他不如自己的事物的同情或怜悯,久而久之就滋生蔓延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只有相似的经历才会让人有共鸣,然而两个人的相似,也会成为对方手里不知何时会扎向自己的匕首,反目之时相互去利用对对方痛点的了解来刺伤对方。
但是心里的理解和包容依然可以缓和或者增进二者的关系,因为感受了解,所以相互信任,所以才能最后可以为观众呈现一个完美的卡蜜儿舞剧。
我想最后他们一定会在观众一波一波的掌声中流下滚烫热泪的!
“人们坐地铁时经常往窗外看,即使是在隧道里,他们是在找那些找不到的东西。
”——Camille在找男人——母亲在找正常的生活——Fine在找逝去的童年——导演在找下一个Camille几个人物星座假设:女主母亲——太阳摩羯,月亮金牛母亲离开了丹麦的父亲,带着大女儿Fine和先天残疾的小女儿回到德国。
对于日月土相的女人来说不承担责任的丈夫是最不能接受的,所以母亲做的这个决定毋庸置疑,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母亲坚信家里没有男人不要紧,自己也可以当顶梁柱。
母亲的谋生职业貌似是城管,这也更强调了她尊崇规则的原则,她执着于年轻人停错车位,挨一眼炮也无所谓,可偏偏命运跟她开玩笑,让她有个非常“反常规”的小女儿,太阳摩羯的母亲除了拼尽全力让小女儿“归位”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所以她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照顾小女儿,甚至固执霸道地认为大女儿Fine也理所应当地要承担更多责任去照顾这个妹妹,不然,Fine就跟她父亲一副死相,母亲就是用这股韧劲硬是让四肢抽搐不能自理的小女儿学会了走路。
月亮金牛的母亲很知足,不贪求更多。
成年的Fine没有男朋友也可以和母亲住在一起,这都不要紧的。
但母亲还是有她坚守的观念,在Fine选角秀演砸后她才说“我早说了你不适合当演员,你人太好了”,她知道,只有真实的打击才可以一击击溃大女儿不切实际的演员梦,事实胜于雄辩。
过后,却还是不忘生硬的鼓励Fine“我们会好起来的,哈?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底气,因为只有她知道现实是多么残酷,这话不过是给爱做梦的Fine麻醉而已。
自残后在医院时的母亲才是Fine一直渴望的那个妈妈,这个“妈妈”的突然出现了连Fine都措手不及。
此时日月土相的母亲除了泪水和亲吻是找不到语言的,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表达。
女主Fine——太阳双鱼,月亮摩羯甭管什么样的客观原因,在舞台上汇报表演都能打瞌睡的人,除了上来迷糊劲儿的双鱼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人。
尽管这样,你依旧不能否认,Fine在这个特殊家庭中的懂事善良是多么让人感动。
她渴望得到母亲更多的爱和关注,但是妈妈却教育她,妹妹才是更需要母亲的人。
因为月亮摩羯从母亲处继承而来,于是Fine学着像妈妈那样承担责任照顾可怜的妹妹,试着理解父母,不给他们添麻烦。
她有一点怯懦,有一点自卑,这么大了都没有男孩子真正走近过她。
母亲不会理解,太阳双鱼的姑娘是渴望做梦的,只有梦才会带Fine逃离现实,飞去桃花源,因此表演课上的Fine才是最快乐的,至于能不能被选中演什么角色其实并不重要。
泪水汗水只有在夜里自己擦,这一秒才意淫了一下对面窗的哥哥,下一秒又被妹妹的撞墙声打断,得即刻去照顾她,一夜又无法入睡。
理想很丰满,现实真骨感。
在导演的刺激下,Fine说她想杀死妹妹,那是她积攒多年的阴暗夙愿。
后来她真的动手了,但是当妹妹不再理她时,Fine才恍然明白了这个残疾妹妹的价值。
妹妹是Fine幼年惨淡生活以及成年性格的成因,更是Fine在表演道路上的第一位观众和导师,杀死妹妹就等于杀死了Fine自己。
于是在自杀未遂后,Fine重生了。
理清了这些,找准了定位,日双鱼月摩羯的Fine比任何人都可怕。
她找到导演,对他说,您爱玩悲壮体验式艺术自己个儿玩去吧,我都死一回的人了啥都不怕,爱咋咋地。
最后帷幕拉开,台上的Fine是那么自信。
导演——太阳天蝎,月亮水瓶没有什么能逃过养猫的文艺男导演的双眼,丑的美的都是。
天蝎是自虐的,任何狠事只要他想。
导演能为了找一种感觉,可以把自己吐出的呕吐物再吃掉。
也可以为了达到理想状态,蛰伏数年不出山。
当然导演还有一种魅力,就是折磨过你,还叫你欲罢不能,比如他之前培养过的女演员依旧对导演念念不忘。
月亮水瓶的导演又是清高不落窠臼的,天生喜欢“缺憾”美,喜欢有故事的人,没胳膊的维纳斯才能成为他的女神。
一边,作为水相的天蝎是体验派;一边,作为冥王火星化身的天蝎是冲动派。
于是他选择了有真实缺憾的Fine,而不是表演缺憾的Irina。
捍卫缺憾美到什么程度?
地铁里Fine的残疾妹妹发病,一旁的年轻人讽刺道,当年的希特勒优生计划怎么不执行了,导演立刻冲上去警告要揍这臭小子。
然而水瓶发作时导演又可以以旁观者自居,他给Fine进行心理催眠治疗,冷静无情地告诉她,说破无毒,过了排毒阶段就好了。
铁打的Camille,流水的Fine,这次找Fine,下次可能找Annie,导演这辈子的挚爱其实只有Camille一个吧。
Camille——太阳天蝎,月亮白羊其实有谁壳里面的躯体不是臭的呢?
只不过Camille敢于说出来罢了。
如此看来Camille兼具天蝎的犀利眼光和白羊的高调爱现。
太阳天蝎的Camille是贪恋肉欲和口腹之欲的,那啥就像吃蛋糕,肆无忌惮,反正早失童真,那就干脆破罐儿破摔。
月亮白羊又使Camille将没长劲儿发挥到极致,跟男人相处超过一个月就会新鲜感全无。
天蝎和白羊两颗火星向利剑一般直指人心,Camille总是诱惑撩拨人说,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壳,来来来,你往里面看嘛,里面跟外边不一样哦,快来嘛。
如果说男导演是高阶的天蝎,是靠先吸引他人的灵魂,进而让你主动献身。
那么Camille则是低阶的天蝎,靠的是先占有别人的身体,继而渴望得到别人的灵魂。
其实性只是一种手段,榨取别人的灵魂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虽然只是个寄生在别人身上的“人物”,但这就是天蝎座导演创作出来的天蝎座Camille。
导演就是Camille的父亲,看来太阳星座也遗传的。
地铁哥——太阳巨蟹,月亮双鱼地铁哥是Fine生活中最有色彩的部分,就像那顶绿色安全帽上的照灯一样给了她方向。
太阳巨蟹的地铁哥一个人生活,有那么点闷骚,有那么点慢热,走路得在道儿上走,没了地图不安全。
基本宫使然做着工程师的老本行,晚上还老老实实地学中文,一切都要按照去中国工作的计划执行。
偏巧认识了一个自来熟的假发姑娘,聊了没几句,姑娘就交底她有个禽兽父亲。
这可有点乱,对付这种不按套路的女子,就要调动自己富有同理心的月亮双鱼,“嗯,有些父母完全不管孩子的”,其实这何尝不是他自己的生活写照呢?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触碰到了Camille假发下Fine的真实内心,被揭伤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掉,于是“Camille”要走,地铁哥突然治愈系巨蟹+双鱼圣母心大爆发,挽留话聊之,谁成想太阳月亮合相双鱼的强大迷幻力量,使这两个人化学反应迅速升温,瞬间电光火石。
地铁哥还有2次现场教学,1.如何快速逃离危险现场——妹子,不能傻躺着,你得跑,不然会粉身碎骨的。
2.如何快速使心灵得到解脱——妹子,别老说活不下去之类的话,真让你去跳楼,你看你敢跳吗?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这两次现身说法,若不是自己曾经体验过,怕是很难这样感同身受吧。
终于,一次尾随让地铁哥了解到Camille和Fine原来是两个“人”,自己上当了。
地铁哥真的自己来中国挖隧道了,决绝又一声不响的留下了Fine一个人。
你可以说太阳巨蟹有点记仇,也可以说是月亮双鱼的救赎使命完成了。
金发女演员Irina——太阳白羊,月亮双子Irina是简单的白羊,很阳光,没有丝毫扭捏做作,高兴就是高兴,失望就是失望。
一不高兴,把好姐妹还是处的事儿当众人面就抖出去了。
奥斯卡颁奖礼那种同是作为提名候选,你得奖了我却没得,还赔笑拥抱鼓掌的事对不起Irina做不出来。
月亮双子的她还很机智,舞台上,Fine打瞌睡没说台词,是她故意讲大声把Fine震醒的。
Irina接受不了导演近乎变态的因势利导,这种龌龊的事怎么能瞒得了她?
这些证据都在这摆着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什么事儿都甭想骗Irina,姑娘自带扫描仪。
Irina太阳白羊,Camille月亮白羊,但她演不了Camille,因为只能演得了皮,演不了瓤。
我觉得影片更像是一场对Fine的心理治疗,残疾妹妹、导演、地铁哥、母亲甚至虚拟人物Camille等作为主治医师依次登场。
在Fine积极态度的配合下,多管齐下的方法神奇治愈多年顽疾,Fine如获新生。
从某种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有心理疾病,程度深浅而已。
生命中遇到的其他人并不是过客,而是心理医生,但医不医得好,关键还得看自己,直面风雨,人生才是一场终极心理治疗。
神说要有光,于是有了光与影。
历经三千磨难三千业火方能成佛,方可慈悲。
生来完美的人没有真正的情感,因为不共通。
壳上有裂缝,阳光才能照进来。
裂缝愈宽,痛感愈深,阳光愈灼热。
竟然字数不够。。。
世间的悲喜并不互通,因为你我的经历截然不同,要读懂卡蜜尔的笑,就要尝遍卡蜜尔的泪。
最优秀的计划便是没有计划,最绝妙的演技就是不扮演。
《壳中裂缝》这部影片描写女主芬妮在揣摩舞台剧角色过程中,渐渐模糊戏剧与现实的界线而出现人格错乱。
与《黑天鹅》相似,两者都是描述舞台工作者为体验剧中人物而迷失的故事,但本片不单着重于艺术探索对演员心理影响的危险性,更注重家庭结构及早期经验对个体的影响。
影片开头亦是结尾,都是演员匆忙换衣,相互加油的场景。
表演过程中,芬妮在舞台上睡着了。
挑选翻拍《卡蜜尔》舞台剧的演员的导演在台下,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老师为此特别失望,劝她去作诗,说她一直不知努力。
而回到家中,母亲被打伤,芬妮给予关心。
告知母亲表演舞台剧砸场时,母亲第一反应也同样是指责她没有早一点放弃,说芬妮对他人太好了。
芬妮在这个时候,是严重缺乏社会支持的。
她给予的关心母亲也认为是多余的,她正处于一个自我否定时期。
导演给了芬妮面试邀请,芬妮欣然接受,她不知道的是这不仅仅是个邀请,更是释放内心压抑的自己的一扇门。
起初只是通知面试“西门”这个小角色,可这足以让芬妮开心到跳起来。
回到家的芬妮,迫不及待的告诉母亲这一消息,可是母亲却嫌芬妮太吵闹,使妹妹狂躁起来,让她闭嘴。
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却得不到自己亲人的反馈,芬妮伤心的跑去边上哭了起来。
而晚上妹妹狂躁发作,发出恼人声响,使她无法正常休息,她不得不起身去照看妹妹,甚至跳舞来取悦妹妹让她内心恢复平静。
母亲去上班,让她照顾尤乐。
她把自己的心理能量很大一部分分给了照顾妹妹,在妈妈看来,她照顾尤乐就是理所应当的。
面试的结果,让芬妮兴奋不已,因为导演很欣赏芬妮的潜质,让她担任主角“卡密尔”。
芬妮在饭桌上高兴地和母亲说导演对她的赏识,然而母亲只是忙着照顾妹妹,让她不要再说。
母亲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妹妹身上,对妹妹给予全部的照顾与关心,以至于芬妮一直认为自己被冷落。
对自己的感受从来不关心,仿佛自己是多余的。
排练过程中,导演卡斯帕为了让芬妮进入卡蜜尔的角色,让其模仿卡密尔的放纵与自残。
给她树立了榜样-模仿饿狼来体会情绪。
为了更深入的体会角色,芬妮戴着假发化浓妆抽烟,来进入这个角色。
她以卡蜜尔的身份去勾引一直喜欢的,住在对面的邻居尤阿希姆,因为她在地铁上她娴熟自然的将舞台上的对白与他低声细语,主动坦言她小时候被父亲强奸以及对性爱的观点,邻居成功被她吸引,芬妮也因此对卡蜜尔这个角色有了进一步的体会,排练时达到了导演要求的自然。
邻居征得了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她模仿卡蜜尔的叛逆,跑到轨道上卧轨,被邻居抱起解救出来,与邻居感情的不断增进的过程中,让她对卡蜜尔这个角色了解得更加深入。
导演挖掘出芬妮儿时的感触,让其重新体会。
早期同年经验的压抑重新再现,深深影响着她。
“我想让尤乐死”一种强迫观念出现了。
她扎着双马尾,模仿尤乐,这一种典型的退行行为也出现了。
在母亲的面前摔盘子、踢母亲的屁股、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常年被冷落的不满,让母亲打她,在一次妹妹狂躁发作的时候,试图闷死连累自己的妹妹。
但导演卡斯帕仍然不满于她的表现,想要把芬妮内心压抑的那个小人彻底挖掘出来。
芬妮决定面对真实的自己、真实的内心、不再躲避。
于是她找到了导演质问“是否因为自己有残缺,而选择主演”,她利用卡密尔这一人格特征来达到自己一直想达到的目的-和邻居在一起,最后她以真实的自我面对,摘掉了意味着人格面具的假发。
用真实的自己面对邻居,也得到了他的喜爱。
可却在她排练说台词时,被邻居看到尔绝望离开。
这让芬妮不再理智甚至想要闷死尤乐。
她慢慢意识到自己已经迷失了自我,她选择了卡密尔的自残试图来结束这一切。
一切仿佛重获新生,母亲将尤乐送到了特殊机构,而邻居也留下了象征意义的“矿灯帽”,卡密尔回到舞台演出,母亲和妹妹一起观看。
聚光灯打在芬妮的脸上,这一刻舞台剧刚刚开始,她就是卡密尔,而这部电影也结束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角色的寻找探索中,她为自己带上的人格面具,又何尝不是最真实的自我,自私阴暗的自我,她勇于面对自己,并改正了这一切的不正当认知观念。
这是一个破茧重生的故事。
父母家人给予足够的关怀是多么重要,时刻保持真实感是多么重要,健全的人格是多么重要。
自我迷失却是如此的简单,而自我救赎却是如此的艰难。
可以因为早期经验而潜性影响人的成年后的品行,以及对人的不同方式会造成不同的人格特性,依恋及回避这些都取决于原生家庭对个体的定位和影响。
这部影片加深了我认为的心理健康的重要性。
一个在表演时会睡着的表演学的学生(芬妮Fann),当初是如何被认为有潜力而被招募的?
如此的表现,如何能让导演挑选出来试演配角,而后来又突然被选为主角(演卡蜜儿这个角色)?
芬妮也曾经质问导演这个问题。
导演给出了一个回答:因为她有残缺(中文字幕) weil sie einen schaden hat (德文字幕)。
“残缺”这个词在这里挺令人费解的,豆瓣网友不少还以为芬妮身上有残缺。
以我的经验,不能轻易相信字幕的翻译,所以特意把这句德文用Bing翻译成英文:Because it has damage。
这里的关键词是damage。
Damage这个词有多个含义,我认为在这里用创伤、受过伤来翻译会更合理。
导演的意思是,他当时看出她受过(心灵的)创伤。
她要演的角色卡蜜儿也是个受过创伤的人,这点她们有共通之处,所以选了她。
残缺 schaden damage要完全理解导演为什么选择芬妮,要进入到导演自己的人生故事里面,了解他心理的痛苦、他对卡蜜儿这个角色的执着,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在芬妮身上看到卡蜜儿的影子。
印象中电影里面没有交代导演的家庭生活的具体情况,只是说他一个人生活,有段时间,把自己呕吐在墙上的脏物再吃回去,可见他处于怎样的痛苦和崩溃的边缘。
他对复现卡蜜儿这个经典角色非常执着,有理由猜想他有过失败的婚姻和家庭,他也许有一个令他愧疚的女儿,他用卡蜜儿来实现对自己的报复(解脱)。
(心理学来说,这叫升华吧。
)
所以首先导演是个有创伤的人(他有damage),他要通过卡蜜儿这个角色(当然也是有damage的)来疗愈自己。
导演先是看中了芬妮的另一个同学,那位同学“演”得非常完美,但就是太完美了,导演心里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他看到芬妮后就知道了,他不需要一个完美的演员,需要一个残缺的、受过伤的人来“活现”心目中的卡蜜儿。
芬妮问校长,当初为什么选中她进入表演系,校长说看到她的潜力。
她的潜力是什么?
她跟别人不一样的是什么?
看完整部电影,应该说芬妮的潜力是她“入戏”的能力。
她能入戏,前提是她自己认同的角色,她可以演戏安抚她的妹妹,她可以扮演野兽,她可以活现卡蜜儿,但莎士比亚戏剧的角色让她昏睡。
我刚上过催眠课,老师说所有专注的状态都是催眠状态。
从这个意义来说,这是个催眠的故事。
芬妮善于自我催眠(入戏),她也被导演催眠,在真实的生活中,自觉不自觉地进入卡蜜儿的角色。
在催眠状态下她对母亲的怨恨(因为妹妹而忽略她),对妹妹的敌意,对一直缺失的父亲的渴望,对自己的失望,通通被宣泄出来,而这种宣泄让她打破了身上的枷锁,她从此可以勇敢做自己,重新定义跟每一个人的关系的边界:她不再受导演的精神剥削,凭自己的能力和努力在舞台上发光。
她从此不再被原生家庭所羁绊,发挥自己的潜力,全身投入到自己喜欢的表演中。
她调整了和母亲及妹妹的关系,既保留了亲情,也保留了自己的感情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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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没看懂。。。
每个人躯壳里有一道裂缝 细小的裂缝 你该感到庆幸 你闻不到掩藏在它背后的东西 那里散发着腐烂与死亡的气息 很多人都在社会角色中迷失自己 其实某一个程度的极端才能修复破碎的本身 体会一下 痛才会更真实
还有沈阳地铁的事儿呢 哈哈 人世间就是折磨 不然就选择死亡Stine Fischer Christensen是个不错的演员
Schoen!!
德国版 黑天鹅
艺术偏执起来是病态。
当她重生,重返舞台的那一刻,光芒万丈!
比黑天鹅好看多了 哎 为什么最后没跟胖帅在一起 果然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表面么
一开始有点像《黑天鹅》,后来发现是体验派与间离派的斗争,然后发现是导演和演员的较量,最后似乎是演员胜利了~其实双方都有妥协~
德国版黑天鹅,演技和观赏度都逊色不少,整部剧很平
个性释放难道就是把恶魔放出来吗
好电影
搁这拍心灵老鸭汤呢?
故事是个好故事,可这电影拍的真的很闷啊,真实性有余而戏剧性不足
女主角演技赞!刚开始觉得她真是普通的一塌糊涂,直到逐渐被感动。演员要想演好一个角色是否必须得变成角色本身?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我觉得,演技不应当是自身体验的写照,虽然让自己变成角色的精神值得肯定,但它不应当是一个好演员的标准。PS. 那个伪男主,你的中文说得真的很烂你造吗……
德国的黑天鹅,但无论剧情的构架上和主角的表现力都不够站得住脚,强者变弱还是弱者变强都不是一瞬间的纠结而成
纠结中成长。每个人都需要那样的一个转捩点吧
4.5 如果說黑天鵝是算處理的比較藝術 那麼這部真是殘酷 從17分就開始流淚
为戏入魔,如痴如狂
这个导演还真是喜欢拍艺术圈女人的事儿啊。片名《壳中裂缝》,台词里自己破题了,壳是戏剧导演的表演要求,身体的工具性,同时也是角色的恶与自我的合并;裂缝是自残的伤口,是苦逼现实生活的存在提示,也是拒绝合并——文本上有些心理学的设计。全片手持摄影为主营造纪实感,但前半段的摄影师好像有精神病,经常没来由的搞突然的推拉镜头。前半段也集中表现了戏剧演员们学习、训练的过程,那些神经质的卖力气表演也是在给其后的剧情定调,不过导演刺激女主(单亲家庭还有个智障妹妹)的过程实在漫长,我都担心这出戏排练不完了。那条把女主拉回正常、乏味世界的爱情线做的挺简单。这导演不太行,他对剧本有布局的意识,但是不会把控戏的节奏、在角色(戏剧演员)的生活里找点有趣素材什么的,做出来的东西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