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届Oscar诞生了第一位华人最佳导演,也创下了收视率的历史新低。
炮口于是一时间纷纷对准妙语连珠的Jon Stewart,好像这位著名的Talk Show电视人,格莱美奖的主持人,突然一下子就变得一无口才二无人才似的。
还是网友比较公道,直认本届Oscar最大的致命伤是——太小众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当Phillip Seymour Hoffman出来领受最佳男主角奖时,我要像Stewart一样大声说:有谁认识这个矮胖子是谁的,请举手 为了证明这位影帝是实至名归,捏着嗓子说话也好,兰花指也好,扭动屁股走路也好,都是照足了本人的架势,没有丝毫过火的地方,有必要先来介绍一下电影的主人公——Truman Capote。
用Norman Miller的话说,这位是美国最有天才的作家,而他最著名的小说——In Cold Blood也成了美国文学的分水岭,从此之后,纪实小说也好,报道小说也好,才算正式登上了“小说”的殿堂,派生出许多繁复的派系,玩出各色花活儿来。
但是就像许多天才一样,Capote的童年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他妈妈17就生下了他,像许多少女母亲一样,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心情去照顾自家儿子,成天忙着结交男人,约会啊什么的,把小Capote一个人丢在旅馆就是好几天。
直到被继父收养,Capote才得到这个姓氏,同时也得到了一个完整的家。
但是童年的阴影对于Capote日后的个性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他天性敏感聪慧,5岁识字,8岁能文,12岁就得到作文比赛头奖。
17岁时,他就决心要与众不同,高中没毕业他就辍学到杂志New Yorker打工。
18岁那年他以短篇小说Miniam得到了欧亨利奖,从此崭露头角,引起文坛注目。
23岁时,一本Other Voice, Other Rooms让他成了书市宠儿。
也许是童年太寂寞,Capote一生就爱热闹,爱社交,爱受到众人的瞩目,他说:“我和照相机——任何照相机都坠入了情网。
”这个嗜好,即使到了他年老色衰的时候也没有改变。
要说Capote真有花过心思好好写的一本书,也就是In Cold Blood了。
不愿走寻常路的Capote决心要写一本与众不同的小说,试图应用一切小说的创作方法与技巧来写一篇新闻报导,阅读起来却如同小说一样,这种就是所谓的Non-fiction Novel。
出于这种想法,Capote一直关注新闻,他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1959年在堪萨斯州好生生了一桩灭门血案,两名年青男子将一家四口冷酷杀害。
由于杀人动机成谜,引起Capote的关注,他亲自赶往现场了解状况。
并且采访了犯人,此后6年的时间,他全心投入到这个案子里,分析案情,同时也分析犯人,他自称记下了6千多页的笔记。
1966年,小说In Cold Blood终于出版。
Copote名利双收,然而在此书之后,Capote再没有出版过任何书作,公开嗜酒吸毒,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就成了Capote的全部。
1984年8月25日,这位充满争议的特立独行的作家死在朋友家里。
Capote说:“我是个酒鬼,我是个吸毒鬼。
我是个同性恋者。
我是个天才。
” 诚然。
电影既然冠上了人物的名字,理所当然该是部传奇,但是导演并没有花笔墨去描述Capote的童年、青年和老年,他的爱情事业和生活,而是从In Cold Blood这一点切入,采用了Capote的理念,用完全是戏剧化的模式,带观众去猜测Capote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Perry Smith和Capote,是同步出现的。
一面是惨案的发生,一面是Capote在名流的Party上高谈阔论。
看到了新闻之后,他主动要求去现场了解情况,同行的还有女作家Helle Hapert Lee。
由于Capote是同性恋,我开始也觉得很奇怪——有必要郑重其事地安排这个女性角色吗?
但是随着情节的展开,通过这位Capote童年的玩伴,也是毕生的好友(严重BS某些不负责任的翻译者,竟然说Lee是Capote的“助手”,这可是当时HollyWood的红人,《杀死知更鸟》就是出于与她的手笔)与Capote的交谈,让我们窥知了Capote的另外一面,在Lee面前的Capote,会伤感。
在调查过程中,衣着另类,声音古怪,娘娘腔十足的Capote一开始并不被人接受,但是Capote有自己的魅力,他向不同的人讲述了一些自己童年的经历,诚恳和坦白的语气,使他提到了死者朋友和办案警察的信任,他们向他提供了一些情况,使Capote对于犯案者的心态更加好奇。
他甚至为了这件事,放弃了和男友共度圣诞的机会,可见Capote对这本计划中的书有多么重视。
后来两名罪犯落网,Capote一眼看到Perry Smith的时候,就像发现了宝藏。
他想办法接近Smith,让他为自己的书提供素材。
罪犯有两个,Capote为什么独独对Smith感兴趣,因为Capote在Smith身上闻到了自己的气味,这一点共性促使他相信自己可以了解Smith。
事实证明,Capote的直觉是正确的,在Smith的讲述中,Capote也回顾了自己的童年,往事在一个社会名流,和一个待死囚犯身上,以一种奇妙的方式重叠起来。
人性——Capote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主题,他更加迫切地去发掘Smith这座“金矿”,他不但救回了Smith的命,还主动帮Smith找律师上诉。
尽管Capote后来为了陪男友,抛下Smith去了西班牙,但他仍然和Smith保持着密切的书信往来。
在高院判了Smith死刑之后,Capote回去见Smith。
In Cold Blood的书名已经定下了,而且前三部分已经完成了,唯一欠缺的,就是最后一部分,也就是做案的经过,他必须趁Smith还活着时,让他把真相说出来。
但是,他面对Smith的身份,除了是传记作家之外,更是一位“朋友”,因此他不能让Smith知道他到底写了怎样的故事。
然而因为Capote的公开演讲,Smith发觉书的名字叫做In Cold Blood,他感到被Capote背叛了。
即使Capote再擅长说谎,也无法轻易挽回Smith的心。
他于是找到Smith的姐姐,向她要了一些以前的照片。
Smith的姐姐说对这个弟弟已经完全失望了,在她心里,弟弟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monstre,Capote并没有试图去挽回这种想法,只是把相片给Smith看,并且告诉他说,他姐姐还很思念他。
于是Smith把故事向Capote全盘托出。
真相是残酷的。
全书出版之后,Capote拒绝再为Smith找律师上诉,他甚至躲避Smith的电话。
直到Smith发了电报给Lee,在后者的劝说下,Capote去见了Smith最后一面,并且看着他行刑。
临死前,Smith并没有把准备好的演讲辞说出来——他早已经准备好死了,是Capote给了他生希望,虽然猜到了这是欺骗,他仍然视Capote为朋友,且感谢他。
Capote对Smith说“我是在工作”,但是相似的经历,使Capote如怜悯自己般地同情起Smith来。
发觉Capote对于Smith的情愫不同一般,Lee问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Capote的回答很妙,他说“我们是同住在一个房子里的孩子,只不过他从后门出来了,我走的前门”。
也可以说Lee跟Capote分享了童年的时光,而Smith和Capote分享了童年的遭遇,这两个人注定是在心灵上最接近他的。
以导演的眼光来看,这件事无疑成了Capote生活的转折点。
在Smith死后,Capote买了一瓶苹果泥——就是当初Smith要自杀时,他喂给Smith吃,把Smith从绝望中挽救回来的那种——在里面注满酒,靠在沙发上慢慢吃掉了,那天晚上就是《杀死知更鸟》的首映,喜欢热闹的Capote眼中第一次有了难掩的痛苦。
不管事实如何,这部电影通过这半真半假的“事实”,展示了Capote多重的人格。
Capote此片一如In Cold Blood那本书,以一种冷静的视角,流畅的叙述,营造出了一种真实的氛围,蕴含着直击人心的力量(书一定是推荐看原版的,Capote在文学上是有“完美”倾向的,原著的词句的节奏感,是译本很难表现的)。
在第三次看过BBM(brokeback moutain)之后,如果由我作主,那今年所有电影节的最佳电影都该是它的,独独除去Oscar,因为BBM的导演太冷静,感情太隐忍,细节太隐蔽,离心灵太近,离娱乐性太远。
但是看过颁奖典礼上Jon的表现,突然发现BBM至少可以在这届最Gay的Oscar上起到自娱的效果,这么说来,最没“最佳电影”相的,应当是Capote。
Capote同BBM一样,镜头很隐忍,如果说在BBM里李安偶尔还有失控的时候(比如Ennis要打老婆那场戏),那么Bennett Miller每句台词都是精心设计的——今年Oscar充满了让人看不懂的东西,Good Luck and Good Night(GLGN)里的杜鲁门主义,BBM里Ennis的牛仔口音,还有Capote里的细节。
比如当Capote为Smith找了律师之后,他的男友说“你找了个律师?
”,Capote回答“我为他们找了个律师,不是为我自己找的,这可不一样”,还有Alvin在知道书名之后,问Capote“究竟哪个是冷血?
是罪行呢,还是你打算继续跟犯罪接触下去?
” 由于在案发地,Capote曾经去看过尸体,当时他的表情相当精彩,恐怕在这个时候,“冷血”这个词就在他脑海里生了根。
在美国一级谋杀,也就是蓄意谋杀才会被判死刑,而二级谋杀则不会,Smith一开始被判为是一级谋杀,Capote叫他上诉争取改判为二级。
但是Capote要Smith上诉,是为了争取时间拿素材,如果想要写出一本精彩的书,Smith必须是蓄意的。
所以假如Capote的书出版,Smith的一级谋杀就算是坐定了,立刻就会被拉去行刑,反之亦然,如果Smith上诉成功,那么Capote辛苦了几年的故事也就不再有轰动效应。
可以说Capote为了自己的荣誉和野心,牺牲了Smith。
再比如当Smith讲出effectuated这个词之后,Capote向Lee重复了一遍,因为这个词可不是什么日常用词,算是比较专业和高雅的,因此Capote才会一脸惊讶的表情。
而Lee对于Capote来说,更像是良心的罗盘,在情节发展中,她的言语和行为都含有不同寻常的意义,需要用心去体会。
虽然这两年流行“闷骚”,但黑白的GLGN,黑白Munich,再来一个暗色调的Capote——空旷阴暗的麦田,逼仄的囚室法庭,拥挤的party,单调的居室,强调私密感的特写镜头,暗的调子,粗糙的颗粒感——未免也实在太阴沉了,这部Sonny的小制作文艺片,尽管结构精巧,用心良苦,但是失意Oscar是意料中的事。
同样的Pillip拿到小金人,也是情理中的事。
现实中的Capote,容易让我想起现实中的蔡康永,当然蔡康永没有Capote那么“娘”,但是两个人都有寂寞的童年,都有富足的青年,同样的特立独行,同样的有女人缘,同样的喜欢充当局外人的角色,同样的用旁观者的角度,用嘲讽的语气在写书。
蔡康永的《真情指数》总是有能力让人说实话,“你要注视他们的眼睛”,这是他主持的法宝,而Capote镜片后面的眼神也总是睿智和犀利的。
现实中的Capote比Phillip纤细秀丽,但是Phillip不仅模仿Capote的打扮,模仿他的语气,他的南方口音,模仿他一举手一投足,模仿他吸鼻子的动作,更是把那种属于“同性恋,文人和天才”的气质把握得恰到好处。
什么演技之类的,都只是“专家”们唬骗人的伎俩,只要把还活跃在舞台上的蔡康永,同屏幕上的Capote细细对照来看,看他们“那一类人”的那眉宇,那神韵,就知道Phillip Hoffman捧到这尊小金人是多么地应该了。
对于一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人物来说,表演最难的不是模仿,是在模仿的同时,再行创造,去改变去颠覆这个人物对于某些人的特定印象。
在很多年后,说起Capote,也许大家会想到的只是戴着眼镜,翘着兰花指,说话尖声细气的Hoffman。
知识分子腔,带着精英气的片子,也难怪,毕竟是传记。
而不知哪里,让人觉得虚伪——人性不是胡椒面,什么题材都撒的只有这个味?
我不觉得Capote(或者说作家传记)是合适的题材,因为心生疑惑,所以Capote的痛苦让人感到无病呻吟——精英或许是事事都强附会到形之上的人,如同拔着自己头发往上跳一样,常常不好看。
(同样是写作者的痛苦,我更带着一点孩子气地喜欢《巴顿芬克 Barton Fink》,荒诞外衣下精神的一致。
)片子试图最终对Capote写作激情的枯竭作出一个解释,从戏剧性上无可厚非。
但曾买文为生的我,总认为写作对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消耗的历程,油尽灯枯,再自然不过……敏感让我们有能力感受,有冲动表达,亦让我们更快速地燃烧自己。
关于拍摄:刚看到前面的时候,喜欢这种简洁的影像,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简单地讲故事。
就是说别让镜头凌驾在故事之上,这方面做得更好一点的是《朗读者》,因为简单而稳定的镜头内是极大的信息量。
此片,或许题材所限,未达此境。
关于表演:不演同性恋就不能功成名就,彼时菲利普.西摩.霍夫曼,此时肖恩·潘……如果没记错霍夫曼因此获得小金人后,竟迅速地接了一部类型片《当魔鬼知道你死前》,开场更是全裸出镜与人做爱数分钟。
当时我还以为包装出错,把AV塞进来了。
很搞。
另外,不知有没有人记得,这个难看的黄毛胖子,更曾是《死亡诗社》里那个令人生厌的富家少年。
他的端倪早就看得见呀!
任何开端,只是生命的绵延;命运之书,总在中间翻开。
有的传记电影用一根顺线来梳理人物一生,条缕明晰,尽力完整展现人物经历的那些重大的变故,重大的情感,爱呀恨呀;有的传记电影只用一个横断面安静的展现人物情感最充沛的那个节点。
其实不论哪种传记电影,我们都不可能在两小时的胶片里对人物有太深的了解,他似乎离我们很近,其实不止天涯那么远。
《卡波特》呢?
它只是前门走出的孩子。
电影开场,杜鲁门·卡波特已经功成名就,这个中年男人,墩肥的身材,戴着眼镜,头发梳得油亮,手指的姿态优美,穿着得体,举止有礼,言语风趣,他是已然在文坛可以呼风唤雨的卡波特。
1959年11月15日,美国堪萨斯州的一座小镇里发生了一起血案,一个四口之家被残忍杀害。
案件震惊整个美国,举国关注这起血案的侦破。
卡波特以他的职业敏锐,开始着笔撰写整个案件的纪实文章。
就在这个过程里他认识了杀人犯之一派瑞•史密斯。
有人说卡波特爱上了派瑞,有人说他只是利用派瑞来推动自己事业更进一步,而卡波特同样处于矛盾之中,他希望把史密斯的人生写成一本成功的小说,同时又由于史密斯和他相似的童年经历而产生同情。
派瑞希望卡波特为他上诉取消绞刑,卡波特希望派瑞帮助他完成小说的创作,最后派瑞因为《冷血》这一书名还是感到了背叛,而卡波特也最终没有为派瑞提出上诉。
卡波特说,他和派瑞是在同一个房子里长大的孩子,只不过他有机会从前门出去,而派瑞却只能选择后门。
说这话时他是沉痛的,眼睛里隐藏着无比的痛苦,像掉落一个永远无法逃出的深渊,像死去那般痛苦。
卡波特是个复杂的双面体,他可以在上流社会的喧嚣繁杂里拿腔拿调着谈笑风生,幽默讽刺,不遗余力,他可以镇定自如的与人打交道,收买,利用,洞悉;可独自一人的时候他是沉痛的,他沉痛在他的似水流年里。
他把自己的童年告诉派瑞,抛弃,背弃,挣扎,逃跑,他们有着相似的童年经历,都是缺乏爱的孩子,漫长的童年里没有温暖没有关怀,他们在冰冷的屋子里成长,今后的人生里都将活在阴郁和恐慌里,孤独,脆弱,敏感。
只是卡波特努力走一条正常的路,而派瑞,他给人假象,敏感并且温柔,可一转身可以把人杀掉。
他不是冷血的杀人者,可他冷血的杀了人。
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人的一生,童年不快乐的人,一辈子都很难再快乐起来。
电影如是说。
他们不是不关怀对方的心结跟人生,只是阴郁的人生里他们习惯了在自己的意志里生存,派瑞比谁都害怕背叛,卡波特到底没有再为派瑞上诉,他们活的那么不安,那是充满怀疑的同情,怜悯,和友谊。
前门走出的孩子,后门走出的孩子,都将带着前半生的记忆生存,都把自己的一辈子活得抑郁窒息,派瑞提前走上了绞架,卡波特会在自己越发清晰的回忆里痛苦糜烂下去,他们都把自己活成了悲剧。
当年卡波特利用敏锐的题材嗅觉和出色的文字驾驭能力,开创了报告文学的先河。
但是就是这本名叫《冷血》的书,让他进入了两难境地——或者说他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两难将困扰他的余生——为了有足够的时间接近和采访凶犯佩里,他不断帮忙请最好的律师帮其上诉,并与他建立了微妙的友情;但当《冷血》主体故事完成,唯独缺佩里的死刑作为故事的交代时,他在功名和友谊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拒绝为佩里提供最后的生机。
虽然节奏好慢,但是这是一部越看越吸引人的电影。
霍夫曼的演技征服了我,但是这不是一个飙演技的电影,而是一个讲道德困境的电影,而且这个困境不再局限于证实“两难选择悬疑”的技巧概念层面,而是上升到了对报告文学、新闻摄影和纪录片的创作层面的探讨:当做人的道德和媒体职业精神相违背时,该如何选择?
在死刑犯佩里面前,卡波特作了选择,获得了空前的成功,但他从此以后失去了再创作的动力,并死于酗酒。
很多年以后,另一个名叫卡特的摄影师,在一个即将饿毙于兀鹰的苏丹女孩儿面前,也作出了自己的选择,获得了西方新闻界最高奖项普利策新闻奖,3个月后自杀。
又过了很多年,一个叫迈克尔摩尔的纪录片玩转者,被N多自己曾拍摄过的采访对象攻击,原因是他借用了他们的脸说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一个朋友说,记者是有人品没人性。
我谨慎赞同,因为无法否认越是灾难性的题材,对于媒体来说越有价值。
我不认为卡波特的《冷血》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但我真的没有勇气批判他的选择。
我也不认为苏丹女孩儿的命运不值得追问,但我真的觉得一个摄影师只有通过手中的相机才有可能改变些事情,而身为一个人,他能救的人太少了。
因为我自己拍过纪录片,深感一个人在想做些事时候的无力,而只有出作品,才可以推动些什么。
离开摄像机,我会否就是一个失语者;离开照相机,卡特会否同样被兀鹰包围;离开手中的笔,卡波特会否永远只是一个无能、乖僻的同性恋?
你怎么选择?
卡波特的句子唯美却有着撕裂般的伤感: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心却不能,而爱,因为没学地理,所以不识边界。
不到你把自己的东西扔掉,你就不知道它是你的。
天空更适合仰望,而不是居住。
因为你年龄越大,就越不容易把思想付诸行动,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想法就都郁结在你的脑子里,成了一种负担。
不想睡,也不想死,只想到天际的草原上去漫游。
我总是禁不住要回到以前住过的地方去,回到那些房屋和附近的街面上去。
比如说,在东七十九号街,就有一幢褐石楼房,战争刚开始那年,我在纽约的第一套公寓住房,就在那里。
无论你去哪里,你总是会遇见你自己。
于是他把头紧贴在枕头上,双手捂住耳朵,他这样想,去想无关紧要的事,去想想风吧。
孤独就和发烧一样,在夜晚最盛,但是有他在那儿,便有了光,光像鸟儿的诗歌一样贯穿树木。
而当太阳升起时,他松开了我的手,走开了,那个泪眼婆娑的男孩,我的朋友。
因为我们中很少有人懂得爱情就是柔情,而柔情并不像大部分人猜想的那样,柔情不是怜悯。
爱情幸福并不是将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对方身上,但知道这一点的人就更少了。
一个人总得爱很多的东西,而爱人必须只成为这些东西的象征。
真正被爱的人在爱人眼里是绽放的丁香,航船渔火,学校铃声,山水风景,难以忘怀的谈话,朋友,孩子的周日,消逝的声音,最心爱的衣服,秋天和所有的季节,回忆,是的,回忆是生存赖以生存的水土。
整个秋天都是枫叶,红得如同她的红发,叶茎是她粗哑的嗓音,锯齿状的叶形好似她的面庞,纪念着她的面庞。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但是,请离开我,趁现在我们的爱仍然熠熠生辉的时候离开我。
她似乎只有时不时地才能意识到当下,很有可能未来对于她而言也没多大意义。
她的意识就像是一面镜子,只映照出一间荒芜的空屋子里那凄凉的空间。
蜡烛就是魔杖;点燃一根,这世界就成了一本书。
不过亲爱的孩子,我们本来就是孤身一人的,形影相吊,彼此隔离。
社会是如此耻笑我们,我们不能说出也不能表现出我们的柔情。
对我们来说,死亡要比生命更强大,它就像风一样穿过黑暗,毫无快乐地大笑,嘲讽地模仿着我们的呼喊。
孤独像垃圾一样将我们塞满,玉石俱焚,肝肠寸断,我们嚎叫着走遍世界,在我们租赁的房间里、在鄙陋的旅店里、在飘零之心的亘古不变的家园里死去。
青春根本不具有人性,它不可能有人性,因为年轻人从来不相信自己会死……尤其不相信死亡常常是以非自然方式降临。
嚼着桉树叶子去掉呼吸中的酒气,她感觉到日暮时分的寒意已经在搅动周围的空气。
白天的月亮黄得更深了,归巢的鸟儿飞回到黑乎乎的树叶间。
在恐怖或是极度紧张的时候,会有你整个的意识都在等待的时刻,仿佛在等待一个启示,此时有一缕宁静会贯穿你的思虑;它就像是一次睡眠,或是一阵超现实的恍惚;在这段暂时的停滞中,你会意识到一种安静的理性的力量。
有一种宁静正穿过屋内,而就像绝大多数宁静一样,他根本不宁静,它敲着门,在钟表中回荡,在楼梯上吱吱作响,向前探身端详我的脸,爆炸。
梦是心灵的思想,是我们的秘密真情。
“不过我认为他不适合你,我认识太多像佩佩这样的人了;如果你非要爱他,那就爱他好了,但是这不会有结果的。
”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是心却不能,而爱,因为不懂地理,所以不识边界,随你怎么给他拴上石块,沉入水底,它总能浮出水面,为什么不呢?
任何存于人的天性中的爱都是自然、美丽的,只有伪君子才会追究一个人所爱为何,那些不懂感情的人,还有那些醉心神圣信仰的人,他们为此焦虑担忧,反而频繁将指向天堂的箭头误认为是直指地狱的。
奔跑的脚步和雨点的滴落混杂在一起敲打着人行道,就像是木琴在叮咚奏响大家都忙着关门闭户、拉下窗户,然后就除了寂静什么都不剩了,还有雨。
不一会儿,她慢吞吞地拖拉着脚步,来到路灯下在他身边站定,感觉天空就像是一面被霹雳震碎的镜面,因为在他们之间的雨就像是一面碎玻璃的幕布。
梦想只要能持久,就能成为现实。
通过神灵附体,巫师给了她这样的指示:你必须抓住一只野蜂,他道,合拢手掌把它包在里面……如果野蜂并没有蛰你,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已经找到了真爱。
我们像同一间屋子里长大的孩子,不过我是从前门出来,你走了后门。
失败是给成功提味的调味品。
突然间,她闭着眼睛,感觉到一种向上的潮涌,就像个潜水员从某个更深、更绿的深处升上来。
我的人性只够怜悯我自己。
任何存在于人的天性中的爱都是自然、美丽的,只有伪君子才会追究一个人所爱为何。
他现在经常是这样,总有些丧魂失魄,总是不知道下一步迈出去是向前还是向后,往上还是往下。
我们今天生活在这个世界, 被一些人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 但是当我们死去, 躺在棺材里的时候, 他们却总是把百合花塞进我们的手中, 我活着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给我鲜花……
今天终于把《卡波特》看完了,一边做瑜珈,一边看的,断断续续,总觉得这种观影态度实在是对电影及其创作群体的大不敬电影《卡波特》不算什么惊世骇俗之作,从个人传记的角度而言,还是蛮有新意的。
电影并没有流于一般的从青年—中年—老年的叙事窠臼,只是选取了一件事,却让我们都在不同程度上了解了卡波特其人。
也许卡波特在西方,尤其是美国文坛影响太大,导演只是选取了一个很小的视角,足矣;但放在相对陌生的中国,对于一个故去之人,相信有许多人看完仍对卡波特很惘然。
包括我在内。。。
当我知道第凡内的早餐是卡波特的作品时,深感愧疚!
但我对自身的文学素养还是有着恬不知耻的自信,于是作了两个决定:一是去好好的读一读冷血,顺便提高一下英文阅读水平;二是写这篇胡言的观后感。
通观整部电影,最让我思考的,还是那个老掉牙的话题—人性!
这也是西方电影,不论商业与否,都喜欢阐述的永恒主题。
凶手冷血吗?
直至行刑前的一刻,他仍没有接受卡波特的劝告,表示忏悔!
但作为一个观众,我却和卡波特一样,恨不起来。
也许有人要说,凶手之所以冷血,是社会的错,是资本主义的错!
对不起,我不是文革余孽,我只想说,其实不管哪个社会,哪个年代,每个人心中都有那阴暗的角落,或许是童年的阴影,自知的人却不多。
我有吗?
我承认我有。
其实,我何尝不曾是温室的花朵,在父母的羽翼下安然的成长。
但在那模糊的记忆中,仍有些灰色,甚至是黑色的映像,但我一直把它严严实实的捂在了心灵的某个角落。
相信这也是很多人的作法。
一般而言,没有几个人愿意真正去直面它,甚至承认它,除非是那些人格扭曲者,也是多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将之披露于人前,但也往往落得个作精神病学的好教材。
没有几个人愿意赤裸裸的展现于世人面前,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电影中的卡波特,为了书,被迫与冷血的杀人犯交心,才发现,原来两人有如此多的共通之处,碰撞出如此灿烂的火花。
以至于到最后,引为知己。
讽刺吗?
一个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个是窝居偏远小镇的杀人犯。。。
只是一个得到上帝的眷顾,从正门出来,迎接太阳;而另一个却只能选择从后门出走。
如果人们都把内心最阴暗的东西翻出来,会是怎样?
古语有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试问:你我的知己在何方?
为一知己,你能付出多大的代价?
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知己重要吗?
人性重要吗?
似乎都微不足道了!
这是社会的悲哀,还是你我的悲哀?
深究下去,也许你我都会象卡波特与凶手一样的崩溃,只是崩溃的方式不同,一个上绞刑台,一个酗酒而亡。
有时我会想,人真的不应该太执着于灵的探索与追求,那是一种现实与理想的斗争,且结果早已预知,还是把它依旧放在心灵某个角落好了,让它继续蒙尘。。。
依稀想起几天前一个朋友的抱怨,他说自己变得越来越坏,越来越趋同于以前所不耻的一些社会恶习。。。
我当时想告诉他,既然你选择了“浮士德契约“,就不要再纠结于与灵魂对话了。
但我没有勇气说出口,因为我也时常纽结。。。
到了今天,我会跟他说,去看《卡波特》吧!
capote这样的电影,就是专门拍给特定人群看的,那就是粉丝。
在中国很难找出个类似的例子,蔡康永也好,崔子恩也好,都远没有他的成就大。
不读读《tiffany早餐》和《冷血》的原著,单靠一部电影,可能很难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编剧是个年轻的花瓶男星,按他的说法,是对capote的传记很有兴趣,就着手写了第一个剧本。
这当然不能当真。
仅从看了一遍电影的感受来说,电影很好,符合心中的想象,这应该就是它成功的原因吧。
男主角很精彩,尤其是看过角色本人的一些采访录象后,更觉得PSH的演出实在惟妙惟肖。
而男配角忧郁的气质也非常适合角色。
稍微遗憾的是,总觉得两人的对手戏还是少了点化学作用。
六年的相处,从开始的利用,到漫漫的共鸣甚至心灵相通到不能自拔,直到后半生的封笔、沉沦,这个男孩对这个男子一生的影响几乎是颠覆性的。
总觉得就电影来看,火花少了些。
两个人的表演,平行的时候多于过招的时候。
有时候,PSH的表演太强势,稍微压制了年轻男演员。
看的时候脑海不时浮现《神与兽》里老导演和年轻园丁的对手戏,capote里,两个男子的关系应该更加有“料”。
capote对perry的感情,对他的爱,源于两个人如此相似,他们是彼此的知己,有超越恋人的默契。
对自恋的capote而言,对perry的爱,其实就是对自己的爱。
所以恋人jack会取笑他说,又一段伟大的罗曼史开始了,capote与capote.在capote目睹perry死在绞架的那一刻,他自己也死了。
不过电影里更吸引我的反倒是capote和哈珀李之间的关系,那是另一种友情,如果说capote是最懂perry的人,李就是最懂capote的人。
李对capote的理解、关怀和爱,甚至有一种母性的成分。
Kathleen Keener很精彩,如此动人。
据说sandra Bullock也出演了哈珀李的传记片,即将推出。
说实话,不太看好。
请记住这个男人——菲利普·塞莫尔·霍夫曼,他成功还原了美国现代学史上的一只大牛——《第凡内的早餐》的作者、纪实小说体裁的开创者楚门.卡波特(而且还是同性恋大牛)。
可能由于电影这一载体表现手法的限制,本片不能完全将卡波特撰写《冷血》的心路历程描绘得淋漓尽致,所以看这部片子就是看霍夫曼的独角戏,看他塑造的这个角色。
只是苦了同年角逐金球和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希斯.莱杰,这个被李安称为“年轻的马龙.白兰度”的神奇小子,《断背山》中出色的表演未能给他带来好运。
就像《肖申克的救赎》对《阿甘正传》,米基.洛克对西恩.潘等等的经典对决一样,让人唏嘘。
今年的奥斯卡几乎没有太多的悬念,但最值得一提的也是美国影坛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霍夫曼这个新科影帝了,一个二三线的演员终于凭借着《卡波特》修成了正果。
其实,凡有一些观影经验的人都知道,《卡波特》这样的影片注定就是冲着得奖去的,无论是最佳导演最佳剧情还是最佳演员,任何一个被提名甚至获奖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所以,笔者年初时在没有看过此片的情况也预测了霍夫曼的胜利,这与本人的判断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说明本人在那个时候是被舆论所导向的。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终于坐在电脑前静静地看了这部《卡波特》,平心而论,年初的言语还是比较中肯的,霍夫曼的确构得上一个影帝的材料,尤其是他扮演的这个奇异作家——卡波特。
没有必要再重复关于卡波特这个作家的生平了,许多资料上很容易查到。
关于剧情与卡波特那本《冷血》的名著也不用细说了,无非是看凶手的冷血还是作家的冷血。
于是,我们只是抽出几个环境来述说吧,因为这些环境无一例外可以突出卡波特本人的性格,一个具有多重人格的作家。
卡波特的出场便是一个中心人物,他言语辛辣,在这个文化沙龙中唯我独尊。
这是一种张扬,跟据一般的剧情来说,这种看起来十分怪诞的张扬其背后肯定是人格的缺失,这是毫无疑问的,而多少影视作品的人物小传中也曾这样写过。
于是,沙龙这个场所成了卡波特的第一个重要场所,他必须张扬,必须无情地攻击着任何一个他看不上眼的人,这并不意味着他要表明自己的观念,而仅仅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强大的。
越自卑的人越具有这样的心理情结,这同样是勿庸置疑的。
所以,沙龙上,朗颂会上,大凡是在许多人的面前,卡波特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中心,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但他其实是渺小的,当《杀死一只知更鸟》的首映上他不再成为主角的时候,他便因此而产生了嫉忌,他却依旧用一种嘲讽的口吻在置疑着别人的兴奋与快乐,其实,他是在置疑他自己。
卡波特时常出现的第二个场景当然就是私人空间,例如旅店,写假的海边等等。
但说到这个场景必须把第三个场景监狱一起提出来,这样也好做一个比较。
在私人空间里,只有卡波特亲信的男友和发小,在这两个人的面前,卡波特无法隐藏自己,于是,他的脆弱便暴露无遗了,同样,他最真实的一面,最实际的想法也出现在这些场景之中。
卡波特为了完成自己小说而欺骗派瑞,但只有在这个私人空间里,他才知道自己其实和派瑞是多么地相像,不正常的童年,敏感的神经,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现实。
甚至现实到为派瑞聘请律师都是如此的冷酷,如此地无情。
但在监狱中却不是这样的。
派瑞的过去以及敏感的意识都和卡波特极为相识,他甚至是爱上了这个人,这与他同性恋的身份并没有关系,而仅仅是因为他的过去。
一个对过去不满意的人,于是便将这种自然而然会产生的同情施加在了派瑞的身上,有人说这只是卡波特为写小说而故意做出的姿态,但笔者认为,当卡波特与派瑞单独坐在一起的时候,没有任何虚假,他只是在与自己的过去对话。
一个人一旦面对与自己过去相似的故事,他一定会义无返顾地想去了解想去挖掘,卡波特在这点上也绝不例外。
所以,在监狱中的卡波特虽然在欺骗着派瑞,但付出的却是真情实感。
此时的他,仿佛是一个上帝,拯救的不仅仅是派瑞还有他糟糕的过去。
但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与其拯救自己的灵魂莫若拯救自己的事业,于是,卡波特不再去见派瑞,也不再支付律师费用。
这是一个矛盾的个体,即想与自己的过去告别,又想给自己过去的不如意寻找一份安慰。
卡波特与派瑞最后一面是在绞刑架前,看着派瑞的尸体在众人的眼前摇动,卡波特不仅仅是自责,而是看着自己过去的死亡。
但一个人的过去死亡之后,这个人还能拥有什么呢?
难道是更为强大的孤独吗?
卡波特用派瑞的故事完成了自己对过去的祭奠,在这之后,他什么都没有了,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来,只能酗酒过日。
这就是卡波特,用一个外人的故事包装了自己,用现实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最后,他被自己抛弃了,敏感随着绞板的开启而闭合了。
套用时髦的话,这是两个男人的一个故事!
敏感,孤独,脆弱,良心,现实等等将一个矛盾的卡波特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同时也造就了一个新的演技派明星霍夫曼!
影片到此结束,克拉克一家四口的灵魂则要为派瑞的死负责,因为象派瑞这样的人,或者生存或者毁灭,缺得只是一个导火索。
卡波特也是如此,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2006-9-21于通县韩兮
Talk. Talk about anything. Any subject in the world. Don’t worry whether it’ll interest me or not. Just talk. So I won’t break down.He couldn’t bear to be alone with his thoughts. It was too painful.It’s as if Perry and I grew up in the same house, and one day he stood up and went out the back door while I went out the front.世界就是一部文艺片,我们都得熬下来、学下去。
-微信公众号:shaosling私人微信号:shawsling/个人微博:邵司令呀
faggot
在读《冷血》的同时放这部电影,真实和虚构的边界会进一步扭曲。书是卡波特对案件的重现,电影是对卡波特重现案件的重现,同样的情节和描述会出现在不同的人身上,rio迷幻。
对于没看过小说的我来说,这电影又臭又长毫无趣味
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调动受众的感官对一部电影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留下与去掉这些部分都不会改变这部电影本质上的贫乏,真让人不屑。我宁愿一部电影它是让人昏昏欲睡的但平凡真实,像是活着。影像在心跳中早已in cold blood。
个人传记 拍成的电影,先看小说是最佳选择
节奏太刻意了,我两次差点睡着。卡波特的复杂性有一点表现,但是还是很不够啊!凶手人物的丰富性完全没有书里的生动。不该漂亮的佩里的睫毛太漂亮了,该漂亮的南希呢……
2006年奥斯卡影帝,演得好没话说,但我还是觉得演得有点恶心,特别是说话,虽然这也许就是卡波特说话的方式。纵观整部电影,气氛过于压抑,不过也令人感触颇深,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有时候会让人绝望,有时候,当人与人心灵相通,你会不顾一切,即使他是一个杀人犯。
great actorspeaking like someone is holding his balls
看的好困=_=
不太喜欢菲利普塞莫霍夫曼的表演风格,再加上那比别人高半调的嗓音,就总觉得他的电影透着阴森诡异的气质。这部电影连色调也很冷,也许应该找机会看一看Capote的原著,也许会有不一样的观影感受。
只不过他从后门走了~~~~
创作人通常会面对的问题:选材道德,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写完的后果,以及不这么写的后果。天才以上帝自居,没有选材道德焦虑,自我赦免,不背负别人的后果,只面对自己的创作。然而赎买魔鬼的人,自己也会走向深渊。
"他说我在利用佩里,又说我已经爱上了佩里,我实在想不透怎么可能两件事情都是真的。"是的,亲爱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你就是其中最好的演员。当跟你对戏的人死亡时,你的灵魂也跟随他一同死去,只余一副酒囊饭袋的身躯苟活于世。
佩里也是我困在童年的兄弟。他走了后门,卡波特走了前门,我还没找到门。
补评:《冷血》的作者的故事 事情大致记得 但还是有点模糊了
完全一模一样的故事,但真的比Infamous差好多!男主也没infamous的演的好。难道它赢了只是因为上映的早么。。。
我当年没有看懂,现在才看出好。
配音好娘
有些东西击中了我
Hoffman的表演让我多一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