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感,逻辑废,又在无病呻吟了,请大家包容)相较于更加扑朔迷离的饭沼一家和寻找池永菊江,这一部我更喜欢。
一首诡异的歌曲引起大家的讨论和关注,一个男生为了搞清楚自己的记忆里为什么有这首歌的举动为观众拼凑出了真相。
山田是一个很正直很理想主义的老师,这样的人通常会被冠以“迂腐、不会来事儿”的社会评价,他的家人也有很大可能不理解他的行为(我猜这是他离婚的原因),在解决了霸凌问题后,可笑的一点是山田又被同事们孤立了,最后只能离开学校做清洁工作。
但是山田并没有颓废,反而在网上直播,并思索让直播效果、教学效果更好的方法,在导演的片段中也提到山田是一个很会解决问题、很会教学生的老师。
但是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梦想的老师最终还是承受不了现实生活的压力自杀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不得不向现实弯腰,改变自己适应社会的某些潜规则,学会闭嘴,学会低头,学会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但是不能说不这样做的就是怪人。
看的过程中某些弹幕真的让人很不舒服(倒是很好地呼应主旨了),能理解大家可能在关注细节寻找可疑的地方,但是在山田找学生制止他的霸凌行为的时候怀疑为什么要晚上冲到别人家里(还有什么他说制止霸凌你就信)、免费辅导学生的时候质疑为什么要晚上去、去学生家辅导到雇主家打扫卫生质疑是不是有偷窥别人家的爱好,真是又想直接关掉眼不见为净又怕突脸,最后还是窝窝囊囊开着了。
最后,唱即死之歌危险之处在于山田教孩子唱的时候自杀了,这给孩子们带来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提到它就有恐怖的感觉,但是观众无意中哼哼应该没关系吧。
看了很多评论分析,很多细节都被扒出来了,很明显无论是节目影像、贝冢的视频、翻拍的监控,都有剪辑的痕迹,目前大部分评论都认为确实存在山田这么个人,然后在幼童面前吊死了,生平影像被剪辑成为三田的作品发表。
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地方挺违和的,因为一些剪辑痕迹都是被访人配合录第二次才形成的,那么这些人都这么配合接受一个素人反复拍摄的原因是什么呢?
还有影片中节目里的“催眠”行为我觉得挺假的,在心理学上正规的催眠治疗并不是这样的,这种更像是早期受诸多电影和电视剧影响的一种表演。
另外这么多儿童同时接受催眠以“封印记忆”,而家长还一无所觉,怎么想都不是正常人会想出的治疗方案,正常应该是做心理疏导,对不懂的小孩就说是魔术表演,对早熟的小孩就做死亡方面的教育,这种“记忆封印”反倒是比较符合阴谋论,像是奔着引流去的。
所以我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就是有没有可能整个事件,从《魔法少女大叔1》开始就是一部【伪纪录片作品】呢?
实际上并不存在山田这么一个人,从头到尾都是演员,片尾字幕感谢的三田隆一就是山田的扮演者;第一部里直播间观众固定就三十人,正常直播间人数每天总会有变化的,一直这么固定,而且看弹幕内容并不是每天认真听课的人发的,所以这三十人并不是来听课的小孩,为什么这些人每天定时来直播间吐槽?
也许就是剧组工作人员在扮演这样的观众;综艺节目里早就露过脸的萌花和萌花的家人在贝冢的视频里并没有露脸,也许是因为没能联系到真正的萌花,所以请声音相似的人演的;幼儿园园长的采访有拍摄两次剪辑在一起的痕迹,贝冢打完人后还有时间穿上鞋子再跑掉,这段都是演的也就能说通了;监控视频窗台的物品不一样,好像监控视频有被剪辑过但监控画面显示的时间却是正确的,是因为监控本身就是拍摄后进行后期制作的产物。
也许这三集实际上是纪录三田拍摄的伪纪录片的伪纪录片呢?
感觉第三季的思路有点像《流行之神》,就是你可以从超自然角度解释,也可以从纯现实角度解释,都说得通。
但是,按照奥卡姆剃刀【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的原则,第三季从纯自然角度是完全可以解释得通的。
如果从现实角度解释,第三季就是一种【都市怪谈解谜】或者【都市怪谈揭底】,来探讨一出现实中的悲剧是如何演变成都市怪谈的。
或者探讨风靡一时的都市怪谈的真相和原型为何。
最后那段录像是揭示真相的关键,我看了不下十遍,做了笔记,现在分析如下:13:12 山田说自己要去办公室13:12:41 学生走廊玩耍过了不知多长时间,这里是有剪辑了,但是最多也就不到一分钟,黑大衣胖女老师让学生进教室。
(之后这里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这个课间远短于正常课间,这里肯定是山田已经出事了,有紫砂行动了,老师疏散学生进教室。
13:13:58 格子衫女老师推了急救床进走廊。
前面有个男老师关紧了教室门。
这里剪辑了。
下一段,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
13:15:29已经走进教室的山田问完好的山田喊出了“我是魔法少女山田”。
倒推一下,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出现也就13:15:00左右。
(也就是说,其他老师推着急救床进走廊尽头办公室和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出现,中间隔了一分钟左右)山田的紫砂比推急救床时还要早,所以有一分钟还多的时间给山田换好魔法少女衣服。
至于为什么没有和前来急救的老师撞上,这个办公室周围也是有迂回空间的,山田在办公室紫砂,不一定还在办公室里面换衣服,找个角落迂回一下。
山田的紫砂方法也是捅进去没拔出来,不回立马倒下。
唯一的问题就是山田紫砂到其他老师反应过来到急救床推过来太快了,只能说日本的应急演练做得好,加上这种幼儿园可能一共就一栋楼,医务室可能就在旁边。
魔法少女山田从走廊尽头走到教室途中还和一个带俩小孩的教师擦肩而过,但是这个教师明显才过来,不知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她和小孩交谈还很轻松。
然后开始唱歌,进教室一开始的说话是山田自己说的,但这里唱歌的山田声音是播放的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预录音。
因为后来有一个扑通声,显然是山田倒地不行了(为什么这个声音一定是山田倒地的声音?
因为本来孩子们都在跟唱,这个声音后孩子们不唱了,显然是被山田倒地吓懵逼了),但是山田独唱的男声还在继续,那就肯定是放的录音,而且还是追悼会上展示的那段只有山田独唱的录音。
至于网上流传的有童声合唱的《唱即死之歌》,就是这段监控视频里的录音:一开始山田的录音和孩子们的合唱一起,山田倒地后,孩子们不唱了,山田自己的录音唱到最后。
(第三集的监控音频和第一集网上流传的音频完全一样,连倒地的扑腾声都一样)这个歌名也是符合这个情景的,歌唱着唱着山田就死了。
把监控寄给那个男调查员的匿名人士很可能就是把音频流传出去的人,他一开始肯定有说这个情景,但是传了好几手变成都市传说后就失真了,只剩下大家知道歌名是《唱即死之歌》,不知其所以然,“歌唱着唱着有人死了”这个剪切过的事实再传,就变成了听了歌会遭受厄运。
这里需要说明为什么山田进教室没人阻止,因为教室里很可能没有其他老师,那个一开始组织学生进教室的黑衣女老师之后立马切镜头了,没有展示黑大衣女老师自己也进教室了。
又或者她进了教室,但是一开始和她传话的老师只是告诉她疏散学生进教室,当着学生的面没有告诉她理由,所以她以为山田只是穿魔法少女打扮正常上课。
所以,这其实只是一场现实悲剧被传成了都市怪谈。
至于山田为什么会紫砂?我觉得剧中已经有很充足的展示了。
需要说的是,无论三田爱子导演进行了何种选择性剪辑,仅就已有片段来看,山田的教育理念肯定是具有偏执的一面的。
把《魔法少女山田》看完了,感觉最后的揭秘太朴实无华了,明明前两集有那么多细节,但是最后却没有把伏笔完全暴露出来,而是继续隐藏。
TXQ这个系列一向重视细节,很难想象那些伏笔其实是不存在的。
比如第一集里,在节目组进入房间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有魔法少女头套了;比如第二集的时间重剪辑、以及“天上夜空的发光体”、为什么打院长后逃跑摔倒、如此等等,都缺乏一个终极意义上的解释。
作者本身也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这么处理呢?
包括最后一集还故意做一个三田的片尾,是想暗示什么呢?
想不通。
而且这个企划还有一个漫画在更新,讲的是一个恐惧魔法少女的大龄上班族的故事……根据日本那边的评论,似乎是【魔法少女山田】本身变成了【都市传说】。
明显这个世界观还有别的内容没暴露出来,为什么不揭秘呢。
还是说真的就只有这样了吗?
我仍然很好奇第一季的照片里,为什么沙滩的人们集体转向海边;好奇贝冢为什么一直戴着魔法少女头罩,为什么这个以灵异世界观为招牌的系列故事,在第三季却几乎没有灵异元素。
为什么?
为什么?
山田因为小时候被霸凌,长大后要成为一个优秀老师 结果因为教育霸凌别人的坏孩子,失去喜爱的教师工作。
给孩子们写的正能量的魔法少女歌,在网络成了唱完就会没命的歌曲。
晚上给跟不上学习的孩子辅导,成了对孩子有想法的奇怪大叔。
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儿为自己感到骄傲,然而前妻和女儿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最后一课的录像我觉得山田拿绳子应该不是想自寻短见,是想用绳子绑到腰上让自己像是飞起来让孩子相信他真是魔法少女,结果这空中突发疾病去世(山田每天只吃一顿饭身体肯定会出现问题)给孩子们留下心里挫伤。
感觉就是山田付出的真心,总会变成悲伤的结果。
在红姐事件曝出几乎同一时间,TXQ的最新一季端上了关于异装癖和魔法少女的辩证法。
依旧是媒介的流转和延续,但加入了对于“纪录片”伦理的一些反思 首先值得一提的,女导演是否存在过分介入?
在纪录片最后,她拿着那封所谓“孩子的信”(我很怀疑是她自己写的)去找山田,以一种半引导式的态度来激励山田继续自己的公益事业。
她通过自己的影像,包括后来的追悼会上,将山田包装成一个榜样式的形象(也有长评提到可能她就是山田的女儿,这就是女导演自编自导的一部剧情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但结果确实招致了不幸,让一个原本需要正确引导和疗愈的边缘人格继续扮演教师的角色,无疑让他产生了更大的痛苦和落差,最终选择在孩子们面前上吊。
而创伤则继续延续下去,变成了长大后的孩子们心中无法弥合的痛苦,甚至演化成“唱即死之歌”这样具备集体无意识的符号,其背后和某些都市传说,“梦核”一样,所指涉的是一代人的创伤。
这种当代年轻人的创伤,通常被大家看作来源于教育,或是原生家庭(这同样可以和山田的职业以及奇葩综艺中非要突破“恐惧”所对应)山田提到教育是因为“老师们害怕孩子,因而要把他们纳入到教育的框架中”。
这句话不仅是对于体系的批评,也指出了在没有正确的引导下,老一辈所留下的,没能疗愈的创伤会逐渐暴露在下一辈的身上。
这是时下非常值得关注的话题,也不禁让人开始反思,红姐出租房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他(她)的过去又是怎样的呢?
不过最新一季中最有趣的,是开始对纪录片的谎言进行讨论。
在前两季,观众带着fiction 的定义去体验一个真实的故事。
但这一季中,所有的叙述都变成了不可靠的,把他们观察到的社会放进一个嵌套的猜谜游戏中,在感到有趣的同时也不寒而栗。
这几天又思考了很多,推翻了自己“山田最终恶意论”的最早结论,最后我想从心理现实主义的角度,分析山田最终极端行为的非戏剧性的、非扁平化的原因(本来写了一长串结果误删了,以下是碎片化的对结论和推理过程的再整理):非恶意,非连续,断裂的,非生计的,但根据网友提及的文件夹脑 CT 文件,脑部疾病的可能性?
一线教学的机会再次失去的危机(以前的失败累积,加上再次失败,身体原因以及其可能导致的经济困境现状、未来的无力作为背景,种种对梦想的阻碍让山田彻底失去希望,山田无法再接受了)?
山田最后处于一种非理性也非感性的状态,非积极也非消极的状态,非善意也非恶意的状态,其从意识上甚至病理上与那无法达成的教育者的意志极端不统一,而他最后所想出的“最后一课”,就是为了最后满足其将意志不统一统一的心愿,他分不清自己对他者(尤其是孩子们)到底在做什么、影响是什么了(甚至可能从他离开小学后,这一点一直在恶化,他从来只是通过教育者的自我扮演来满足自己的意志,而最多是通过孩子们的眼睛来确认、收获满足),他只是想让自己的教育(山田尤其在意自己教给了孩子什么,影响了孩子什么,山田在意的是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传递给孩子,他只在意自己传播的行为,也不在意传播给具体的谁,传播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刻骨铭心罢了,没有善意的滤镜式迷雾,也没有恶意的连续性构陷,最后的悬挂的教室,在山田的视角中,是有着他理想中的一切要素(包括孩子们,客体性符号性的被教育者)的“完满场域”,然后唱了自己认为的希望的歌,施展了“自我设计的魔法”,通过模糊现实、幻想完成最后的自我满足,然后结束那根本的无法满足的痛苦。
然后,没有什么三田或园长或其他神秘隐藏人物的阴谋。
在第一部纪录片后的一段无人关注的山田的生命过程中,山田的人生就这样结局了。
最后贴下之前自己“山田恶意论”的最早猜测:伪记录片中的山田生活的观众们和我们这些真实观众对山田的原初期待是:一位处处被抛弃的落魄大叔,通过新奇且奇特的装扮和举动鼓舞孩子们和生活中的朋友们,然后最终华丽复活的励志成人童话。
而这其实也是我们对社会的期待,期待受到社会不公和恶意的不幸的普通人能振作起来,而不是坠入自体绝望与对异体恶意的深渊。
我们给予山田的理想形象,与实际的山田极度不符,而甚至我们可能到最后都没有察觉其恶意是怎么一步步发育并爆发到在孩子们面前一边唱着“亲自写的希望之歌”一边“飞起来”的,可能连时刻跟拍山田的三田导演都没有丝毫发现他的恶意有表现出来,还是费力想通过剪辑和引导让其“不要偏离励志故事正轨”,但最后的结局无疑让之前所有的纪录片的暖意渲染都变成了极其奇怪的“怀疑的恐怖”?
至于对三田导演动机的怀疑,魔法少女山田第一部三田既然把素材剪成励志的氛围,那完全没有什么主观必要去意图“毁灭”山田,她怎么拍的,就会印证她想拍一个什么样的作品,对山田有什么期待。
而有些人说山田是被三田的摄像头欺骗了,他唯一能感受到的积极的能量源可能就是三田导演为其拍的纪录片了,剥夺了这个,他会更早的失去所有可能滋养他早已崩坏到极致的精神状况的善意水流,他的恶意显现时可能更早、更糟糕。
不过第二部(也就是我们看到的这部),导演本人的目的就极其奇怪了,我甚至觉得这比山田的励志角色崩坏更恐怖,三田拍第二部时到底想拍什么?
而关于第二部以及怪谈得以产生的原因可以这么猜测:十年前互联网没现在那么发达得恐怖,一个幼儿园员工(还不是老师)紫砂的事情可能介入得早一些相关势力就能压下去,介于影片中有催眠师的设定,可能就是像有些朋友说的那样校方或警察请了催眠师为孩子们消除阴影,但并不彻底,所以成年后会有“奇怪闪回”。
而那些网络上的传言,可能有当时的相关人员的一些只言片语,但是不确定。
但因为有唱即死之歌的存在,说明一定有三田的“事后的努力”,因为校方人员不可能将其泄露出去,躲避还来不及呢。
而三田之所以把唱即死之歌、山田飞起来监控音频的怪谈化,可能为了给其第一部励志片(因山田恶劣紫砂失败)转向怪谈、恐怖纪录片的第二部的叙事重构造势,从而以这种随机应变的方式期待“纪录片”取得成功。
也就是说,三田剪辑第二部,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幕后的大魔王,其动机就只是为了搭上唱即死之歌怪谈化的流量顺风车,再赚一批关注度。
(1) 贝塚阳太,提及一首唱了会死的歌。
电台播放的音源,是小孩子们跟着歌唱的,到后面孩子的声音渐渐没有了,有咚咚的杂音。
不知道歌是谁唱谁创作的,详细背景信息什么都不知道,经典的神秘来源设定。
阳太感觉是小时候自己听过的,莫名其妙地记得歌词和旋律。
在帮忙解决困扰的电视节目中,姐姐担心她的妹妹——妹妹日下部萌花觉得魔法少女很可怕。
明明小时候自己也曾有过魔法少女装扮。
或许只是穿衣服不觉得可怕,经过试验,发现是脸(面具)不能接受,二次元的眼睛可怕吗,还是说完成度的问题?
催眠术师十文字幻齐,对萌花进行催眠。
催眠师抽走她的能量,让她能够享受一切,想象负面的东西都变成正面的。
经催眠后真克服了,萌花不再害怕魔法少女,但表情……似乎有点茫然?
阳太注意到,萌花被催眠时,在哼唱必死那首歌。
阳太调查到一个网站,发现了魔法少女大叔电影。
原小学老师山田正一郎,装扮成魔法少女,直播上网课。
曾因帮助被欺负的孩子,家长冲进职务室投诉他,因此辞职。
山田会写歌,经常吃火锅料理。
总是看流动的东西(?
)从魔法少女必杀技中找上课台词的灵感,并录下自己的声音检查改进。
他的课堂视频存档,可随时回顾,方便跟不上学习的孩子复习。
山田提及一位退学小孩子的事情,因为对方是女孩子,作为男教师的他上门补习,不被女孩的父母欢迎。
关于家庭因素对山田老师的消极影响,山田老师与前妻有一女儿,女儿喜欢魔法少女。
去送生日礼物发现,前妻带着女儿搬家了。
山田无偿教不上学的孩子,觉得自己的脸也需要变成魔法少女,于是戴上了动漫面具。
山田认为,真正的魔法是正直地活着,温柔待人。
他努力传授着做人的道理,然而孩子们反应冷淡,显然对他讲的大道理并不感兴趣。
在能量供给点(登山望风景),山田突然说不做了,完全放弃了。
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在教育现场(学校)的话,什么都做不了,想重考回到教师岗位。
后来似乎失败了,还是想放弃。
山田收到孩子写的信,信中孩子问他,接下来教什么魔法。
于是山田老师又开始了魔法课堂直播(个人觉得后来的魔法少女面具好好看……)。
创作唱必死歌的是山田老师,在追悼会上出现。
直到电影最后,山田也没能成为教师,在幼稚园做事务员。
可能歌被追悼会现场的人偷录,原版没有孩子们的声音。
去调查山田工作所在的幼稚园,早已闭园。
阳太戴着魔法少女面具去了幼稚园,似乎找到了感觉?
阳太跟萌花同一个幼稚园,萌花在催眠的过程中想到了不想说出来的事情,说不知道更好。
共有28人的幼稚园班级,共有29人的魔法教室直播…… 发现轻小说作家提及相关信息,有作家投稿写了这样的故事:魔法少女在孩子面前唱歌跳舞,飞向天空。
阳太找到幼稚园园长,问山田的电影,问山田是否真的因心力衰竭而去世。
阳太说山田可能不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园长表情怪异。
两人发生争执。
阳太跑了出去,手上有血迹,谁的血未知(大概是园长的)。
最后阳太拍的镜头中,小孩子画的画,山田老师飞上天空,对应小说的内容。
(2) 不是恐怖的故事,比起恐惧更令人感到无奈悲伤。
认同山田老师最后上吊死亡的说法,但最后的视频看不太清楚,无法百分百确定。
教学事业,家庭人生,全都没了盼头,山田老师陷入绝望,在最后的课堂,当着所有孩子的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小孩子歌唱着唱着突然集体沉默,是因为目睹了老师的死亡吧。
当时年纪小不懂事记不清,但对于死亡的那份恐惧情绪已经沉入了无法被意识到的潜意识领域。
所以萌花不明原因地就很害怕魔法少女,尤其害怕别人戴着魔法少女面具的样子,因为跟山田老师的装扮很相似。
她想不起来,但潜意识应激,唤起了情绪反应。
后来经过催眠,她想起来曾经发生过的事,恐惧就从潜意识过渡到能被意识到的意识领域,消除了情绪模糊,所以她不再害怕。
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
长大后的自己终于明白了那副模样的老师意味着生命死亡,不会恐惧,而是替如此温柔敬业的山田老师感到难过吧。
记忆会模糊,身体却会记住创伤。
老师当众自杀的相关记忆,可能回忆不起来;那时身为小孩子的他们,也不会明白老师出于什么原因要把自己吊起来,但死亡恐惧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渗透进音乐,流入耳朵,刻进心里。
于是歌成了死亡能量传播的载体,变成了传闻中唱就会死的歌。
就像在用小孩子的思维直白地解释,歌响了,老师就死了,所以歌就是夺走老师生命的凶手。
小说创作亦如此。
用着飞向天空的形容,或许是美化了童年记忆,或许是在文学写作过程中没能直白冷漠地讲述死亡,但个人情感很在意,这是过不去的心结,潜意识逼迫着作家反复地诉说这个故事、反复强调山田老师这惨痛的悲剧……
第一遍看完觉得山田可怜,第二遍看完反而觉得山田这个人的结局理所应当,他有很多可以妥协的余地,却还是一遍遍不死心地要用自毁的方式参与教育,这已经不是他的理想,而是一种执念了,明明在niconico直播的时候弹幕上也有不少支持他表扬他的话,明明社区里的孩子们都逐渐认可了他,但他辗转各地一次次地抛弃这些虽然微小但却真实存在的教育事业的“成功”,我只能认为他自己想要的根本不是当一个被人认可的好老师这么单纯的事情,他是想要像自己当年被好心的女老师救赎一样完成对另一个人的救赎,他有意地渴望用魔法少女的正义形象包装自己,过度地在意那些班里弱势的孩子,或许都是这种扭曲的白骑士病的体现,这个社会确实容不下他,因为他不是一个好老师,而只是一个渴望完成自我救赎却远远没有这个能力的病人。
至于三田有没有有意无意地促进了山田的死亡以达到她想要的故事效果,很多人觉得疑虑的点或许是她在找到失去信心的山田时那样步步进逼极力掩饰着不满和气愤的语气,但换作一个想鼓励山田的人,那时恐怕也会做和她一样的事情,除此以外我没有看出她对山田抱有什么样的恶意,所以她或许有能力美化山田的悲剧,通过剪辑完善她的剧本,但这一切也只是属于她自己的创作,山田本人的人生抉择,她是起不到诱导作用的。
某种意义上山田和三田是两个很相似的人,对自己的专业抱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偏执,以至于时常会用到一些超出道德和职业规范的手段来完成他们理想中的“事业”。
山田的自我救赎已经随着他的死亡覆灭了,无论生前死后他自以为是的热情都只给他看似珍视的孩子们留下恐惧和痛苦的阴影,但通过三田主动联系阳太的行为,在山田死后大张旗鼓的追悼会可以看出,她自以为是的剧本编写却还在继续。
TXQ FICTION 魔法少女山田 (2025)7.72025 / 日本 / 悬疑 惊悚 / 寺内康太郎 大森時生 皆口大地 近藤亮太 / 藤木吾吕
(短评只能写350字,被迫复制到这里……)嗯……不知道该如何言表,第一次看伪纪录片看哭了。
大家在看伪纪录片的时候好像都会带有一种恐怖的刻板印象,导致弹幕里总是会有各种揣测,而本片实际上也给出了一种新的可能,伪纪录片一定得以恐怖为主题吗?
或者说恐怖并不一定得来源于烂大街的灵异现象,而是来自社会中平常的人与人。
我觉得这大概就是人文精神。
山田是一个普通的姓氏,我自认为以山田为题名绝对别出心裁,似乎与山田花子以其作为笔名的理念类似。
山田的确是社会的边缘,但他心中仍怀有教育的渴望,他不仅教授知识,更教授善良与爱。
后者明显更为重要,但梦想却败倒在了对知识的考查上。
我很喜欢这类美好的东西,看到山田对教育付出的努力就会不禁流泪,然而面对现实这些美好却又苍白无力。
山田被塑造得很纯粹,即使身处社会底层但没有刻意地表现卑劣,即使离婚也依旧想起自己孩子的生日,在面对挫折时还能重新追寻自己的理想。
结局……大概是上吊吧,录像本身看不出什么,但高明之处在于可以从镜头的运动和声音进行推断发生的事。
没有实际呈现录像,而是用镜头去拍摄录像,这才是伪纪录片的巧妙之处,晃动的镜头不再只是为了塑造子虚乌有的恐怖氛围,而是去诉说惨淡的真相。
有很多有趣的地方,前两部的片头片尾都在给第三部做预告,所以大概是想着观众在听那首歌的时候自然而然也会感觉到熟悉吧。
还要值得一提的是,在结尾部分,先让爱子表达把监控录像剪进纪录片的想法,再放出录像。
于是观众所看到的结尾是山田死亡的真相,这看起来是bad ending,但实际应该想到的是监控录像已然会被公之于众,而且山田的形象也早已刻印在轻小说里,而那28个孩子中也有许多像贝塚那样追求真相的人。
想到这些的话,心里其实又会出现一丝慰藉。
丰富了几个配角的故事线,竟然每条线都不错!尤其是the bear 和Matthieu 的故事,很好看!还有一点感触是,男主的颜值降的好快啊…………
男主怎么像梅西啦
讲着法语的美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