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和十二宫一样是真事改编的纪录片,忽然感到毛骨悚然,杀人犯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竟然这么心狠手辣的诱杀这些可怜的小孩,并毫无悔改。
他临死前那番挣扎和恐惧一点也不知道怜悯,他给这些孩子的父母带来的伤害他死一百次都无法平息,时间可以磨平伤痛,那这些伤疤始终会在那里,会被不停地掀开。
就像女主最后即使回到了看似正常的生活,还是会坚持打电话询问孩子的下落,当她得知有小孩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会焦虑地放下一切去见一面,他们再也没办法拥有真正正常的生活了。
电影对警察和精神病院的腐败和黑暗也刻画地淋漓尽致,为了面子永远不道歉的警察队长和比孩子母亲更了解孩子的医生,甚至当最后真相水落石出时还想嫁祸给女主的警察局长,难道他们就不比杀人犯更可恶吗。
解决不了案子就解决报案的人,如今看来这倒是人类一脉相承的德行。
女主第一次见精神病医生的场景是真正的惊悚,在精神病院里如何证明自己没病呢?
事实证明没有人可以证明自己没病,即使你一切如常,他们也会找到办法证明你必须待在这里,这是当权者的地盘,这是无罪者的监狱。
可笑的是里面大多是那些被警察欺凌的女人,那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是啊,谁会相信一个女人的说辞呢,他们相信警察的。
很多人提到女主的红唇,觉得不该出现在一个失去孩子的悲痛母亲嘴上。
首先不用说造型师肯定是考虑到朱莉那个谁都不能无视的性感嘴唇,其次我个人是觉得那个年代对女人还是要求很严格的,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压迫意味的。
精神病院的女士也说只有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说你真正想说的话,而女主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良好的形象,甚至愤怒一点都是不合时宜的。
即使在经历丧子之痛后她还是得衣冠整齐坚持去上班,去处理事务,更凸显出她坚强的性格。
同样是揭露社会现实的影片,同样是讲述一个女人的抗争,这部影片带给我的却更多,有思考,有感动还有希望。
失去孩子的母亲不懈地在寻找自己的孩子,洛杉矶警方却用另外一个孩子去代替丢失的孩子且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将科林斯送进了精神病院,科林斯依旧没有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影片强有力地控诉洛杉矶警察为提高形象、不顾真相、满嘴谎言、忽略百姓利益、强权行事的恶劣作风。
幸好有牧师的帮助和连环杀童案的破获(科林斯的孩子也许已经被杀害了),科林斯才得以从精神病院出来.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让科林斯变得更加坚强了,也更加看到了洛杉矶警察对于女性和弱势全体的不公平待遇,开始主动反抗,最后与洛杉矶警方对簿公堂,并取得了胜利。
科林斯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孩子,同时生活仍在继续,继续坚强的活着,并充满希望。
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更动人呢?喜欢这样的故事,会让人产生共鸣,更加欣赏这部作品。
“脆弱呀,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上帝啊,一头没有理性的畜生也要悲伤得长久一些。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一幕第二场整部片子似乎是窄缝子里出长气,力量都用在了紧张上。
以至于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要精彩的多。
安吉丽娜的表演尤其显得至关重要:一种气若游丝般的脆弱,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步一步这么下来,影片的前半部分,看得我都绝望了。
比如警官跑到安吉丽娜扮演的克莉丝汀的公司,告诉她的儿子已经找到了,克莉丝汀不禁抽泣,浑身战栗。
还有就是克莉丝汀向警局报案,警局电话回复说无能为力,挂上电话之后,克莉丝汀在哭泣之余,显得手足无措。
影片前半部分的氛围,一方面是一种类似推理片的疑惑感,另一方面,也是非常紧要的,是克莉丝汀的脆弱感和无助感。
而我在此篇文字里,试图解析的,也正是这一份看似属于女人的脆弱。
警官告诉克莉丝汀她的儿子已经找到,随后克莉丝汀抽泣起来,扮演者安吉丽娜甚至发出一些叫喊声,假如我们只是把这种表现,看作克莉丝汀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爱的话,那么我觉得还不足够。
我觉得,在如此“兴奋的哭泣”里还包含一种深深的无助。
所谓雪中送炭,炭火的温度只有在寒冷中才显出必须的价值。
所以我觉得安吉丽娜在这个段落里,表演的丝毫不过分。
随后我们将发现如此无助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去火车站见“自己的儿子”,和警局的一位发言人(?
)对话,说到报案时候警局说无能为力,发言人说那只是一个技术性错误,克莉丝汀不置可否,似乎没有太在意。
发言人进一步想邀请克莉丝汀对媒体记者说一些话,但克莉丝汀看见火车来了,不由分说,径直跑过去。
发言人话说了一半,旁边的警官补充说:Women(影片的中文字幕翻译成:女人就是这样)。
这个看起来像是不经意说出来的一个词语,显得随意而普通,毕竟再伟大的母亲,也不过是个女人,对于一个女人,我们(警局)不能要求她对程序(媒体)负责。
当然了,谁能料到这是一个骗局呢?
见到那个小孩后,克莉丝汀的第一句话是:那不是我的儿子。
这是多么重要的一句话呀。
直到后来,警官一再违心地劝说克莉丝汀,那个就是她的儿子,还有那个被派去的医生从自己所谓专业知识说明,那个就是她的儿子。
克莉丝汀反问道:“难道我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吗?
”是呀,母亲怎么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在火车站的时候,那个男孩说,这就是我妈妈,随后扑过去,抱住克莉丝汀的腿,克莉丝汀用手掩住像要失声的嘴,又开始抽泣起来。
随后警官向克莉丝汀说了一大堆的类似这就是你的儿子、你要接受他、我向你保证之类的话,克莉丝汀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一样,她不晓得这是一个骗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接受这个“别无依靠”的孩子。
特别的是,克莉丝汀自己也说,或许是我自己没记清楚。
之所以在这里,翻录影片情节,旨在说明,克莉丝汀的被动处境。
在火车站的时候倘若还只是梦境般的恍惚,那么到警局和警官争执的时候,就绝对是一种清醒。
但这种清醒只是把一个女人从刚刚的恍惚失落中稍稍搀扶起,还不足够令一个女人愤然反抗。
况且她要反抗什么呢?
在和警官的言辞冲突之后,克莉丝汀不得不向警官说,我很抱歉,我很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
克莉丝汀在此时的努力无非是向警局说明这是个错误,以敦促警局抓紧时间寻找自己的儿子。
所以当牧师告诉她关于警局的一些事情,并告诉她,他将揭露警局黑幕作为自己使命时,克莉丝汀只是说,这不是我的使命,我只是要找到自己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也是克莉丝汀从始至终的一个立场。
而如此立场,也是很多人质疑的立场。
也就是说,一个母亲只是站在母亲的位置,一个女人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位置,能否承担一个面对警局的反抗?
导演有没有借助影片,将克莉丝汀的反抗进行某种升华?
比如像牧师所做的那样。
很显然,导演并没有那么去做。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导演从另外一个角度对人物进行了深刻处理。
被关进精神病院后,克莉丝汀继续了一种类似于她之前的思路:向医院说明自己并没有疯。
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澄清错误、误会、误解,在外面是向警局澄清,在里面是向医院澄清。
直到同犯第12条法规的Carol Dexter告诉她,澄清是徒劳的。
医院对Carol Dexter所做的手段,对克莉丝汀来说是个转折。
反抗也是在这个时候被重新诠释了。
影片借助Carol Dexter之口说出的话,非常值得玩味,我将原话抄录下来:“Everybody knows women are fragile.I mean,they're all emotions,no logic,there's nothing going on upstairs.Every once in a while they say something that's a little inconvenient,they just go fucking nuts.If we're insane,nobody has to listen to us.I mean,who are you gonna believe,some crazy women trying to destroy the integrity of the force,or a police officer?”通过这段话,再结合影片前半部分里警官的一些话和作为,就不难发现一些线索。
影片字幕翻译似乎有点小错误,就是那句“I mean,they're all emotions,no logic,there's nothing going on upstairs.”其中的“upstairs”,字幕翻译成“楼上”,我估摸这里的upstairs应该用的是俚语,意思是“头脑里”,意译为:“女人的头脑里空空如也,感情用事,又没有逻辑能力。
况且,人人都知道,女人是脆弱的。
随便一句不适当的话,都能令其发癫。
那么有谁还要信任一个发癫了女人的话呢,而不是一个警察?
”也许是过分牵强,但是由此联系到影片前半部分,在火车站的时候,警官看似随口说出的那个词语“Women”在我看来,并不随意,毋宁说是故意的了。
特别的他告诉克莉丝汀找到她儿子的时候,克莉丝汀的表现让他彻底放心这场骗局的牢靠。
一个脆弱的女人,掀不起来什么风浪,即便稍有差池,也可以顺手把责任推给那个孩子和这位抽泣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
Carol Dexter被“电疗”之后,克莉丝汀跑过去看她,他们之间有段对话,也是相当精彩的。
Carol Dexter说自己曾两次流产(她是个妓女),那是没办法(no choice)。
但是这次帮住克莉丝汀是应该做的,不能总是失去反抗的机会。
随后Carol Dexter说了一句脏话,克莉丝汀说这样的言辞对一个女士来说不太合适。
Carol Dexter却说,这个时候用这些言辞正好合适。
克莉丝汀说,是吗?
Carol Dexter说,在你一无所有之时。
这次对话之后,医院负责人再次要克莉丝汀在承认那个孩子就是自己儿子的一纸文书上签字,克莉丝汀借用Carol Dexter的那句脏话回答医院负责人。
于此之时,观众已然能够觉察在克莉丝汀的眼神、表情里,属于女性的那份脆弱被改写了。
如此改写,并不是单单出于一个母亲的爱,也不是单单出于一种对权力的反抗,而是出于一无所有。
也正是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位置,克莉丝汀的反抗和牧师的反抗是不一样的。
牧师出于上帝之意,将反抗作为自己的使命。
而克莉丝汀从始至终,只是要找到自己的儿子。
正像克莉丝汀告诉那个小男孩的,她的儿子就是她的一切,是支撑她生活的力量。
同时,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位置,那个起初被我们感觉到绝望的女人之名,获得了另外一种深刻的含义。
脆弱恰恰是最内在的理性,是理性之心,假如理性有心的话。
脆弱也被改写了,并且如此改写,并没有刻意把反抗升华为一种运动式的、宣言式的或者革命式的。
于一无所有处的反抗,既不可被他人借用,也不可被自己无知。
被他人借用则失去了那种原发的爱,被自己无知,则使自身处在威权下的困境之中。
写到这里,倒让我想起来《V字仇杀队》里的艾薇,在经受一番由V精心设置的“折磨”之后,呼吸局促,在V的鼓励之下,终于接受自己的脆弱(父母因为反抗政府而死,自己虽然也深知现在政权的危险,但没有勇气反抗),电影在这个时候,让艾薇处在一场上帝之雨中(西谚:上帝在每一滴雨中),从而确立那个接受了自身缺失的自我。
尽管说影片《The Changeling》并没有如《V字仇杀队》那种的诗歌般描写,但是作为一个改编自真实事件的影片,导演起码在人物内心变化的把握上,未失水准,既不拔高,也不降低。
脆弱并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我们把脆弱当做一种过错。
假如说女人的最大缺失在于脆弱的话,那么男人的最大缺失恰恰在于掩盖自己的脆弱,不论以何种名义。
于一无所有处的反抗,并不是要给脆弱穿上革命的坚强衣裳,也不是消灭自身之脆弱,而是接受脆弱,去理解脆弱。
对于克莉丝汀来说,贯穿影片始终的那份脆弱、那份哭泣,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如果没了这份爱,脆弱被削减的同时,反抗也会被削减。
这是一个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影片,故事本身的动人性跟情感性使电影充满了感染力,情节曲折回旋、跌宕起伏,让人不知道影片的下一片段会发生怎样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在观影过程中,观众整个心仿佛在跟着女主人公转动,或悲或喜,或愤怒、或激昂,为主人公儿子的失踪悲戚,为警察的腐败而义愤填膺,整部电影动人心弦,很多情节让观众唏嘘不已,却又是在情理之中,不得不佩服导演对整个电影性格的处理,使整个故事充满了张力跟说服力。
电影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具有很强的揭示能力,剧中对警察署腐败的描写,对社会一些部门互相勾结的丑恶行为,以及对普通民众的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的刻画,让我们看到了隐藏在社会光明下的黑暗与丑陋,我们可以看到,在不公正的社会里,个人会受到怎么样的摧残,在这样的情况下,个人的力量显得微不足道,人权被无情的践踏,人毫无尊严,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但是,正是在这样强力的对比之下,我们也才能看到个人力量的独特性,个人品质的重要性,女众人公尽管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可是她从没丧失追求正义的勇气,丝毫没有动摇寻找到儿子的决心,她心中的那份正义感跟寻找儿子的信念始终在支持着她。
这正是让观众为之感动,为之震撼的地方。
影片最能体现女主人公性格的一段场景就是在洛杉矶精神病院的那一段,我们可以试着想象一下,当一个正常人因为寻找亲人,但因为警察的腐败而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不能称为人了,人的基本的尊严,人的基本的权利都被剥夺,无论发出什么样的感慨,无论提出什么样的意见,别人都不会在意,因为你变成了“精神病患者”,但事实上你不是,你消沉悲痛,会说你悲观厌世,拒绝治疗,你反应激烈,会说你精神过渡亢奋,情绪失控,你发出的任何信号都是错误的。
总之是百口莫辩,完全丧失了人权。
但是,女主人公却凭借着强烈的个人意志坚持了一下来,不得不佩服影片对人性的刻画,让观众感觉出人性的光辉,人性的力量以及母爱的伟大。
社会永远是一个利益的集合体,正如那句人人所知的话:“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要为一部电影写点什么,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它必须得让我有所感,其次,它必须能让我有所发。
按照这种标准,《换子疑云》让我有了感触要写下这篇文章,也代表了它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这是一部好片,是可以郑重推荐给朋友们的片子。
首先的惊讶是来自于安吉丽娜·茱丽的转型,这个总是以“冷酷到底”形象示人的彪悍女性这次显得如此温和隐忍,将一位深爱儿子的慈母表现得真实饱满。
无论是床边低语时的温柔缱绻,还是惊闻爱子失踪时的痛楚,以及误以为找到孩子时的欢欣雀跃、坚持寻找孩子不惜和强大的国家机器抗争时的勇敢,还有执着不放弃相信爱子仍然在世的信念。。。
这一幕一幕,不时让我的心高高悬起,为即将到来的不幸担忧;同时又让我心生希望,因为有这样一位母亲,让我觉得奇迹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电影,一开始安宁祥和的街区、温馨恬淡的母子关系给人的是舒缓的情绪,在简慢的背景音乐里甚至会让人产生“电影应该走的是温情路线”的错觉;之后儿子失踪,惊惶担忧的母亲四下寻找未果不得不求助于警方,我们会顺理成章地想,不就是找人的一般套路么,要么在过程里下下工夫,要么在结果里搞点悬念,既然叫《换子疑云》,找回来的应该不是自己的儿子,嗯,情节设计得有点意思,不过也没有多特别啦,我们自作聪明地预计剧情,提前铺设相应的情绪,就等着电影照着演了。。。
但我错了。
警局方面找回来的的确不是她的儿子,除了让一个已经足够痛苦的母亲无法接受濒临崩溃外,地区警局的腐败无能、玩忽职守和刚愎自用也慢慢揭开冰山一角:为了平息公众对警局办事能力的质疑,他们迫使她承认这是自己的儿子,甚至不惜出示种种所谓的“专业评断”证明他们的论调。
她只是一位平凡的母亲,不了解所谓的内幕也无意做那只揭开黑幕的手,她只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带他回家;而这个简单的愿望竟成为警察局维护自己“形象”的绊脚石。
影片到这里进入了一个高潮。
我开始紧张,因为很明显的,警局可以为解决她这个大麻烦不惜使出非常手段了,她却还不自知,仍是那样悲凄的,懵懂的,低声下气渴求着帮助,难道不知道这帮人早已没了良知是不可指望的对象么?
随着她被关进精神病院,随着医生颠倒黑白的判定,我更担心也更惶恐,那种种凌辱和非人的对待足以把一个精神正常的人逼疯。
但我还是低估了一个母亲的力量,为了孩子,她可以迅速成长,她变得理智和坚韧,她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奋起反抗,甚至蔑视这世间所有的强权力量和潜在规则,那一刻,拒绝在确认书上签名以换取自由的她显得如此美丽,连带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也变得动听了。
真与假,总会有一个分辨;对与错,总会有一个评断。
虐杀幼童的连环杀手案被揭破证明了警局的错误,欲盖弥彰的结果是被更深的嘲弄和反击,公众的愤怒被彻底点燃了,她也迎来了公正和真相,虽然真相,是那样令她痛苦。
她总是低头浅笑或没有笑容,她救出精神病院中同样遭受不公正待遇的病友却并不居功,她愿意给予同样饱受丧子之痛的妇人以安慰和力量,她会愤怒会恐惧,可她从不丧失希望,即使微薄到几乎没有的希望也可以被一个母亲放大成照亮毕生的信念,言语无法表达我的敬佩之情,同样对于我的妈妈,我也无法表达我对她的感激之意。
这不是一种必然有之的情感,但只要有了,无论多少,在孩子心目中都是超越一切的所在。
滴水未沾,倾海来报,世上还有哪一种感情这样没有理由没有索取的呢?
衷心的希望影片中的她能找到自己的儿子。
即使在人世没有了相见的机会,那么,“当有一天你到了所有亲人和爱人都会团聚的地方,他也会知道你做的每件事情,他会在那里等着你”。
故事据说是真事儿。
不过这种故事放在中国有没有人去拍?
根本没有。
太不值一提了。
伊斯特伍德要在中国拍这个,那就是个事儿妈。
这个悲情的老牛仔要是拍中国的事,那得一边拍一边哭最后把自己活活气死。
太不行了。
随便在街上找个人问,都能说一堆在他身边发生的比这故事劲爆多了的惨事儿。
惨得比电影荒谬多了,后来看什么惨电影都搔不着痒。
我们是他们的过去,他们却不一定是我们的未来。
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换子疑云》竟然如此出色。
之前看过电影梗概:一位母亲,怀疑被拐卖后再次回到身边的儿子,有可能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而专断的警方则认为是母亲产生了错觉,并且把她关进了精神病院……这样的电影梗概让我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关于母爱如何伟大的故事而已,不会好到哪里去。
因为个人向来觉着,母爱之伟大也许毋庸置疑,但大凡此类故事,不是失之煽情就是失之变态,鲜见真能准确命中什么的,伊斯特伍德这个老牛仔怕是也概莫能外。
但事实是我错了,狗眼看人低。
伊斯特伍德的这次出手,当真如同一个手持左轮手枪的牛仔,手中扳机不停扣动,枪枪击中观影者最柔软的要害。
情节之曲折、细节之揪心、风格之沉郁,皆为多少年之仅见,至少就个人的观影经验来说,“好看”的电影隔三岔五总能看到,但真正“震撼”的电影却是多少年了才碰见这么一部。
据说,这部电影在国中互联网上引发了一场关于我们离1928年的洛杉矶有多远的讨论:或曰,如今的国中恰似当年的洛杉矶,因为某些官方机构之腐败、无能、不知羞耻与片中的洛杉矶警局可谓如出一辙;或曰,我们离1928年的洛杉矶还差得远,因为当年那位洛杉矶母亲毕竟有“希望”的可能,若是在如今之国中,结果恐怕只会是“绝望”。
老实说,这并非一个适宜的话题。
因为,我们与1928年的洛杉矶,绝难说得上相似,甚至也不是一个差多远的问题,依照个人的悲观看法,永远有多远,差距就有多远。
问题之根本倒不在所谓体制,那个距离固然还天差地远,但罗马到底会有建成的一天,今时今日绝难看到建成那一天的是,人心。
歌里唱过,心若在梦就在,星爷说过,用心做菜人人皆可为食神。
1928年的洛杉矶,媒体、教会、舆论、法庭、听证会,构成的终究只是一个舞台,在舞台上表演的是,勇气、正义和良知。
舞台一直都在,但之前没戏,大家都不免排着队被扔进疯人院,“表演者”齐活之后就有了戏,大家也才得以排着队飞越疯人院。
而之所以能够齐活,是因为那些关乎人心的东西在他们那里从来都没有崩塌过。
我们也会有一个舞台,何时不得而知,但终究会有。
可是,在我们这里,所有可以叫做“底线”的那种东西都早已经崩塌得粉粉碎了,这个舞台上还能演些什么呢?
翻譯/SAMMAXSight & Sound九月號封面有個醒目的標題:「克林伊斯威特(Clint Eastwood)──當今美國最偉大的導演?
」,就創作的質和量來看,或許把這個稱號頒給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會更恰當一些,但是從攝影機之前到攝影機之後,相信沒有人比克林伊斯威特走得更風光精采。
在《陌生的孩子》(Changeling, 2008)上映之際,讓我們來看看這位大家熟悉的銀幕硬漢對他自己的導演風格和演藝生涯有什麼樣的看法。
S&S: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我曾暗示說你的作品看起來越來越接近霍華霍克斯(Howard Hawks)的電影;他的片子都是對人際關係、地方、氛圍等等比較有興趣,而不是情節。
CE:嗯,我愛霍克斯;我們總是對他影片中的人物感到有興趣。
還有他電影的步調──《小報妙冤家》(His Girl Friday, 1940)──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我猜是因為他有卡萊葛倫(Cary Grant)和羅莎琳羅素(Rosalind Russell),這兩位演員都受過訓練才會說的那麼快的。
反之,現在的演員都嘗試要真實一點。
在當時演員講話真的都像連珠砲一樣。
S&S:你會給演員很多指導嗎?
CE:我試著用我喜歡被指導的方式去指導演員。
身為一個演員,我喜歡展現我可以做什麼,如果有哪裡出錯了你再告訴我這樣子。
所以在導戲的時候我喜歡看演員發揮。
有時候我會說步調或是哪裡不太對,我們再照著調整。
我們也可以談談。
在《陌生的孩子》,我給他們一些關於真實事件的東西,然後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有很多電影角色的台詞就是當時人們真的說過的話。
拍《神秘河流》(Mystic River, 2003)的時候,演員說想要排演,我就說去吧。
他們不想更動劇本寫的角色性格,我也不在意。
S&S:《陌生的孩子》花了42天拍攝,這對一部大時代電影來說算快了。
你仍舊比較喜歡迅速完成工作嗎?
CE:我喜歡把事情推著走,所有我過去成長時期喜歡的導演似乎都像這樣,不過我只有跟其中幾個人一起工作過,例如Stuart Heisler在晚年執導了幾集《Rawhide》(譯註1)。
我曾經在威廉惠曼(William A. Wellman)的影片中擔任過小角色;他就把事情推動的相當快。
我猜約翰福特(John Ford)和霍克斯也是這樣做的。
S&S:我曾跟一名導演聊天,他把你拍攝的要素和福特的相比。
CE:依照今天的標準來看,福特並沒有拍出很多令人驚奇的鏡頭,但像在《俠骨柔情》(My Darling Clementine, 1946)裡,他讓亨利方達(Henry Fonda)翹著腳坐在門廊上,或是在《搜索者》(The Searchers, 1956)中,約翰韋恩(John Wayne)步出門外,走向大草原;這樣單一一個鏡頭就讓人印象非常深刻,而且真的成就了整場戲。
現在則是會傾向剪成六、七個鏡頭,而不是只呈現一幅靜止的肖像讓你可以去凝視它,像是在看Velázquez(譯註2)或誰的美麗畫作一樣。
並沒有特別哪一位導演是我刻意去追隨的。
奧森威爾斯(Orson Welles)曾在Merv Griffin的節目上說過他很喜歡《西部執法者》(The Outlaw Josey Wales, 1976),因為那片讓他想起霍克斯的片子,而威爾斯他是很喜歡霍克斯的。
有個來自不同年代的電影工作者在看你的東西真的很棒。
S&S:從《菜鳥帕克》(Bird, 1988)開始,你很多片看起來都比別人黑暗很多,為什麼?
CE:很多其實是片子故事本身就滿黑暗的,例如像是《來自硫磺島的信》(Letters From Iwo Jima, 2006),裡頭講到人們在地下坑道裡活的像畜生一樣。
不過這也是我看事情的方式──以一種黑色電影風格的方式──我認為是這樣啦!
我跟攝影指導的工作關係非常密切,我常常會說「燈光太亮了!
」,因為我只是要一個大概,不希望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
觀眾會自己補完他們所看到的。
在以前有一種小小的、特別的燈光會打在角色的眼睛上,但是有時候你不想看到眼睛。
重點是在看電影而不是電影在看你,觀眾必須進到電影,成為其中一份子。
這跟演戲是同樣的意思,我看過很多演員把自己整個丟給觀眾,反之,你必須要靠近觀眾一點,把自己擺到觀眾之中,這樣才能拍出一部比較有深度的電影。
S&S:當你是演員的時候,你的作品總是有些約束,現在你的執導手法裡面也有同樣的東西在。
CE:我喜歡觀眾和我一道去走一段旅程,如果他們不想的話,我不會去求他們。
假如觀眾不喜歡你提供的旅程的話,他們可以去旁邊看看有什麼其他的。
在《西部執法者》的結尾,我所扮演的角色在旭日東昇之際騎馬離去。
我的剪接師希望說,把他的同伴環繞在他身旁這樣的一個影像疊印到他身上,如此一來觀眾就會知道他是要回到同伴身旁。
我則是說不、不,我們不需要這個,觀眾知道他最後會回到老奶奶、女孩、印地安人和其他人的身邊,觀眾會知道這個結果,因為這是他們所期盼的。
如果他們不希望這樣其實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我是聽收音機長大的;你會在腦中看見你所聽到的。
之後我們在電視上看到那些小時候聽到的劇集,不過還是覺得廣播劇比較有趣,因為藉由那個我們可以自己創造影像,而這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譯註1:《Rawhide》是一部從1959年至1966年的西部電視影集,克林伊斯威特就是從這個劇集開始發跡的。
譯註2:Diego Velázquez (1599-1660),十七世紀巴洛克時期西班牙宮廷畫家,以肖像畫聞名於世,最著名的一幅畫作為〈侍女圖〉(Las Meninas, 1656)。
这一次躲猫猫的时间移至了八十年前,地点从中国云南某监狱移至了美国洛杉矶,主角也换成了全球最性感的女神安吉莉娜演绎了好莱坞版的躲猫猫,这则躲猫猫改编至美国1928年一宗真实儿童连环失踪案。
这回安吉莉娜卸下了一贯性感狂野的外型,换身为一位身型削瘦憔悴的单身母亲克莉斯汀。
单身母亲克莉斯汀的儿子在某一天失踪后,向洛杉矶警察报案后的三个月,警察给克莉斯汀领回了一名男童,并说这名男童就是克莉斯汀的儿子,克莉斯汀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童并不是自己的儿子。
警察为克莉斯汀寻子,所找到的男童根本是在指鹿为马,只是迫于媒体的追踪报道和应付社会舆论压力,才为克莉斯汀找一个替身儿子,完全在愚弄被害者,欺骗民众。
克莉斯汀一再向警察申明这名男童并不是自己的儿子,希望警察能继续追查自己儿子的下落。
而警察认定克莉斯汀是无理取闹,不配合警察工作,扰乱社会治安,把克莉斯汀当成精神病患者送进了精神病院。
克莉斯汀所要面对就是各种精神测试、药片、电击、治疗、管制,一个正常人对着精神病院的工作人说自己没有病,那只能证明是病得不轻了,更需要呆在精神病院治疗。
其实克莉斯汀的儿子在一宗儿童连环杀人案中遇害,而洛杉矶警察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依然摆自己的乌龙阵。
如果此时克莉斯汀是《古墓丽影》身手敏捷强悍的劳拉仅凭她一个人的能力就能从杀人狂手中救下自己的儿子,如果此时克莉斯汀有《原罪》蛇蝎美人朱莉亚美色计谋打动警察那个装帅的警员为她孝劳。
此时的克莉斯汀只是一位弱女子,只能通过谋体与教会的帮助来找寻自己的儿子。
这就是一个普通公民与国家权力机构之间失衡。
在伊斯特伍德的电影中安吉莉娜单薄而坚强。
安吉莉娜凭此片在2009年的奥斯卡上获得最佳女主角的提名,但最后输给了凯特温斯莱特,个人觉得安吉莉娜输的不是演技,只是一点运气,因为安吉莉娜早拥有一樽小金人了,而奥斯卡多年来一直无视凯特温斯莱特演技突破努力,2009年初已有两粒金球入袋的凯特温斯莱,才把小金人颁给凯特温斯莱特更像是奥斯卡多年失误的一种弥补,给凯特温斯莱及她的支持者一个安慰。
所以安吉莉娜输了也没什么不光彩的,在《换子疑云》中表现的赞。
下原声时发现封面上写着Music By Clint Eastwood(当然他不是专业作曲家,配器工作还是由他的老搭档Lennie Niehaus完成的),一查发现近几年的神秘河,百万美圆宝贝,父辈的旗帜的音乐都是他自己写的,更是让我钦佩有加。
顺带还挖出了他的儿子Kyle Eastwood,本来也是读电影出身,后来开始改玩Jazz成了Bass手,他老爹对此还很高兴。
在Myspace上听了下是那种Acid很浓的当代Jazz,也在他老爸近年来好几部电影的音乐里出了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匠气好重,人物好假,剧情好降智,朱莉的红唇好出戏,所有人穿的衣服看着都好贵,警察这么有钱的吗……完全不懂为什么要拍绞刑的过程……对剧情毫无作用,我还以为他会临死前说些什么……最后一个小孩演技好烂,朱莉的演技也是,每时每刻像在拍杂志封面……最后的真实后续更让人反感了……画面很精美,人物服装好像时尚杂志里的情景化穿搭版面(标题上世纪二十年代风尚),配合这个故事显得非常做作……
警长处理得太简单了马尔科维奇演得…… 我老感觉到某个时候峰回路转他会突然变成坏人律师的角色设得好断案之后的部分处理得随意了Angelina最后竟然笑得一身轻松Eastwood的电影音乐总是很有特点还有他偏爱缓慢冗长的电影《调包婴儿》译得很莫名啊
主题混乱不清,最后哪点都没讲好。如果是一个亲爱的式的故事,母亲的视角在出了精神病院到法庭戏结束这段是完全消失的,哪怕中间自己孩子可能已经死了也没有对母亲的情绪有任何着墨。如果在讲社会现实问题,首先是放在08年的美国并没有任何现实性(虽然被精神病咱们看了确实难绷),其次是过程极其模式化。律师、记者轮番出场,几个脸谱化的反派,然后法庭正道的光落下后就是happy ending。对于制度,结构性作恶或者事件的前因后果没有任何的深究。而这两条线的中间还夹了一条悬疑线不断干扰视线,首先论悬疑成色那肯定是很无聊的水平,第二在变态杀人犯那里着墨那么多又和你前面两条线有什么关系?这个在东木90年代后的佳作中真的算比较差的了
我看过的最好的朱莉,摘掉气场庞大的标签,脚踏实地演戏,演得真的很棒。片子有点长了,导演在铺垫上下的功夫太多了,而且高潮过后有些桥段多余,结尾处理得有些俗。剪辑在两个审判的时候略显生硬。结尾音乐和画面好棒。
eastwood执导的电影一部比一部阴暗,从神秘河 到 换子疑云。太压抑了。不喜欢。
女人是弱小的 但无疑母亲是强大的 单亲美国母亲上访记 给五星是因为天朝肯定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公之于众 并且为了母亲这一伟大的角色 毫无疑问 当每一个母亲面对同样的问题时都会选择如此去做 不管自己有多苦多难 孩子需要在他们的保护下成长 我们也需要我们的母亲
各种好。还想说的是,我们的2015也比不上人家的1928。你看看只有警察和政府相勾结的时候,日子已经如此难过,还好他们的媒体和宗教是独立的;那么在媒体、警察、政府相勾结且宗教也是受打压的部分时,普通人遭受了迫害,可还有活路?而这样的事情在国内反而越来越多。
看的这个憋屈 片尾导演还想强调一些阳光 但是明显牵强 既然2个杀人犯去追小孩了 而且就这么一次小孩逃跑 那你可以直接问那个杀人犯小孩你得孩子死没死啊 还找上瘾了?
讲的是庶民的胜利,真实感强但我觉得太啰嗦了。从头到尾能称得上悬疑的大概就是她小孩到底死没死这个问题了
故事还好 结尾的钢琴很好听
尽管我昨晚睡咯十二个小时,这个电影也让我睡的太香了
这种真实事件感染力当然强啦,叙述上陈年老调子了,缺乏张力与新意,朱莉那烈火红唇呐。。。
憔悴的母亲。说谎的孩子。官方的言论。090222
《换子疑云》是一部精彩的电影,从头至尾都在用一个孩子的消息一位母亲的命运来牵绊住观众的心,在这个过程中,乡亲,警察,牧师,杀人狂,一层一层抽丝剥茧,越到后面越是精彩。
没有悬疑的。片名加简介,电影差不多快十五钟的演讲后,下面的情节就大概能猜出七八分了。有个疑问,片尾逃脱小孩的口供,感觉太多此一举了,这一段一出来我就忍不住想问,做什么不直接问变态杀人魔的助手沃尔特是否活着。(演助手的那孩子情绪激动起来演技造作得不行了,看得我鸡皮疙瘩一阵。)
结尾略显拖沓。
的确这是一部缺乏重点却用力过猛的片子~
在前面三分之一,我以为这是卡夫卡的手法,少许荒诞之中是无尽的焦虑与绝望。可是直到牧师的出现,他的反抗太刺眼了,刺破令人窒息的黑暗。东木爷爷原来竟是一个如此凌厉的导演!!而且他更是一个预言家,这部电影完全是今日“我们这儿”的真实写照,为避免触到豆娘的G点,我就不多写了~~
虽然过程有点无聊!!但母爱散发光辉!颇有社会价值!!
这电影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庭审环节篇幅过长和老片子比如《十二怒汉》比,这样的庭审实在没有意义,和《朗诵者》比都差很多。所有人的演技都非常出色,精神病院护士们的冷漠,连环杀手的变态,帮凶小孩的惶恐,说谎小孩的可恶,警察局长的高高在上,唯一缺口气的反而是太美的朱莉,还是和凯特比觉得少了一丝平凡母亲的懦弱,过于冷静、体面和坚强。整部片子想要表现得很多,故事确实很完整,但镜头语言太冷峻,差一口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