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记,便容易执着,执着地忘不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失去无法得到的事物,再由执着化为执念。
往往只记得无法泯灭的伤痛,而忽视了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种种美好。
嫂子说了句很得我心之语:我们应该给爸爸留下最后美好的记忆。
人之将死,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儿孙绕膝一堂,阖家欢乐。
而不是深怕你一死,活着的人的福利啥也没了,急哄哄滴冲上来理所当然地要这要那,活着没病都会被这样的境况给气死。
崔东城作为普罗大众眼里的父权象征,一直很成功,这位帝国的精神领袖在他年轻时犯尽一切原罪才奠定了如今帝国内外、上上下下对他打从心底(或者至少伪装)的臣服——无论他发病与否,只要他在,他还是那个跺跺脚帝国都为之一震的掌舵人。
老爷子那么多年汲汲营利,敛财敛到一定程度,才开始重视子女的家教问题,一回首,那叫一个惊悚,长子长女二世祖的二世祖、平庸的平庸,自命不凡的自命不凡,一表人才温文儒雅的小儿子看着很有前途却不是自己的种,稍微顶点事儿的也只有书润这个么女。
是哦,老婆为啥不管,那可是续弦啊,后妈岂敢随意插手管前任的亲生子女。
会长大大从年轻拼博到年老,除了他自我过分膨胀的欲望驱使以外为的也不过是将这份家业好好的传承下去,心硬的他总认为有更重要的事在前面等着他去安排去谋划,绕开了所有子女在成长过程中所需要的正确引导。
作为一名父亲的心不要太偏嚄,一碗水真是难端平,儿女做错事,他自会使用一切手段去摆平,也造就了他们性格形成的过程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变得有恃无恐,等到做老爹的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
为人父母,要求不高,指望的不过是儿女们健康长大、随心所欲,既然不差那点钱,何苦要求他们,盘算着让他们慢慢经点儿事,磨练磨练,如自己般上阵冲锋创业不敢指望了,起码要能守业吧。
结果这一不留神就给惯歪了。
后妈两手一撂,坐看那长得焉坏焉坏的苗子。
既顺着会长的意,又不惹非亲生子女的嫌。
多乐呵,只管好好韬光养晦细心呵护养大自己的亲生儿子。
老爷子病之后见败家的大儿子大女儿头更疼,再加上个不省事的弟弟,对自己怨怒的侄子,这下忧伤了,危机感来了,一个二个咋总干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
他们就不能好好听话,听他的安排,跟着他以他的决策为轴心转有地瓜有肉吃不好吗?
叫他怎么瞑目嗄,可这又能怨谁呢,一切的因果皆由他而起,一切邪恶的种子因他而发芽茁壮,贪的是他、胆小的也是他、虚伪慈祥、多情又似无情的更是他。
上集崔东进的地瓜彻底把老大哥给疯魔。
弟弟向哥哥的动之以情、关怀备至让人两眼泪汪汪,勾起了老大哥最深沉的愧疚与良心上的不安,于是,他发病了。
一圈人那震惊中蠢蠢欲动的贪婪萌发,嗅到了权力将至的滋味。
各自盘算着,怎么样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家里一心为大局着想的只有书润,她了解父亲的心思,也恪守着他的宗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可惜哥姐是掣肘,外带攻击力强劲的民载堂哥、捉摸不透属性的泰柱,她希望一家人能好好坐下来团结一致地对外保全集团。
孩子们在前面争宠争地位,一直亲和有爱的后妈开始张牙舞爪小心翼翼滴彰显隐藏至深的秘密过去。
在父与女,母与子的两方对话之中,缓缓道出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会长贪情,妻子新寡不及两年,便娶了这位刚死了老公还带着遗腹子的后任老婆,明知对不起她,对不住她那位替诚进水泥做替死鬼的丈夫,却依然忍不住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多疑的他为何会不明智地将其迎进了门,也替后代子女埋下了祸害无穷的隐患?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欲望作祟,他既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想弥补,又得意于女人对他的依附,实力是什么?
实力就是人家明知你害了她她在无计可施之下还能投身敌营27年,服侍到你戒心全无,在你弥留之际趁虚而入,任由她摆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谁最厉害?
崔东城跟韩女士真是天生绝配,怨偶天成呐。
韩正熙(后妈)对着儿子说着心里即将决堤的恨意,她坦率而残忍地让城载面对现实:那双从小抱大你的手是属于害死你父亲、毁你父亲清白的敌人,他用尽不光彩手段夺走了属于你父亲的梦想还有事业。
于是这般,当初韩女士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捷径:委身于崔东城,勾引他,爱他、爱他的家庭爱他的冷硬爱他的子女。
做着戏,让男人习惯了她的一切,从她依附他到他依赖她,转变的让你不得不佩服一个女人的复仇意志强大到如斯地步,丝毫不为二十多年付出的情分而有所动摇或犹豫,她在崔家真心假意地扮演着属于自己最恰当的角色,丝毫不逾越半分,令人觉得她米有威胁性,老爷子年岁渐长,日积月累下也就没了防心,相信了这种无害,以为她不求,以为她是真心爱他,为他牺牲付出一切。
呵呵,谁忘记了初衷?
韩女士正因为无法忘记过去的美好被眼前的丈夫所摧毁,所以一直扒拉着伤口宁可溃烂都要耳提面命地嘱咐着在崔家生长的儿子警醒,记住你的身份。
母亲敲打儿子一方面是为了提醒他与崔家人保持距离,认清现实,他不属于这个家,另一方面更因为他是她爱的结晶,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城载陷入了情与义的挣扎,他对亲生的父亲没有任何印象,一切所知皆由母亲口述,在崔家土生土长的他就似一份子,尤其是老爷子跟书润,待他如亲生的无二致,阳光正直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个黑暗的年代,没有遭遇过不公还有折辱,没有失去过什么,他有正确的是非观、情感观,与姐姐友爱互助、孝顺母亲,所以他矛盾、他痛苦,是不是没有韩女士灌输给他的记忆碎片,无知的幸福会更好?
他没得选,一直旁观,守着秘密望着真实的崔家人在漩涡里尔虞我诈,陪着老父见证着这位仇人慢慢接受病痛的折磨,变得越来越衰弱;看着不知情的书润忙得如无头的苍蝇…在崔家这么个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此时不逼宫,更待何时?
上集实心实意做尽低姿态地与泰柱前嫌尽弃、握手言和的民载,迫不及待地想要夺宫,正如他和我们男主说的那样:一起去黄金的帝国吧。
现在他们资金有了,一触即发的时机也有了,趁会长病,造点势,不搅得人心浮动,至少也要从诚进抢几个产业。
事实是一个巨人怎可能让你一步到位地击中它弱点篡位成功?
就知道他们夺不了,迫到帝国崩析的威胁力倒还是有点儿。
崔东城健在呢,别以为老虎受伤了、老去了,就丧失猎捕食物的本能。
老爷子这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撑着,大家都知道,他争取的也就最后这么一次机会,能帮着小女儿,将帝国化整为零,拉拢公司的老臣子们,一时片刻稳住他们的心,转换企业经营模式,朴根亨爷爷的表演一直很赞,那游走自如的戏感,少而精,过足戏瘾。
孙叔的民载愿望再次落空另边厢,张泰柱兴奋抽疯滴试图啃下诚进的十个公司,其他人忐忑如赵理事尹理事不是怕事,他们清楚自己的能耐,也了解公司的状况,泰柱胆大的极端,越危险时候越晒冷幽默,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21世纪,要笑,也得等到以后再一起笑,这笑点可真是……知道他在唬人,雪熙依然没被忽悠住,这又不是儿时玩抢地皮游戏的操场,结果得来的还是那句:ALL OR NOTHING。
诚进下属大部分产业也是偷来的,如大鱼吃小鱼,食物链的进化论,他愿意一试。
偏偏临到逼宫的时候紧张了啊,想起了老父亲的那口气,要赢,至少要赢一次,雪熙有意给他留独处的空间,他让她留在身边……要说这次的逼宫不成功在意料之中,那民载和泰柱的合作从放下芥蒂,到依然互相猜忌逐步进入蜜月期则有些令人无法不感叹。
上次民载把钱甩给泰柱之后就啥也不管了,任他自生自灭,不插手也不帮手,直到人家真闯出片天下以后终于又忍不住跑过去想送股份,想分杯羹,泰柱笑着讽刺他:你给多少我就帮多少。
民载嘟噜着狡辩: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关系不错的朋友。
泰柱: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而是我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星星眼吖我们男主在通关过程中依旧保持清醒,照着自己的准则,对商机的灵敏嗅觉及过人的头脑、强势的手段,不禁收服了民载连难搞的不良暴力分子赵先生都倾倒在了他的阵营底下。
前一次改建的事件中泰柱和弼斗打和,这次能请动后者出山,还不是他跟雪熙一眼识穿人家蛰伏在低洼之处的不甘与软肋。
这后生可畏的,崔氏堂哥不及人家有魄力的终极原因。
民载有心有手段,偏偏左右徘徊,当不得大事,只固执计较着那失去的要崔大伯父一家换回来,他甘做小人却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患得患失,一得到了点有利的筹码便不顾一切地想冲上去;失去了,又怕输得更彻底。
崔东诚将位子交托给书润以后,公主便马不停蹄滴打压着一切,阻挠着泰柱与民载的改建工程,试图让他们知难而退,反正怎样也要对方心里如自己跟父亲般不舒坦,因为她觉着他们分化了崔家集团的情感与利益。
笑话,这口气必定要挣回来。
河边,泰柱对书润说: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父亲崔东诚会长可以那么活,为何我不可以?
是啊,世人的双重标准如此严重,有权有势,弱肉强食都成了理所当然的掠夺规则,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轻松地说着大话,虚伪地以保护自己在乎的东西为由而伤害别人。
码着码着突然想起有个流传甚广的笑话:农场主抓住了一头猪,猪大声哀嚎,奋力挣扎,绵羊和奶牛看不顺眼,批评猪说,我们经常被抓,哪像你这样大惊小怪。
猪回答说,他们只要剪你的毛,挤你的奶,可这却要吃我的肉呢。
这故事寓意很明显,绵羊和奶牛不站在猪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要了解别人,就要先学会换位思考。
能设身处地,才能同情,才能宽容。
会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跟事业,只有一味地伤害弟弟一家,给了甜头再给棍棒,让他们成为帝国的踏脚石、马前卒。
即便觉得有所对不起,下次出事儿了照样还是会弃之不顾抑或直接刮走人家仅有的资产。
你可以说崔东进崔民载父子活该,以卵击石,妄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位子,那位置他们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也轮不到他们,所以活该被书润父女欺负、赶尽杀绝。
可,崔东诚对他儿子女儿会这样么?
会一条后路都不留给他们?
张泰柱跟崔民载打心底不爽崔家那帮人的原因同样是这个双重标准,他们在斗争中都是被牺牲、被伤害过的,同样失去爱逾生命的人,所以彼此分享这种不甘以及敬重,这点互通不言而喻。
当他们换位思考以后,才会携手达成同一目的。
见完书润,并没被二小姐吓住,两个男女照旧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跟心上。
泰柱悠哉游哉地继续约民载,后者刚被老父亲晓以大义,又被打回了那个一遇危机风波就胆小谨慎的患得患失滴俗落模样,我们男主看不惯了,说你干嘛要避开低价收购诚进股份的好时机,干嘛要怕了检察院的调查咧,泰柱直截了当滴告诉他:你现在坐的位置,刚刚崔书润也坐过,在公司,在家里,我会让你,崔民载坐下来。
有够推心置腹滴下筹码,他心中隐隐已有了对未来怎样助其一力顺便自个儿也扶摇直上的计谋,老天这野心男就是个迎难直上、乘风破浪的命啊。
他不耐烦被人拿捏,不喜他人干预自己的生意、指手划脚,他透过现象看本质,别人棍棒打过来时,该做的不是放弃所有任人摆布,而是咬牙一起挺过去。
改建中断,时间长了,利大于弊,拖不起,没人想看到这个结果,之所以中断也不过是针对他们的警告,多绕些弯路。
这次,终于轮到泰柱说出做朋友、做分享一半的朋友之盟了…………河边,芦苇水草旁,随风摇曳着的树干枝丫叶子,屡站屡停,1994年最后映入镜头内的是两个男人一块儿坐在木制横椅上看那云卷云舒的背影。
再回首,改建事件已过,三年后,来到了那个商界最著名的金融动荡的噩运时年。
穷的更穷,富的则更加夹紧尾巴伺机而动。
新一轮战争开始,伊甸园朝韩星制铁下手,挖了陷阱等着人家跳,上一秒三人还在谈笑风生地谈论赞浩·朴的棒球,交换人生心得,下一刻化成居心叵测诱惑人放弃一切的魔鬼,双赢or各取所需?
还是,诈骗成功的偷换概念。
潜移默化的可怕。
男主琢磨透古往今来争地盘抢得头破血流的手段,亲身受过伤的他学会避开要害的以减轻受损程度,趋利避害;也无师自通滴懂得了如何光明正大的“偷”,见机行事。
帝国内,经过修生养性的岁月,书润身上赤果果滴标明我乃皇朝第一护驾王女,皇帝滴爱女,大将之风,所有人一看她上班,列队相迎,包括人笨嘴贱的可爱大哥都竞折腰,尊卑鲜明的身份旗帜。
民载与泰柱对韩星制铁的收购被二小姐皮笑肉不笑滴从中阻扰,三人再对上是预料之中的死磕。
这次轮到民载都知道应该退让的局面了,上次邀朋友吃掉10个诚进企业逼宫的是他,劝说的是赵弼斗尹雪熙。
男主照样烦的浑身发痒,被诚进压着压着,不如借户头里的钱一搏,跟诚进拼资金,他胆儿是真的太肥了。
民载吓的说了与当初赵先生尹小姐一样的话。
WULI泰柱还说了啥金句出来?
在沦陷的阵地立功,坂本龙马——我说,朴作家尼从男主身上投射出太多对历史人物的暗恋啦!
ALL OR NOTHING崔堂哥玩不转,别忘了他患得患失的小气病,金句野心男清楚犀利指出:你和我不是为了存钱才开始玩这游戏……感慨啊,满大街的腹黑男,为何只有我们剧里这位给人的感觉才那么名副其实呢,经年难遇。
妮们说外面爱情剧、战争剧、谍战剧、生活小品日日剧etc.等等你想得到的多拉马老拿毒舌腹黑男做统一生产流水线,每回冲着名头去瞅瞅总会黯然转身咬紧小手帕,可恨这时节连腹黑二字都不值一瞧地秒秒变渣,在黄金帝国里面终于得到了正名。
这两集有点儿凌乱美的是男编剧终于肯下手着墨点男女暧昧戏,看官可先得悠着点儿,这暧昧无关腹黑野心男要强高傲女,官配的对戏少得可怜,八集以来五只手指的会面次数都数得出来所以尔等不得不咆哮编剧是不是开了金手指还是压根不会写!
一头扎到游戏里面不可自拔的男人带胶布?
一腔热血满腹心思拼搏厮杀的不见天日,玩的得心应手,攻债权团按惯例抓准人家所需所求、全方位死角掌控;有国民初恋要泡你和你单独吃饭你没意思,我瞅着似乎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对面那个穿红色长裙的美貌娘子在试探公子你的态度啊,泰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是真的么有心思和个不认识的女人吃饭,还是对所有女人不感兴趣?
捉急啊,你对那啥广告模特没意思听的人家心欢喜,拒绝女人拒绝的过甚又怕你是不是对神马女人都一视同仁滴冷感到无感,这还叫人家怎么有机会上垒?
关心你啊,你跟人扯希特勒与埃娃,又唬的女人一愣一愣的,不可抑制滴想到了前面那部善良男人的豺狼与野狗的故事……就这样自称对女人不关心不感兴趣的男人在忙得脚不停歇的空当还送了份厚礼给前辈过生日,雪熙傻傻地被取悦到乖乖去刨希特勒自传做功课。
你以为他啥都不知道,结果原来那点心思早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逗你玩儿呢,好吧就单纯小清新点来看送礼只是为了犒劳前辈的功劳,那和崔东进父子吃饭时,破坏人家相亲的姻缘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对面那俩男人一脸吓到的憨样,雪熙筒子尴尬的头顶快冒烟了。
她不明所以我们也不明所以了,编剧你闹怎样,都不指望你涉及爱情戏了这时候宣告啥主权啊,人家崔二伯只不过想捞个媒人做做你丫危机感偏偏早不来晚不来,这态度表明的……好吧再综合最近这几集有关男一女二的关系发展押后再审。
对于他们那不可捉摸的JQ很有些想法。
借名的股份这张王牌落入了寸步不离的韩女士手里啊,老爷子您也真能忍,忍到现在才把谁也没告诉的决定透给守候在旁的夫人让她转达给书润,交代的那叫一个放心。
可摊上个扶不起墙的烂泥儿子崔元载,他哑巴吃黄连苦的眼眶都红了。
本来吧,大儿子就是跑到老爸那哭诉他不疼他不爱他,自己挤兑民载不成反被酸了一道,心里梗着慌呢,那条刺在见到气势如虹的妹妹书润以后就更痛苦万分嘞,因为三年前有偿增资时站错边被赶下神台的大龄王子,处处看人脸色,不能大手大脚,连唯一戏弄人的乐趣都被剥夺,他不干了,爬去找老爷子,老爷子正出气多入气少呢,眼巴巴滴等着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来说遗言,想最后拉你们这群熊孩子一把,不要坠入别人蓄谋已久的地狱里,毁他心血,可元宰这家伙呢,还以为父亲心里只有书润没他呢,这宠争的,唉,崔东城那口气指望不上他了,你说老人家就说四个字:小心你妈。
会·怎·样!
我就不信这货笨傻的那么可爱连一点心机防线都木有的缺心眼。
老大愤慨伤心于老爹心里头没自己、瞧不起自己时,忽悠掉了会长大大的最后一丝生机。
不得不说这真是命,韩女士乃强!
帝王星即将因你陨落
混沌,不是馄饨Chaos theory世间万物本身处于混沌状态,在其中某一部分中似乎并无关联的事件间的冲突,会给事物的另一部分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蝴蝶效应也由此衍生。
这两集看得我倍感奇特,因为它一两处的BUG与亮点同在,也因为它还在摸索着寻求专业与通俗之间的平衡。
什么是专业?
硬知识方面的规则普及,怎么弄权怎么拆分怎么钱生钱、资本如何在企业政府之间流通,商人政客们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通俗,大家族之中的尔虞我诈、不见血厮杀的战场,亲人间斗得你死我活的话题性。
尔等草根凡客,会否望之却步?
天朝特色发展至今裙带关系很强很光大,是人情伦理的社会,那韩朝文化似乎更注重氏族门面及血缘正统、传子不传女的传承。
西方帝国还出过些能者居之的非亲缘系的继承人,但不变的是一个王朝宝座的交替,背后仍少不了踩着人命而爬的牺牲。
张泰株一开始复仇的心思很简单很直接诶,就是让崔民载不如愿,付出代价即可,以牙还牙,替死去的父亲争口气,没想过啥长期作战计划,颠覆崔氏帝国王朝什么的。
所以到我看到他跟女二都到帝国楼下了却被妹妹求救的电话给拉回去挨了顿打时,心想:有必要这么苦逼嚒朴编?
本来吧,熙珠仗着春浩拿她没办法跑去人家办公室东翻西挖的俺就有些纳闷这是哪家的闺女,担心欧巴也有个限度吧,至于这么不经人同意就以“担心”的名义翻人家的文件资料,这要是大一点儿的公司,那商业机密不都让你给泄露叻此处为BUG一不解释,要是没后面的绑架要挟神马的我也不会记起这茬,估摸着大约是编剧的意思,为了表现男主后头搞个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棋高一着滴注销存折玩崔堂哥第二把、为了让我们泰株挂着伤吐着血跑去跟女主说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本人还能以更长远更发展的眼光表示:难道是为了埋下男主早晚众叛亲离,亲人不理解不认同且还会再受伤受苦受难的隐患?
因此也就粗俗土豪地安排做事没谱的妹妹在女二办公室被赵弼斗的人掳走让来救她的哥哥遭顿打这个梗——此情节我忍不住就想吐槽,修哥演的非常不容易,半死不活地撑着说那么一长串,我承认明知是演戏是假的可依然自个儿在那边心疼心酸牙齿抖得发胀差点咬舌根了……╮(╯▽╰)╭碰上我等细节帝我都有些嫌自己吹毛求疵,其实此处它可以编得更好、过渡得更不着痕迹。
连带着,这么一设置,民载也变的没那么有智商。
堂哥在我心目中可是实干派,挺过了在石油国度战火前线富贵险中求的岁月,摸过了放下贵族子弟面子在政客做低伏小的遭遇,本来吧,他不应该对张泰株放心那么早,以为派赵弼斗威胁利诱打几棍棒就能得到想要的2坪地,按他的眼界,不是更应当懂得什么叫谨慎嚒,至少得留个后招以防泰株不安生不乖乖吆,也许,还是因为他没把泰株当作划上等号的对手,轻敌,是一切自以为聪明的人会犯的错误,这不,让泰株又钻了空子倒打一粑(第一次那啥恶意的谎言还记得不?
),崔民载也无可避免地有这毛病,栽了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重复犯同一错误,没从中学会教训,不重视对方价值,怎么成的了胜者……怪不得,他和书润的办公室是相对存在的。
作为一个崔氏人,有干实事的经验,脑袋瓜子里不乏权谋,忍性也十足,偏偏前面有个充满理想的年轻堂妹挡着,这位帝国的二公主,要不是女的,恐怕诚进集团就没他站的地方了。
书润可谓是心不在此,身不由己,她有学识有眼界有魄力有善心,本来从小浸淫在龌蹉斗争里的她想独善其身也不是不行,奈何兄姐不争气,父亲对她的期许如同山一样地压过来,守护家族事业的荣辱成了无法逃脱的责任。
但她在张泰株的事情上,与堂哥犯了同一个错误。
民载与她,不缺手段。
前者是威逼,后者是利诱。
这两招是身为中高层管理人员惯用的伎俩,对待那些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人是挺有效。
可偏偏他们低估了张泰株的血性,碰着他,你是顺着毛捋直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民载与书润的出身背景,与泰株注定有本质的差异,这混沌,初始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
用在西方世界流传的一首民谣对此作形象的说明。
这首民谣说: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马蹄铁上一个钉子是否会丢失,本是十分微小的变化,但其“长期”效应却是一个帝国存与亡的根本差别。
张泰株便是那枚丢失的钉子。
讲个例子,诺兰的《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有这样一个社会实验:小丑的游戏规则如下,两艘装满了人的豪华船只,一艘船上装满了罪犯,另一艘上装满了平民。
两艘船上装上了足以炸飞整条船的炸药。
每只船上都有一个对方船上的引爆器,如果任何一支船的人启动引爆器吧另一只船炸飞,这只船上的人就都可以保住性命。
如果12点之前两只船都没爆炸,那么12点两只船同时爆炸(实验开始的时候距离12点还有大于20分钟)。
任何想逃出船的人都会使本船爆炸。
结果呢?
平民船上的人经过混乱,采取了民主的方式——投票决定。
来看投票结果。
140票反对引爆,364票同意引爆。
大多数人,在遭遇危机时刻,选择牺牲别人。
但,接近12点时,两艘船并没有按下引爆器。
当平民船上的人催促大胡子船长按下引爆器炸飞犯罪船的时候,船长说:“我们还活着,说明他们也还没按。
”这句话表明看很简单,其实表明了人们的心理状态。
那就是,在这样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中,人们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利益,更因为这牵扯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即生死问题,所以这种关注让他们能把自己在生死攸关时感情和一切由己推人——自己想活着,别人也想。
一向冷漠的人们由于死亡而头一次进入了别人的内心,舍生处地的为别人想了一回。
但是,还是有例外,这个例外也代表了人们另一种想法的存在,有位西装革服的先生在静默时站起说:“大家都不想脏了手,那好,我来;他们(指另一艘船的罪犯们)已经做出过选择,选择了偷抢烧杀,当然也会选择让我们死。
细看这个平民的话和表情,会发现他言不由衷。
他的话其实是为了自己“弄脏自己的手”找借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由此,我们看到,虽然行动上他还是考虑自己,但他的内心,已经在考虑别人了。
原因不是别的,把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感受也看成人别人的感受,并把别人的感受切实的考虑了进去,才会发现,我们站在一样的角度,无权为了自己而操控决定别人的生死。
所以最后,这人终究没有按下引爆器,更说明了问题。
让人侧目的是,另一艘船上穷凶极恶的罪犯们的选择,他们的头目牢牢地握着引爆器,始终没有按下引爆平民船的开关,毫无动摇。
人们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其他什么的欲望,在极有可能伤害到他人的前提下总会下意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决断。
影片《Cowboys and Aliens》里面,牧师救男主时对其说过:我见过坏人做好事,好人做坏事,无论你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不是上帝的安排,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看吧,奥妙在此,人人皆会经历一道道坎,你的结果,你自己承担在事不关己、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身上,我们不会投入自己的观点、感情和努力;即便对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的利益在里面,那也无所谓;即便错的事情,如果有巨大的利益,那么我们也会去做。
因此,我们对错感完全是相对的,只有当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们才会本能的喊出一声:“不!
”,才会感觉到这样做绝对是错的,不应该这样做。
一件事情的对错需要流血才能明白的呈现出来,而且流的一定是自己的血。
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别人的命也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我遭逢噩运,怎么做?
大概会囫囵,无奈接受着也许下一秒死亡便会来袭的可能性,宁愿自己笼罩在阴影中受着恐惧的折磨,也不想未来千千万万秒中的不断后悔,对于做出选择,按下按钮的人,活着,不比死的快活。
我怯于替他人选择、也不想决定他人该不该死,只有勇气承担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有理由、最有资格按下按钮的人。
同理可证张泰株、崔民载、崔书润。
看看戏里戏外充满自信心与优越感、得到许多也承受许多的的人,在大是大非前何尝有半点考虑过别人,秉着顾全大局就能剥夺他人的生命与权利?
这类人,一旦弃失尊严、原则、爱人,亲人,痛苦、快乐的感受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强烈,得失被无限放大,觉得自己丧失的比其他人多,俗话说的:输不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乎的人事物。
不用说富二代官二代,就算打拼过的一代,一旦荣华富贵之后,也会变成制造苦难的主导者。
说这些话并不是仇富,崔家物质上很富有,精神呢?
支离破碎,他们的优越感是刻在骨子里、烙在身上的气息,经过几代承袭而来的风气,所以崔家人处事有惯性的盲点,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意重视的人,明知作下的决定可能牵连到无辜的人也还是会那么做,民载是做的信手拈来毫不手软,书润尚且能说为了父亲身不由己可在成大事的人面前,这些人的牺牲对于他们的派系斗争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能用钱与拳头解决的问题根本从来就不是问题。
泰株在经过最初恶弄完民载一把后,本打算守着那些钱还有仅有的家人平凡度日,被雪熙提出的价值20亿收益的土地收购闪电战给勾出了心底的欲望,硬生生将为期1个月的百米跑约定跑成了四年的马拉松关系,期间,还成立了伊甸园,越发有将它做大的雄心;这次,是什么让看似无任何关系的三人碰到了一起呢?。
重建,是一个谁也不愿放过的机会,人人都想找政府的“关系人”从中斟旋得利,变得更强大,这就是场豪赌,想在风险中晋级,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当时九十年代中期的背景,八十年代的政策怎可继续在九十年代适用?
私有开发商的投机性行为是控制了,房价也降低了,但韩国政府在97东南亚金融危机前“限制房价”、“指导地价”、“按计划建设”、“按规定分配”的一系列调控,致使住房严重短缺,住房供给在韩国更多的是政府控制下的一个政治因素而非出自市场对需求的反映,也就是说,政府对住房干预过甚(耕地非农化的严格控制、限制新公寓的价格以及住房分配的严格控制),抓得太紧,相关部门管制过于复杂,过多的干预往往会对私有部门(企业)的运行产生约束,妨碍了住房供给的增加,土地,就越发吃香了……当然,政府的意图是好的,想对付的是如同雪熙一开始那样利用宗教用地获利的投机分子又或是赵弼斗那样用不法手段夺利的黑帮分子。
扯远了,意思是,要想重建,政府的许可非常重要,要通过那一关,拼的不担是人脉还有你房地产开发的本钱票票厚不厚,得不得民心。
旧楼改造,争的就是要开发的土地,泰株他们能说服负责街道改建的总工会负责人(收买了与他跟雪熙一起吃鱼生的那位组合长),能把20年的楼变成近乎C级的二级危楼,自然就敢跟人拼他和政府的关系,有心便能找着相关分管土改的人士,区长说不上话?
没关系,咱找这区的国会议员,金议员老奸巨猾?
不打紧,咱以他的名义替他给“上面”出钱疏通疏通当是投资他的仕途之路,瞧,没人拒绝的了到嘴的肉。
承包改建的投标,前门后门都走了,顺利拿到来自政府许可的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这位人士不是其他人正是崔民载。
雪熙被带到了警局,说是有人举报她涉嫌行贿改建的工会主席,这盘局,添了崔家势力进来,充满了变数。
原来将自家股份转为基金会却终究被崔大伯父夺走的民载想盘下这门生意,于是告发原先的工会主席及尹雪熙,令泰株处于被动,谁都想换上自己的人在下面稳住处于改建区域的民众,所以双方派出赵弼斗、朴在哲去争下任工会候选人。
民载选赵弼斗是因为他听话,而且他们那一房急需取得诚进建设的建树,迫切地想把原有的权力及影响力争夺回来,更甚的是,民载咽不下至今为止所受的气,来自伯父一家的以及他认为什么也不是却又玩弄过自己的穷人张泰株;泰株的防守呢?
选择让他信赖的朴大叔出击,去担当那个揽尽民心的角色,过户房子给他、凑足人手还有予以承诺,为犹豫的他打气,一切资源再次准备就绪,本来天时地利就快人和了,书润半途杀了进来,她不能让民载抢得先机,不能让他强大起来,即使重建也只能从自己这房手里取得改造旧城的开发施工许可,暗地里就派元老助手朴太进前去动摇张泰株扶持的朴大叔,再大义灭亲地拉自家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不清敌我的哥哥下马,主动权看似到了她手里;崔民载没了好色败家蠢笨的元宰提供的那笔“窗帘”改造资金,硬伤好深呐,让他丢掉面子低声下气受尽折辱已经够恶心了,这再次遭堂妹釜底抽薪,只能被逼着找既是外人又是“敌人”的泰株商谈合作,肖想着分杯羹……那边厢还不知道朴大叔被书润“无间道”了的泰株则好心情滴形容:“导弹按钮综合症,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的喝着咖啡,轻松按按钮的军人,没意识到那会杀人,不觉得因为那个导弹会有无数的人死去或者受伤,说自己仅仅按了按钮而已,你也应该一样,只是打了个让商家撤离的电话;这次,我来按那个按钮。
”民载:“你有什么不同?
”泰株:“因为是我,因为我知道按的按钮,会有无辜的人受伤,对那个人,有家人也有梦想我都知道;我没有让像我父亲一样的人受过一次伤,今后也会如此!
”呼凛然,那一霎那是真的相信他跟民载书润不一样。
转念间又觉不妥,过分的自信肯定无疑是自大,他并不能控制所有事态的发生,同样无法替所有人做决定。
对朴大叔的处理方式俺没怎么着,后者既然怕得罪诚进、守不住底线与承诺,被收买,自然得承受一切真相被戳穿所带来的后果即便初初他并不想掺和进这浑水之中;让我真正感到唏嘘的是朴大叔女儿英兰找来时,泰株面对母亲的疑问,否认自己将朴大叔送进监狱(敢情他还认为朴大叔是应有这样的下场所以隐瞒自己在他后面推了最后一把力送其入深渊的做法);不知道自己父亲被诚进建设收买的英兰质疑,明明是他让父亲参加选举,提供一切财力物力人力。
四年后的民载书润依然低估了人性在面临危机前所爆发的强悍,而泰株低估的是却是人心之脆弱,高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当初他面对民载,豪气冲天气势汹汹地扔下一沓钱的情景,何其相似。
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编剧通过受到风波牵连而一夜间失去父亲的英兰的口,充分讽刺了那段泰株对民载的导弹按钮理论。
第3-4集,朴作家提出命题:谁最有资格按下决定人命运的按钮?
自问自答,他透过一个平凡的女儿告诉人们: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民载他们不管船上有没有人,都会按下按钮保全己方。
泰株能很傲气地说他确保船上已撤离的空无一人,即使引爆也无碍,可他忘了,驾驶船的正是自己认识的长辈,这个长辈在最后关头还被发现是敌方的人,不是个单纯的无辜人,临爆炸前他会顾念旧情让“有罪”的大叔安全下船退到安全的范围内嚒?
不可能了,这场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说,有什么不一样,当你丧失同理心,认定对方有罪、对不起社会对不起自己,泰株对朴大叔按下的按钮,也是,明知故犯,与崔大会长、民载书润殊途同归。
望着母亲与熙珠眼中的怀疑与不信任,说你担心的,从未发生过,以后也不会。
孩子,你了解她们在意的是什么、担心的又是什么吗,妈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孩子,对儿子避重就轻地说:饿了吧,等一会。
其实,真正关心爱护野心男的女人们,心愿,从来很简单,泰株他妈如是,民载他老婆也是如此。
泰株妈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没经历过多少风浪也没见过啥世面,只想儿女安安稳稳踏实度日——即使是窝在釜山。
自知儿子管不了,由着他闯荡,本打算带着女儿回釜山的小地方,平淡过活,孰知泰株心大,不愿退出汉城圈子,不愿退出父亲宁死不退的土地,他要扎根他要有自己能做主支配的房子以及权力,他不要年租房月租房不愿为了那保证金再过朝不保夕、时时被逼迫的日子,他需要母亲与妹妹证明他的成功,与他一切享受报复过后收获的甘甜成果,他想靠自己让她们过上父亲梦想中的美好生活。
上次说了么,东方人恋土是天性,钱越多、房子越多,就越有安全感,政策与贪婪的人心合力影响下造成买不起房子与买不到房子的越来越多,时至今日,韩国依旧存在严峻的住房问题,全球的发展,也不光是韩国了,中国、英国,更是紧迫。
房价、政策、调控,牵一发而动全身,逼得人只能选择租房,没有了稳定性,买不买得起房,已成了衡量一个人经济实力的标准——卫报调查研究数据证明啊。
想知,前两三年伦敦暴乱为何会发生?
不单是资源福利被分割、欧元贬值,人们没有了立足之地,哪里还有平稳度日的安全感以及对这个社会体制的信赖?
扶不起的阿斗元宰大哥难得一见的睿智发言:喂,人们见面都好奇住哪里,那个不是好奇你住的小区,住在江南的人回答时眼神就不一样,但是住在偏僻地方的人,说自己家地址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地址就是阶级。
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与出身一样无可避免。
我们泰株不信邪,天生的斗士,黑马王子,从一开始就洗不白,内心无比强大的他也走上了那条自己曾经不齿的路,迟早与民载、崔会长、朴大叔的境地无任何区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书润想当那只黄雀,泰株并不是个对崔家人一忍再忍的货。
他也没有丝毫要做崔家螳螂的意思,信任被背叛,信念被摧毁,到底成了谁的错?
究其原因,正如前面说的混沌、小丑的实验,张泰株不顾朴大叔的意愿,把不具备决心的他拱上了那个被利用的位置,他们并没有达成共识,以前那个强拆强迁压境时能坚持不退步不妥协,跟诚进抵抗到底的人,在四年朝不保夕的生活面前早已改变,选择了屈从,即使泰株那么照顾他,给他提供工作、房子,在诚进与伊甸园之间,他还是选择给予他票票的前者;所以,被收买被动摇的朴大叔以为自己能骗过泰株、能出卖他;书润同样没有询问泰株的意思,而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提供给了朴大叔背叛的机会,令泰株无法全盘吃下重建的计划,想借他的“东风”扼制自家堂哥,谁知只要有崔家的势力在里面,就会让泰株如鲠在喉呢,哪里出了差错?
如果书润光明敞亮的向他提出邀请,泰株未必那么大反应,直接设套将朴大叔人证物证俱在地交给金议员处理,他这人骨头可硬了,最恨被摆布,好好的提出来洽谈,尚有合作的可能,现在?
朴大叔成了炮灰,张帅锅,付出的毫无保留,也容不得被利用被背叛,不给别人留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余地。
转头,把自己扶持的人赶下来,不就告诉外界他们公司有问题么,金议员见风使舵地抽身保持距离= =伊甸园流动资金不多了啊,发完这个月工资还靠什么去支持开发重建?
泰株被自己还有书润的招儿逼得眼睁睁看着机会转瞬即逝……其实他将错就错不捅破朴大叔估计也没多大的事儿,坏就坏在朴大叔被他试探出的结果是:不可靠。
我们男猪忍不了背叛,也受不了输掉的后果,最怕什么?
打回原形,一切皆无,否则他在雪熙三番两次的劝说也不会说回不去的那般话。
以前能斗赢民载,靠不怕死、豁出去的胆量与谋略,如今?
生存温饱解决,母亲妹妹过上了应有的滋润日子,自己的价值也得以实现,生活上了轨道,仿佛所有背地里不见得光的交易是获取成功的必然手段。
他对母亲说的没发生,近似于承诺的安慰话正在悄然改变。
有一段小插曲,采访记者的车被朴大叔所刮,泰株直接掏出一叠装满钱的厚厚信封递过去,谁还会去分辨他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那些本质中的东西已然于岁月中孤寂地失去。
可悲的是,雪熙成了他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这姑娘真有意思,初见时见利忘义见钱眼开欺软怕硬,激流面前虽没退缩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场硬仗没有后路,也许在男人眼中成了遇强则弱的胆小守成,实质女二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泰株及观众,她正是因为得到过又失去过,赢过输过,才沉淀出一份达观知足、急流勇退的气度,如若眼前这个大冒险家不是张泰株,她也不会扶助他走到今时今日。
呵,男人身边的位置如同宝座,不知泰株的后座是不是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非得与学姐泾渭分明?
他是公司代表、她是理事,人情上,他是她后辈却依然隔开,阶级意识立显还是公私分明不掺杂其他的原则,Maybe野心从那时候就萌芽,想做帝国的黄金之王,容不得任何人分享权力,每朝每代都有独一无二的孤独之人,非常期待男主朝那个方向撕裂着自我前进别忘了,这时候,还有个被人嫌弃的民载堂哥啊,他可荣登本周第一苦情男,被废柴挤兑羞辱、与堂妹互相反复插刀间落了下风,连意气风发的泰株都拒绝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当然,人家泰铢那会儿只觉得他是乌鸦)这样还不够,遭遇一夜情对象也就是喜爱找有妇之夫开虐的白富美诱婚,汗,真不知这是谁倒贴了谁,崔民载为了重建的开发资金,走投无路之下卖身啦,其结果导致体弱多病的发妻过世,没能挺过小小的迸发症肺炎。
书润是拿着尚方宝剑披荆斩棘的人物啊,身后站着面慈心狠的崔大会长,作为父亲他深知这二女儿的心并不在此,作为会长他也深谙权术的制衡之道,知道权力面前即使再寡淡无欲求的和尚也指不定鬼迷心窍,于是,恩威并施滴把继母大大与掌上明珠放到了天枰的两端,这险招虽给诚进的未来留了条出路,也缓和了继承人成长后所面临的的潜在危机,可谁又知,从不吠的狗总有一天会张开利齿咬人如若,会长把位置全权交由书润,也不会有后来什么事儿了吧,可惜,他心疼女儿不想一辈子束缚她的同时也对其不放心,说穿了,怕她恋权怕她随便碰到个男人把自个儿嫁了泼出去就把家底给陪嫁赔卖了,老人心里,传给儿子孙子那才叫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古老交替,女人,再优秀做得再好也只能于一旁守护。
一切事物的原始状态,都是一堆看似毫不关联的碎片,但这种混沌状态结束后,些无机的碎片会有机地汇集成一个整体。
崔家罹患绝症的掌舵人、被捧杀的长子、宠坏的长女、避世心态的二女、非亲生的幼子、虎视眈眈的弟弟与侄子、崔家男人背后的女人们、姜助手、赵弼斗、张泰株、张喜柱、尹雪熙、春浩、金议员……帝国内外,为了利益为了生存,敌人能成为盟友,盟友也能成路人。
于是乎,两个同样被自己还有书润逼得无路可走的男人,因为需要对方的力量,前所未有地走到了一块,那啥,若用四字来表达,是不谋而合呢还是狼狈为奸?
请原谅我成语用的实在渣。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恋情篇 爱否金字塔的顶峰是辉煌的,可是如果没有塔基的坚实,顶峰的辉煌是不存在的。
在韩国这个国民构成金字塔当中,财阀与政界世家就如同是金字塔的顶端,而塔基则是众多住在板子房或是在棚户区艰难度日的人。
可是,决定社会水准,确定社会价值存在质量的并非顶端或是基础而是中段,被压在金字塔中层的部分,作为韩国拼力奋进的中产阶层,才是韩国这个社会金字塔中最为重要的部分。
在1990年,张泰柱一家就是这样中层的一份子。
什么?
韩国社会仅分三层,财阀仅是第二层,第一层是权力核心?
末端是平民?
哦不,我国读者仅能从各类搜索引擎或是分门别类的百科中了解韩国情况,殊不知有一类内容,百科中很少提到,几乎没有,但是作为韩剧观众却不能不知道,那就是:常识与公理。
对于学界来说,公理不需要被证明,公理就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因此公理不会以科普的方式出现,可是不知道也不明白公理的读者会造成误解,认为公理是不存在的。
对于大众来说,常识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无须专门提及。
可是对于没有常识的别国观众,常识的缺失容易造成剧情误读误判,这就是各类百科带来的问题所在,譬如百科不会告诉观众,汝矣岛其实是人工岛。
对于韩国来说,究竟什么才是权力核心?
除了数代都在政界发展,在财界盘根错节的政界家族,没有人能在政界千秋万代,仅能做到权倾一时,就已经算是成功,大部分曾经进入过权力核心的人们都在卸任后飞速陨落,有的甚至可以称作是坠楼甚至直接坠崖。
因此,在权力核心来来往往的人们仅能称得上是金字塔接近顶峰的浮灰,至于能够在顶峰扬灰多久,那得看他们的实力与运气,所以,能够真正掌控财富和权力的人群仅仅只是财阀家族与政界世家,他们才是韩国社会当之无愧的金字塔顶层。
什么?
张氏一家仅是社会底层的最末端,是蝼蚁一般的人?
哦不,蝼蚁不可能筹借三千万,蝼蚁家庭当然也不能开面店,更不可能培养张泰柱这样优秀的法大生。
在韩国,要供养得起一个大学生,需要高额费用,根据不完全统计,大学四年各种相关费用不少于韩币九千万,而在1990年的时候,张家竟然能够供得起这样的大学生,无论他是否奖学金维持学杂费,都需要生活费甚至租房费用,张泰柱能读到大四,能够顺利进入司法考试第四试,可见张家的情况没有恶劣到怎样,在被迫迁当时,他们只是因为诚进集团那位急于争产的崔旼宰对待商户的激进做法,陷入了困境。
在那样的情况下,张泰柱的妹妹张喜柱之所以要放弃普通高中,而跑去念有奖学金的商专,不是因为不爱学习,相反地她很爱学习,而是为了给供法大生读书的家庭减轻负担。
正因为张泰柱理解妹妹做出的牺牲,才会格外善待妹妹,带她去吃猪排,买衣服,那时候的他是觉得过意不去,因为自己的前途,阻碍了妹妹的人生。
在父亲死后,作为这个家庭的家长,张泰柱最关心的事就是要让妹妹张喜柱上大学,说什么也要让她考上大学,有好的人生。
为了妹妹能够幸福,张泰柱从不吝惜金钱。
有一个细节十分值得注意:在张泰柱纵横商界多年之后,他的妹妹喜柱曾经抱怨说:-女子大学其实没什么男子可以结识。
这是什么意思?
在韩国,收费最便宜的大学是公立大学,但也最难考上,通常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往往会选择学历含金量高却收费高昂的女子大学,女子大学是私立大学,也可以理解为一定程度上的贵族学校,在张泰柱发迹之后,他为妹妹坚持的就是上大学,上私立贵族大学。
这样被哥哥保护而成长起来的女孩子,还会得到他协议结婚的妻子崔瑞允的珍惜吗?
从张氏家族祭祀的情况来看,将近六年的时光为崔瑞允创造了与张家人亲密接近的大好机会,而张家人则毫不怀疑崔瑞允的身份,早已把她当作家族的一份子,尤其是张泰柱的母亲,对儿媳十分看重疼爱。
一家人在祭祀之后,开心聊天的情景会让不知情的观众误以为这是个幸福融洽的大家庭,绝不会想到崔张二人只是协议结婚的一对别扭伴侣。
从崔瑞允的态度来看,在张家她从不摆大小姐的架子,对婆母十分尊重,使用敬语,态度恭谨小心,处处都在为婆母着想,细致入微,还特地找了好的医生为婆母的心脏病诊治。
其实,崔瑞允只是张氏的协议结婚伴侣,她完全可以不做这些事,之所以会做这些事,是因为她想做。
因为张家是她喜欢的地方,张家的饭桌气氛是她爱的气氛。
从崔瑞允的话里,张泰柱咂摸出一个味道:崔瑞允最希望的其实是温暖自在,亲密无间的小家庭生活,而是因为对父亲的承诺,让她不得不陷入可怕的争产斗争,这并非她所愿。
所以,善待张家人,是崔瑞允自愿为家庭做到的付出,与丈夫张泰柱个人要求无关。
对于这一点,张泰柱非常满意,只是没有说出口。
可是做这一切的为什么不是尹楔嬉?
她深爱张泰柱,愿意为他做很多事,在与张泰柱相处的将近八年时间里,她如果有心,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
是她不想这么做,还是根本没机会做到?
从张泰柱看崔瑞允善待家人时的微笑来看,只有经过他的允许,才有与张家人亲近的机会,而他协议结婚的妻子崔瑞允则是被允许的那个人。
对于张泰柱的妹妹张喜柱的抱怨,崔瑞允只是微笑着看看,从不接话茬,一旦开口,说的都是张泰柱让她做的事。
譬如,如何打理喜柱的造型,让她能够相亲成功,而张喜柱的数十次相亲不成,则说明张家水准与上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情形。
若是论及张喜柱的人品、长相和学识,她可称得上是普通人家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之所以年过三十还尚未婚嫁,只能透露出一个信息:齐大非偶,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际遇是可怕的。
张喜柱为人实在,说话直白,长相年轻,学历也好,这些在与普通人家的孩子来往时都是优点,别人也会因此特别喜欢或看重她,可是放在上流社会,要与诚进集团崔氏财阀之女崔瑞允副会长的小姑张喜柱小姐相匹配的男子,必须也来自上流社会,为人实在,说话直白,长相年轻,学历这些要素都只是基本条件,有的方面甚至还会成为缺点。
比方说,要成为行走上流社会的人,必须学会何时保持沉默,可是张喜柱显然不知道这一点,她有哥嫂包容她,崔瑞允只是笑着看她抱怨,因为嫂子崔瑞允也希望有个率真的家人,她还有母亲惯着她,因为不管是否年过三十,只要还没出嫁,她都是母亲的小女儿,其实她最合适的伴侣是伊甸园会社的小罗,这才不枉小罗一直独身,注视她这么多年。
可是不成,在张先生的安排下,小罗不时去看望尹妈,所以尹妈早已把小罗当成自己家庭的一份子,闹着要女儿选择这样的男子。
天哪,这是故意的吗,故意撮合小罗与尹楔嬉?
为什么在坐牢的六年间,张泰柱很少去看望尹妈,难道只是为了不生事端,为了避嫌?
可是在尹楔嬉假释出狱之后,张泰柱坐在长椅上等她,尽管含笑相见,最亲密的举动竟然只是抹去她的泪水,称呼她为前辈,还许下承诺:-让前辈伤心失望,失去的那些时间和血泪,全部都补上。
哦不,如果相爱,至少也应该有亲吻,哪怕拥抱也好,于是尹楔嬉明白了,从前的她之于张泰柱是想要一起欢笑的人,现在的她之于张泰柱则仅是要弥补的人,也就是说,她是他的恩人,却不是承诺要共度一生的人,哪怕只是无意义的口头承诺,就连这个,也没有。
那么,在财阀的世界里,就只有冰冷可怕的联姻,或是相互利用的恩义,没有因为日久生情的例子吗?
哦不,其实观众也可以寄希望于张泰柱与崔瑞允,因为将近六年的时光对他们来说,不是毫无意义。
至少崔瑞允最反感的继母韩振熙会拿两个人的生活习惯越来越像为由头,与张泰柱套近乎,至少张泰柱和崔瑞允除了同居不同床之外,还会在各自家庭履行女婿和儿媳的义务,尽可能做到最好,比方说以伴侣的身份协助对方出席私人或公开场合,在过年过节祭祀的时候各自充当儿媳和女婿的角色,虽然他们各自要求都不少——@崔瑞允对张泰柱原本有忌惮,有厌恶,还有些微的好奇与惊讶,若是考虑婚事,张氏从来都不可能是她有可能会爱上的人,可是为了父亲交托的责任,为了整个财团,张泰柱却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哪怕她总是语带机锋,对他说:-你应该尽快回到新林洞的板子房去至少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她都必须和出生在新林洞的张先生同住一个屋檐下,同居兼带共同进退,前提是分床而眠。
因为吹风的张先生手中握有她所需要的十亿美元,还有她所需要的对付崔氏大宅内其他各人的实力。
@张泰柱对崔瑞允并非毫无感觉,第一次相见,他和她甚至会同时回头看对方,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至少没漏下第一眼,后来,他在她面前叫了板,流了鼻血,倒地后没有不起,还是爬了起来继续叫板,也绝不后退,从前他见面后最喜欢做的事是对着女方的脸吹气,因为她曾经虎着脸对他说过:-张泰柱先生,在你的面前会刮起一阵飓风!
是否刮风,刮了什么风,则可另议,至少张先生马上就对崔小姐吹了风,还边吹边笑说:-哈哈哈哈哈刮了一阵飓风现如今,为了解决自身困境,飓风终于吹进了财阀崔氏家门,把崔张二人捏在了一起。
什么?
结婚是尹楔嬉要求的?
哦不,结婚出于自愿,尹女士的提议仅仅只是建议,如果男方不答应,坚持为了保持爱情的坚贞和对爱人的纯洁,坚决不答应,尹女士也没有办法。
结婚的前提必须是自愿,实际上,张泰柱之所以同意与崔瑞允结合,接受她的提议,是因为他也认为在当时那样险恶的情况之下,与崔瑞允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协议结婚之初,崔瑞允对张泰柱有要求:-你可以使用二楼拐角的洗手间,那边还安置了你的衣柜。
男方甚至以愠怒的目光看看她,表示同意,自尊强烈的他原本以为她是因为瞧不起贫困家庭出身的孩子,可是后来才知道这是妻子的洁癖所致,在家她不习惯与人共用洗手间,哪怕亲人都不行。
协议结婚之初,张泰柱对崔瑞允也有要求:-我最讨厌化妆品的气味!
在房里,在我面前,不要用化妆品出乎男方的意料之外,女方回答得非常干脆:-好从此在家,张氏见到的是素颜的崔瑞允,当然不施粉黛并无损她的美丽,不喜欢化妆品的味道只是同居对象的私人要求。
过了五年之后,他只是有一点儿小抱怨:-我对盥洗室里那粉红毛巾真是烦透了-除此之外,嗯,品味还不错可是女方对他的意见却很大,早就不少了:-我真是没办法忍受男士古龙水和沐浴乳的味道了,那种气味渗透了整个浴室看来,同居对于两人来说,并非毫无用处,他是在以衡量异性的标准衡量同居不同床的伴侣究竟是何种水准,让人意外的是,他对崔瑞允的评价很高,除日常物品某样不合要求之外,其他一概优秀,而她则是不自觉地使用生活习惯要求同居男子不要触犯到她敏感的生活习惯,因为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在个人生活习惯上有洁癖,在感情上也有洁癖,所以有可能深爱别人的张先生完全不在她考虑的爱人范围内。
了解崔瑞允之后,让张泰柱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看来条件优秀的崔氏二小姐多年来不考虑婚嫁,甚至没有绯闻出现,那是因为女方的生活根本就以学术,商务和家人为中心,完全没有考虑过异性情感。
结婚之后,他的妻子崔瑞允对于某些事物的坚持,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对于感情和关注,她一直都要唯一,从不与人分享,之所以不过问他的感情生活,是因为她完全不当他是伴侣,而只当合伙人,之后,仅升级到朋友。
因为在她第一次拜托他被拒绝的时候,她会对他说:-看来是我弄错了,这么些年的合作太顺利了,害我差点以为你会是朋友。
-朋友朋友?!
【说罢紧紧握拳】其实,有洁癖在一定程度上不是坏事,至少可以帮助人们避开疾病,建立良好卫生习惯和生活秩序,可是抱持过度洁癖对女性来说并非好事,如同崔瑞允这样,在感情上有洁癖,意味着她在私人时间接触到的异性除了父亲就只有自家亲属,譬如兄弟,姐夫这样的已婚男子,在与张氏结婚之前,在她的世界里,唯一与崔瑞允都是适婚年龄的异性只有她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崔诚宰,而在崔诚宰的世界里,虽然曾经有人来来往往,但是从没有超过三个月,他的世界里同样也只有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崔瑞允。
更重要的是,在协议结婚之前,与崔瑞允能够完全接近的未婚男子,其实只有她没有血液关系的弟弟崔诚宰,而崔瑞允对爱情的认识则完全来源于书本,就如同崔诚宰回忆的那样,崔瑞允会在弟弟面前晃悠着脑袋,撅着嘴抱怨说:-我完全是靠看书来理解爱情啊爱情的经历要靠自己去体验,当然不能完全不看书,也不能完全只看书,只看书会带来什么后果,看崔瑞允就明白了,在她生气痛心唯一支持她的弟弟诚宰自愿坐牢是因为张泰柱揭发了整件事,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她甚至会质问男方说:-尹楔嬉小姐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是怎样的存在?
按说器量小的人肯定会站起来大吵一架,可惜张泰柱先生不上当,他只是笑谓:-就如同支持你帮助你的崔诚宰那样,可以在他面前卸下所有伪装,一起欢笑的人。
可惜崔瑞允女士没听明白,因为尹楔嬉是深爱张泰柱的人,既然她是这样的存在,那么崔诚宰呢?
为什么张泰柱在关键时刻,甚至不肯收手,要人公布交易内幕,非要让继母韩氏,崔旼宰与崔瑞允三人的合作破局,难道只是出于对生意合作的渴求?
崔诚宰之于张泰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昏昏欲睡的冬日里,锋利的风,冷冽的温度,躲被窝里被自己过去写下的逗笑那是再好不过的消遣。
EP01:欺世(之前的悚标题必须整一整啊) 很大部分原因是冲着《追击者》的班底而来。
朴作家果敢利落的计谋环环相扣,人物各有特色,跨越篇幅极大,几条线交织的毫不累赘,复杂的线每条看的吸引不已,全篇木有刻意的做作煽情,有的只是恰到好处的戏剧化发展,推动每个卷入漩涡中不可自拔的人们在面临人生时所作下每一个抉择:肇事逃逸,女高中生、警察、检察官、律师、政客、幕僚、财团、媒体,几乎囊括社会各界所有不可或缺的人群。
题材、事件接了地气,具社会舆论性,观众们自然会关注,口口相传,自是必然,因此即便当初《追击者》这匹黑马没有华丽夺目的阵容也令观者收获了份挖到宝的惊喜。
今次背景转移,房地产开发、金融危机,泡沫经济、风投这些每一个都是更为艰涩的话题。
有豪门有俊男有美女有演技派有大叔有小弟有小妹,大妈们多爱看你爱我我不爱你或是恨不相逢未嫁时的狗血呀,多爱棒打鸳鸯从中作梗的戏码,偏偏现在这副牌,一个不好,便容易沦为蒙尘的明珠,怎么平衡?
处处透着追击者逻辑理念的影子,字字珠玑,将大的环境换成财团顶端的帝国夺位之战,男主凭借自己的力量与周遭人不断向上爬,BE或HE都不敢想,过程肯定是艰涩难过,结局什么乃浮云只求不让人半途而废。
1990的他,还只是个刚考入司法研修院的法大学生,人生多讽刺,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非每人皆有那份际遇与运气及能力,彼时的张泰柱,三样都齐了。
韩国的法大生,不是浑水摸鱼之辈能混的进去,九十年代,报名人数14,365人,最终通过考试人数为298,仅2.54%的比率,通过人平均年龄在2829岁之间。
可想而知,我们男主人公过了第一轮,是无论如何不能被卡在半途中。
别忘了,运气也分厄运与幸运。
在生活面前,永远以生存为先。
活得好,也得活得下去,才有向往美好希望的机会 。
作为家中的希望之光,泰柱充分认识到整个家全靠父亲这个顶梁柱不分日夜地撑着,赚来一份份学费与生活费。
他迫切地想分担这份责任,不想再继续当那个被施予者,于是靠着自己的头脑给有钱人家的孩子做课外辅导获取酬劳,解决当前家中妹妹读书的困难,问题来啦,一向软弱、与世无争的好好家长好好丈夫,这次为了能拿到面馆土地赔偿金,意外滴硬气起来,说到底张爸还是为了老婆孩子们而坚强,执着地不妥协,不甘心自己拉了30年黄包车换来的店面就这么被开发商低价收购夺去,泰柱劝不了他放弃,虽然他们都了解现实的残酷与不公。
也许正因为了解,所以身为儿子的他选择读法律,走这条明知可能会压垮家中所有却依然抱着心中那团改变现状的理念之火,迎头逆流而上,父亲宁愿惹上一辈子不愿意惹的麻烦,也坚持着从来未有过的决定。
世上任何形式的爱,到了极致,便是伤害与负担。
轻则言语肢体上的攻击,重则人格尊严上的否认,所有担忧裹着无奈令泰柱说出了诛心的最后一句话:你现在就是我的包袱。
他不是不知张爸等不及了,他知道父亲觉得自己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再也熬不住,反而可能成为儿女们对生活不断妥协的拖累,不想他们在大好前程面前因为操心生计而得过且过、勉强度日。
泰柱所求的愿望很简单,他要家人平安,即使全家人再苦再累,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才可继续撑下去,他知道自己的掂量,不够强大之前,宁愿绕着那帮得罪不起的权贵走,像他说的:这个世界,是赢的人说了算。
作家的台词对白看似简单浅白,实质深藏奥妙,每句都不是废话,每个镜头都含着悬念,无时无刻雕琢着剧中人物特有的性格特点,如张泰柱,寥寥几句话便勾勒铺垫出他未来以微薄之力与整个帝国还有自身命运抗争的倔强个性,正因为想赢,在现实面前,走合法的常规正义路线走不通(入司法系统当律师当公务员),只能铤而走险踏上另一条知法犯法的不归路 等等,看这孩子苦逼的,明明那么孝顺父母、疼宠着妹妹,有礼中还带着点憨气,有能力却迫于家庭而不得不挣扎求生求学,要的也就是一家人能齐齐整整地熬到他出头,莫非定律告诉咱,您越怕啥它就越来啥,看似一件事好与坏的几率相同的时候,事情都会朝着糟糕的方向发生——泰柱通过司法第一轮考试,加上张爸的土地购买,应当都算是件不错的好事儿,弊就弊在家里所有的钱财都作为供给,耗在了儿子身上,连熙珠也只能去女子职专,这节骨眼上,偏偏赖以为生的拉面店成了钉子户,古往今来,为了土地而使的手段,明的暗的相随一起来,按大的来说,国与国之间的侵略,不过是为了明天活的更踏实,最出名的岛国不就日益活在震动当中凝炼出危机面前淡定从容的强大内心?
按小的来说,新的淘汰旧的,为了和谐完整地规划统一,有能力的都想分杯羹,占着那未来无限可估的黄金地带。
所以呢,当糖衣炮弹不管用了,那就撩起衣袖看胳膊拳头木棍的结实度说话……这场持久战,在失去耐性并且忙着争权夺利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开发商面前,人命,不值一提。
望着因为强拆引起的火灾而烧的面目全非的父亲,一切隐忍还有折服的不争,都变得如此脆弱与无力,生命与尊严,低如尘埃,没有金钱没有权力,这世上的不公平体现的淋漓尽致,那么憨气、和蔼可亲的人,骨子里有股连父亲也无法打压下去的傲气,那是他最后的底线,可为了父亲能活过来,挺过那48小时,他无从选择,只能率先放弃自己的自尊与自傲,近乎于以卖身的血誓,哀求学生家长给予自己预支的帮助,结果如何,不问便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只是不到实处的马虎眼与打太极。
在他大闹了遇难家属的现场后,再也无法忍受他们妄想如同蚂蚁推倒大树般的抵抗,看着黑白照片中死去的人们,失声平静地被拖了出去。
春浩怎么建议的?
让他去找雪熙,那个对他们还不错的高中前辈,泰柱是宁愿等价交换也不愿欠人情债还要是欠女人债的个性,他起身忽略春浩的话到跑去学生家长那里企图以自身的能力筹得父亲的医药费,结果呢?
自取其辱,按我说这委婉的拒绝还算好的,换位思考,人家有钱学生的老爸还心想凭什么我借钱给你还得提供工作给你养你啊,你肯卖身卖脑力卖体力卖智慧,我还不一定非要用你!
那位有钱的家长不知自己看走眼了什么,不知道面前这位是个不逼到死处不爆发的潜龙,他很荣光地成了加速燃烧泰柱内心的那把柴火,令这男人走向了求助高中前辈雪熙的路途。
相比下来,她出钱,泰柱为了能得到救命的钱,出力,非常等价交换的一场交易,男人已经将自己的前程弃于一旁不顾。
女人没坑他赖他账啊,一买一卖,给了韩币三千万劳务费,还让人放心,亏得还是认识的人,谁叫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呢,要有人不计酬劳地供钱给他,被赠者都得掂量掂量施予者是不是另有所图,别到时夹带人情提出种种要求把你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刀,倒回第一集开端,布谷鸟的咕咕声中,滴落的稠血,望着镜中的自己,清醒过来,他递到她手上的凶器,一连串看似缠绵不已的吻,吐出残忍、戾气十足的二选一,让女人自己考虑,姜东润不就说过:考虑是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作的。
张泰柱性格上隐藏的狠绝与个人领袖魅力,在于他对人心的把握,掌握的那个度丝毫不差,不轻不重,足以令为数不多的知己好友甚至曾经的敌人(预备役赵弼斗啊)为他前仆后继。
被逼到极致的雪熙,实质是被自己困在了名为爱的牢笼之中,无法翻身,还有得选择么?
一切答案早在那一霎那注定:谁先爱,谁爱得认真谁就输了——东润借妹妹的话这么吐露过,他跟泰柱如不同时期绽放的两生花,宁可凌迟这自己的心、牺牲所有也不愿成为输家。
这段设置,出奇地像当初姜东润与申惠拉拉拢徐智秀的那招,能令姜东润无所不谈且一起分担肮脏黑暗的申惠拉,将心比心滴建议他为赢得妻子的援助,让从不对多余的人解释多余话的他破天荒地向夫人坦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下令加害白家女儿致死其身亡的幕后BOSS),给智秀营造了一种她能拯救他、改变他的假象,悲哀的是,女人相信了这种承诺,相信了男人难得一见的示弱,相信他们还是有希望的。
这招儿高啊,前有申惠拉刺激徐智秀,后有姜东润来个温柔一刀,处处见血封喉,打压到要害处,短时间内扭转了她的心,取得了暂时翻盘的小赢。
那段好像是追击者第五还是第六集,也是三点钟,东润抛给自己的妻子这样一个选择,让她决定他的命运。
朴作家在本剧同样使了这招,角色换成了泰柱对雪熙,不得不喝彩他敢这么用,演员们也敢演。
作文前,老师会提醒我们,没有把握,就走循规蹈矩的前后呼应即可,保守,得分也容易。
像这类倒叙开篇,还要是从中间或靠后的买卖行贿不成杀人越货栽赃嫁祸的胆大桥段,替编剧及两位演员叫好,意想不到的设置意想不到的火花,契合的连Dramabeans写剧评的观众都对他两的关系欲罢不能。
从这点上只想知他究竟在下一盘多大的棋。
张泰柱之于“对不起”的定义是:先累积着透支,待最后再一次性说抱歉,这种明知而故犯,与其虚伪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说对不起,不如抱歉到底,再好好弥补。
对于父亲的抱歉,来得太迟。
父子俩最后一次说话,没能好好收场,以致活着的人遗憾终生。
对不起雪熙的呢,依仗的不过是她爱他。
雪熙迫于爱答应担下不属于她的罪,泰柱甚至替她想好了一切的说辞,这男人可怕的强大,所学所用都钻了现实中法律盲点的漏洞,看到这里就无法抑制滴找BUG嘞,犯罪现场啊,那么多指纹……是否为BUG,后头见分晓 庄严恢弘的教堂,古典的时钟指向了五点过五分,两个人的婚礼,一场无人祝福的婚姻,只有神见证着。
杀完人,手都没洗干净,带着血之罪孽的男人,给眼前尊贵的公主戴上圈中彼此承诺的戒指,成功似乎只在一步之遥的彼端。
他们倆严肃的表情——顶多是泰柱温和了点?
无法让人觉察出那种情不自禁的爱意横流,有的只是神圣背后的冰冷期许:对面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如果没有身后那么多附带的利益考量,我会相信他对她是单纯的为爱而结合,否则不会有人拿婚姻大事开一辈子的玩笑。
韩剧惯有狗血的是让男女主成为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悲情人设,可以说若真是此等写法就落了下乘,也许大妈会很爱,但必定成我等剧饭眼中不耐的因素。
这是朴庆秀的作品啊,他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描绘一段宿命般的悲恋,逻辑尚算紧密的编剧,要的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主角是只担着反派形象的出头鸟,作家试图真实再现一整个资本世界与社会贫富不均的缩影,想塑造的是企图以一己之力踩在弄权富贵之人上立于顶端赢一次的狂人,这个剧本中,没有谁是谁的配,有的只是演技的大迸发。
他们皆是自己人生里的主角。
无法忘记他掐着人家金议员的脖子从牙齿缝里说:你是要和我一起欺骗世界的人。
合作关系在不知足的人面前从来都是那么不堪,你以为只要不给予真正的信任,大家有钱一起赚有利一起图,顶多你给他占的多一些,他只需一点便利替自己守住秘密就好,结果人就是得寸进尺、不到黄河心不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劣根。
我不知道他是有多信任雪熙,以至于算准她的一切,让她守着那么大的秘密顶罪;不知道女主人公之于他是什么位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前一刻把身后的女人推出去,下一秒毫无顾忌滴与另一个女人结婚,定下荣辱与共的合作关系。
要和他一起欺骗世界的人,首先得学会自欺欺人,骗不了自己怎骗得了他人。
同路时,有商有量,大方得体,一旦道不同,违背诺言侵犯到他的利益,不死都脱层皮,见着他最好绕路走,你担不起他对你的利用以及合作后最终所带来的惨痛代价,将利己的利用最大化,损害降低到最小化,这就是遭逢巨变后张泰柱的处世哲学。
追击者,智秀、姜东润、申惠拉,公主、驸马爷、驸马爷背后的女人。
比起东润明媒正娶的千金小姐智秀,惠拉更似议员事业上的妻子、理想的伴侣,有着同样不甘于人下的执拗劲儿,她很像这里面的女主人公:崔书润。
冷然、安静、自持,把一切看在眼里。
只是申惠拉依然是申惠拉,崔书润还是崔书润,终究是两个人。
前者如东润身边一潭沉静汪水似的影子,后者似午夜中暗香浮动的空谷幽兰。
雪熙与智秀,爱着她们的男人,甘愿被利用,作他们手里牢牢掌控住的情感上的傀儡,前者能否挣脱出来,很是期待呢。
崔家兄弟及其儿女堂兄妹之间的斗争白热化,一场场内斗,互有把柄在手,就看最后谁亮牌亮的最狠,谁在最佳的时间内抓住底牌晒冷(Show Hand)。
背叛,从来是自己人插刀最狠呐,伤不起,仁爱慈祥温和的夫人,原是最大的插刀教教主?
怎一个家庭,心怀鬼胎。
孙贤周的演绎无需多言。
万分期待他的更多面貌。
PS:1990年1月,时任总统卢泰愚联合统一民主党领导人金泳三,宣布同意合并包括执政党在内的三大党派。
民载他爹说大总统是他的大队长……崔家显赫之后是否会盛极必衰?
政商不分家,出身重要,人脉更重要,我们泰柱什么都不缺,就是师出无名。
有多少爱可以透支重来,也许,猜测着,有那么一瞬间,他跟书润是相爱的,女方自然爱的会没男方那么多考量,这就注定了女方在得不到想象中期许时,会逐渐失望心灰意冷,男人的爱永远是有限度的,说他心太大,自私也好,他们的世界绝不只有儿女情长,那种对权力财力的亢奋追求比一切情爱还要来得吸引,天生的斗士。
所以,这也是我无法相信张泰柱仅仅是因为爱而赶去跟书润结婚,否则他抛开一切道德良知的冷绝,对待预备携手一生的人又能有几分真呢?
女人总以为能改变男人,男人总以为能改变世界…… 背景知识科普: 80年代——政策调整时期 房地产投机是韩国80年代最主要的社会问题之一,因此,这段时期土地政策的方向主要侧重于稳定价格及调控投机。
首先是规范房地产中介业,1983年制定了《不动产中介业法》,中介业转换为许可制。
1984年依据《国土利用管理法》,对京畿、忠南、忠北地区实施土地交易申报制度。
1985年对忠南大德研究团地附近实施土地交易许可制度。
土地交易制度规定,若交易预定价格过高或取得目的不明确,可以禁止私人之间的交易行为。
1989年出台了《地价公示制度》,要求每年对地价进行调查,根据公示地价核算新房价格,以此来限制土地投机,为调控土地投机采取了各种措施,为了纠正由地价暴涨而引起的分配不公平现象。
政府在1988年至1992年之间实施《200万户住宅建设计划》,该措施包括在[b]首尔郊区发展五个新的城镇[/b],以容纳30万户家庭。
到1991年其完成第六个五年计划之时,韩国已经是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了。
韩国的经济奇迹并非是自由市场经济作用的结果,而是在政府的强力主导和干预下实现的。
这也能解释为何尹雪熙会从事这个职业了,炒楼卖楼,相貌头脑身材一样不差,偏偏走上了这条称不上善良的人生之路。
听春浩的意思,她在学校也不弱喔,引得人人众憎,还顶着世人舆论的压力走到现在,呵呵,年少时同样是个不甘于自身命运的 EP02:蓬莱 心向往蓬莱 想身处蓬莱 仰望蓬莱所在 似被浮云掩盖 想找到蓬莱 偏不见蓬莱 遍历人间世外 费尽劳力钱财 遥看天边飞鸟 原野夕阳照耀 顿觉宁静舒泰 恨怨渐似开解 方知却原来 不必盼蓬莱 已是埋藏心内 蓬莱就是爱————《何处觅蓬莱 》by 许冠杰 为了父亲赚取辛苦费而替雪熙挣来一口喘息之机的泰柱知法犯法,彻底放弃过去几十年所坚持的一切,逐步释放自己的不屈本能,抛却自己的原则与底线。
父亲骨灰消散的那晚,所说的话,究竟是冥冥之中张爸的神灵指引还是他自己赋予自己向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开战的借口?
归根结底,男人不甘心臣服于命运、不甘受任何人摆布。
这世上没什么能压住他那份做人的气焰。
唯一能令他妥协的只有牵绊至深的家人,父亲这种形象对于每个男生在某个时期来说是孺慕无比的存在,最后呈现出来的人格极有可能是两极分化,要不就是成为与之相近的,要不便是与之截然相反。
泰柱和他爸属于后者。
张爸的为人处世观念作为儿子也许无法苟同,但他爱他、敬他,因为此刻,泰柱心怀善意,觉得未来尚可期待,即使一无所有,也能靠自己的双手挣得一方净土。
我不会在别人手下干活。
我不跟人合作。
这类人,只能让他自己作主儿,不然他遇佛杀佛遇敌杀敌,不悠着点儿随时被其转头砍了。
要成为大赢家、大人物,先得习以那个世界的规则,正直、善良?
令其厌烦,在他看来不过是对命运的软弱。
所以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什么。
90年的他,遭遇一连串打击之后,需要像雪熙那样的人。
无意识间即将踏入这个帝国的初丁,没有立足资本没有人际有的只是头脑与胆量以及貌似对自己有好感却不甚可靠的前辈。
说出那番话的他当下可能没啥长期想法,只想赚一笔快钱,既向仇人反击又能一圆父亲身前留下的遗憾。
这世上除了钱,再没有什么能让你腰杆直着承受所有人的臣服。
活着没尊严,不如趁早退出战场。
高修在狱中拿了崔民载死去弟弟的眼镜的演绎,赞试问这样一个连死人遗物都苍白着脸、血色全无、忍着不呕吐也要偷的男子,怎么变成第一集开头那个杀人不眨眼瞬间权衡利弊的模样?
编剧成功引起了观众们的欲望。
有欲望不可耻,说自己没有欲望的,不再是人而是神了吧。
书润的以和为贵、退一步海阔天空,致使崔家上层的权力变更,波及到了家人,也打响了崔家人撕破脸的前奏,泰柱对民载他爹说的那番所谓小儿子临终时的“遗言”,成了压垮崔家崩析的最后一根稻草,善意的谎言,尤能造成巨大的因果,更何况是一直想报复他们的泰柱xi出狱后所说的第一个恶意的谎话。
男女主在帝国电梯外的初遇,一个看似傻头傻脑、与周遭格格不入,一个敏感地觉着眼前这个明显不属于此地的穷小子不简单,不是一见钟情也没有浪漫的邂逅,只是顺其自然,早晚再见。
书润与父亲、泰柱与张爸,感情格外深厚,同样作为家中的希望,承担的早已超出他们本身所能承受的。
虽说高修与李瑶媛的外形风格身高有差异有待磨合…… 华人恋土性极强,土地,是每个家庭的立足之本,轻易不会搬离、变更户籍所在,有了根,才能安心发家,才有回头的栖身之地;追击者中,姜东润内心那片纯净之地,是父亲的理发店,可惜作为妻子的智秀并无法适应那样的地方。
雪熙是个有趣的女人,她印在书上的格言写着:即使骗得了人,也骗不了土地。
多么讽刺,另边厢,第二集泰柱去找她时,电话里她如同伊阿古般诱惑着人们献上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她骗人,也在骗土地,好就好在她见风使舵、颇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胃口有多大就只在夹缝中吃多少入肚。
正因为她是狡猾如狐般的性子,一边扮作好人状似为后辈着想,一边亲自开车送他入虎口以换取更高的合作利益,所以泰柱在死里逃生获得情报后才更明确自己需要这样的助力,对物质有所求的,多简单,容易掌控,也更令他放心,怕的是那种无欲无求的才不好对付。
小儿子的身世之谜以及崔大夫人的前尘往事嗄,编剧是想有多狗血多复杂。
姜东润能跨越阶级出身,爬到只离那位置一步,不简单,坏就坏在他说的假话能骗得了包括妻子在内的所有人也骗不了老丈人,徐大家长对他是又爱又恨,你说姜东润要是入戏再深点把徐父也骗的对自己推心置腹、甘做嫁衣多好,那也就只手遮天,欲取欲求。
只是他骨头实在太硬,借用了老婆家的资源与人脉,反过来令徐家成了踏脚石,撇清关系只想青云直上不愿成为老爷子的傀儡与狗奴才,是说他可悲还是可恨。
姜东润知道自己有能力,也知道缺的是什么,他对申惠拉说过:你是和我一起渡海的人。
智秀呢?
二十年前和她相遇一个月后,她因为躲避路边的小狗把光是修理费就得几千万的名车撞向了路边的电线杆——间接表明了自己的选择,智秀的家世也许引起了当时野心滋生的他,但正是这位千金小姐鳄鱼眼泪的个性,让年轻的东润觉得她是个不可错过的结婚对象。
这也是他一直与申惠拉保持距离的聪明之举,多少男人的大事儿最后都坏在如何对待女人的问题上?
惠拉跟随他的时日也不短,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伦,智秀尚能忍受,毕竟大家族里面谁没几个情人,问题是他们就清清白白的,理念目标一致,思想步伐上更为契合,申惠拉在姜议员面前不是女人,却让她无数次看到他人后的不甘愤怒以及悲哀软弱,因此才让智秀如鲠在喉,嫉妒不已,时时刻刻想拔掉那根刺。
东润与智秀再怎么不和,也没动过与之离婚的念头,他对她其实非常的宽容,即使那份宽容在某些时候显得特别无情,甚至无情到近乎忽视的地步,不在乎所以不期待,他把他们看作一体,每每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残局,扭转乾坤,他知道她所思一举一动都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也知道她为他付出了什么,可他是男人,无法咽下那口气的是这段婚姻所带来的一连串尊严扫地的折辱,说穿了当初是他倒贴了她,在他追名逐利获取成功的路途上已深深印下了靠女人发家的烙印——无论他再有魄力都没法改变世俗的观念。
最后的最后,难得与岳父达成共识,要送老婆孩子离开,还是想申惠拉替智秀担下肇事的罪名,而自己揽下其他所有的罪过。
做人,做着做就不是人的一大把,忘记了初衷,人生总有需要坚守的珍贵。
姜东润不忘智秀与儿子,张泰柱呢?
失去父亲,踏上这条路,是自己的选择,任何因素对你的逼迫,无需过多的缀饰。
你在满目繁华中寻找心之蓬莱,又怎知蓬莱不在身边。
这世界,很多时是由赢的人说了算,正如历史也由成王的人创造,但存在人们心中的真知永不埋没,就看你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
朴庆秀的两部作品,一部与宋智娜合写的《太王》,另一部则是他单挑大梁的《追击者》 。
与成名早的宋合作,未免束手束脚,放开来,没了顾忌,尽可能地将取材用的真假参半,可观性突出,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激发每个演员的潜在特性,不算太完美的故事,落到这样的编导以及演员手上,创造了无限可能的奇迹。
为了拯救心爱的男主,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可以顶替杀人的罪名、可以把他推向另一个女人;最终却看清了男主无可挽回的黑化,守住底线而决然离去。
“很擅长捉迷藏哟~别来找我。
”相比女主,更喜欢女二。
看似绝顶聪明实则愚蠢又不幸的男主,或主动或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与正确的选择擦肩而过,最终连带着最宝贵的爱人,和最珍贵的自我,都一起丧失了。
可怜啊!
马夫、武士、公主,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像父亲那样活,再怎么努力却无论如何逃脱不了轮回命运的掌心。
真的,没有别的可能了吗?
命运,究竟是什么呢?
如果在故事中时写读后感,会有许多话要说;偏偏这时候总是会继续看故事,等故事读完再想写些什么的时候已经要绞尽脑汁,少了很多真情实感。
1.起男主的父亲死于诚进建设搞新城市开发强制拆迁,从此男主开始了与诚进集团的纠葛。
刚开始,男主认为导致父亲死亡的是男二,诚进建设社长崔民载。
剧中多次提到了“导弹综合症”,轻松按钮的军人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地喝着咖啡,没有杀人的意识,不知道因为那导弹无数的人死去或受伤,他只是单纯地按了按钮而已。
后来他意识到在背后还有制造炮弹的人,女主崔书润和她的父亲,诚进集团会长崔东诚。
主角们诚进集团,底下有42个子公司,一个签名就能决定数千亿的投资,一句话就能挪动数千亿的现金,在饭桌尚吃饭就能改变百货店的主人,男主相要到达这样一个黄金帝国,成为黄金帝国的主人。
女主父亲(诚进集团会长)死后,在女主父亲的书房里,男主对女主说:崔书润,你是从小在这个家的内堂出生,路过厅堂来到了这个书房。
而我是从新林村板子房出生,才在这个书房和你面对面坐着。
”这是男主和女主的第一次势均力敌的对话,此时也正值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较量。
2. 浮男主是有能力和胆识的人。
白手起家做房地产销售赚了1000亿韩元,后来赢了男二拿到10亿美元的提款权,用提款权换了女主手中一半的股份和表决权,之后又成功收购大韩银行,甚至最后成为诚进集团最大的股东。
男二和女主都想把他当做赤兔马为己所用,但好几局反被男主掌握了主动权。
因为男主崇尚的是all or nothing,他敢孤注一掷所以往往能出其不意,在他看来女主只是比他多了一些赌钱而已。
意气风发的男主3.沉但从全局来看就会发现,男主好几次明明占了先机,却仍然处于劣势。
比如费劲心思挣的1000亿全部打了水漂,因为女主一个决定改变了集团控股公司,所有参与有偿增资的钱全部沉没;比如最后明明成了集团最大的股东却不能成为集团的主人,因为他要跟女主离婚就不再属于崔氏家族的人,底下子公司的社长都是跟随前会长多年没人服从他的差遣。
(这块实在有点扯,就算不是董事长,大股东难道没有表决权吗?
) 男主虽然善于收买人心并以利相诱,但崔氏家族数十年积累的人脉和名望,却不是他一年半载能轻易拥有的。
所以在最后落败时男主对女主说:“崔书润xi, 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的父亲,在他创造的规则里,我怎么可能赢你?
”仔细分析这句话确实也有道理。
wuli女主4.悲剧男主悲剧从13集他误杀了金议员,并让女二顶罪就已经注定。
其后他跟女主结婚,收买伊甸园的违法资料,拥有更多的公司股份都仿佛是落日余晖。
终于在故事的结尾前,男主面临最终选择,要么强制拆迁,要么放弃诚进集团。
在尝试了所有的融资办法无果后,他选择了强制拆迁。
演员高修在此处以精湛的演技表演了男主发火,愤怒,眼含泪水,充满了无奈与悲愤,最终屈从于现实和野心的全过程。
决定之后他彻底抛弃了理想,完全被欲望吞噬。
男二曾问男主,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曾经男主的回答“因为我知道,因为我按的按钮有可能伤到弱势群体,我知道。
我一次都没有伤害过像我父亲一样的人,以后也一样。
”男主当时回答到。
最后男主拥有了这个权力,他按下了按钮。
结尾,男主选择镇压“现在也那么想吗,张泰铢xi,你跟我不同,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立场的不同。
”此时女主嘲讽他。
所以对最后女二那句话印象深刻,再转一圈就好,再转一圈。
正如他一直在对女二的承诺,他很快就会结束的,等结束了,现在这地狱也会变成天堂,他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是结束,怎样才算结束?
结束在于自己,只要自己想停,随时都可以停止。
曾经眼光澄澈的少年啊,在策马狂奔时可曾发觉,曾经期盼的终点不知何时已变成无底的深渊。
”5.感情篇很多人说男主对女二的不是爱情,只是感激和回报。
见仁见智,只不过个人更愿意看作男主对女二一往情深吧,不然这剧真是坚持不下来。
男主中途不愿意跟女主结婚,男主想尽快跟女主决战,男主最后收手都是因为女二,包括男主自己也说跟女主是交易,跟女二才是约定。
但是女主形容的却非常准确,张泰铢你,我很了解,在拿到诚进集团之前,是不会和尹雪熙在一起的。
可以说女主是非常了解对手了,剧中引经据典之一就是男主对女二说,你知道希特勒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吗,在最后被盟军困于地堡时,再也没有出路的时候,和爱娃布劳恩举办婚礼后第二天两人一起双双去世。
所以说征服诚进集团是他想做的事情,和女二一起过日子是他承诺的事情。
他是先追求自己想要的然后才会履行约定的人。
女二让男主去跟女主结婚,啊啊啊啊看这一幕的我要哭了女二,越看到后面越喜欢她,她愿意为了男主顶替杀人案坐牢,甚至在案发现场劝男主与女主结婚。
但最后为了阻止男主继续犯罪,她又翻案了。
或许正是因为她心里明白,男主对自己的行为也充满了痛苦,她做的这一切才是救男主走出这无尽深渊的最后一根绳索。
所以她的爱情是至真至纯、最崇高的爱情。
所以不管男主对女二复杂的感情算什么,女二对于男主,就像诚载对于女主,都是唯一可以坦诚面对的人,是最想守护的自我。
END不知道怎么结尾了,总之总算给十一一个交代了,以上。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十一篇(21-22)逆鳞在期待看到精彩爱情戏份的观众等待了两个多月之后,与崔氏黄金帝国里的人们共同经历了大时代的起起落落,有否精彩爱情戏份已经不是重点,因为朴赵配的这部作品再次证明想要在朴庆秀编剧的作品里看到动人的爱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收视率能够达到怎样的高度也不是问题,因为家庭剧观众往往都转向能够予人希望,催人奋进的别台医疗剧【good doctor】那里去,朴宰范编剧作为编写医疗剧本的老手,来到水木剧场,不太可能失手;可是黄金帝国的成绩依然稳阵,稳阵过稳阵,毕竟还有一批观众在密切关注崔氏财阀的人们究竟还会有怎样的经历,最终的命运又如何,所以本周这样的剧情也是意料之中:在黄金帝国里,每个人都不可能得意太久,因为各有所长,各有偏差,优势明显,缺陷也非常突出,所以在老财阀崔栋诚死后,黄金帝国里争产的人们注定会轮流坐庄,但还是会被拉下马来,因为在他们身后有更加渴望胜利渴望财富的眼睛在守候。
从目前来看,争产内耗中,最让人叹息的是故人崔栋诚会长的继室韩正熙,因为她在老财阀身边多年,付出身心感情和心血设计他,研究他,甚至故意折磨他,最终却还是没能得到崔氏财阀的所有产业,更没有如愿让儿子诚宰成为会长,还亲眼看着孩子蹲大狱,按照韩氏的说法就是:-诚宰啊,我一直想着要元宰,静允,瑞允三个人受到苦痛和折磨,让他们下地狱,这就是对崔栋诚那老东西的最好报复,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你跟我,我们母子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
-现在,我要让他们下地狱可是实际来看,韩氏的做法完全是向天吐痰,最终还会落到自己脸上,可是在她看来,已去日无多,甚至就连记忆都会消失,那么在失忆之前再做一点事,只要能够报复到崔栋诚的子女,完全没问题。
在指摘崔瑞允出卖色相无效之后,她能做到的是与前来讨主意的张泰铢达成交易:以儿子诚宰被特赦,换取她对张泰铢的帮助。
而后又协议与想要争产的崔旼宰协议,若是张泰铢不肯达成协议,她就要自行处理,不但把张泰柱自爆罪行的事公诸于世,也要与崔旼宰协议,让他得到姜理事的帮助。
韩氏这一次会否再一次向天吐痰?
拭目以待,不过,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不算女婿都是崔家女婿的张泰铢则为了夺取崔氏财阀产业,完全疯狂了,他所依凭的就是韩氏承诺给他的可能性。
说到底,张泰柱会有这样的依凭还是因为他对崔氏家族各人的了解不透彻,韩氏并不是想要帮他,而是想要害他,因为韩氏在崔栋诚的提点之下,对崔瑞允的习惯早就有了了解:-崔栋诚那老家伙说过,瑞允这孩子就是太坚持,所以身边根本没什么人。
分析到这里,崔瑞允真正的缺点终于显现出来,她缺乏的不是才智,商业素质,学术技能,洞察力或是美貌,她缺乏的是财阀的基本素质:团结可以团结的所有人,必要时还需做出若干许诺。
用别个作品中另一位财阀主人公的话来说就是:-如果都不能把身边的人都拉到自己一边来,还做什么事业?!
马上给我脱掉制服滚出去!
可惜崔家长子败家,长女无知,只有幼女崔瑞允一人独立支撑,就算过于倔强,不肯容忍,她也不能脱去制服滚出去,对于继承人,老财阀崔栋诚根本无法选择,只能狠狠心,在圣堂对女儿说:-瑞允啊,我的女儿,愿上主保佑你!
所以现在,面对困局,崔瑞允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听从父亲当年的指点:-瑞允啊,我的女儿,不要成为人所敬仰之人,成为人所畏惧之人吧!
实际上,直到张泰柱再一次捅了崔家这个马蜂窝之后,崔瑞允才真正悟出成为人所畏惧之人究竟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在这里,先来看到的是崔氏家族的大团结场面究竟意味着什么。
在崔家长子崔元宰终于懂事,崔家开始难得一见的全家团结,一致对外的局面,这对崔氏财阀来说会是好事吗?
哦不,在争产内耗中,陷入僵局中的每个人都只是轮流坐庄,无人可以长久占得上风,必须要付出代价,所以这一次,崔瑞允成为她最不想要成为的父亲崔栋诚那样的人,眼睁睁看着兄长崔元宰入狱,却不让大嫂朴正恩女士出手相救,因为崔氏家族的股份决不能外流,并且她压制大嫂急切救夫的举动。
可这又是为什么?
难道她不救助还不让别人去救吗?
哦不,当然不是,因为崔元宰的问题就发生在他谋私这个问题上,如果他不是在妻子的劝说下,动用会长权限,有目的有意识地将集团营运资金转入妻子所在的百货公司内,他还会被张泰柱揪住尾巴,用来专门威胁妹妹崔瑞允的守业步伐吗?
现在东窗事发,张泰柱要以此威胁崔元宰夫妇交出股份,究其原因也是崔元宰与朴恩正两口子自己的问题,私心太重,如果不是这样,根本不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谈条件,现在丈夫崔元宰入狱,还算是轻微处理,如果共同事发,真正的主使者,资金的使用者都是朴恩正,身为崔夫人的朴恩正又怎么不可能入狱吃牢饭?
正因为这样,跟随崔瑞允多年的老理事才会那样直率地对她说了这样的重话:-撒谎,撒谎-我侍奉崔栋诚会长三十多年,亲眼见过他三次把崔栋进副会长送入牢里,虽然他当时很难过,可是我觉得他如果有需要,还会再一次把崔栋进副会长送入狱中。
-你现在,如果有需要,也会把我的女儿恩正也送到牢里。
其实,老理事的话说的还算是客气的,那下话根本就没说出来:崔瑞允,其实你跟你爹根本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虽然默许让哥哥坐牢,虽然默默接过有可能送来的股份,崔瑞允的做派还是秉承父亲给她的指点,要成为一个可怕的人。
在早餐桌上,崔瑞允当晚就赶离张泰柱,要他离开崔家大宅的理由终于显露一角:-嫂子,姐姐,姐夫,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龙仁的那块地皮,无偿使用权,可以用来再盖高尔夫球场,可以再盖百货公司,也可以作为自动车开发用地。
-你们三人的股份,谁先给我,谁就有权用那块地,第二个给我的人,我按照市价收购,第三个给的人,瞧着吧,我要让他看看,跟崔旼宰和张泰柱一样,是什么下场。
原来,她要的是收购,先在家族内部收购股份,为的是一举夺得各人手中的股份,从而为在股东会上一举击败张泰柱创造条件。
说到底,在内部的分化中,最明智的人反而是崔瑞允那已经醒悟的哥哥崔元宰,他二话不说,自己提出入狱,自行交出股份,还说了几句鼓励的话,这对他日后出狱后的生活,无疑是加分的,也为儿子闵云成为集团会长铺平了道路。
明智的人当然不止崔元宰一人,他的老叔叔崔栋进早已看透世事,在侄女崔瑞允特地来见他的时候,对来意,他已猜到了八九分,只是笑着先把诚宰做的木头秋千小摆设给了侄女,为的是向她说明她最担心的诚宰的情况。
然后,对于侄女的转变,老人不是不遗憾的,他只是遗憾兄长最疼爱的女儿竟然没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过上理想的生活,而是必须投身争产大势,为的是守住家族产业,在过程中还不惜赔上自己的人生,然后,甚至是默许了崔瑞允的要求:-在这之前,我要绑住旼宰哥哥的手脚。
-如果放开,就会受伤的。
老人只是笑着对她说:-小叔叔我还是很感谢你,愿意让我的孩子按照我的意愿过活。
-每天都笑,至少笑十次。
崔瑞允和叔叔崔栋进的对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是财阀崔氏家族的族人相互之间对话的模式。
勿论怎么说,崔旼宰都是叔父崔栋进家的长子,而叔父家的幼子已经被崔瑞允的父亲崔栋诚设计关入大牢,死在狱中,崔瑞允认为这是父亲的错,在将大堂兄逼到墙角之前,出于礼貌和对长辈的存在,崔瑞允都认为必须要和叔父打个招呼,从而取得谅解和支持。
因为她也明白,是自己的手段,将叔父送入狱中,叔父入狱其实是替儿子崔旼宰顶罪,而这个罪行的根源则源于她的设计。
这次商谈的结果是崔瑞允得到了叔父的理解和支持,也看到叔父的叹息,按照叔父看来,最小的侄女原本应该是崔氏家族里唯一的学者和作家,根本不应该掺和生意上的事,他的大哥在世时,也希望小女儿能够平静幸福地生活,不要沾上金钱的问题。
可是,与人斗,守护自家产业不损失,这就是财阀子女的命运,可怜的崔瑞允只是无奈到不得不承袭这种命运的其中一人而已。
而崔瑞允对张泰柱的复仇则更加可怕,或者说,她虽然没有接受韩氏要她放低身段出卖色相的下作建议,却从韩氏那里学会了复仇可用的一个实际办法:让对方成为其最厌恶的那种人,就是践踏对方精神可用的最好办法。
她对前夫张泰柱,使的就是这个计策。
在分析崔张二人的地产拉锯战之前,先来看本剧确认的一个时间点:美国房地产突然陷入低迷状态。
这是2006年的年中发生的事,如此说来,张泰柱与崔瑞允达成离婚协议,崔瑞允的兄长崔元宰入狱是在2006年之前,准确地说是在2005年前后,而在2006年这一年里,崔瑞允设下了商业陷阱,专门对付对争产有热望的张泰柱。
不少观众都会纳闷,为什么伊甸园会社的形势原本大好,怎会突然变成债主临门,各大银行都视其为丧门星?
问题就出在张泰柱毕竟是穷小子出身,本身并无家底,伊甸园会社的资金有限,想要扩大发展,举债是必须之事,而在危机之前,崔瑞允从财团研究生报告中早已得知房地产市场会崩盘一事,为设计商业陷阱,她并未声张,只是先布置,做出购买张氏想要进行的项目所需必要地块的举动,还暗地里将价格抬高,为的是诱使张氏付出原本就有限的资金,迫使他不得不抵押诚进集团自主会社的股份才能筹集资金,如此一来,张氏就中计陷入困境。
可是,为什么?
张泰柱为什么会傻傻地按照崔瑞允的计策落入陷阱?
难道他真的不如崔瑞允的才智吗?
不,这就是崔瑞允所说的逆鳞之计。
逆鳞在魔幻小说中本是巨龙的要害,在自然灾害面前巍然不动的喷火巨龙却会因为掀动它脖子下的白色鳞片而悲鸣,这就是传说中的要害所在。
所以,想要威胁并控制巨龙的巫师,往往会猜出龙的真名,并掀动它那块白色的鳞片。
在崔瑞允看来,每个人都有逆鳞,她的兄长崔元宰的逆鳞是父亲最疼爱妹妹崔瑞允,从来不曾承认过他,她的堂兄崔旼宰的逆鳞是他最痛恨大伯父崔栋诚会长和击败他的对手张泰柱,只要能够违逆大伯父的意思,只要能够干掉张泰柱,他就会明知后悔也要继续干下去,她最厌恶的继母韩氏的逆鳞是儿子崔诚宰,而她自己的逆鳞则是弟弟崔诚宰,为了诚宰,她甚至会放弃到手的会长之位。
可是,张泰柱的逆鳞究竟在哪里?
张泰柱的逆鳞是他的父亲张峰实,勤恳一生的父亲,一辈子都奉公守法,可是却被不奉公守法的人所害。
所以,为父亲那样的人造福的事,是张泰柱必做之事,不惜一切代价也必须达成。
在逆鳞被掀动,在人群聚集在投资地块之后,被设计的张泰柱不可避免地要成为他最厌恶的崔栋诚,崔旼宰那类人,可是,在此之后,崔氏财阀的争斗将如何了结?
下周同一时间,迎向最终篇。
本剧(拆迁队长)赵毕斗和男主角联袂《高地战》1、 柳承秀류승수:2013年在《黄金帝国》饰演黑帮出身的拆迁队长—赵毕斗;2011年《高地战》고지전 (2011)饰演 (下士)吴基英;
柳承秀류승수《高地战》고지전 (2011)饰演 (下士)吴基英2、高修 고수 :2011年《高地战》고지전 (2011)饰演(中尉)金敏赫
高修고수《高地战》
《黄金帝国》的编剧朴庆洙真的不错,上部《追击者》已经显出足够的实力,之前他只能算联合编剧,或者明确点说,给已经成名的编剧打下手,负责具体的场次对白,有《太王四神记》、《KAIST》等前作,个人认为比起女编剧,男编剧就没那么温情脉脉,时有金句,令人警醒。
不知道是预算问题,还是编导有意为之,这出商战剧,更多是内景,一家子的经济事务,是在吃饭喝茶的时候解决的——这自然不是TVB式你好我好大家好100年不变的家庭剧模式,而是直接指向了每个人在这个生存圈的位置。
从前的饭桌上,坐首席的是崔氏企业的大家长崔东盛,这个战争孤儿,和弟弟一起在街边讨生活,擦过皮鞋、乞过食,走私贩卖无所不为(简直跟《教父》里收保护费、贩死酒的大佬有一拼),最后是以铁腕成就自己的商业帝国,包括收购中小企业,掠夺企业的果实据为己有;投资房地产,自然也免不了强拆、恐吓、草菅人命。
就连曾给自己顶罪的弟弟都不曾手软,觉得他有所逾越染指崔氏企业过度,就会晓以颜色,比如找理由把弟弟的小儿子弄进监狱。
甚至对于自己的子女,也永远是“正待考核中”竞争上岗,但他又不能把家人完全变为职员,需要温情,需要餐桌上的其乐融融,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延续自己的权威性,“我们仍是和睦的一家”(看过《洗澡堂家的》的温情观众会受不了这里面的餐桌文化,实在太赤刀相向,直接分割利益)。
大女儿嘴甜,为了获得更多利益要靠近他的位置服侍他,端汤递水,那么可以分到高尔夫球场;大女婿出身寒微,家里有父母并6个兄弟姐妹,他给大女婿一家供书教学、给大房子住,所以大女婿对老丈人言听计从,餐桌上耳提面命他很恭顺,背地里包小三则是对这种半入赘女婿的身份的抗衡,但不要紧,只要维持这种尊敬顺服,他能拿到汽车、化工公司;大儿子才大志疏,根本不具备领导力,可是由于长子继承权他得担起事儿,餐桌上也没少教训;之所以给了大媳妇百货公司,是因为她是老臣子朴秘书的女儿,她爹和自己是从最开始的水泥厂打拼,胼手抵足一点点干上来,足够忠诚,他相信旧部的为人、品格,联姻也有考量“得找个受得了抗得住大儿子的人”,这大概更像优秀员工考核,大媳妇要忍受老公的胡混、不成器,关键时候给以支持,甚至必要时崔东盛提到大孙子铭云还可以接棒他爹继续作崔氏企业王国的领导者。
物质上的丰厚回报,如果没有这样的利益权衡,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怎么能一再容忍丈夫的荒唐事,所幸编剧没有把她变成行尸走肉,还是会给她机会表露心声,她不愿呆在黄金牢笼里,看着老公对自己尊严的践踏,甚至连所有的利益也是虚空,因为那点利益,并不能弥补她在这段生活里的不幸。
强调隐忍、奉献,一辈子为他人而活的女性一向是韩剧所弘扬的主旋律,再不快乐也忍着,等到老公回心转意,或者中年白马王子救自己出火坑,不过那都是臆想。
即便如此,大家各有各的心事,还是得同桌吃饭,因为得看上席话事人的脸色,否则不高兴了,他今儿叫你交出手里的股份,又或者明儿个告知放你大假别去公司了,你也就别指望吃餐安乐茶饭了,要想继续好好过,得把他伺候好了。
和领导吃饭还能有时间的限制,可是亲爹兼作领导,这饭得无休止吃下去,“坚硬的稀粥”得继续喝,除非哪天他仙游了,大家可以考虑分桌。
唯一比较正常的是崔东盛的二女儿崔书润,姿态不低,有时像个和环境悖逆的女学生,大概是因为是知识分子,还有点傲气,其实她没有姐姐姐夫嘴甜会来事儿,也没有大哥大嫂那么听话,训斥就听着,她的眼神清刚倔犟,不像继母那么温和婉转,估计是像她的母亲。
可是大概也是这点,父亲其实最喜欢她,学生时代写了文章登载在报纸上,父亲买下十几份供家人传阅,就连小狗也只单给她养,引起哥哥姐姐的嫉恨,他们甚至恶意地在餐桌上重提旧事,小狗生下的狗崽分给他们,不能抵消他们内心的恨意,任由小狗崽死掉了。
这种争宠与其说是争夺父爱,更深一层也是把自己的妹妹当作未来的竞争对手,父亲对她的好感多一份,所获得的商业利益就多一份,果不其然,除了送小狗,企业的股份是在妹妹还是中学生的时候作为生日贺礼随便给的,生意人把一切商业化很正常,他们只气恼自己无论怎么讨好,都无法获得更多。
每次家族的聚餐剑拔弩张,大家只算计自己该得的那份,不够多,不够好,言语中是对这个文气的妹妹轻侮、欺负。
不过和以往那种女强人形的女主不一样,崔书润始终是内敛温和,就算赢了堂兄,她也还是用小女孩的口吻唤对方“哥哥”,一点不像下次再战的口气,可是对方也不得不正视她的实力;年幼时她帮家里的哥姐们整理房间,他们只顾自己出去玩,帮堂兄撒谎躲避叔叔对他的惩罚,甚至连异父母的小弟弟也很关爱,她原本不是一个狠辣的人,只不过是时势逼她如此。
堂兄可以直接进董事局逼宫,当场宣布崔东盛患有类老年痴呆症,虽然被老爷子当场以摄人气势以及当年的奋斗史,对下属的体恤扳回一局,后来就已经一病不起;继母本来就是怀着重夺被并购的企业的企图心来复仇的,暗地里在抽空整个企业;至于家里的哥嫂,仅仅一个外人张泰柱就能分别许以利益,在餐桌上把他们摆平,接着直接提出要和这个崔书润离婚。
经过了那么多变化,饭一餐餐吃下来,滋味杂陈,她品出味道,才会各个击破。
最后的饭也吃得索然无味,大姐大姐夫迟一步交出股权,也是被她的先赏后罚的次序吓到了,先来的人可以获得一块地皮,次之以优惠价购入股权,最后的,太迟支援我那么可以像堂哥一样去监牢吃牢饭。
动手还是比大嫂晚了,两人不甘心地签完字,书润想挽留大姐晶润吃餐饭,晶润只表示日后父亲的祭日再见,这样的情势是无法一家子再吃饭,见面也会心里有根刺。
至于大嫂,没吃饭单喝荷叶茶,以前她要闹离婚还包个男朋友,书润找上门来喝茶为名挽留为名断绝其打算离婚的念头。
这次还是喝茶,嫂子打算和蹲牢房的大哥离婚,书润就以交出她手里的百货公司为要挟,搞得大嫂要死不活,这茶只有书润喝了定心安神,别人简直喝下去和灌砒霜没区别,老公在牢里,儿子在海外,想要出户就得净身脱层皮,作自由女性可以,就怕没钱养小白脸,只好继续当不实的豪门怨妇。
维护这样的婚姻,维护一家子面上的和谐,她做的还和以前的父亲一样,“利益归拢,大家还要同台吃饭”,这除了对亲情还存点念想,也是控制欲的彰显,现在是她的时代,你愿意或者不愿都得按她的意志来,就像以前的老当家崔东胜,他要吃口老家的风味,哪怕又土又俗又难吃,厨子得专做,还得由人赔笑端上来。
不要以为只有大富之家存在这种伪善,韩剧、港剧热衷描摹的“亲密的一家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书润举例,平民之家经济支柱的父亲失业,家里纷争不断,孩子里兄弟几个要把房子卖了分钱,可是该开饭时还得坐一起,避不开逃不掉。
有时我想在那烟熏火燎里烧饭,上桌又心怀怨怼,培养出近距离的恨毒的亲人们,每一个都存在着无限的恶意,可是肚子饿,单吃一定少,大锅饭吃着能多吃两口,那就继续凑活过吧。
吃饭几乎是此剧必看场口,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五篇(9-10)借口收视率之于韩剧的意义,很有点类似死亡对于人生的意义那样,可能意味着开始,也可能意味着终结。
在盘桓了四周之后,月火剧场的激烈竞争终于出现了小小的缝隙,新闻标题开始出现月火剧场两部连续剧并列第一的字样,可是这样的领先毕竟是短暂的,只能说明两种数据调查在同样地区被不同的调查人群各有偏好而已。
下周会怎样,还真不好说。
在本篇完稿的时候,收视率调查指数又出现了新的异动,留待下篇继续分析,而剧中人物此刻要面对的则是死亡对于财阀家族的意义:结束也是开始,一代掌舵人的离去,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也带来了新一轮的争夺。
对于富甲一方的财阀崔氏家族来说,因为财势庞大,似乎没有办不到的事,可是就算如此,面对每个人都公平的死亡来到时,他们同样无可奈何。
金钱不是万试万灵的灵药,时间也不是,金钱既不能阻止衰老不也能阻止死亡,时间既不能累积信任也不能消除仇恨,在大部分时候,金钱和时间面对欲壑难平的人们来说只是催化剂,让衰老更接近死亡,让猜疑加剧,让仇恨爆发。
对于抱有贪念的人来说,时间不能抚平伤痛,只能制造攫取的理由。
如果非要举例,崔瑞允的继母韩女士就是一例。
面对年老因病痛而变得无力的财阀崔栋诚,她是得意的,在部署了二十多年之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在老人弥留之际,她终于微笑着流下了眼泪,在崔栋诚的面前取下了宝石戒指,戴上象征着亡夫对她承诺的金戒圈,对他说:-不管时间过去多少年,我都只是裴永焕的妻子!
而后者却因受到刺激,病情加剧,惊恐焦急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泪流满面地张着嘴,任由她发泄陈年积怨。
最终,面对匆忙赶来的幼女崔瑞允,他甚至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大喊:-你妈妈你妈妈!
你妈妈!!
你妈妈她是!!
……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或者,韩女士的案例可以解释为财阀世家善恶到头终有报的另一种诠释:精明深沉的财阀掌舵人崔栋诚,勿论怎么提防安排,防来防去都防不过家贼,将韩女士这样有可能复仇,带来新一轮混乱的女子纳为继室,默许她带着竞争对手的遗腹子进入崔氏家族是他自己的决定,根据他自己的说法,是要赎罪。
事实是,崔栋诚的赎罪为本就麻烦不断的家族争产问题带来了新一轮的混乱。
而他,则是在临死前为当年在事故后逃脱罪责,导致无辜的裴永焕社长死去一事付出了惨痛代价,不但交待的挂名股份将被妻子私吞,家族产业有被吞并的危险,就连亲自选定的继承人崔瑞允都有可能被妻子设计导致陷害入狱。
这里特别需要说明:从本周开始,有鉴于本剧已经陆续出席主要角色汉字铭牌,根据韩剧翻译准则,但凡在剧中出现相关身份证件,人物图章,填写表格等相关物件可确认角色姓名时,以相关影像列示文字为主。
有鉴于此,剧中人物姓名确认如下:崔氏财阀第一代辅助者,崔会长之弟姓名为:崔栋进;崔氏财阀第二代长房长子,崔会长长子姓名为:崔元宰;崔氏财阀第二代争产者,崔栋进之子姓名为:崔旼宰;崔氏财阀第二代继承人,崔会长幼女姓名为:崔瑞允;伊甸园代表理事,介入崔氏财阀争产一事主谋者姓名为:张泰柱;伊甸园财务理事,介入崔氏财阀争产一事跟随者姓名为:尹楔嬉;张泰柱之妹,姓名为:张喜柱;确实姓名之后,要确认的是关乎本剧角色人物矛盾的关键性问题:崔瑞允的继母韩女士的复仇是否合理,她对崔栋诚,对崔栋诚安排的继承人崔瑞允,对整个诚进集团崔氏财阀的算计,甚至想要将财团占为己有的想法,是否有道理?
或者,这个问题可以问得再简单一点,直接变为:韩女士的复仇占理吗?
能实现吗?
按照韩女士的说法,亡夫裴永焕社长是因为当年争产量忽略质量,盲目冒进增加产量,水泥质量降低导致楼房坍塌的诚进水泥一案,受到崔氏兄弟陷害才悲惨死去,就在怀孕的妻子面前倒下,死后会社被崔氏兄弟巧取豪夺,青马建设改名为诚进建设,成了别人的地盘,亡夫的名字无人记得,亡夫的弟弟出狱后被收买而沉默,员工为保住饭碗一声不响,妻子改嫁崔氏,唯一的儿子跟了崔家的姓氏,成了崔栋诚的小儿子崔诚宰。
为从另一侧面说明事实,还穿插了崔栋诚本人对女儿崔瑞允的回忆,因为是对家族继承人说明事情经过,崔栋诚并未隐瞒事实,说出当年诚进水泥确实存在质量问题,在事故发生后,生产水泥的诚进水泥会社负责人崔栋诚和建造楼房的青马建设会社负责人裴永焕都被抓走,军人当政期间,对待商人的讯问和处罚十分可怕,而崔栋诚脱罪是因为弟弟崔栋进在情报部门,上头有人,于是他找人处理,虽然进去受了点罪,但还是无罪开释,而裴永焕的运气可就不那么好了,因为没人没背景,被扣上罪名后含冤而死,就死在家人眼前。
正因为如此,崔栋诚觉得非常对不住裴永焕一家人,这才去裴家探望,看到裴永焕的妻子情况凄惨,非常可怜,再加之当时他自己也丧偶,因为女方表现得无助且柔弱,他才下定决心与韩女士结婚,要照顾裴永焕的妻儿一生。
不仅如此,在提到裴永焕的时候,崔栋诚也反复说道:-我是抱着赎罪的心态在照顾她们母子啊可见,崔氏财阀并吞裴家产业并非事前蓄谋,而是因为事故发生后青马建设裴永焕社长未能脱罪,崔氏兄弟就顺理成章接管了青马建设,对此,崔氏兄弟各有说法,崔栋诚对女儿崔瑞允说:-你妈妈和诚宰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给我机会,照顾他们母子,我对不住他们啊而崔栋进则对儿子崔旼宰提到:-当年那样被抓进去都没事,反而吞掉了青马建设那么大的公司,我真是高兴啊,原来发展是那么容易那么快的事!
可见当事人崔栋进对此事颇感庆幸,他明知大哥是因为对此事内疚才再娶,将韩氏接进家门照顾,但还是为能够并吞大企业感到得意;而他的兄长崔栋诚对此事非常内疚,想要尽一切可能弥补裴氏一家,因为韩女士主动与其发生关系,当时他自己也丧偶的情况下,这才为裴氏子嗣的抚养,为保护韩女士才选择再娶,给自家的三个孩子找了继母。
另外,本剧在前述剧情中,通过韩女士对儿子诚宰的回忆,就特别强调了一个事实:与崔栋诚的交往,是韩女士先开始的。
崔栋诚是出于负责,还有赎罪的心态,才娶了韩女士,并非崔栋诚在老友裴社长身故之后就对遗属有意,后来接他们母子进门是为补偿裴氏一家。
按照韩女士的话说就是:-是我先主动的,是我诱惑了他。
也就是说,韩女士当时意识到唯有留在崔栋诚身边才是最佳途径,不论是复仇还是生活都是最佳途径,这才选择了与崔栋诚往来,并改嫁崔氏。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复仇,要成为财团的主人,韩女士自己也有说法:-你父亲的弟弟出狱后竟然收了崔栋诚的钱,也沉默了。
员工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一声不响,没人记得你父亲的死。
我生气啊,我愤怒地都要喊了出来可见,在裴永焕死去当时,其未亡人韩女士并没有马上想到要去复仇,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但是她看出留在崔栋诚身边是捷径,这才选择了容易走的路,而她的复仇计划是在改嫁崔栋诚之后,长久的岁月中逐渐成形,并付诸实现的。
分析到这里,有个细节非常重要,很值得一提——在诚进集团股份制改造一事中,韩女士预备对增资股份动手的时候,之所以能够如此笃定,是因为有备而来,不仅有安插在崔旼宰身边的理事,还有暂时安放在明洞借贷业者处的大笔资金可随时抽回。
剧中韩女士问到的明洞某老爷处的资金,措辞不是借来,而是取回来,可见这原本就是她的钱,放在明洞放债人处,只是为了钱生钱,有个寄存且不被发现。
可见,韩女士本身也持有大笔资金,才有办法有实力考虑加入股份改造计划。
那么,这笔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其实她在对儿子诚宰劝说的时候,已经交了底:-就给了点钱,你父亲的公司青马建设就没了,成了诚进建设。
如此说来,韩女士手中持有的资金是来自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主人崔栋诚,资金数量也并非韩女士所说的“只给了一点”,而是放在明洞都毫不逊色的大笔放贷资金,只是由于多年来的利滚利,资金的时间价值累积起来,不仅保持了原有价值,还增加了不少,终于达到可以购买城进集团股份的程度。
那么,韩女士究竟采用怎样的手法,才使得丈夫崔栋诚相信自己和儿子诚宰,并努力融入崔氏家族这个大家庭?
从她的叙述来看,显然花了不少心思,不但训练儿子诚宰和崔栋诚同样的生活习惯,从饮食习惯到穿衣风格再到性格都如此,就连说话习惯也训练诚宰和继父崔栋诚一致,这才引得崔栋诚的欢喜,总是对人说:-诚宰这孩子和我一样。
事实列举到这里,可能不少观众都有疑惑,在崔栋诚临死前韩女士对他说出自己安排的这一切,到底是真话,还是为了刺激崔栋诚,临死还要折磨他,要其速死?
从之前剧情的种种细节来看,崔栋诚的确对养子崔诚宰说过这样的话,可是继室韩女士这么做当真只是为了让崔栋诚安心,才训练了自己的孩子。
如果这么定论,似乎也不够合理,理由很简单:观察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不是一朝一夕所成,了解一个人的习惯,小到说话措辞,大到为人处世也非一日之功,韩氏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和心力去研究财阀崔栋诚的一举一动,再以此训练唯一的儿子崔诚宰就是为了复仇,那么她即便复仇也没有达到目的,因为她口口声声要报仇雪恨的故人裴永焕社长在地下也闭不上眼,就连遗腹子诚宰都变成了崔栋诚这样的人,即使复仇成功还有什么意义,妻子韩氏也只不过是给这世上再复制了一名崔栋诚而已。
更让人惊讶的是,韩氏为给亡夫复仇,也利用了唯一的儿子崔诚宰,将他当做一枚棋子使唤,将自己的孩子变成了崔栋诚复制版,为的只是让崔栋诚放下戒心。
那么,崔栋诚真的放下了戒心,安心将韩氏和崔诚宰母子当作自己人吗?
也不尽然,若是真当做自己人,就不可能给崔诚宰和韩氏安排别的住处,预备在自己死后,韩氏和诚宰搬出崔氏大宅,之所以安排买下城北洞金社长的旧居,还是考虑诚宰喜欢这房子,为的是诚宰更高兴,但是崔栋诚并没有忘记崔诚宰并非自己儿子,而是继子的事实,他甚至还对诚宰说:-以后你就跟你妈住在那里,别忘了你妈身体不好,冬天要她多出去晒晒太阳。
最明确的一点是,崔栋诚一直都知道继室韩氏的心思,知道她长久以来隐瞒诚宰生父的事,所以死前几天才会对继子崔诚宰说:-你妈可能是担心一个人抚养你很害怕,一直都没提到你爸爸的事,可是我都知道,只是没有说。
其实崔栋诚什么都知道,他只是没想到韩氏会如此恶毒,临死前还要隔绝他与子女见面,甚至连他最喜欢的女儿崔瑞允都瞒住,不让父女俩见面,更不让他给孩子们交待遗言。
还对他说了计划:要骗取无能的长子崔元宰的信任,并吞诚进集团,改名为青马集团,甚至就连他最担心的两名女儿,都安排要长女崔静允离婚,计划把次女崔瑞允投进牢房至少蹲五年大狱。
正因为听到这样可怕的计划,崔栋诚才会在死前如此惊恐激动。
那么,崔栋诚多年来真的苛待韩氏母子,让他们痛恨他到了非要呕死他的地步吗?
从崔诚宰的回忆来看并非如此,他难忘继父对他细心呵护,就连生病都是亲自开车送他去医院,兄弟姐妹对他也非常好,尤其是最小的姐姐崔瑞允,从学习到生活都是姐姐一手安排,就连小时候骑自行车都是跟姐姐学的,而他是个运动神经不好的孩子,需要家人大力帮忙,才能学会。
就连生母韩女士也对儿子承认,她看到崔栋诚善待诚宰,在孩子高烧时亲自开车送医院,也曾经转念想要原谅他。
那么,究竟是什么促使她不肯原谅崔栋诚,还要继续复仇计划?
根据她对儿子的解释来看,是她不能容忍世人只记得崔栋诚会长,忘记她冤死的丈夫裴永焕。
所以她才会对儿子说出:-你父亲的弟弟出狱后竟然收了崔栋诚的钱,也沉默了。
员工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一声不响,没人记得你父亲的死。
我生气啊,我愤怒地都要喊了出来那么,崔栋诚没有给裴氏遗属付出应有的代价吗?
从他对女儿崔瑞允的叙述来看,他还是做了安排:-你妈的基金会有股份。
-诚宰的学院有5%的股份。
加起来,你也有不少,跟他们好好相处,他们会支持你。
由于韩女士的基金会所持股份没有确切数据,根据保守估计,裴永焕遗属韩女士和遗腹子崔诚宰所持城进集团股份超过10%,即便只做财团拿红利的股东,韩女士和儿子也会衣食无忧。
退一步说,若是当年裴永焕与崔氏兄弟合作,青马建设专营建设一块,在城进集团超过40个分公司,各行各业的股份分配比例中,至多也只能拿到10%-15%的股份配额。
崔栋诚做出这样的安排,只是将当年要给裴永焕的股份,还给了他的遗属,仅此而已。
另一方面,从韩氏对儿子情真意切的话来看, 她并没有想要专门利用儿子去复仇,复仇一直都是她一人联合姜理事暗地里布置的事,相反地,她一直都在积极安排游说,希望儿子同意她的复仇计划,顺从她的安排,成为她操控之下的“青马集团”的会长。
由此可见,韩氏专门教育甚至是促成儿子诚宰与崔栋诚同样的生活习惯和做派,只是为了保护儿子,让儿子在这个家里受到继父更多疼爱,同时向崔栋诚示好,并非只是为了复仇计划安排。
可是在崔栋诚病重之后,韩氏又如何选择?
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她距离财产的拥有者崔栋诚最近,可说是唾手可得,她甚至可负责传话给崔家的接班人崔瑞允,她能做的只能是:-瑞允啊,你爸只是普通感冒,他总是这样,你也知道的,不用来医院了。
说来说去,韩氏拿复仇的计划,亡夫冤死的事实做底,意图说服儿子崔诚宰顺从她的安排,这也仅是她想要独吞崔氏财阀产业的借口罢了。
综上所述,崔栋诚因为当年害怕承担罪责,还有贪婪的心,并吞了故人裴永焕社长的青马建设会社,他的错误在于逃脱罪责并推脱给他人,但他没有感到过安宁,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将自己的后半生奉献出来,希望竭尽所能善待裴氏遗属,将裴氏的遗腹子视如己出抚养,也给了裴家人应有的财产,可是防不住韩氏觊觎财团财产的贪心,由此给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带来了更大麻烦。
日后崔瑞允会举步维艰到了要拿自己的婚姻与张泰柱做交易,很大程度上是为阻止继母韩女士插手财团相关事宜。
因为韩女士从中作梗,崔瑞允的继承受到了很大困扰,其一就是葬礼问题,究竟是社会葬礼还是家族葬礼,这成为崔家遗属争论的焦点。
这里先别忙讨论何为社会葬礼,何为家族葬礼,来看我国人民认可的做法:丧葬事宜,若是自家办,就是故人遗属接待,最明确的就是故人的长子出面接洽所有来宾,并致意还礼。
若是举行公祭,就是故人所在家族继承人出面处理所有问题。
自家办葬礼,在韩语中被称为家族葬礼,举行公祭,就被称为社会葬礼。
可是这些到底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问题可大了。
不少观众之所以会觉得奇怪是因为按照我国观众的看法,继承人和长子都是差不多的看法,继承者当然是长子,家里有事,父母不在了,当然去找大哥,家里的老大来处理所有事。
可是放在韩国城进集团崔氏财阀则不同,崔氏财阀是阴盛阳衰,长子崔元宰是个吃里扒外的败家子,长女崔静允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鬼,因此父亲对一子一女失望,只能依靠幼女崔瑞允守业,待长孙旻云成年后再交托家族产业。
于是,在故人崔栋诚会长的葬礼举办问题上,就出现了攻防战:崔家长房长子崔元宰坚持要办家族葬礼,为的是向世人表现他才是财团接班人,应该接替亡父成为会长,由故人崔栋诚会长亲定的继承人崔瑞允坚持要办社会葬礼,为的是将自己成为继承人的事实提前告知。
说白了,两厢争执的焦点在于:故人崔栋诚会长尽管纵横财经界,生前拓展事业无人可比,可是他还是有缺憾,他有个无用的儿子,只会扒自家的财产,还有个贪心的女儿,从来都是只顾自己,身后才会让小女儿这么受罪,要独自一人力撑大局,撑得很痛苦。
因为崔元宰容易被挑唆,既贪心又无能,所以他甘心接受张泰柱的提议,向各房各人开出条件,冲掉此前议定的葬礼模式,为的是抢夺继承权,而在另一面,失去葬礼亮相先机的崔瑞允,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韩星制铁收购一役。
说明了葬礼的争执焦点所在,此后的剧情就会非常容易理解,在家庭会议上,继母韩女士为何要拼力联系各人狠命打击崔瑞允,要支持长子崔元宰主持家族葬礼,而且理由还很可怜:-瑞允啊,你爸爸烦恼这一生,我想让他安静地去。
可是她的儿子崔诚宰不答应,另一面,崔氏家族唯一健在的男性长辈崔栋进也不答应,崔诚宰不同意是因为他看透了母亲想要坑害小姐姐崔瑞允的心,决意唱反调,而崔栋进不答应,则是因为他看透了财阀人生,就如同他后来在说服债权团代表之后,对儿子崔旼宰所说的话:-旼宰啊,跟我去工厂吧,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也会后悔的。
原来,崔栋进已经悟出想要干事业和争财产之间的区别:想要干事业,干着干着就拥有了很多,不仅有了工厂也有了满足感,这种满足感是无法替代的,所以他在和兄长团结创业的时候,才会那么快乐;想要争财产,争来争去,越争越少,他失去了疼爱的小儿子崔勇载,愤怒地交上了秘密账簿,大哥失去了在财界的好名声,财团变得四面楚歌。
他们两兄弟争来争去,究竟拿到了什么?
就连大哥到死都没能跟他和解。
正因为如此,崔栋进在兄长死后,似乎看透了世事,看人的标准开始从能赚钱,转变为衡量家族子弟之中究竟谁能继承属于他和大哥的企业思想。
为什么韩星制铁会成为各人争夺的焦点?
这得看韩星制铁究竟是怎样的企业。
那么,韩国有如同韩星制铁这样,其创业史,奋斗史可以成为国家钢铁工业标杆的企业?
有。
成立于1968年4月的浦项制铁就是剧中所提到的韩星制铁的原型。
这里有一组数据专门说明浦项制铁的价值:时间 产量1973年一期工程完工 年产103万吨1976年5月二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260万吨1978年12月三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550万吨1983年5月四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510万吨1985年5月光阳铁厂一期工程完工 年产粗钢1180万吨至1992年10月光阳铁厂四期工程完工 年产量突破2000万吨至1993年,韩国因为浦项制铁迅速提高产量,跃升为世界第六大钢铁生产国。
从1995年新线材工厂投产开始,汽车钢板生产成为浦项新起点的项目之一,也就意味着拥有汽车产业的财阀企业,若能收购浦项制铁,从此不必担心汽车生产原材料,可直接脱离进口,采用国产汽车钢板。
1994年和1995年时,浦项制铁分别在纽约和伦敦证券交所上市,为的是筹集外汇资金。
以上数据和叙述充分说明城进集团众人争夺浦项制铁这类型钢铁企业的焦点所在:若是夺得韩星制铁,就将韩国国内重工业的资源牢固掌握在手中,不仅拥有重工业资源的龙头企业还能获得重工业企业的海外资源,甚至多了与其他财阀家族谈条件的筹码。
从浦项制铁上市时间来看,以崔瑞允为首的守业派和以张泰柱为首的争产派的交困源头就在于韩星制铁既需要本国资金也需要外币,因为企业持有海外融资,如果没有筹集外币资金的实力,根本无法吃下这么大的企业。
分析到这里,观众可能恍然大悟,为什么张泰柱拉着崔旼宰如此激进,非要投得韩星制铁,那是因为现实中的企业浦项制铁的确是一个拥有韩国重工业基础的龙头企业,哪怕到手之后不正常经营仅分割出售,都能捞到大钱,获得巨额回报。
有鉴于资金实力不够,为确保正常现金流,在收购尾声,张泰柱已经想出了到手之后要转手挣大钱的想法,此举得到了亟待获得资金的崔氏争产子弟崔旼宰的支持,就连面对自己的父亲,崔旼宰也毫不讳言这一点,如此一来,就与父亲崔栋进想要找人继承实业救国的企业思想相违背。
实际上,崔旼宰暴露出不想承担责任,想要获得巨额回报的意图,才是他失败的关键所在。
根据崔旼宰自己的说法,他看自己可怜的父亲一辈子都只是崔家的马车夫,城进集团不是应该一家一半么,可是他和父亲什么都没分到,而他不想当马车夫的儿子,要当王建反了弓裔。
那么,谁是王建?
王建是高丽国的开国君主,史称太祖王建。
以下引用高丽史相关文字如下:以下引用#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太祖應運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諱建字若天松嶽郡人. 世祖長子母曰威肅王后韓氏. 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生於松嶽南第神光紫氣耀室充庭竟日盤旋狀若蛟龍. 幼而聰明睿智龍顔日角方頤廣顙氣度雄深語音洪大有濟世之量.引用完根据史书所载,断句为:#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太祖,應運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諱建,字若天,松嶽郡人。
世祖長子,母曰威肅王后韓氏。
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生於松嶽南第。
神光紫氣耀室充庭,竟日盤旋,狀若蛟龍。
幼而聰明睿智,龍顔日角方頤廣顙,氣度雄深,語音洪大,有濟世之量。
意思是说:#高麗史1卷-世家1-太祖1-00-01-0000(高丽)太祖,应运元明光烈大定睿德章孝威穆神聖大王,姓王氏,讳建,字若天,松嶽郡人。
(王建为)世祖長子,生母是威肅王后韓氏。
(王建于)唐乾符四年丁酉正月丙戌,出生在松嶽南第。
(王建出生时)神光紫氣照耀室内充满庭院,整日盤旋,其形状如同蛟龍。
(王建)幼年就聰明睿智,容颜方正额头宽,氣度雄厚深远,说话声音响亮,有濟世的度量。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史书是任人涂抹的小姑娘。
太祖王建为何能够有如此记录?
从出生开始炫耀,又说家族出身,又说相貌非凡,这完全是在给君主歌功颂德的文字。
能有这样的史书记载,那是因为他反了自己效忠的君主弓裔,还撰写史书,说弓裔暴政扰民,民众苦不堪言,他这才带领众人反了暴君,建立高丽国。
而崔旼宰在争产斗争中,损失了对自己最可亲的亲人,亡妻和弟弟都离他而去,不在人世,他只能对着待他如同宠物的妻子生活,为的是及时筹集资金,这究竟是谁的错?
所以他要当王建,成为开国君主,反了弓裔,要崔家长房的人当弓裔。
大部分时候,对于财阀家族子弟来说,没有对错,只有选择,能够衡量选择利弊的只有事后获得了多少。
崔旼宰损失的是自己的亲人,却只获得如今半死不活的境地,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甘心。
可是以崔旼宰的气魄和度量来看,他真是个马车夫的料,在别人困窘时,不知道及时采取措施,仅索取自己需要的,可见手段不够,不够坏,若是真正比拼实力,他又不够强大,比智慧谋略不如堂妹崔瑞允,可谓十三不靠,如同张泰柱所说:-我看到你显出了马车夫的样子。
这就是野心家和争产者的区别,对诚进财团整个产业有野心的张泰柱采取的是要走崔瑞允一条手臂的做法,他要的是城进集团四分之一的盈利企业和他认为有潜力的企业,而崔旼宰想要的只是与人分而治之,他始终想要的都只是一半而已。
与张泰柱协议时说要分走一半,与大伯母韩氏协议时,同意的也是分走一半。
这一半一半,究竟要如何是好,面对如此困境,崔瑞允该何去何从,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金融危机专门分析篇。
公主和家里成员还有亲戚这种近距离关系的梳理和处理,人性的反复,情节的跌宕起伏编剧是下了功夫的
节奏是快,但我尽然感觉商斗有点小儿科,让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主!
据说此剧原型是三星集团,现在是17年,三星帝国不也只剩下大公主了嘛。说回此剧李枖原的演技绝对精彩。
很喜欢
快节奏,情节缓缓相扣,精彩
主演都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致命的话,台词各种暗喻,剧情紧张。商战看得脑子炸裂,相比之下不夜城的商战太弱了,改变了我一直视韩剧为脑残剧的看法。书润每集都哭唧唧,书润只是想生活的书润啊。抛开对李枖原的私心,这个剧对得起五分,最后表白李枖原。
流浪的武士中途甚至违背了武士道好在最后被逼的记起了初心马夫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啊让公主反将一军两朝忠臣最后替公主擦干净了鞋上的泥垢只剩公主完成了老国王的悲愿孤独的守护着这黄金帝国饭桌上孜然一身
朝向黄金帝国的争斗永无止境 赢了的人才心有戚戚焉
二叔的戏,让人好几次想落泪。如果做成家门荣光那样的体量,会更动人
看了前面3集,不想继续看了。男主女主的表情一直就是严肃系,毕竟是商战剧。总觉得有些地方逻辑是说不通的,男主凭什么因为那块地是股东之争就卖到了10亿,别人内部集团不会想办法吗?你想卖多少就是多少?还有男主根本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从很多围殴他的人中逃出来?还有就是他惹了那么多人,又没有势力,别人不会追杀他吗?弃了,弃了。
没有loveline的韩剧不好看,然后是A斗B,A斗C,AB联手斗C,又杀出个D,AC联手斗BD,AD又联手斗C……反反复复,浪费了一堆实力派演员。。。
此剧含金量很高,韩剧里少有的有价值的电视剧,比什么脑残的继承者们有意义多了
完全的好剧啊
赢了的人,总是最寂寞的
没理由地爱着李瑶媛的每一部剧,就算她黑化我也爱/最后女主孤家寡人了,大概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追李瑶媛的第一部剧,完全让我惊喜,这部剧完结我的心情就像失恋一样/ost出来了再补一句:气势磅礴的ost听得我都高潮了
24集,女主加起来没笑超过5分钟,纠结得我……男主背离初衷令人惋惜……
还行吧 第一集的开头 还是比较吸引人的 但之后 就。。。。。。3行吧
最后男主角游到菲律宾了
张泰柱说的是对的“只要让他在这个帝国做二三十年会长,将来集团提起的就是他的故事,没人会说崔东诚会长”可惜输了就是输了,技不如人不要怨。剧情进度从开始的杀人后再暴力强拆又死人就注定他不会赢的,这是正常剧本的故事脉络,现实中像他这种人如果有这本事的话输赢还真不好说。这个角色塑造得不好琢磨,“名利权情”其实他都有,但又不是他想要的,他真正想要的是赢,即使不是崔氏帝国,张氏王氏也可以在他眼里都一样,他就是要彻彻底底的赢一次。
一部话剧。看不明白他们使出的各种招式吧?不要紧,反正起不了什么决定作用。朴氏作品的痼疾:技巧有余,真诚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