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片子本身作为恐怖片还不错,那种诡异的氛围感塑造得很好,伪纪录片的形式用得也不生硬(相较于之前的灵媒来说。
宗教感很重,民间乡俗的迷信拍得也不错。
剧情中间的温情蛮加分的。
但!
是!
避雷‼️导演编剧,拿诅咒做噱头真的有点下头,我也诅咒你以后电影拍一部扑一部哈。
其实主要是这个设计让我想起以前扣扣空间说什么不转赞家人咋样咋样的骗赞骗转发的,我自己有点有点反感这个,不迷信不反感的uu不用往下看了,祝大家都观影开心,收获幸福有点子迷信的uu观影注意❗:让你看那个咒你就别看,让你念或是想那个咒语就别想,她念咒语,你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还有最后有一个佛像的脸,大概1小时45,46分钟的时候,别看,闭眼或黑屏或物理遮挡最好看之前还给自己想个假名[微笑]
最后祝看到的朋友都好运爆棚,厄运退散
会不会佛母原本也是怀孕的母亲,因为被同村的人迫害导致流产而含恨而终,最后变成了邪灵。
所以她诅咒村里的人,必须要她们的孩子来供奉自己。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佛母的肚子那么大,还有孩子在旁边。
而且佛母的“脸”有点像产道,产道是生命的通道,生死相依。
最后,若男所做的事情本质也是一样的,利用别人的生命来守护自己的孩子。
参考:导演在近期讲出过去没人注意到的重点——佛母有孕。
在执导过程中,临时改变神像的外表也让美术组伤透脑筋。
他强调:佛母是怀孕的母亲,不能看见的脸,则是产道,这里的产道代表通道的意思,有着进与出、生与死的双向意涵。
“我想塑造出黑暗母亲的概念,为了爱孩子做一些事,也为了保护孩子伤害他人。
”
本文首发于「陀螺电影」公众号 自从去年暑期发布预告片以来,《咒》就收获了无数华语影迷的期待。
对“祝福”一词颇为怪异的改写、对真实事件的改编、对东方民俗传统的调用、伪纪录的外壳以及几笔制作精良似乎异常稳准狠的恐怖桥段,都很难不让对华语恐怖片仍有期待的影迷们为之一振。
自今年三月院线公映以来,影片也凭借良好的口碑创下了不俗的票房成绩。
其豆瓣评分也一度高居8.5分以上。
/ 《咒》海报然而,正如许多在院线大受赞誉的恐怖片一样,《咒》也在本月登陆流媒体之后遭遇了内地口碑暴跌。
尽管作为华语恐怖片,《咒》目前相对稳定的6.8分相比太多其他例子也暂时还算不上惨剧,但“咒 晦气”“咒 就这”等一系列微博热搜也的确突出反映了一部分观众的失望。
/ 《咒》豆瓣评分这种失望的缘由一方面的确有先前高期待的落差以及非大银幕观影带来的缺憾,但更多则流露出对这部影片结尾请观众“分担诅咒”这一处理方式的不满。
毕竟,被恐怖片吓到或冒犯到的情况有很多,但观众直接被“晦气”到、觉得没被尊重的情况却并不算常见。
但我们也许可以继续追问:这种“晦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是结尾的诅咒吗?
以及,这种被“咒”的窘迫感,是否可解呢?
/ 《咒》剧照伪纪录……?
不管对影片有怎样千奇百怪的解读,“伪纪录”都是观众预期中难以绕过的关键词。
大多数情况下,“伪纪录”意味着在摄影机强烈在场情况下,一种人物与观众站在一起的受限视角。
摄影机的自我显现是为了证明虚构故事的真实性,而镜头的运动、推拉与视听片段的剪辑则尽量依据故事中“现场”的逻辑。
当然,叙事者总归会在那里,但ta总能尽量遮蔽自己的行踪,以防让观众察觉到画面被有意剪辑、故事被操纵的事实从而失却真实感。
/ 《咒》剧照也正是由于这种对真实感的追求,多数伪纪录电影也常常凸显出器械的自动性与故事中拍摄者能力的业余特征。
镜头晃得看不清画质差,没关系;监控录像一直呆滞地盯着,没关系;一些莫名其妙的推拉摇移,没关系;……只要它们具备现实的逻辑前提,只要观众能顺畅跟随人物的意志和摄影机的目光,这些技术上的所谓瑕疵都完全不构成缺点。
因为观众知道:我和片中的人物站在同一起跑线,ta和我一样聪明,也一样愚蠢。
/ 《咒》剧照但《咒》,并非这种典型伪纪录片。
影片开头,我们就看到一位颇为真诚的人物坦白了自己的叙述者身份:为了拯救中邪的女儿,若男创作了这部影片来向大家“求援”。
这既是一种无助中的求救,又是一种对自身控制权的宣示:这个故事,是“我”讲给你们听的。
看到这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份宣示的严肃性,我仍以为:她真的与我一样茫然无知。
/ 《咒》剧照但这种认知马上在接下来的讲述中被破坏。
因为若男的讲故事技巧实在太过高超且面面俱到:几乎永远在观看的摄影机,能在各种危急时刻及时看到现场“该看的东西”;配乐也基本能在氛围转折点恰到好处现身,让试图走进故事的我虎躯一震;堪称精细的剪辑点选取则将情绪和氛围直接猝不及防地作用于我……如此种种,都彰显了若男作为自媒体人的优秀技术素养。
/ 《咒》剧照但问题在于,直到开始中段的双线叙事,我才得知她作为自媒体人的设定。
而实际上这段双线叙事中,也并没有言明若男在这一方面的强大能力。
作为观众,一方面,我不禁深深怀疑为什么若男不一开始就简单说明她的职业背景;另一方面,我又如此强烈地感觉到她“声情并茂讲故事”而非“明确告知真实情况”的渴望。
与此同时,影片开头的恐怖桥段又已经以非常直露的jump scare给出。
所以,我始终没有找到进入这个“真实事件”的入口。
“这么刻意的吗?
”“这么精准的吗?
”是我从影片开头一刻钟以来就不断闪现的疑问;而“这么煽情的吗?
”则在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也加入了这一串问题队列。
/ 《咒》剧照此时我们不妨继续推演一番刚刚一般伪纪录片的特征:由于这种摄影机的自动性、即时性与人物的业余能力,伪纪录片的影像总是能把人抛入大量“多余”的视听要素中来构建情境。
换言之,它总是漂浮着大量似乎无意义的、剩余的、仿佛应该被丢掉的如废料般的元素,从而抵抗一种直接连贯的、完全功能性的叙述,来循序渐进地丰满故事的真实感。
然而《咒》,却从一开始,就显露出高度的计划性与裁剪痕迹。
每个段落都有着鲜明甚至赤裸的叙事功能,精美的双线结构则恨不得让我尽快感受到岁月如梭的沧桑、爱情遗落成遗迹的动人(“淦,又在谈恋爱欸!
”)与走近科学的一片赤诚。
/ 《咒》剧照幸运的是,创作者们并没有忽略这一点。
因此,在影片结尾,若男显现出她狡狯的一面:她不仅是叙述者,更是一部分故事的编造者;这个故事也从未那么“真实”,而有着大量的虚构成分。
她的视角从未和观众站在一起,而是始终站在高处俯视着我们,调度着我们的目光。
/ 《咒》剧照当然,说书人与听书人的信息差从来就不直接构成批评的理由。
而我满脸黑人问号却在于:就算是这样,那又怎样呢?
先前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不是早就已经把你的位置暴露得如此彻底了吗?
故事都讲完了,但我听都没法听进去啊?
或许,我们应该讨论的,本身就不仅是伪纪录的问题。
伪·伪纪录……?
既然伪纪录是本片不可剥离的一层,那么我们不妨将《咒》称作一种“伪·伪纪录片”。
总体而言,伪·伪纪录片的视角是近乎完全由叙述者决定的。
在局部,我们可以看到多样的视角选取。
通过对诸多恐怖要素的审慎调用,这些片段所构筑的氛围、所拧成的“力”同样能让观众感受虚构的恐怖之愉悦。
/ 《咒》剧照与此同时,伪纪录的视角也必将影响观众对剧情的感知。
创作者要做的,便是在观众犹疑于真假边界的时刻,将其诱入故事之中,让未知之物既牵引人物、也带动观众。
然而,《咒》在这一角度所呈现的效果,恐怕仍然过于自信了。
在无所不能的伪纪录摄影机加持下,影片的剧作几乎呈现出一种完全失焦甚至支离破碎的状态。
/ 《咒》剧照一方面,因为摄影机的逻辑难以理解,观众对人物的体认也总是隔着一层粘稠的膜;另一方面,人物之间直接的互动也难称鲜活:母女之间的关系转变只是被直接给出,却几乎没有被细腻描绘过。
在各个关键的情节点,我们看到的相比最传统的台式情节剧并无更多独特之处。
而在这些声泪俱下的俗套之外,人物的线索编织又极度单调。
女主在该慌张的时候慌张,在需要剧情转折的时候出错;男人们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该死亡的时候死亡。
因而人物只需随着剧情被调动、随着设定被概括,难以被构建出不可辨识的深邃内在。
/ 《咒》剧照如此种种又总是无法从故事发展的内在绵延着或潜伏地生发出来,总是只能依赖外部的叙述者——即若男自己——来强行安排。
因而故事被叙述的节奏不仅是强硬唐突,更是近乎垮塌散架。
正如那总是能随时上手的摄影机,它被使用得简单粗暴,也在危急时刻碎裂得简单粗暴,就连修复时刻的焕然一新,也是那么简单粗暴……而时间的追溯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存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回忆,它们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萦绕于你左右,扰动那似乎坚稳的当下。
或许我们可以再次,换一个角度尝试理解若男的处境。
从而理解这一伪·伪纪录片的意旨所在。
假如若男在影片结尾是真的同样中邪死亡,那么整部影片或许正是一个幽灵编织的故事。
这一整场以爱为名的诅咒,不过是对这位女性内心世界的剖白。
/ 《咒》剧照我们甚至可以将她看作一种类似“蛇蝎美人”的形象:表面脆弱,但却能编造着、背负着真假难辨的过往;在讲故事的过程中显露出强大的虚构能力与爱的渴望;最终却又屈服于某种受诅咒的命运,并将这种诅咒传递给他人。
的确,这是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故事母体。
尽管在其拟真的效果、即真实性上很难称得上成功,但我们依然可以从这种极度黑暗的爱、从以祝福之名的诅咒之中,继续审视这部影片。
诅咒还是祝福……?
仍然很迷恋影片从预告片以来就给出的“祝福”概念。
在这一片段中,我们跟随着若男,一起凝视高速行驶的地铁,凝视缓慢旋转的摩天轮。
这一用意念控制外部世界的方式,无疑是关乎知觉的:人的眼睛在面对运动的影像时,可能无法辨别其实际的运动而陷入难以觉察的失神;但在这种失神中,却存在着一种用内在意志形塑外部世界的力量。
/ 《咒》截图因此,内与外的边界在某些知觉悬置的时刻,并不是清晰可辨的。
某种程度上我们也可以说,对于含有恐怖与奇幻元素的电影而言,它们要探求的正是这些人类社会边界变得不稳定的时刻,从而在其中挖掘出异质的元素。
然而重新回顾影片,我却很难感受到人物的意识悄然改变外界的过程。
一方面,影片的恐怖要素大多是直接丢出的,而最后一段“真实影像”则是为了确认这一切怪怖之物的存在。
换言之,这些东西构成了影片的“客观”所在:“这些就是真的”。
另一方面,影片的结尾又以女主角的自白告诉观众一部分故事的虚构性,从而强调了这种事先张扬的主观营造:“这些就是假的。
”
/ 《咒》剧照但与此同时,这种真与假的区分又是如此稳固。
我们并不能看到人物与环境、叙事者与故事之间复杂纠缠的关系。
在故事之中,那些灵异之物就那样直勾勾地“在那儿”;在故事之外,我们知道有一些凭空添加的桥段——但除此之外,在影片一百多分钟的时间流里,在这线性的难以轻易回溯的观看中,我几乎看不到“祝福”发挥作用的过程:因为主观与客观、真与假的概念对立仍然巍峨屹立在那,并无实质性的交融与模糊。
而“诅咒”也同样只是概念与堆积的情节。
作为差评的原因,“诅咒”实际上是:构建丰满可信故事失败的叙述者,将支离破碎的故事强加于观众。
一部分观众因此既不能满怀兴奋地投入虚构的怀抱,又不能自立于与故事毫无关联的冷漠之中,因而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莫名其妙的玩笑。
作为“祝福”的另一面,“诅咒”只不过借助一些关于当代多媒介的影像,投映出一些简陋的宗教概念,最后留下一些关于宗教民俗轻薄的人类学掠影。
它们并未被充实过,它们之间的距离也并未被跨越过,而仅仅停留于概念。
而从最后的结尾我们也可以看出,这种“诅咒”其实也作为爱的证明存在。
创作者献给孩子的坦白,似乎蕴含着一种在恐怖中直面世界的鼓励。
单就敢把诅咒与祝福相勾连甚至寄予孩子这点而言,导演在现实中可能是个颇为大胆且天马行空的人。
可惜,过于拙劣的编剧技巧和素材组织能力让影片不管作为诅咒、还是祝福,都显得那么空洞贫乏。
/ 《咒》剧照而诅咒,并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生效的事。
电影中的诅咒,理应是一种闪转腾挪的虚构技巧,是一种情境创设的趣味,更是一种邀请观众在朦胧的人鬼边界处狂舞的勇气。
而这些,私以为《咒》都没有。
因此,如果你看完《咒》感觉到“晦气”。
或许可以这样想:“啊这……根本诅咒不到我……”
写在开头的话:“火佛修一”算是导演给非闽南语地区的朋友开的一个玩笑,不用太觉得晦气,这个所谓咒语其实就是最简单的“谐音梗”,甚至都不是标准闽南语,至少了解闽南语的朋友看到那里会拍着大腿笑自己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这个晦气毫无意义,希望诸君莫因为电影的诡叙而愤怒。
(提示:内含剧透,请看完电影再读)这部电影可能对我来说比较适口,至少我看完觉得四星有余,身边朋友有的觉得节奏无聊,有的觉得巧思虽有但是略老套。
而我觉得这部片子像是一个影视版的诡叙和一个局中局的故事,在恐怖之外更多的是人性的极端自私,而很多人因为情节和节奏会错过一些有趣的部分。
看完这部电影,很多人直呼上当,觉得导演搞暗示欺负观众,或者用电影下降头,说晦气的人数不胜数。
想着想着,觉得大家还真是正好中了导演的圈套,大呼晦气的时候,这部电影的“恐怖”才真正成立了。
一切起源似乎是一个满怀愧疚而慢慢习得爱的母亲,她为了救女儿,折腾了一堆事情,祸害到许多人,而最后的最后为了女儿,她不惜前往当年恐惧的源头,欺骗所有人,也要完成最后的仪式以期救赎幼女,最后却不幸被诅咒吞噬。
但是,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假如尝试复盘故事就不难发现,母亲一早就应该知道(6年前怀孕时,男友死后她已经去了云南),所谓的咒语不是祝福是分担诅咒,母亲也一早就知道自己和孩子失去名字不可以再使用,孩子出生不久就在育幼院里长大,她甚至不熟悉自己(被失去)的名字,假如没有回到母亲身边,她会不会逃过诅咒拥有自己的人生?
那么,李若男为什么还要把孩子执意带回家?
用爱包装,看似关怀,孩子似乎中邪的时候也依然选择不告诉任何人,教孩子熟悉自己的名字?
这六年里,她的父母意外身亡,她经受大量的厄运,楼顶还供奉着许多民间信仰的神像(楼顶的神像是传统的关公和三太子类,属于常规的民间信仰,而孩子在供奉的房间里发现DV也说明神像是为了镇住DV内容),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不表示她深深的相信这个诅咒和邪神都是真实存在并伴随她的,那么,她为什么不惜一切还把女儿带回自己的生活?
不知道有人注意到没,开场的所有DV镜头的记录、录制,母亲都展现出神经质和疯狂的状态,但在关键的时候,她又展现出极其的冷静清晰,知晓进退、毫无慌张和神经质的状态,比如不经意在录制时流露的冷静,鬼打墙前带路的时候和最后前往山洞的时候,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若男?
最后前往诅咒村庄的时候,她在视频中说欺骗了大家,希望大家为了救她可爱的女儿而给予一点分担的善心,这里或许有不少观众会感到不适,但那个当下,她依然看起来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究竟有多少观众会想我不要,有多少观众会想反正是电影玩一玩,又有多少观众看着佛母的空洞觉得晦气和恶心?
但假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呢?
因为她为自己蒙起了一块红布,如果她早已是个走投无路为了救女儿铤而走险的母亲,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所有的故事,源于李若男处心积虑的谎言,她深深的相信这诅咒的一切,所以她在六年来计划着用一个苦情救女的故事,欺骗所有哪怕有一点善意的人(包括观众),相信她的人们,全都死掉了,比如寄养父亲和亲近的社工。
她从开始就表演出了神经质和易受惊吓的状态,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无力的母亲,她事无巨细的记载着一切的生活,笨拙的母亲,拥抱新生活的辛苦,可爱又不合群的女儿,危险又无力的日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学会爱“女儿”的母亲显得格外让人信任,也让观众们相信,她需要借助力量来逃离厄运。
假如是这样,那么整个故事似乎真正的闭环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李若男剪辑和选择给我们看的,她早就是一个熟稔的影视博主和从业者,她策划设计了整个故事呈现的走向,她开始先用“祝福”设下种子,然后设计出了所有观众最吃的那一套:可爱小孩和无助母亲,她带着我们偷窥她的生活,感受她的无力,忏悔她的莽撞,所有那些过往的故事,细节的片段、看起来多余的行为逻辑、生活的阻碍和苦难危险,都在她的设计之内。
她从一开始就骗了所有人,她从一开始就就把孩子当做工具,虽然一路有意外,但故事似乎依然按她的设计一步步走下去。
所以她才会让孩子记住自己的名字;所以她才会“放心”的自己去和中介谈事情,而不把孩子带在身边;所以她才会在家里已经出现不明动静的时候,依然让女儿独自入睡;所以当诅咒来时,她才不愿意让孩子离开自己身边;所以她才要刻意的从医院中带走孩子,又因为拿东西消失,让寄养父亲找到孩子;所以在明知道宫庙祭祀七天不能吃东西时,依然去喂孩子菠萝罐头;所以她才会特地录了那么多并不是给未来的“朵朵”观看的内容,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欺骗“观众”。
她深深的相信着诅咒,于是这个念就化成巨大的缠绕,灌进她生命所有的缝隙。
她坚信她遭遇的一切都与诅咒有关,于是她把更多的人卷进诅咒里,而最后她企图蒙上眼睛,用自己的解脱,躲过那个巨大的诅咒。
可惜,恐怖的不是咒语和佛母的脸,是她早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祭给某一个恐惧的时刻。
代表恶意之神的佛母,怎会没有脸呢?
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已经换到了李若男的脸上。
PS:假若我的推断成立,这个坏人演的精彩,是华语电影里难得的形象了。
伪纪录片,大家也该都不陌生了。
其内核意义,就是通过“纪录”的手法,增强影片的真实感。
伪纪录的手法+恐怖片,直接将恐怖片的恐怖程度提升了一个层次,使用这种方法拍摄影片的目的,就是让观众信以为真。
国产的《中邪》和国外的《墓地邂逅》就是很好的先例。
《墓地邂逅》
《中邪》 但毫无疑问,《咒》将伪纪录恐怖片拍出了新高度。
操作很简单,与观众互动,令其也参与进电影。
这同时也体现了导演的骗术真的高超。
影片一开始。
导演就让观反跟着一起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这一八字咒,告诉观众们,这是祝福,记在脑子里就不会有事。
什么也不知道的观众当然在脑子里会跟着念,就像获得了一个护身符。
接着,导演把与“看过视频的人都死了”的相关视频放了出来,让观众们见识到了这诅咒的威力,害怕被咒的观众自然会将“护身咒”多念上几遍,牢记于心。
然后片中就不断地出现这八字咒和“护身符”图案,主角李若男也总是在提醒观众一同念咒,以此护体。
结果呢?
大家看过电影的一定都知道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谎言与陷阱,“护身咒”就是诅咒。
这时的观众们想必一大部分都“大受震撼”了。
不得不说,这就是导演的目的。
恐怖悬疑电影大师希区柯克曾回答过一个问题:如何令观众感到恐怖?
“让观众痛苦”。
这就是导演的小心思,但也着实让一部分观众十分痛苦。
相信了剧情,十分代入其中的观众,可能会十分不安,很容易想到开头和片中的“自杀视频”,从而感到痛苦与恐怖。
这都是导演的手法而已,我们不能因为自己被“诅咒”了说《咒》晦气。
(让观众感到心里不踏实,这也证明了《咒》是成功的。
恐怖片,不恐怖,不有点后劲,又怎么谈得上是优秀的恐怖片呢?
)导演在咒语、图案和大黑佛母的设计上保持原创态度!
(所以不用害怕被咒了,都是导演编的哈!)
“护身符”
“护身咒” “让观众分担痛苦”这种恐怖片拍法似乎也很熟悉。
《真心话大冒险》的结尾也是主角传播诅咒,但效果却远不及《咒》。
原因很简单,《真心话大冒险》的拍摄方式不是伪纪录。
也就是说,《咒》的结尾能做到令观众“大跌眼镜”,也得益于伪纪录的拍法。
真心话大冒险 其实,《咒》塑造的恐怖环境也很成功。
李若男的住宅,不是很大,家具却很多。
灯光被设计的昏暗,晚上开灯的情景显得十分苍白暗淡,一种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强烈的压迫感令人感到人心惶惶。
神秘村寨内,天色一直偏暗,又仿佛雾蒙蒙的,增强了整体的神秘感。
地道内,空间狭长,物件不多,明暗适中,又不过分突显阴暗与照亮处,恰到好处。
环境氛围重要吗?
固然重要,恐怖片的基础之一就是一个不安、恐慌的氛围,氛围到位了,必然引起质变。
李若男非常爱陈乐瞳,毕竟是亲生女儿,从台词与行为都可以看得出来。
虽然她是一个好妈妈,但仍然被观众骂得很狠。
这重要吗?
不,这不重要。
《咒》是一部恐怖片,它本身的核心卖点就不是李若男与母爱,这一点要认清。
它让你感到恐怖了吗?
感到不安了吗?
感到被“咒”了吗?
如果你有这种感觉,那么这部《咒》就是成功的。
狭长的地道
村寨
压迫感十足的屋子
灯光暗淡的卧室 《咒》,很难得,记得珍惜。
每到夏季,总会看几部透心凉的恐怖片给自己消暑降温,今年轮到台湾的《咒》。
对《咒》的期待可以说从去年得知有这部影片的时候就开始了,电影根据台湾高雄的真实事件改编,故事原型为一家六口,据说中邪期间他们干了很多荒唐事(内容比较重口,就不过多展开),后来是被邻居发现,才让整起事件曝光。
导致这家人中邪的原因中说纷纭,其中一种说法是因为家里供奉的神像被挪了位置,导致被神像压制的邪灵释出。
这当然是怪谈类题材爱好者通常的说辞,对于无法解释的现象,一切栽赃给所谓的“邪灵”就好。
从电影先期释放的预告中也的确可以看到邪灵的影子,据说因为太过惊悚,这段预告还被下架过一段时间。
有人看完成片,甚至称其为“华语恐怖片的顶流”。
可等到你实际看过后,会发现这样的评价有些名不副实。
因为就和过往我们见过的那类恐怖电影一样,它实在太过"司空见惯“了。
如果一定要说创新,电影抛出的一些概念倒的确让人耳目一新,它的恐怖之一即体现在和观众的交互上。
比如,影片开场的时候,就通过图示向观众传递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心理暗示,通过反复告诉我们对信息的理解可以多元化,片名“咒”的概念也随着这层暗示被深深植入其间。
所谓“咒”,即可以理解为邪灵对片中角色的诅咒,也可以理解为影片渗透进现实的交互——当李若男(蔡亘晏 饰)后期反转解释符咒并非福咒,而是诅咒,且需要观看影片的大家一并分担恶咒时,相信不少在银幕前知晓真相的观众,都会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恶意”。
导演放飞自我固然值得肯定,但对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这样的恶趣味充满了挑衅,这也是导致影片上映后被骂上热搜的原因。
毕竟,观众看恐怖片本身只是图一乐,并不希望那些发生在故事里的厄运真的被带进现实。
但反过来说,这恰恰也证明影片在沉浸感方面做得比较突出,这得益于它采用的伪记录方式。
伪纪录片创作对于如今的观众而言并不陌生,且早已被应用在各大类型片中,之于恐怖片特别有效的原因,在于它能提供足够深入的临场感。
也许是毗邻东南亚的关系,导致《咒》对压抑环境的刻画充满典型的亚热带神秘主义色彩:偏远破败的台湾山村,一群人信奉着奇怪的宗教,伴随着不明所以的仪式,悲剧忽然就发生了……这样的叙事套路在东南亚恐怖电影中几乎随处可见,去年的泰国片《灵媒》就是这种模板的再现。
加之伪纪录片带来的临场感,影片的观赏趣味也大大提升。
不过和在恐怖片领域驾轻就熟的东南亚地区相比,导演柯孟融在技法的运用上,还是有新人导演的生涩和不彻底。
譬如一些镜头语言的设计上,上帝视角的介入并没有为影片增色,反而破坏了伪纪录带来的“真实性”,实在是画蛇添足。
可能导演并不想做得像《昆池岩》那么极端,毕竟第一人称视角通常会伴随大量摇晃镜头,导致想要表现的内容适得其反。
不过也恰恰是这种让人“厌烦”的晃镜头,增加了故事的可信度和“真实性”。
如果你还没有过这种以假乱真的观影体验,可以去看看《科洛弗档案》或者刚刚提到的《灵媒》,先不管故事的精彩程度,至少从代入方面来说,这两部影片都已经做到极致。
《咒》则像是吸取各家之长的杂糅,影片中你既能看到伪纪录形式的运用,也能看到导演对反转化叙事的热爱,更重要的是,你能明显感受到他尝试打破虚拟和现实界限的野心。
影片的结尾虽然充满争议,也带有导演极强的个人恶趣味,但不可否认的是,当反转的重心落地到母爱时,似乎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尽管部分观众认为,个体的母爱泛滥没必要牵连看客。
而要说到伟大的母爱,这的确是恐怖片比较少染指的一个主题,因为它本身和恐怖片所追求的冰冷刺骨想去甚远。
即便如《寂静岭》这样在母子关系中收尾的经典恐怖片,其大部分时间聚焦的,仍旧是人性的污秽和肮脏。
回过头来看《咒》中妈妈李若男的选择,将观众拉下水或许也并非她的本意,一来,片中设定已经决定了符咒的传播性质(越多人念咒,中邪之人才能得到越多庇佑);二来,倘若她晓得一种更稳妥的解咒办法,也未必会出此下策。
于是在这样矛盾的状态下,片中的母爱就变得非常多义。
它一方面代表了人类对下一代的无私,这一面往往意味着老一辈人的无畏牺牲;但另一方面,它却因为牵连场外观众,让这份爱显得格外自私(说到底,最终受惠者并不是观众,而是片中的女儿)。
这样看来,导演想要探讨的母性话题并不是单纯的付出和牺牲,即便如母爱这样具备普世积极意义的人类情感,当面临特殊极端条件的考验,也会面临矛盾和被质疑的窘境。
当然,要一部恐怖片能给你讲太多复杂深刻的内容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毕竟这终究只是一部贩卖奇观元素的电影。
不可否认,恐怖片的创作的确已经来到一个瓶颈,经历所有你能想象的惊吓手法过后,《咒》留给恐怖片爱好者的回味空间并不多,反倒是再次固化了大家有关“邪教害人”的共识。
无论你喜欢或方案它,这部电影都是本月的话题性作品。
《咒》的诞生绝非偶然,它背后有一整个开放社会的支撑,包容的创作环境让电影的概念不断革新,即便,它对一部分观众而言可能并不成功。
遥想内地公映在即却被腰斩的《中邪》,两相对比,徒留一声叹息。
撰文 / Zed策划 / 轻年力量
这居然都能被和谐= =那就看图片吧。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本文完!
我是团团,我们下期再见】 140字够了吧?
公摊面积算进去了吗 我不嫌晦气,来说说《咒》。
被很多网友唾弃晦气的电影,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其实该说的早已在微博说了,这里再跳出电影说一点,比如电影类型的趣谈,再结合同类型的《灵异咒》(日本)、《灵媒》(泰国)来讨论片中的祝福/诅咒。
没有任何恐怖的文字或者图片,请放心阅读。
《咒》是一部“伪纪录片”,这个题材,决定了电影的呈现格式和内容诉求。
有人说,只要架起摄像机,真实也就失去了一半。
纪录片就是如此——是以真实生活为创作素材,以真人真事为表现对象,并对其进行艺术加工与展现的一种形式。
可见,或多或少是有艺术加工的。
这就是为什么叫“纪录片”而不是“记录片”,如果想看完全真实的那种,去找偷拍,保证真实。
而“伪纪录片”,是在表现方式上模仿纪录片的电影,而且依照影视分类,可以分为好几种。
★其一叫Docufiction,纪实文学类,比如《上帝之城》,电视剧《征服》(萨日朗!!!
)。
★其二叫Docudrama,实景重现类,比如《血腥星期天》,以及《法治进行时》里的各种“案件回放”。
★其三叫Mocumentary,虚构伪装类,就是我们最常见的伪纪录片,也是本文要说类型(如下提到的“伪纪录电影”,都泛指这一种)。
头两种都是基于真实或者真实改编,最后一种则是完全虚构,但用纪录片的形式包装,追求真实感,从而提升观影效果,这跟写小说时主角是第一人称的写法是一个道理。
但是,看过纪录片的都了解,大部分比较闷,很容易看不下去,因为意在呈现“真实”会代入感不佳,而欠缺蒙太奇也让情绪比较“平”。
“伪纪录片”也是如此,所以这类电影,会在题材和内容方面做文章,突出猎奇和夸张,来弥补这些问题,这也是同类电影恐怖片或者猎奇向电影之偏多的原因,假如一个生活片拍成伪纪录片,不是不行,而是没必要。
可见,这类片子伪装成真实的电影,靠“真”这个噱头来吸引观众。
直白一些讲,伪纪录,所有的一切都是幌子,根据目的在于“骗”。
了解这个基准点,就会理解,《咒》这部电影为什么要这样做。
传统意义上的伪纪录作品诞生很早,上世纪20年代就出现(据说第一部伪纪录是1922年的《女巫》,但这个俺不确定),但过于小众一直不温不火。
影史上伪纪录电影发展有三个节点:★1938年奥逊·威尔斯的广播剧《世界大战》,用模仿新闻播报的方式“报道”了火星人入侵地球,让大部分听众信以为真,导致国民恐慌,甚至造成了一定的经济损失。
而奥逊·威尔斯因此成名,开启了他“玫瑰花蕾”般的电影之路,可以说没有这件事,就没有后面的《公民凯恩》。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一大特征——传播性。
就是营销,用各种手段伪装真实,目的是为了易于传播。
★1980年意大利电影《人食人实录》,一帮精神小伙深入亚马逊丛林,企图寻找消失的食人族部落,结果有去无回,然后有人发现了他们遗失的录影带,内容让人大吃一惊。
这部恐怖片同样以DV的方式拍摄,当时也很多人信以为真,甚至如今还有人觉得这是真的。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二大特征——写实猎奇性。
比起火星人入侵地球,这种食人族啊,探索鬼屋、民间传说啊,更容易让人相信。
★1999年的《女巫布莱尔》,前期用各种营销手段(寻人启事、虚假网站等)报道女巫事件吊胃口,最终使得该片6万成本获得了全球2.48亿的票房,但由于内容太“真”了,全片女巫的鬼影都没有,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DV在森林里瞎逛,导致观众大呼上当,差点就要往电影院里扔砖头了。
这个现象,也挖掘了伪纪录作品的第三大特征——欺骗性。
具体可参考《走近科学》。
PS,《女巫布莱尔》虽然不是第一部伪记录,却堪称当代同类作品的起源+模板,该片之后伪记录才被发扬光大,以后大部分伪记录都是如此格式,而很多观众明知是假的,但依然乐此不疲。
相比之下,《咒》是相当良心了。
上述三大特征,《咒》全都有。
但该片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可以看做是巧思,或者投机。
★首先电影“不太真”电影有着明显的剪辑痕迹,用蒙太奇的手法,将破鬼队探索村落与母爱桥段进行了穿插,所以电影可以见到明显的两条叙事线,故事性很强,这在伪记录电影里是非常少见的。
当然最后我们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女主角故意剪辑成这样的。
★其次是“交互性”伪记录作品强化主观感受,但电影终究不是游戏或者VR虚拟等让玩家参与的主观能动性,所以该片在开场就与观众进行了“打破第四面墙”的互动,这样的好处,想要增强同类电影不佳的代入效果。
但并没有什么卵用,电影有着伪纪录的特征/通病,用各种纪实影像的强化真实感,欠缺蒙太奇效果和单一视角导致代入感不佳,所以前半段还是磨叽。
★最后是“诅咒性”电影的故事非常一般,剧情还不如《致命录像带》里一个小故事,但特色就是把这个“连锁信”一般的老套模式,“受身”主体从电影中的主角转变为主观视角。
就好比,《午夜凶铃》中的录像带,看录像带受到诅咒的不是电影中的人物,而是观众。
电影中主角看完录像带了之后贞子从电视机爬出来把丫抓走了。
但问题是,录像带的内容,观众也确实看过了喽,怎么不担心贞子从你家电视/电脑里爬出来??
这就是常规恐怖电影与伪纪录恐怖电影最大的区别之处。
《午夜凶铃》的录像带你也看过了,你咋不觉得晦气?
就凭《咒》里女主角冲着镜头说那两句话,就觉得晦气了?
而且到了最后,观众会发现《咒》解决了同类电影“死到临头还不忘拍视频”的缺陷,因为全片是女主精心策划,各种场面就故意拍给你看,各种暗示,为母心切与孩子遭遇拼接的剪辑手法,诱导式的强化同理心,到最后一击达成。
气氛渲染到位,但不恐怖是该片最大的原罪(吓人镜头全在预告片了),好在做到了“膈应人”,观众看完生理不适也好,骂人也罢,至少电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才叫“伪纪录”哦。
可见,《咒》的导演柯孟融,深谙当代伪纪录作品的三大特征:传播性、写实猎奇、欺骗性。
该片可以说是近几年将“伪纪录恐怖”理念贯穿最透彻的电影。
最重要的是,虽然这类电影的本质有着“欺骗性”,但该片并没有故弄玄虚,各种民俗揭秘、邪物探索,最后还给你“佛母脸”看,虽然不算恐怖吧,但简直干货满满,非常良心有没有。
至少要比《女巫布莱尔》这种只会营销造噱头,全程故弄玄虚、啥也没有的纯骗子电影强吧。
当年《昆池岩》炒作那么火,结果发现也是挂羊头卖狗肉,还涉嫌抄袭《墓地邂逅》。
你们浪费时间看这种烂片不觉得晦气吗?
还是那句话,我国宝岛台湾,是华语恐怖片的最后一片净土。
近几年来的恐怖电影质量虽然参差,但至少没有被干扰。
所以,《咒》是一部伪纪录电影,电影的特色和所造成的观影效果,是完全的题材限定,这类电影就应该这么拍,觉得受不了,可以不去看。
或者,以后估计想看也看不成了。
如今我们的网友,生活在“和谐”的文化环境里太久了,“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射击游戏的血不能是红色”……打开电视清一色的PPT水光剧、字幕里都是各种“口”人、大银幕上也是越来越多的主*旋*律。
稍微有点出格的类型片,就觉得受不了,可以理解。
但是……
还是知乎一位网友说得好:“公摊面积你们都默默承受了,公摊点诅咒算个屁啊。
”退一步讲,这部电影的受众是正规渠道观影的群体,要诅咒也是诅咒他们啊,看个盗版的还叽叽歪歪的。
佛母说了,一帮白嫖的,咒你们老娘还嫌晦气呢。
完了,并没有,下面就是《走近科学》时间。
★电影中的大反派——大黑佛母这玩意是电影原创,现实里没有这种东西,但有原型,叫做“大黑天”。
大黑天神是佛教与印度教都有的神,在云南十分盛行,尤其是大理、洱海地区。
因为大理白族的本主黑天,来自佛教中的一个门派一一“密宗”。
佛教密宗中的大黑天神,叫摩诃迦罗(Mahakala),是湿婆神的化身之一。
在当地是救民于瘟疫的守护神。
去过旅游的朋友肯定见过类似的佛像。
一首六臂,额间尚有一眼,三目暴张,宽鼻美髯,犬牙外出,神情凶忿。
《咒》中的大黑佛母是根据大黑天神原创的,而且也是来自云南,通过性别扭转,把守护神就变成了诅咒神,连手型的反转了过来(里世界?
)
★《咒》,其实借鉴了日本恐怖片《灵异咒》。
拍摄于2005年的《灵异咒》,是亚洲伪纪录电影的代表作,推荐观看。
电影中也是涉及到诅咒方面的内容,叫做“祸具魂”。
祸具魂起源是日本古代有一个名叫“鹿毛村”的地方,是下荫流法创造出来诅咒他人死掉的人造巫术,主要原材料是死去动物幼崽(如猴子、狗)的怨念和具有通灵能力女性的精神力加持。
但这种大杀器造出来就后悔了,发现控制不住,诅咒无差别传递,所以只能封印,就是电影中需要每年举行“鬼祭”,将此诅咒压制。
而主持封印仪式的就是代代相传的主祭者--石井一家,在每次祭典中将扮演驱鬼者与祸具魂。
但如今这个村子要被水库淹了, 村子里决定最后搞一下“鬼祭”plus版,希望将祸具魂永久封印,结果失败了。
祸具魂跑了出来,就附身在仪式上祸具魂的扮演者石井大姐身上,但折腾这么多年比较虚弱,就操控石井帮自己收集“灵力”——找各种非法堕胎的婴儿,以及有通灵能力的少女。
为了以防万一,祸具魂还找好了接班人,就是石井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是非常理想的“容器”,祸具魂下一个附身对象。
看《灵异咒》里祸具魂的起源和发展,是不是跟《咒》里大黑佛母很像,包括诅咒传递、封印仪式、灵媒、容器、小孩接班人……
虽然电影故事完全不同吧,但反派设定上,该片应该参考了《灵异咒》。
或者说,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都有类似之处,万变不离其宗。
★诅咒预防术比较有意思的是,《灵异咒》里提供“拒绝”诅咒的方法。
因为祸具魂是需要灵媒精神力加持的,所以它收集灵力的时候影响到了很多灵媒,其中一位叫做光男的神经病,就感受到了祸具魂和诅咒,所以他把浑身包裹上了铝箔纸,来保护自己免受祸具魂的影响。
这一招还真管用,可见铝对于诅咒力有免疫作用。
但后来当他被抓进精神病院之后,没有了这身保护,祸具魂果然还是找到了他……所以看完《咒》觉得自己被诅咒的,可以试试这一招,铝箔纸很便宜的,走在街上绝对拉风。
★用通俗的方式解释一下祝福/诅咒祝福/诅咒,完全相反,但本质是一样的。
以《咒》和去年的《灵媒》为例。
电影《咒》中的“大黑佛母”,与《灵媒》中的“巴扬神”类似,比后者更加邪祟。
其实二者都是一个类型,宗教头衔只不过是幌子,不是什么神仙啊,也不是妖怪啊,总体就是东亚/东南亚那种非常原始的自然崇拜,类似于“万物有灵论”。
所以你信仰的东西或许不是什么好玩意,可能是流氓头子可能是恶黑势力,甚至是个从外地跑到这里“在逃犯”,反正都是狠角色。
但对于民众来说,只要按时交保护费就行,大部分可以保一方平安,而有的也会变本加厉,不断上调保护费,后者就比较讨厌了,不讲武德。
《灵媒》里的“巴扬神”就是当地一个地头蛇,按时收保费,并且“保护”地方安全(电影里暗示过,不交保费后果很严重)。
但没想到从外地来了一个更狠的。
《灵媒》里解释,是灵媒家族与诅咒家族的结合,把诅咒之神带来了这里,导致两个流氓抢地盘,地头蛇打不过人家。
但这个时候,假如当地民众都站在地头蛇这一边,继续信仰“巴扬神”,没准我方流氓会看在保护费的面子上,跟对方拼了。
(电影里巴扬神都给灵媒托梦卖惨了,目的就是在多要点保护费,哪怕组个啦啦队助威也行啊,给点动力,否则真顶不住)。
结果片子里大家一看这种情况,呼啦一下全散了,保护费也不交了。
这时候谁还去顶啊,所以地头蛇当然跑路了(电影里显示,神像的头掉了,说明神力消失了)。
结果新来的这位不讲武德,压根就是个强盗,打砸抢一票,片子里全部都遭殃了(片子里显示,没有了巴扬神的“庇护”,诅咒家族的被曝光在恶灵之下,之前被狗贩子杀得狗灵或者一些什么低级动物的灵,都附身于人了)。
搞笑的是,巴扬神跑路之前大概率还圈了一笔保护费。
就是片中敏的妈妈,从信仰基督教临时改成了巴扬神。
病急乱投医,那最后招来什东西那就随缘了,就算真的是巴扬神,能保护你这种墙头草才怪呢(基本上是捞一票再走人)。
《咒》的情况类似,只不过信仰的这位“大黑佛母”不是什么地头蛇,本身就是外来的强盗,甩不掉。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强盗来到这里作威作福,保护不保护的再说,反正保护费照单全收,而且变本加厉,民众上缴的辛苦钱越来越多,就撑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对于这种无耻之徒,当地民众其实可以选择反抗,打跑这个强盗。
电影里也暗示了,这个强盗来自云南(我是云南的?
)
之所以流落到这里来的,大概率是被昔日民众打跑的。
但到了这里,本地不知道是曾经反抗无效还是怎么着,反正只能逆来顺受。
这种情况下,民众只能一边稳住强盗,一边选择了一个比较缺德的做法——忽悠更多人来交钱。
用《咒》中的解释,将佛母的诅咒散发给其他人,越多人承担诅咒的力量,诅咒就会稀释。
换句话说,我们忽悠更多人来给这个强盗交保费,那么我们就可以少交一些,强盗也容易被满足,没准一高兴人家还能设施点给我们。
你如果打不跑这个强盗,就只能这么做。
从这个观点来看,保佑和诅咒,“阿弥陀佛”与“火佛修一”,本质上是一样的,目的都是为了传播。
这其中关键在于信仰。
这部《咒》,以及《灵媒》,乃至罗泓轸的《哭声》,以及安东尼·霍普金斯的《仪式》,主题都是类似——强调信仰的力量。
信仰不坚定可以让经验老到的灵媒阴沟翻船,信仰坚定可以让刚入道的菜鸟牧师一个人干翻地狱领主。
而且信仰别去深究,你相信什么,那就是什么。
《灵媒》中的灵媒都说了,信仰动摇之后,有的时候自己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有巴扬神(或者说,我们信仰的到底是不是“神”)。
你信仰某菩萨,但对方保佑你了吗,诅咒你了吗?
都不知道,但起码保护费是一直交着。
所以说指不定你信仰的是什么东西,传递出的是增强保佑,还是稀释诅咒,都不知道。
但你别去刨根问底,非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会越陷越深,因为会发现——“这些的东西都是虚拟的,我怕你把握不住啊孩子,这里面儿水很深...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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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雷(微剧透)影评,还沒看电影的朋友慎入。
咒 / Incantation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
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
例如「你相信有主,就会相信能够永生或能够进入天堂」、「你相信佛,就会有相信为善能够前往极乐世界」,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或许是预告的太勐,导致有些人看完电影给的初评是「沒有很吓人」,但对于《咒》这部电影我不会把它跟其他电影比较吓人程度,《咒》的本质不是吓人而是内涵,Jump Scare (利用音效突然大声或突然冲出来的吓人拍摄手法) 这种电影到处都有,随便一部恐怖电影或是爱情片,只要把音效突然放大,都可以达到吓人程度。
吓人的电影可能只能看一次(因为不会再被吓到第二次),但有内涵的电影就是看完会觉得意犹未盡,至少我是这样認為。
剧里的美术、音效、视觉我觉得都很高级,有些电影是直接借镜现有的信仰取材,但凭空创造一个信仰并且让观众有带入感是很难的,咒语、手势、符号、祭坛、祭祀现场、圆头小孩像、焚尸、佛母的真面目….等等塑造出来的形象我都非常喜欢,就如同我喜欢着”埃及”那样,什么都看不懂,但就是这种神祕感而让人着迷。
女主角和男友才几分钟沒见面,男友就突然离世,甚至立即被焚尸,黑暗的空间里一群人跪在地上忏悔,唯一的光源是被焚烧而烁亮的尸体,整个意象是很震撼的。
影片除了利用「摩天轮的转向」、「火车的行驶方向」这种视觉错觉的创意让人体会所谓「控制意识,去达成某种影响」,更特別是有一段整个画面的黑白符咒,仅以红色字幕在中间跑,最后画面突然只剩白底,让人在专心看着字幕的时候,视神经的反射影像停留在白色画面,达到视觉暂留的效果,这种感觉挺有趣的。
伪纪录片拍摄手法也非常巧妙的制造一个陷阱,把电影院里的每一位观众变成传播诅咒的法会现场,本以为只是女主角在介绍自己这段灵异的遭遇,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女主角为了传播咒语的力量,而欺骗观众不断重复剧中的手势、符号以及你以为只是类似「基督教的哈利路亚」、「佛教的阿弥陀佛」的咒语「火佛修一,心萨呒哞」,最后更迫使观众看了不该看的”佛母”面目,虽然在现实里这些都是假的,但观影的当下还是会让人有「可恶,被骗了」的想法,这就是这部片最邪门的地方。
如果说《萨满》是让观众信仰崩坏,《咒》就是直接下降头给观众。
「不信邪的若男和男友等人组成影像团队,四处到鬧鬼场景拍片破除谣言,六年前,他们大胆闯入邪教仪式中的禁地,触怒了沈睡的邪灵,诅咒在世间蔓延。
男友当场猝死,其他成员接二连三的发疯、离奇死于非命,唯一生还的是因脚伤而未进入的若男。
六年后,她女儿竟画出当年仪式的符号,不仅时常对着无人角落说话,更出现奇怪的皮肤病,牙齿变得畸形、发黑掉落,都是当年的邪灵作祟!
若男为了拯救女儿不惜一切代价,决定冒着生命危险重回禁地,找出诅咒的秘密。
」9/10#咒#Incantation
人家给你看了?
这部电影一开始就没准备要让大陆观众看 就连线下也是上网飞 你怎么上的网飞 怎么上的油管推 你自己不知道啊。
玻璃心别看了吧 笑死人 贞子听了都要在井里跳芭蕾 。
大陆都拿不出恐怖片 双瞳也是香港的 双瞳当年在大陆公映了吗 真觉得内地好多网友玩梗和素质真的下头 评论区恶臭 外面的社区网友理性讨论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机器人 显然人家素质普遍高 是咱们的影迷素质太差
我看如今互联网上恶魔已经横行,这种诅咒完全是比不过囖
比预期中稍好一点,伪纪录片形式几乎从来没有令人信服过(密集飘忽、莫名其妙的机位和媒介变化,遗传到摄影天赋的小女孩,无源的景别调整与正反打……简直比《灵媒》还要严重),但剧作上对结构和人物动机的处理为电影增加了一条隐蔽的暗线,也令它形式的拙劣变得稍微可以原谅了一些。然而,导演不肯真正将署名权出让给角色,再加上佛母露脸之后又一次画蛇添足的设计,导致影片剧本上的巧思全都化作徒劳。如果将电影理解为主角为了传播而拍摄的蹩脚“真·伪纪录片”(当然,这在伪纪录片领域也早就不新奇了)、一部纯meta found footage,那主角在美术和特效上的造诣可真是高得过头了,为了救女儿,她六年下来怕是没少下功夫吧……两段地穴祭坛部分的视觉呈现都比较不错,会让人联想到伊藤润二《无尽的迷路》被影像化后的样子。
阿弥陀佛。这部片子让人看着很不舒服,随便告诉人姓名,随便念咒做法,这些懂一点的人都知道是大忌。一听就不是神佛,而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另外请不要随便用神佛乱拍恐怖片给人以误导,导演和编剧,因为你们乱拍片导致人远离正法,后果自受。劝你们种善因,不要散播恶因。拍这种片子真的不怕有损自己的福德吗?只能感慨无知真可怕,比你们拍出来的东西更可怕。电影都不如电影主创的心念可怕。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死活,拿恶念开玩笑的人?而且还是对无数人?不过反思一下,就不应该因为好奇点开,自己看到这部片子还是有什么东西应了。金基德在前,不作不死。劝你们回头是岸。主创你们觉得这部片子有意思,把观众吓得哇哇叫很有成就感很好笑,你们不了解的东西何尝不是也看你们幼稚无知到可笑,就为了好玩招惹不该沾惹的东西。
都说了不要进去 你非要作死 人家答应救你 让不要吃东西 你非要给她吃 最后想这么个办法出来 母女俩全死了真一点没人心疼 第一次被剧情气得半死的😅
認真推薦,這部恐怖片絕對是華語史上前五名
导演有点坏啊居然想对观众下咒。导演:跟着我念。无神论者ISTP:就不(第一反应绝对有诈)。(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反人格的性格完美避开了导演深深地恶意)(doge红酒干杯.jpg
有人说恐怖,有人说晦气,我觉得是邪。柯孟融勘破了民俗志怪类恐怖片的三大法宝:图腾,经文,邪神。图腾往往象征着危险信号,是原始恐惧的传承与延伸,在视觉暂留的魔法加持下,让人陷入半信半疑的心虚状态。经文则是听觉陷阱,循环往复的加深印象,引人犯错,若是一不小心默念,便是一身冷汗。邪神=无法控制的至高力量,该意象想要成立,则必须依托于超自然恐怖奇观:虫、溃烂、献祭、封印,多个场景的冲击之下,求神拜佛保平安的敬畏与恐惧油然而生,瞬间沦为邪神信徒。很多人因为所谓的诅咒而打一星,这其实就是信了咒的邪,正中导演下怀,越是破口大骂,越代表恐惧强烈,反而印证电影本身的优秀。“你相信祝福吗?”看似人畜无害的台词,却让我头皮发麻,心有余悸,人类无时无刻都在寻求庇佑的念头,才是永恒的魔咒,我要听十遍张学友的《祝福》。
晦气在我这是优点
因为本人文盲不认识后四个字怎么念,所以没有被摆(
对岸就是华语恐怖片的希望了,虽然“网红鬼屋探险”的套路已经用烂了,但整体依然比《中邪》强太多。顶级恐怖片就应该充满恶意和负能量,《咒怨》《午夜凶铃》皆如此。很多恐怖片都有亲情线,有的太尬太煽情(这种烂片太多了),有的太温暖又会冲淡恐怖氛围(比如《招魂》),而《咒》对亲情线的处理是最特别的,打破第四堵墙的方式也最有创意。其实很多优质恐怖片都可以拍得更吓人,导演不是没有能力,而是需要向商业和分级妥协。这类导演考100分,是因为卷面只有100分。
这么多人觉得晦气说明挺成功的昂
概念新颖,但越看到后面越没劲啊,还是中邪更真实更吓人一点。// 念"火佛修一,心萨呒哞"配合那个手势看起来就很恶毒
晦气。恐怖氛围营造的是可以的,伪纪录形式也更真实。但它其实是伪伪纪录片。为了让观众看的更清楚,许多地方都“偷偷”加入了非伪纪录镜头,虽然镜头稳定且全面,弥补了伪纪录片镜头模糊角度差的短板,但也牺牲了伪纪录片本身的属性。最后给所有观众下咒也挺晦气,看到大家都在反弹诅咒我就放心了。
女主好像海清。。。
優:有恐怖到、觀眾互動、只花30塊缺:女主口白、硬要攝影、不怕死的P孩、邪教自助餐、時序混亂沒必要、親情
不会伪纪录就不要伪纪录。
这,就已经是地区史上最,以及类型当前最了?除了讨厌的老太太变脸冲过来那一阵,其余时间不就是在手机录像弘法嘛。唉,怪不被宗教惠及的自己吧。还我会有生死思考、懂得恐惧的童年时光啊。元宇宙再无恐怖片。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技術面美術跟配樂尤其出色,是真正會貼近台灣人生活且真正可怕的各種場景(陰森的廟、城市邊陲的老公寓等),而女主角蔡亘晏演技令人驚豔,我知道類型電影甚至是如此商業的恐怖片很難有獎項會青睞,但演出真的是值得一個最佳女主角獎的等級。搭配著有點莫名其妙的八字咒語之行銷,加上電影本身的質量以及必定會病毒式擴散的口碑,今年的台片,《咒》肯定要是重要的一筆。
逃不开伪纪录片的pov视角+刻意作死忽略逻辑的举动,尤其是摄影机/监视器这样的媒介被滥用后,叙事视角难免显得奇怪,还不如老老实实拍一部“传统”恐怖片更好,严重审美疲劳。东方式巫术/民俗奇观的引入,本该是亮点,但依然没有超出预期,我还是怀念《双瞳》。
好看啊,刷新了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华语恐怖片的天花板再也不是「山村老尸」了