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or things,中文暂时译为《可怜的东西》,我觉得还可以翻译成倒霉玩意儿。
电影开端,在维多利亚大宅里,穿着泡泡袖裙子像一个硕大洋娃娃的成年女人表情痴呆,四肢不协调,行为怪异。
大宅里还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拼凑生物诸如鸭头猪身等。
随着这个哥特式怪诞故事展开,你会发现这是一个弗兰肯斯坦式的故事,科学家把胎儿的大脑放进死去的母体中,创造出这个“美丽的弱智”Bella,又雇来自己的医学院学生观察记录这个怪物的成长数据,包括语言学习,身体协调等等,结果这科学实验的怪物很快发现了性快感,结果,一个科学怪人内核的故事变成了一个女性瘾者发现自我的成长故事。
这部电影里有导演前作《宠儿》同款窥视猫眼镜头,哥特与蒸汽朋克式城市设定。
维多利亚华丽布景,深井冰的台词对白和情节发展,算是西方电影这两年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话虽如此,电影设定并不新鲜。
弗兰肯斯坦式故事内核《弗兰肯斯坦》可以算是科幻惊悚小说鼻祖,在欧洲的无夏之年,玛丽雪莱在日内瓦湖畔拜伦宅邸接受惊悚故事创作挑战,写出了《弗兰肯斯坦》,也译作《科学怪人》。
玛丽的怪物其实指的是弗兰肯斯坦制造者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博士,他用死亡物质一点一点地构建了他的怪物弗兰肯斯坦,并在完成实验后将其通电使其具有意识,于是博士成了造物者成了神,神却嫌弃和惧怕自己创造出来的怪物。
这种拼凑或替换身体部件的故事以及随之而来的人类道德问题已经不新鲜了,比如苏联有过一部著名电影《狗心》,把狗的心移植给人会怎么样,当然结果不理想。
《可怜的东西》中,孤独的God(科学家)对自己创造的Bella产生了复杂感情,如父亲如情人。
但科学家本身也是科学怪人受害者,他的父亲在自己儿子身上做了许许多多的实验,导致科学家身上许多部分被人工替换过,也没有性功能。
性无能的科学怪人倒是造出了非常性欲旺盛的新怪物。
无关女权电影遭到许多批评,认为是伪女权甚至反女权电影,批评在这个故事中众多男性为身体成熟但心智孩童的Bella安排婚事以及性生活都充满男权凝视意味,Bella自愿进入妓院卖淫是甘愿堕落接受性剥削。
不过这个故事本质上跟女权没什么关系,它的内核是弗兰克斯坦故事重塑。
首先God本身就是科学怪人,是受害者,对自己的实验品产生依恋,在他看来有悖于科学研究精神,加之性无能他无法与Bella发生关系。
为儿童大脑的Bella安排结婚确实不合现代规范,不过故事设定在旧时代,更令人觉得奇怪的倒是医学生愿意娶一个弱智,入赘到科学家家里,算是他太热爱科学研究吧。
成长中的Bella跟律师私奔,开启性瘾者的快乐旅途,这可以解读为一个没有成长在正常人类社会中的女性,生来没有受到普遍的道德和行为约束,就像一个没有教养的小孩,自由随意地去追逐令她产生愉悦的事情。
因为没有普通的社会准则指导,Bella进入巴黎的妓院也就合情合理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社会文化各种层面的羞耻心。
至于性工作者到底是接受性剥削还是掌握主动权的这种两面性也已经不是新的话题了,从芬妮希尔到名姝,这争议性讨论已经毫无稀奇。
参见 伦敦妓女生活 。
科学与道德科学医学界有一大禁忌,不可以用人做实验。
这种弗兰肯斯坦式的西方故事,与其解读有无女权意义,更应该解读为对于神权宗教以及人伦道德的挑战。
当科学家创造了自己的科学怪物。
他就成为了偷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因此科学家本身应该受到折磨。
当婴儿的大脑被植入母体,这个组合物究竟是原来的母体还是新生儿便有待考虑。
邪恶的丈夫将死而复生的妻子接回家时,这种奇怪的人伦问题更亟待解答。
可是电影中的丈夫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兴趣,故事的结局直接让丈夫接受了简单粗暴的处决,被与一只羊完成拼接。
另外,剧本对原著小说有所改动,小说的故事发生在格拉斯哥,作者还很高兴地带着电影团队参观格拉斯哥,结果大概剧本团队觉得不如伦敦好卖座,把故事给搬家到伦敦了。
综上,观影感受可以两级分化,有觉得故事情节怪诞有趣的,有觉得蹩脚情色令人作呕的。
如果国内能够引进,我还是推荐大家去瞧瞧哦。
公众号穆尔登格
这是一部十分邪典怪诞的作品,借助虚拟而夸张的怪诞手法,创造了一个男女之间以不寻常的姿态互相牵制又对立的世界观。
Poor Things表面指的是女主可怜,实际上可怜的是里面的每一个男性角色。
好笑的是,我看完电影后再读出Poor Things这个字眼,居然能感觉到自己在不由自主地透出讽刺又居高临下的怜悯语气。
在影院看完散场时,我观察到女观众们都笑逐颜开,而不少男观众都连连摇头,还有人在说着 “That was odd”。
饰演女主的Emma Stone那双宛如镶着蓝绿宝石的白瓷球的眼睛闪烁着、转动着,在黑白的画面里迸溅出无知又疯癫的火花,她的创造者/再世父亲的学生Max见她第一面,便将她一句定音为”what a beautiful retard”,多美丽的智障。
美丽又天真同时又X欲蓬勃的女性就是溢满香蜜的桃子,男人见了都想扑上来夺食,只是在影片中,这些饱啖过、占有过、或者掠夺过女主这些特质的男性,大多都没有好下场。
相反,在最初对女主百般关怀、对女主懵懂的X挑逗坐怀不乱的Max,反倒成了笑到最后的男人。
我琢磨了半天:原作作者和导演为什么把X欲作为女主的人格基调?
为什么设定X欲是她最先开始发展的能力之一,这不会太突兀了吗?
起码在我作为女性的认知里,情感发展是先于X意识觉醒的。
用我自己的例子讲,我大概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对一个男生产生暗恋之情,那可以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爱情的萌芽,而X觉醒是差不多十三四岁的时候。
不过,也有许多女孩的X觉醒发生的很早,在孩童时期就有夹tui反射,我猜,作者可能是把这个群体当成塑造女主的灵感来源了吧。
这方面的思考,也促使我回忆起了过去交往过的男生所表达过的对X的看法,也是几个相通的逻辑:人本质都是动物,X是很直接的东西,而且感情并不比X高尚许多,X和精神层面的联结都是等同重要的。
我罗列这几句话并不代表我认同,而是在帮助我思辨——我猜测,原作者和导演作为男性,或许也是在塑造女主的X发展这一层时采纳了这些观点。
X是生理需求、由身体自发,同时,心理学和社会上都讲,身体和物质上的需求被满足,我们才有精力去追求精神层面的东西。
现在把这一套逻辑套到女主的人设身上,仿佛就说的通了:女主最初是婴儿设定,但在她身体各方面成长到稍微可以自理的时候,她就开始有了夹tui反射和X意识,而且很快被X欲充斥。
这时她被关在家里,她拥有的只是自己的一方世界,只有食色性也。
后来,她离开了家四处旅行,经历许多事情许多奇遇,她的理性思维和精神世界便井喷式地变得丰富。
那么如果再次从原作者创作的角度来追问,为什么要让女主先发展X意识呢?
因为她最初被关在家里没有接触社会,没有机会发展思维,所以只能是身体上自发的欲望抢占先机了。
至于女主到巴黎的时候为什么要通过卖Y来求生,这点我看到其他影评中都争议纷纷,我自己的理解的直接原因是:电影设定中的社会环境下,女性的就业机会很有限,为数不多的只有卖Y,我作为女性自然也不愿意看到这种场面,完全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看到这里会极度反感;但是,如果撇开道德观和羞耻感,单从剧情和人物设定来看,X是女主最直接的可以倚杖的特长,而且女主对X从来不会怀有负担,只是单纯当作自己的需求与能力,所以她自然也不会认为J女就是下位者。
同时,电影设定明显是忽略了怀孕和染病的可能性,我在猜是不是女主的改造者在改造她的时候,把生殖系统也篡改了。
卖Y这个设定很挑战观众的道德底线,不过我想,导演可能想表达的是:X是女性释放能量的一种方式,这种能量比男性要强要持久,从而说明女性可以在X上占主导、甚至通过X来支配男性,比如女主和Duncan旅行鼓掌时说他不够持久,后来有了新的际遇后就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他;在卖Y的时候,女主对P客们的摆布看似顺从实则存疑,随着剧情推进,P客还都慢慢被刻画成了下位者,女主的主动权逐渐彰显凌立。
那些不喜欢这个电影的人们,大概是对女主前半部分的被动设定还有X主导的设定感到压抑和反感,这些设定确实太挑战贞操观了,不过我更加看重的是女主的思维和心机随着经历而蓬勃发展的过程,而且不仅是X经历!
我在看其他影评的时候发现许多人都被X场面占据了太多的注意力,其实女主离开家后的经历除去X以外依然很丰富,有旅行,有品尝美食,有听音乐,有交朋友,有读书,也有观察人世万物,所以看的时候不要被大尺度的X场面带跑偏了。
而且她最后的反杀真的很绝很解气,能让人痛快到足以抵消前半部分的压抑。
这部电影其他的人设也都很耐人寻味,女主的科学怪人“父亲”名叫Godwin,”God” “Win”,“上帝” “取胜”,真是巧妙的造物者隐喻;带女主旅行姘居的有钱人Duncan,有身份有地位、对女主百般虐待的原配丈夫Alfie,都完美代表了掌握一定优势和资源就把女人当玩物的那类男人。
相比之下,游轮上和女主成为好友的老太太和黑哥、还有女主后来“工作”上的女性伴侣,这几位都更偏向于浪漫理想主义的架空人设。
另外值得细品的一点:Godwin把死去的女主未出生的婴儿的脑子取出来换她自己的脑子,后来在临终前又向女主布道说“你就是你自己的母亲,你的孩子也是你自己”,在cult满满、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也很有哲学隐喻——我们确实是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养育者和照顾者,我们从生理和心理上赤裸裸地来,懵懵懂懂莽莽撞撞,经历和体会这个世界,让自己从一张白纸慢慢变成不同色彩的动态画作。
最近一年,我开始越来越多地萌生一个感悟,就是“女性在某种程度上是比男性要强大的生物”,这部电影倒是很大程度上呼应了我这个感悟。
这个感悟并不是挑起两性对立,而是从一些具体的方面讲,女性确实比男性要更具身心上的灵活性和恢复力,比如女性要经历并克服生理期的痛苦和生产的痛苦(如果选择要生小孩的话),而且女生怀有更多的包容心和关爱弱小的本性,虽然这两个特质总被当下网络上的主流思潮归结为“圣母心”,但从根本上讲,这些特质的出发点都是强大且善良的。
电影里那些男性主要角色的悲惨结局都映射着讽刺的写意,讽刺的就是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强大、和她脑子里所蕴含的可能性,女人可完全不止有孕育生命的身体,还有孕育无限思维的脑子,这是客观存在却往往容易被忽视的。
影片一开头,一个成年老男人和一个智力不正常的成年女人的设定,就已经让我想报警了。
毕竟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影片再怎么宣传奇幻色彩和年代久远,你都知道这种设定不会是对女主友好的环境,正常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危险之处。
女主的设定是一个成年女性但是被替换了婴儿的大脑,为了显示女主的婴幼儿属性,特意安排了一段她站着尿失禁而毫不在乎的片段,这段着实没必要,因为没有这段,不论是剧中的医学生还是观众都看得出她智力水平不正常。
而且因为有这一段,我反而比较好奇,既然是成年女性的身体,为什么不是展示她来月经经血顺着腿流下来呢?
然后就到了女主突然性觉醒的剧情,这段就真的特别男性视角,因为女人都知道,女性无意识的性觉醒是从夹腿觉得舒服开始的,如果我们的大脑没有被灌输纳入相关的内容,我们是不会有想要纳入的想法的,因为阴道内部没有神经,女性的性器官是阴蒂,阴蒂才是女性性快感的来源,所谓的阴道高潮本质也是阴蒂高潮。
但是女主在没有性教育的情况下刚性觉醒,就想到要把黄瓜放进阴道,这就真的只有男的才会愚蠢的这么想。
邓肯第一次遇到女主的时候,用手触碰了女主的性器官,这是性骚扰行为,但是显然男主创认为这是在对女主的性启发。
在现实生活里,任何男的跟智力异常的女人发生交配行为,正常人只会觉得这是性侵,因为智力异常的女性不懂何为性同意,也不懂没有避孕行为的交配行为会有什么后果。
影片前面都是黑白,开始转向彩色,是女主第一次和邓肯发生纳入式交配行为,这也是典型的男性视角。
女性如果要通过性觉醒而从黑白世界进入彩色世界,那也应该是她自己第一次体会到性高潮,而这部片子的情节应该是她自己摸自己的时候,而不是跟男人纳入的时候。
影片最荒谬的就是女主为了了解世界自愿去当妓女进入剥削女性的行业,为了体现女主的自我意识,还安排了女主对老鸨要求应该是妓女选客人,这样妓女才能获得快乐。
我的天,大概只有男人才会认为女性这样想就是自我意识成长了,他们大概想不出女性真的自我意识成长是要彻底废止这种剥削女性的行业的。
当然老鸨并不会听从女主的话语,所以还是客人选妓女,但是女主发明了一系列手段,比如跟客人讲笑话听客人的人生故事跟客人玩游戏,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男人对女人的性剥削。
男性找妓女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rape,所以男性创作者的这些情节就真的是特别可笑。
主动被性剥削永远不会是女性寻找自我争取平等的手段。
影片有大量的交配场景,但是没有任何避孕的行为,女主也没有怀孕,也没有她为什么不怀孕的任何解释,你说神奇不神奇。
🤷🏻♀️🤷🏻♀️🤷🏻♀️🤷🏻♀️电影从头到尾,就是女主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再到另一个男人,她生活里的女人特别少,少数的她遇到的女人,都没有给她任何真正的属于女性的建议或者讨论。
唯一在她做妓女之后问她有没有做健康检查的是一个男的。
这部电影不是真实的女性故事,全片都是男人想象中的女人,而且在合理化现实里让人想报警的行为。
我看过对《可怜的东西》最荒谬的评价是,有女网友说因为女主心智不成熟,所以没有性羞耻感,所以才能在妓院探寻世界。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正是因为她心智不成熟,所以她不懂什么是性强迫性骚扰,她也不懂什么是性同意和可以拒绝。
因为不懂,所以她最多也就只能对老鸨说应该是妓女选择客人以追求快乐,但她不会跟老板说妓女应该有拒绝的权利。
她被男人粗暴对待时,她知道自己不舒服,但她不懂拒绝。
她跟老鸨谈论这段的时候,老鸨对她说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女的痛苦,她也只会觉得奇怪,而不懂这是性强迫是不对的行为。
拉姐妹一起去看,看完我们都深受震撼。
回去的途中我看了看资料说:这好像是一部女性主义邪典喜剧。
她说:女性主义?
你说这玩意女性主义?
这就是我们普通女性观影结束的想法。
无论这玩意想表达什么,它绝对不女性主义。
你说电影最开始为什么是黑白的?
“是因为当时她身处“牢笼”,于一个父权的环境之下,父亲和父亲的傀儡“未婚夫”都试图在规训她,而她通过砸盘子和标本的方式来反抗父亲,最后获得自由出走。
”我想导演是想表达这个。
但我真的无法认同。
我相信此片的男导演真的无法对女性困境有一丝一毫得感同身受,不然电影中的性别视角不会如此得暧昧,含情脉脉。
父权社会下的父亲并不会认同你所谓的“自由意志”,放你离开还温情得给你的衣服内兜里缝钱,他们会打断你的腿再对你荡妇羞辱精神控制。
一个天真又美丽的女孩独自闯荡社会,从不会如女主这般逍遥美妙,她会遇到无数个想将她敲膏吸髓的人,她对于世界苦难的理解,绝不止于在游船上被有色人种的男性所带的那遥遥一瞥。
妓院绝不是“我想要钱和性”然后就心满意足的地方,我无法认同导演将卖身的苦难如此轻描淡写得略过,再反用一种无限稀释且乏味的喜剧形式表达出来。
男性的视角是如此得可笑,它用女主本身性欲强这点来掩饰这其中根深蒂固的压迫性。
而本片的情色镜头则带着无限强烈的男性想象,女主的性镜头夸张到是黄片的程度——大家都是女人,别以为这点也能拿性欲强搪塞。
我的朋友的评价是:如果艾玛斯通是因为这个拿的影后,那建议给全天下装高潮的女人都颁个这个奖。
总而言之,如果男权压迫不存在,那这部电影的视角从哪里谈起?
如果这部剧是反父权的,那这部剧的父权——几乎到了浅陋到了可笑的地步,氛围是如此得自由且友好,以至于父亲是为她着想且放她自由的;未婚夫是莫名其妙爱上三岁的她且之后一辈子默默守护自始不渝的;情夫是大男主主义但真爱她的;就连想塑造一个独裁可怕的“前夫”,也是拿枪指着女仆女仆还能开口骂一句的存在。
电影的女性主义探讨给我带来的感受还不如素有政治不正确之名的原著来得深刻。
全片男导演都在努力得探索着女性主义,但唯一给我带来感触的地方,居然是那个黑人男性给女主看一眼不公,然后说“你们来到我的土地,侵略,奴役,强奸我们,但如果我们交换位置,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人类就是这样残忍的生物。
”的那一段。
所以白男导演到底为什么要走出舒适区,继续去拍你的阶级/种族议题不好吗?
最后的总结就是男导演还是别碰这个题材/视角了,我知道你拍得挺开心的,这主要是对我不好,我看得不开心。
(本来打的三星,消化一阵子后连三星都打不出来了)《可怜的东西》开头让我想到哈丽雅特·韦斯特布鲁克(Harriet Westbrook)之死。
这个女人是珀西·雪莱的第一个妻子,16岁时和雪莱私奔。
尸体从河中打捞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社会上失踪一个月之久。
当地一家报纸刊登的讣告并没有提及她作为雪莱伴侣的身份,但暗示她自己的“行为不端”是这场悲剧的主因——死者腹中已有大月龄的胎儿,孩子的父亲是谁成谜。
基本上,当时的人认为她是自杀。
她也确实留下过疑似遗书的记录。
在和雪莱的婚姻里,哈丽雅特生育过两个孩子。
死后,关于她生前最后两年生活的流言不断,其中包括她有一个在军队服役的情人,以及卖淫。
这两年中,哈里雅特和雪莱处于分居状态,后者和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戈得温(Mary Wollstonecraft Godwin)私奔。
这是《弗兰肯斯坦》诞生过程中一个支线故事。
众所周知,1816年,玛丽在那个和雪莱、拜伦等人共组的“鬼故事比赛局”中写出《弗兰肯斯坦》的初稿。
同年冬天,哈丽雅特离世。
玛丽19岁,哈丽雅特21岁。
都是年轻的、有过生育经历的女性(1815年,玛丽早产诞下一个女婴,这个孩子只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六周;1816年初又生了一个男婴)。
她们都受过良好的教育,出身上层家庭;都和那个“激进地反对婚姻制度”的无神论者、大诗人雪莱进入过婚姻关系。
她们身上都有深深的浪漫主义烙印。
所以,当我看到有关《可怜的东西》的一些评论和报道都聪明地指出主人公贝拉和玛丽生前经历的互文关系(包括所谓的“壮游”),我想当然地以为这部电影是在讲“玛丽们”(也是“哈丽雅特们”)的故事。
故事刚开始确实足够吸引我,因为它有一个珍奇柜般的怪诞开场——不管是有着缝合面貌、神似“弗兰肯斯坦的怪物”的父亲(更何况他的名字还跟玛丽父亲的姓一致,这当然也不是巧合),还是怪物创造的怪物女儿,或是典型“老处女”般的仆人,都遵循着某种我所熟悉的怪奇故事法则;以及对维多利亚时期科学发明的某种重构和想象,都唤起我的怪物情结。
可看完全片以后,我只能说,这珍奇柜般的怪诞,果然只是徒有其表。
为了不误解主创的意思,可以先看看他们自己是怎么说的:"Power is the story of a woman…Bella goes through her life without shame, discovering what she feels she needs intuitively, which is heroic in a world where you are constantly told how to be or what is right. It is an act of bravery to make your own path."兰斯莫斯想讲述的是一个女人在这个世界里成长、成为自己的故事。
这样一个母题,是很容易和怪诞的感觉和风格联系起来的。
所谓怪诞,就是大家日常经验缝隙中掉落的东西——比如某天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共枕十年的伴侣,或者早晨起床分毫不差地重复着昨天的动作,要不就是什么一场盛大的欢乐庆典走向血腥的结局,如此种种套路在文学和影视中简直不要太常见。
再比如,这电影里拼贴出的各种动物,可以指明所有物种在一定意义上都是“喀迈拉”。
一个角色经历怪诞往往会发现一种更深层的真相。
怪诞本身就是黑洞般的真相外翻出来后、投射到这个苍白世界一缕刺眼的强光。
闭眼,视觉可以停留在苍白世界;睁眼,也许会付出眼盲的代价……你需要直面彻底的虚无。
这就是怪诞吸引我的原因。
但是《可怜的东西》,有真正深入怪诞哪怕一寸吗?
从贝拉的视角看,整个故事给她安排的最怪诞时刻是什么呢?
一是她意识到世界上有穷人(而那些穷人的面目都那般模糊,她只是远远地看到就流泪了……像看风景画一样的“觉醒”,让人不能不说一句虚伪),二是她在妓院经历了大量的性之后“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这种陈腐的叙事在《女性瘾者》中也同样出现过;对于女人,要么想象她的性欲是极低或者低于男人的,要么想象她的性欲是超出常规、不知餍足的)。
哪怕是在知道自己的来历之后,她的肢体和面部表情传达的怪诞体验,也不如这两处强,她好像没有经历什么真正的身份挣扎,就这样接受了真相。
这是一个能轻松化解怪诞的人——把成年男性的骚扰化解为愉悦的、积极的性觉醒,把因为经济危机去卖淫化解为“我们也可以选择男客人”,让人怀疑她的生命中是否承受过真正的痛苦。
What an act of bravery!
多么强大的人啊。
多么强大的人偶啊。
在“圣母”和“娼妓”之外,兰斯莫斯发明了一种新的假女人模型——觉醒的女人。
更别提她没有月经,以及看不出来有任何怀孕的风险。
也可能是做大脑移植手术的时候切掉了生殖系统,但是剧情没交代——想到这里我也觉得很可悲,这种性自由的代价,在一个造梦般的故事里当然是不可说的。
可以确定的是,在写这样一个“成为女人”的故事时,偏离真实经验太远,只会显得浮皮潦草。
电影的原著把时间设定在19世纪后半叶(188x年,具体忘了,也懒得查了),也就是我们现实时间哈丽雅特和玛丽生活年代的几十年后。
电影模糊了年代信息,还刻意安排了不同时代的元素,仿佛想营造某种混杂的时间感知……嗯,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完全被抽离了历史性的女性。
没有历史包袱的贝拉,穿着哈丽雅特和玛丽们的衣服,却不用承担这些衣服带来的任何重量。
多美的梦啊,但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梦。
再回头看这个故事的前文本《弗兰肯斯坦》中的怪物,以丑陋而懵懂的姿态出场,却确实实现了从非人到人的转变(不要忘了这故事另一个名是“现代的普罗米修斯”)。
玛丽对她笔下的人物怀着深刻的同情。
怪物学习语言、习得人类情感和文化成果、又意识到自己“非人”的痛苦(正是这一点让他真正“成人”),这个转变令人信服,除了故事技艺好以外,我认为它更内里的原因在于某种写作的真诚度。
玛丽有审视真实经验的能力——一个经历过生育创伤的人更知道生命是怎么一回事,更知道一个生命拥有灵魂的代价。
没有代价地活着,只有人偶能做到。
信息源:https://lynnshepherdbooks.wordpress.com/2020/10/25/this-fatal-catastrophe-the-sad-life-and-strange-death-of-harriet-shelley/https://time.com/6344025/poor-things-frankenstein-mary-shelley-feminist/https://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18/02/12/the-strange-and-twisted-life-of-frankenstein
网上评论呈现两极的状态,所以我决定自己来看一看这部电影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不过很抱歉没看到各位观众眼里的高大上内核我仿佛看到一个男人,他的性幻想对象是一个女性诗人或者是女性哲学家,然后他把他的性幻想拍了出来。
我整体感觉自己看了一部画风非常诡异的a片。
打个比方有人的性幻想对象是护士或者空姐或者邻家小妹妹。
这个导演的性幻想对象是一个人格上本我非常强的女性诗人或者哲学家,他非常想看她高潮的样子,不得不让她时刻保持在饥渴的状态,又因为诗人或者女性哲学家不会轻易脱下自己的衣服,于是他包装了一堆华丽花哨的东西在里面,总之是让电影里的女主角心甘情愿的低下了头,非常诡异,非常像a片,其他人说的女权我没看到,大篇幅就是以性为主,我不知道就是女主人公是怎么完成人格探索的,正常的人经历过她的经历应该也不会成长为一名三观健康,内心强大,真正拥有自由和幸福的女士。
所以这导致整部电影更像a片了,没有缘由的,女主人公就是饥渴,而且一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像所有剧情的牵引,就是为了给人格与众不同且高大上的女主一个性交的契机。
剧情里有一个很有趣的交叉对比,设定女主因为需要更多的性体验“选择”成为一个性工作者,而一个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有更多的性体验选择带儿子去嫖娼。
男人作为主体去体验性,处于主导位置,女主的“冒险”只能任人摆布。
而男人为了体验性,成为嫖客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女性则是“自愿”的作为客体成为服务者去体验性。
这本身就是一种逻辑陷阱。
而所有人都觉得女人不是选择成为嫖客,而是选择成为服务者是合理的,更是让人细思极恐,因为女性不曾作为主体去生存过,人们对于这一点,似乎没有任何想象力。
这部电影讨论不是性解放,性只是障眼法。
这部电影是为了强化女主的客体身份存在的,实则在讨论男女间的社会属性分配,对女性进行权利制衡。
她的“冒险”,都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完成的,在没有选择权的情况下,她对于男人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讨好和迎合,展现了充分的“接纳”和“受用”。
甚至因此“升华了”。
电影中把她的父亲比作God,更是体现了男权文化中男性展现出的全能自恋,男人在他的创造下,女人最终“觉醒了”。
整个电影都在营造这样一个这样的语境,女主兜兜转转,实则没有绕出任何一个规则,为男性服务以后又回归家庭。
这次冒险好像没找到大门儿之前的,楚门的世界。
仿佛楚门,找到通往世界的大门之后出去兜了一圈说,还是我那一亩三分地好啊,又选择回去生活了。
看的我一脸问号。
她所探索出的所谓的人间真理着实是索然无味,且观点及为平庸的女性不能通过性交获得女性权力,就像女性不能通过精神自嗨获得女性权力一样。
我们一直规避这个点,我们真正被剥夺的是什么?
不是性自由,而是成为主体的机会。
我们丧失的是真实的权力带来的社会资源。
这才是我们成为客体的主要原因,女性能不能直面自己的性欲望只是这个庞大课题里的一个分支,怎么被拉出来当遮羞布了?
感觉现在女权电影成什么热门赛道了,每个人都有一种想抢占先机的感觉,而我们的导演就觉得过往的女权电影可能太无聊了,如果没有裸体,女人的故事还有什么好看的呢,就像剧中的女主人公,她好像也有一些思想,但是都是碎片化的表达。
而且剧情本身发展的十分单薄,转折也十分的生硬,也没有逻辑可言女主是如何在日复一日的冒险中,出现剧情最后坚毅的充满智慧的眼神呢,看着眼神不知道在离开自己故乡之后去探索发现了欧亚大陆呢。
结果只是在妓院里当了一段时间妓女,这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她在船上的时候她还处在一种涉世未深的状态,第一次看到穷人,像小孩子一样,大哭并执着的去帮助他们。
并不了解黑人小哥嘴里那种复杂的世俗情况。
她的心智是如何变成熟的?
而她下了船之后,就只有一段妓院的经历,和几个有不同性癖的男人睡了之后,整个人如同开光一样,她的认知和世界观是怎么变宏大的?
是怎么闪烁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睿智女性的光芒的?
这个光芒是哪里来的?
东南亚那边从小当妓女,从14岁开始当,睡到40,都不一定能睡出这种光辉,只有斯嘉丽奥哈拉守着自己的庄园经历生离死别,穿越战争和贫穷才能有这种光辉好吗?
斯佳丽最后告诉自己只有土地是踏实的,她爱过的男人,和爱她的男人都离开了她,她曾经想要去依靠他们,被抛弃后。
她又坚强的站了起来,她最终意识到只有生产资料才是稳定的值得依靠的。
而我们的女主在她所处的时代还没有财产继承权。
即使她有个有钱的爸爸,她父亲的财产也会直接过继给她的丈夫,实际上她只是在别人的房子里耀武扬威罢了。
并且在女主所属的时代,她没有提出离婚诉讼的权利,这就是她开头为什么自杀的原因,就是她的第一任丈夫即使虐待她,她也无法离开。
也就是说她结尾再次沦为她第二任丈夫的附属品。
让女性接受高等教育,和男性同等享受社会资源分配,无疑会动了某些人的奶酪。
于是现在他们告诉你,当妓女就能使你人格升华。
通过摆脱羞耻就能获得“主权感”。
简直是恶毒的谎言。
这是本末倒置,女性性解放恰恰是在女权运动兴起后,让女性拥有了工作权,投票权,财产继承权,离婚起诉权之后,自然带来的。
在没有真实的权利之前,你谈什么性解放?
你现在跟阿富汗的女性谈性解放有意义吗?
是她们不愿意解放吗?
让石头姐来演这个角色简直是偷换概念,怎么可以把她的灵魂给一个如此空洞和无聊的形象呢?
光芒是演员本人的,不是角色该有的,她眼里的光芒是因为演员在现实生活中家境优渥,接受了教育,做着体面的工作,和世界上最优秀的一群艺术家打交道。
从而让她本人财务自由。
而不是因为她睡过男人的类型多。
我不否认感情经历本身也能让人成长,但是我一直认为是那种能震撼人心灵的感情,而不是纷杂多样的性生活,更何况她甚至不是在自由的情况去体验自己想体验的美好的性生活,而是作为妓女的角色去服务别人。
好像在一个荒谬的设定里,妓女就成了一个不是在精神上摧残女性的职业,这个可能是男性永远不会懂的点,这个职业对于女性意味着什么。
意淫这个职业本身就是不道德的。
而男女的平等不是在这种所谓的性解放程度上去比拼现实中的黄色产业是非常复杂的,混合着暴力,毒品。
贫困,愚昧和无知。
甚至牵涉到拐卖人口的问题。
是黑暗世界里18层地狱里的其中一层。
怎么用一个虚拟的女性角色,假装让她不带任何性羞耻的去体会这个过程来抹杀妓女的精神痛苦。
来掩盖妓女的工作本身是一种很严重的剥削和压迫。
为什么不能承认这本身是一种苦难,它可能不值得被体验。
我在《朗读者》这部电影里,记住了一段话。
是剧情里面一位女士在经历了一段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经历之后。
男主角问她的感受,她说,如果你们想宣泄情绪就去电影院。
我的经历没有给我任何体会,集中营里什么都没有。
事实就是苦难并不能升华出什么智慧。
妓女也只是在生活窘迫的时候不得已而为之。
女性会在任何糟糕的情况下高潮。
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a 片里。
而且导演过往的几部电影我都看过,不是这种风格,这次这部电影看似延续了他以往的诡异怪诞,但是故事本身很虚弱。
女主人公的进步就是通过看了几页哲学书,尽情的体验性,像一个物品被丢来丢去。
所有的环境都是封闭的。
她能够成长。
这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电影中的服装是浮华的。
导演过往的片子妆造和背景都十分朴素,单纯的靠故事本身和宏大的世界观来讲故事。
而本电影前面的剧情无论如何,都无法能让她顺理成章的突然觉醒,但是她就是醒了。
就是莫名其妙的成长了。
她的觉醒也让人尴尬,是一个从弱智觉醒到正常人的程度,并不是一个正常人觉醒出不同视角的程度。
相比之下,《男人要自爱》这部法国电影更有新意一些,它并不是盲目的谈论觉醒,而是通过男女倒错的世界,让人们看到,他们习以为常拥有权力,社会地位,体面的工作的生活,是因为社会结构使他们天然拥有更多的资源和选择。
而我们习以为常女性惯于穿着裸露身体的衣服用于凸显身材,当这些也可以放在男人身上时谁是客体 谁就可以被定义日常即荒唐,这个才是我们值得去细思极恐的事情不是吗,你甚至察觉不到你在歧视。
就像时下热门的女性电影基本都以女性的激情戏做噱头,因为人们似乎默认纯粹的女性电影是无聊的,是没有票房的是需要卖点的,这本身就是最大的歧视。
包括一些讲诉同性恋题材的女性电影,也会把女性和女性性交的场面作为电影的卖点来吸引观众。
导演以裸体镜头为花边,为蛋糕上的糖霜。
你女性主义电影也搞这个?
合着不管什么电影,如果怕太严肃太无聊,那就拿女性的裸体加点糖。
所以我为什么说这个电影没多大价值,至少从女权角度来说,我觉得没多大意义。
你想觉醒,真的没这么简单,冒险不是去妓院呆上几个月。
如果你真的这么干了,只会让你染上hpv仅此而已这种性解放,是以服务男性为目的的性解放。
他们之所以鼓吹这种解放,是他们认为那些女性和他们毫不相关。
也是因为他们一方面需要纯洁无暇的妻子。
一方面需要妓女一样的情妇。
把女性一分为二,合理和充分的满足自己各种需求。
妻子是需要被保护的,而妓女是可以随意被蹂躏的如果妓女其实不愿意,他们就开始意淫并且强行把她们定义为自愿。
还不如童话爱丽丝梦游仙境,女主角最后坐上船航海去了,那是真正驶向未知的冒险。
真正的冒险是让你增加见识,增加社会技能,给你增强生存能力,给你带来更多得金钱和土地。
这些东西会让你致胜真实生活,有更多的选择权。
在妓院被动的和无数奇形怪状的男人睡觉那是被剥削。
那不叫冒险,脱下自己的衣服摆姿势叫取悦,不是勇敢。
真正的自由和勇敢,是你有权利改变和制定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
你把它定义为一部猎奇的情色片我是没有意见的。
或者是讽刺电影。
但是千万别来沾女权的边。
真正想了解什么是女权建议大家还是多去了解大法官,Ruth ginsburg的真实生活,和工作状态。
她通过改变美国的法律,修正了法律中基与性别的带有歧视性质的法律条款。
而且,是双向歧视的,不仅仅改善女性的处境和生活现状。
男性因为自己性别遭遇的不公平待遇,她也会去修正。
她努力追求人性化的正确,通过法律改变世界的规则,她最终发现,任何一种歧视都是双刃剑,对男女都是不利的,所以她所倡导即是平权,不以性别作为社会资源分配的标准。
而她的生活美满幸福,她对于一段好的感情的定义是,她说自己的老公是唯一在乎她有脑子的女人。
男人可以因为才华,智慧被爱,肉体不随着衰老而贬值,就是社会承认他们头脑的价值,而这个反过来女性的外表过度的被强调,是社会不愿意去承认其头脑的价值,更多的是服务层面的价值,比如性价值,和做家务运营家庭和带孩子的价值。
所以她们的外表和年纪被过度标榜,因为她们的价值多跟相貌跟体力相关,而不是头脑。
这本身就是一种歧视。
实际上真正的女性权益就是需要社会去更多的承认其头脑价值和她创造的工作价值,和社会价值。
让她们拥有选择权,并且和其男性一样有使用社会资源的权力。
这也是ruth想表达的,一个男性会欣赏你的头脑才是真正的尊重你,才称的上是爱,但是剧情刚开始就十分的猥琐,就是女主角脑部发育停留在3岁的时候,她的创造者就要把她嫁给那个小胡子。
让我十分不解,他的解释是这样的,我看到了,你是真的爱她,你们的交流是不能骗人的。
电影开始放他们两个打架的片段,基本就是一个大人带小孩子的场景,这里面的感情可以被称为男女之爱吗?
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心智只有三岁的成年女人,他爱的只可能是她的肉体。
所以这不能称之为爱。
这简直是一种误导。
片中所有的男人对于贝拉都是欲望,控制,没有任何的爱可言,小胡子似乎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控制她。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是非观念的纵容。
这是爱吗?
电影最后小胡子对女主说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去指责你,而不是我欣赏你的头脑,而是那种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的即视感。
电影里的贝拉在大部分时间看起来浅薄,无知,低能,但是心地善良,很讨厌这个设定。
她最大的优点,应该算是没有恐惧感,没有羞耻感,这导致她性交和杀人的时候,她都没有忧虑,想干就干。
但是这种女权似乎有点过于“达达主义”了,有多少现实主义意义很难说。
更像是一种附庸风雅的卖弄艺术高度的玩意。
结尾复仇杀夫很爽很老套了,但是很难真正的帮助到女性去思考她们的现状。
比起导演之前两部电影,狗牙和龙虾,开放式结局反而更能引发人的思考和反刍。
这种标准的大胜利结局,就是导演在讨巧卖萌。
但是他以前从来不做这种事。
他对于龙虾(爱情),狗牙(体制),这两个东西,思考深刻,电影立意深远,没有结局是最好的结局。
这才是现实世界。
但是poor tings更像是商业片。
看的“爽”就好。
不得不给人一种,导演无法认同女性权益是一个沉重且严肃的问题。
在他眼里,某些女性可能就真的只是poor ting.她们需要一个happy ending,王子和公主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行了。
诸如此类。
哪怕这个结局是虚幻的。
很多人看到结局就拍案叫好,但是意淫胜利本质没多大意义。
堕落本身,也不会真的让你生活变好。
倘若一个高知女性选择自我放逐,那也是一种行为艺术,绝不触及生活本质。
因为本质她还是有选择,而且最后她会选择回到自己的阶层。
就像贝拉,绕了一圈说自己想做的是医生。
还是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体面工作。
很难说当妓女是一种自由选择,因为当贝拉拥有自由之后,她也没有选择继续当妓女。
这不是讽刺吗?
而且你对一个真正的妓女说,这是一种自由是一种何不食肉糜,就像你对天天苦逼坐班的上班族说,你选择被奴役也是一种自由,换来的只有一声苦笑吧?
对于女性苦难的意淫让我愤怒,如鲠在喉。
另外她想成为医生,需要接受专业的教育,和常年专注的工作,电影没有表达在那样得年代,她是否有成为医生的可能性。
反正最后她莫名其妙的就“胜利”了。
逆转人生,走上人生巅峰。
弃娼从良当医生,嫁了一个好老公。
斗渣男,杀前夫。
这是标准的美式肥皂剧的happy ending。
而电影前半部分,才是导演一贯的欧式冷峻风。
电影的风格割裂。
内核前后矛盾。
似乎电影刚开始在讲,混乱即正义,女主人公能摆脱世俗赋予的种种枷锁,敢于去打破它。
如果去延续这个故事还算有趣。
后面画风一转,她再次被规驯了。
试探她的新丈夫,是否介意她做过妓女。
如果她能一黑到底。
倒能提升几分艺术高度。
但是电影怕失去popular的结局,大多数人就会不喜欢,因为不够爽。
它会变成狗牙一样的小众电影。
被商业电影淹没。
为了给女主人一个刻板化,普世意义的80%的人都能理解的胜利,强行happy ending。
不惜颠倒电影的内核。
折损电影的艺术性。
而大批人拥有很严重的从众心理,觉得获奖或者得到权威的认可就意味着这个东西一定是好的。
而西方主流奖项从来都是有意识的去选择一些作品并且推出来,而我很讨厌这种软性的植入和里面所带有的文化符号。
希望大家可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对奖项和权威去魅。
而非盲从。
而摆脱性羞耻它本身就是个伪命题,真正让人感觉不适并不是因为女主人公的裸露,而是因为她在这个电影的性爱场面中,她作为客体一直被操控。
她却要硬拗出一种作为主体在享受的感觉。
让你产生你自己拥有了主权的错觉,忘了你并没有的这个事实。
就像狗牙这部电影里,父母对于子女的规训,教他们把大海叫成沙发,把盐叫成电话。
现在他们把性剥削的工作。
称为自由和勇敢的象征。
制造性羞耻这个概念再让你摆脱它。
好像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不要想苹果。
然后你脑子里就只剩下苹果。
让女人无休止的沉浸在抽象的自我探索之中。
消耗掉所有的力气去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
转而使她们减少对于外部真实世界的探索。
这部电影跟芭比最大的不同就是,芭比正视了女性在世界上的地位,并且很客观的阐述了争取权利是任重而道远的事情,很难一下子实现。
这个电影糟糕的地方就是它给了你一个虚伪的胜利。
电影整体,好像一群高阶层的艺术工作者,因为无聊因为灵感因为空虚去选择吸毒一样。
然后绕了一圈又戒了。
试图用这段堕落和痛苦的经历给自己的艺术高度增加一些做作的“深度”。
这个天才导演拍出这样的电影简直是一种堕落 ,为了拿奖他放弃了原来得深度,更让我看见了人类之间的理解缺失,和各自存在的信息茧房这部加了“糖”的女性电影,好像撒多了糖浆的pancakes,已经喧宾夺主,舌头被甜麻了已经尝不到pancakes本身什么味道。
听说现场男士都看着喜笑连连,都感叹道,这部女权电影,我们喜欢,终于找到一部我们男士自己喜欢的女权电影了。
果然孩子不爱吃饭,就是喂法儿不对,用a片的方式拍给我们看,我们就懂啦!
这种笑声其实女士们也很熟悉,就是那种在看封神的时候,帅哥被绳子勒出的胸肌的时候,女士们也这么笑的,事实上,如果这部电影性别互换,是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男演员来扮演这个角色,现场能笑出来的女性就更多了。
让一个男性处在女性的客体位置,让他去体验生活。
反而更加讽刺,可能效果更好所有的爱情动作片,角色都互换一下,各种花美男18-19岁少年在镜头前面展示身体,撅起自己的屁股。
然后被各种肥胖的,丑陋的,女性强制性交。
接下来这些女人会坐下来跟他们聊一段心事,然后这些男人思想都升华了,出去都成为了医生。
我告诉各位男士,这个叫性自由 ,这叫男权,你们相信吗,你们接受吗?
倘若男性真的没有性羞耻,那些被侵犯和猥亵的男性,为什么也会产生ptsd和精神受创的情况?
足以证明,客体会产生不同程度的羞耻感,不分男女,不是女性特有的。
倘若女性可以体验在两性关系中成为主体,那么这么性羞耻就会被转嫁到男性身上。
这些是白人歧视黑人的典型借口。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天生喜欢被奴役。
他们皮肤黑,看起来脏脏的,一定带有很多种传染病,所以要生殖隔离。
”假装女性不和男性一样,不具备同样作为人的全部感受,仅仅以性别去区分,去训导。
这叫做歧视。
但是,我理解以男性为什么恐惧女性发出自己的声音,是因为一旦女性以自己的需求为主,那么男性很容易沦为客体,他们和女性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和女性一样害怕被定义,被凝视,处在依附的位置,从而失去主导权。
所以,说来好笑,似乎封神还更女权了一些,至少给了我们当下女性一些可以凝视的东西。
而不是一直被作为可怜的东西,一直被剥夺,被曲解,被性化,被定义,被把玩。
兰斯莫斯既不具备对人性的精确观察,也似乎对角色不抱有任何程度上的共情。
他的电影所显露的,只不过是一种徒具其表的古怪,和一种撒泼打滚式的反叛姿态。
今年的十部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作品中,《可怜的东西》是在IMDb和Letterboxd上除《奥本海默》外评分最高的一部,也是最晚上线流媒体的一部,再加上威尼斯金狮奖、英国电影学院奖影后、金球奖影后等奖项的加成,让国内影迷对这部电影吊足了胃口。
但它的最终接受度却出人意料:上线三天后,《可怜的东西》的豆瓣评分就已经从8分跌到7.4分,甚至比不过几部春节档本土大片。
与此同时,本片的IMDb评分也在降,但0.1分的降幅远没有国内情况夸张,影片依然位居影史250排行榜单的中部地带。
说到底,这种对同一部影片的接受度差异,反映的依旧是文化差异。
国内观众对《可怜的东西》的批判,大部分集中在性别层面:一部由男人执导,由男人编剧,由男人撰写原著小说的女性觉醒题材电影,怎么可能真正触及女性意识核心?
更何况主演艾玛·斯通在片中还有大段大段的裸戏和性爱场景。
综上所述,这部电影一定充满了男性影人对女性演员的“男凝”和“PUA”,而艾玛·斯通则毫不自知地成为了被男性影人剥削的工具,和女权运动的叛徒。
以上说法不能说完全没有道理,但如果严格去相信这个叙事,未免显得过于天真。
首先,艾玛·斯通在好莱坞的资历要远远胜过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或是编剧托尼·麦克纳马拉。
当艾玛·斯通在2012年正式成为蜘蛛侠女友时,希腊人兰斯莫斯还没拍出他的第一部英语长片;当艾玛·斯通在2017年首次问鼎奥斯卡影后时,兰斯莫斯的好莱坞敲门砖《圣鹿之死》也还在后期制作中,再等两个月才会在戛纳首映。
其次,在《可怜的东西》中,艾玛·斯通与兰斯莫斯一起出任制片人,深度参与关于影片的种种创作决策,并非是在拍摄过程中被导演任意摆布的可怜人,她也在颁奖季采访中屡次澄清这点。
所以,相信石头姐在本片中任人宰割的观众们,要么是太过低估了石头姐的好莱坞地位,和她掌控生涯的主观能动性,要么就是太过高估了兰斯莫斯在好莱坞的地位和能量。
此外,凡是见到由男性主创的影片中出现女性裸露镜头,就想到“剥削”二字的观众,思维模式也未免过于简单。
分析任何影片对女性的态度,都要从整部影片的语境、肌理和场面调度等方面具体入手,若是只套用简单的思维模式看电影,那么最终看到的所有电影都会像自己一样简单。
即便说了这么多对于《可怜的东西》反对意见的反对意见,但我依然认同反方的部分观点,尤其是对艾玛·斯通表示惋惜的那些——她为这样一部肤浅幼稚的电影做出如此牺牲,实在有些不值,虽然身为影片制片人的她,或许也是这些肤浅幼稚的始作俑者之一。
《可怜的东西》是对弗兰肯斯坦故事的某种重写。
外形可怖的科学家戈德温(威廉·达福饰),本身就是其父种种违背伦理的科学实验的产物,而继承了父亲实验精神的他,又通过在刚刚死去的怀孕母亲的脑袋里植入其胎儿大脑的疯狂方法,让这位自杀的独立女性死而复生,同时拥有成年女性的身体和幼年女性的心智,这种奇妙反差为影片的开篇部分制造了许多笑料。
影片的开篇部分由黑白影像呈现,极佳地复原了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风貌,而实验产物贝拉与她的“造物主”戈德温,以及与文明社会其他成员之间存在的种种张力,也很值得拿来大做文章。
如此故事设定,既能让我们想起《可怜的东西》的灵感来源之一《弗兰肯斯坦的新娘》(1935),也能让我们想起像《野孩子》(1970)与《象人》(1980)一样,讲述边缘人如何在导师的循循善诱下,与文明社会产生接触的电影佳作。
倘若《可怜的东西》愿意在这条道路上深耕,那么它可能会变成一部更具深度也更能触动观众的电影。
但这显然不是导演兰斯莫斯的意愿。
兰斯莫斯一直是个试图在人类行为中发现虚伪和滑稽之处的冷眼观察家。
他眼中的人物大多是动物本能的奴隶,却总要借助种种堂而皇之的话术与姿态包装自己,于是在这些外衣崩塌时,他们就会显得格外可怜可笑。
这也是《可怜的东西》中超广角镜头(俗称“鱼眼镜头”)频频出现的原因。
部分观众会在其中看出色情片惯用偷窥视角的影子,但我相信这并非兰斯莫斯的本意,因为在少数没有女性角色出现的男性角色对峙戏码中,他同样采用了这类镜头,制造出一种戏谑夸张的视觉效果。
在我看来,这种视觉手法指代的是一种来自导演的生物学观察目光——导演就像显微镜另一端的科研人员,或是水族馆窗玻璃另一端的看客一样,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作为生物的人类的种种可笑可悲,并在对这些生物的嘲讽中获得满足。
但我怀疑,兰斯莫斯在面对其角色时具备的优越感,仅仅是来自他对自身能力的过度自信,而不是来自于阅尽世间百态后得出的可靠思辨结论。
从《圣鹿之死》到《宠儿》再到《可怜的东西》,我们一直能从他所采用的广角摄影、推焦镜头和美术设计风格中,看到库布里克的影子,而库布里克标志性的反人类基调,似乎同样也是兰斯莫斯试图模拟的对象。
问题在于,兰斯莫斯对库布里克的模仿仅仅停留在表层。
库布里克某种程度上的反人类倾向,是基于他对自己作品中角色深入而精确的观察,而在厌世基调的背后,你也能感受到库布里克对人性怀有的深深悲悯,因为他并没有完全将自己从人类群体中排除开来。
反观兰斯莫斯的创作,你既没有从他的角色身上看到他对人性的精确观察,也无法看到他对角色抱有任何程度上的共情与关心。
他的电影所显露的,只不过是一种徒具其表的古怪,和一种撒泼打滚式的反叛姿态。
《可怜的东西》也不是例外。
如果说同样提名奥斯卡最佳影片的女性题材电影《芭比》是头脑聪明却佯装幼稚,那么兰斯莫斯的电影便是头脑幼稚却假扮聪明。
从贝拉简单粗暴的意识觉醒和成长过程中,我们看不到任何人物层次,也看不到任何对女性意识细微之处的敏锐把捉,相反却看到了许多在几十年前便已过时的关于“性自由带来头脑自由”的陈词滥调。
《芭比》中玛格·罗比在长椅上与老太太对望的几个镜头,胜过《可怜的东西》洋洋洒洒的140分钟。
男性影人创作女性题材电影不是原罪,即便是《芭比》,照样在幕后有着男编剧诺亚·鲍姆巴赫的强力输出。
如果兰斯莫斯愿意真诚地反思男性群体在不平等的性别秩序中犯下的失误和可以改进的空间,或者像《芭比》一样,承认男性同样也是男权秩序之下的受害者,《可怜的东西》也会成为一部更加发人深省的作品。
但他同样没有做到这点。
《可怜的东西》中的诸多男性角色,从马克·鲁法洛饰演的花花公子(一个更大号也更扁平的Ken),到克里斯托弗·阿博特饰演的将军,再到威廉·达福饰演的科学家(达福用演技尽力补救了角色的单薄),要么坏得陈词滥调,要么好得陈词滥调,导演丝毫没有理解人物处境并探索其所思所感的意图,于是最终只能造就一系列卡通式的空洞讽刺形象。
影片的架空背景同样是一大败笔。
虽然片中人物的服饰与姿态都来源于19世纪英国,但在里斯本段落中出现的蒸汽朋克风格城市景观,似乎又把故事背景推向了未来,而这种设计的唯一意义,就是让故事发生的年代被架空,并进一步使得影片的所谓批判性表达更加无指向可言。
于是片中那些看似激进的大尺度场面和挑衅言论,在架空的背景下只不过是对着虚空打靶。
这或许也是兰斯莫斯有意为之的“聪明”选择:他将不会因此冒犯到任何具体的人。
好笑的是,正是这样一部制作精美,姿态前卫,内核却无比空洞羸弱的电影,在今年奥斯卡角逐中获得了11项提名,远超《芭比》。
作为电影,《芭比》有属于它本身的问题,但任何有头脑的观众,大概都能看出一点:它的某些表达是言之有物的,并且不可谓不激进。
然而学院却最终更偏爱像《可怜的东西》一样的电影:有着激进表象,实质上却包裹着保守甚至落伍的古早价值观。
这大概也是好莱坞对年轻影人和女性影人的一种隐性规训手段:你们可以有自己的表达,但这种表达最好按我们已经约定俗成许久的规矩来,最好不要冒犯到任何具体对象,且最好是空洞无物的。
如此这般,好莱坞便既具备了支持女性独立的表象,又没有真正在头脑层面让女性群体清醒过来,一石二鸟,一举两得,一切依然可以按照既定的法则运转。
一个多么伪善的系统,而它催生的又是多么圆滑聪明的投机分子。
你不小心的话几乎会为之鼓掌。
繼《巴西》《布拉格狂想曲》還有其他已經說不出名的B級片後,首部再讓我有驚喜的年代模糊作品。
時代和服化道僅作為表達的工具而不是背景,讓這部片子不拘於單一時代觀念的表達。
讓我非常意外的是,無論是這部片子豆瓣官方的簡介,還是大部分的熱評/冷評,居然把片子定位為女性主義/女權主義覺醒篇。
且不說這種以偏概全甚至是張冠李戴,有位網友說得好,好像現在影評人/觀影者不把帶有性場景的解讀扣上幾個俗套的、陳舊的學術名詞,就生怕顯得自己看不懂。
不禁懷疑,這些影評是不是壓根片子也沒看過,純粹是把影片簡介和幾個“女性主義”關鍵詞鍵入GenAI工具,讓他腦補一篇格式化的影評。
言歸正傳,近些年來,都算不錯的保持著觀影前不看影片劇情介紹的習慣,(不過現在看來,應該被像這部片的簡介誤導而去看片子的時刻也很多)觀影後的第一感覺,當然是不免俗套的是一部奇觀電影,但導演/編劇的高明之處在於,在很多可以自以為是加台詞上價值,用蒙太奇上情緒的情節上,全都克制住了。
他給你裸露鏡頭、玩具化的解剖場景、瘆人的肢體殘障、維多利亞時代服化+飛船+AI渲染風格假氣象,他的目的與常規的奇觀電影相反,他不是來引起觀眾性慾,不是跟發條橙一樣為了讓觀眾產生心理和生理的戰慄,他給我一種“it is what it is”的從容感,性就是性、腦子就是腦子、怪物臉就是怪物臉,他們就是表達的對象,不是手段。
這種intention跟主旨是不謀而合的,片子主線我認為是講一個人如果身體成熟但心智與初生兒無異,ta認知世界的進程是怎樣的。
這個主線藉由一個外科手術狂人的實驗進行交代,敘事也緊扣著外科手術(我理解為環境等非超驗元素)如何影響意識(認知世界的方式)進行。
出發點無異是獵奇的,這一點狂人也承認,此舉為推進外科醫學的作用是再次不過的念頭。
在這個成人身體成長的嬰兒認識世界的過程中,遇到的這些風格化的工具人分別代表社會上主流的觀點和元素,助推主人公進入the real reality:作為經典男權代表的Duncan(意外地有真情哈哈,但仍然是出於私有化的佔有慾,跟養個芭比娃娃似的那種寵愛的目的)、理想伴侶Max(我已經不知道怎麼用俗人的經歷和語言其描述一個這樣基本不存在的人,他能從純意義而非象征意義解讀本次的whoring的原因,重申,是本部影片的whoring不是各種情境下的whoring,來自於純粹的意義探索和尋歡作樂本能,並不會如Duncan一樣聞whore喪膽)、父權制的代表Godwin(囚禁控制“女兒”,像動物訓練一樣;還有微乎其微的溫情:睡前讀圖書的cliche)、the wise的代表Harry和Martha(通過完全“叛道離經”的大膽交談讓Bella能依舊用破碎的原始的語言結構和遣詞造句去進行直擊心靈的問答,只有在他們這裡Bella才真正被啟蒙。
Harry帶Bella看貧民窟這個情節我很喜歡,因為無論是觀眾還是劇中人其實都沒有誰會完全相信世界上存在如Bella一樣“不諳世事”的、原始的、純粹的人,給她點“顏色”看看一個是想拆穿她是否偽善或者矯揉做作,另一個也是一種苦媳婦變惡婆婆的邪惡動機,這一點Harry自己也親口承認)、還有社會上最典型的最容易冒充人生導師的老油條鴇母,所幸Bella並沒有被她編織的“whoring-living”充要條件邏輯陷阱圈住。
其實講到這裡,已經足夠體現這部片子不是什麼女權主義/女性主義(這篇不來討論名詞的區別和無意贅述性別主義麾下這些已經老掉牙的理論)的立意了。
如果鴇母沒有說出那番“苦口婆心”的話,我還能勉強理解1)性自由代表解放(同樣無力吐槽為什麼性自由不代表解放因為本沒有自由這個簡單道理了);2)性場面就是男凝這部片子是剝削女性。
但導演已經借鴇母之口交代了他對1的觀點了呀...而且是完全相反的觀點,網友到底是怎麼總結出來導演在推廣性自由代表女性解放的..至於2嘛,我還是得沿用剛剛的立場,這部片子給我最好的觀感在於他的所見之物就是所見之物,不是用來arouse其他事情的媒介。
不過還是得承認,性場景在這部劇中的作用,我覺得主要是1)不可免俗地想要賺噱頭,畢竟好萊塢大明星三點全露(這裡勉強同意網友提及的對女演員“性剝削”)2)Bella作為一個擁有成熟女性身體在性器期的探索(反正我看了之後一點都不覺得香艷)3)因為成熟軀體的存在藉由性器期加速進入青春期時,對於生產資料的認識(就是whoring那段,其實通過跟這麼多連Bella都親口說我不喜歡/也不舒服的男人的交媾場景,已經很明確無論bella還是導演都清楚的知道whoring根本就不是女性天賦的生產資料優勢...那班說女性解放的人是不是現代鴇母...)最後總結一下,我覺得這部片子不是“女權主義”的正/邪片(真的救命,這種在我讀初中時候就已經老掉牙的東西為什麼過了十幾二十年還被當成寶啊...看點新的理論也好啊)的話,那他講了什麼呢?
我覺得是一個探索人之初的實驗故事:如果一個不加引導的孩子進入花花世界,他是怎麼理解、怎麼表達、最後選擇怎麼生活的。
估計直接用小孩子身軀的小孩子去表達一個可能會違法另一個演技上也難以調控(畢竟電影相較於單純成長錄影帶還是得有節奏有焦點,就拿re-enact小朋友牙牙學語用詞混亂這一個設置來講,還是成年演員把控力更強吧,並且還能營造一種與年齡不相稱的奇觀美感),影片選擇通過成年女子孩童化來表達,通過典型人物的設置,讓觀眾能直觀看得到世俗各人眼下一個有著和年齡不相稱的純真思想的人會有怎麼樣的境遇,成年觀眾去看一個看似像精神病患者卻實質真的是孩童的成年女子如何認識世界,應該會比直接看小孩能獲得共鳴和感到錯愕得多,還增加了詭譎的氣氛。
而這正正是作者想要帶出來的:我們作為觀眾其實跟片中各類路人的反映一樣,我們“本能”地拒絕一個童稚化的成年人。
反正我個人挺買賬這種反差設置,你會更直觀地看到同情、直白、喜形於色等與生俱來的品質是如何不被成人世界接納的,但在現實中的小孩子身上卻可以。
所以我們不被接受再保留“小孩特有”的品質究竟原因是什麼呢。
所幸,作者如剛才所說,沒有藉由任何一個人的台詞給出答案,這正是片子美妙所在。
唔,怎麼越發覺得是一個精神病(不要跟我argue這個詞在這個地方的定義,此處取一般定義)患者獨白的故事了。
唯一不足的點在於主線外的觀點表達有些零碎又不太捨得去掉,譬如狂人之所以成為狂人多半歸咎于變態的外科醫生父親和從小到大“孩童對於父母就是私有財產”的觀念侵害,這個還是比較顯而易見而且相較於本片主題來講也不如不講(贅述,不太需要Godwin太多自我剖白的環節)了。
另外幾點瑕不掩瑜的細節也想吐槽一下:這種章回式的結構和美工形式怎麼看著這麼像indie或者大學生視頻論文的結構哈哈哈;最後那段斯德哥爾摩的不捨鏡頭大可刪去...還有畫面的東歐風情美學、若隱若現的意識形態元素,感覺加進來就比較雜了,但我懂的啦,要我是作者,想要做競賽單元,也會想把所有想表達的都盡量放出來,雖然成果就好像我的論文一樣堆砌...
大家看待问题的角度实在是千篇一律,无解,基本是男导演拍摄女权电影满足性幻想的论调,死脑筋一样没有出路,只看到表面,不愿意深度解密和阐释影片对两性权力的解构。
很意外许多观众对西方文明的色情/内在体验不具备充分理解,一窍不通还大谈艺术的真理性和女权。
标题写的是观后感,因为你们的东西连影评都算不上。
贝拉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赛博格,没有机械也没有金属,她被缝合成一个接驳婴儿大脑的发育母体,因此肉体成熟于精神,感官大于灵智,其行为逻辑产生于这样的错位关系。
归根结底,她身上隐含着一种由医学解剖和移植引发的暴力经济,其经济反人体神圣不可侵犯之宗教,反外在的意识形态和情感伦理,回归为一个未入世的幼胎,以新的存在方式否定当下接触到的权威和秩序。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后现代的,暴力瓦解器官组织并移植成混合有机体,构建新生成(new becoming),回归纯粹。
影片对纯粹的探索从性开始,贝拉靠苹果自慰理解了新的快乐,通过无意识的生理快感发现人体的奥妙之处,就像许多人在儿童时期蹭旋转木马、摩擦枕头、用花洒刺激的做法一样,获得了不明所以然的愉悦并为此打开新世界。
特写镜头拍摄她的眼睛和嘴唇,关注的是抵达高潮的神情而不是身体部位。
如果说这是凝视,那么镜头引导观众凝视的是性高潮的普世画像,你第一次获得这种愉悦的神情记忆。
谈到女性主义,大家好像对性启蒙和性愉悦也避之不及,实在是令人诧异。
难道贝拉的性启蒙也是男性的幻想吗?
难道贝拉掌控自己的身体、遵从自己的欲望也是男性的幻想吗?
纯粹的性面临挑战,首先是道德,其次是政治,随着贝拉的成长,性不可能只停留于生理层面,而是逐渐步入人类文明构建的性文化当中。
在这样的性文化里,无可避免地要探讨两性权力。
贝拉的主体性贯穿整部影片,她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探寻自我和世界,不停地实验,实验成为穷人、性工作者、医学生等等(当然你可以说这是垃圾中产受新自由主义蛊惑的自我剥削,而这样的剥削让她沉沦在结构性压迫里blablabla)。
电影结构的划分表明贝拉并不受制于时间,而是被地理环境影响。
随之出现的男人是社会产物,在不同的地理环境出现并教导贝拉如何入世。
相比贝拉,他们容易陷入性观念造成的精神危机和情感困境,危机和困境来源于贝拉,她的主体性接受超然物外而诉诸自我价值的经验,拒绝这些男人们原先掌握的知识和权力,以至于他们施加的种种行为都变得无效。
无效使他们沦为贝拉乌托邦的“他者”,只有贝拉的意志可以让这个电影宇宙继续。
贝拉并没有去欲望化,剥夺欲望即剥夺真实,尤其是女性人物,剥夺欲望等同于禁欲,与愧疚紧密相关,而愧疚由规训生成,显然贝拉不具备这些感觉。
关于妓女的片段,贝拉的女性身份由此变得多维起来,至少在电影层面,一个人物可以在有限的时空内表达更丰富的自己,她是精英,也成为过底层,浓缩了两个身份群体记忆。
也是电影的缘故,一个虚构的魔幻人物比现实观众还要更大胆投机地去体验,可是观众连这个都不愿意接受,从侧面看引起争论也是一种成功。
需要补充的是,这确实是男性导演的作品,至于里面贡献同样大尺度的男演员丑陋或龌龊,除了妓院片段出现的嫖客之外,其他男演员都是制片系统运作的结果,第一要考虑演员的演技和名声,第二要考虑演员的参演意愿和故事认同性(更别说这部片要送去威尼斯电影节,选角更是在策划之中,如果导演能选出又帅又肯出演大尺度激情戏,并且符合故事人物的男演员,那简直符合一些观众的期待,但现实并不可能那么完美)。
关于女性演员在拍摄性爱场面是否被剥削一题值得商榷,至少从Emma Stone本人的想法出发,她并不觉得很难,她在制片人座谈会上回答很多人问的问题:拍摄性爱场面是最简单的部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多亏亲密关系协调员(intimacy coordinator)和封闭场景(closed sets),他们的进展相当顺利。
相比之下,她觉得学婴儿走路和吃六十个葡挞,以及第一次见到死亡和腐烂时的震撼和痛苦比性爱场面难——Emma Stone正在公开掌握自己的话语权,性爱很多,但这里不只有性爱。
————————————————————电影的背景虽然发生在弗兰肯斯坦时期的维多利亚时代,但是主创有意将美术和服装与历史上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作出区分,根据服装设计师霍莉·瓦丁顿(Holly Waddinton)的说法,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不希望将这部电影变成科幻或时代电影。
贝拉的服装浮华、精致,还带一点童趣,在性启蒙和开发的阶段,霍莉为贝拉量身打造的衬衫有意视觉化野蛮原始的性欲,中间闭合、两边缀有波浪褶皱的宽松衬衫构成女性生殖器官的符号,她们把贝拉身上的衬衫称作阴道和阴蒂衬衫,观众并不会第一时间发现性的时尚表征,而是沉浸一种怪诞巧妙的风格里。
艾玛·斯通(Emma Stone)的表演风格与服装、美术布景之间存在耐人寻味的动态张力,演员的身体/形态与服装、布景紧密调动起来,她穿着成人号的家居婴儿套装(泡泡袖衬衫和灯笼裤)、挽起瀑布一样长的黑发,在这座维多利亚科学家的囚牢里表演着笨拙和不体面的走姿,事先从视觉上营造了不切实际的夸张,这样的夸张可以理解为戏剧性效果,哪怕它是视觉上的,也预示着贝拉这个角色的童真和令人吊诡的不安。
不安在后期得到证实——贝拉因无法出门和得不到雪糕而产生歇斯底里反应。
在探索性、食物和世界的时期,贝拉身上的服装多以荷叶边、泡泡袖和夸张的维多利亚风格廓形为主,不过角色的服装并不完全照搬十九世纪的时尚,还借鉴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设计灵感。
霍莉在贝拉探索社会主义和医学知识的时期为她设计了黑暗学院风的套装,彰显出她的变化。
贝拉在封闭的空间里接受单词和语法学习时,正应了德勒兹和瓜塔里提出的一个点:小学老师教学生语法和算术其实是在传递一种秩序和要求,而她的徒手吃饭、咿呀走路、坐在钢琴乱弹、大胆解剖溅血则是解域化秩序的“口吃”行为,她是唯一一个脱离成人系统的混合个体。
换言之,斯通的表演是亮点,她要模仿孩童的神情和谈吐,在镜头下维持戏剧张力,对规整布置的世界(伦敦、里斯本、巴黎和南非的地理空间)进行解域。
只是,这里似乎出现一些矛盾效应。
如果说解域的方式是她的“口吃”表演,那么后期愈发正规的摄影则反倒重新辖域化秩序。
在伦敦的“口吃”阶段,影像以黑白色为主,刁钻倾斜的拍摄角度和高度风格化的广角鱼眼镜头延续了德国表现主义的传统,扭曲银幕空间造成不协调的视觉效果。
鱼眼镜头和明暗对比的布光是德国表现主义的重点,可以让观众意会到角色的怪诞和疯癫。
到了开拓旅游的成长时期,尽管全彩影像既古典又超现实,徘徊在欧洲建筑风格和未来复古主义的蒸汽朋克风格之间,可是随意穿插的鱼眼镜头开始变得像是没有涵义的噱头,取而代之的是正规的摄影机拍摄角度,使斯通的成人身体常常遵循布景的框架和构图的线条。
在这里,大量画面漂亮、精确、统一,并没有特别剑走偏锋,有时候还显得僵硬和虚假。
不过,兰斯莫斯处理得很好的是全程没有使用特别多的大光圈镜头,即主体清晰背景虚化的镜头,而是反复使用景深较大的全景镜头交代布景信息,起码把自己那些科幻技术和装置艺术的繁复迷恋展现给观众看,而不是藏掖在无聊至极的超高清大光圈镜头里。
摄影机并非固定不变,镜头也常常是动态变焦的,从特写缓慢伸缩(zoom out)到全景,或者从全景放大(zoom in)到特写,在演员的神情和整体布景之间来回调度。
饰演偏执科学家的威廉·达福(William Dafoe)每天从凌晨三点起床,进行长达六个小时的特效化妆塑造出“上帝”(“God”)的形象,而他在餐桌上第一次吐泡的场景便是以特写为首,再由镜头缩到全景:恐怖充满伤疤的脸部特写,接着是仪器和餐桌以及他对空气吐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泡的全景,显得怪异和荒诞。
可以说,有的镜头运动就是为了荒诞,荒诞就是意义,也不算是玩弄技法。
性爱场面的拍摄是令很多人不适的一点,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感到不适。
七十年代劳拉·穆尔维(Laura Mulvey)就发表《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背靠精神分析学,提出“男性凝视”主要是为了消解根深蒂固的阉割焦虑(castration anxiety)和满足与性欲望有关的恋物式窥淫癖(fetishistic scopophilia),当然五十年后她自己回看也认为有失偏颇。
一些观众感到不适可能是看到了裸露的女性身体,再加上男性角色的丑陋而移情和投射被虐待的认同。
然而,这里的性场面拍摄既不情色(它没有调动快感),也不迎合男性凝视,镜头对参与性爱的男性都暴露得彻底,男性的身体比女性的身体被暴露得还要多,而贝拉向观众展现的大多是脸部神情,以及从性自由的叙事上来说,这根本就否定了劳拉·穆尔维曾经指出的被虐待叙事。
如果男性观众也喜欢看丑陋的阳具和男性身体,那这可能是新的进化版“男性凝视”。
劳拉·穆尔维的女性主义电影分析正是文化研究的视点。
借文化研究的视点去理解一部电影,也就是把电影当作影响社会发展的媒介来看待确实是必要的,但许多影迷(包括白男Canon体系)不能接受用这种角度去认知一部电影的原因主要是文化研究角度严重挤压了艺术本体的审美——这种态度很保守,但同时也对当代创作者提出强烈的要求:必须出现一个创作者能够将电影艺术和阶级、种族、性别等议题创新地、恰当地联系起来。
电影节的筛选重心目前也放在这里。
我觉得《可怜的东西》做到了,哪怕它存在一些局限性。
其实电影真的没办法承担太多责任和义务,影评的出发点是批评和指出问题,也是影迷朝圣电影、辩护观影体验和电影认知的渠道。
所谓电影原教旨主义的本体论、美学论、哲学论都是为了摸索电影是什么。
对一些人来说电影根本不是什么,可能是爆米花,也可能就是一坨屎,但电影的制作不简易,各个部门需调研和分工,稍微查阅一下本电影的制片、演员、美术、服装、摄影团队下了多大功夫也不至于直接盖棺定论这电影就是烂的,学院奖和工会奖的设置也是为了表彰努力四五个月乃至两三年的电影团队。
电影需要劳动者,在劳动体系里自然也存在剥削,诸如后殖民、女性主义等文化研究的角度可以让更多人参与进电影行业并掌握话语权,但它不是最终解释电影本身的手段,更不是目的。
民主好、精英也罢,这也是二元对立的思维,事实上很多人只要喜欢电影就完全能从互联网摄取学院派之类的知识。
鉴于原作成书于1992而非维多利亚,本片本该有很多可以探讨的问题:1.换脑伦理问题。
是否有权处理遗体以及被推广的后果,尤其女主被移植的还是自己的亲妈;2.阶级问题。
女主观看穷人一段仿佛韩剧中车祸失忆癌症,属于剧情太顺特地弄出的抓马,因为后续也很韩剧,怎么闹腾都没缺过钱和骄傲;3.身份危机。
用亲妈的身体从没危机过,不说<秘密>这些拿身份作卖点的了,连dio抢了乔纳森的身体都PTSD呢;4.炼铜问题。
当然是丁点未谈,之前想过为何要把时间定在维多利亚末期,大概是那个时候first wave f,童ji合法且儿童被当作商品贩卖吧;5.女性处境。
她没有困难;5.各种主义问题。
女主看的书好像都白看了,爹解剖老公解剖她躺着啃老。
但是一切问题都被弱化了,尺度被无限放大。
注:讲first wave 是因为早期女性主义者鼓吹性解放,虽然不是第一波(片中时代)也不是第三波(作者时代)。
观感太不适了。从头到尾都在想石头姐为什么要接这片子
画面是美的,剧情是恶心的自由支配身体的方式是做妓女?(有性欲但没月经,有pubes但没腋毛,追求自由和成长是通过性自由来展现,这就是你们男导演眼里的女性主义。整部电影里和女性主义搭点边的也就只有那个白发老奶奶借给贝拉书看。)
称呼这种东西为女权电影的真的是可怜的东西
饱受痛感和精神折磨却又欲罢不能的两个小时。
批评这部电影龌龊的老爷们太太们醒醒吧,大清亡了啊。女性主义绕不开性自由,心理发展绕不开性心理,有充分的理由把性放到台面上来,何罪之有?
比较喜欢的是每个章节标题的美术,邪门得恰到好处的配乐,和鱼眼镜头。鱼眼镜头有一种扭曲、失真感,还有一种一直处于他人目光之下的恐惧。女主在邮轮上遇到投递经典名著的老妇人,和cynic小哥,迅速接受社会的规训,并展现出泛滥的同情心,但仅仅是对遥不可及、无力抵达的远方的人群,后来回到伦敦,看见管家把那个新做手术的女孩当作仆人使的时候居然还展现出一种精英般的傲慢,可能这种虚伪的道德就是讽刺的点?非常不能接受的是此片中大量无意义的裸露镜头和字里行间性的指涉。女主展现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是去做prostitute,Max下意识觉得Godwin是想让女主做mistress,Godwin更甚,说出那句惊世骇俗的:但是我是eunuch,所以,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成为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自由自主的女人。这样的主题用一线资源拍出来,是很了不起的。ES真的是“献身”了,希望拍摄时有好好保护她。虽然内核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但看的还是过瘾的。有些部分男观众笑的开心,有些女观众更开心一些,这算是成功了!YL的风格很浓烈,变形广角搭配讽刺挖苦辛辣之极,也算相得益彰。2个小时很快,看完之后因为内容太满,一时间完全看不进去手边的书。算是近一年来最好的电影了。PS: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大概是看到了宠儿里同样的走廊和房间?
1. “女权男”的porn,Barbie doll for boys2. 懂了,男人眼里的女权就是whore3. 奥斯卡应该给每个在porn里fake orgasm的女演员颁最佳女主角奖4. 哈,God,在男人眼里,如果女人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人的话,那男人就是神5. 导演对女性的想象力贫乏到我怀疑女主肚子里是个男婴,不然解释不了对于插入式高潮的执着6. 女主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而像一个学习人类知识与情感的女性外观的机器人(which usually have sex function7. 男律师演技差到每次发飙都跟阳痿被戳穿了似的 8. 女人,你的名字叫男人the junior
用一种很新的方法在拍一种很旧的东西,各种诡谲怪诞元素堆满,为何观影体验还是那么无聊。导演拍开心了,我看得不太开心。它想讲的东西基本全在影片简介里了,看完了会觉得,就这?不是不能讲性压抑和性解放,然而用两个多小时的篇幅就讲这一件老生常谈的事,只能让我认为导演脑子空空。最「常规」的部分是床戏,不是拍得过激而是太保守了,无聊保守程度仿佛随便从哪部HBO出品的美剧里顺手捡来的,请勿在cult片里植入HBO广告!如果要讲性意识觉醒,为何不拍真实的女性反应,现实中的女人演高潮,打着荒诞噱头的女主还是在演高潮。导演眼里的性瘾者女主∶随便给她点臭鱼烂虾她就能爽得不行了😅如果你要拍女人的性觉醒,就得尊重真实的女人。
1.与女性主义和所谓的“女权”无关,电影讲得是反乌托邦视角下,人为什么可以成为人的原因。2.贝拉有点像《1984》中的julia,粗鲁、直接,但忠于自我;也有点像《动物庄园》里的茉莉,不怎么关心宏大叙事,但对属于自己的生产资料想得很清楚。其他人,古德温、麦克斯、邓肯,无论善意还是恶意都无法真正影响或左右她。3.谁是“可怜的东西”?肯定不是贝拉,她没有被规训,受社会与道德束缚,所以不存在“被占便宜”之类的羞辱和伤害;虽然因为她的才华、美丽、幸运,让她最后似乎与社会达成了和解,但她依然是独立的,即便麦克斯想娶她,对她30法郎一次的定价也只能表示“便宜了”。4.如果有人没看懂,我觉得很遗憾。只能说,现实生活令很多人连“反抗”都受限于规训的桎梏中,用脱胎于父权的标准反抗父权实在可悲又可怜。
看不下去了,说句不好听的:石头姐在这部戏里,面相都变不好了。不要再帮助男导演意淫他们想象中的所谓的女性了。性的比重越高,只能证明越低级。
4.7 前三十分钟不错,女科学怪人的诞生与困惑,蒸汽朋克的世界诡异而迷人;马克鲁法诺出场之后便全盘崩塌,过分关注于女性的性欲充斥着顺直男导演对于第二/三次女性主义浪潮的误解,同时也证明了猥琐的人装得再纯洁也无法掩盖他猥琐的本质。这样的思路在这个多次一举的结尾被彰显得淋漓尽致:Bella看似反叛了什么,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成为了男人社会的一份子罢了。
3.5 视觉大满足,可能是石头姐最放得开的一次表演。但性觉醒后她为什么从离经叛道我行我素的自由精灵变成了所谓decent现代人?
2.5 / 假如说一开头还有一些《芭比》式的用简易概念对撞现实世界的趣味的话,之后的环节彻底暴露了兰斯莫斯在传统叙事上的无能。《芭比》对自身的扁平有着充分的自知并谨慎地维系了这一特质,而本片则在丢出了一些绚丽的概念之后徒劳地刻画人物并以此完成最陈旧的一系列女性主义橱窗展演,每一层转变都没有说服力。视听花架子也并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果,而仅仅是遮掩对一开始抛出的概念,也即更深层的非人之物的恐惧。差点以为最后还要再植入一下女性脑子,是不是还得感谢兰斯莫斯不消费跨性别议题啊……
如果说《芭比》是五彩斑斓的shit,那这是阴暗晦涩的shit
比🦞和宠儿好看,有的地方让人想到钢琴课。改编自男作者写的小说+男编剧男导演主导的影片,再怎么粉饰或者避重就轻其实都难说是它是一部女性主义电影,只能算是个现代寓言:男人无法创造生命却想要创造女人,他们喜欢思维像孩子一样纯真的女人却又害怕一个像孩童一样对世界和自己充满了探索欲望的“荡妇”(a monster and whore ,as Duncan said )They just cant handle that level of cunty(但是还是觉得男性创作者没有资格讨论sex work中女人的立场)
性解放真的不需要靠贩卖女演员肉体。 四分之三本子剧情(炼铜版),无数床戏,配故作高深的台词。给婴儿换皮成年女性后搞性冒险,冒险(等同于做mistress和sex work)完说着free will回归家庭,这就是你们的性自由?//导演:父权是什么,找新爹新房子新老公不就行了
我太喜欢了,美术仿佛儿童画,却又记载了这样追逐自由,快乐,改变的女性人生。
现在的片沾了女权的主题真是倒了血霉,女权仿佛新时代的红袖章,女性一裸就要被套上男凝帽子还要痛心疾首的为石头姐不值,我tmxs
帮导演想了个更好的结局:当年移植的是个男婴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