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动手写影评了,完整的作品也是很久都没有拿出来,惰性太重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
2016年的12分之一马上也要过完了,可原本应该在2015年完成的计划也没有做太多。
上周的时候看了自己豆瓣观影报告,诧然发现2015年自己记录的影片居然只有三部;但事实上我的阅片量不下百部,这就是惰性,仅仅是记录这样的事都让我不想做。
最近经历了很多事,或者说其实我一直在都经历很多事,但是最近的事让我更迅速的成长了。
猛然惊觉,不能再这样懒惰下去,不然离我想要的生活与日子,我只能是渐行渐远。
昨晚缩在被窝里安静地看了《投靠女与出走男》,很幸运,我能把2016年的起点交给这样一部作品。
刚看影片名字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部轻松诙谐的日式喜剧片,而且因为大家评分比较高,我任何明细甚至连预告片都没有看就直接看了,唯一所知的就是户田惠梨香参演这部作品。
看到十分钟左右就发现与自己的预期完全不一样,但是却很惊喜。
大泉洋刚出场就嘴炮MAX大谈文化与民生,再加上周遭群演专业的妆容与表演,那个苍老邋遢的年老艺妓,还有那些被捆绑的卖艺女子迷茫的眼色,我登时感觉——阿勒,画风不对!
说好的轻松诙谐日式古装喜剧呢?
紧接着满岛光出场小夏我更是一惊,高度还原的日本古代富贵女子妆容,苍白如纸的面色,连牙齿都染黑,分明就是一部正剧节奏,但是接下来光妹自带腔调松弛有度的表演却又把我已经严肃的观影态度带到了放松的阴沟里;最后敲击盔甲的一下,更加满满都是戏谑的态度。
紧接着就是光妹全片水准最高的一段表演,在夫君宴会上最后告别。
光妹给观众,以及给戏中崛切屋展现的都是一个长袖善舞、风情万种的日本古代贵妇人的形象。
那一句情话出口虽然有些许谄媚,但是阿吟坐在崛切屋身后唤他时那轻轻地一伸手,饱含着深情与不舍,在片尾再去回想,有些泪目。
梨子出场显得有些灰暗,包括找夫君回家的那一段表演也力度不足,在阿茹这个人物塑造上有些单薄。
阿茹与阿吟的相逢作为全片第一个线索点,很奇妙,但也很突兀。
轿夫为什么绑架阿吟?
阿吟一个女子是怎么能搞定几个大男人的?
导演都铺成的有些不合理,其实导演在很多小细节上都有些问题。
比如后来信次郎与阿茹阿吟在东庆寺前的相逢,守门人明明也是多年未见信次郎却一眼认出信次郎,法秀尼进入密室的反应,许多小细节都有些问题。
或许是受篇幅限制,毕竟本片是从四个小时的时长缩至两个小时,存在一些瑕疵也是难以避免的吧,但其实这样为时长而舍弃逻辑的做法并不明智。
阿吟与阿茹进入东庆寺部分的有些匠心,阿悠的出场也很有意思,光妹在这里也再一次以自己的表演压住了梨子的女主光环,但最后进入山门时候那一场光妹有些用力过猛,甚至让我在很长时间里也都误以为光妹真的是因为钱才决定逃婚的。
如果能够再放松一点,或许能够让片尾更加催泪。
但其实不管是梨子的角色阿茹显得单薄,还是光妹的角色阿吟某些部分有些不合理,其实都不是演员的锅啦!
演员在三次创作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偏差,但导演在全片调度以及演员把控和戏份分配上没有控制好就是导演的锅了。
不得不说的是片中的着重刻画的几个逃婚女还是能够看得出导演的用心,阿吟代表被压迫的商人阶层,阿茹是底层的手工业者,阿悠是没落的武士阶层,阿雪阿蜜则是平民中的平民。
导演将彼时日本社会的方方面面,层层结构都照顾到,并且都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那些阶层在那个大环境的真实生活,还原了历史,也算是导演的高明之处。
但是可能还是导演功力不够的原因,原本作为女主的梨子饰演的阿茹,人物单薄也就算了,就连她的环境她的苦难也都单薄了,倒让阿吟和阿雪阿蜜出彩了一番,让阿茹的苦难全都归结到了她的老公是渣男,从而失去了这个角色厚重的历史感。
阿吟最成功部分就在于阿吟的存在不是割裂的,而是与她的丈夫这个人物及丈夫的事业和境况相辅相成,从而给了观众一个完整的观影背景,阿雪阿蜜的成功也在此。
阿悠本来也是可以好好着墨的,估计最后也是被导演放弃了。
而阿茹,全片结束之后大家对这个人物的感受就是这是个女汉子,她老公是渣男,但这样的人物放到任何时代环境里都是成立的,那么在这样的历史电影里阿茹被其他更真实更有历史感的人物淹没也就是必然的了。
导演原田真人其实在日本也算是名导了,经验丰富,但是至今在学院奖上一直都是提名陪跑,刨除掉运气的成分,大概就是导演在许多细节把控上真的还有待打磨。
但是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名导,原田真人当然还是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比如在几个角色的设定以及选角。
原田真人用自己老道的手法,丰富的经验让原本沉重久远的故事变得诙谐起来,并且切入点找得非常准确。
从近代日本女子逃婚入手,却可以辐射到当时整个近代日本社会,以小见大,管中窥豹。
最难得的部分还是那些轻松诙谐的片段,比如信次郎的嘴炮,法秀尼的攻气满满,还有两人给阿吟和阿雪看病时的对手戏,点到即止,却满是笑料,让原本久远的故事鲜活了起来,更加提升了观众对于整个故事的接受度。
但又不得不说,原田真人的导演功力真的是有限,成功之处在于有一双慧眼。
这个故事的选取,角色的设定,演员的选定,都做得很好。
尤其是宝冢出身的阳月华,本身是个过于现代在宝冢显得突兀的娘役,但是演法秀尼这个霸气满满的将军之女却是恰到好处。
而其他的配角,如树木希林,也是全片的点睛之笔。
这样到位的演员阵容,这样有趣却又有意义的故事,其实如果放在其他更有实力导演手中,本来可以做成更完美的作品。
所以之前一个朋友跟我说的,很多戏剧作品的锅真的都不是别人锅,全是导演的锅。
说到这里了,还有几个槽不得不吐,就是最后部分。
阿茹的性格转变太突兀,两年时间从一个连逃婚都要问菩萨的逆来顺受的女子猛然就变成了一个力战恶武士的女汉子,不是说不可以,但是完全不给交代,观众接受起来逻辑真的很吃力!
还有阿茹与信次郎萌生的爱情,阿悠突然就不想复仇的转变,一样不交代,一样接受无能;包括最后搞定堪助那一下,导演为了给梨子这个女主多一点光环,硬是把这个任务给了梨子。
但其实阿茹能够跟武士对打,阿茹这个人物就已经很成功了,搞定的那一下如果能交给阿悠,或者,尤其是能够交给被挟持的阿种,阿悠或者阿种的人物形象就能更完整了。
原来本片的名字叫《徒花》,但是因为出品方的要求才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从名字上看得出导演的野心。
但是导演在几个女演员的塑造上真的做成了徒花的只有三个半,分别是阿吟、阿雪、阿蜜,还有半个阿悠;至于女主阿茹,戏份受限,角色受限,怎么也不是徒花的样子,不幸的婚姻只能怪阿茹自己没有识人之明。
徒花虚无,就如那些在历史洪流中飘摇的久远的女性形象,她们是一个个个体,但也是历史本身。
导演原本的野心是以裹挟着历史感的小女子让我们感受那个时代,说这作品着重在女权上其实也不尽然,说是人权更贴近一点。
因为“徒花”们的悲剧不是男人强加给他们的,而是时代强加给她们,那时的男人们一样在品尝“徒花”虚无的苦涩果实,只是导演讲述的不够完整。
说到徒花,我就猛然想到“虚花悟”。
虽然“虚花悟”与“徒花”有着极为明显的差别,但是共同之点在于两者都是旧时代造就的悲剧产物,其实也无所谓男女,任何人都可以是徒花,也可以是虚花,都是时代的产物,都是如镜花水月,终将被历史消灭,被人们摒弃的存在。
但是无论徒花虚花,若是能够像种子钻破土层那样,去打破时代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锁,都能够结出自己真实的果实。
所以说梨子的阿茹在故事里的单薄是《投靠女与出走男》最大的遗憾,若是这朵“徒花”能够开得更艳丽娇媚一些,叫观众印象深刻。
那么最后阿茹作为唯一一朵打破了时代加在身上的枷锁的“徒花”,必然会在世间开出最美最真实的样子。
超过120分钟的电影,难免让人对观众的忍耐力担忧。
在惯常的电影时间里,完全足够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
诚如《黄金时代》夹带太多机巧野心的作品可谓矫情,而像《太平轮》一样分成上下两部的商业操作,纯粹是挑战观众的记忆力。
两个绝好的题材,和本该动人心魄的故事,像洒了狗血,如鲠在喉,看得不爽利。
习惯了好莱坞大片质感的我们,难得平心静气地沉浸着看一部细水长流的影片。
但也不能低估我们的审美能力,如果画面足够精致,故事的引入也恰到好处,两个小时很容易过去,即使再要半小时,有什么关系?
哪怕肾上腺素不分泌,哪怕憋尿憋得太久,这就是电影的魅力,不必舍近求远。
回顾近一两年看过的电影,片长超过120分钟,而且印象深刻的,《爱的曝光》237分钟,《横道世之介》160分钟,《消失的爱人》149分钟,《小萝莉的猴神大叔》159分钟,还有就是这部《投靠女与出走男》143分钟。
很多好看的电影片长也都在120-130分钟之间,比如《王牌特工:特工学院》、《重返二十岁》、《亲爱的》、《鼹鼠之歌》等。
这里提及商业大片有其特定的刺激冲突自不待言,《横道世之介》《投靠女与出走男》这样的日本剧情片,淡出字幕时,既没有感叹“妈呀,好紧张,终于完了”,也没有厌烦“终于完了,我都要睡着了”,反倒是一些影片的画面浮转在脑海里,甚至一些并非金句的台词回响在耳边。
《投靠女与出走男》中垂檐滴溅在草丛上翠黄的一排水窝,树藤虬结里水流潺潺的溪谷,苔痕绿阶上木色朴拙的山门,姹紫嫣红围绕的重檐叠顶,纷雪山路间挑担叫卖的竹荚鱼女,就像一幅幅隽美的山水画作,其淡雅的诗情常让我联想到《卧虎藏龙》里竹林、烟雨、江南。
影片也罕见的几乎没有用配乐进一步烘托画面,除了阿茹与信次郎溪边行走、阿茹在药草园描画图形等几个场景用了同一段浅浅的、似乎小提琴的低吟,很多情况下,反倒是人物本身的低唱应和着山水的呼喊,吟诵着悲欢离合的人事,背景乐远远的飘荡在天地间,如雪之纷乱、风之无边。
卖鱼女姐妹相拥哭泣时,信次郎唱道:“缘不断,到头来,约如初,愿了已……”之前,阿茹抱着受惊的阿种唱道:“高山见谷底,孩童拾石子。
”有时候,人声是安神的良药,胜过乐器。
人之初,母亲哄孩子睡觉的儿歌,种下因果。
阿茹和户贺崎悠后阿吟一步进东庆寺落发,一场经课众人齐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场景勘称经典,经文乃玄奘圣译汉文,“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雾色声香味触法”,日文的发音与汉语发音在似与不似之间,反倒更有念经意味。
经文类似巫祝符咒,亦用古音,用普通话读意境全无。
关键此处穿插寺中日常,而且众女子身着黑色僧衣,便是执著戒律、森严的禁欲生活。
经文的韵律和着女声的唱念,与画面调和出一种性感的诱惑,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影片没有避讳单调寺院集体生活对情欲的压抑,之后的情节中,因为阿吟的病,见习医生信次郎来到院中,院中女子竟然不见其人先闻见男子的味道,争先恐后寻隙看一眼,以致行前院代法秀尼要特意告诫信次郎不可得意忘形。
徐浩峰谈及电影的隐显技巧时,对《卧虎藏龙》有另一番解读,其中经典的竹林对决戏,徐认为潜藏情色的暗指,比如一片柔软的竹林其实相当于床,有意吊高的威亚让李慕白和玉蛟龙的交手多了痴缠的意味,而玉蛟龙几番意图弹开李慕白,李岿然不动,是调情的高级境界。
我对此深以为然。
高级艺术家能够逐本逐根,根本就是身体,所以《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岛屿是一个睡在海中的女人。
但逐本逐根并不要赤裸裸,反而要藏匿,要似是而非,要神似。
功夫不到家就是《满城尽带黄金甲》里的“波涛汹涌”,这样当然不会一无是处,也会有一片市场,比如《奸臣》接踵,但终归只能瘙到“皮相”,是岛国爱情动作片里千人斩的层次。
一个善于操纵影像的导演同样善于夹带私货,比如《搏击俱乐部》结尾的某一帧,我姑且将之称做“私人趣味”。
《投靠女与出走男》开头玉虫裸背画满到股的春宫图,和户贺崎悠被横蛮武士的侵夺性虐,都属此类,是私人趣味的友情赞助。
至于讯问阿吟时,源兵卫、阿胜对阿吟房事的八卦,在戏剧的幽默调性之外,呼应阿吟离去时对阿茹的叮嘱,则属私人趣味的主题深入。
那时,阿吟已然病危,离去就是死别,阿茹背她下山,她对阿茹说,信次郎虽然不够强壮,也不够沉稳,但是个好男人,不要让他跑了,“床笫之事,一日最多三回,从第三年开始,要减少次数,精进技巧。
”泪崩。
影片有诸多泪点,但都用插科打诨将悲伤的情绪很快消解掉,哀而不伤。
这些插科打诨的情节可以说是私人趣味的主题协奏。
比如信次郎面对吉原前来的打手时,一番法案歪解的咆哮;给阿吟初次瞧病时,院代居间的第三者问诊;由院代“捉刀”用蜂蜜为神野三铃灌肠结果法秀尼插错了位置;神野三铃的假怀孕却真的大起来的肚子及信次郎的逼问治疗;法秀尼撑起的一把菊花小伞和在信次郎背后突然的公主狮吼。
这些情节都颇有舞台剧(或者话剧)的神韵。
《投靠女与出走男》(又译《逃婚女与见习男》)这个片名初看起来颇为无厘头,放到私人趣味的话语系统中,却很贴切。
本来我看这部电影一半出于主演(群星荟萃),另一半原因就在于片名为我指向“非苦情”。
谁想好端端哭个140分钟?
我没有太多介绍故事的前前后后,和其时代背景。
(作为时代剧,影片对历史的还原本本真真,一大看点。
)就因为这样的题材和故事很容易落入悲情的窠臼和爱情的俗套之中。
我们太容易炫耀技巧和拔高主题,往往失去了好好讲故事的能力。
我们也很容易板起面孔教训人。
文以载道之余,还有志怪传奇,性灵小品。
“含泪的微笑”说的多实在,为何要索隐抉微?
文学要娱情,电影要娱乐,这是片长超过120分钟影片应有的价值。
不知道我是怎么找到的这部电影,并未搜索和影片有关的演职员,大概是搜索某部片子,相似结果中发现有部喜剧,于是就放入了下载目录,很可能是这样。
现在看电影很少看两遍的,这部电影短期内看了四遍,而且还沉浸在其中。
当然看的次数多,也不完全是因为喜欢,还有其他的原因,该片信息量太大,很多内容导演点到为止,我甚至都搞不清片中角色是谁,导演又换了另外的场景,另外的故事。
最后看演职员表,一大堆陌生名字,我这人好奇心又强,一定要搞清楚谁是谁,哪怕是个不起眼的角色。
感觉导演是分两条线来处理影片的,一部分是逃婚女子的历程,一部分就是时代信息,导演想尽可能的把那个时代的方方面面包容进去,而影片因时长所限,不可能着墨太多,所以显得很零碎。
这也是我烧脑的原因之一。
影片的优点大家都说了,我也没什么补充。
打分的话,四星半。
能让我流泪的影片,对我来说肯定是好电影。
但略有遗憾。
希望导演以后出个3小时左右的版本,尽可能的把事情交代的更透彻,使角色更丰满一点。
影片好处不说了,说说疑惑的地方,和一些零零碎碎的感想。
当然只是感觉和感想,肯定有考虑不够或者错误的地方,也请各位高人以批评教育为主,以挖苦打击为辅。
1.开始,逃婚的阿茹和阿吟都很紧张,以为后面是追兵。
我就不明白信次郎为什么追的那么紧,又没人追他,他是突然追上去的,还去抓阿茹,挨了一木屐。
不知道原著是怎么写的,但影片没解释。
我只能理解导演强行的让这俩不打不相识,总不至于他那时候就想写相关题材,抓住阿茹做现场采访吧。
ps:阿吟崴脚好的也太快了,反正我如果崴脚,没两三天没法正常,而阿吟进屋以后,郎中还没给她治,就行动自如。
何况她进门前还挣扎了一番,肯定又加重了伤情。
2.没搞清柏屋的结构,阿茹丢木屐的地方像是寺庙,可绝对不是东庆寺的大门,但又不像是普通的住宅。
反正看门人和佣人以及阿茹、阿吟的运动方向让我看的很疑惑。
比如她们翻车以后,是向前跑几步向右拐,我实在没法脑补出柏屋的结构。
(可以从佣人开门开始看到丢木屐成功这段仔细看)3.怎么感觉春夏秋冬,大家衣服都差不多,比如阿茹进山以后一直都光着腿。
是那时候穷,没有冬天的衣服,还是就习惯那样?
还比如阿胜说现在季节没蚊子,四周都是绿树绿草,怎么可能没蚊子?
影片开始,幕府的公告发布是八月,我猜测和中国农历一样,信次郎闯祸后肯定是尽可能的快的逃跑,江户离东庆寺也不远,相信没几天就来了,应该是有蚊子的季节。
4.阿茹在镰仓,阿吟在江户,两人离的不是太远,怎么阿茹总说家乡土话,别人还听不懂。
不知道原著是怎么说的。
我还特地查了一下阿茹和阿吟家以及东庆寺的大致位置,东庆寺在她们家之间,阿吟向南逃,阿茹向北逃,大概只能在山脚下才能相遇。
ps:toda有把子力气,背人上山,板车拉人上坡,不是女汉子还真干不了。
5.阿茹性格变化太大,片中也没个过渡,从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变成了刀挑恶棍的女英雄,还强吻信次郎,还恼羞成怒放倒五个姐妹。
不光如此,打了人,冷静的很,迅速变成一个暖心大姐姐,帮挨打的人治疗,又多了份狡猾。
ps:开始她在地藏菩萨处抽签,我生怕她抽到留在家里的签。
7.阿悠的角色很苍白,进山以后就没什么事一般,之前被脱光衣服强暴这个镜头,个人感觉实在没必要。
突然改变不想报仇了也很突兀,没交代,毕竟很多女子好像没变化,比如闻到男人味道就发狂。
8.有个镜头,信次郎和阿悠在河边聊天,谈那个天天过来的卖鱼的女子是否是密探,还聊其他的,旁边的阿茹很生硬的插话,让信次郎看她采的药草。
于是信次郎就和她聊,阿悠离开。
不知道阿茹心里是不是怕信次郎和阿悠好上了,所以故意打岔。
当然也许导演没那个意思,是我想多了。
不过如果导演没那意思,这个生硬的插话也太突兀了。
不过这次信次郎顺势给她查验伤口她没拒绝,乖乖的配合。
9.阿吟在开始离家的时候,环顾四周,进房间对着盔甲还作势要踹,她不喜欢那盔甲像是真话。
病重下山的时候告诉阿茹房事如何处理,不知道理由,毕竟阿茹也是结过婚的,我不相信那个渣男从开始就嫌弃这个大美女。
10.另外那个阿茹的丈夫最后来这么一下,要求复合,连我都傻了,看上去很诚恳,还流下眼泪,还把阿茹器重的工人也带来劝说。
我担心阿茹要回心转意,不但我担心,信次郎担心,连阿胜也担心,赶紧cut。
我这人心软,不过他说留一个月也好,猜测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炼铁技术,我的经验是:一个男人嫌弃一个女人,是很难改变的。
11.阿胜这个角色也挺有意思的,除了开始和信次郎绕口令一般的争执外,其他方面很像作为观众的我。
比如看到那个恶徒三八动刀恐吓,吓得在地上爬远,看到那对苦难姐妹要重逢,激动的落下热泪。
模仿美女追星那段真笑人,喊着“先生,先生,帮我写几个字吧”,听上去和现在的有些粉丝也差不多嘛!
12,阿吟离开会所之前,和丈夫的朋友(应该是一个作家,后来书被幕府烧了)在跳什么舞啊?
13.“治疗”这词,是不是在当时的日本也是新词?
阿茹不知道,听上去和汉语发音差不多。
14.导演介绍哑女阿种有点突兀,她开始是一个跑龙套的感觉,突然间就被阿茹搂着安慰,阿胜接着介绍她的身世,剧情显得突兀,毕竟恶棍来的时候,大家全都慌了,并不是哑女一人,何况也不是针对她而来。
最后被人像抓小鸡一样的拖着,倒是值得安慰的,反而没有。
ps:哑女很可爱,挑一根细棍子拍被子灰,还说找不到粗的。
15.没搞清那两姐妹的策略,让妹妹冒充姐姐逃进寺中,姐姐人间消失。
可妓院那边是知道的,最多就是不敢进寺中抓人而已。
妹妹下山后又何去何从,难道顶着姐姐的名字生活,那姐姐和姐夫怎么办,况且还要面对那些恶徒,如果恶徒聪明的话,算准日子在她们相聚的时候抓人。
我只能理解为当时是临时权宜之计,暂时躲开恶徒两年,两年后再说。
说实话和两年前的处境差不多,还是要远走高飞,在江户附近没法生活。
16.水滴穿洞的特写镜头很美,但不知道导演想表达什么。
想表达进山以后,大家的性情慢慢的改变吗?
17.阿茹进寺,官员说不能带不洁之物进去,就是一块盖秤的布,不知道这布代表什么,代表她留恋铁匠炉吗?
她去找丈夫的时候也没有看到她带,一身工作服就去找丈夫,挨揍后,心灰意冷,才想到出走,都没有回去,直接离开,总不至于回家取了布再走的吧18.那时候的轿子怎么那么难受,抬轿的人却不少,看阿茹真痛苦,黑牙咬碎,像是挂在轿子上一样。
难道没有技术造稍微好点的吗?
毕竟都19世纪了,有钱人还那么遭罪。
19.师太真萌,开始还以为像灭绝师太,哪知道是个小可爱。
最后打恶棍那段有趣,她不上,就是跑来跑去给徒弟们递刀。
———-又想到一点,男主怎么连他的亲戚(老太太)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离谱,而且老太太告诉他要对东庆寺感恩,没东庆寺就没他。
也没有交代原因。
不知道原著怎么说的,次郎的妈妈也是逃婚后改嫁才生的次郎吗?
导演剪辑的有点顾此失彼了,既要控制影片长度,又要把所有想说的说清楚,太难。
故事还不错,讲的是19世纪中叶的日本德川幕府时期,位于镰仓的东庆寺得到幕府的支持,可以向饱受苦难婚姻折磨的女性施以援手,帮助他们成功和夫家断绝关系。
戸田恵梨香饰演的阿茹被丈夫视作打理炼铁炉的趁手工具,实则因为常年打铁脸上有烫伤疤而被嫌弃,阿茹哭着求丈夫休了自己却被拒绝,连夜投币问路,决定去投靠东庆寺。
恰巧此时,阿吟(满岛光饰演)也在往东庆寺去,两个人在路上相遇了,阿茹背着阿吟走了一夜走到东庆寺。
阿茹从最开始的空有一身力气的受气包小媳妇,在寺庙里干活,学习武术,同时种下了药草园,疗养好脸上的伤疤,变成了有脾气有思想的女性。
我觉得这是和东庆寺里富有智慧的女性们有很大关系的,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她以及跟她一样的女性。
阿吟这边我觉得故事虽好但有点矫情了。
她是因为得了肺痨,不想让夫君看见自己最后的样子所以投靠的东庆寺,而她的夫君一开始是以最坏的心思臆测她的离开,以为她必定是有所图谋的。
直到信次郎去找到他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阿吟是因为病了才离开的,最后,他出现在门口,背对着吹笛子送了阿吟最后一程。
但两个人明明可以厮守最后两年的时光,我真的有点难理解,虽然色衰则爱驰,但这样逃避岂不是让自己得不到更多的幸福。
姐妹情很感人,阿茹背着阿吟上山,走的时候,还是阿茹背着她下去。
阿吟特地问了阿茹非常非常感谢用她的家乡话怎么说,到了最后两人诀别的时候,阿吟大声说非常非常感谢,真的非常能感受到他们的难过,此生的最后一面,送别命不久矣的姐妹。
虽然两人相识的时光很短暂,但是感情很深厚。
同病相怜又并非完全相同的命运和结局。
信次郎给假孕的女人看病那段也很引人深思,她明明还是很爱自己的丈夫,却无法违背养父养母的意愿,只能来东庆寺。
他说你不要再逼自己痛苦了。
然后他说要女人下山去,写下禁酒离婚书,有人说此法有违东庆寺寺规,阿吟说“人都要死了,寺规算得了什么。
”住持说“寺规不是为了禁锢修行者而存在,寺庙是为了消除世间痛苦而存在的,寺规也应当如此。
”这段我印象非常深,其实也是这个电影的主旨吧,突然觉得通透了。
世间的规则都应该是服务于世人,如果觉得痛苦,那不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被规则束缚,我不该觉得自己应该痛苦。
但这部电影也有缺点,比如想表现的内容太多了从而显得有点琐碎分离,主线脉络不甚明晰。
还有就是都是因为婚姻而受苦的女性,怎么可能才两年不到对到访寺庙的男性那么如饥似渴,真的有点恶意了这里,强行搞笑却让人觉得很不适,好像没有异性活不下去一样。
此外,非要有感情线其实也没有必要,与其设定信次郎和阿茹两情相悦,倒不如让阿茹有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只有跟信次郎去当医师,或者去当作家的这二选一。
她经历了这么多,学习了这么多,不应该在出去之后,又选择当贤内助这条路。
不是说不能做夫妇,而是既然作者想表达女性主义,那更应该着墨的是阿茹的今后选择,她的内心世界,她想要做什么,而不是从一个不好的丈夫换成一个好的丈夫,就能幸福了。
还是依旧把自身的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的话,可以说成长是不够明确的。
仔细想想觉得这条线是令人有些失望的。
在江户时代的浮世绘长卷中,《投靠女与出走男》以镰仓东庆寺为幕布,勾勒出一幅女性挣扎与重生的诗意图景。
影片以细腻的笔触、哀而不伤的叙事,将封建枷锁下的女性命运与人性救赎娓娓道来。
阿茹与阿吟的爱情、东庆寺的禅意庇护、光影交错的古典美学,共同织就了一曲关于自由与尊严的咏叹调。
---#### **一、女性群像:逃婚女子的最后希望** 幕府时代的日本,女性若想逃离婚姻牢笼,唯有投奔东庆寺——这座被幕府认可的“縁切寺”(离婚寺),以两年修行换取自由之身。
阿茹(铁匠之妻,因烧伤遭丈夫厌弃)、阿吟(商人小妾,因重病不愿拖累丈夫)、阿雪(为救妹妹假意离婚)等女性在此相遇,她们的命运交织成一幅浮世众生相。
导演并未将东庆寺塑造成激进的“女权战场”,而是通过禅修与日常劳作,让女性在平静中重拾自我。
阿茹学习草药、阿吟为他人呐喊、阿雪在雪中与亲人相拥——这些片段如散落的珍珠,串联起女性间互助的情谊与觉醒的力量。
尤其阿吟弥留之际的淡然,与门外诵经夫君的无声告别,将爱恋与遗憾化作永恒的禅意,令人潸然。
---#### **二、爱情叙事:觉醒与超越的隐喻** 影片中的爱情并非俗世浪漫,而是人格觉醒的催化剂。
- **阿吟与夫君**:她以病躯为刃割舍婚姻,却在临终前留下梳子为念。
夫君的泪与遁入空门的选择,暗喻封建制度下男性亦被困于枷锁,爱恨皆成虚妄。
- **阿茹与信次郎**:见习医生信次郎以医术治愈阿茹的伤痕,更以真诚叩开她封闭的心扉。
两人在嬉笑怒骂中完成彼此救赎,最终以“忠于内心”打破世俗藩篱,呼应易卜生笔下的“娜拉出走”。
Toda饰演的阿茹,从铁匠铺的灰暗到东庆寺的明净,每一次出场都似破茧重生。
她与信次郎的吻戏,笨拙中透出赤诚,喜剧外壳下是灵魂的震颤。
---#### **三、光影美学:古典与诗意的双重奏** 导演以低照度光影勾勒江户时代的沉郁底色,却在樱花、红叶、雪景中注入灵动生机。
阿吟无眉黑齿的造型,还原了江户女性的传统妆容,病容与风骨交织,宛如一幅浮世绘中的“哀艳”肖像。
阿茹烧伤的脸在草药与光影的晕染下,从狰狞化为坚韧的图腾,暗喻伤痕亦是重生的印记。
寺院檐角的雨、地藏菩萨的斗笠、西洋伞下的主持——这些意象既写实又超脱,将宗教的包容与人性的温度融于画面,形成“哀而不伤”的美学张力。
---#### **四、喜剧外壳:对苦难的温柔消解** 影片以轻喜剧风格冲淡沉重议题。
信次郎的段子手属性、东庆寺尼姑的“处女”乌龙、流氓团体的荒诞对峙,皆以幽默消解悲情。
正如影评所言:“拼了命踩踏板,尽管尽是徒花,也要争取命运最后一丝希望”。
这种举重若轻的叙事,让观众在泪中带笑间体悟生命的韧性。
---#### **五、现实回响:历史照进当下的寓言** 东庆寺不仅是江户女性的避难所,更是对当代社会的隐喻。
从朱熹理学对女性的压迫到现代“女德班”的复辟,影片以古讽今,质问:为何在女性权益进步的今天,仍有人试图将她们推回牢笼?
阿茹们的选择,是对“自我救赎”最有力的回答——自由从非恩赐,而是以决绝之姿劈开黑暗的微光。
---**结语** 《投靠女与出走男》是一曲献给所有女性的安魂曲,亦是人性救赎的寓言。
它告诉我们:在时代的夹缝中,唯有爱与尊严不可辜负。
正如东庆寺的钟声,虽终将消散,却永远回荡在追求自由的灵魂深处。
虽然剧名很俗,但是景色很美,而且满岛光和户田惠梨香演技真的棒。
toda很适合演这种饱受磨难又坚毅不屈的角色。
阿茹这个角色的心境转换是很多的,从她的眼神能感受到内心的丰富情绪,所以感觉toda演技终于有了很好的体现 。
阿茹刚进东庆寺时的卑微和迷茫… 后来坚持自学和种植药草的投入和自在…一开始对男主的戒备怀疑…被男主治疗时的尴尬…再到后来对男主逐渐信任和尊敬…toda的眼神十分动人到位地表现了这些情绪。
一起采药草时男主帮她整理发带,她那受惊和转身掩饰害羞的表情,我就知道这爱情线成了,虽然唯一的吻戏真是笑死人。
非常喜欢一个片段: 阿茹在寺庙里被一群女人嫉妒和欺负,一开始她不想搭理,但被打了几下之后开始反抗把她们全打跑,冷酷眼神超霸气。
结局阿茹为了帮助被施暴的女性而手刃渣男也是很爽,仿佛在看女权主义复仇片。
回到角色本身,我觉得阿茹本质就是很坚强的人。
一开始她也迷茫过是要逃离或是自杀或是继续忍受,但好在她在求菩萨指示的时候上天帮她选择了投靠东庆寺,而她也勇敢行动,并成功打破命运枷锁。
她在菩萨面前哭是因为命苦和迷茫未来而哭,并不是因为得不到男人的心而哭。
后来前夫求复合,她有犹豫的原因也是因为舍不得放弃打铁,而不是对前夫抱有什么幻想。
这才是她最酷的地方啊!
身处于男尊女卑的社会环境,但她的自我意识并没有泯灭。
阿茹真是一位独立坚强的令人敬佩的女性。
2016年一月底,春节将近,雨下个不停,想念7月如火的骄阳,把人晒得“滋滋”冒油。
无意中点开了电影《投靠女与出走男》,2015年的新片。
有卷毛叔大泉洋和偶像堤真一,还有户田惠梨香,忙不迭地点击、缓存,然后,盯着屏幕,过了幸福,又哭又笑的两个多小时。
根据井上厦的原著改编,我是他的脑残粉,这个冬天看了他的《青叶繁茂》等几部小说,和这部电影的风格一样,亦庄亦谐。
19世纪的江户,被家暴的妇女们逃到镰仓的东庆寺,获得庇护,与暴虐的丈夫断绝关系。
镜头不疾不徐地叙说故事,揪着我的眼睛,移形换步,看被压抑和欺凌的女性,在绝望中拼命奔跑,冲进庇护所。
东庆寺的生活外人称苦,却像助人修行成长的学校,抚平内心的伤痛,在枯燥规律的诵经、射箭、刀枪训练中,慢慢生长出属于自我的力量。
面对欺凌不再畏缩退却,运用拳脚功夫,利落解决。
东庆寺的主持法秀尼又帅又萌,长着天使面孔,推行自己的主张时,对方推推拖拖,直接狮吼。
耍刀舞剑射箭,无所不能,训练出几位身手敏捷的弟子。
当某位不甘心的无赖武士,仗着自己的武艺挟持人质,杀进寺庙时,几位女子手持刀剑,与一身蛮力的武士对抗,几人配合地天衣无缝、毫无惧色,手起刀落,把武士砍落在地,一脚踏上。
卷毛叔大泉洋饰演的出走男是见习医师,喜欢写作,善用辩论术吓跑闹事的小混混。
善于体察人心,医病先以貌似歪理的对白,打动患者。
2个多小时,一忽儿就过去了,尾声来临,隔着柏屋和外界的若隐若现的门帘,经过两年修行成长的主人公们背起行李,眼角带笑,掀开门帘,与众人作别,奔向广阔天地。
片尾曲很好听,沉浸在电影的韵味中,不愿意离开。
盯着一行行上移的字幕,内心有什么涌动着,涌动着,快要溢出喉咙。
第二天忍不住又看了一遍。
发现了很多细节,有趣的对白。
看第一遍时,哭得鼻涕眼泪一把的地方,比如阿吟听着《八犬传》的结尾静静地逝去,依然哭得像狗一样。
阿吟夸赞堤真一饰演的老公:“你的脸是一辈子一心一意打拼的男人的脸庞。
眉、目、鼻、口、颚,每一处的威严和沧桑都恰到好处。
”夸人夸得这么别致有趣,不愧是收放自如、诙谐幽默的井上厦。
法秀尼在山间行走,举着一顶仅可遮头的西洋伞,袅袅婷婷。
下一秒,就对着出走男粗声大气狮子吼。
片中的名作家马琴先生,提起关于写作的苦与乐:“也许有人觉得只不过是讲个故事,但实际上举步维艰……一旦开始了,就想达到自身的极致。
我们都要纠结至死了。
”整部电影的风格可以用井上厦的写作格言来概括:深奥的要浅显地写,浅显的要深刻的写,深刻的要有趣的写,有趣的要严肃的写。
导演原田真人功力深厚,贯彻了井上厦的精神内核,没有花哨的手法,也不故弄玄虚,考验观众智商。
剪辑不疾不徐,配乐恰到好处。
刚哭着呢,下一个镜头就让你破涕为笑。
正笑着呢,下一个镜头又让你跟着揪心,心脏像被一双大手扯着。
最喜欢结尾时,搬动着行李,掀开门帘,昂扬向上的明朗脸庞。
最欣赏暴徒挟持着人质闯进东庆寺时,开头被拳打脚踢、忍气吞声的静儿,此时一身武艺,自信沉着,提着长刀,毫无惧色地与暴徒对战,一刀毙命。
绵绵无绝期的阴雨天气,稍一不慎,就陷入自怨自艾的忧郁心境。
这部名字无厘头的电影,却像一道灿烂饱满、热度满溢的光线,照进了我的生活,驱散刚成形尚未发作的忧郁。
在那个慌乱的年代,男人尚且没有立足之地,何况宛若秋水的女人们。
于是,有了东庆寺这个为女性生存权利而奋争的地方。
一袭玄衣,青灯古佛,它替被男人们蹂躏的女人们寻求自由,也教给她们生活下去的意义。
这里走出了逆来顺受听天由命最后变得坚强自信的静儿、为爱离家最后徒花般凋零的阿吟、满腔仇恨最后坦然释怀云游天下的阿悠、令人堕泪的竹荚鱼姐妹、因缺乏爱而幻想到花痴的阿雪、本是密探想颠覆东庆寺却诚心皈依的玉虫、还有冷萌的法秀、柏屋里自若的源兵卫、搞笑的阿胜、可怜的阿种。。。。。。
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那个时代为她们刻下的烙印,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它们无法被抹去,也不能被忘记,而东庆寺,也没有像其他寺院一样要求她们斩断三千烦恼丝,在佛经中求索余生。
只是轻轻地将她们之前的生活画上了一个句号,并用两年的准备时间为她们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我觉得,这比削发为尼,忘却红尘更有人情味吧。
看的时候有点提心吊胆,总担心东庆寺会有灭顶之灾,还好给了个美好的结局。
在那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能给不幸的女性提供庇护,不仅需要背后有最大的势力撑腰,还要有权谋的智慧,与男方的势力斗智斗勇。
所以在这部电影里,给印象深刻的角色反而不是女主,而是东庆寺的两个核心人物:源兵卫是个有怜悯之心的人,不忘建立寺院的初心,面对青楼女子不辛的遭遇,承担着巨大的风险将她保护下来,与女子的姐姐、姐姐的丈夫几十年如一日,共同守护着谎言。
同时,她也没有让怜悯泛滥,尊重现实,有多大力办多大事,时刻保持警醒,用大智慧维持着东庆寺的运行。
女主持也很有意思,一方面恪守成规,她明白清规戒律对寺院的生存至关重要,另一方面,她并没有保守到彻底迂腐,在人命面前还是让大夫进行“看”病问诊,面对流言蜚语、捕风捉影的事情时,她强硬喝住。
同时她和源兵卫一样注重人才培养,给予女主才能最大的发挥空间。
事实也证明,她是对的,女主最后凭借学到武艺,遏制了东庆寺最大的危机。
看这部电影有很大的挑战性。
电影里人物对话很快,常常涉及有关日本历史的特定词汇。
因为不了解日本历史,很多人物关系和故事情节很难一时理顺。
看个大概意思吧,整体上电影的可看性很强。
真是动人呀!
看片名还以为是挺无聊的爱情喜剧片,实际却是2016年第一部满分电影!
为素不相识的人奋力拼命,只因为她跟自己同病相怜。
而因为这同病相怜的人,自己才多了往前跨一步的勇气。
人与人之间的那一点点“体温”是如此重要,只一点点,人世间好像不那么寒冷了,不是吗?
“你是我的至宝”,便是对这温度的回应。
阿茹说,这世上苦命的女人还真是多啊。
这部电影的观照点恐怕还不足以说是女权意识,但它关心女性的命运;它并没有站出来批判男权,却有女性的自我觉醒。
每一个刚进入客栈的女人都瑟瑟发抖,因为她们还带着男人留下的烙印。
这烙印无法抹去,也不需要抹去。
再次面对丈夫,阿茹不言不语。
性别好像翻转,好似“男人”面对“女人”,其实只是阿茹自己也未必觉察的自信。
找到自我价值的人,不卑不亢。
不再发抖,也无需批判,她知道,没有这糟糕的丈夫,也不会有上山精进的自己。
她不再怨恨,也不同情。
伤疤已经愈合。
信次郎就是个典型的好男人,他温和、幽默、正直,也愿意为爱人付出。
可是他并不自信。
在我心里,女权就是自信。
而自信的对照组并非男人。
不需要跟男人一样”自信“”刚强“,因为这品质男人也未必有。
全片看下来并非没有缺点,比如节奏有点问题。
不过我还挺喜欢这种形散而神不散的缺点。
最后讲点平时不愿说的题外话。
其实类似的环境中国也有,比如广东常见的姑婆屋自梳女。
我总觉得(或许是偏见)我国的许多”觉醒“了的女性们,总是在西方的语境下讨论和批判,也不乏西方女性的那种战斗姿态(非贬义),却鲜少有人认真的在历史中寻找”女性“。
简单的说,就是都不具体。
描述中国古代女性处境时,无非是裹小脚啦,大门不出啦以及繁殖工具啦......这些全部都对,可是具体是什么呢?
文学能改变人,是因为它具体。
而目前我看到的文学(广义文学,包括影视),即便是女性写的,也顶多是假借人物之口喊两句口号骂几句男人而已,是故意端着的“自信”,而不是真正的“自我意识”。
换句话说,不是有血有肉的女性,也不是真实的现实。
7分,一个理想化的故事
不少人觉得剪辑散了点,但我还挺喜欢的,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逐渐对煽情失去了兴趣吧【喂】就觉得影片中的悲喜都处理得刚刚好,不会用力过猛,这样信息量也比较密集。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后半部分比起前半部分有点松懈之感。据说一开始写出的剧本非常之厚,估计能拍到4个小时,导演不得已删去了许多场景,如今的成品多少有点妥协的痕迹。
可能是我看不懂的关系,日式封建色彩太重,不就是出个家的故事么……
住持法秀尼想要信次郎在寺中众人面前诊断自称怀孕的女子是否有孕,否则东庆寺会被说藏污纳垢有男女之事名声尽毁有灭顶之灾,信次郎说其实他不会看病,但最后还是逼女子承认是撒谎,片末信次郎和阿茹在一起离开了东庆寺
整体感觉都很好,不过始终缺了一个被打动的点。
女权组织东庆寺的二三事,叙述散乱,没有侧重,昏昏欲睡。
拍得很有江户日本味儿,然而文化差异太大……
徒花无需开,荼蘼无需果。既然风已起,只需逆向叛离。
煎熬
看不下去
这个时代很不好 这个时代也很好 在冷酷的时代遇到了充满人情味的人
3.5
2016.01.03一直没空看,终于补完。卖竹荚鱼的和阿吟下山这里两度哽咽,而柏屋门口诵佛的孤单身影也是让人唏嘘不已。感人至深,感人至深。
▫️如果在电影院可能会看到睡着系列…断断续续看了好几天终于看完了…▫️人物众多,但是故事线和剪辑都稀烂,看的人莫名其妙,前一秒的事情感觉还没说完突然就切走了,满头问号??toda和光妹的演技不错,旧时代的女人们太苦,没了(今年写的最短的影评
配乐真是大气恢宏,选景也极美。各种遭遇悲惨的女性,都在东庆寺得到庇护,得以善终,最感人的是阿吟下山回头那一告别,真催泪!
意外的好看,大历史背景下的那些底层女性,摄影好美。
有趣的制度。
这里的女权是温柔的,平实的。那么没有攻击性,却又难以忽视,这正是属于东方平凡女性自己的史诗。演员们恰到好处的搭配和各有千秋的演绎,行云流水的故事和收放自如的情绪,观影体验极其舒适。现代看来,东庆寺依旧会是很多人的世外桃源。
春日的山樱,夏日的风铃,秋日的红叶,冬日的寒雪,四季的镜头非常美,整部电影画面很好看,比起主角的故事,穿插的姐妹俩的故事更感人。
光妹和toda 总觉得打开了新CP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