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拜扎辛的暴力很直白,但直白到了充满赤子般的忧伤,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电影有趣、简洁、神秘,充满符号和叙事杂耍。
刚开始以为电影想以表现恶劣贫困的生活来引起世界的关注,但没过多久就会发现这是一部存在主义的青少年复仇惊悚片。
最引人入胜和最直接的感官刺激都是来源于它的复仇惊悚和魔幻现实主义色彩的双重设定。
极少的配乐,优雅的红色滤镜摄影,化繁为简好评。
这种通过人与动物的相处模式而揭露出的事实让电影的层次和刺激面更加的加深和扩大。
一边是唯美的影像,一边是残酷的暴力,如一场酷刑,让看的人在煎熬里反思。
如果不是因为校园暴力,阿斯兰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内向,学习成绩好,会主动约女生,不一定多好,可是起码不会太差。
在别人眼里,他会是一个有自己的生活,只是没有充分blend in而已,但这也不是一种错。
可是校园暴力把他的另一面都挖掘出来了。
他开始有些强迫症,一天洗几次澡,总是摸胸口。
他抓虫子,绑在小小的电椅上,教训着:“不是说让你不要欺负弱小吗”。
他有心理阴影,看到杯子就会吐。
他开始自制手枪,要把校园恶霸弄死。
甚至到后来,他为了自保,把朋友的头撞成了脑出血,当场死亡。
他心狠手辣,连一直以来维护他的朋友也能下得了手。
他可怕吗?
我觉得可怕。
可是这也是他,大家平常看的不过是没有被挖掘过,没有被刺激过的他罢了。
我越来越相信人有很多面,可是不是为了在不同的社会身份间切换而导致的。
而是,人本身就有很阴暗的面,如果真实地展示出来,可能会吓到周围的人,于是就小心翼翼地藏着,尽量不要叫醒它。
一旦外界给的刺激太大,精神世界摇摆不定,心智世界被攻城略地,就会给瓶子开了个口,把内心的怪兽放出来。
隐藏着这些阴暗面,没有把真实的自己放出来,并不是虚伪,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周围人。
毕竟,人最糟糕的一面不会代表他,可是,人们会用见过的最坏来定义一个人,哪怕他总是好。
总是好让人习以为常,可是一次的坏就让人印象深刻。
你看着别人总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却不知道在情绪崩溃的时候,会大喊大叫,到处捶打,哭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好像丧失理智一样。
你看着阿斯兰,好像看别人的故事,可是阿斯兰的故事只是更极端而已,杀人,进了监狱,有了幻觉。
但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洪水猛兽,见到从来没见过的自己,却是你我在明天就有可能遇上的事。
我不认为男主角一定是凶手。
男主角一定是开过枪,从警察的对话能知道,死者有枪伤,但不致命,因为是空包弹。
真正致命的是铅笔捅伤死者动脉。
可能性有很多种。
可能的确是男主角开枪后,又用铅笔捅死了人;也有可能是男主角开枪后,以为自己杀了人,但其实是被后来赶来的朋友补的刀;还有可能是男主角与朋友联手杀了对方。
留白不仅仅是让杀羊的实与杀人的虚形成对比,留白也在叙事上造成解读的多样性,正是这种多样性,让我们对人物的理解产生了复杂性。
就像那两个警察聊天时说的,万一他们真不是凶手呢?
如果导演设计成枪杀,这种万一就不存在了,观众从全知视角很清楚知道,男主角就是凶手。
但因为是被铅笔捅死,这个万一就是存在的,至少我是不确定的。
我觉得这才是导演剧情上高明的地方。
我们的确看到男主角用水冲刷血迹,以及回家洗澡。
但他也可能是以为自己杀了人(空包弹的高温高压火药燃气也能伤人),而死者那时候只是晕了。
尾随在后的朋友补刀杀了人。
不然为什么男主朋友裤管上也有血迹?
为什么他的铅笔也丢失了?
我想表达的是,男主角也可能就是凶手。
但导演设计出子弹是空包弹、死者其实是被铅笔捅死这样一个桥段,在我理解来看,就是提示观众,还有别人谋杀的可能性。
否则我不知道这个桥段还有什么意义?
在情节上不多余吗?
开枪打死也不影响后面刑讯情节的展开啊,警察没有找到枪,一样需要刑讯两个嫌疑人,毕竟他们裤管上都沾着血。
所以,是开枪打死还是被铅笔捅死,影响的其实不是影片中警察的判断,而是观众的判断。
枪杀的话,观众知道一定是男主角杀的。
我理解的是,在一个物竞天择、充满竞争的世界里,到底是谁杀的人,其实不重要,每个人都有可能下手。
这并不纯然是一个黑暗成长的中亚莉莉周故事,我们只是看到了一个孩子酝酿谋杀的心理发展全过程,但在看不到的画面之外,别人也可能在酝酿着一场谋杀。
如果坐实了凶手就是男主角,这个电影反而俗套了。
设计成枪杀,便能坐实男主角就是凶手。
但导演却告诉我们那是一颗空包弹,死者死于铅笔。
这就是一只小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的故事吧,但是剧情里展现的人性是扭曲的,从我观影看来,一开始应该是体检测试握力吧,阿斯兰从小家境应该不是很好,自己要杀羊,解剖羊,从而臂力应该很大,体检时就和众人格格不入,尤其是和坏孩子头一起了,他再测一次就有种不服的感觉,但是结果还是一样,就故意的整他,孤立他,其实我觉得周围也是这样,常常因为别人的特殊,而选择去孤立他,对于那些不了解的东西也会产生害怕情绪,从而孤立,如果一开始阿斯兰臂力测试时和众人无异,后来博拉特也不会故意整他,也就不会发生后面因为阿斯兰喝错了水从而导致笑话,其他人对他产生的排斥感也就不会那么严重了,更加会减少后来惨剧发生的可能性,这就是我所看到的第一个点,也是我在学校里,看到最多的点,而影片中其他所展现的点还有很多,可延展性太广,而我粗浅的从表面上看,所得到的内容,感触最多的就是这个,其他的理我的生活还有点距离,可能还没遇到吧。
(也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个人观点。
)
“和谐”这个词曾是前两年媒体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听得多了再对照着现实便知道它有多么讽刺。
本片片名“和谐课程”对于影片来说同样如此,现在我凡是看到和“和谐”相关的词组就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反讽。
对于学生来说学校是个讲规则的地方,影片中的和谐其实指的是一种秩序和规则。
而这种规则分为显规则和潜规则。
显规则很简单,就是学校及社会的原有秩序。
值得注意的是,在我们所熟知的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学校和社会的原有秩序失控下导致的潜规则盛行。
而这种潜规则往往是横行霸道般的弱肉强食。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和《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中原有的社会规则处于真空和失控的状态,学生们在这种失控的状态中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个个小团体。
这种小团体和小帮派靠地域或阶层模糊划分,而帮派的形成其实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延伸和补充,所以他们同样有其内在的规则。
《阳光灿烂的日子》中的帮派是靠阶层形成的地域划分的,军队大院子弟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本身就属于社会中较高的阶层。
不管是单位分配的生活物质,还是院内的集体设施,亦或是大院内所能享受到的文艺活动,都要远远高于社会上的其他孩子。
在影片中我们看到孩子们不但经常可以看到《列宁在1918》还可以看到大院外的人无法想象的内参片。
于是从军队大院的孩子中所形成的帮派天然地区别于大院外的小团体,他们延续了父辈的社会结构和生存哲学,形成了自己的生存秩序,在这个秩序中其实是社会秩序的放大和孩子出身社会之前的一次生存预演。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表现残酷青春的最好的影片,在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影片几乎是全方位的为观众描绘了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坏而因此所形成的少年社会。
这些少年帮派的形成同样是原有社会秩序的崩塌所造成,而这些帮派又因为各种利益和现实处境呈现出一种犬牙交错的复杂局面。
他们的帮派表面上是靠本省人和外省人的区域属性来划分,但他们又因为生活区域和学校的混杂构成了帮派成分的复杂。
小公园帮和眷村帮,本省人和外省人,各帮派看上去各成体系,其实因为利益及生存的趋使互有往来。
相对于这两部描绘残酷青春的影片来说,《和谐课程》显得过于简单。
在这部以哈萨克斯坦为背景的影片中,我们并没有看到明显的社会崩坏,或者说影片有意回避了这一重要母题,而对原有社会描绘的缺失就造成了影片中的学生帮派看上去简单而程式化,不接地气,没有生气,就如一场封闭的行为实验。
再加上影片阴冷的色调,干净整齐的布景和道具更增加了影片实验的味道。
感觉就如你隔着玻璃瓶在看一群动物的缠斗,没有原因,没有结果,就如一个生活片断,看上去精彩,其实毫无意义,当然也缺少价值。
影片前半部分将主要场景放置于学校当中,将每一个学生的社会属性简单化,除了学生我们对他们的其他社会属性无从得知。
而影片的男主角阿斯兰算是影片中社会属性最为全面的一个,但他没有父母,家中只有一个祖母,而这个祖母的角色也是极其简单。
所以看这种影片如果不加以脑补,这种学校内部的帮派之争实在是寡淡无味的。
影片后半部分的监狱戏似乎在告诉我们社会体制的崩坏是造成学校秩序的主因,当然我只有如此脑补了,但监狱这段戏在情节和视觉上又割裂于前半部分,以此说明社会的崩坏在影片中并不具有说服力。
相比之下对于成年人的社会病态所造成的少年人的成长之痛,影片对此点的描画甚至还不如商业片《大逃杀》。
影片导演大概无力演绎孩子们的社会属性,于是将影片简约化,反而给人一种高格调的艺术片的感觉。
但这样的影片不可避免地处于一种信息缺失,而可笑的是,导演为了补足这一社会链条的缺失,就用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补充。
影片将镜头对准蟑螂、晰蜴等动物,试图说明人类社会犹如一个残酷的动物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聪明的表达方式,也是半调子艺术片导演的贯用技俩。
对于这部不管是人物还是情节都力求简约的影片来说,导演又偏偏安排了一个模糊的结尾。
人到底是不是阿斯兰杀的影片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
而对于我来说,阿斯兰是否真的杀人其实意味着他是否逃离于学校这种弱肉强食的生物链体系的问题。
他若没杀人,便还是个好人,在学校受人欺辱,在监狱的刑讯逼供并没有将他变成一头野兽;而他若真杀了人,说明他已被环境所同化,变成了社会达尔文主义下的一分子。
影片将杀人结果模糊化,也就失去了它对此事的态度甚至失去了表达的价值。
而影片最后的超现实主义情节,只不过是导演预将影片艺术化的表演而已。
影片对人物生存背景的表达缺失让观众暴露于纯粹的感官刺激之下,可影片又不同于其他商业片。
如果我们在看商业大片,便可以忽略其中人物的背景和社会属性,影片也可以将人物简单化标准化,但观众知道他们看的是打斗和飚车。
但本片在将人物背景简单化的同时又没有给我们一种暴力的感官刺激。
所以整个成片上看起来,不但具有商业片人物的简单化,还具有艺术片典型的单调高冷气质。
导演似乎在有模有样地学习艺术片速成大法,至使整个影片流于形式。
本片将商业片和艺术片所具有的两大天然缺点相结合居然创作出了在电影节如此受捧的电影怪胎。
作为导演处女作,这部电影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可惜在当年柏林电影节上没拿下一个有分量的大奖。
残酷青春题材很常见,冷暴力的展示也有泛滥的趋势,但这个剧本的确是致胜策略。
前半段宰杀羊羔和肢解蟑螂的场景段落,跟后半段看不见过程的两场谋杀戏都是相当高明的手法。
前面的铺垫和象征意味让后面的谋杀戏没有一丝血腥却让人心底发怵,而梦境戏的穿插更是将这种触目惊心的气氛推向一个耸人的高度。
摄影和灯光的运用是最大的功劳,乡村家庭环境和学校课室的色调迥然不同,强烈地暗示出男主角的心理变化。
最让我吃惊的不仅是这个悬念丛生的故事本身,更主要是导演竟有勇气大胆揭露当今青少年教育与成长的尖锐问题,穆斯林等少数民族话题,以及哈萨克政府机构和官员的黑暗腐败现象。
整个学校就像是一个微缩的社会,所有人都无法抽离其中而存活。
尽管最后的结局依然悲观绝望,但在这个黑暗的国度里依然有人能清醒地发声,用艺术的方式引起我们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实在是一位有良知和责任感的导演。
期待他的下一部力作能早日跟观众见面。
借了王朔这个标题,因为实在想不到其他更简洁又能直接地形容这类关于校园暴力与残酷青春主题的电影。
无论来自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青春期的课堂里,总有一个漂亮出众的女生,外地转学来的同学,傻傻天真的小男生,以及一个你永远也记不住他是谁,成绩也不怎么样,也不爱与人交谈,就那样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度过自己学生生涯的某位少年甲。
这样的少年甲,如果运气好,就像一朵壁花,安静中带着温顺地成长着。
那命里是要有多少幸运,方可躲过那段青春狂躁期。
而大部分的少年甲,大多不幸流于青春期的雄性激素下。
电影开场,是一个少年抓羊的长镜头,笨拙的少年,跟在羊后面追,羊儿时跑时停,仿佛在戏弄这单薄的少年。
少年扑倒了羊,掏出绳子,困了它四个脚,一把小刀切了它的喉管,祖母拿了脸盆帮着少年接羊血。
短短的几个镜头,看似无用,实则交待了少年的家庭背景 -- 与祖母相依为命,家境清贫,对动物无爱惜之心与怜悯之情。
紧接着徒手掏内脏的画面,本应是很血腥的场景,导演层现地画面,却极为干净,这种反差,稍许暗示了少年的精神状况。
(反社会人格)不幸的青春有很多种,而少年甲们的不幸却总是相似。
两个瘦壮对比明显的胸膛,一个玩世不恭,人中称王,另一个身形瘦弱,唯唯诺诺。
于是,阿斯兰是“必定”被博拉特所玩弄的对象,就如丛林原则里,强者总要挑个弱者来,去挑逗玩转它,以显示自己的权威地位。
于是,在体检的时,博拉特当众嘲弄他,以致于阿斯兰从此患下阴影,也埋下了自己的祸根。
之后,转校男生的情节,爱慕同班女生的桥段,教导处主任的冷漠与教条的设定,唯一敢和他说话的男生被打断腿住院的事件,一切的情节设置不过是在一层又一层地酝酿气氛,去等待那个结点。
东野圭吾写过一本关于杀念的书,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人要到达什么样的恨与愤,才能把杀人的念头执行下去。
从开头体检室里的嘲弄,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少年是否会执行心里的杀念。
而剩下的情节,近乎是等待状的发生,“校园暴力,老师的无视,成年人真空的状态,少年被杀事件”,而最后虐囚的情节与剧情的收尾,却又把校园暴力的话题再引回人性的讨论上。
如果没有结尾的反转,那么博拉特的被杀,大致是由于他的咄咄逼人,飞扬跋扈,才让阿斯兰的杀念成为理所应当的行动。
咳,动物凶猛。
几处实际场景非常暴力血腥的画面,导演几乎是完全淡化的处理,与电影开头直白的杀羊镜头,两者构成鲜明对比。
如用阿斯兰冲血水的镜头,和警察局的现场照片来婉转交待少年被枪杀情节。
埃米尔·拜加津在影片末尾给了个厉害的隐喻,来表现精神崩溃边缘的阿斯兰,噩梦醒来后的“困兽之扎”。
即少年从荒漠里抓来养的两只蜥蜴,在绝食后,一只把另外一只的头咬断,吃了另一只。
紧接着一个镜头,借着警察们在忙着为了虐囚圆谎继而编著情节的讨论,交代了一死一伤的情节更近。
在牢里死的是帮过阿斯兰出头的转校男生,而阿斯兰最终醒了,他去看了唯一肯和他说话的男孩。
男孩躺在床上,双脚还在。
故事的结尾,阿斯兰在湖边望着对岸招呼着他的两位少年,风轻云淡,一只羊在湖上快乐地奔跑着。
幻觉收留了他。
关于校园暴力,青春残酷物语的电影,很难不联想到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和谐课程,如果教室里的班花不是阿拉伯裔,如果他们说的不是哈萨克族语,光是看着校服,少年们的模样,几乎会认为这是某个去音乐版的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在一次体检中,13岁的小学生阿斯兰在同伴的面前丢了脸。
这件事,让阿斯兰潜在的人格障碍爆发了出来。
被自我怀疑所困扰的阿斯兰,开始对身边的一切严加掌控。
阿斯兰和自己的祖母生活在一起,居住在哈萨克斯坦的一个小村子里。
阿斯拉不稳定的精神状况,使得他和祖母的生活更为困难。
阿斯拉憎恶自己的生活,因为他的同学都在被迫交给一个叫做博拉特的人保护费。
而这个博拉特恰恰就是常常折磨阿斯拉的人。
阿斯兰没有什么保护费可给博拉特,而博拉特只有一次有一次地蔑视并放逐阿斯兰以获得乐趣。
很喜欢电影里的色调和光影,看着心里很平静舒适,另外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是我对电影的总结,po几张自己喜欢的画面………………………………………………………………………………………………………………………………………………………………………………………………………………………………………………………
埃米尔·拜扎辛展示了他独特的暴力美学观念,和昆汀、北野武这些人都不同,埃米尔·拜扎辛的暴力也一样直白,但直白到了充满赤子般的忧伤,有一种扭曲的吸引力。
这种美和暴力的强烈反差在影片里贯穿始终,当观众在一段时间内沉浸在精美影像里时,导演就会用血腥、残暴、恶心的画面打破这种观影体验。
在展现一段段尖锐冷酷的暴力时,导演又用唯美的构图、光影、以及各色美少年把观众留在椅子上。
一边是唯美的影像,一边是残酷的暴力,如一场酷刑,让观众在煎熬里反思。
在大多影片里,美色仅仅是美色,是票房号召的噱头。
但是《和谐课程》里的美色是电影语言之一,将纯洁如天使般的面孔放在肮脏暴力环境下,不需演员调度便足够传达导演意图
少了漂亮音乐的中亚的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关于青春残酷物语的电影。漂亮的少年,凶猛的野兽。
冷静克制,暗藏汹涌。平地一声雷,震醒全场惊愕之余膜拜不已。超现实结尾,更妙不可言!
就像那片雪地一样,总也望不到尽头。 不同的时代也好地域也好,世界从来就没有变过。 沉闷而又吸引。 大概的确再也不会看这样的电影了。
极少的配乐,优雅的红色滤镜摄影,化繁为简好评。
前后两个课堂,一个无视暴力,一个示范暴力
被骗喝下那瓶脏水,一直遭受校霸欺凌。自制枪炮强,直接把校霸干死了,虽然校霸也遭受到很多校外的暴力,在被抓捕后,毅然决然杀死了自己当时的同伙(或许是?)从而让自己保命,最后还是有新的校霸和社会上的人继续着这些欺凌,无论最后一幕是不是阿斯兰的幻觉,他的余生都在罪恶感的伴随下度过。如果人性仍无出口的话,他弄不死别人,就会弄死自己。
校园暴力,很有话题性跟社会学的题材,画面简洁有力
超现实影像。
又冷又饿地在字幕室看完这个片,途中睡着几次,画面很精致、简约。阿斯兰太让人心痛,从被伤害,报复,到背叛,暴力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暴力下的残酷青春
校园霸凌活生生一出弱肉强食,被孤立的阿斯兰与羊、蟑螂、蜥蜴构成生物结构上的适者生存,广袤的哈萨克斯坦,清冷简洁式构图影调,始终郁郁寡欢的青少年们,犯罪动机在压抑的潜意识中以冷血残酷的手法刺向暴力,用一出真实与虚幻构建的司法体系的腐败无能凶狠引人深思。
喜欢结尾冷冽,利落的反高潮!!!极简电影,很喜欢!
没劲,很没劲,没劲大发了,怎么这么没劲。没劲透了。
叙述结构单调,线索单一,故事有点乏味,没有任何冲突激荡感,最后一幕算是超现实,硬有一个名目罢了。。导演确实是哈,制片是德法,感觉质量不高,太稚嫩了。。
人真的未必是男主角杀的
和丹麦电影《更好的世界》一样,名称和内容形成极大反差。对于其中人物的遭遇,我也想不出什么解决之道,暴力永远不会缺席。
难评.
福音书。
摄影其实不足够好,主要是风格不统一,无论固定长镜还是老帕式的无景深构图都没有坚持下来,调色也是如此,布光更是糙。剧作不错,层层深入。其实是个[莉莉周]或者[R先生]式的故事。强调生物本能。90分钟之后片子终于变得牛逼起来,不光是对未成年人刑讯逼供,而且是梦境-幻象进入叙事。
北电看的影展;摄影棒,视听好;就是结尾太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